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流】天生我才 第一部 by 悠

天生我才 一 樱木决定了，要去做强盗。 “为什么？”洋平头也不抬， 。一边继续在经史子集里奋战，一边事不关己的问。 “因为因为因为晴子小姐”樱木声音越说越低，相反，脸色却越来越红。 “我知道了因为可怜又温柔的晴子小姐给他那个笨蛋哥哥拖累不得不卖身到花红楼去卖唱所以你想帮她但 由于晴子小姐又美丽又气质高贵所以那个该死的老鸨非要五百两银子才肯放人但凭你赚一两花三两的天赋要筹 集五百两白花花的银子等到猴年马月也不会有结果于是你才想干一票狠的好为晴子小姐赎身我猜的对不对？ ”洋平放下手里的笔，怪有趣的看着他，笑道：“可惜我不能陪你去当强盗了上次陪你去花红楼看晴子小姐 弹琴给我爹发现了罚我抄写这些四书五经外加金刚经法华经等等各一百遍我还没抄完呢，你找高宫大楠他们 去对了，出去的时候顺便帮我将门带上。 ”于是樱木去找高宫，可是他很快就发现，高宫泡上了隔村牛二家 的 MM，正忙着讨 MM 的欢心要陪她去看遍神奈川的日出和晚霞 至于野间和大楠因为吃霸王餐正给人家饭店扣着刷盘子呢。 于是樱木就很不幸的发现自己彻底的给神和朋友们抛弃了，只剩下一人独自走在荒野上，腰间插着一把生了锈 的菜刀。 到处都是春天了，只有他的心，还像冬天一样寒冷 二 其实在决定做强盗之前，樱木还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 具体理由如下：第一：大凡有钱人，都不是好人，比方说前村的那个土豪劣绅小田。同样，大凡是好人，都很 穷，比方他自己。不过洋平不在此列。 第二：大凡有钱人，他的钱都不会花在好地方，基本上都是到花红楼去找那些漂亮的 MMJJ。这也反复论证了 第一点里所说的那句“大凡有钱人，都不是好人。 ”。 第三：大凡有钱人，他的钱都来路不正，无外乎坑蒙拐骗四个字。古人有云：不义之财，人人得而取之。 第四：晴子小姐急需要用钱，晴子小姐又温柔又可爱又体贴 当然下面还有五六七八九十一直到一百零八条理由。考虑到如果全写出来的话有骗稿费的嫌疑，我这里就不一 一列出来了。 我想说的是，我们的樱木虽然有一百单八条正当的理由去当强盗，但他本质上还是一个很要面子也很害羞的人， 所以他特意选了一个无星也无月的白天，摸到了荒郊野外。 不能怪樱木不懂江湖规矩，他只是觉得要抢人家的银子已经怪不好意思的了，若是还趁着月黑风高的时候去抢， 吓到人家怎么办？就是不吓到人家，吓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地！ 从这点也可以看出，我们的樱木其实还是个好孩子，最起码他对自己的相貌在半夜出现可能会吓倒路人这一点 还是有着足够清醒的认识的。 由此我们也可以得出结论，当若干年后我们的樱木浸浸然以一代宗师之姿在江湖上扬眉吐气时他为世人所垢病 的“妄自尊大”这一性格弱点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苍天作证，我们的樱木从他出道那一天起就很有自知之明！ 三 关于樱木花道和流川枫的初会，后世流传的版本有诸如美女与野兽版王子和公主版深情版柔情版浓情版纯情版 乃至于 N18 版等等不一而足。其中当属 “抢来的新娘 2001 版”最为离谱。 据后来武林史话的作者相田彦一考证，比较可信的版本应该是“一见钟情 OEM 版”和“ 英雄救美 12。02”版。 不过根据我手头的这份绝密资料显示，当年樱木花道摸到了荒郊野外之后，一开始并没有遇到他后来的真命天 子流川枫。 或者这样说更恰当一点：因为樱木准备下手抢劫的地方比较的人迹罕至，所以他一直等到中午的时候才看见一 辆驴车晃晃悠悠的过来了。 而这个时候樱木由于觉得百无聊赖，已经在平地里练黑虎掏心掏到了第一百八十七遍。 这时那辆驴车来到了樱木的跟前，樱木于是窜过去大喝一声：“抢”抢劫的劫字还没有叫完，那个驾驶驴车 的老头就已经吓得大叫一声，从毛驴上一下子栽了下来，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这让一心想威风凛凛出场的樱木很不爽，因为他只能亲自去掀驴车的帘子，向着里面大喊道：“喂，抢劫 了”这个时候车里面被叫做喂的少年男子抬起头来，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融合 樱木很快将目光移到了那个男子脚下一只半开的箱子上，箱子里面是金光闪闪的金子。 终于，那个时候还是强盗的樱木花道和那个时候还是实习捕快的流川枫相遇了，两人相遇的时候一点也不浪漫， 一个破衣烂衫，抓着一把生了锈的菜刀，一个还没有睡醒，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最主要的是，樱木想抢的是流川的金子，而不是他的人。 四 十六岁的流川枫当时是高头捕快班毕业班学员。 在他还很小的时候，他的父亲就立志培养出一个德智体全面发展的国家栋梁出来，以至于小流川的书包里经常 塞满了各种各样的教科书参考书试卷考题什么的，苦不堪言。 那个时候小流川最大的幸福就是每天晚上躺在床上睡觉的那一刻。发展到后来，站着、坐着、趴着、靠着都能 睡着。 也因此那个时候流川最羡慕的是他家门前的门房，无论是上学的时候，还是放学的时候，甚至半夜爬起来上厕 所的时候那个门房都在睡觉。 所以当年幼的小流川听说他家的那个门房以前是刑部的也就是比较高级的捕快，退休后才被他家反聘当门 房的时候，立刻明确了他的志向做一名捕快。 其他的姑且不说，最起码退休后可以睡个饱吧。 正好，高头捕快班前来招收学员，小流川就想也不想的报了名 后来有一种说法，是说流川大侠从五岁时就立下远大的理想要为百姓谋福利，证据就是他以当时龙图阁大学士 的独子的身份，毅然加入了社会基层组织捕快的行列，这是多么了不起的节操和抱负啊！ 不过我认为那是不对的。 小流川在五岁的时候正被那些试卷考题逼得做梦都在睡觉，如果再加上全国老百姓的福利的话，恐怕 事实上，我们的流川选择捕快这一行，是完全与正义、理想什么的无关的。他唯一想做的，就是睡觉睡觉 再三的睡觉 如果非要说上一点，只能说小流川那个时候就很有远见卓识，这也就说明了十年之后他和樱木两人率领一群乌 合之众用巧计击败来犯的山王铁骑一跃成为名动八方的大侠并不是偶然，而是必然的结果。 五 当时的高头捕快班，是出了名的自由散漫，里面鱼龙混杂。既有贫下中农的子弟，又有中产阶级的儿女，不过， 像流川这种真正的贵族学生，却是第一个。 这也是最让教练高头烦恼的地方。 如果当今的龙图阁大学士也就是流川的爸爸，是个赃官的话，那反而好办，直接命令捕快班的各位学员巴 结他就是了。 可是流川的爸爸却是个清官。清官的意思就是铁面无私刚正不阿，还是要是他们明目张胆的巴结流川的话，一 定会惹大学士不高兴 可是却又不能不巴结、不照顾 高头深思熟虑了一个晚上，终于决定，对流川听之任之，考试的时候，统统划一个优字就是了。当然决不会带 他出去收保护费。 这也是有理由的。 高头那时候正好财政周转困难，人穷志短，同样，人穷的时候，什么样稀奇古怪的念头都冒得出来。高头于是 煞费苦心想了个法子，每天晚上带着捕快班的学员蒙面去各个店铺捣乱，到了第二天的时候，再带着捕快班的 学员大模大样的去收保护费周而复始，循环不已。 一开始高头还有些害怕，可后来他发现他的学生干得挺高兴，去收保护费的时候，那些店铺也交得挺高兴 等到流川来到他的班上的时候，高头本以为这下要断了一条财路了，不过他很快发现，只要去收保护费的时候 跟流川说一声今天休息，他一准在什么地方睡得人事不省，完全不用费心。而且，那些店铺的老板一听说是当 今龙图阁大学士儿子的恩师来了，保护费交得比以前要勤快得多，也厚实得多 六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一眨眼功夫，三年期满，当然流川也睡足了三年，这一批的学生都该放出去实习了， 可是高头又犯了难。 当然犯难的原因还是流川。 龙图阁大学士的儿子，不能不照顾，可是又不能照顾的让人一眼就看出来，当然还不能照顾得让人看不出来， 这其间的诀窍，岂是一个难字了得？ 好在高头是出了名的机智无双，他立刻想到他的师兄田岗，在陵南县当捕头，而陵南县是全神奈川治安最好的 一个县 只是百密一疏，高头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师兄田岗素来严厉，等流川一来，立刻就将他派了出去捉拿流寇，如 此这般，流川便遇到了樱木。 以后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樱木窜过来，右手持刀，左手掀开帘子，大喝道：“喂，抢劫了”流川抬头 （时间定格） 按照相田彦一在武林史话中的说法，当时一缕阳光正好照到了睡眼朦胧的流川的脸上，樱木一眼看过去， 立刻就呆住了。 那是惊艳的一眼，那是宿命的一眼，那也是改变了神奈川历史的一眼，惊天地，泣鬼神，日月为之无光，天地 为之变色 等等等 说老实话，我一直怀疑那个“一见钟情 OEM 版”是不是是相田彦一为了他这本武林史话的销路而特意杜撰 出来的。因为据我掌握的情报来看，一又二分之一秒后，樱木就将目光移到了流川脚下那一堆金光闪闪的金子 上去了，再也没有移开。 让我们来看看这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吧。 流川：抢劫。 （注意，是句号，而不是问号。 ） 樱木：我只要五百两银子。 流川：？ 樱木：因为晴子小姐只要五百两银子就可以赎身了。 流川：？ 樱木：因为 按照一般的写法，这个时候樱木就可以向流川展示他纯洁美好的心灵从而深深的打动了同样拥有一颗美好的灵 魂的流川的芳心。 可是故事并没有这样发展下去，因为这个时候，真正的强盗村雨带着他的手下跳了出来， “打断了花流二人的互 诉衷肠。 ”（注：引号中的话引用自相田彦一版的武林史话 。 ） 七 据说后来村雨功成名就之后，经常放在口头的一句话就是：老子当年看到车子扬起的灰尘，就可以知道里面装 的是金子还是银子。 这个是真是假我们不知道，我所知道的是，当初在荒野上和樱木流川初会时的村雨，一定还没学会这个本事。 因为据内藤也就是和村雨一起跳出来的伙伴 透露，那时看到流川的车子来了之后，村雨曾不屑的说：老 驴破车，何苦跟那个红头发的傻小子争？我们等下一辆算了。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帘子一掀，竟是他这辈子见都没见过的金子！ 当然，他更加没有想到的是，等到他终于按耐不住带着手下跳了出来之后，那个红头发的傻小子居然转过菜刀， 横眉怒目的骂：“光天化日之下拦路抢劫，你们还有王法没有？！” ？！ 关于樱木为什么要横刀护着流川，后世有无数的说法，其中最流行的一种，是说当时樱木对流川一见钟情，为 美人奋不顾身这也是相田彦一在武林史话中频繁引用的“英雄救美 12。02 版”的出处。 不过我照例认为这种说法是不妥当的。 根据我的分析，当时的樱木的眼里，只有流川脚下那光闪闪的金子，也许在樱木的脑海里，那金子便是晴子小 姐的赎身钱，便是晴子小姐楚楚动人的脸上那一缕绝美的微笑所以他持刀护住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是为美人奋不顾身，不过这个美人并不是流川 由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相田彦一版的武林史话实在是错漏百出，根没没有再看下去的必要。不过为了反衬 我的正确和论证他的谬误，我还是会继续引用下去的。 八 让我们继续来看看当时发生的事情。 给樱木用刀指着一骂之后，村雨险些背过气去。不过，如果他真的背过气去的话，那么那个“英雄救美 12。02 版”便再也无法上演，所以命中注定他无法背过气去。非但无法背过气去，甚至还得扬起雪亮的钢刀，力劈华 山，向着樱木劈了下去。 我们都知道，不管樱木以后是多么的神勇无敌，当时的他，还只不过是初出江湖的懵懵懂懂的少年，空有一身 蛮力，唯一会的一招就是黑虎掏心，所以他只能举刀一挡， “当”的一声，村雨的刀给反弹了回去。 村雨想也不想，举刀再劈。 樱木想也不想，举刀再挡， “当”的一声，村雨的刀还是给反弹了回去。 村雨再劈，樱木再挡 再劈，再挡 具体情况请大家自行想象，我这里就不写了。反正在我大约省略 250 个字后，村雨终于醒悟到他干吗非用力 劈华山不可？ 竖的不行大可以横着来嘛！ 于是村雨临时起意，改劈为砍。他这一改不要紧，可害苦了樱木了。因为樱木这时候还在惯性使然的举刀向上， 胸腹之中，空门大开，眼看就要血溅五步 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比方说失恋大王不良少年樱木花道日后居然成了民族英雄一代宗师， 比方说宫成最后真的娶到了彩子 MM，还比方说当村雨一刀砍向樱木的时候，正在睡梦中的流川突然醒了过来， 出手救下了樱木 九 关于流川为什么刚好在那个时候醒了过来以至于正好及时救下了樱木，后世同样也有无数的说法，其中最广为 人知的一种说法，是说樱木背负着拯救神奈川人民的宿命，所以老天注定了不能让他死，所以那个时候睡得人 事不省的流川才会莫名其妙的醒了过来，出手救了樱木。 而相田彦一则在武林史话中声称，流川当时根本就没有睡着，他只是以一个捕快的敏锐的嗅觉，冷静的在 旁边寻找机会将那群强盗一网打尽而已。也因此他在出手的及时性准确性和把握机会的能力上，明显比当时的 村雨和樱木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但是根据流川的第一个恩师高头的回忆，他认为当时流川确确实实是睡着的。因为根据他的经验，这个时间正 是高头捕快班上课的时间，流川不睡着才奇怪哩！ 至于睡着的流川为什么能够及时准确的醒了过来，高头分析，最有可能的一个情况是，村雨砍下那一刀的时候， 正好是他高头捕快班中午下课准备去吃饭的时候 我们姑且不论是由于天意还是由于流川本身的生物钟的作用，反正当时流川醒了过来，一出手，就从村雨的刀 下救下了樱木。 然后，村雨就带着手下退走了。 关于这一段，相田彦一在武林史话中大肆渲染，强调那是被后世称为“战神”的樱木和被称为“睡神”的流川 的第一次联手。两人首度联手便出手不凡，将当时的强盗村雨和他的手下打得落花流水稀里哗啦。不仅如此， 两人还以其特有的人格魅力，深深折服了强盗村雨，使他终于改邪归正成为了后来抗击山王的一支奇兵 但是按照我的考证，当时的樱木十六岁，只会一招黑虎掏心，当时的流川十六岁，只会睡觉。当时的村雨十七 岁，是某个私塾的高年级学生，据我估计，强盗村雨并不是真正的强盗，强盗只不过是他的课余兴趣而已。 那个时候，如高头所说，正是他的高头捕快班中午放学吃午饭的时候，所以我认为那时也正好是村雨他们私塾 放学的时候，村雨他们忙着赶回去吃饭去了 正如某位伟人说的， “真正的历史往往比荒诞剧还要荒诞” 十 村雨走了之后，荒野上就只剩下了樱木和流川两人，荒郊野外，孤男寡女，注定要发生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关于这些不为人知的故事，相田彦一版的武林史话含糊其辞，只说正是这些事情，为以后樱木流川的友情 升华成爱情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我估计相田彦一是根本不知道这以后发生的事情。不过幸好我知道，不然，这段故事就只能逐渐湮没在历史的 尘埃里了。 当时，村雨走了之后 樱木：我只要五百两银子。 （伸手过去拿金子。 ） 流川：且慢！ 樱木： 流川：那是假的。 樱木一下子跳了起来：你骗我！ 流川：？ 樱木理直气壮：你怎么可以拿假的金子出来？那我不是白抢了吗？！ 流川： 一般说来，这时候流川就该将樱木捉拿归案了，但是当时流川也许刚刚睡醒心情大好，也许天时不正中了邪了， 反正他居然没有捉拿樱木，反而从腰间扯下玉佩，扔到樱木的脚下：“这个东西大概能值个五百两银子，拿去 替那个什么什么（注：指晴子）赎身吧。 ”然后流川就走了。 然后樱木拣起玉佩，也就走了。 按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就差不多该结束了。樱木回去，将玉佩卖了，替晴子赎身顶多也就一个强盗版 的“穷小子独占花魁” ，至于流川，回去之后继续睡觉，然后继续当捕快若干年后大概会博得和毛利小五郎 一样的名声如此而已。 不过事情如果真的这样发展下去，读者们第一个不会放过我，所以事情并没有这样发展下去。 十一 事情出在洋平身上。 后世对水户洋平的评价，大都都是称赞他“既有樱木的热血，又有流川的冷静”。不过我们知道，当时樱木的热 血，更常见的是叫做鲁莽，当时流川的冷静，更恰当的是该叫迟钝。我们还知道，那年水户洋平十六岁，还看 不出被后世大肆吹捧的热血和冷静，只是有些精力过剩。 樱木拿着玉佩来找洋平 樱木：洋平，快帮我看看，这东西值不值五百两银子？ 洋平：（两眼发光）这是谁送你的？ 樱木：一个人 洋平：一个人？他长什么样？ 樱木：（长什么样？不记得了！那双踩在金子旁边的靴子当时顺便瞄了两眼倒还记得，不过说出来不大好 意思吧。 ） 洋平：！（还不好意思）我知道了，一定眼若秋水眉似远山增之一分则太红减之一分则太白回眸一笑 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凌波微步罗袜生尘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点点点对不对？ 樱木：？我只想知道这块玉佩值不值五百两银子。 洋平：嗳！这是人家送给你的定情信物嗳！就是一钱不值在你的心里也应该是无价之宝！花道我知道晴子小姐 很美丽很温柔很可怜很需要你的帮助不过你不该用人家送你的定情信物去换银子来救她那可是人家的一颗心呐！ 樱木：定情信物？！我？不该？ 后来真相大白之后，水户洋平在私底下仍然坚持认为是因为樱木那时难得的忸怩（？）其实是樱木正在绞 尽脑汁的回想流川到底长什么样子误导了他，让他做出了一生当中唯一一次错误的判断 以后的事情就不再需要我说了，总之我们的樱木怀揣着流川送给他的“定情信物”柔情似水的再一次摸到了荒郊 野外，开始他的第二次抢劫。 十二 若是换了别的人，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去抢劫，迟早会在罪恶的深渊里越陷越深终于不可自拔。 不过我们的樱木并没有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这是因为他第二次抢劫的时候运气明显没有第一次那么好 他遇到了三缺一下山来溜达的三井宫成彩子一行。 或者这样说比较妥当。 “这一次邂逅对樱木个人的强盗生涯来说也许是一次不幸，但对整个神奈川人民来说却是大幸。这次邂逅标志 着后世的英雄樱木波澜壮阔的一生的开始，也同时掀开了神奈川新纪元的序幕”引自相田彦一武林史 话 不过相田彦一无法解释樱木为什么要长途跋涉到二十里开外的湘北山下去实施他的抢劫计划。在他看来，那就 是天意。 但是根据我的多方查证，事实是这样的 那天樱木跟洋平的对话，正好给洋平他家的管家听到了。这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那天管家为了逗厨房的 小翠开心，就将这件事当成笑话讲给了她听，当然少许加油添醋了一点点。后来小翠出去买菜的时候，随口就 告诉了卖豆腐的长妈，当然也少许加油添醋了一点点。再后来长妈的儿子晚上不肯睡觉，长妈就顺口将这件事 大大的加油添醋，当成恐怖故事来哄儿子乖乖睡觉。再再后来长妈的儿子上私塾的时候就将这件事告诉了全班 同学。再再再后来全陵南的人都知道了 光棍甲：哎，你知不知道那个失恋了五十次的樱木，居然跑出去抢了五十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个个都跟花 红楼的姑娘差不多漂亮！ 光棍乙：什么？哪个樱木？那个樱木！居然妈妈的，老子也去抢！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引发了席卷全陵南的强盗热潮。当然按照村雨的理论，有人的地方，就有强盗，所以这 强盗热绝不是第一次，也更加不会是最后一次。据我所知，最近的一次强盗热发生在相田彦一的武林史话 热销之后。 不过那一次规模更大，席卷了整个神奈川 这次强盗事件所导致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