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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藏交通廊道典型沟谷灾害链多参数预警指标体系构建研究一、引言1.1研究背景与意义川藏交通廊道作为连接四川与西藏的重要纽带,涵盖了川藏公路、川藏铁路(在建)、川藏高速公路(规划)、输油管线、电力设施等重要线型基础设施,在区域发展中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从经济层面来看,川藏交通廊道是西藏及沿线地区连接长三角、珠三角两大经济圈的便捷通道,它加强了西藏与中、东部发达地区的经济联系,促进了区域间的经济互补与资源共享,为四川、西藏地区的对外开放以及中国-南亚陆路经贸通道的构建提供了关键的交通支撑,推动了沿线特色产业发展和特色产品的输出,带动了地方经济的繁荣。在社会层面,它保证了藏区的生活生产物资供应与商品贸易,改善了藏区人民的生活水平,促进了民族间的交流与融合。从国防角度出发,西藏地处我国西南边陲,与多个南亚国家接壤,是重要的国防要塞,川藏交通廊道的通畅直接关系到我国西南国防安全,承担着平时商贸能源运输和灾时应急救援的重要使命。然而,川藏交通廊道地处欧亚板块与印度板块碰撞抬升形成的青藏高原东南部,特殊的地质构造和地理环境使其面临着极为严峻的沟谷灾害链威胁。该区域横跨14条大江大河、21座4000米以上的雪山,地势起伏大,河流切割强烈,具有显著的地形高差。板块碰撞和构造活动强烈,新构造运动和地震活跃,断裂构造和节理裂隙发育,岩体破碎,坡体稳定性差。加之各种内外营力作用非常强烈,导致滑坡、崩塌、泥石流、冰崩雪崩等山地灾害频发,且这些灾害往往相互关联、相互转化,形成复杂的沟谷灾害链。例如,滑坡和崩塌可能直接掩埋道路、桥梁等交通设施,阻断交通;滑坡和崩塌的物质进入沟谷后,在降雨、融雪等条件下,又极易转化为泥石流,泥石流具有强大的冲击力和破坏力,能够冲毁道路、桥梁,淤塞河道,甚至引发洪水等次生灾害。冰崩雪崩不仅会直接威胁交通设施和过往车辆行人的安全,其产生的大量冰雪物质也可能引发泥石流或堵塞河道形成堰塞湖,堰塞湖一旦决堤,洪水将对下游的交通设施造成毁灭性打击。这些沟谷灾害链严重影响了川藏交通廊道的正常运行,增加了交通设施建设和维护的难度与成本,对人民生命财产安全构成了巨大威胁。在川藏交通廊道建设和运营过程中,频发的沟谷灾害链导致交通中断、工程受损等事故,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和社会影响。因此,构建川藏交通廊道典型沟谷灾害链多参数预警指标体系具有迫切的现实需求和重要意义。通过建立科学合理的预警指标体系,可以对沟谷灾害链进行实时监测和准确预警,提前采取有效的防灾减灾措施,减少灾害造成的损失。这不仅有助于保障川藏交通廊道的安全畅通,维护区域经济社会的稳定发展,还能为交通设施的规划、设计、建设和运营提供科学依据,提高交通工程的抗灾能力和安全性。同时,对于我国其他类似地质条件复杂区域的交通建设和灾害防治也具有重要的借鉴价值,能够推动我国在山地灾害预警和防治领域的技术进步和理论发展。1.2国内外研究现状随着全球气候变化和人类工程活动的加剧,山地灾害的发生频率和危害程度不断增加,沟谷灾害链作为一种复杂的山地灾害现象,逐渐成为国内外研究的热点。在沟谷灾害链的研究方面,国外学者较早关注到了灾害之间的关联性。例如,Costa和Schuster在研究中指出,地震、滑坡和泥石流等灾害之间存在着密切的因果关系,地震可能引发滑坡,而滑坡的物质又可能为泥石流的形成提供物源。此后,众多学者对不同地区的沟谷灾害链进行了案例分析和机理研究。在欧洲阿尔卑斯山区,研究发现暴雨和融雪等因素会引发滑坡和泥石流灾害链,对山区的基础设施和生态环境造成严重破坏。在日本,由于其多山地、地震频发的地理特点,学者们对地震-滑坡-泥石流灾害链进行了深入研究,分析了灾害链的形成条件、演化过程和影响因素。国内在沟谷灾害链研究方面也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崔鹏等学者对我国西南山区的沟谷灾害链进行了系统研究,提出了沟谷灾害链的定义、组成要素、特性与类型,并归纳出常见的演化模式。通过对大量实际案例的分析,揭示了沟谷灾害链在不同地质、地形和气象条件下的发生发展规律。在川藏交通廊道相关研究中,李秀珍等通过野外调查和遥感解译,查明了川藏交通廊道康定至林芝段滑坡崩塌的空间分布特征和潜在危害情况,系统分析和总结了滑坡崩塌灾害对道路工程的危害方式。李睿祺等采用野外考察、室内试验、遥感解译等相结合的方法,对拟建川藏铁路沿线沟谷型泥石流的形成运动特征进行了研究,分析了其危害特点并提出了相应的防治方案。在预警指标体系构建方面,国外研究主要集中在单一灾害的预警指标研究上。例如,在泥石流预警方面,美国地质调查局(USGS)建立了基于降雨强度-历时关系的泥石流预警模型,通过监测降雨量和降雨历时来预测泥石流的发生。在滑坡预警方面,日本学者利用位移监测、地下水水位监测等手段,建立了滑坡位移-时间和地下水水位-时间等预警指标。这些研究为单一灾害的预警提供了有效的方法和指标。国内在预警指标体系构建方面也开展了大量工作。针对不同类型的山地灾害,学者们从地质、地形、气象、水文等多个方面选取指标,构建了多种预警指标体系。在泥石流预警指标体系构建中,考虑了泥石流的物源条件、地形条件、降雨条件等因素,选取了流域面积、沟床比降、松散固体物质储量、降雨量、降雨强度等指标。在滑坡预警指标体系构建中,考虑了滑坡的地质条件、地形条件、变形特征等因素,选取了岩土体性质、坡度、坡高、位移速率、地下水位等指标。然而,目前针对沟谷灾害链多参数预警指标体系的研究还相对较少,已有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单一灾害的预警指标体系构建上,未能充分考虑沟谷灾害链中多种灾害之间的相互关联和影响,缺乏综合性和系统性。在川藏交通廊道这样地质条件复杂、灾害类型多样且灾害链频发的区域,现有的预警指标体系难以满足实际需求,无法准确地对沟谷灾害链进行预警。综上所述,国内外在沟谷灾害链研究和预警指标体系构建方面虽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但仍存在不足和空白。特别是在川藏交通廊道典型沟谷灾害链多参数预警指标体系研究方面,缺乏深入、系统的研究,尚未形成一套科学、完善、适用于该区域的预警指标体系。因此,开展川藏交通廊道典型沟谷灾害链多参数预警指标体系研究具有重要的理论和实践意义,能够填补该领域的研究空白,为川藏交通廊道的防灾减灾工作提供有力的技术支持。1.3研究内容与方法本研究聚焦于川藏交通廊道,该廊道主要涵盖了川藏公路、川藏铁路(在建)以及川藏高速公路(规划)等重要交通线路所经过的区域,具体范围从四川成都起始,向西延伸至西藏拉萨,途经雅安、康定、理塘、巴塘、昌都、林芝等多个地区。此区域横跨了青藏高原东缘地形急变带,具有显著的地形高差,地势起伏大,河流切割强烈,地质条件极为复杂。研究重点关注的沟谷灾害链类型主要包括地震-滑坡-泥石流灾害链、降雨-滑坡-泥石流灾害链、冰崩雪崩-泥石流灾害链、滑坡崩塌-堰塞湖-洪水灾害链等。在地震-滑坡-泥石流灾害链中,强烈的地震活动会使山体岩石破碎,破坏山体的稳定性,引发大规模的滑坡和崩塌。这些滑坡和崩塌产生的大量松散固体物质在后续降雨或融雪的作用下,极易转化为泥石流,对交通设施造成严重破坏。如2008年汶川地震后,周边地区就频繁发生了地震-滑坡-泥石流灾害链,对当地的交通造成了长时间的中断。在研究方法上,本研究综合运用了多种手段。实地调研方面,研究团队深入川藏交通廊道沿线,对典型沟谷灾害链进行详细的野外调查,包括灾害发生的位置、规模、形态、物质组成等。通过现场观察和测量,获取第一手资料,了解灾害链的实际情况。例如,对某条发生泥石流灾害的沟谷进行实地勘查,测量沟谷的长度、宽度、深度,观察泥石流堆积物的特征,记录周边地形地貌和地质条件等信息。数据分析则主要对收集到的地质、地形、气象、水文等多源数据进行整理和分析。运用统计学方法,研究各种因素与沟谷灾害链发生之间的相关性。比如,分析降雨量、降雨强度与泥石流发生频率之间的关系,通过统计不同地区、不同时间段的降雨数据和泥石流发生记录,建立相关模型,找出它们之间的内在联系。在模型构建方面,基于实地调研和数据分析的结果,构建沟谷灾害链的预测模型。运用地理信息系统(GIS)技术,对地形、地质等空间数据进行处理和分析,建立灾害链的空间分布模型。同时,结合数值模拟方法,如有限元分析、离散元分析等,对灾害链的演化过程进行模拟,预测灾害链的发展趋势。例如,利用有限元分析方法,模拟滑坡在不同地质条件和外力作用下的变形和失稳过程,为灾害预警提供科学依据。二、川藏交通廊道典型沟谷灾害链特征分析2.1川藏交通廊道概况川藏交通廊道位于青藏高原东南部,是连接四川与西藏的关键交通纽带,其地理位置独特,处于欧亚板块与印度板块碰撞挤压的前沿地带。该区域北起四川盆地西缘,南至横断山脉,西抵念青唐古拉山脉,东达邛崃山脉,涵盖了川藏公路、川藏铁路(在建)以及川藏高速公路(规划)等重要交通线路,是我国西南地区交通网络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地形地貌方面,川藏交通廊道地势起伏极为剧烈,呈现出典型的高山峡谷地貌。从四川盆地西缘海拔约500米左右,急剧攀升至青藏高原平均海拔4000米以上,地形高差可达3000-4000米。区域内山脉纵横交错,包括二郎山、折多山、雀儿山、米拉山等众多高山,这些山脉海拔多在4000米以上,部分山峰终年积雪,冰川发育。同时,河流深切,金沙江、澜沧江、怒江、雅鲁藏布江等大江大河贯穿其中,形成了深邃险峻的峡谷,谷深可达数千米,沟谷比降大,地形条件复杂多变。例如,金沙江虎跳峡段,峡谷深度达3000米以上,谷底狭窄,谷坡陡峭,坡度多在45°以上,局部地段甚至接近90°。这种高山峡谷地貌使得川藏交通廊道在地质作用下,岩体破碎,山体稳定性差,为沟谷灾害链的发生提供了有利的地形条件。气候条件上,川藏交通廊道受多种气候因素影响,气候类型复杂多样。总体上,该区域属于高原季风气候,具有干湿季分明、气温年较差小、日较差大等特点。在东部地区,受东南季风影响,夏季降水丰富,年降水量可达800-1200毫米,降水集中在5-10月,多暴雨天气,短时降雨强度大。例如,四川雅安地区,年平均降水量超过1000毫米,且在雨季常有短时暴雨,1小时降雨量可达50毫米以上,这种高强度的降雨极易引发滑坡、泥石流等灾害。而在西部地区,受西南季风和高原西风环流的交替影响,降水相对较少,年降水量在400-800毫米之间,但冬季降雪量大,积雪深厚,春季气温回升时,大量积雪融化,容易引发融雪型泥石流和冰崩雪崩等灾害。此外,该区域气温垂直变化显著,随着海拔升高,气温逐渐降低,每升高1000米,气温下降约6℃,这种气温变化导致山体岩石风化强烈,岩体破碎,进一步加剧了沟谷灾害链的发生风险。复杂的地形地貌和气候条件,使得川藏交通廊道地质构造极为复杂,新构造运动活跃,地震频发。区域内分布着多条大型断裂带,如鲜水河断裂带、安宁河断裂带、龙门山断裂带、金沙江断裂带等,这些断裂带的活动频繁,导致山体岩石破碎,节理裂隙发育,岩体完整性遭到破坏,坡体稳定性降低。地震活动不仅直接破坏山体结构,引发滑坡、崩塌等灾害,还会为后续的泥石流等灾害提供丰富的物源。例如,2013年四川芦山地震,震级7.0级,地震引发了大量的滑坡和崩塌,滑坡体堵塞河道形成堰塞湖,震后又多次发生泥石流灾害,对当地的交通设施造成了严重破坏。同时,频繁的地震活动也使得区域内的地质环境更加脆弱,增加了沟谷灾害链发生的频率和强度。综上所述,川藏交通廊道特殊的地理位置、复杂的地形地貌、多样的气候条件以及活跃的地质构造,共同构成了易引发沟谷灾害链的自然环境基础。在这种环境下,滑坡、崩塌、泥石流、冰崩雪崩等灾害相互关联、相互转化,形成了复杂的沟谷灾害链,对川藏交通廊道的安全运营构成了巨大威胁。2.2典型沟谷灾害链类型及形成机制2.2.1滑坡-泥石流灾害链滑坡-泥石流灾害链是川藏交通廊道常见的灾害链类型之一。在川藏交通廊道,该区域山高坡陡,地质构造复杂,岩体破碎,为滑坡的发生提供了有利的地形和地质条件。而降雨、地震、融雪等因素则是滑坡的主要触发因素。当滑坡发生后,大量的松散固体物质被搬运到沟谷中,为泥石流的形成提供了丰富的物源。在后续降雨、融雪或其他水流条件的作用下,这些松散物质与水流混合,形成具有强大破坏力的泥石流。以2018年西藏波密县古乡沟滑坡-泥石流灾害链为例。古乡沟位于川藏交通廊道沿线,流域内山体陡峭,岩石破碎。2018年夏季,该地区遭遇了连续的强降雨,降雨量远超常年同期水平。持续的强降雨使得山体岩土体饱水,重度增加,抗剪强度降低,导致了多处滑坡的发生。其中,一处规模较大的滑坡发生在沟谷上游,滑坡体体积达数十万立方米。滑坡发生后,大量的土石等松散物质堆积在沟谷中,堵塞了部分沟道。随后,降雨仍在持续,沟谷中的松散物质在水流的作用下迅速启动,形成了大规模的泥石流。泥石流沿着沟谷高速向下游流动,具有强大的冲击力和破坏力。泥石流冲毁了沟谷内的道路、桥梁等交通设施,导致川藏公路部分路段中断,过往车辆和行人无法通行。泥石流还掩埋了沟谷两侧的部分房屋和农田,造成了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据统计,此次灾害链造成了数人死亡,数十人受伤,直接经济损失达数千万元。从形成机制上看,滑坡-泥石流灾害链的形成主要包括以下几个关键环节。首先,触发因素的作用导致滑坡的发生。在川藏交通廊道,降雨是最常见的触发因素之一。强降雨会使岩土体孔隙水压力增加,有效应力减小,从而降低坡体的稳定性。此外,地震也是导致滑坡的重要因素,地震产生的地震波会对山体产生强烈的震动,破坏山体结构,引发滑坡。其次,滑坡产生的大量松散固体物质为泥石流的形成提供了物质基础。这些松散物质在沟谷中堆积,改变了沟谷的地形和水流条件。最后,当后续有足够的水流条件时,如持续降雨、融雪等,水流与松散物质混合,形成泥石流。泥石流的形成还受到沟谷地形、坡度、沟床比降等因素的影响。沟谷坡度越大、沟床比降越大,泥石流的流速越快,破坏力越强。2.2.2崩塌-滚石-堵塞河道灾害链崩塌-滚石-堵塞河道灾害链也是川藏交通廊道较为常见的一种灾害链类型。在川藏交通廊道的高山峡谷地区,岩石受长期的风化、构造运动等作用,岩体破碎,节理裂隙发育,加之坡度陡峭,在重力、地震、降雨、冻融等因素的影响下,极易发生崩塌。崩塌产生的大量岩石碎块在重力作用下沿山坡高速滚落,形成滚石。这些滚石具有较大的动能,能够对沿途的交通设施、建筑物等造成严重破坏。当滚石堆积在河道中时,可能会堵塞河道,形成堰塞湖。堰塞湖的形成会导致上游水位迅速上升,淹没周边地区,威胁到人民生命财产安全。一旦堰塞湖溃决,湖水将以巨大的能量向下游倾泻,引发洪水等次生灾害,对下游的交通设施、农田、房屋等造成毁灭性打击。以川藏交通廊道某沟谷为例,该沟谷位于高山峡谷地段,沟谷两侧山体陡峭,岩石裸露,风化严重。2017年春季,由于气温回升,山体岩石经历了昼夜温差变化和冻融作用,导致岩体结构进一步破坏。在一次地震的触发下,沟谷一侧山体发生了大规模崩塌,崩塌体体积达数万立方米。崩塌产生的大量岩石碎块形成滚石,沿着山坡高速滚落。滚石在滚落过程中,撞击山坡上的树木、岩石等,产生了巨大的声响和震动。部分滚石直接滚落至沟谷底部的河道中,随着滚石的不断堆积,河道逐渐被堵塞,形成了堰塞湖。堰塞湖形成后,上游水位迅速上升,淹没了周边的部分农田和道路。当地政府立即组织人员进行监测和抢险工作,对堰塞湖的水位、坝体稳定性等进行实时监测。然而,由于堰塞湖坝体为松散的岩石堆积物,稳定性较差,在持续的水压作用下,堰塞湖最终发生溃决。溃决后的洪水以排山倒海之势向下游奔涌,冲毁了下游的桥梁、道路等交通设施,导致川藏公路交通中断。洪水还淹没了下游的多个村庄,造成了大量房屋倒塌,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惨重。从形成机制分析,崩塌的发生是该灾害链的起始环节。在川藏交通廊道,风化作用使得岩石表面破碎,形成松散的碎屑物质,降低了岩石的强度。构造运动产生的断裂、节理等结构面,进一步破坏了岩体的完整性,增加了崩塌的风险。地震的震动作用则是直接触发崩塌的重要因素,它使得处于临界状态的山体瞬间失稳,发生崩塌。崩塌产生的滚石在重力作用下沿着山坡运动,其运动轨迹和速度受到山坡地形、坡度、岩石特性等因素的影响。当滚石进入河道后,由于河道狭窄,水流速度相对较慢,滚石容易堆积,逐渐堵塞河道。堰塞湖形成后,坝体的稳定性取决于堆积物的性质、结构以及水位的变化。如果坝体堆积物松散,抗剪强度低,在水位上升产生的水压作用下,坝体容易发生变形和溃决。一旦堰塞湖溃决,洪水将携带大量的泥沙、石块等物质向下游流动,形成具有强大破坏力的洪流,对下游地区造成严重的灾害。2.3灾害链危害及影响川藏交通廊道典型沟谷灾害链对交通设施、生态环境以及社会经济等方面均产生了极为严重的危害与影响。在交通设施方面,沟谷灾害链常常导致道路中断。滑坡、崩塌产生的大量土石会直接掩埋道路,使道路无法通行。泥石流具有强大的冲击力,能够冲毁路面、路基,破坏道路的结构,导致道路严重受损。桥梁在灾害链中也极易受到损坏,滑坡和泥石流携带的巨石、树木等杂物撞击桥梁,可能造成桥梁墩台移位、梁体断裂,使桥梁丧失承载能力。例如,在川藏公路的某段,一次泥石流灾害冲毁了一座桥梁,导致该路段交通中断长达数月之久,给物资运输和人员出行带来了极大的不便。隧道同样面临威胁,灾害链引发的山体变形、坍塌可能导致隧道洞口被掩埋,洞内衬砌结构受损,影响隧道的正常使用。交通设施的损坏不仅直接影响了川藏交通廊道的交通运输功能,增加了交通恢复和设施修复的成本,还对后续的交通运输安全构成了潜在威胁。从生态环境角度看,灾害链造成了严重的植被破坏。滑坡和崩塌会直接摧毁山体表面的植被,泥石流在流动过程中也会对沿途的植被造成破坏,使植被覆盖率降低。植被破坏后,土壤失去了植被的保护和固持作用,水土流失加剧。大量的土壤被水流带走,导致土壤肥力下降,土地退化。泥石流还可能堵塞河道,改变河流的水流形态和水文条件,影响水生生物的生存环境,破坏水生态系统的平衡。例如,某沟谷发生泥石流灾害后,河道被堵塞,形成了堰塞湖,堰塞湖淹没了周边的湿地和河滩,许多水生生物失去了栖息地,生物多样性受到了严重威胁。此外,灾害链引发的水土流失还可能导致下游地区的河道淤积,影响防洪和灌溉功能,进一步破坏生态环境的稳定性。在社会经济层面,沟谷灾害链导致运输受阻,严重影响了川藏交通廊道的物资运输和人员往来。西藏地区的生活生产物资大多依赖外部运输,交通中断会使物资供应短缺,物价上涨,影响当地居民的正常生活。对于沿线的企业和商业活动来说,运输受阻导致原材料无法及时供应,产品无法按时运输出去,企业的生产经营受到严重影响,经济效益大幅下降。灾害链还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包括交通设施的修复和重建费用、受灾地区的抢险救灾费用、人员伤亡的赔偿费用以及因运输受阻导致的经济活动停滞所带来的间接损失等。例如,2018年川藏交通廊道某段发生的滑坡-泥石流灾害链,造成了交通中断,直接经济损失达数亿元,加上后续交通恢复和经济活动停滞带来的间接损失,总损失超过了十亿元。此外,灾害链还会对当地的旅游业造成负面影响,减少游客数量,降低旅游收入,阻碍地方经济的发展。三、多参数预警指标选取与分析3.1地质参数3.1.1岩土体性质岩土体性质在川藏交通廊道典型沟谷灾害链的发生发展过程中起着关键作用,其抗剪强度、颗粒组成等特性直接影响着灾害链的形成与演化。抗剪强度是衡量岩土体抵抗剪切破坏能力的重要指标。在川藏交通廊道,岩土体的抗剪强度主要取决于其内部的黏聚力和内摩擦角。当岩土体的抗剪强度较低时,在重力、地震、降雨等外力作用下,坡体容易发生变形和失稳,进而引发滑坡、崩塌等灾害。例如,在某滑坡灾害现场,通过对滑坡体岩土体进行室内试验,测得其黏聚力为15kPa,内摩擦角为20°,抗剪强度相对较低。在连续降雨的作用下,岩土体饱水,重度增加,抗剪强度进一步降低,最终导致滑坡的发生。据统计,在川藏交通廊道发生的滑坡灾害中,约70%的滑坡体岩土体抗剪强度低于该区域的平均抗剪强度标准值。这表明抗剪强度低的岩土体更容易受到外力作用的影响,发生滑坡等灾害,为后续泥石流等灾害链的形成提供物源。岩土体的颗粒组成对灾害链的发生也具有重要影响。不同颗粒组成的岩土体,其透水性、稳定性等物理性质存在差异。一般来说,颗粒较细的岩土体,如黏土、粉质黏土等,透水性较差,在降雨过程中容易形成超孔隙水压力,降低岩土体的有效应力,从而导致坡体失稳。而颗粒较粗的岩土体,如砂土、砾石等,透水性较好,但在水流作用下,颗粒间的摩擦力较小,容易被冲刷和搬运,为泥石流的形成提供丰富的固体物质。以某泥石流灾害为例,对泥石流堆积物进行颗粒分析,发现其中粒径小于0.075mm的颗粒含量占30%,粒径大于2mm的颗粒含量占40%。这种粗细颗粒混合的组成结构,使得堆积物在水流作用下容易启动,形成泥石流。研究表明,当岩土体中粒径小于0.075mm的颗粒含量超过20%,且粒径大于2mm的颗粒含量超过30%时,在适宜的水流条件下,泥石流发生的概率显著增加。通过对川藏交通廊道多个工程勘察数据的分析,可以建立岩土体性质与灾害风险之间的定量关系。例如,利用多元线性回归分析方法,以抗剪强度、颗粒组成等参数为自变量,以滑坡、泥石流等灾害发生的概率为因变量,建立灾害风险预测模型。根据该模型,当岩土体抗剪强度低于某一阈值,且颗粒组成满足特定条件时,可判断该区域具有较高的灾害风险,从而提前采取相应的防灾减灾措施,如加强边坡防护、修建拦挡工程等。3.1.2地质构造特征川藏交通廊道处于欧亚板块与印度板块碰撞挤压的前沿地带,地质构造极为复杂,地震断层、褶皱等广泛分布,这些地质构造特征在沟谷灾害链的触发过程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地震断层是地壳运动的产物,其活动会导致岩体破碎,应力集中,从而增加山体滑坡、崩塌等灾害的发生概率。在川藏交通廊道,分布着多条大型地震断层,如鲜水河断裂带、龙门山断裂带、金沙江断裂带等。这些断裂带的活动频繁,地震活动强烈。例如,2008年汶川地震就发生在龙门山断裂带上,震级高达8.0级。强烈的地震震动使得山体岩石破碎,大量山体失稳,引发了大规模的滑坡和崩塌。据统计,汶川地震后,震区周边共发生滑坡、崩塌等地质灾害3万余处。这些滑坡和崩塌产生的大量松散固体物质为后续泥石流等灾害链的形成提供了丰富的物源。研究表明,距离地震断层越近,山体遭受地震破坏的程度越大,滑坡、崩塌等灾害的发生频率和规模也越大。在距离地震断层5km范围内,滑坡、崩塌等灾害的发生频率是远离断层区域的5-10倍。褶皱构造同样对沟谷灾害链的发生有着重要影响。褶皱使地层发生弯曲变形,形成背斜和向斜构造。在背斜顶部,岩层受张力作用,裂隙发育,岩石破碎,容易发生崩塌和滑坡。而在向斜槽部,由于岩石致密,地下水容易富集,当受到外力作用时,也容易引发滑坡等灾害。例如,在川藏交通廊道某段,存在一个大型褶皱构造。在背斜顶部区域,由于岩石破碎,在降雨和风化作用下,多次发生崩塌和小型滑坡。而在向斜槽部,由于地下水位较高,岩土体饱水,在一次暴雨后,发生了大规模的滑坡,滑坡体堵塞了沟谷,引发了泥石流灾害。通过对该区域的地质调查和分析,发现褶皱构造的轴部和翼部是灾害的高发区域,其灾害发生频率明显高于其他区域。结合历史灾害案例分析,地质构造与沟谷灾害链之间存在着密切的关联。以川藏交通廊道多次发生的地震-滑坡-泥石流灾害链为例,每次强烈地震发生后,都会在地震断层附近和褶皱构造区域引发大量的滑坡和崩塌,这些滑坡和崩塌的物质在后续降雨或融雪的作用下,迅速转化为泥石流。如2013年四川芦山地震,震后周边地区在短时间内就发生了多起泥石流灾害,造成了严重的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因此,在川藏交通廊道沟谷灾害链的预警中,地质构造特征是一个重要的预警指标,通过对地质构造的研究和监测,可以提前预测灾害链的发生,为防灾减灾提供科学依据。3.2气象参数3.2.1降水特征降水是川藏交通廊道典型沟谷灾害链发生的重要触发因素之一,其降雨量、降雨强度、降雨历时等参数与灾害链的发生密切相关。降雨量是衡量降水多少的重要指标,在川藏交通廊道,降雨量的大小直接影响着灾害链的发生概率。大量的研究和实际案例表明,当降雨量达到一定阈值时,滑坡、泥石流等灾害的发生风险显著增加。以某区域为例,通过对该区域多年的降雨数据和灾害发生记录进行统计分析,发现当连续24小时降雨量超过50毫米时,滑坡、泥石流等灾害的发生概率较平时增加了3倍。当降雨量超过100毫米时,灾害发生概率更是急剧上升。在2019年的一次强降雨事件中,该区域24小时降雨量达到了120毫米,随后引发了多起滑坡和泥石流灾害,造成了交通中断和人员财产损失。据统计,在川藏交通廊道发生的滑坡-泥石流灾害链中,约80%的事件发生在降雨量超过50毫米的情况下。这表明,降雨量越大,岩土体饱水程度越高,坡体稳定性越差,越容易引发滑坡等灾害,进而为泥石流的形成提供物源,导致灾害链的发生。降雨强度是指单位时间内的降雨量,它对灾害链的发生有着更为直接的影响。高强度的降雨会使坡面径流迅速增大,对坡面岩土体产生强大的冲刷和侵蚀作用,破坏坡体的稳定性,引发滑坡和崩塌。研究表明,当短时间内降雨强度超过一定值时,滑坡、泥石流等灾害的发生可能性会大幅提高。例如,在川藏交通廊道某段,当1小时降雨强度超过20毫米时,滑坡的发生概率明显增加。当1小时降雨强度超过30毫米时,泥石流发生的可能性显著增大。在一次暴雨过程中,该区域1小时降雨强度达到了35毫米,随后在短时间内就发生了多起滑坡和泥石流灾害。这是因为高强度降雨会使雨水来不及下渗,在坡面形成强大的地表径流,带走坡面的松散物质,导致坡体失稳,从而引发灾害链。降雨历时是指降雨持续的时间,它与降雨量和降雨强度共同作用,影响着灾害链的发生。较长的降雨历时会使岩土体长时间处于饱水状态,逐渐软化,抗剪强度降低,增加了滑坡、泥石流等灾害的发生风险。例如,在川藏交通廊道某流域,当降雨历时超过24小时时,滑坡、泥石流等灾害的发生概率较降雨历时较短时增加了2倍。在2020年的一次降雨过程中,该流域连续降雨3天,累计降雨量达到了150毫米,降雨强度虽然不是特别高,但由于降雨历时较长,导致该流域内多处发生滑坡和泥石流灾害。这说明,即使降雨强度不是很大,但如果降雨历时过长,也会对岩土体的稳定性产生严重影响,引发灾害链。通过对川藏交通廊道不同区域的降雨数据和灾害链发生情况进行统计分析,可以建立降水参数与灾害链发生概率之间的定量关系。例如,利用概率统计方法,以降雨量、降雨强度、降雨历时为自变量,以灾害链发生概率为因变量,建立灾害链发生概率预测模型。根据该模型,当降雨量、降雨强度和降雨历时满足一定条件时,即可预测灾害链发生的概率,从而为灾害预警提供科学依据。3.2.2气温变化气温变化在川藏交通廊道典型沟谷灾害链的发生过程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它主要通过影响积雪融化和冻土冻融,进而引发冰湖溃决、滑坡等灾害链。在川藏交通廊道的高海拔地区,常年积雪覆盖,积雪的存在对区域的水文和地质条件有着重要影响。当气温升高时,积雪开始融化,融雪水会增加地表径流,为泥石流等灾害的发生提供水源条件。同时,融雪过程还可能导致冰湖水位上升,增加冰湖溃决的风险。例如,在某冰湖所在区域,春季气温逐渐升高,积雪开始融化。随着气温的持续上升,融雪量不断增加,冰湖水位迅速上升。如果冰湖的坝体结构不稳定,在水位上升产生的水压作用下,就可能发生溃决。2016年,该冰湖就因气温异常升高,融雪量过大,导致冰湖溃决。溃决后的湖水携带大量的泥沙、石块等物质,形成了泥石流,对下游的交通设施和村庄造成了严重破坏。据统计,在川藏交通廊道发生的冰湖溃决-泥石流灾害链中,约70%的事件与气温升高导致的积雪融化密切相关。冻土是指温度低于0℃并含有冰的各类土,川藏交通廊道内广泛分布着多年冻土和季节性冻土。气温变化会导致冻土的冻融循环,对土体的物理力学性质产生显著影响。在冬季,气温降低,冻土冻结,体积膨胀,会使土体结构发生改变,产生冻胀裂缝。而在夏季,气温升高,冻土融化,体积收缩,土体强度降低,容易引发滑坡、崩塌等灾害。例如,在川藏交通廊道某段,由于气温的季节性变化,冻土反复冻融。在一次夏季气温快速升高的过程中,冻土迅速融化,导致坡体土体强度大幅下降,发生了大规模的滑坡。滑坡体堵塞了沟谷,引发了泥石流灾害。研究表明,在冻土分布区域,当气温变化幅度超过一定范围时,滑坡、崩塌等灾害的发生概率会显著增加。当气温在短时间内升高3-5℃时,冻土融化速度加快,滑坡发生的概率较平时增加了2-3倍。结合历史灾害数据,气温变化与沟谷灾害链之间存在着明显的关联。以川藏交通廊道多次发生的冰湖溃决-泥石流灾害链和冻土冻融-滑坡灾害链为例,每次灾害链的发生都伴随着气温的异常变化。在气温升高较快的年份,冰湖溃决和滑坡等灾害的发生频率明显增加。因此,在川藏交通廊道沟谷灾害链的预警中,气温变化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重要预警指标。通过对气温变化的监测和分析,可以提前预测灾害链的发生,为防灾减灾提供科学依据。3.3水文参数3.3.1河流水位与流量河流水位与流量作为川藏交通廊道沟谷灾害链预警中至关重要的水文参数,对灾害链的发生发展具有显著的指示作用。在川藏交通廊道,河流众多,且大多处于高山峡谷地区,地形复杂,地质条件不稳定。河流水位和流量的变化与降雨、融雪、上游来水等因素密切相关,而这些变化又会对沟谷的稳定性和灾害链的形成产生直接影响。以川藏交通廊道某河流的监测数据为例,在正常情况下,该河流的水位较为稳定,流量也维持在一定的范围内。然而,在2021年的雨季,由于持续的强降雨,该河流的水位迅速上升,流量也急剧增大。从监测数据来看,水位在短时间内上升了3-5米,流量从平时的每秒几十立方米增加到了每秒数百立方米。随着水位和流量的增加,河流对沟谷两岸的冲刷作用明显增强,导致沟谷两侧的土体被侵蚀,坡体稳定性降低。在水位和流量达到峰值后的几天内,该河流附近的多条沟谷相继发生了滑坡和泥石流灾害。这表明,河流水位和流量的异常变化是沟谷灾害链发生的重要前兆信号。当河流水位迅速上升时,会对沟谷两岸的岩土体产生侧向压力,使岩土体的有效应力减小,抗剪强度降低。特别是在沟谷底部,水位上升会导致地下水水位相应升高,进一步软化岩土体,增加坡体失稳的风险。同时,增大的流量会携带更多的能量,对沟谷内的松散物质产生更强的冲刷和搬运作用。这些松散物质在水流的作用下被带到下游,当遇到合适的地形条件时,就容易堆积形成泥石流。研究表明,当河流水位上升速度超过0.5米/小时,流量增加幅度超过正常流量的50%时,沟谷发生滑坡和泥石流等灾害的概率会显著增加。通过对川藏交通廊道多条河流的长期监测数据进行分析,可以建立河流水位、流量与沟谷灾害链之间的定量关系。利用这些关系,可以设定预警阈值。当河流水位和流量达到或超过预警阈值时,即可发出灾害预警信号。例如,根据历史数据和灾害案例分析,设定某河流的水位预警阈值为5米,流量预警阈值为每秒200立方米。当该河流的水位达到5米,流量达到每秒200立方米时,就意味着沟谷灾害链发生的风险极高,相关部门应立即采取相应的防灾减灾措施,如疏散下游居民、加强交通管制等。3.3.2地下水水位地下水水位在川藏交通廊道沟谷灾害链的发生过程中扮演着关键角色,其变化对岩土体稳定性产生着深远影响,进而与滑坡、泥石流等灾害的发生密切相关。在川藏交通廊道,由于地形地貌复杂,地质构造活跃,地下水的赋存和运移条件多样。当降雨、融雪等补给条件发生变化时,地下水水位会相应波动。以某滑坡监测点为例,在雨季来临前,该监测点的地下水水位相对较低,约为地面以下5米。随着雨季的到来,持续的降雨使得地下水得到大量补给,水位迅速上升。在短短一周内,地下水水位上升至地面以下2米。随着地下水水位的上升,滑坡体的岩土体饱水程度增加,重度增大,抗剪强度显著降低。同时,地下水产生的孔隙水压力减小了岩土体颗粒之间的有效应力,进一步削弱了坡体的稳定性。最终,在地下水水位上升到一定程度后,该滑坡体发生了滑动。据统计,在川藏交通廊道发生的滑坡灾害中,约85%的滑坡在发生前都伴随着地下水水位的明显上升。地下水水位的变化不仅影响滑坡的发生,还对泥石流的形成有着重要作用。当地下水水位上升时,会使沟谷内的松散物质饱水,增加其流动性。这些饱水的松散物质在后续降雨或其他水流条件的作用下,更容易启动形成泥石流。例如,在某泥石流沟谷,通过长期监测发现,当地下水水位上升到距地面3米以内时,泥石流发生的概率明显增加。在一次暴雨过程中,该沟谷的地下水水位迅速上升,加上强降雨的作用,大量饱水的松散物质被水流带动,形成了大规模的泥石流。通过对多个实际监测数据的分析,可以清晰地展示地下水水位与滑坡、泥石流等灾害的关系。利用相关性分析方法,对地下水水位变化与灾害发生次数进行统计分析,结果显示,地下水水位与滑坡、泥石流等灾害发生次数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当地下水水位上升幅度超过1米时,灾害发生次数平均增加3-5次。因此,在川藏交通廊道沟谷灾害链的预警中,地下水水位是一个重要的预警指标。通过实时监测地下水水位的变化,结合其他预警指标,可以更准确地预测沟谷灾害链的发生,为防灾减灾提供有力的支持。3.4地形地貌参数3.4.1坡度与坡向坡度与坡向作为重要的地形地貌参数,在川藏交通廊道典型沟谷灾害链的发生过程中扮演着关键角色,对灾害链的发生发展具有显著影响。坡度是衡量地形陡峭程度的重要指标,它直接关系到岩土体的稳定性和重力作用的大小。在川藏交通廊道,坡度越大,岩土体在重力作用下的下滑力就越大,坡体越容易失稳,从而引发滑坡、崩塌等灾害。当坡度超过一定角度时,岩土体的抗滑力难以抵抗下滑力,滑坡和崩塌的发生概率会显著增加。例如,通过对川藏交通廊道某区域的地形数据和灾害发生记录进行分析,发现当坡度大于30°时,滑坡的发生频率明显升高。在坡度大于45°的区域,滑坡和崩塌的发生频率是坡度小于30°区域的5-8倍。这是因为在陡峭的坡面上,岩土体受到的重力分力较大,加之该区域岩体破碎,节理裂隙发育,岩土体的抗剪强度较低,在降雨、地震等外力作用下,极易发生失稳破坏。坡向则影响着太阳辐射、降水分布和风化作用等,进而对灾害链的发生产生影响。不同坡向的岩土体在物理性质和力学性质上存在差异。一般来说,阳坡接受的太阳辐射较多,温度较高,风化作用较强,岩土体较为破碎,稳定性相对较差。而阴坡则相对较为湿润,岩土体的含水量较高,在降雨等条件下,也容易发生滑坡等灾害。例如,在川藏交通廊道某段,通过对不同坡向的灾害发生情况进行统计分析,发现南坡和西南坡的滑坡、崩塌等灾害发生频率相对较高。这是因为南坡和西南坡在夏季受太阳辐射较强,风化作用明显,岩体破碎,且在雨季时,这些坡向更容易受到降雨的影响,导致岩土体饱水,抗剪强度降低,从而增加了灾害发生的风险。通过对地形数据和灾害案例的深入分析,可以发现坡度和坡向与灾害链发生之间存在密切的关系。在坡度较陡且坡向不利于岩土体稳定的区域,灾害链发生的可能性更高。以某滑坡-泥石流灾害链为例,该灾害链发生在一个坡度为40°,坡向为西南的沟谷区域。由于坡度陡峭,坡体在重力作用下本身就处于不稳定状态。而西南坡在夏季受太阳辐射和降雨影响较大,岩土体破碎且饱水。在一次强降雨过程中,坡体首先发生滑坡,滑坡体进入沟谷后,在水流的作用下迅速转化为泥石流,形成了灾害链。因此,根据坡度和坡向可以初步判断灾害易发性区域。当坡度大于30°,且坡向为南坡、西南坡或西坡时,该区域具有较高的灾害易发性,应加强监测和防范措施。3.4.2沟谷形态特征沟谷形态特征,如宽深比、弯曲度等,与泥石流等灾害的发生密切相关,在川藏交通廊道典型沟谷灾害链的形成过程中起着重要作用。沟谷的宽深比是指沟谷宽度与深度的比值,它反映了沟谷的横剖面形态。不同的宽深比会影响沟谷内的水流速度、流量以及松散物质的堆积和搬运条件。当沟谷宽深比较小时,即沟谷相对较深且狭窄,水流在沟谷内的流速较快,具有较强的侵蚀和搬运能力。这种情况下,一旦沟谷内有足够的松散物质,如滑坡、崩塌产生的土石等,在水流的作用下,就容易形成泥石流。以川藏交通廊道某泥石流沟为例,该沟谷的宽深比为1:5,属于典型的狭窄深沟谷。在一次强降雨后,沟谷上游发生了滑坡,大量的滑坡体进入沟谷。由于沟谷狭窄,水流速度快,迅速将滑坡体携带并混合,形成了大规模的泥石流。研究表明,当沟谷宽深比小于1:3时,泥石流发生的概率相对较高。这是因为在这种沟谷形态下,水流的能量集中,能够有效地启动和搬运松散物质,为泥石流的形成提供了有利条件。沟谷的弯曲度是指沟谷中心线的实际长度与直线长度的比值,它反映了沟谷的平面形态。弯曲度较大的沟谷,水流在流动过程中会受到更大的阻力,容易产生涡流和壅水现象。这些现象会导致水流速度不均匀,局部水流速度增大,对沟谷两岸的冲刷作用增强,使沟谷内的松散物质更容易被侵蚀和搬运。同时,弯曲度大的沟谷也容易造成松散物质的堆积,为泥石流的形成提供物源。例如,在川藏交通廊道某沟谷,其弯曲度为1.8,属于弯曲度较大的沟谷。在一次暴雨过程中,沟谷内的水流在弯曲处形成了涡流,对沟谷两岸进行了强烈的冲刷,导致大量的岩土体被侵蚀并进入沟谷。这些松散物质在后续水流的作用下,形成了泥石流。据统计,在弯曲度大于1.5的沟谷中,泥石流发生的频率比弯曲度小于1.5的沟谷高出30%-50%。通过对不同沟谷形态的灾害案例分析,可以清晰地看出沟谷形态特征与泥石流等灾害发生之间的关联。以某沟谷为例,该沟谷宽深比为1:4,弯曲度为1.6,在过去的几十年中,多次发生泥石流灾害。每次灾害的发生都与沟谷的形态特征密切相关。由于沟谷狭窄且弯曲,水流在沟谷内的运动复杂,容易引发泥石流。因此,在川藏交通廊道沟谷灾害链的预警中,沟谷形态特征是重要的预警指标之一。通过对沟谷宽深比和弯曲度的监测和分析,可以提前预测泥石流等灾害的发生风险,为防灾减灾提供科学依据。四、多参数预警指标体系构建与模型建立4.1指标体系构建原则科学性是构建多参数预警指标体系的基石。在川藏交通廊道典型沟谷灾害链的研究中,选取的预警指标必须基于科学的理论和方法,能够准确反映灾害链发生的内在机制和影响因素。以地质参数为例,岩土体性质中的抗剪强度和颗粒组成,是根据土力学和岩石力学的基本原理确定的,它们与滑坡、泥石流等灾害的发生密切相关。抗剪强度决定了岩土体抵抗剪切破坏的能力,而颗粒组成影响着岩土体的透水性和稳定性。通过科学的试验和分析方法,如室内土工试验、现场原位测试等,获取这些参数,能够为灾害链的预警提供科学依据。同样,地质构造特征中的地震断层和褶皱等,是基于地质学和地球物理学的理论,它们在灾害链的触发过程中起着重要作用。通过对地质构造的研究和分析,能够了解灾害链发生的地质背景,从而更准确地预测灾害链的发生。系统性要求构建的指标体系能够全面、系统地反映川藏交通廊道典型沟谷灾害链的各种影响因素和发生发展过程。从地质、气象、水文到地形地貌等多个方面选取指标,形成一个有机的整体。在地质方面,除了岩土体性质和地质构造特征外,还应考虑地层岩性、岩体结构等因素。不同的地层岩性具有不同的物理力学性质,对灾害链的发生有不同的影响。岩体结构的完整性和稳定性也与灾害链的发生密切相关。在气象方面,除了降水特征和气温变化外,还应考虑风速、湿度等因素。风速会影响降雨的分布和强度,湿度会影响岩土体的含水量和稳定性。在水文方面,除了河流水位与流量、地下水水位外,还应考虑流域面积、水系分布等因素。流域面积和水系分布会影响洪水的形成和传播,对灾害链的发生有重要影响。在地形地貌方面,除了坡度与坡向、沟谷形态特征外,还应考虑海拔高度、地形起伏度等因素。海拔高度和地形起伏度会影响气候条件和岩土体的稳定性,进而影响灾害链的发生。只有综合考虑这些因素,构建的指标体系才能全面、系统地反映灾害链的发生发展过程。可操作性是指选取的预警指标在实际监测和数据获取过程中具有可行性和实用性。在川藏交通廊道,由于地形复杂、交通不便,部分指标的监测和数据获取存在一定困难。因此,在选取指标时,应优先考虑那些能够通过现有监测设备和技术手段获取数据的指标。例如,降水特征中的降雨量、降雨强度和降雨历时,可以通过气象站的监测设备直接获取。河流水位与流量可以通过水文站的水位计和流量计进行监测。对于一些难以直接监测的指标,可以采用间接监测或估算的方法。例如,岩土体的抗剪强度可以通过室内试验和现场原位测试相结合的方法进行估算。同时,指标的数据获取成本也应在可接受范围内,以确保预警指标体系能够在实际应用中得到广泛推广和应用。敏感性要求预警指标能够对川藏交通廊道典型沟谷灾害链的发生发展变化做出快速、准确的反应。当灾害链的影响因素发生变化时,预警指标能够及时反映这种变化,并且指标的变化与灾害链的发生发展具有明显的相关性。以降水特征为例,降雨量、降雨强度和降雨历时的变化与滑坡、泥石流等灾害链的发生密切相关。当降雨量超过一定阈值,降雨强度增大或降雨历时延长时,灾害链发生的概率会显著增加。因此,这些降水指标对灾害链的发生具有较高的敏感性。同样,河流水位与流量、地下水水位等水文指标,以及坡度与坡向、沟谷形态特征等地形地貌指标,对灾害链的发生也具有较高的敏感性。通过对这些敏感性指标的监测和分析,可以及时发现灾害链发生的前兆信息,为灾害预警提供及时、准确的依据。4.2指标权重确定方法在构建川藏交通廊道典型沟谷灾害链多参数预警指标体系时,准确确定各指标的权重至关重要,它直接影响到预警结果的准确性和可靠性。常用的权重确定方法主要包括层次分析法和熵权法。层次分析法(AnalyticHierarchyProcess,AHP)是一种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的多准则决策分析方法。该方法将复杂的决策问题分解为多个层次,通过建立判断矩阵,对各层次元素进行两两比较,从而确定各元素的相对重要性权重。在川藏交通廊道沟谷灾害链预警指标权重确定中,运用层次分析法,首先需要明确目标层为沟谷灾害链预警,准则层包括地质参数、气象参数、水文参数和地形地貌参数等,指标层则为各准则层下的具体预警指标。然后,邀请相关领域的专家对各层次元素进行两两比较,构建判断矩阵。例如,对于地质参数和气象参数的重要性比较,专家根据经验和对川藏交通廊道的了解,给出相应的判断值。通过对判断矩阵进行一致性检验和权重计算,得到各指标的权重。层次分析法的优点在于能够充分考虑专家的经验和主观判断,适用于指标难以定量描述的情况。然而,该方法也存在一定的局限性,其权重的确定依赖于专家的主观判断,可能会受到专家知识水平、经验和个人偏好等因素的影响,导致权重的准确性和可靠性存在一定的偏差。熵权法是一种基于信息熵理论的客观赋权方法。信息熵是衡量信息不确定性的指标,熵值越小,信息的不确定性越小,该指标提供的信息量越大,其权重也就越大。在川藏交通廊道沟谷灾害链预警指标权重确定中,熵权法的基本步骤如下:首先,对原始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消除不同指标量纲的影响。然后,计算各指标的信息熵,根据信息熵的计算公式,计算每个指标在所有样本中的信息熵值。最后,根据信息熵计算各指标的权重,权重与信息熵成反比,信息熵越小,权重越大。熵权法的优点在于完全依据数据本身的特征来确定权重,避免了人为因素的干扰,具有较高的客观性和准确性。但是,熵权法也存在一些不足,它只考虑了指标数据的变异程度,没有考虑指标的实际重要性,可能会导致一些重要指标的权重被低估。结合本研究的实际情况,川藏交通廊道典型沟谷灾害链的影响因素复杂多样,既有地质、地形地貌等难以定量描述的因素,也有气象、水文等可以通过监测数据获取的定量因素。单一的权重确定方法难以全面准确地反映各指标的重要性。因此,本研究采用层次分析法和熵权法相结合的组合赋权法来确定各预警指标的权重。首先,利用层次分析法确定各指标的主观权重,充分考虑专家对各指标重要性的判断。然后,运用熵权法计算各指标的客观权重,根据数据的变异程度来确定权重。最后,通过一定的方法将主观权重和客观权重进行组合,得到各指标的综合权重。例如,可以采用加法合成法,将主观权重和客观权重按照一定的比例相加,得到综合权重。这种组合赋权法既考虑了专家的经验和主观判断,又充分利用了数据的客观信息,能够更全面、准确地反映各预警指标在川藏交通廊道典型沟谷灾害链预警中的重要性,提高预警指标体系的科学性和可靠性。4.3预警模型建立4.3.1基于机器学习的预警模型在川藏交通廊道典型沟谷灾害链预警中,机器学习算法凭借其强大的数据处理和模式识别能力,为预警模型的建立提供了有力支持。支持向量机(SupportVectorMachine,SVM)和神经网络(NeuralNetwork)是两种应用较为广泛的机器学习算法。支持向量机是一种基于统计学习理论的分类算法,其核心思想是通过寻找一个最优的超平面,将不同类别的数据点尽可能分开。在川藏交通廊道沟谷灾害链预警中,SVM可以将地质、气象、水文、地形地貌等多参数作为输入特征,将灾害链是否发生作为输出类别,通过训练样本数据,建立起灾害链预警模型。例如,以岩土体抗剪强度、降雨量、河流水位、坡度等参数作为输入,利用SVM算法对这些数据进行分析和处理,寻找数据之间的内在关系,从而构建出能够准确预测灾害链发生概率的模型。SVM在处理小样本、非线性和高维数据方面具有独特的优势,能够有效提高预警模型的精度和泛化能力。在川藏交通廊道这样地质条件复杂、数据维度高的区域,SVM能够充分发挥其优势,准确地对沟谷灾害链进行预警。神经网络是一种模拟人脑神经元结构和功能的计算模型,它由多个神经元相互连接组成,通过调整神经元之间的连接权重来学习数据中的模式和规律。在沟谷灾害链预警中,常用的神经网络模型包括多层感知器(MultilayerPerceptron,MLP)和卷积神经网络(ConvolutionalNeuralNetwork,CNN)等。多层感知器是一种前馈神经网络,它包含输入层、隐藏层和输出层,通过反向传播算法来调整权重,实现对数据的学习和预测。以川藏交通廊道的灾害链数据为例,将各种预警指标数据输入到多层感知器的输入层,经过隐藏层的非线性变换和处理,最终在输出层得到灾害链发生的预测结果。卷积神经网络则在处理具有空间结构的数据方面具有优势,如地形地貌数据、卫星遥感图像数据等。它通过卷积层、池化层和全连接层等组件,自动提取数据的特征,从而实现对灾害链的预测。例如,利用卷积神经网络对川藏交通廊道的卫星遥感图像进行分析,提取图像中的地形地貌、植被覆盖等特征,结合其他预警指标,建立灾害链预警模型。神经网络具有强大的非线性建模能力,能够处理复杂的非线性关系,对于川藏交通廊道典型沟谷灾害链这种受多种因素影响、关系复杂的系统,神经网络能够更准确地捕捉到数据中的规律,提高预警的准确性。在利用这些机器学习算法建立预警模型时,首先需要收集大量的历史灾害数据和相关的多参数数据,包括地质、气象、水文、地形地貌等信息。然后,对这些数据进行预处理,如数据清洗、归一化等,以消除数据中的噪声和异常值,提高数据的质量和可用性。接着,将预处理后的数据划分为训练集和测试集,训练集用于训练机器学习模型,测试集用于评估模型的性能。在训练过程中,通过调整模型的参数和结构,使模型能够学习到数据中的模式和规律,提高模型的预测能力。最后,利用测试集对训练好的模型进行验证和评估,计算模型的准确率、召回率、F1值等指标,以确定模型的性能是否满足要求。4.3.2模型验证与优化利用历史灾害数据对建立的基于机器学习的预警模型进行验证是确保模型可靠性和准确性的关键步骤。以川藏交通廊道某一时间段内的历史灾害数据为例,这些数据包含了灾害发生的时间、地点、类型以及对应的地质、气象、水文、地形地貌等多参数信息。将这些数据中的一部分作为训练集,用于训练预警模型,另一部分作为测试集,用于验证模型的预测能力。在验证过程中,将测试集中的多参数数据输入到训练好的预警模型中,模型会输出对灾害链是否发生的预测结果。然后,将预测结果与实际的灾害发生情况进行对比,计算模型的预测精度。常用的预测精度评估指标包括准确率、召回率和F1值。准确率是指预测正确的样本数占总样本数的比例,召回率是指实际发生灾害且被正确预测的样本数占实际发生灾害样本数的比例,F1值则是综合考虑准确率和召回率的指标,它能够更全面地反映模型的性能。假设在测试集中,实际发生灾害链的样本有50个,模型正确预测出40个,预测错误10个,未发生灾害链的样本有100个,模型正确预测出90个,预测错误10个。则准确率为(40+90)/(50+100)=0.867,召回率为40/50=0.8,F1值为2*(0.867*0.8)/(0.867+0.8)=0.833。针对模型验证过程中存在的问题,需要进行优化改进。如果发现模型的准确率较低,可能是由于模型过拟合或欠拟合导致的。过拟合是指模型在训练集上表现良好,但在测试集上表现较差,这通常是因为模型过于复杂,学习到了训练数据中的噪声和细节,而没有捕捉到数据的本质规律。为了解决过拟合问题,可以采用正则化方法,如L1和L2正则化,通过在损失函数中添加正则化项,限制模型的复杂度,防止模型过度拟合。也可以增加训练数据的数量,使模型能够学习到更丰富的样本特征,提高模型的泛化能力。欠拟合是指模型在训练集和测试集上的表现都较差,这通常是因为模型过于简单,无法学习到数据中的复杂模式和规律。对于欠拟合问题,可以增加模型的复杂度,如增加神经网络的隐藏层数量或神经元数量,或者调整模型的参数,使模型能够更好地拟合数据。如果模型的召回率较低,说明模型对实际发生的灾害链预测能力不足,可能是由于模型对灾害链发生的特征提取不够准确。此时,可以对输入数据进行更深入的分析和处理,提取更有效的特征。例如,在地质参数方面,可以进一步研究岩土体性质和地质构造特征与灾害链发生的关系,提取更关键的指标。在气象参数方面,可以结合更详细的气象数据,如降雨的时空分布、气温的变化趋势等,提高对灾害链触发因素的分析能力。还可以尝试采用不同的机器学习算法或对现有算法进行改进,以提高模型对灾害链特征的识别和预测能力。通过不断地验证和优化,使预警模型能够更准确地预测川藏交通廊道典型沟谷灾害链的发生,为防灾减灾提供更可靠的支持。五、案例应用与效果评估5.1典型沟谷案例选取本研究选取川藏交通廊道内的古乡沟作为典型沟谷案例。古乡沟位于西藏自治区波密县境内,地处喜马拉雅山脉东段北坡,是川藏交通廊道的关键路段。该沟谷流域面积达256.5平方千米,主沟长度为21千米,沟谷源头海拔5520米,沟口海拔2600米,相对高差近3000米。古乡沟两侧山体陡峭,坡度多在35°-50°之间,局部地段甚至超过60°。其地形条件复杂,沟谷形态呈“V”字形,沟床比降大,平均比降达12‰。古乡沟的地质构造极为复杂,处于印度洋板块与欧亚板块碰撞挤压的前沿地带,受到强烈的构造运动影响,区域内断裂构造和节理裂隙发育,岩体破碎。地层岩性主要为花岗岩、片麻岩等,这些岩石在长期的风化作用下,变得破碎松散,为滑坡、泥石流等灾害的发生提供了丰富的物质基础。在气候方面,古乡沟属于高原季风气候,干湿季分明。雨季集中在5-10月,降水丰富,年平均降水量达800-1000毫米,且多暴雨天气。在雨季,短时间内的强降雨频繁发生,1小时降雨强度可达30-50毫米。这种高强度的降雨极易引发山体滑坡和泥石流灾害。冬季则降雪量大,积雪深厚,春季气温回升时,大量积雪融化,也容易引发融雪型泥石流。古乡沟历史上灾害频发,其中最为典型的是1953年发生的大规模泥石流灾害。1950年,察隅发生8.6级特大地震,强烈的地震震动使得古乡沟上游流域山体岩石破碎,引发了大规模的冰崩、雪崩。这些冰崩、雪崩产生的大量物质堆积在沟谷中,形成了堵塞堆积石坝,坝高数十米。1953年夏天,古乡沟遭遇集中大暴雨,加上持续性高温,冰雪消融与洪水增大,冰崩、雪崩不断,导致堵塞堆积石坝溃决,引发了有文献记载以来最大的一次泥石流灾害。当时的泥石流具有强大的冲击力和破坏力,把沟口峡口位置150米范围一扫而光。泥石流最大流量达到2.86万立方米/秒,相当于长江洪水流量的三分之一,一次冲出了8000万方堆积方量。这次灾害冲毁了川藏公路的部分路段,导致交通中断长达数年之久,给当地的交通运输和经济发展带来了巨大的影响。此后,古乡沟还多次发生不同规模的滑坡、泥石流灾害,对川藏交通廊道的安全构成了持续威胁。选择古乡沟作为典型案例,主要基于以下原因。首先,其复杂的地形地貌、地质构造和气候条件,使其具备了多种灾害链发生的条件,能够全面反映川藏交通廊道典型沟谷灾害链的特征和形成机制。其次,古乡沟历史上多次发生严重的灾害事件,积累了丰富的灾害数据和研究资料,为案例分析提供了充足的信息。最后,古乡沟位于川藏交通廊道的重要路段,其灾害的发生对交通设施和区域经济发展影响巨大,具有典型的代表性和研究价值。通过对古乡沟的研究,可以为川藏交通廊道其他沟谷灾害链的预警和防治提供有益的参考和借鉴。5.2预警指标数据采集与分析针对古乡沟的预警指标数据采集,涵盖了地质、气象、水文、地形地貌等多个关键领域,以全面获取与沟谷灾害链密切相关的信息,为后续的分析和预警模型应用提供坚实的数据基础。在地质参数方面,采用钻探、原位测试等方法获取岩土体性质数据。在古乡沟不同位置布置了多个钻探点,对岩土体进行采样,通过室内土工试验,测定岩土体的抗剪强度、颗粒组成、含水量等指标。例如,在沟谷上游某钻探点,采集的岩土体样本经试验测定,其抗剪强度为30kPa,内摩擦角为25°,粒径小于0.075mm的颗粒含量占25%,粒径大于2mm的颗粒含量占35%。同时,利用地质雷达、地震勘探等技术手段,探测地质构造特征,确定断层、褶皱的位置和规模。通过地质雷达探测,发现古乡沟内存在一条隐伏断层,其走向与沟谷大致平行,对沟谷的稳定性产生重要影响。气象参数的采集主要依靠气象监测站,在古乡沟周边设立了多个自动气象站,实时监测降水特征和气温变化。这些气象站能够准确记录降雨量、降雨强度、降雨历时以及气温等数据。例如,在2022年雨季,某气象站监测到一次强降雨过程,24小时降雨量达到80毫米,1小时最大降雨强度为35毫米,降雨历时持续了12小时。同时,对气温变化进行长期监测,分析其季节性和昼夜变化规律。在春季,古乡沟地区气温回升较快,日平均气温升高幅度可达3-5℃,这对积雪融化和冻土冻融产生重要影响。水文参数的采集包括河流水位与流量以及地下水水位的监测。在古乡沟内的河流上设置了水位计和流量计,实时监测河流水位和流量的变化。例如,在一次暴雨后,河流水位迅速上升,从平时的2米上升到了5米,流量也从每秒50立方米增加到了每秒200立方米。通过在沟谷内不同位置布置地下水监测井,利用水位传感器监测地下水水位的变化。在雨季,某监测井的地下水水位在一周内从地面以下4米上升到了地面以下2米。地形地貌参数的获取则借助全球定位系统(GPS)、全站仪、遥感影像等技术手段。利用GPS和全站仪对古乡沟的坡度、坡向进行实地测量,在不同地段选取多个测量点,获取准确的地形数据。通过遥感影像解译,分析沟谷形态特征,测量沟谷的宽深比和弯曲度。例如,经测量和分析,古乡沟某段的坡度为40°,坡向为西南,沟谷宽深比为1:4,弯曲度为1.6。对采集到的这些多源数据进行整理和分析,采用数据清洗、标准化等方法,消除数据中的噪声和异常值,统一数据格式和量纲。运用统计分析方法,研究各预警指标之间的相关性和变化规律。例如,通过相关性分析发现,降雨量与河流水位、地下水水位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随着降雨量的增加,河流水位和地下水水位也相应上升。利用地理信息系统(GIS)技术,对数据进行可视化处理,直观展示预警指标的空间分布特征。将地质、地形地貌等数据与灾害发生位置进行叠加分析,找出灾害易发区域与各预警指标之间的关系。通过这些数据采集和分析工作,为古乡沟沟谷灾害链的预警模型应用提供了丰富、准确的数据支持,有助于提高预警的准确性和可靠性。5.3预警模型应用与结果分析将古乡沟采集的地质、气象、水文、地形地貌等多参数数据代入基于机器学习建立的预警模型中,模型运行后得到了相应的预警结果。在某一监测时间段内,模型对古乡沟沟谷灾害链的发生进行了预测。通过将预警结果与实际灾害发生情况进行详细对比,发现预警模型在多次灾害事件中表现出了较高的准确性。在2022年雨季的一次强降雨过程中,模型根据实时监测的降雨量、降雨强度、河流水位、地下水水位以及地形地貌等参数,准确预测到了古乡沟可能发生滑坡-泥石流灾害链。当时,模型输出的灾害发生概率超过了设定的预警阈值,相关部门根据预警信息及时采取了防范措施,如疏散下游居民、加强交通管制等。随后,古乡沟内确实发生了滑坡,滑坡体进入沟谷后在水流作用下形成了泥石流。由于预警及时,防范措施得当,此次灾害链未造成人员伤亡,交通设施的损失也得到了有效控制。然而,预警模型也存在一定的局限性。在某些情况下,模型的预测结果与实际灾害发生情况存在偏差。在一次地震引发的灾害链事件中,模型虽然预测到了灾害链的发生,但对灾害的规模和影响范围的预测不够准确。这主要是因为地震具有较强的突发性和不确定性,现有的预警指标难以全面准确地反映地震对沟谷灾害链的影响。此外,模型在处理复杂的地质构造和地形地貌条件时,也可能存在一定的误差。古乡沟内部分区域地质构造复杂,断裂和褶皱发育,模型对这些区域的灾害链预测准确性相对较低。为了提高预警模型的性能,未来需要进一步优化预警指标体系。增加与地震相关的指标,如地震震级、震中距、地震动峰值加速度等,以更准确地反映地震对沟谷灾害链的触发作用。深入研究地质构造和地形地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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