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纪忠风景园林专业教育思想_实践及其传承研究_刘滨谊

1、9 Masterpieces of Celebrities 冯纪忠风景园林专业教育思想、实践及其传承研究 The Study on Feng Jizhongs Educational Thoughts and Practices in Landscape Architecture 摘 要：阐述冯纪忠先生风景园林学科专业教育思想、专业教育实践和对冯先生专业教育思想和实践的延续创新三方面。冯先生风 景园林学科专业教育思想包括前瞻性的教育思想、开放多元的教育理念、探索创新的教育方法；冯先生将其专业教育思想付诸教学实 践，包括创办城市绿化专门化和风景园林专业以及具前瞻性的研究生教育；受冯先生思想的深刻

2、影响，同济大学在设立“景观学”专 业、课程体系及研究生教育方面进一步延续创新。 关 键 词：风景园林；冯纪忠；专业教育思想；专业教育实践；继承创新 文章编号：1000-6664(2014)12-0009-04 中图分类号：TU 986 文献标志码：A 收稿日期：2014-02-17； 修回日期：2014-10-31 Abstract: This paper elaborates three parts: Feng Jizhongs educational thoughts and practices of Landscape Architecture, and inheritance and

3、innovation of his thoughts and practices. Mr. Feng Jizhongs educational thoughts of landscape architecture include prospective educational thoughts, pluralistic educational philosophy and innovative teaching methods. And Feng put his professional education thoughts into practice, established the urb

4、an greening specialized, landscape architecture and prospective graduate education. With the profound impact of Mr. Feng, Tongji University continuously innovates in terms of Landscape Studies, curriculum system and graduate education. Key words: landscape architecture; Feng Jizhong; professional ed

5、ucation thoughts; professional education practices; inheritance and innovation 冯纪忠先生(图1)曾经在中央电视台大型人物访谈节目大家中谈 到，实现建筑设计、城市规划、教育的提高，整个全面来看也是挺有成就感 的。他最为满意的就是遍布各地的学生，这些学生又教下一代的学生，代代 扩展，且不仅是简单的数字上的增长。冯先生更愿意人们把他看作是建筑规 划领域中的教育家。由此可见，冯先生对学科教育的情有独钟。 1 冯纪忠风景园林学科专业教育思想 1.1 前瞻性的教育思想 20世纪30年代，冯纪忠先生留学维也纳工科大学，建筑与规划

6、不可 分的现代主义思想开始在其头脑中萌芽、孕育，加上回国初期丰富的专业 实践，他对于3个学科专业的现代观念已经形成。他认为建筑不应当拘泥 于一个小圈子，而是要研究整个生活环境，包括生产环境、自然环境和建 筑内部环境，以及所涉及的使用和精神层面的问题。 冯先生1947年开始执教，1950年参与筹建同济大学建筑系，他前瞻 性地意识到中国内战结束后，国家建设需要规划，而且不赞成“规划”就 是建筑师加一点额外知识的“盖浇饭”式的教学；于是，与金经昌先生成 立了“市政规划组”，从一开始就将现代规划思想全面、深入地传授给学 生。这就是同济乃至中国最早的“城市规划专业”教育，其学生有陶松 龄、邹德慈、李锡然

7、、徐循初、李铮生、汤道烈等人。这一举措也直接为 刘滨谊 / LIU Bin-yi 唐 真 / TANG Zhen 1960年开创“城市绿化本科专门化”的教育奠定了基础。 冯先生认为建筑在历史上就包括了城市规划和园林，后来所包括的分 量膨胀起来了，就必然要将其转变成一个单独的专业1。1956年，全国仅 有7所院校设有建筑系，而对城市规划专业尚无清晰的认识。在“全国建 筑系教学计划会”上，冯先生据理力争，正式建立了中国第一个城市规划 专业，当时世界上也仅有四五个国家有这个专业。而同济第一批城市规划 专业的学生在1955年就已经毕业了。 同一时期，冯先生也很重视园林绿化工作。1948年底1952年，

8、冯 先生参与了上海市的规划。1950年初，他与程世抚、钟耀华等专家讨论 图1 冯纪忠先生(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提供) 10 名 家 名 作 编著了绿地研究报告2，提出了“有机疏散”的前沿性规划理念，认 为城市绿地是一个包括耕地、民居、公园，甚至飞机场在内的复杂的绿地 系统，其如何组织到城市空间中来，关系着人类生活中不同的空间尺度， 应当更加注重对城市公共绿地的发掘，更多地为服务，更好地满 足城市生活与生产的根本需要。“城市绿地系统”的思想相对于以园 林和园林为代表的传统造园有本质区别，这种系统思想与当时欧美现 代风景园林思想不谋而合。 1952年，在冯先生的带领下，同济大学开始了风景园林

9、学科的建 设，将“园林”的思想融于建筑、城市规划，在城市建设与经营专业教学 中的城市规划原理、规划设计、建筑设计、建筑历史等课程中均含有园林 绿化教学内容，及至1960年创办“城市绿化本科专门化”，风景园林的 专业教育得以展开。1979年，同济大学首届风景园林专业(1980年正式 定名为风景园林专业)招生。冯先生一贯的“抓本质、抓共性”的宏观思 想再一次推动专业发展。他认为不论是建筑，还是城市、园林，以空间来 考虑问题会更接近实际1。而对于“空间”及其“序列”的研究一直就是 冯先生风景园林规划设计研究的落脚点，他认为随着城市建设的发展，人 们需要更多更大的园林，这就是风景。在冯纪忠、李德华、李

10、铮生、丁文 魁等先生的带领下，始于20世纪70年代的组景刍议风景开拓议 风景名胜研究风景科学导论等研究与实践，奠定了中国风景名胜 区规划与景观遗产保护领域的理论方法基础；其别是冯先生指导其 研究生开展了系列风景分析评价与设计的基础理论研究：风景画面及风 景序列的固有信息计量风景旷奥度等，开创了风景园林应用遥感、 计算机等现代技术进行风景信息获取、美感量化评价的新领域。 在学科展上，在建筑、城规、风景园林3个专业教育科研的发展 中，冯先生的“场域思想”到20世纪80年代已经成形，至此真正构筑起 了同济大学建筑、城市规划、风景园林三位一体的学科发展格局。 在风景园林学科发展上，20世纪5090年代

11、，在冯先生的总指挥下， 同济大学完成了从“园林”到“风景园林”扩展，此后的20年，随着中 国社会发展的新需求，在冯先生思想影响下，同济大学风景园林服务社会 的实践领域和相应的教育、科研深度都在大大扩展。“景观学”的思想应 运而生：风景园林学科要综合利用科学、工程和艺术手段来规划、设计、 保护、建设和管理户外自然和人工境域，要协调人和自然之间的关系。至 此，同济完成了从“风景园林”到“景观”的扩展，回顾同济风景园林学 科60年“园林风景园林景观”发展的三大步，每一步均启发于冯纪忠 先生具有前瞻性的学科发展思路。 1.2 开放多元的教育理念 冯先生1955年担任建筑系系主任伊始，历经26年，不懈地

12、坚持着 “出思想、出作品、出人才”的办学理念。冯先生身上所具有的独立思辨 精神与开拓风范，正是现代大学的精神价值所在，也是同济建筑学、城乡 规划学、风景园林学的所在。冯先生最为人铭记的教育理念，当属 “缜思畅想”和“重理倾情”。 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在长期的发展过程中逐渐凝练了“缜思 唯实的理性学风、畅想进取的创新传统、博采众长的全球视野、服务社会的 办学目标”的学院精神3。“缜思唯实、畅想进取”反映了一贯的学术倡导 与追求，冯先生的“花瓶式教学”、空间原理、旧城改造与保护、时空转换 等思想一直指引着学院开拓创新的道路；“博采众长”体现了开放办学的理 念，师资从建系起就得有“八国联军”的

13、称号，体现了同济建筑城规学院学 术思想多元化的学院学术环境特色，传承至今已成传统；“服务社会”则鲜 明地昭示了学院始终不变的办学宗旨与定位。 2007年同济百年校庆之际，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对自身办学理念进 行了总结与梳理，概括为“以创造和培育中国的、现代的原创精神为核 心，注重人才培养、学术研究、社会服务和对流的协调发展，注重学 院精神的传承和文化氛围的营造。以人才培养为办学的基础和根本，发挥 学科整体优势，探索长效发展机制，实现可持续发展”4。 1.3 探索创新的教育方法 首先，创新是冯先生的毕生追求，他总是勇于进行新的专业思考，探 索新的教学方法。 冯先生一直主张“什锦炒饭”式的教学方式，

14、知识应当从基础开始 就相互交叉，互相渗透。他提出的“建筑、规划、风景园林三位一体”的 学科发展模式，较早地认识到三者的共性与差异性，并在专业教育上进行 有序分化，以保持各学科的相对独立动学科研究深度发展，并最终 形成相关学科优势互补与共同发展。当“什锦炒饭”的材料一应俱全的时 候，火候、次序和目的就理应进行深入思考。1956年，冯先生提出收放 有度的“花瓶式”教学，强调阶段性的教学，每个阶段又有不同的侧重 点。既要放手培养学生的设计创造能力，又要引导学生正确把握客观实际 的问题。1960年，冯先生在此基础上发展出“空间原理”5的教学理论， 创建了独特的教学体系。他在教学实践中探索出“设计是一个

15、组织空间的 问题”。“空间原理”打破了以往以“功能类型”进行建筑分类的传统教 学，创造了“空间类型”的归类形式，减少了建筑分类的数量，十分便于 教学。 “花瓶式”教学和“空间原理”是以探寻设计本质、解决设计问题为 导向的教学观念与组织方式，这种教学方法论也对中国现代风景园林教学 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冯先生立足于“规划”“设计”的实践需要，将“组 景”“风景开拓”和“时空转换”作为其思考研究的目标和落脚点，特别 强调“空间”及其“序列”在风景园林规划与设计中的作用；作为判断基 本目标的依据，风景园林分析评价包括风景空间旷奥度、形情理神意、意 境等风景感受分析评价的基础理论；作为实现目标与评价的途径

16、手段，风 景园林现代方法技术包括风景园林资料信息的精准化、大规模、高速度的 集取，风景园林分析评价计算机数字量化的实现。这对后来同济“资源与 保护”“规划与设计”“工程与技术”三位一体的学科教育发展体系产生 了重要影响。 其次，广泛撒种、启发式教学是冯先生一直提倡的。建筑学、城市规 划学、风景园林学三者都是综合性学科，他特别强调一个“广”字。他提 倡设计师应当对科学、艺术、历史、文学都要涉及，要具有广泛的兴趣和 热情，在这个基础上逐渐发展起自己的理论观点。他很重视让研究生独立 自主地研究课题，老师深入浅出，以点拨为主，学生更多的是悟出其中的 11 Masterpieces of Celebri

17、ties 先生主张“一个题目，几个方面都弄，科学、艺术、历史都有一点，不奢求 一下子成功，但是这个种子要留下，将来各方面都可以逐渐发展起来”1。 从研究生论文选题也可以看出冯先生学术思想的前瞻性。以其指导的 博士学位论文风景景观工程体系化研究为代表，在冯先生现代设计方 法、理论、技术思想的倡导下，早在1986年，刘滨谊就取得了风景旷奥 度、风景美感量化理论上的突破，和应用遥感、计算机技术大规模、高精 度、快速获取、计算景观感受信息的首创。在上海的旧城改造和里弄保护 问题上，以冯先生为代表的同济教师也做出了超前探索，今天我们面临的 大量问题，他们早在20多年前就已提出并给出了部分答案。 2.4

18、风景园林教学事例 冯先生对治学严谨的态度、“缜思畅想”的教育哲学观是老师和学生终 身受用不尽的。冯纪忠的女儿冯叶曾写道：“每一次爸爸上大课前，都要很 紧张地备课每一次都整晚不睡，他说他要有新的想法讲出来7” 刘滨谊回忆：先生虽已年近古稀，仍不辞劳苦，对学生亲自点拨， 每周一到两次“改图”，风雨无阻。治学更是严谨，对很多看似简单基本 的问题总还是要刨根问底，常以充满好奇心的童真面对世界，这样做的结 果，往往是发现了很多被大家习以为对的错误7大家都赞美冯先生高 洁的人品，乃至于跟着他做学生，都是“人生的一种幸福”；哪怕只跟着 他做一次设计，也是“终生难忘的幸事”。 3 冯纪忠先生风景园林专业教育思

19、想的延续创新 3.1 从风景园林到景观学专业 改革开放后，同济和国外的交流活动逐渐恢复并日渐频繁。20世纪 80年代冯先生多次出访欧洲国家，19811985年担任学位委员 会(工学)学科评议组成员，同时还关注“上海城市改建、保护”“风景景 观的保护开发规划”“风景景观的评估”等问题1。1986年同济大学建 筑与城市规划学院成立，冯先生为名誉院长，1987年获美国建筑师协会 荣誉院士。1988年同济大学成立了风景旅游研究中心；1989年中国风景 名胜区协会在同济大学风景旅游研究中心设立协会科教部，由科教部承 担风景区管理干部的教育培训工作；1990年，成立了同济大学风景科学 研究所；1993年，

20、成立了风景科学与旅游系8。在全国范围“风景园林 19962005年的10年停办期”期间，同济大学以旅游管理专业之名办风 景园林专业之实，招收了10届“旅游管理专业”的风景园林本科生。正 如冯先生曾经的感慨：“好在我们旅游专业的教师和课程体系还是风景园 林的。单纯以旅游来推动景观开发太糟糕了，旅游是可以的，但是要有景 再去旅游，而不是为了旅游拼命赶景。1” 2006年同济大学创办了“景观学”本科专业，这与冯先生的支持密 切相关。说到“景观”专业的渊源，冯先生曾谈道：“在建筑和规划学院 里面讲起来，同济最早有风景园林专业，当时林学院也有园林专业，但两 者的着重点不同，一个是在规划上头，一个是在绿化

21、、植物的分布上。 后来同济的风景园林专业被认为是景观，景观就是讲好看，看是主要 的。你说看怎么和自然结合了，但是我的学问就是从这个看出发 的。我们这个景观学包括的比风景园林、园林规划都大，一个是开发风 内涵，形成自己的见解。 2 冯纪忠风景园林专业教育实践 冯先生自1947年执教起直至2009年12月辞世，在同济大学共63 载，其中19551981年，一直担任建筑系主任职务。这期间可分为3 个阶段：“”前12年(19551967年)、“”中10年(1967 1977年)和“”后4年(19771981年)，经历了同济大建筑学科从创 立起步、到经受磨砺、再到成长壮大的3个阶段。此后，1986年起任

22、同济 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名誉院长，以其现代思想塑造了一个日益强大的 建筑规划教育与传播机构。 2.1 创办城市绿化专门化 冯先生20世纪50年代初就参与创办绿化干部培训班等活动，以推动 上海的绿化发展。其别重视绿化构成的空间关系，继而将其上升为 教学研究。1958年，作为工科院校同济大学率先在其城市建设系的城市 规划专业中分设了“绿化专业”，在1960年逐渐确定为“园林规划专门 化”(城市绿化专门化)。 此外，在中国风景园林教育的早期探索阶段，同济大学便出版过一些 重要的教学文献。1961年，同济师生编撰油印了动物园规划和风景 区休疗养规划2本教材。后又联合当时的南京工学院和武汉城市建设学

23、院 编写了城市园林绿化大纲，并于1962年油印并改名为绿化建设。 这3本油印本教材促成了20世纪80年代初期我国第一部城市园林绿地规 划(由同济大学、重庆建筑工程学院和武汉城市建设学院合编)的编撰成 功，此书一直是建筑院校城市绿地系统规划方面的首选教材6。 2.2 创办风景园林专业 从20世纪70年代末开始，全国风景园林学科进入全面恢复和重新发 展的时期。1979年同济大学开始招收城市绿化本科专业，1980年正式更 名为风景园林，成为中国首创的名为“风景园林”的本科专业。继之， 1981年招收风景园林硕士生、1986年招收风景园林博士生。 从1983年培养出中国第一届风景园林本科毕业生、首批风

24、景园林硕 士毕业生、1989年培养出中国第一位风景园林方向博士开始，至2013 年已招收风景园林本科近43届、硕士33届、博士28届，培养本科毕业生 910名、硕士700名、博士38名，博士后2名。同时，同济风景园林专业 也培养出了人才，而今不少人已成为学界和业界的领物。 2.3 具前瞻性的研究生教育实践 20世纪80年代初，高校开设硕士点、博士点的时候，作为学 位委员会(工学)学科评议组成员之一，冯先生本着推动一个新建专业的想 法，提出以风景园林为主来培养些研究生，并将风景园林方向设在城市规 划专业里面，于是他成为全国首批可以同时招收建筑、城市规划和风景园 林方向的博士生导师。 改革开放初期

25、，全国各地大兴土木，也产生了如何开拓风景、保护风 景、协调新旧景观等一系列问题。冯先生时刻洞悉时代发展，其所指导的 硕、博研究生有三大研究方向：建筑设计方法论；旧城的保护和改造；风 景园林。其中，风景园林又细分为发展史、欣赏和评价3个方向(表1)。冯 12 名 家 名 作 景，还有一个是审美风景，都是规划的问题。把城市的、建筑的元 素都包括进去了。那我说，我们就叫景观好了。同济成了第一个设立 景观学专业的学校。1” 3.2 课程体系改革 围绕着风景园林的保护、营造与管理学科内涵，同济风景园林学科体 系不断发展和完善。课程体系的设置从最初在城市建设与经营专业教学中 含有园林绿化教学内容，发展到如

26、今“资源与保护”“规划与设计”“技 术与管理”三大领域。2006年景观学系成立之后，增加了遗产保护、景 观生态学、城市规划原理、建筑设计原理等理论课程，并进一步细化了设 计课程。随着风景园林学成为一级学科，本科和研究生的教学课程设置还 在不断地调整改进。 3.3 研究生教育的继承与创新 风景园林研究生论文选题的方向也已从最初的欣赏、评价、发展史方 向发展到如今的专业教育、历史与理论、遗产保护、旅游规划、生态保护 与修复、规划管理、园林与景观设计。 在博士和硕士论文研究中有意识地加强对风景园林教育的研究。结合 同济景观学系教学实践，迄今已完成4篇博士学位论文寻找中国景观建 筑学基于实践目的的中国

27、景观专业生态教育研究基于KAQP培养 模式的风景园林本科专业教学体系研究风景园林专业大学生专业学习 的质性研究和1篇硕士学位论文景观建筑及高等教育。 4 结语 19472009年，冯纪忠先生共执教63年，培养出了中国建筑界、城 市规划界、风景园林界几代人才。在冯先生的带领下，从“城市绿化专门 化”到1979年正式成立风景园林专业，再到2006年创办景观学专业，直 到2011年风景园林学成为一级学科，同济大学风景园林学科专业能有今 天这样的发展，中国风景园林界能有现在的繁荣，都与冯先生具前瞻性的 学科发展理念和专业教育思想、实践密不可分。 在中国风景园林成为一级学科而“百业待兴”的今天，值此冯纪忠先 生诞辰100周年之际，谨以此文作为纪念，愿冯先生等老一辈教育家的精 神永存！愿中国风景园林教育事业未来的开拓者们尊重历史、继承传统、 记住前辈！ 表1 冯纪忠先生所带硕/博研究生学位论文目录 学科 研究 方向 硕/博研究生学位论文题目姓名完成日期/年 风景 园林 评价 方向 风景画面及风景序列的固有信息计量陈宇波1985 风景旷奥度电子计算机、航测辅助风景规 划设计 刘滨谊 1986 欣赏 方向 风景空间设计初探孔少凯1983 园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