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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现当代文学论文-田野研究与本土学术对两部村庄政治研究著作讨论的综述与思考岳村政治和村治变迁中的权威与秩序是近来学界和媒体较为关注的两部研究二十世纪中国村庄政治的新作,自两书出版以来,书评和网评不断,近期,北京大学北大在线网站又组织召开了中国农村社会状况与研究方法兼评岳村政治及村治变迁中的权威与秩序学术研讨会,邀请北京大学、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人民大学、中国社会科学、社会学研究、中国改革、南风窗等单位的专家学者评论两书。在这些评论与讨论中,学界对两书所采用的田野研究方法及作者所追求的社会科学本土化的努力给予了充分肯定。为了将由两书所引发的讨论推向深入,本文特对相关讨论进行综述,以期得到进一步的呼应。走进田野返回常识近二十年来,国内研究中国农村社会与政治转型的著述甚多,而岳村政治和村治变迁中的权威与秩序(以下分别简称岳村和双村)只是两部村史,它们分别研究了湖南省岳北地区岳村和四川省川东地区双村的二十世纪百年历史。两部小小的村庄历史之所以能够引起学界和公众的注意,一个十分重要的原因在于它们所采用的研究方法和文本表述方式。诚如两书作者于建嵘和吴毅的博士论文指导教师徐勇所说,它们是以政治社会学和政治人类学所强调的田野工作为基础,分别由外向内、由国家到乡村社会,由县到乡,再到村和由内向外,由乡土社会到国家,由村庄到乡,再至县,以完整地展示二十世纪的中国政治是怎样一步步将底层村庄结构化于国家政治体系之内,又是如何对村庄社会的权威与秩序进行更迭和重新塑造的1。应该说,同样的主题并非完全无人涉及,但主要以被调查者的口述资料为重要依据来完成这项研究的,目前在国内的确比较少见。作者何以会如此劳神费力地去从事这一工作?难道仅仅就是为了展示出作为历史之另一层面的底层社会史吗?不能说他们没有这方面的打算(见后文的分析),然而,他们这样做却又有更深的立意,那就是力图通过田野研究,以获取本来是常识却又被日渐遮蔽了的中国经验2。在近年来关于学术本土化的讨论中,作为学术研究基础的中国经验究竟是甚么,已经引起人们的讨论。随着对现代性的重新审视,人们逐渐自觉到过去几十年来被视为当然事实的所谓历史和经验(指按照现代化视角和理论框架建构与书写的那种中国历史和经验),原来却已经在欧风美雨不经意的浸淫之下发生了某种走样,或者说已经不自觉地按照西方的现代化框架被形塑成为某种被嵌格在人类社会发展(其实是西方社会发展)某一阶段上的整齐划一的编年史3;结果,中国的历史与经验被异化为西方化的中国历史与经验,中国的问题也便成为西方化的中国问题,而我们的一些研究者却又以这样的一些历史、经验和问题为依据,去爬梳和提炼理论。于是,许多所谓的中国研究,实际上也就成为证明某种人类从过去走向未来的大一统普遍历史和世界观的一部分,并进而反向性地再回过头来指导我们对历史与现实的认识。这样做的结果,在帮助我们疏理出某种知识的秩序时,却又不经意地造成了更多的无序和文不对题,以至于双村的作者在进入田野之后,发出究竟是实践落后于理论,还是理论与现实存在着距离,进而我们所具有的理论本身是否也可能存在问题的疑惑与反思4。而两书作者为解答疑惑所采取的方式就是走进田野,在尽可能摒除西化式有色眼镜的遮蔽之后,重新发现真正属于我们自己的历史、生活和问题,即如一些评论者所说,让农民自己说话,从乡村研究乡村和以农民的眼光看待农村5。于是,这里的所谓田野,既可指作者所拥有的研究场域,却又已经不是单指农村;这里的所谓让农民自己说话、从乡村研究乡村,既可以指研究对象在作者心目中的重要地位,却又已经不是单指农村和农民问题的研究;这里的所谓以农民的眼光看待农村,既可以指作者所持有的研究视角,却也已经不是局限于对作为历史经历者的农民生活和文化的理解与阐释,而是具有更为广泛意义的,如柯文(PaulA.Cohen)所强调的那种对中国问题的研究应该走向从中国研究中国的态度和立场6,走向中国主位一种在扬弃了传统中国中心观和西方中心主义之后的中国主位。这是一个重要的自觉7,这一自觉对于作者能够真正通过走进田野去返回常识是十分重要的;结果,诚如评论者所说,两书作者注意到8:当前中国学术界对中国现实乃至历史的研究中,因为缺乏经验常识,或这种经验常识被西方理论的遮蔽,而成为有问题的研究。就农村研究来说,学术界的农村是理论的农村,并不是真正现实的农村。这种与现实脱离的农村及其理论对于理解更不用说是改造现实,是有些力不从心了。要真正做好农村研究以及其他关于中国的研究,就必须回到常识,回到个案,回到农村和中国经验中来,对农村和中国当下的状况与处境作出理解,在中国问题和农村问题的语境中建构理论。评论者进一步讨论了如何才能有效地进入田野与返回常识的问题。例如,关于实证研究,吴渺在从乡村政治研究到乡村政治学一文中认为,以实地调查为研究起点,并用第一手资料为素材来表述农村政治现实几乎成为主流研究路径,泛道德和学院式的研究方法之市场日趋萎缩。但是,也出现了另外的问题9:一是伪实证,即研究者以习得的成套理论和强烈的价值偏好为眼镜,在实证调查中不恰当地裁剪和取舍事实,不仅使实证材料成了先入为主的理论之奴婢,还使调查对象以片面的面相呈现给读者;二是实证主义(当然不是哲学意义上的),即研究者对描述的对象缺乏一种整体的视野和超拔于具体事实的理论关怀,不能以理性的思维对材料进行学术整理和表述。就此,他肯定岳村所做的探索,认为作者在调查中既摒弃了先入为主、以个人价值偏好取代客观事实的做法,又没有被经验事实和感性材料所迷惑,而是以严密的理论工具对田野调查资料进行知识性思维和学术加工,努力实现田野调查与理论研究的对接。另一论者在谈及双村作者在为自己所设定的理解者立场时,也充分肯定理解是躲避城市知识份子普通农民、城市农村、大理论小叙事、西方东方、中心边缘这些前者的强势及其对后者的遮蔽的一个可行的理路,指出作者坚持乡村主位、农民主位,让乡村社会自身的历史和话语从陈迹中显现出来,从而既挑战了既有的、自上而下的解释逻辑的合法性和自洽性,又和缓了理解者与被理解者之间的生活经验和认识逻辑的紧张10,从而给我们重新爬梳中国的学术研究提供了有益的借鉴。小历史和大历史评论者认为,两书分别通过岳村和双村这样两个代表二十世纪中国乡村冲突型和常态型村庄类型的微观而具象的村庄社区小历史的叙述和分析,深化了人们对中国从传统到现代的社会大转型中乡村社会自身变迁历程和轨迹的认识,在较为成功地实践其通过田野研究返回中国经验常识这一学术关怀的同时,也丰富与活化了二十世纪中国乡村政治的图像,改变了我们对一些所谓当然历史事实的认识,进而有助于重建此一时期的大历史。对既有历史和理论的反思与重建,并不是仅仅有一个本土化的理念与立场就得以解决的,它同时需要与之相适应的技术。对此,海外中国农村研究专家黄宗智在讨论如何克服有关中国研究中所存在着的规范认识危机时就说过11:从方法的角度看,微观的社会研究特别有助于摆脱既有的规范信念,如果研究只是局限于宏观或量的分析,很难免套用既有理论和信念。然而,紧密的微观层面的信息,尤其是从人类学方法研究得来的第一手资料和感性认识,使我们有可能得出不同于既有规范认识的想法,使我们有可能把平日的认识方法从既有概念到实证颠倒过来,认识到悖论的事实。基于同样的原因,地方史研究也是有用的方法。在对一种因素或一组因素的宏观研究中,我们很难对不同因素间的假定联系提出本质性的疑问,而地方史研究通常检阅了一个特定地区的全部历史,从而有可能对不同因素间的关系提出新鲜的问题,避免把某一历史过程中发生的一些联系套用到另一历史过程中去。两书作者对此有清醒认识,吴毅在北大在线组织的研讨会上就说:要通过村庄的田野研究实现理解大历史的关怀,必须疏理出摆在我们面前的三种历史的严格区别,即(1)史家笔下的大历史与社区微观历史的关系是甚么?(2)作为一种意识形态的历史神话是如何被形构成被研究对象自身的社会记忆的?即国家政治文化是如何进入农民身体的?(3)如果有可能剥离意识形态对社区记忆的影响,有无可能还原或者尽可能去重构作为历史经历者所经历的小历史?因为这才是田野研究真正的价值所在。而他在一篇回忆双村调查的田野札记中也说12:我想要尽可能忠实地记录下双村人在跌宕起伏的二十世纪百年政治变迁中留下的足迹,再现他们被历史前行的巨轮所碾压出来的生命印迹,我知道这些不起眼的印迹无法进入由史家建构的宏观历史的大视野,它们只会作为经历者的记忆而暂存,然后随着他们的离去而消逝,然而我却想要穿透历史大话语的迷雾,尽力去展现底层苍生在这场社会大变局中那即使是如蝼蚁般的精彩和悲凄,这些底层的精彩与悲凄与伟人们所书写的历史相比十分渺小,却是真正属于双村人自己的政治历史。也许正是得益于这种对村庄社区小历史的疏理和分析,两书才有可能较为成功地实现对大历史话语的挑战。周泉指出,岳村从国家与社会的互动切入,通过对湖南省一个典型的冲突型村庄浓墨重彩地描写,论证了农村政治经济结构变迁背后的经济和文化根源13。张行健认为,岳村深入探讨了我国近一百年来的农村政治结构,描述和分析了历史和现实的农民反抗情景、形式和原因14。张晓山认为,岳村运用城市与乡村的二元政治结构理论的分析,得出随着国家对乡村经济依赖性的减弱和市场经济的发展,国家行政权力将逐渐退出乡村政治领域的结论,是一个具有重大理论和实践意义的命题,在当前三农问题日益突出,农村开展税费改革,并辅之以精简乡镇机构,适当撤并乡镇等措施之时,深入探讨这一问题就更为重要15。荣敬本则认为,双村通过对影响二十世纪中国村落社会变迁与转型的基本变量现代性、国家和地方性知识这三者之间复杂博弈关系的清理和展示,对新时期重构国家和地方性之间的竞赛制度和秩序的启发,是该书特别有价值的地方。荣敬本还认为该书对土地承包制度的讨论也十分有意义。他说:作者认为土地承包制这种土地分配方式带有村社制的特点,具有明显的过渡性质,这是否可以对马克思主义关于村社制度的长期争论作出新的贡献,这是我们予以希望的16。张鸣认为,双村通过对微观村庄社区历史的深入挖掘,对后革命时期村庄政治的形成和延续,尤其是对土改、中国国家与农民的关系、农民的公私意识与集体化的动力、当代农民的历史意识积淀及新时期国家对乡村改造的成效与局限等一系列现时农村社会共性的问题,都提出了相当深而且透的见解17。萧斌认为,阅读双村使我们得以知道,眼下正在展开的乡村政治的现实片断,实际上并非一段无根无由的新历史,而是既往一百多年村庄治理变迁史的延续,它所面临的问题,它所形成的话语,也是历史上类似问题与话语的再造18。刘义强认为,走进农民的日常生活,听懂农民的生活逻辑,理解一个微型村落百年变迁的权威与秩序形貌,是不是可以让我们有更多的底气应对强势话语权力,为中国乡土经验和可能的新话语构建探索一个可以安放的空间?而正是在双村作者所设定的理解者的眼中,一些宏大话语,诸如国家政权建设、国家与社会,还有我们僵硬的二十世纪现代化的历史陈述,都不小心露出了尾巴。因此,作者对于双村百年变迁的体验和感悟,其结果绝非寻找一个真实的村庄故事,而是寻找村庄内外知识的相遇19。的确,正是在以小历史,即以作为经历者的历史去反思已经成为一种意识形态的宏大历史这一点上,评论者都认为两书做出了极有价值的探索。这种探索不仅有助于理解二十世纪中国乡村历史本身的多面性和复杂性,似乎也是当前一条值得大力提倡的学术路径,尤其是当整个中国的社会理论被宏大话语霸占着的时候,作为一种社会科学的文本表述方式,个案调查这样的小叙事具有极其重要的作用。重建中国的经验与理论对两书的评论还涉及到应该如何重塑中国社会科学研究的问题。在北大在线组织的研讨会上,北京大学谢庆奎认为,要想形成对中国切实有用的学术,就必须从中国实际出发,而不是从西方理论出发,通过对中国社会的实地研究来提升中国的学术水平。就此而言,田野调查方法的启示意义并非只限于农村研究。例如,要想形成对中国有用的社会与政治理论,应该提倡学者有必要走进相关研究的实际社会场域,在实践中思考甚么是真正的学术问题,只有首先解决这个问题,所谓解释中国社会的理论才能呼之欲出。北京大学徐湘林反思了当下一些学者言必称西方,仅止于以解释西学为满足和以研究西学成名为荣的做法。他认为,这种现象对于学者个人而言无可厚非,但若成为一种占据学术界的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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