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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精神科患者治疗方案的伦理决策撤销条件演讲人01精神科患者治疗方案的伦理决策撤销条件02引言:精神科治疗方案伦理决策撤销的复杂性与必要性03伦理决策撤销的理论基础:医学伦理原则的动态平衡04法律框架与政策依据:撤销决策的合规边界05撤销决策的具体情形:基于临床与伦理的综合判断06撤销决策的流程与保障机制:确保决策的科学性与规范性07实践反思:撤销决策中的伦理困境与应对策略08结论:以患者为中心的动态伦理决策模型目录01精神科患者治疗方案的伦理决策撤销条件02引言:精神科治疗方案伦理决策撤销的复杂性与必要性引言:精神科治疗方案伦理决策撤销的复杂性与必要性精神科治疗方案的制定与调整,始终在医学科学、伦理规范与个体权利的多重张力中展开。相较于其他临床学科,精神科患者的决策能力常因疾病本身(如幻觉、妄想、认知功能障碍)受到影响,治疗方案(如强制住院、无抽搐电休克治疗[MECT]、长效针剂注射)的干预程度更深,对患者自主权、身体完整及生活质量的潜在影响也更显著。因此,治疗方案的伦理决策不仅需要基于医学指征,更需严格遵循“尊重自主、有利、不伤害、公正”的核心伦理原则。然而,临床实践中,治疗方案并非一成不变。患者的病情进展、治疗反应、意愿变化,或外部环境(如家庭支持、医疗资源)的调整,均可能导致原方案不再符合患者的最佳利益或伦理规范。此时,“撤销”原治疗方案便成为必要的伦理与临床抉择。但“撤销”并非简单的“停止治疗”,而是对既有决策的重新审视与动态修正,其过程涉及医学评估、伦理权衡、法律程序及多方利益的平衡。引言:精神科治疗方案伦理决策撤销的复杂性与必要性作为一名长期从事精神科临床与伦理实践的工作者,我曾见证多起因治疗方案撤销引发的伦理困境:如青年精神分裂症患者急性期接受强制治疗后,进入缓解期坚决拒绝服药,医师需在尊重其自主权与预防复发间抉择;老年痴呆患者因家属要求使用镇静药物控制激越行为,但药物加重其认知损害,团队需评估“行为管理”与“认知保护”的优先级。这些案例深刻揭示:明确治疗方案撤销的伦理条件,不仅是对患者权益的保障,也是对医疗团队决策能力的考验,更是推动精神科伦理实践规范化的重要路径。本文将从伦理基础、法律框架、具体情形、流程机制及实践反思五个维度,系统阐述精神科患者治疗方案伦理决策的撤销条件,旨在为临床工作者提供兼具理论深度与实践指导的参考框架,确保每一次“撤销”决策都经得起医学、伦理与法律的三重检验。03伦理决策撤销的理论基础:医学伦理原则的动态平衡伦理决策撤销的理论基础:医学伦理原则的动态平衡治疗方案撤销的伦理决策,并非孤立的事件,而是医学伦理原则在具体情境中的综合应用与动态平衡。四大基本原则——尊重自主、有利、不伤害、公正——构成了撤销条件的理论基石,而“最佳利益原则”与“最小侵害原则”则为其提供了具体操作指南。尊重自主原则:从“替代决策”到“共同决策”的演进尊重自主原则强调,患者有权基于自身价值观和目标做出医疗决策,即使其决策与他人看来“非理性”。精神科患者的自主权因疾病影响常受限,但“受限”不等于“剥夺”。随着精神伦理理念的发展,决策能力的评估与替代决策的规范成为关键。尊重自主原则:从“替代决策”到“共同决策”的演进决策能力的动态评估精神科患者的决策能力并非固定状态,而是随病情波动(如抑郁期的绝望感、躁狂期的夸大妄想)而变化。撤销治疗方案时,需首先重新评估患者的决策能力:-理解能力:能否理解当前治疗的目的、风险、替代方案及拒绝治疗的后果?-推理能力:能否基于自身价值观对选项进行逻辑排序?-表达能力:能否清晰表达持续或撤销治疗的偏好?例如,一位双相情感障碍躁狂发作期的患者,可能因思维奔逸而拒绝锂盐治疗,评估其决策能力时,需关注其是否意识到“拒绝治疗”与“躁狂复发导致社会功能损害”的关联;若其进入缓解期,认知功能恢复,则应优先尊重其继续或撤销治疗的自主选择。尊重自主原则:从“替代决策”到“共同决策”的演进自主权受限时的替代决策当患者决策能力受损时,撤销方案的决策权转移至法定代理人(如监护人、近亲属),但替代决策需遵循“最佳替代决策标准”(BestInterestStandard),即以患者的长期利益为核心,而非代理人自身的价值观或经济利益。例如,阿尔茨海默病患者的家属要求撤销其正在使用的美金刚(可能改善认知),理由是“药物费用过高”,但评估显示该药物能延缓患者认知衰退,此时撤销决策需以患者“维持认知功能”为优先,而非家属的经济考量。有利与不伤害原则:风险-收益比的动态再评估“有利”(Beneficence)要求治疗方案为患者带来明确益处,“不伤害”(Non-maleficence)则强调避免或最小化潜在风险。撤销方案的核心逻辑,正是基于“原方案的当前风险已超过潜在益处”的判断。有利与不伤害原则:风险-收益比的动态再评估治疗反应的个体化差异精神科治疗的“标准方案”对患者个体而言可能存在显著差异。例如:-药物疗效不佳:某患者使用三种抗抑郁药治疗难治性抑郁症,仍无显著改善,且出现体重增加、性功能障碍等副作用,此时“继续原方案”的“不伤害”原则已受挑战,撤销并尝试如重复经颅磁刺激(rTMS)等替代方案,更符合有利原则。-治疗目标偏移:某焦虑症患者初始治疗目标是“恢复正常社交功能”,但药物过量导致嗜睡,反而丧失工作能力,此时需撤销原剂量,重新平衡“症状控制”与“功能维持”的收益。有利与不伤害原则:风险-收益比的动态再评估长期风险的预警与干预部分治疗方案在短期内有效,但长期使用可能带来不可逆损害(如抗精神病药的锥体外反应、MECT的记忆影响)。撤销条件的判断需纳入“时间维度”:例如,青少年精神分裂症患者使用第一代抗精神病药3年后出现迟发性运动障碍(TD),即使精神症状稳定,也需立即撤销该药,换用第二代抗精神病药,以避免TD不可逆进展。公正原则:资源分配与弱势群体保护公正原则要求医疗资源的分配公平,且对弱势群体(如经济困难、认知障碍、无家可归者)给予特殊保护。撤销决策中,“公正”体现为避免因偏见或资源限制而做出不利于患者的选择。公正原则:资源分配与弱势群体保护资源限制下的决策优先级当医疗资源有限(如精神病床紧张、特殊药物短缺),撤销部分患者的治疗方案(如从封闭病房转至社区康复)时,需基于“医学需要”而非“社会地位”排序。例如,两位患者均需住院治疗,但床位仅剩一席,若A患者有自杀风险而B患者处于稳定期,则优先保留A的治疗方案,撤销B的住院需求,转以社区随访,符合“危急优先”的公正原则。公正原则:资源分配与弱势群体保护弱势群体的决策保护对于无监护人、低收入或受教育程度低的患者,撤销决策需警惕“系统性偏见”。例如,某流浪精神分裂症患者因“无法支付药费”被建议撤销抗精神病药治疗,但团队应联动社会工作者为其申请免费药物,而非简单撤销治疗,这既是对患者生存权的保护,也是对“公正”原则的践行。04法律框架与政策依据:撤销决策的合规边界法律框架与政策依据:撤销决策的合规边界伦理决策需在法律框架内进行,精神科治疗方案撤销的合法性,直接关系到医疗行为的正当性与患者权益的保障。我国《精神卫生法》《民法典》及相关国际准则,共同构成了撤销决策的法律边界。国内法律:《精神卫生法》的核心规范《精神卫生法》(2013年实施)是我国精神科临床实践的根本遵循,其中关于“治疗措施同意”“病历书写”“纠纷处理”的规定,为撤销决策提供了直接依据。国内法律:《精神卫生法》的核心规范治疗同意权的分层规定-自愿患者:第30条规定,自愿患者有权随时要求出院,医疗机构应同意(但需评估其是否具有现实危害,若存在危害需履行告知义务)。此时,“撤销住院治疗”是患者自主权的直接体现,无需额外伦理审查。-非自愿患者:第40条规定,非自愿患者(诊断严重精神障碍、存在危害自身/他人行为、缺乏自知力)的住院治疗需经监护人同意,且“治疗措施应当符合诊疗规范”。若监护人要求撤销治疗方案(如停止MECT),医疗机构需评估“撤销是否导致病情恶化”:若会显著增加风险,医疗机构可拒绝,并向监护人说明理由;若监护人仍坚持,需签署书面知情同意书,医疗机构应及时转诊或寻求伦理委员会咨询。国内法律:《精神卫生法》的核心规范病历记录与告知义务第35条要求,医疗机构对精神障碍患者实施“实验性临床医疗”,需取得书面同意;第37条强调,医务人员应将“诊断结论、治疗方案、可能产生的后果”告知患者或监护人。撤销治疗方案时,必须履行“双重告知”:①向患者或监护人说明“撤销的理由”(如疗效不佳、风险过高);②告知“撤销后的替代方案及预期效果”。未履行告知义务的撤销决策,可能因“程序违法”被认定为无效。国际准则:《世界精神病学马德里宣言》的伦理指引作为全球精神科伦理实践的重要参考,《世界精神病学马德里宣言》(1996、2002、2011年修订)强调“精神障碍患者的权利应得到充分尊重”,其核心原则对撤销决策具有指导意义:国际准则:《世界精神病学马德里宣言》的伦理指引治疗决策的“最小限制”原则第6.3条指出,“对所有精神障碍患者的治疗应尽可能在限制最少的环境中进行”。若原治疗方案(如强制住院、约束隔离)的“限制性”已超过疾病本身的需要(如患者症状稳定、无攻击行为),则撤销该方案是符合“最小限制”原则的伦理要求。国际准则:《世界精神病学马德里宣言》的伦理指引拒绝治疗权的保障第8.2条明确,“具有决策能力的精神障碍患者有权拒绝治疗,即使其决定可能被视为‘非理性’”。但需注意,“拒绝治疗”的撤销决策与“拒绝治疗”本身不同:若患者拒绝的是“有害或不必要”的治疗(如超大剂量镇静药),撤销该治疗是对患者权利的保护;若患者拒绝的是“必要治疗”(如胰岛素休克治疗精神分裂症),且决策能力受损,则需通过伦理委员会评估是否维持强制治疗。地方性政策与操作规范各省、市常结合本地实际制定《精神卫生条例》或《医疗机构精神科管理规范》,对撤销决策的流程提出更细化的要求。例如,某省《精神卫生条例》规定,“对于非自愿患者治疗方案的调整,需经科室主任、主治医师、伦理委员会三方审核,并报医务部门备案”,这种“多级审核”机制可有效降低决策随意性,保障合规性。05撤销决策的具体情形:基于临床与伦理的综合判断撤销决策的具体情形:基于临床与伦理的综合判断治疗方案撤销的“条件”并非抽象的伦理原则,而是需结合患者病情、治疗反应、意愿变化等具体临床情境做出的动态判断。以下从“患者因素”“治疗因素”“外部环境”三大维度,列举典型的撤销情形。基于患者因素的撤销情形患者是治疗的主体,其生理、心理及社会功能的任何显著变化,都可能成为撤销原方案的理由。基于患者因素的撤销情形病情显著变化导致治疗目标偏移(1)疾病分期或类型的转变:例如,患者初始诊断为“抑郁发作”,使用SSRI类抗抑郁药有效;后出现躁狂症状,修正诊断为“双相情感障碍”,此时需撤销“单纯抗抑郁”方案,加用心境稳定剂(如丙戊酸钠),否则可能诱发快速循环发作。(2)急性症状缓解与功能恢复:对于因“自杀风险”住院的患者,若经过2周系统治疗,抑郁评分(HAMD)下降50%以上,且无自杀意念,此时“强制住院”的限制性已不再必要,可撤销住院治疗,转为门诊随访,符合“最小限制”原则。(3)共病进展或新发躯体疾病:老年精神分裂症患者长期使用奥氮平,后新发糖尿病,血糖控制不佳,此时需评估“奥氮平的精神病性症状控制效益”与“高血糖的躯体风险”:若换用对代谢影响小的阿立哌唑能维持症状控制,则应撤销奥氮平方案。基于患者因素的撤销情形患者自主决策能力的波动或恢复(1)决策能力从“受损”到“恢复”:某精神分裂症患者急性期因被害妄想拒绝服药,经治疗后妄想消失,自知力恢复,蒙特利尔认知评估(MoCA)评分26分(满分30分),此时应承认其决策能力,撤销“强制给药”方案,转为与其共同制定服药计划(如每日提醒、药盒管理),尊重其自主选择。(2)决策能力从“部分受损”到“完全丧失”:对于轻度认知障碍(MCI)患者,初始方案为“胆碱酯酶抑制剂+认知训练”,若随访发现其MoCA评分降至15分,丧失理解治疗方案的能力,则需撤销“共同决策”模式,由监护人代为决策治疗方案,确保决策的合法性。基于患者因素的撤销情形患者意愿的实质性改变(1)价值观或生活目标的调整:某患者因“职业受挫”诊断为抑郁症,初始治疗目标是“恢复工作能力”,使用文拉法辛后症状缓解;后其决定“提前退休,追求生活品质”,认为“药物副作用(失眠)影响生活质量”,此时需与患者重新协商治疗目标:若其更重视“舒适度”而非“社会功能”,可撤销文拉法辛,换用副作用小的舍曲林,或调整为“低剂量药物+心理治疗”。(2)对治疗认知的纠正:部分患者因“病耻感”拒绝治疗,经健康教育后,认识到“精神疾病如同高血压需长期服药”,此时其“拒绝治疗”的意愿是基于错误认知,若纠正后患者同意治疗,则无需撤销原方案;反之,若患者原为“被动接受治疗”,后经反思明确拒绝,则需尊重其意愿,撤销强制治疗措施。基于治疗因素的撤销情形治疗方案本身的问题(如疗效不佳、风险过高、存在更优替代)是撤销的直接动因。基于治疗因素的撤销情形治疗方案无效或疗效不显著(1)药物难治性病例的调整:按照“STARD”标准,抑郁症患者经两种抗抑郁药足量足疗程治疗(6-8周)无效,视为“难治性抑郁”,此时需撤销原方案,尝试如MECT、经颅磁刺激(TMS)、氯胺酮等非药物或联合治疗方案,避免“无效治疗”对患者信心的进一步打击。(2)心理治疗匹配度不足:某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患者接受“暴露疗法”3个月后,创伤记忆闪回反而增加,经评估发现其存在“解离障碍”,暴露疗法可能加重其症状,此时需撤销该方案,调整为“稳定化治疗+眼动脱敏再加工(EMDR)”,优先建立安全感。基于治疗因素的撤销情形治疗方案出现不可耐受的不良反应(1)躯体不良反应:青少年患者使用利培酮治疗,4周后出现泌乳素升高(>100ng/ml)、闭经,影响生长发育,此时需撤销利培酮,换用对泌乳素影响小的奥氮平或阿塞那平,即使精神症状部分未控制,也应优先保障生理健康。(2)精神不良反应:某老年患者使用帕罗西汀治疗焦虑,出现激越、攻击行为,考虑“5-HT综合征”可能,立即撤销帕罗西汀,给予补液、对症支持,并换用劳拉西泮,避免不良反应恶化。基于治疗因素的撤销情形更优替代方案的出现(1)技术进步带来的替代:对于药物难治性强迫症(OCD),传统治疗无效时,深部脑刺激(DBS)成为新选择,若患者符合适应证,且经济条件允许,撤销原“药物+行为疗法”方案,转行DBS,符合“有利原则”。(2)个体化精准治疗的实现:通过药物基因组学检测,发现某患者CYP2D6基因型为“poormetabolizer”,使用氟西汀后血药浓度过高,出现恶心、震颤,此时需撤销氟西汀,换用经CYP2C9代谢的舍曲林,实现“量体裁衣”的治疗。基于外部环境因素的撤销情形医疗资源、家庭支持、社会政策等外部环境的变化,同样可能影响治疗方案的有效性,成为撤销的依据。基于外部环境因素的撤销情形医疗资源或专业能力的限制(1)机构设备或药品短缺:某基层医院收治的精神分裂症患者需注射长效针剂(如帕利哌酮棕榈酸酯),但因药品配送问题断供2周,此时若无法及时获得替代口服制剂(需保证患者依从性),需撤销“长效针剂”方案,转诊至上级医院,避免治疗中断导致复发。(2)专业团队经验不足:某患者需儿童青少年心理治疗,但当地医院缺乏游戏治疗师,初始“支持性心理治疗”无效,此时需撤销原方案,通过远程医疗会转诊至上级医院,确保治疗的专业性。基于外部环境因素的撤销情形家庭或社会支持系统的变化(1)家庭监护能力的丧失:某老年痴呆患者独居,由女儿每周送药监督,后女儿因工作调动移居外地,无法继续监督,此时需撤销“居家服药”方案,调整为“社区日间照料中心+长效针剂”,确保治疗连续性。(2)社会歧视或污名化:某双相情感障碍患者康复后重返职场,但因单位知晓其病史遭解雇,导致其情绪崩溃,拒绝继续服药,此时需撤销“单纯药物治疗”方案,联合社工介入,解决就业歧视问题,从“社会支持”层面提升治疗依从性。基于外部环境因素的撤销情形法律或政策调整的影响(1)诊疗规范的更新:某省出台《精神科超说明书用药管理规范》,禁止将“卡马西平”用于双相情感障碍的维持治疗(因缺乏RCT证据),而该患者正在使用卡马西平,此时需撤销该药,换用锂盐或丙戊酸钠,符合“循证医学”要求。(2)医保政策的变动:某患者使用的“帕利哌酮长效针剂”被纳入医保目录前的自费方案,每月费用3000元,家庭难以承受,此时可撤销“原自费方案”,申请医保支付,降低经济负担,保障治疗可持续性。06撤销决策的流程与保障机制:确保决策的科学性与规范性撤销决策的流程与保障机制:确保决策的科学性与规范性撤销治疗方案并非“一言堂”,需通过标准化流程、多学科团队(MDT)协作、伦理审查及法律咨询,确保决策的科学、透明与公正。启动阶段:撤销提议的提出与初步评估1.提议主体:撤销提议可由主治医师、患者、监护人、护士或治疗师提出,需基于客观临床依据(如量表评分、实验室检查、不良反应记录),而非主观臆断。例如,护士观察到患者“持续静坐不能、拒绝进食”,可提议评估抗精神病药的锥体外反应,考虑撤销原药物。2.初步评估内容:-病情评估:通过症状量表(PANSS、HAMD、YMRS等)、认知功能评估(MoCA、MMSE)、躯体检查(血常规、肝肾功能、心电图等),明确当前病情状态与原方案的匹配度。-意愿评估:与患者单独沟通(若决策能力允许),了解其对治疗的感受、顾虑及期望;与监护人沟通,确认其家庭支持能力、价值观与治疗目标的差异。启动阶段:撤销提议的提出与初步评估-风险预判:评估“撤销”与“维持”原方案的短期风险(如自杀、攻击行为、症状恶化)与长期风险(如功能损害、社会隔离)。决策阶段:多学科团队(MDT)协作与伦理审查-精神科医师:主导医学评估,分析病情与治疗方案的关系;1-心理治疗师:评估患者的心理状态、决策能力及治疗动机;3-伦理委员会成员:审查决策是否符合伦理原则,平衡多方利益;5-护士:提供患者日常行为、治疗依从性的观察数据;2-药师:分析药物相互作用、不良反应机制及替代方案的可及性;4-法律顾问:确保决策符合《精神卫生法》等法律法规,规避法律风险。61.MDT团队构成与职责:决策阶段:多学科团队(MDT)协作与伦理审查2.伦理审查的核心问题:-撤销理由是否充分?是否存在更优的“调整方案”(如减量、换药)而非“完全撤销”?-若涉及非自愿患者,是否已穷尽“最小限制”的替代措施?-告知义务是否履行?患者或监护人是否充分理解撤销的风险与替代方案?-决策过程是否存在利益冲突(如医师的绩效考核、家属的经济利益)?3.决策共识的形成:MDT需通过“投票+讨论”形成决策,少数意见需记录在案。例如,某患者监护人要求撤销“MECT治疗”,认为“损害记忆”,但医师评估显示“MECT对抑郁自杀意念的疗效显著优于药物”,经伦理委员会讨论,决定“维持MECT,同时调整电极位置(减少对记忆区域的刺激)并加强认知康复训练”,而非简单撤销。执行阶段:方案调整与知情同意1.替代方案的制定:撤销原方案后,需立即制定个体化的替代方案,明确治疗目标、措施、频率及预期效果,避免“治疗真空”。例如,撤销“氟西汀治疗”后,若患者轻度抑郁,可调整为“心理治疗+运动干预”;若中度抑郁,可换用“舍曲林+经颅磁刺激”。2.知情同意的再确认:-自愿患者:需再次签署《治疗调整知情同意书》,明确“撤销原方案的原因”“替代方案的内容”“可能的风险及应对措施”。-非自愿患者:监护人需签署《治疗方案变更知情同意书》,若监护人坚持“撤销”而MDT认为“风险过高”,需签署《风险告知书》,并启动上级医院会诊或司法程序。3.交接与记录:执行撤销方案前,需与护理团队、药房完成药品停用、治疗方案交接;病历中需详细记录“撤销提议的提出-评估-讨论-决策-执行”全流程,确保可追溯性。监督阶段:效果追踪与动态调整No.31.短期监测:撤销方案后1-2周内,需密切监测患者的症状变化(如自杀意念、攻击行为)、不良反应(如停药反应)及功能状态,及时调整替代方案。例如,撤销“苯二氮䓬类药物”后,需警惕“反跳性焦虑”,必要时给予小剂量替代药物过渡。2.长期随访:通过门诊复诊、社区随访、远程医疗等方式,评估撤销方案3个月、6个月后的疗效(如复发率、社会功能恢复程度)、患者满意度及生活质量,形成“撤销-调整-再评估”的闭环管理。3.案例反馈与机制优化:定期对撤销决策案例进行复盘,分析成功经验(如及时调整药物避免TD)与失败教训(如过早撤销住院治疗导致复发),优化撤销流程与评估标准,提升决策质量。No.2No.107实践反思:撤销决策中的伦理困境与应对策略实践反思:撤销决策中的伦理困境与应对策略尽管本文构建了系统的撤销条件与流程,但临床实践中仍存在诸多“灰色地带”,需通过伦理反思与实践智慧应对。典型伦理困境及应对自主权与保护性治疗的冲突案例:某双相情感障碍躁狂发作期患者,决策能力受损,拒绝住院治疗,有冲动毁物行为。监护人要求强制住院,但患者清醒后表示“永不原谅家人背叛”。应对策略:遵循“最小限制”原则,先尝试“日间住院+口服药物+24小时家属陪伴”,若无法控制症状,再启动强制住院;治疗过程中逐步向患者解释“强制治疗是为了避免其自我伤害”,待病情缓解后,共同探讨未来“自主危机预案”(如签订“预医疗指示”)。典型伦理困境及应对短期风险与长期利益的平衡案例:某老年精神分裂症患者,使用奥氮平10年,精神症状稳定,但出现代谢综合征(空腹血糖10mmol/L、BMI30kg/m²)。家属要求“立即停药”,担心糖尿病恶化;医师认为“停药后复发风险高,需缓慢减量”。应对策略:MDT制定“减量-换药-代谢干预”三步方案:①奥氮平减量50%,同时加用阿立哌酮;②监测精神症状与血糖变化,若精神症状稳定,2周后完全停用奥氮平;③联合内分泌科调整降糖方案(如二甲双胍+GLP-1受体激动剂)。通过“动态平衡”兼顾短期代谢风险与长期精神症状控制。典型伦理困境及应对资源有限性与个体需求的矛盾案例:某县级医院仅1张精神科ICU床位,两位患者均需抢救:A为“5-羟色胺综合征”(体温40℃、肌阵挛),B为“恶性综合征”(高热、意识障碍)。应对策略:依据“医学紧急程度”与“救治成功率”分配资源:A患者若立即降温、停用血清素药物,24小时内可缓解;B患者需血液净化治疗,成功率60%。优先收治A患者,同时联系上级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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