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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翻译时间:2005,1,10-21字数:建构历史,获得记忆(英)盖纳卡瓦纳(Gaynor Kavanagh) 宋向光译在展出更可信的、更准确地和更复杂的历史时,博物馆遇到挑战,毫无疑问,面对这些挑战的是博物馆藏品研究人员以及他们的能力和观念。但是,只关注藏品研究人员的倾向和成果只是在博物馆中建构历史过程的一半,另一半是博物馆观众以及他参与博物馆活动的性质,这一半更为重要。许多时候,博物馆只是一个接触的场所,在这里,通常以陈列表现的正式的和正规的被称为历史的过去与因参观或因参观而激发的被称为记忆的个人或集合的个人体验相接触。历史与记忆在藏品中、在研究过程中和博物馆参观中相聚。记忆是口述历史的本体,至少从理论上讲,博物馆应搜集它,并将其作为藏品记录的重要部分。藏品及其档案记录是博物馆重要的研究资源。利用这些资源,博物馆专业人员构建并通过陈列展示历史,特别是在越来越多的展品文字说明中引述口述证词的概要,此外也更多地用于计算机互动节目的制作。在历史陈列中体现记忆,为博物馆陈列创造了更多的机会,如爱丁堡博物馆展出的“人民的故事”,Croydon博物馆展出的“生涯”,这几个展览都是基于大量的社会调查和录音,以及大量的认真的咨询,这些展览内容的翔实和深度都应归功于对陈列中多样化的、甚或真实记忆和生活经验的不懈追求。在这些博物馆,形象与文字,记忆与事实,构成了丰富和生动的讲述,充满了多样化、变革、延续和断层。在英国,这些博物馆的工作开创了新道路,并成为迄今为止的启迪新思路的源泉和各个研讨会的主要议题。但是,对许多博物馆来说,它们仍热衷于将藏品的质地和式样作为重点,而忽略了隐藏其后的个人记忆,换句话说,外表形态的历史超过内在内容的记忆。历史掩盖了记忆。将个人记忆置于物品之后的做法,轻则将记忆搁置一边,重则会使记忆丧失殆尽,这将使人忽略历史可能是启人深思的。例如,一张犁可能被伊利加托马斯弃置不用,因为他习惯用另一张犁;这张犁可能是芮丝一家用两年的积蓄购置的,这张犁可能是专门用来装饰花园的,但它在博物馆中只作为一张犁被展出,只作为当地农业曾使用的犁的主要代表,而不再提出更多的问题,在这种情景下,记忆全然丧失了,而历史也被极大扭曲。当人们参观博物馆时,他们携带的只是自己的生活经历和记忆,他们并不炫耀甚至并没有意识到这些,但确实存在于其内心深处,个人记忆可能会因图像、实物或文字而被激发起来,可被感知到,或强于任何被展示的“正式”的历史。这些记忆可能会被进行比较,被讨论,这通常是在不同世代的家庭成员中进行,“你的祖父曾经有过这样一件与这个一样的,我记得当”,记忆也可能会因遗漏或缺失而激起,“你的祖母可买不起这样的东西,他不得不使用”,或“在咱老家,这东西不是这个叫法,”,或“他们怎么能这么说,对我们来说它不是这样的”,或“我在40年代可从不穿这样的东西。”此外,参观获得的记忆还会丰富大多数观众的记忆,如果不是全部的话。记忆的内容还可包括参观的社会活动,如博物馆咖啡厅的咖啡是凉的,回家路上车坏了,或一个小孩迷路了,或是陈列的独特创意(或枯燥乏味)等。在讨论博物馆中的记忆与历史时,必须注意到它是多层面的。在博物馆中所发生的远比观众冷静旁观由博物馆研究人员精心布置的陈列要丰富的多。这一接触要从完全不同的角度去看,博物馆研究人员和观众都在建构意义,它们不是泾渭分明,也不是中立的、纯粹的或同质的群体。事实上,当观众与博物馆聚合时,会产生一个潜在的、有力的、内容丰富的、动态的机会,这个机会将不同观众的体验与不可预言的物质及观念的集合体聚合在一起。可能正是由于存在着偶然发现宝藏的运气,这起码解释了对博物馆的持续的需求以及它们对观众和许多历史文物研究人员的吸引力。从这一角度出发,博物馆成为探索和发现的场所,不论它是其自身,还是过去的某些片断,它都是可能产生人际联系的地方。每一位观众都会根据自己的生活和关注重点,去选择、反对、参与或隔断与陈列的历史的关系。对一个人来说是“真实”的,对其他人可能就不是真实的。博物馆藏品研究人员在设计陈列时,也要经历类似的过程,选取、确定、比较、对比、评判和结论等业务是研究活动的主要内容,在这些工作中,个人因素与职业因素是很难截然分开的。“我们是如何被创造的”以及“我们要创造什么”共同制约我们的行为,甚至我们的灵魂。谢尔登安妮斯(Sheldon Annis)曾经谈到博物馆主要包括了三种象征空间。首先,博物馆提供一些从只能角度看是正式的东西,即可能探索和欣赏的历史陈列,为此,博物馆提供了“认知空间”,这一空间的目标是营造充满证据和有见地的阐释:综合了多个层面的理解以及许多看不见的手的创造。认知空间是博物馆展示历史的最主要和最具可视性的部分,它是最显而易见的,但事实上它只是博物馆的一个方面。博物馆还提供如安妮斯所说的“社会空间”,即观众的相互接触而忽略陈列的确定题材。从生活角度看,参观活动都加强观众的社会关系,不管这种作用是显著的还是微弱的,不管观众参观博物馆时或与朋友家人同行,或独自前往。这种社会关系的加强,部分是通过分享参观体验,特别是交流个人的或集体的记忆,这种交流或是同意或是反对陈列的历史,或可能陈列的题材作为关联。例如,对合作伙伴来说,博物馆参观可能为讨论新车提供了机会,对家庭来说博物馆参观过程中可能会不时谈论家中的狗,而对“单身”观众来说,这可能是清除头脑中与工作有关的垃圾的大好时光。但博物馆怎样对我们的记忆施加强大影响的原因正是安妮斯所说的“梦想空间”,作为观众的我们以随机且高度个性化的方式对图像、颜色和展览结构做出反应。那些零星的记忆,诸如谈话片断、歌曲小节、我们曾拥有或使用过的物品的形象、久已遗忘的信息片断都可能涌入我们的大脑。梦想空间允许横向性和创造性思维,为解决问题和幻想的驰骋,它能够唤醒已长久湮没的感情和思想,它能够开启我们记忆的闸门。当我们在博物馆中徜徉,我们的身体和思想就在这些空间中穿行;当我们悄然进出博物馆的结构时,我们全方位地触摸到了思想和感情。有时,这是令人记忆深刻和感动的经验,但常常只是停留在表面而已。但不容否认的事实是,这种经验能够发挥重要作用,使博物馆充分发挥其解释历史和建构记忆的重要作用。总之,它在深入探索历史和记忆这两方面都是非常重要的。建构历史“历史”一词有两层意思,它被用来表示在过去发生的事情,也被用来表示历史学家描述历史的工作成果。一般而言,历史学家作为社会的代理人,创作历史以为社会服务,他们的任务是将人类记忆的无数片断转化为问题的答案,这些答案通常是要回答“为什么”和“怎么样”的问题。他们就像一个脾气暴躁的律师那样质疑和反复盘问他们的资源,寻求那些使他们获得正确结论的参考资料和证据。历史学家在竞争性阅读的过程中,陷入专业的争论,这使得他们变得自省,自我批判,甚至含混不清。他们在这样一种环境下工作,即今年可能的突破会成为下一年仓促的考虑。对社会秩序的不同认识,会导致不同的甚至相互矛盾的理论,以至于不得不持续地修改和提出新的问题。历史的历史在很大程度上不确定的是关于历史学家以及与对使过去的证据具有意义的过程伴随的,因此,他们工作的优劣将直接影响我们所有人。历史是由历史学领域内外的许多人共同建构和传播的,他们的工作有助于国家共同意志的形成,也可能只是作为鉴赏家的玩物,它能够成为学术研究和讨论的基础,甚至成为创新或变革的起点。历史是如此的有影响力和重要,以至于不能将其视为智力游戏,它是只有被选中的人才能从事的专业学术,是一些人毕生从事的事业,至少对所有博物馆来说是这样。历史的正规研究关注那些通常被个人记忆忽略的角度和目标,正如哈布瓦赫(Halbwachs)指出的,历史是个人意志活动的产物,相对而言,记忆则出于本能。由于历史通常关注关联(context)和更广阔的图景,它研究的问题和进行的比较远超出记忆的范畴,历史能够回溯到的时代不是我们现实的记忆所容纳的,也不是我们现实的经验所能比拟的。历史能够运用各种分析手段,如统计资料和文化理论、社会心理学提供的模型,以更深入地理解人类行为和变化过程的复杂结构。在博物馆中工作的历史学家比其他历史建构者更具创造力和承担更复杂的任务,他们能够利用更丰富的证据,这包括实物、口述历史和社会活动观察记录,这些材料常被专业历史学家所忽视。博物馆中的历史学家能够与那些以特定方式生活或体验历史的人们共同工作,并向这些人学习,他们能够与创造历史的人们一起编写历史。此外,他们的任务不是只局限在陈列、教育活动或社会教育活动中构建历史,他们还要编制档案和进行搜集。相比而言,其它的历史形态,包括学术研究和纪录片制作者,都需要依靠其他人来搜集档案中的大部分资料。由于担负着双重任务,博物馆能够成为这样一种场所,在这里,历史同时被记忆和被遗忘,正如藏品研究人员不得不决定那些物品被征集,那些物品被放弃,那些被记录,那些被忽略。通过物建构历史由于博物馆研究人员以藏品建构,并将藏品作为主要资源,因此他们无法依靠历史学家传统的基于文献记录的方法。他们不得不改变工作方法,并借鉴其他学术领域的方法。藏品是蕴涵丰富信息的载体,但却与文献记录的信息方式不同,而且“读取”物质证据也要有完全不同的方法,这不是一件容易事。Spencer Crew和James Simes对这种两难的状况作了生动地描述:“物的主要问题是它们都是哑巴,它们并不像一些艺术博物馆的思想家所宣称的那样具有强烈的说服力。它们是哑巴,如果借助双簧口技的方法,它们看起来像是在说话,但它们也是在说谎。”这一现象是复杂的且具有很大的挑战性,这是因为每一件藏品都有丰富的且常常是截然不同的意义,这些意义可能如同问题那样的多样化和有用处。例如,一件熨斗可被视为熨斗,但这并不意味着它就被用作为熨斗,它可能被用作挡门器,可能被作为现代家居的装饰,可能是家庭争斗中的防御或进攻的武器,可能是战场上架设篝火的废铁,也可能被作为书挡。当然,它可能还会有更为低贱的、令人不快的用途,如洗衣房中效率低下的家用器具,或是熨斗制作商出售的商品。总之,上述的各种意义可能全部适用于,或者全都不适用于这件熨斗。对一个博物馆中的历史研究人员来说,藏品不仅要进行鉴定和具有特定方面的意义,它们更应被置于其所处的社会、政治和时间的关联中去理解。这样做,我们必须认识到人的生活不是仅通过物来表现,而是特定时间中的空间、物质和语言相互作用和制约的。博物馆中的历史就应分析这一复杂的相互作用,其结果将会与其它类型的博物馆不同,如艺术类或考古类。尽管藏品仍是关注中心,但由于博物馆的类型不同,以及其特殊的建构历史的方式,使得藏品不是唯一的来源,也不是唯一的兴趣点。口述历史中包含的空间、运动、肢体活动和情感反应都是同样重要的,博物馆将在多大的真实程度上展现毛纺工人和管理者忙碌工作的状况,或是宗教仪式的进行情景呢?博物馆中的历史的力量是不可低估的,正如卡尼佐(Canizzo)所说,博物馆收录着我们讲给自己听的自己的故事,它们是可协商的真实。正因如此,有必要更清醒地认识博物馆工作的正规程序。藏品研究人员将物品从其关联中拿走,所能够记录的也只是与之相关记忆的一部分,博物馆将物品置于收藏之中,从而使其以不同于其制作者的目的的方式存留下去,物品的经济价值和象征意义日益增长。有时,藏品的经济价值和象征意义的增长可能会超越该物品的社会和历史价值。藏品研究人员称那些被他们搜集的物品是“它是历史的证据”,而那些他们拒绝搜集(甚至不屑一顾)的物品则认为“它们与历史无关”。尽管认真考虑这些活动必然影响由博物馆研究人员以藏品和记录所能建构的历史,为纠正过去与现实的不平衡和缺失,新型的收藏和陈列被创造出来,在这些尽管不多但却逐渐增多的陈列中,现在可以看到关于女性、儿童、工人、少数族裔的历史,但老年人、亚文化、残障人、同性恋仍在很大程度上被忽视。这也是对重要人群的需要的忽视,但这种缺失和沉默有时能被观众自己去填补。安德烈斯惠斯尼(Andreas Huyseen)提出:“不管怎样,无论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博物馆建构和证实象征性次序,总是有一些溢出观念界限的多余的意义,它们开辟了思考和反霸权记忆的空间”。但是,如果一个人自我的历史因某种原因被忽略,这种价值也是有限的。作为观众的人所能做的只是“填补空白”。反霸权记忆的能力在某种程度上只能基于知识,理论上讲,如果不能以某种方式得到补充,一个人将被剥夺这种能力。从理论上讲,由于上述可能性可以被认识到,博物馆研究人员可以更自由地以更真实和试验性的方式开展工作。不是去寻求“真实”或持续不断地讲述(这是历史博物馆的两个最大的智力困境),取而代之的是鼓励以开放型探索的方式研究过去,这种方式适于研究多元化的,甚至是充满冲突的历史。这是充满活力的过程,它在提出许多问题的同时,也在解答这些问题。正是由于这一特点,它具有激发兴趣和激励的作用。确实,认识到历史决不是由上帝赐予的智慧或纯粹学术的盲目时光所产生的,那些精心培育和构建的历史只有面对观众们的记忆和权威评论才是最真实的。观众的评论包括“它不是这样的”,“我们从没有这样去做”,“他们是从哪里听到的,这是不对的。”建构记忆记忆是回忆和表达过去的信息的能力。记忆使我们将开水倒在茶壶里,而不是牛奶罐里,使我们拿起一支笔并签下自己的名字,使我们回忆起一首诗歌,认出自己的祖父母。神经生物学家相信当我们学会一些东西时,在我们的大脑中会发生某些化学的和生物电的变化,尽管没有谁能明确说明这些变化,但是,不管是4岁、40岁或94岁,我们都具有短期和长期记忆,以适合于和回应我们的需求和环境。显而易见,长期记忆,特别是关于事件和程序的记忆为博物馆历史研究人员感兴趣。长期记忆很难被消除,就如疤痕一样,它们可能是一个人一生中获得的最持久的东西,它们被认为与我们的肉体合为一体,能够保持60年甚至200年,甚至电击、麻醉或冷冻都不能使我们丧失长期记忆。死亡是记忆的唯一终结者,但是它们还可以通过口述、传记、子孙的记忆、博物馆图书馆中的记录流传下去。记忆依赖于关联条件,人们不能在真空中理解或记忆,实物,感觉、味道、物品、地点、空间、颜色能激发记忆,并偶然进入我们的头脑。这也是博物馆的“梦想空间”是如此的动人和令人印象深刻。例如,由于有关他们的工作和工作场所的证据已被拆除或被改建,英国的一些工业博物馆和海事博物馆成为祖父母们与家人回忆和分享有关其工作经历的场所。当祖辈已远离我们而去,由博物馆及其家人保存的记录可能就是我们所有的关于祖辈的感觉和经验的唯一证据了。与历史一样,记忆也是不完善和有缺陷的,这非常重要,不要被忽略。记忆有多种存在形式,从个人的、个别的和私人的,到集合的、文化的和公共的,这些记忆由情感的和个人心理的因素贯穿起来,并存在于变动的文化人类学和政治的关联条件中。作为其结果,记忆会随时间而改变,人们构建记忆以应对变化着的环境,且会根据被唤起时的条件而改变其细节。当我们唤起回忆时,我们会向另一个人讲述,假如只有一个听众时,并成为讲故事的人,此时我们的记忆会得到重组并根据具体情况进行表达,这种记忆是对“全部组成部分”的添加,并成为“表演”,其它记忆则被藏在深处,并只在头脑的最隐秘处被唤起。我们记忆的结构和组织,决定是否公开或保守秘密是我们对待生活的重要策略。有时,当我们不想以某种方式回忆某些事情时,我们会以其它方式回忆它们,即讲另外一个故事,或保持沉默。儿童常常是这方面的行家,“他的脑袋碰到我的拳头上”,“温室挡着我的路了”,“她不是我妈妈”。总之,我们在童年时就掌握了组织记忆的办法。社区、政治和社会条件促使我们以自己喜欢的方式回忆事情,这些偏好允许我们,甚至放纵我们去消除或重组记忆,甚至不给它们再考虑一次的机会。当我们或当我们的世界发生变化时,我们的记忆也将会被修改以适应新的状态。强烈的突发事件会将另一个事件从我们头脑中驱除,使我们产生新的兴趣或焦虑,而新的记忆可在日后需要时被回忆起来。不论我们的生活是稳定的或是动荡的,我们的记忆将被认为是有效的,这是我们对待生活的非常人性化的方式。记忆可能是温暖的,有时是惊人准确的过程,可有时它也是起破坏作用的、严重混乱和破坏性的。运用记忆博物馆中的历史研究人员首要的应通过器物和口述历史辨识和记录记忆,其次要提供使个人和群众不仅分享、比较,甚至质询记忆,同时要将这些记忆与广泛的历史联系起来。在做这些事情时,必须注意两个问题,即记忆的社会动力以及沟通历史与记忆的桥梁。对实现历史研究人员的目的来说,记忆的社会动力与其内容的准确性同样重要。记忆的社会动力是指人们为什么和怎么样记忆某些事情而不是其它事情。如果要处理相互矛盾的记忆,那么矛盾本身就成为研究重点,记忆对建构记忆的人来说总是重要的,而有关过去的准确描述并不是必要的,David Thelen曾指出,当历史学家研究记忆时,“对记忆的历史性研究应是研究家庭、一群人或正式的团体是如何选择和阐释特定的记忆以适应变化的需要,这将揭示人们如何共同寻求普遍性的记忆以满足当前的需求,他们如何先辨识这一记忆,之后,或同意,或反对,或协商其意义,最后他们又是如何保护并将其意义吸收到不断发展的事件中。”博物馆历史研究人员了解记忆如何建构是很重要的,即他们了解历史是如何建构的,这将有助于我们更全面地理解当观众参观博物馆时是怎样与其过去联系起来的,它也将促使我们认真考虑历史陈列中的记忆内容,考虑人们是如何将包含着超出个人实有记忆范畴的时代的展览与自己联系起来的。另一方面,它有助于博物馆提供不仅唤起记忆,同时也有助于人们掌握其它理解方式的设施和服务,。这是一个既重要又使人气馁的任务,许多人在这里犯了错误,他们或是错误地解读记忆,或是建构错误的设想,或在无心中使记忆浅薄无聊,或无缘无故地使用,这些都将博物馆置于受到嘲笑,或至少使博物馆失去信用的境地。此外,这可能使某些人受到切实的伤害。总之,记忆的影响很快就可显现,特别是那些了解情况的人,大卫西伦(David Thelen)曾举例说明这一点:“在1988年副总统辩论时,丹奎尔(Dan Quayle)希望从对J. F. 肯尼迪有积极记忆的选民那里争取选票,他谈到他与肯尼迪有相同的经历(属于同一代人),劳埃德本森(Lloyd Benson)以其个人生动地和真实的基于亲身体验的记忆回应了奎尔的如同表演的表达:我曾服务于杰克肯尼迪,我熟悉杰克肯尼迪,杰克肯尼迪是我的朋友。参议员,你不是杰克肯尼迪。这一回答抓住了所有的旁观者(和评论家们)。人们都知道从鲜活体验中获得的记忆与为现实需求而唤起的记忆之间的区别,以及这种记忆与以表演方式慢慢释放的希望听众将其与个人记忆相联系的记忆的区别。”当存在着矛盾的证据,特别是当集体记忆是由包括通俗电影等多种媒体影响构建起来的,要在集体记忆中寻求解决方案是相当困难的。例如,英国电视几乎每年都要播出“大逃亡”,近来有人将在电影拍摄地集中营中生活过的三个人找到一起,并拍摄了一部纪录片。这三个人的记忆因三人重聚和重新造访集中营遗址而被激发起来,其中两个人的记忆是截然不同的。一个人的记忆中大部分是电影中为众人熟知的英雄人物,另一个人的记忆则完全不同,他回忆起那些蔑视一切逃亡努力并拒绝给予任何帮助的人们,这些人甚至不愿为构筑地道拿出自己的床板,他们除了阅读、侍弄自己的花园、等待战争结束外不愿做任何事。这是电影中没有披露的集中营生活的另一面。记忆的冲突使得三人中至少有一人感到不愉快,最后他们决定各自叙述自己认为准确的记忆。在一些事件中,人们的记忆具有很强的纠错能力。1994年,英国政府决定“反攻日”50周年庆典应成为盛大的家庭节日,在伦敦海德公园举行庆祝活动。二战服役军人和曾参与“反攻日”行动的人们对这一决定深感震惊,在他们的记忆中,盟军对北欧的大规模反攻并不是欢乐的聚会,他们都深切地记忆着这一行动所付出的重大人员伤亡(37000名英军士兵在两个半月的战争中阵亡)。他们的抗议迫使政府取消原来的计划,代之以更庄重和更适宜的纪念活动。白厅中的一些官员可能把历史搞错了,将胜利日与反攻日搞混了,他们能否说清两者的不同,他们是否作了认真的准备,但无论如何,集体的和个人的记忆使他们回到正确的轨道上。在一篇言词犀利的讨论记忆与历史关系的文章中,迈克尔弗里奇(Michael Frisch)指出,对大部分美国公共历史(历史博物馆是其主要部分)的说明是公式化的自我称颂的乏味文章,充斥着美好的愿望。弗里奇认为这些对公共历史的普遍性的和未经验证的回应所导致的问题时,美国的历史敏感性和历史自觉性的真正本质是什么,是否能够或需要对其进行改变,如果需要改变,将改变到何种程度。他说道:“问题不是摆在我们面前的历史有多少,而是我们怎样记忆,以及将这些知识应用于我们生活中的法则”。他指出,在美国,历史与记忆的关系处于非常显著的隔裂状态,修补这一关系是公共历史的重要任务。这一问题并不仅仅只是在美国存在,在世界各国和大多数社会团体中也以不同形式存在着。弥合裂痕博物馆可以做些什么来弥合记忆与历史的裂痕,弥合建构历史的大众的与专家的裂痕呢?办法是多种多样的。根据对记忆的研究,人们不是根据事物的次序来记忆,而是根据事件来记忆的。事实上,能够产生生活讲述的记忆形态被称为“事件”,通常我们的“事件”记忆常来自于我们的生活阶段,如“当我还是孩子时”,“当你爸爸和我结婚时”,“战争之后”,“就在比利死前”。比较而言,让人们置身于诸如十九世纪70年代(相对于十八世纪70年代或二十世纪70年代而言)会是非常困难的。历史学家认为熟悉顺序和编年是很自然的事,但对许多不是历史学家的人来说,日期问题,从好处说是模糊不清的,从糟处讲则是无关联的,如布尔战争、英国哥特式教堂建造和流行的年代、有轨电车停止运营的时间,怎样才能使这些事情发生联系并为人们所认识呢,这需要在当代人的生活经验与前人生活经验间建立联系,如“祖父的祖父生活在布尔战争时期”,“我们举行结婚仪式的教堂就像这所教堂一样,那个教堂也这样古老吗?它被保护的多好啊”“我们乘坐新式有轨电车来到这里,他们什么时候把那些旧的电车换掉了?”一旦这种联系建立起来,在编年系统中定位就变得容易了,更进一步的联系和比较就可以进行了。赫尔市的旧中学校舍中布置着有关该市历史的陈列,这一陈列在1990年被重新布置,新陈列主要表现人们从生到死的人生各个阶段,在每一部分中,陈列设计人员将反映500年生活中赫尔市的人们的个人经验的证据集中起来,这些证据包括口述历史和实物。这个展览突出了不同世纪的相似和差别之处,如丰富的儿童游戏活动和生活期望。这个陈列通过交流赫尔居民的经验营造了一种亲密的关系,这有助于产生移情感和认同感。在这一案例中,当想象产生之后,深入思考和对特定时期的认识就会得到切实的加强。如果将编年体的故事线索比喻为一根绳,那么“跨编年”就如同网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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