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乐与中国革命运动

硕 士 学 位 论 文张 志 乐 与 中 国 革 命 运 动Zhang Zhile and the Chineserevolutionary movement院 ( 系 ) ： 历 史 文 化 与 旅 游 学 院学 科 专 业 ： 专 门 史研 究 方 向 ： 思 想 文 化年 级 ： 2004 级研 究 生 ： 何 淼指 导 教 师 ： 崔 凤 春完 成 日 期 ： 2007 年 5 月单位代码 10602学 号 2004010457分 类 号 K203张 志 乐 与 中 国 革 命 运 动专 业 名 称 ： 专 门 史研 究 生 ： 何 淼指 导 教 师 ： 崔 凤 春论 文 答 辩 委 员 会主 席 ：委 员 ：张 志 乐 与 中 国 革 命 运 动研 究 生 ： 何 淼 指 导 教 师 ： 崔 凤 春专 业 ： 专 门 史 研 究 方 向 ： 思 想 文 化 年 级 ： 2004 级中 文 摘 要本 文 由 序 言 、 正 文 和 结 语 三 部 分 组 成 。序 言 部 分 ， 介 绍 了 本 课 题 的 研 究 宗 旨 和 意 义 以 及 国 内 外 相 关 研 究 现 状 。正 文 分 为 六 个 部 分 ：第 一 部 分 ， 论 述 了 张 志 乐 来 华 前 的 主 要 情 况 ， 包 括 当 时 朝 鲜 社 会 背 景 、 张 志 乐 家 庭 情况 和 少 年 时 期 张 志 乐 的 求 学 经 历 以 及 从 小 立 志 从 事 朝 鲜 革 命 的 大 概 情 况 。第 二 部 分 ， 论 述 了 张 志 乐 的 早 期 在 华 活 动 情 况 ， 包 括 他 初 到 上 海 、 北 京 之 后 的 社 会 活动 和 留 学 以 及 逐 渐 成 长 为 共 产 主 义 者 的 情 况 。第 三 部 分 ， 论 述 了 张 志 乐 投 身 中 国 大 革 命 的 具 体 情 况 ， 包 括 他 在 中 山 大 学 读 书 期 间 所进 行 的 革 命 活 动 和 留 粤 朝 鲜 青 年 情 况 以 及 在 广 州 起 义 过 程 中 的 活 动 情 况 。第 四 部 分 ， 论 述 了 张 志 乐 在 海 陆 丰 革 命 根 据 地 的 活 动 情 况 。 这 一 部 分 的 难 点 在 于 对 阿里 郎 中 出 现 的 相 关 地 名 、 人 名 的 考 证 。 为 此 ， 本 文 主 要 利 用 历 史 地 图 和 回 忆 录 以 及 电 话采 访 相 关 专 家 等 方 式 对 其 进 行 了 初 步 的 考 证 。第 五 部 分 ， 论 述 了 张 志 乐 在 三 十 年 代 进 行 的 地 下 活 动 情 况 ， 包 括 张 志 乐 担 任 中 共 北 平市 委 组 织 部 长 、 领 导 北 平 中 共 地 下 活 动 、 参 加 高 蠡 农 民 暴 动 、 重 建 中 共 石 家 庄 地 下 组 织 等情 况 。 与 此 同 时 ， 分 析 了 张 志 乐 曾 两 次 被 捕 入 狱 并 获 释 后 重 新 回 到 北 平 继 续 从 事 革 命 运 动的 前 后 经 过 。第 六 部 分 ， 论 述 了 张 志 乐 来 到 延 安 之 后 的 最 终 结 局 及 其 著 述 情 况 。1938 年 ， 在 延 安 “肃托 ”的 历 史 背 景 下 ， 张 志 乐 被 冠 以 “托 派 分 子 ”“日 本 间 谍 ”的 罪 名 处 死 。 关 于 他 的 死 ，因 缺 乏 相 关 的 档 案 资 料 的 证 实 ， 至 今 还 存 在 很 多 疑 点 。 1982 年 ， 中 共 中 央 组 织 部 为 张 志 乐做 出 平 反 决 定 。 张 志 乐 精 通 韩 、 日 、 英 、 中 等 多 种 语 言 ， 身 后 留 下 了 多 种 译 著 ， 其 内 容 多是 与 马 克 思 主 义 研 究 及 时 事 政 治 相 关 的 题 材 。 另 外 还 著 有 小 说 、 诗 歌 等 数 篇 。结 语 部 分 ， 对 张 志 乐 及 其 在 中 国 革 命 中 的 活 动 做 了 总 体 评 价 。 张 志 乐 是 一 位 在 谋 求 朝鲜 革 命 真 理 的 过 程 中 投 身 中 国 革 命 的 杰 出 的 朝 鲜 革 命 家 ， 也 是 中 国 境 内 朝 鲜 革 命 运 动 的 优秀 的 领 导 人 ， 为 中 韩 两 国 革 命 的 成 功 而 立 下 了 不 朽 的 功 勋 。关 键 词 张 志 乐 阿 里 郎 中 国 革 命Zhang Zhile and the Chinese revolutionary movementCandidate: He Miao Tutor: Cui FengchunMajor: Special History Research Orientation: Thoughts and Culture Grade: 2004AbstractThe thesis consists of preface, body and conclusion.Preface gives an introduction of the purpose and meaning of this thesis and also reviews therelevant research situations at home and abroad.Body of the thesis is divided into six parts:Part one deals with Zhang Zhiles situation before he came to China, including hissocial activities, his family, pursuit of his studies during his early age as well as hisdetermination to plunge into Korean independence movement.Part two deals with Zhang Zhiles early activities in china, mainly including his contacts inpeking and shanghai and how he became a Marxist.Part three deals with Zhang Zhiles plunging into Chinese revolution, including hisactivities in SunYat-Sen University as a student and in Guangzhou Uprising, also the activities ofKorean young man in Guangzhou.Part four deals with Zhang Zhiles activities in revolutionary base area named Hai-Lu-Feng.The difficulty of the part consists in making textual research about the relevant place name andperson name. Mainly by means of the past maps and phone interview with the experts concerned,the author of thesis made a textual research about his activities there.Part five deals with Zhang Zhiles underground activities in the 1930s. During this period,Zhang Zhile held the post of head of Organization Department of Beiping Committee and wascharged with the underground activities in Beiping; he also took part in Gaoli farmer uprisingand was in charge of rebuilding of Shijiazhuang underground party organization. At the sametime, the author analyzed the course of Zhang Zhiles revolutionary activities in Beiping when hewas released after his twice arrest and put into prison.Part six deals with Zhang Zhiles death in Yanan and his writings. In 1938, under thehistorical background of Yanan “eliminating Trotskyist”, Zhang Zhile was put to death as“Trotskyist and Japanese spy”. For lack of enough files, some doubts about his death so farremains to be affirmed. In 1982, the Organization Ministry of the Central Committee of the CPCannounced his rehabilitation. Zhang Zhile had a good command of language such as Korean,Japanese, English and Chinese and left us several translations after his death, almost all of whichare relevant to Marxist research and current affairs. Besides, he composed some novels andpoems.Conclusion of the thesis gives a general comment on Zhang Zhile himself and his activitiesin Chinese revolution. Zhang Zhile was the excellent representative of Korean youths whoplunged into Chinese revolution in the process of seeking independence of Korea, and also aexcellent leader in Korean independence movement in China. He made great contribution to thefinal victory of Chinese and Korean revolution.Key words:Zhang zhile;Ariran;the Chinese revolution目 录中 文 摘 要Abstract序 言 . 1（ 一 ） 研 究 目 的 、 范 围 及 方 法 .1（ 二 ） 课 题 来 源 阿 里 郎 .2（ 三 ） 前 人 的 研 究 成 果 .1一 、 殖 民 地 朝 鲜 与 少 年 张 志 乐 . 5（ 一 ） 日 帝 统 治 下 的 朝 鲜 .5（ 二 ） 张 志 乐 及 其 家 庭 .5二 、 张 志 乐 的 早 期 在 华 活 动 . 7（ 一 ） 在 东 北 考 入 新 兴 武 官 学 校 .7（ 二 ） 在 上 海 结 识 朝 鲜 革 命 志 士 .8（ 三 ） 在 北 京 考 入 协 和 医 学 院 .9三 、 张 志 乐 投 身 于 中 国 大 革 命 . 12（ 一 ） 在 中 山 大 学 和 黄 埔 军 校 .121 中 国 大 革 命 的 爆 发 .122 朝 鲜 青 年 考 入 中 国 新 型 学 校 .12（ 二 ） 参 加 广 州 起 义 .151 广 州 起 义 中 的 朝 鲜 革 命 者 .152 张 志 乐 与 广 州 起 义 经 过 .17四 、 张 志 乐 与 海 陆 丰 革 命 根 据 地 . 20（ 一 ） 退 至 海 陆 丰 革 命 根 据 地 .20（ 二 ） 保 卫 海 陆 丰 革 命 根 据 地 的 斗 争 .211 参 与 海 陆 丰 革 命 根 据 地 建 设 .212 参 加 保 卫 海 陆 丰 根 据 地 的 斗 争 .22五 、 张 志 乐 与 三 十 年 代 地 下 革 命 活 动 . 27（ 一 ） 张 志 乐 与 中 国 共 产 党 的 关 系 .271 张 志 乐 与 北 平 地 下 革 命 活 动 .272 张 志 乐 与 高 蠡 农 民 暴 动 .293 重 建 中 共 石 家 庄 地 下 党 组 织 .30（ 二 ） 张 志 乐 与 朝 鲜 革 命 的 关 系 .311 张 志 乐 与 朝 鲜 义 烈 团 的 关 系 .312 张 志 乐 与 朝 鲜 籍 党 员 韩 伟 健 .323 张 志 乐 与 朝 鲜 民 族 解 放 同 盟 .334 张 志 乐 与 朝 鲜 青 年 同 盟 .33六 、 张 志 乐 之 死 及 其 遗 著 . 35（ 一 ） 张 志 乐 之 死 .35（ 二 ） 张 志 乐 遗 著 .36结 语 . 38参 考 文 献 . 39附 录 . 43后 记序 言（ 一 ） 研 究 目 的 、 范 围 及 方 法张 志 乐 是 一 位 在 中 国 革 命 队 伍 里 的 杰 出 的 朝 鲜 革 命 家 、 坚 强 的 共 产 主 义 者 和 伟 大 的 国际 主 义 战 士 。 他 曾 参 加 广 州 起 义 和 保 卫 海 陆 丰 革 命 根 据 地 的 斗 争 ， 并 且 长 期 在 中 国 北 方 从事 地 下 革 命 工 作 ， 为 中 国 革 命 及 中 国 共 产 党 的 事 业 而 做 出 了 重 大 的 贡 献 。 本 课 题 的 研 究 ，将 有 助 于 进 一 步 认 识 中 国 现 代 革 命 史 和 中 国 共 产 党 史 ， 也 将 有 助 于 初 步 了 解 朝 鲜 革 命 运 动史 。 本 课 题 以 申 张 革 命 正 义 、 弘 扬 中 韩 两 国 传 统 友 谊 为 宗 旨 。本 文 按 照 张 志 乐 的 活 动 场 所 和 中 国 现 代 革 命 史 的 先 后 顺 序 ， 将 其 生 平 经 历 分 为 六 个 部分 ， 即 朝 鲜 国 内 时 期 、 早 期 在 华 活 动 时 期 、 中 国 大 革 命 时 期 、 海 陆 丰 革 命 根 据 地 时 期 、 北方 地 下 活 动 时 期 和 延 安 时 期 。 本 课 题 属 于 人 物 传 记 研 究 ， 内 容 上 既 谈 及 中 国 革 命 又 涉 及 朝鲜 独 立 运 动 。 然 而 ， 本 文 着 重 探 讨 研 究 张 志 乐 在 中 国 革 命 过 程 中 的 活 动 情 况 。尼 姆 威 尔 斯 编 写 阿 里 郎 之 歌 时 ， 出 于 保 护 张 志 乐 生 命 安 全 的 考 虑 ， 对 书 中 人 名地 点 、 时 间 等 做 了 一 些 变 动 。 加 之 ， 张 志 乐 的 回 忆 未 必 完 全 准 确 ， 难 免 舛 误 之 处 。 因 此 ，本 文 将 结 合 阿 里 郎 之 歌 和 当 年 的 文 献 资 料 、 回 忆 资 料 、 档 案 资 料 等 相 关 史 料 ， 对 朝 鲜革 命 者 张 志 乐 的 生 平 及 其 在 中 韩 两 国 革 命 中 的 功 绩 进 行 初 步 分 析 和 考 证 。（ 二 ） 课 题 来 源 阿 里 郎 美 国 记 者 尼 姆 威 尔 斯 （ Nym Wales） 所 著 阿 里 郎 之 歌 （ Song of Ariran） ，主要记录 了 张 志 乐 在 朝 鲜 “31”运 动 后 流 亡 中 国 并 加 入 到 中 国 革 命 行 列 中 的 经 历 ， 为 研 究 朝 鲜革 命 运 动 史 、 中 国 现 代 革 命 史 及 中 韩 关 系 史 提 供 了 极 为 珍 贵 的 史 料 。尼 姆 威 尔 斯 （ Nym Wales） 原 名 海 伦 福 斯 特 （ Helen Foster） ， 是 美 国 著 名 记 者 埃德 加 斯 诺 （ Edgar Snow） 的 前 妻 ， 也 是 20 世 纪 30 年 代 活 跃 在 中 国 的 美 国 女 记 者 。 1936年 6 月 ， 埃 德 加 斯 诺 秘 密 赴 陕 北 苏 区 访 问 ， 翌 年 出 版 西 行 漫 记 （ 即 红 星 照 耀 中 国 Red Star Over China） 。 1937 年 4 月 ， 尼 姆 威 尔 斯 继 埃 德 加 斯 诺 之 后 ， 冲 破 重 重 阻 力和 封 锁 ， 只 身 赶 赴 当 时 中 国 革 命 的 中 心 延 安 ， 对 埃 德 加 斯 诺 1936 年 红 区 之 行 未 能访 问 或 采 访 不 全 的 中 共 领 导 人 和 红 军 指 挥 员 进 行 采 访 。 她 与 陕 北 军 民 进 行 了 广 泛 的 接 触 ，获 得 了 极 为 丰 富 的 第 一 手 资 料 ， 这 些 资 料 不 仅 帮 助 埃 德 加斯 诺 充 实 了 西 行 漫 记 ， 而且 成 为 她 本 人 日 后 研 究 、 写 作 的 宝 贵 素 材 。 她 据 此 撰 写 了 续 西 行 漫 记 （ 即 红 色 中 国内 幕 Inside Red China ） 延 安 采 访 录 （ My Yenan Notebooks ） 红 尘 （ RedDust:Autobiographies of Chinese Communists） 等 纪 实 性 著 作 。在 延 安 采 访 期 间 ， 尼 姆 威 尔 斯 邂 逅 当 时 在 抗 日 军 政 大 学 任 教 的 朝 鲜 革 命 者 张 明 （ 张志 乐 ） ， 被 他 睿 智 的 思 想 、 独 特 的 个 性 及 复 杂 的 经 历 所 吸 引 ， 遂 与 之 进 行 20 多 次 谈 话 并 于1939 年 将 谈 话 记 录 整 理 成 书 阿 里 郎 之 歌 （ Song of Ariran） 。1在 美 国 ， 最 早 关 注 阿 里 郎 及 张 志 乐 的 是 加 利 福 尼 亚 州 立 大 学 政 治 学 教 授 乔 治 托由 于 长 期 从 事 地 下 工 作 ， 张 志 乐 曾 使 用 过 很 多 化 名 。 尼 姆 威 尔 斯 在 延 安 采 访 时 ，张 志 乐 为 保 证 生 命 安 全 ， 希 望 尼 姆威 尔 斯 在 他 们 谈 话 后 至 少 两 年 内 不 要 公 开 谈 话 内 容 （ 即后 来 成 书 的 阿 里 郎 之 歌 ） 。 尼 姆 威 尔 斯 建 议 ， 书 中 提 及 他 时 使 用“金 山 ”这 个 化 名 。1961 年 ， 尼 姆 威 尔 斯 在 关 于 朝 鲜 及 金 山 生 平 之 笔 记 （ 即 阿 里 郎 之 二 ） 一 书 中 首次 公 开 了 阿 里 郎 之 歌 主 人 公 金 山 的 真 实 姓 名 是 张 志 乐 。 但 根 据 张 志 乐 被 捕 后 的 供 词 ，他 的 原 名 为 张 志 鹤 ， 还 曾 使 用 过 刘 锦 汉 、 柳 明 、 张 北 星 、 张 志 乐 等 众 多 化 名 。 “张 志 乐 ”只 是 他 比 较 常 用 的 化 名 之 一 。 本 文 在 论 述 时 沿 用 这 一 名 字 。（ 三 ） 前 人 的 研 究 成 果 阿 里 郎 之 歌 自 从 1941 年 在 美 国 旧 金 山 出 版 英 文 初 版 以 来 ， 被 译 为 日 、 韩 、 中 等多 种 文 字 ， 引 起 了 众 多 读 者 的 浓 厚 兴 趣 ， 而 且 美 、 日 、 韩 、 中 等 国 学 者 开 始 对 其 进 行 了 研究 和 考 证 。 目 前 ， 阿 里 郎 之 歌 中 译 本 只 有 两 种 ， 且 都 存 在 很 多 删 减 和 错 误 ， 这 在 一 定程 度 上 限 制 了 对 该 书 主 人 公 张 志 乐 的 研 究 。 1941 年 ， 纽 约 的 约 翰 登 公 司 （ John Day Co.Inc） 第 一 次 出 版 了 阿 里 郎 之 歌 的 英 文 版 本 。 由 于 复 杂 的 政 治 、 文 化 因 素 及 不 佳 的 销量 ， 到 1972 年 ， 乔 治 托 滕 作 序 的 英 文 第 二 版 才 由 旧 金 山 的 堡 垒 公 司 （Rampart Press Inc）出 版 。1961 年 ， 尼 姆 威 尔 斯 将 她 写 作 1941 年 版 阿 里 郎 之 歌 时 没 有 采 用 的 笔 记 和 材 料整 理 出 来 ， 自 费 出 版 ， 定 名 为 关 于 朝 鲜 和 金 山 生 平 的 笔 记 。 全 书 共 70 页 ， 是 研 究 张志 乐 的 重 要 补 充 材 料 。 尼 姆 威 尔 士 还 著 有 一 些 相 关 的 文 章 ， 分 别 是 ： Song ofAriran,RECUERDO,1990(Storrs Connecticut ,Ilpyong Kims Colletion);Long Thought AboutKim San of Song of Ariran(Storrs Connecticut:Ilpyong Kims Collection,1990)等 。滕 （ 陶 慕 廉 ）。 他 曾 为 1972 年 的 英 文 第 二 版 撰 写 了 前 言 并 加 了 注 释 ， 同 时 著 有 论 文 论 （ 载 东 京 ： 民 涛 第 2 号 ， 1988， 2） 。 1993 年 ， 北 京 新 华 出 版 社 的 阿 里郎 之 歌 中 国 革 命 中 的 一 个 朝 鲜 共 产 党 人 出 版 时 ， 他 还 特 意 为 这 个 中 译 本 写 了 新 版 序言 。 其 他 相 关 的 论 文 还 有 ： Sun-ki Baik 的 A Critical Reflection on Song of Ariran 张 志 乐 在 不 同 时 期 使 用 化 名 的 情 况 如 下 ： 1922-1925 年 在 北 平 协 和 医 学 院 读 书 时 期 、 1925 年 秋 至 1927 年 底 在 中 山 大学 读 书 时 期 使 用 的 张 志 乐 ； 1928 年 在 海 陆 丰 时 期 使 用 的 张 北 星 （ 辰 ）； 1929 年 春 以 后 在 北 平 从 事 地 下 工 作 时 使 用 的 刘清 华 、 韩 国 刘 、 柳 子 才 、 刘 锦 明 、 柳 明 等 ； 1932 年 9 月 后 在 北 平 使 用 的 于 致 和 、 李 铁 庵 等 ； 1935 年 在 石 家 庄 从 事 地下 活 动 时 使 用 的 刘 汉 平 ； 1932 年 后 在 保 定 二 师 任 教 时 、 1939 年 10 月 后 在 延 安 时 使 用 的 张 明 等 。 张 志 乐 使 用 过 的 笔 名主 要 有 ： 炎 光 、 荒 野 、 张 北 星 等 。尼 姆 威 尔 斯 给 金 山 儿 子 高 永 光 的 信 A.延 边 历 史 研 究 所 翻 译 组 .白 衣 同 胞 的 影 子 M.沈 阳 :辽 宁 民 族 出 版 社 ,1987:495.伪 北 平 市 公 安 局 司 法 科 :侦 缉 队 东 车 站 检 察 员 呈 送 共 产 党 嫌 疑 人 陈 鹏 举 刘 清 华 来 秉 敬 等 八 人 的 案 卷 。（ 1930.12.9-1931.6.4） 第 一 册 Z.北 京 市 档 案 馆 .全 宗 号 :J181,目 录 号 :17,案 卷 号 :1261（ 1） .Nym Wales,Kim San.Song of Ariran:A Life Story of a Korea RebelM.New York:The John Day Co,1941.Nym Wales,Kim San.Song of Ariran:A Korea Communist in the Chinese RevolutionM.San Francisco:Rampart PressInc,1972.Nym Wales.Notes on Korea and the Life of Kim SanM.Hoover Justitution:Stanford University,1961.关 于 阿 里 郎 之 歌 的 译 名 ， 近 年 来 有 不 少 韩 国 学 者 提 出 以 阿 里 郎 为 好 ， 因 为 在 韩 语 中 ，“阿 里 郎 ”本 身 即 为 歌曲 名 ， 译 为 “阿 里 郎 之 歌 ”似 有 同 义 反 复 之 嫌 。 因 该 书 众 多 的 版 本 、 译 名 各 不 相 同 ， 本 文 在 提 到 该 书 时 ， 如 不 特 指 某个 版 本 ， 均 称 阿 里 郎 。2（ Frederickburg,Virginia:The Journal of Mondern Korean Studies， vol.5,August,1993） 等 。在 日 本 ， 东 京 朝 日 书 房 于 1953 年 出 版 了 由 安 藤 次 郎 翻 译 的 阿 里 郎 之 歌 日 文 第 一版 。 1965 年 ， 三 铃 书 房 出 版 了 第 二 版 修 订 版 阿 里 郎 之 歌 ： 一 个 朝 鲜 革 命 者 的 生 平 （ 安藤 次 郎 译 ）。 1987 年 ， 东 京 的 岩 波 书 店 推 出 了 松 本 伍 百 子 的 新 译 本 阿 里 郎 之 歌 ： 一 个 朝鲜 共 产 党 人 的 生 平 （ 水 野 直 树 补 注 、 捤 村 秀 树 解 说 ）。 日 本 京 都 大 学 教 授 水 野 直 树 对 阿里 郎 及 张 志 乐 进 行 了 系 统 深 入 的 研 究 ， 他 的 研 究 成 果 收 录 在 他 和 日 本 韩 裔 作 家 李 恢 成 合作 编 著 的 觉 书 （ 东 京 ： 岩 波 书 店 ， 1991 年 版 ） 中 。 该 书 分 三 部 分 ： 第 一部 分 是 李 恢 成 、 水 野 直 树 两 人 于 1987 年 在 美 国 康 涅 狄 格 州 麦 迪 逊 县 尼 姆 威 尔 斯 家 中 的采 访 记 录 ； 第 二 部 分 是 加 地 永 都 子 的 关 于 朝 鲜 和 金 山 生 平 的 笔 记 （ 阿 里 郎 之 二 ） 日译 本 ， 还 有 蒲 豐 彦 翻 译 的 张 志 乐 小 说 奇 妙 的 武 器 日 文 版 ； 第 三 部 分 是 水 野 直 树 的 阿里 郎 之 歌 及 张 志 乐 的 足 迹 ， 其 中 考 证 了 阿 里 郎 之 歌 中 出 现 的 部 分 人 名 、 组 织 名 和事 件 。 第 三 部 分 还 收 录 了 日 本 韩 裔 作 家 金 賛 汀 的 论 文 听 见 阿 里 郎 之 歌 与 金 山 儿 子 高永 光 的 谈 话 。 金 賛 汀 曾 于 1988 年 11 月 在 北 京 采 访 高 永 光 （ 即 张 志 乐 之 子 ）， 并 在 1989年 3 月 14 日 东 京 的 朝 日 新 闻 上 发 表 过 阿 里 郎 之 歌 及 其 以 后 的 事 。 其 他 相 关 的 论 文还 有 ： 李 恢 成 的 尼 姆 威 尔 斯 的 （ 载东京：民涛社， 民 涛 第 1 号 ， 1987年） ； Bruce Cuming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