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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普通话等级测试标准的音位学阐释普通话水平测试是推普工作的重要环节,它标志着推广和普及普通话的工作已经向制度化、规范化和科学化迈出了一步。普通话水平测试也给语文工作者提出了一系列的研究课题,普通话水平测试标准的确立、理解和运用,就是首先要遇到的问题。众所周知,测试人员在工作中会遇到不少麻烦,即使撇开工作态度问题不谈,首先碰到的便是审音问题,因为审音与测试标准的掌握是直接相关的。不过应当指出,我们所说的审音,应该不只是包含着语音学上不同音素的分析,还应该包含着音位学意义上对音素的归纳与驾驭,相对而言,似乎后者更加重要,也更加困难。一、从“语音标准”说起在国家语委、国家教委、广电部联合发布的普通话水平测试等级标准(试行) 中规定,一级水平必须做到“朗读和自由交谈时,语音标准” 。这个“语音标准”是个主谓短语,意思当然是符合北京话的语音规范。初看起来,这个要求是明确易解、具有可操作性的。而在实际工作中我们却发现,问题远非如此简单,因为标准本身以及不同的人对于标准的理解,都存在一定的模糊性,这样一来,对受测人水平等级的判定就会出现一定的偶然性。虽然在这种情况下总会有人拿出一个“权威意见” ,但是那科学性就不能不让人怀疑了。因此,我们先来讨论一下有关标准的模糊性的问题。第一,任何标准都含有一定的模糊性。机械加工行业里的人都知道,不论多么优秀的工匠,不论使用多么精密的金属加工设备(比如机床) ,根本不可能加工出这样一批零部件:每一件的尺寸、精度全部绝对符合预定的要求。正是考虑到这一事实,设计者在图纸上都会预先规定出允许出现的误差数值,这就是金属加工工艺中的所谓“公差” 。凡是加工误差在公差范围之内的产品 ,一律都算是合格。那么,人们在学习另一种语言或方言的语音时,就不该预设一个公差吗?我们提出这样的问题,也许回让某些人斥为异想天开或者画蛇添足。但是,从语言学界某些公认的理论里我们也会发现这种思想。首先,语言在向言语转化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要造成一定程度的漂移(或曰误差) 。正如布龙菲尔德(Leonard Bloomfield)所说的:“话语是变化无穷的。日常生活经验告诉我们,各人说话的方式是不同的,因为我们能根据声音来判断是谁在说话。语音学家发现,没有两段话语是完全一样的。 ”所谓“没有两段话语是完全一样的” ,可以从三个方面去理解:从表达方式上说,选用不同的词语和句型(它们都表现为语音)会造成话语的不同;从语言运用者方面说,同样的一句话(词语和句型相同)在不同的人的嘴里说出来也会不同,因为每个人的发音体和发音习惯不会绝对相同;从微观方面说,同一句话由同一个人说出两次,也会有微小的差别。可以肯定,后面的两种不同都会是音素的差异。这种差异如果很小,不影响交际的要求,也就会为社会所承认,那便是“语音公差”范围以内的区别了。其次,语音本身的连续性质是造成语音公差的客观依据。布龙菲尔德说过:“一段话语就是数学家所谓的连续体(continuum ) 。其中前后相继的部分,可以说是要分多少就能分多少。”我们以为这话放在任何语言里都是正确的。比如在i和e之间,人们就可以找出若干个分点,而每一个分点都代表着一个独立的元音,国际音标只给我们准备下了一个符号I,显然是把问题大大简单化了的,即使再增加一些附加的符号来表示舌位的微小变化,也并不足以反映语音连续体的丰富性。这种连续体便给人们发音的微小差异提供了客观依据,而这也正是造成语音公差的物质基础。再次,语言是一代代人递相传承的,新一代人在语言习得过程中给语音(从音素到整个音系)造成一定程度的漂移,这既造成了语音的时代公差,也扩大了语音旧有的人际公差,这种漂移如果终于冲出了公差的范围,便造成了语音的历史演变。明代陈第所讲的“时有古今,地有南北,字有更革,音有转移,亦势所必至” (毛诗古音考序 ) ,实际上就是反映的这个过程。由此可见,在传承过程中若没有公差现象的存在和积累扩大,就不会产生语音的发展;语音在短期发展中居然没有让使用者有所察觉,恰恰又证明了那公差的存在。总之,尽管我们承认同一个语音规范,似乎这个规范能够提供给我们同一个语音标准(这四个字可是偏正短语) ,但是实际上,这些标准本身都带有模糊性。或者说,这些标准所指示给我们的乃是一组又一组可供选择的音素群,而非一个个定位很死的音素。这是我们从事测试的语文工作者不能忽视的。有关标准模糊性的问题,我们可以举一个比较典型的例子。黄伯荣、廖序东两位先生主编的现代汉语 ,在声母辨正部分指出:韵母是 u,或以 u 起头的,有些方言读成了 (唇齿浊擦音)声母,或以 代 u,如宁夏话的“文” ,桂林话的“武” 。这只要在发音时注意把双唇拢圆,不要让下唇和上齿接触,就可以改正。据此, “文” “武”之类的字在普通话里是不该有唇齿浊擦音开头的了。但同书音位变体一段里却又告诉我们:在北京话里“挖、窝、歪、微、文、翁”开头的音都有两种念法:一种是双唇拢圆,略有磨擦,念作半元音 ;另一种是上齿轻轻地接触下唇,略有磨擦,念作唇齿半元音。这两种念法在上述字音中可以互相替换,不改变意思,所以是同一音位的两个自由变体。既然是“自由变体” ,那就是说,在北京语音也就是标准音里, “文” “武”之类的字又是可以读成唇齿浊擦音开头的。 (应当指出,浊辅音 与半元音 的区别是极其微小的。 )综合上述两段引文,足以证明语音标准是有一定模糊性的,至少一部分标准是这样的。第二,理解和掌握标准的模糊性。为了观察、测定语音的生理、物理性质,已经有许多仪器设备可以供语音学者使用。但是目前在普通话水平测试工作中,测试人员大抵是凭借听觉去确定受测人的发音状况的,根本没有使用什么仪器。凭借听觉分辨那稍纵即逝的语音,当然不可能不出现一些问题。首先,测试人员自己的语言基础就是造成偏颇的先天条件。测试人员不是一架绝对客观的机器,他们不论老幼,都有自己固有的方言,因而他们对普通话标准的理解和掌握都不能摆脱个人的偏见。正如赵元任先生说的:“自己有语言的人,他对于一般语言的判断跟辨别力量,总是具有极深的成见跟偏见的,这是很难免的。 ”对这种偏见,王力先生曾经举出过一个“最有趣的”例子。他说:假如有两个人在同一会议席上讲话,一个是上海人,一个是广州人,他们所用的语言都是“普通话” ,依专家判断这两个人的普通话程度相差不远那么,江浙人一定觉得那一个上海人的普通话比较好,而广东人却觉得那一个广州人的普通话比较好。这并不是偏心袒护同乡,而是因为同乡所忽略了的声音也就是自己所忽略了的声音,所以觉察不出来;相反地,我们觉得非同乡人的普通话听起来非常刺耳,甚至我们能模仿那种怪声音以为笑乐。赵、王两位大师的话相互印证,足以让我们体会到,自身的方言基础所造成的审音偏见是多么严重。特别值得注意的是,这种审音偏见不但一般人会有,而且语音学家也难以完全摆脱。大的方言分歧会造成审音偏见,小的方言分歧难道就不会造成审音偏见吗?所以,测试人员自身的方言基础对测试工作造成的影响(也就是他们对标准的理解和掌握方面的主观因素) ,是我们不能不估计到的。尤其值得考虑的是,这种审音偏见并不是短期培训能够真正解决的。其次,测试人员审音能力的差距也是影响测试结果的重要因素。要讲审音,不能不讲到有两个相关而又不同的标准:一个是语音学标准,一个是音位学标准。语音学家从严从细地分析出一个个音素,却并不考虑它们是否具有别义功能;音位学家要归纳出一个音位系统,就需要考虑到各语音单位的别义功能。在这里我们首先从语音学角度讨论一下审音问题。与普通话相近,山东省济南市及其附近地区的方言里也有 zh、ch、sh 三个声母,它 们的历史来源与分布状况也与普通话大体相同。那么,它们的实际读音是否也和普通话相同呢?据山东省志方言志记载:普通话 、 、 声母的字,中济片绝大部分县市基本上与普通话一致, “罩、巢、梢”与“赵、潮、烧” 声母相同,都是 、 、 。引文中所谓“中济片”包括济南、淄博、莱芜、新泰、泰安、肥城、东阿、平阴等地,这可以从书里所附的方言分区图看出来。据此,这些地方的方言里也有与普通话相同的舌尖后(翘舌)清塞擦音和清擦音声母了。但是我们也看到有的同志对同一地区的 这类声母作出了不同的描述:普通话的 zh、ch、sh 三个声母,济南、淄博、德州、滨州、东营等地的读法,基本与普通话相同泰安、宁阳、新泰、肥城、莱芜、梁山、东阿、平阴等地,普通话的zh、ch、sh 发音时舌位向上卷得不 够,接近舌叶音,好多当地人意 识不到,还以为跟普通话没什么区别,其实是不太标准的。 以上两种说法显然是有区别的,比如泰安、新泰、肥城等地的 zh、ch、sh,究竟是卷舌的舌尖后音还是平舌的舌叶音呢?其实,据我观察,不但泰安等地,就算上面两段引文中没有分歧济南方言,它的 zh、ch、sh、r 也都并非卷舌的舌尖后音而是舒舌冲齿(平舌)的舌叶音。让济南人连读例句“得到这种知识的人”就很容易发现,他 们读这些音 节时是并不卷舌的。 顺便指出,本人是生于济南、长于济南、目前依旧工作于济南的。如果我们不能准确地把握方言特色(如济南、泰安等地的 zh、ch、sh),甚至 轻易地把它们认同于普通话,那么,在推广普通话时就不能有的放矢地进行方言辨正工作,在进行普通话水平测试时也不能准确地判断受测人的语音失误,从而不能恰当地评定其普通话水平。 这该不该算是理解和掌握标准的模糊性呢? 不仅如此,有的方言中还可能有些特殊音素没有受到人们的注意,测试人员如果没有足够的审音训练基础,自然也无法正确反映种种方言特色。比如,在济南和山东不少地方方言里,z、c、s 并不是真正的舌尖前音,而是 齿化的舌面前音。发这种音时,舌尖抵下齿背、舌面前部与上齿背成阻。这种音从听感上 说与舌尖前音是十分相似的,但音质毕竟不同。再如, 1996 年冬天笔者在山东省德州市见到一位小学生,她把来母字的声母都 读作部位比较靠前的舌面边音 。这个音当然与普通话的 声母不同。以上这两种不见于普通话的特殊音素,都不见有测试人员指明辨正,大约也是被误认为合乎“规范”了。这就是由于审音不精而造成的掌握标准的模糊性。上面提出的标准本身以及掌握标准的模糊性,都必然造成测试工作中的不足。当然,这还是从语音学角度说的,如果从音位学角度来看,它也许就更加复杂了。下面我们就从音位学角度来讨论一下这类问题。二、依据音位学原理研究普通话水平测试上文已经阐明,两个方面的模糊性势必影响到普通话教学明确的针对性和普通话水平测试工作的科学性。如果对此采取“对症疗法” ,那么:从宏观上说,应该加深对方言语音的调查研究、进一步明确普通话语音规范的各项细则;从具体工作上说,必须提高测试人员的的语言知识水平和审音能力。而这两个方面却又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够奏效的。不过,我们以为,如果从音位学角度去对待、处理这些问题,可能就会显得简单一些。第一, 用音位学观点阐释语音规范。前文已经提及,语音学家与音位学家对同一语言或方言的语音进行的研究是不完全相同的。语音学家 尽可能细致地研究说话人的发音器官的运动状态(语音的生理机制)以及所发出的声波的形态(语音的物理性质)而不考虑它们的别义功能;音位学家则有意忽略某些语音差异而专门从别义功能方面出发确定该语言或方言的音位系统。我们在建立或阐释普通话语音标准的时候,不应该忽略这个重要的区别。音位学家认为语音的总声响特征应当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非区别性特征,它没有区别意义的作用;另一部分是区别性特征,它才与意义紧密相连起着区别意义的作用。 “语言之所以发生作用,是由于我们在习惯上和传统上只区别某些语音特征”,这话就表明了“区别性特征”名称的由来和作用。而“区别性特征的最小单位,这就叫做一个音位 ”, “语言研究如需要考虑所说的话的意义,就只有利用音位记录”。赵元任先生对这种学说做过十分中肯的评论,他的话对我们是很有启发意义的。他说:“音位论对语言研究最大的用处,是在能够把须得辨别的声音都辨别出来,不管它多么微细,而把无须辨别的声音故意混为一谈,不管它在声音上是差得多远。 ”我们花费了上列篇幅概略介绍了音位学的基本原理,目的还是要用来指导我们的普通话培训与测试工作。下面我们就从这个角度做一些相关的探索。在三部委颁布的普通话水平测试等级标准(试行) 里,对各个等级的语音要求包含下列内容:“在朗读和自由交谈时” 语音标准(一级) ;“声韵调发音基本标准” (二级甲等) ;“个别调值不准,声韵母发音有不到位现象” (二级乙等) ;“声韵母发音失误较多” “声韵调值多不准” (三级甲等) ;“声韵母发音失误多,方音特征突出 ” (三级乙等)本文开头已经说过, “语音标准”本身已经具有一定程度的模糊性因而不易把握,如果再 “基本标准”就更加模糊了。吕叔湘先生说:“基本如何如何,意思是十之八九如何如何。 ”既然“标准”不好把握, “基本标准”岂不变得扑朔迷离了吗?尽管标准 里也举例性地介绍了一些“难点音” 、 “失误”之类,而且还规定了失分率的界限,但是在实际测试当中,总是很难做到掌握标准人人统一、时时处处统一。就以标准所说的“方音特征突出”来说,对这句话显然可以有程度不同的两种理解:一是以方言里的某个音代替了普通话里属于另一音位的音,如读“支”为 zi,也就是闯入了另一音位的领域;二是在普通话音位范围以内,与北京音表现出不同的非区别性特征,比如j、q、x 声母发音部位偏前、元音 发音部位偏后之类。第一种 失误可能影响表义,第二种失误不却不会。那么,这两种“方音特征”该不该区分、如何区分呢?我们在测试时把失误分为 “语音错误”和“语音缺陷” ,二者扣分标准不同,但是根据什么条件判定 “错误”和“缺陷” ,似乎也没有什么准确的界说。我们以为,完全可以从音位角度去划分。如果规定进入了另一音位、也就是影响了表义,算是“错误” ,没有进入另一音位、不影响表义,算是 “缺陷” ,这样就比较明确,提高了标准的可操作性相应地,也相应地提高了测试的信度。总之,用音位学理论来阐释标准是很值得考虑的一条出路。当然,随之而来的问题是必须首先弄清普通话的音位系统,因为正如上文指出的那样,只有这样在理解和执行测试标准是时候才有明确可靠的依据,这样,就要求学界提供我们一个准确可信的系统。然而,不容忽视的是,不同的音位学者对同一语言或方言的音位系统的判断也是不完全一致的。比如,黄伯荣、廖序东两位先生主编的现代汉语 教材认为普通话有 10个元音音位,而美国语言学家罗杰瑞(Jerry Norman)却说:“从音位的观点看,普通话只有 5 个对立的元音,即高元音 i、u、 和非高元音 e、。” 其他学者 还持有其他的看法。在众 说纷纭的情况下,一般测试人员 当然无法甚至无权确定一个能 为大家同时接受的体系。不 过各级语言文字工作领导部门,特别 是国家语委,应该可以组织相关学者开展研究,及 时推出一套可供全国使用的普通话音位系统,就像当年语法学界推出的“暂拟体系 ”那样的试用系统也好。如果那样,测试工作就有章可循了。第二, 提高测试工作信度的关键。不论如何明确和规范测试标准的执行细则,普通话水平测试工作的信度,最终还是要通过测试人员的实际工作表现出来,因此,提高广大测试人员的水平,特别是提高他们的专业素质,始终都是个重要问题。首先,应当注意加强对测试人员进行语言理论知识的培养。一般认为, 测试人员最应该注意的是语音分辨能力,因为测试工作似乎就是对受测人的语音面貌进行对比性分析;我们认为,语音理论方面的基础其实是更加重要的。如果对于普通话和方言的音位系统有一个总体认识,或者说只能够进行一些琐碎的分辨,那是很难从整体上把握准确一个人的普通话水平的。只有零星的感性认识而没有分析基础上的综合,是不可能得出正确的判断的。这里不妨举一个例子。许多普通话著述里都郑重指出,普通话里 n、i n、un、n 四个韵母里的 是不相同的,n 里的是 ,i n、n 里的是 ,而 un 里的可以是 。这样的分析是很细致的,但这是语音学的分析,若用来指导普通话教学可能就显得多余了。因为 三个元音乃是/ /音位在不同韵母里的条件变体,学习普通话的人只要发准了 n 韵母和 i、u、 三个介音,那么相应的三个元音就能够自然地发准。所以,郑重地讲述它们的发音方法以及从这样的问题上测定说话人的水平,可以看作蛇足之举。再如前面说过的,既然北京语音里“文” “武”之类的字的开头可以是元音u,也可以是半元音 乃至于半元音 ,那么,我们花费许多时间和精力去纠正唇齿擦音v,还有什么必要呢?我 们以为,出 现这些偏 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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