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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时期科举考试中录取名额分配制度的发展

一、取士以维护国家统一和对民族统一的态度科举考试制度中一直存在着招生和分配名额的问题。在历史发展的过程中,经过多年的探索和实践,传统社会形成了有效的、合理的招生和分配制度。本文先以定型后的清代为例,对科举名额制度予以说明。科举考试分为三个大的级别,除最高一级会试外,前两级考试都有固定的录取名额。第一级正式考试——院试——录取生员(俗称秀才),其按府、州、县等行政单位所拥有的固定名额来录取,通常每个行政单位每届录取20名左右,即清代人所称的“学额”。第二级考试乡试,按每省拥有的固定名额来录取举人,每省每届录取的名额称“中额”,我们称其为“乡试中额”。院试学额、乡试中额是固定的,写在官书中。而第三级考试会试,却没有固定的录取名额(和乡试一样也被称作“中额”,我们为区别起见,称其“会试中额”)。按清代体制,每次会试后,由皇帝裁定各省应取人数。官书中记录的每届每省的取中数量相对稳定,变化幅度不大(参见表1)。总的来讲,其表现为各行政单位有固定的配给数量,而这是明清科举制发展完善的一个重要方面。由于文章篇幅所限,本文先就会试、乡试展开论述,至于院试学额将另文讨论。关于科举会试中名额分配的论述,前人已有比较一致的看法。比如邓嗣禹认为:“分路取人,可以普及文化。而其为弊,文化低落之地,亦必照例取录。凭才取人,可以吸收英彦,而其为弊,多京师国学之人,鄙陋之乡难及焉。”这一看法是上世纪研究科举制度的成果中对名额分配制度作出的最早的评价。邓嗣禹从采取分路/凭才取人的得失利弊来看这一问题,尚未触及名额分配制度的实质。金诤认为:“明清两代实行各省乡试举人即可入仕的制度,已经使低级官僚机构的组成向南北士人开放;会试进士的南北分省取士之制,进一步保证了各省士人进入中、高级官僚队伍的机会,从而大大加强、扩展了封建政权在全国的统治基础”,并进而言明,明清两朝政权能够维持在两百六七十年以上,与分省取士有莫大的关系。王炳照等编著的《中国科举制度研究》一书认为:“科举选士是一种全国性考试制度,本身存在着考试公平与区域公平的矛盾。从政治上看,保证考试公平能够为社会成员提供平等竞争的机会,有利于客观公正地选拔人才;而维护区域公平则关系到国家的统一和民族凝聚力的加强。由于科举选士的多寡涉及一个地区在朝廷中政治势力的升降,因而历来为封建中央和地方统治者所关注。从维护和加强地方对中央政权向心力的政治利益出发,科举选士不仅需要实行统一考试和公平竞争,而且也必须兼顾区域公平。科举改革的历程就充分体现了这一发展趋势。”夏卫东专就清代展开论述,认为:“分省取士是清代科举制度中的一项基本政策,对于平衡各地的取士人数,保证官员队伍的多样性,扩大统治基础等起了积极的作用。另一方面,它又将考生之间的自由竞争严格限制在本地区之内,造成各地考试的竞争程度不一。因此出现了大量‘冒籍’参考的社会现象。”刘海峰的《科举取才中的南北地域之争》一文比较系统的描述了科举取才中的南北地域之争的历史,但其主要从教育学的角度考虑,在肯定分省定额有维护国家统一的作用外,进一步认为这是对边疆和文化相对落后的地区的照顾,一定程度上促进了这些地区的文化发展。纵观各家所论,扩大政权基础、维护国家稳定和统一是他们对分省取士比较一致的看法。其所谓利用区域配额制度来扩大统治基础固然是一个方面,与此相关联的更切实的一点却是扩大传布意识形态的范围,而这才是最能有效实现维护国家稳定、统一的一个策略。虽然通过扩大统治基础来维护政权稳定的提法不能予以证实,但大致在逻辑上也还是讲得通的。如明朝初建,当时盛传北方人怀有“故元之思”,朱元璋利用“南北榜”事件裁抑南方士人、笼络北方士人,即可能是对这一问题的回应,通过此一过激做法有意扩大其统治基础。科举考试担负着传布意识形态的作用。在统治者看来,参加考试本身就是对帝国统治的认可。参加的人越多,说明认可统治的人越多。因而从政治稳定的角度来讲,哪怕所有的人都来参加科举考试,都不会引起统治者的反对。如果因地域因素、文化传统等导致取中人才的分布面积集中一隅,其他地区人没有热情再来参加考试,传布意识形态的作用实行起来就不那么有效了,考试的效果也将大打折扣。传布意识形态维护政权稳定和国家统一的作用势必将被削弱。从功能主义视角来看,“科举是一项集文化、教育、政治、社会等多方面功能的基本体制(institution)。”何怀宏的《选举社会及其终结》一书从社会学角度出发,在认为科举具有分配资源功能,并在此前提下对科举制度以及它的核心——八股文进行分析,认为其逐渐脱离人的意志的干扰,自我运行凭文录取士,而且相当客观公平,由此进一步论证了科举含有“现代性”因子的“平等精神”。该书主要目的是阐述“选举社会”的概念及为科举制度、尤其是八股文“正名”,对科举负有资源分配的功能仅仅以“公平考试”作答,其实并没有将科举分配资源的渠道解释完整。而笔者认为要想比较全面地理解这一问题,需要借助除考试之外的科举本身一些不太引起人们注意的制度来回答。而科举录取名额制度恰恰是这一问题的最好切入点。区域名额分配除了上述各位所论之功效外,还有一个分配资源的功能。进一步来说,一份名额就意味着一份资源,科举名额制度也就是维系社会资源的分配的体系。当然,从国家角度来看,资源合理、有效分配同样是统一和稳定的前提。传统中国是“官僚帝国社会”。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即充分表明在理论上世间万物都归皇帝拥有,而只有臣子才能帮助皇帝实现对天下的统治。皇帝通过选举制度选拔臣民授其职官,或者给予其功名作为备选官员。享受此等待遇者都可“合法”瓜分各种由皇帝“让渡”或者“托管”的帝国政治、经济、社会资源。历史主要是一门时间性的学问。只有追溯科举录取名额发展形成的历史才能清楚地认识到其所具有的功能。我们将会在下文的叙述中看到,会试中额、乡试中额及其分配制度以限制人数、分省定额等合理形式出现,进而起到分配资源的作用。二、和帝下诏的调整与科举选才的“地域之争”早在科举制度形成之前,察举制度就已经形成了名额分配制度。汉武帝建立了察举选士制度。元光元年(前134年)“初令郡国举孝廉各一人”。后来的荐举名额一直是郡国不分大小,每年各举2名。这种规定体现郡国地位平等,也比较易于操作,但随着“一郡二人”制年复一年实行,而察举出的这些孝廉都能出任帝国官员时,各方人士就感受到了其中的问题。至汉和帝永元五年(93年),“时大郡口五六十万举孝廉二人,小郡口一二十万并有蛮夷者亦举二人,帝以不均,下公卿会议”。于是司徒丁鸿与司空刘方上疏:“凡口率之科,宜有阶品,蛮夷错杂,不得为数。自今郡国率二十万口,岁举孝廉一人,四十万二人,六十万三人,八十万四人,百万五人,百二十万六人。不满二十万二岁一人,不满十万三岁一人。”和帝同意了这一建议,于是开始按郡国人口比例察举孝廉。如果说“一郡二人”主要考虑的是每个郡国作为地方政治实体的平等地位,那么引入人口数量则体现出朝廷对郡国缴纳赋税额的考虑和关注。帝国按人口数量配给孝廉名额,即是对有特殊贡献地区的认可与补偿。但这样一来,人口稀少的地区,也就是赋税少的地区,则两三年才能举一孝廉,如是就有损地方政治地位平等原则,也不利于鼓励士人在当地积极进取以及增加对中央王朝的好感。故永元十三年(101年),和帝下诏再作调整,以体现对边远地区、人口较少地区的重视:“幽、并、凉州户口率少,边役重剧,束修良吏,进仕路狭。抚接夷狄,以人为本。其令缘边郡口十万以上,岁举孝廉一人,不满十万二岁举一人,五万以下三岁举一人。”这样一来郡国平等和人口/赋税的因素基本都照顾到了,这为后世留下可资借鉴的经验。晋人陆机在荐举贺循时曾说道:“至于荆、扬二州,各户口数十万,今扬州无郎,而荆州江南乃无一人为京城职者,诚非圣朝待四方之本心。”这足以显示当时人对各地代表任职中央的看法,一方面体现人口/赋税与权利/资源分配的关系,另一方面点明了朝廷与地方的关系。隋唐以后的科举选官,虽说以考试的优劣作为取舍主要依据,即“一切以程文为去留”。但还不能不考虑各地录取名额的配给问题。唐代科举制度尚在草创阶段,正式考试只有省试(即中央)一级,还没有对省试录取名额的分配作出制度化规定。北宋之后科举制度的发展逐渐排斥其他选官方式,成为选官的主要途径。钱穆说:“科举进士,唐代已有。但绝大多数由白衣上进,则自宋代始。”基本上社会各阶层都可参与科举考试的角逐,政权向平民开放。获取功名者进而可以瓜分政治、经济和社会利益。宋代科举既然如此开放,而且回报如此巨大,必然受到世人重视,激烈竞争在所难免。科举取才的“地域之争”在没有对地区取士名额作出规定之前发生是无可避免的。唐朝时北方士人在科场上占有绝对优势,但到了宋代这种优势逐渐丧失,科举及第的比重出现了南北易置的转折。司马光提出“分路取人”(即按行政区划配给名额)的建议引发了争论。欧阳修予以激烈回应,坚持“凭才取士”。司马光认为各地文教发展不平衡,仅凭才选士,会出现所举额员在地域上的不均衡,被取之人多出于京师、国子监(其实是针对寄寓京师的东南士子),因为他们沾染京师文化风尚,程文符合考官脾胃,并且有优越的条件了解考试动态,凭借这些他们可以击败外地的竞争对手。而外地考生往往无功而返。因此他建议逐路每举送十人取进一人。欧阳修认为取士若分路进行,平均分配名额,会使许多有才能者屈落(尤其是东南士子),失去了考试公平准则,应该“待四方如一”。司马光感觉到了“凭才录取”(准确说是凭文录取)的问题,但他更多的是出于对外地士子(主要是北方人)的同情,并没有点中要害。其实这是一个如何合理分配皇帝“让渡”或者“托管”的帝国政治、经济、社会资源的问题。让帝国疆域中的各地士子均沾实惠,还是让“文章家”独占鳌头?后者体现了罗尔斯所讲的“机会的形式平等”,即每个人都有平等的机会达到某种“状态”(地位、权利、财富、声望);前者近似于体现含有实质平等的“公平机会的平等”,即排除不同的社会条件和自然禀赋及培养、训练等这些禀赋的条件对个人前途的不利影响。中国疆域辽阔,各地文教条件不同,学术传统也不尽相同,如果不谈价值中立,各地文化发展的确有高下之分。在以“文章”取士的竞争考试中,这种高下之别是立竿见影的。统一标准化的考试无疑体现了“机会的形式平等”,但“分路取人”更能体现“公平机会的平等”,在罗尔斯那里后者更“合理”。欧阳修一再强调怎样能取到真才已经不是这场争论的关键问题了。撇开这个提问:做文章的高下与行政能力是否有正比关系?无论考什么内容,都不是简单的为了测试应考人是否具备这样或那样的知识/能力,而是利用这条津梁限制分配各种资源的人数,因为它不是福利政策,不可能照顾大多数,所以通过人数也不能多。当然科举考试有传布意识形态的功能。从分配资源的角度来看,既然考试仅仅是一种手段,“分路取人”又能比“凭才取士”差多少呢?更何况前者还能一定程度上满足“人口及地方代表制”的分配原则。这场争论表面上没有胜负,但因为取士方法还是维持现状,宋英宗实际上是听取了欧阳修的意见。在凭文取人的原则下,南方尤其是东南地区进士及第人数占据了压倒优势,而这个“问题”却是无法回避的。南宋时期南方各路也发生了类似的争执。元代在皇庆二年(1313年)恢复科举制度后,实行民族岐视政策,将考生区分为蒙古人、色目人、汉人、南人四种,则带有一定的区分地域的含义。元代规定全国选乡试合格者300人赴会试,其中蒙古、色目、汉人、南人各75人。会试录取100人,四等人也各占25人。元代采取的是种族与区域配额相结合以选取进士的政策,具有民族歧视色彩。有论者认为这也是考虑到不同民族和地区之间的文化差异而作出的规定。其实,这倒不必是文化差异导致的,它更能反映出科举取士背后的利益分配与占有的赤裸裸的关系——统治民族更有资格多占有被统治民族的“份额”,当然这是元代的特点。明代“南北榜事件”将司马光与欧阳修争论问题的实质推进了一步,已经没有了什么“如何取得真才”的设问迷雾。问题实际上直指如何分配这个“份额”。洪武三十年(1397年)二月会试,主考官刘三吾、白信蹈录取了宋琮等52人,全是南方人。三月殿试,擢定闽县(今福建闽侯)人陈安阝为状元。发榜之后,引起了北方举人的强烈不满,他们指责“三吾南人(湖南茶陵人),私其乡”,偏袒南人压抑北人。朱元璋闻之大怒,特命复阅试卷,复查结果认为刘三吾并未舞弊违法,维持原榜不变。北方举人不服,又有人上疏告张信等人和刘三吾暗中勾结,故意将北方人的劣等试卷呈送皇帝审阅,肆行欺骗。朱元璋闻讯更加恼怒,下令处死白信蹈、张信等考官和状元陈安阝等人。朱元璋亲自阅卷,录取了任伯安等61人全为北方人士(包括四川籍6人)。当时称为“南北榜”。后人研究,南北榜事件其实并不是一次惩治科场舞弊的案件,而是朱元璋为笼络北方士人而人为地贬抑南方士人的结果。“南北榜”引发了科场血案,这股血腥气息弥散在争执双方的记忆中,考官、考生谁又能轻松面对南北差异呢?而这种差异导致的是一方人比另一方人占据更高的地位,享有更多资源的“份额”。南北榜之争的次年(1398年),朱元璋死去。此后在会试中并没有对被录取的籍贯做出限额规定。从明惠帝建文元年(1399年)至明成祖永乐二十二年(1424年)之间的9榜进士中,共录取进士1938名,其中南直隶、浙江、江西、湖广、福建、广东这些南方省籍进士达1621名,占总数的83.6%之多;广西、贵州、云南、四川等西南部省份的进士共92名(其中包括高丽进士1名),占4.7%;而北直隶、河南、山东、山西、陕西等北方省籍进士总共只有225名,占11.6%。可见南方士人在科场中仍占压倒优势,9榜合计南方每省平均有270名进士,北方每省平均只有45名进士。明代任官几近科举一途,这样的选官比例,无疑造成了南方人对北方人的统治,这仅比元代蒙古人的统治少了一层民族色彩而已。为改变进士的地区分布过于不均衡的状况,明仁宗洪熙元年(1425年),江西籍大学士杨士奇向仁宗提出了南北分卷录取的设想,他说:“科举当兼取南、北士。”仁宗认为:“北人学问远不逮南人。”杨士奇则说:“长才大器,俱出北方,南人虽有才华,多轻浮。”并建议在试卷糊名时标明“南”、“北”二字,南人取百分之六十,北人取百分之四十。今天再读杨士奇这些话,仍然感觉过于客套,敏感的“政治问题”也许被他有意回避了。杨士奇的设想在明宣宗宣德二年(1427年)正式形成南北卷制度,并把一些不易划定为南或北的区域分为中卷,南北各减5名归中卷,若录取100名,则南卷取55名,北卷取35名,中卷取10名。后来具体划分了各卷的区域,南卷包括应天及苏松诸府、浙江、江西、福建、湖广、广东,北卷为顺天、山东、山西、河南、陕西,中卷包括四川、广西、云南、贵州及凤阳、庐州二府和滁徐和三州。此后,明代基本上沿用南卷北卷35%、中卷10%的会试录取比例。与南北卷相关联,挑选庶吉士的朝考也依地区分配名额,而不完全严格按照考试成绩录取。“份额”合理分配终于有了初步的制度化保障。清代统治者为了统合南北差异,以均衡各地的科名数额来达到政治势力的合理分配、巩固中央集权统治,对乡、会试中额的地区划分做了越来越细密的处理。会试中额初承明制,分南、北、中卷,顺治十二年(1655年),将中卷并入南、北卷。此后中卷屡分屡并,有时甚至在南、北、中卷内再分为左、右分别录取。或者专取四川、广西、云南、贵州四省各编字号,分别取中。最后,到康熙五十一年(1712年),以各省取中人数多少不均,边远省份或致遗漏,因此废去南北卷制度,代之以分省取中办法,按各省应试人数多寡,钦定会试中额。会试中额不预先设定名额,但每届录取上下浮动不大(见表1“清代各省会试中额表”)。以上述论都是紧紧扣住选士最后一个级别展开的,会试被选出的人已经是朝廷命官了。在会试之前还有层层筛选,为取得会试资格的一些考试(后来发展成乡试、院试二级),通过这些考试的人基本上还不能出任官员。只是到明代才给予功名身份,继进士之后,举人生员也可以有限分享社会资源的“份额”,而这时,才是他们拥有“合法”占有各种社会资源的权利的开始。唐宋的解试,明清的乡试,也逐渐有了录取名额限制。宋代府州解试(相当于后来的乡试)按投考人数10—20%录取,没有具体名额限制。元代乡试共录取三百人,其中蒙古、色目、汉人、南人各75个名额,并且在每个行省中有这四等考生的固定名额(见表2“元代乡试中额表”)。这是第一次对乡试录取名额及各省怎样分配作出具体规定。明承元制,乡试录取也有规定名额,录取人数各朝有不同的规定,各省也有多有少,但变化幅度不大。清继续维持这一分配制度,不单各省乡试有固定名额(见表3“清代乡试中额表”),连在明代配额制尚未覆盖的顺天府乡试,也实行了“南北中”分卷录取制度。各省乡试也逐渐分细,如雍正元年(1723年)将湖南、湖北分开。乾隆元年(1736年)将江南乡试分为上、下江录取,下江江苏取十分之六,上江安徽取中十分之四。再到光绪元年(1875年)陕西与甘肃分开考试录取。福建所辖台湾、陕西所辖宁夏(后改甘肃所辖)的举人中额都有规定。乡试录取名额限制的初衷可能是因为各地解送人员数量不一,更可能举送考试徒具形式,考生过滥给会试(省试)带来沉重负荷,因此限定了人数。推测是根据会试录取人数及各地往年举送人数来制定乡试中额的。唐宋解试过关的士人还没有正式出身,明代以后称“举人”,有了功名。明后期可经过挑选做教官等职务,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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