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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陕西理工学院毕业论文试论静静的顿河格里高利形象内涵及意义 摘要肖洛霍夫静静的顿河里的主人公格利高里形象的复杂性在评论界历来备受关注和争议。本文从主观和客观两方面来探讨格里高利的悲剧命运,对他性格中的内在的优秀品质的所表现出的独特的哥萨克气质、超阶级的人道主义精神、乡土情结、信仰与怀疑等进行深入分析,进一步揭示其悲剧的根源,及其形象展示出的“人的魅力”这一深层意义。关键词形象;悲剧根源;哥萨克气质;人道主义;乡土情结;人的魅力苏联作家肖洛霍夫的小说静静的顿河具有世界意义,被称为哥萨克社会历史的一面镜子。苏联在对静静的顿河主人公格里高利悲剧命运的探讨上,出现过“个人反叛说”和“历史迷误说”,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逐渐由“反叛者”变为“真理探索者”“俄罗斯悲剧命运象征”“民族优秀品质的体现者”。本文主要研究格里高利形象内涵,悲剧根源,性格意义,体味这一形象的魅力。一、格利高里形象内涵格利高里是肖洛霍夫静静的顿河中的主人公,他从小热爱劳动,热爱大自然,有敏锐的感受、深厚的同情心和丰富的内心世界。在感情上,他徘徊与妻子和情人之间,他追求爱情,却又不忍心抛妻弃子和孩子,内心充满了矛盾。在十月革命与国内战争的严酷斗争中,他徘徊在十字路口,动摇于革命与反革命之间。总之,他的一生都在摇摆中度过,特别是在国内战争中,他左右摇摆,最后哪儿都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因此作者说葛利高里是“一个摇摆不定的人物”是“顿河哥萨克中农的一种独特的象征”1(p47)。他的这一形象与他的个性特征及性格中的哥萨克情结密切相关。1性格的渊源哥萨克情结哥萨克是俄国历史上形成的一个特殊的社会阶层。“哥萨克”一词源于突厥语,意为“自由人”,“勇敢的人”。15世纪至17世纪有大批的农奴不堪忍受地主和沙皇的剥削压榨,纷纷从内地逃亡,到顿河地区落户,这些逃亡的农奴及其后代,便称为哥萨克。他们既是军人又是农民,他们的土地较多,经济上优于内地农民,他们长期为沙皇服兵役,政治地位也优于内地农民。这样,哥萨克就在长期的历史中形成了自己的具有明显特点的性格和心理。乡土观念在哥萨克阶层根深蒂固。顿河这块土地是哥萨克用几辈人的心血开发出来的,他们不惜把全部心血和精力都倾注在这里,这片土地是他们辛勤劳动的结晶,是他们的摇篮,使他们为争取自由而殊死战斗的阵地。他们辛苦地开垦、耕耘、欣悦地收获。在他们的心中对这一切有着特殊的情感,对劳动和乡土的爱,深深的融化在他们的血液里,成为哥萨克性格中的突出特点。自由是哥萨克阶层永恒的追求。哥萨克世世代代酷爱自由,他们宁愿为自由而死去,不愿再屈辱中苟活,这种传统也融化在他们的血液里。他们的祖先拼着性命来到这里,为的是过上自由的生活,他们的前辈屡次造反起义,流血奋战,也是为了捍卫自由。这种自由的观念早就已经深入到每一个哥萨克的心中。彪悍和尚武是哥萨克的一大特点。在哥萨克的道德准则里,勇敢是衡量一个人价值的重要标准之一。格里高利的祖父是一个下层的哥萨克,由于他的勇敢,连李斯特将军也高看他一眼。格里高利的父亲因赛马得了第一名,因此远近闻名。格里高利自己也很出色,在马术比赛中得了头奖。麦列霍夫家因此而远近闻名。这种对于勇敢品德的称颂,在战场上,表现的尤为明显,但尚武行为有时也发展称为盲目行动。格里高利在战场上的行为就证实了这一切。哥萨克阶级的这些特点也都印在了格里高利的身上,他的性格的形成就离不开这些因素。这种哥萨克情结就是他性格的渊源。2格里高利的个性特征格里高利具有对自由的强烈追求和对生活意义追寻的个性。他想摆脱传统的婚姻观,追求充满爱情的自由婚姻,他不顾家人的反对和阿克西尼亚私奔。对婚姻和爱情的追求,其实是他对自由和幸福的追求,他在战争中左右摇摆就是最好的证明。他先后参加红军和白军,无论是身处哪一方,他都英勇的忘我作战,但是他对生活有自己的理解,他追求生活的意义,他有着这强烈的自我意识,所以当他一旦发现自己面对的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时,便立即退出并重新寻找,他的摇摆也是这种个性的必然结果。格里高利身上交织着善良、勤劳、眷恋乡土、冲动、勇武。他深爱着阿克西尼亚,这种爱中也带有对阿克西尼亚人生遭遇的同情;他并未与妻子彻底分离,也是对妻子的同情;特别是他第一次杀人后的懊悔;这些都显出他人性中的善良。他对顿河这块地区有着浓厚的情谊,即使他外出打仗为荣誉而战的时候,哥萨克情节中的乡土观念,使他时时牵挂着故土。他的哥萨克忠武又使他把荣誉看得高于一切,并为荣誉不顾一切,展现出冲动、蛮干、勇武的个性。3性格内涵这个善良、勤劳、淳朴、刚烈的格里高利具有哥萨克劳动者的一切美好品质,同时也带着哥萨克世代相传的种种偏见。在历史急骤变化的关头,他徘徊于生活的十字路口,犹豫动摇,企图在革命与反革命之间寻找第三条道路。在性格上也体现出很多矛盾的因素,如勤劳与愚昧、勇敢与粗野、善良与残暴、正义与偏见、理智与疯狂、自尊与虚荣等,这些元素交叉融合,既矛盾又统一,使他性格丰富而复杂,也正是基于这种性格才使他的左右出现摇摆性,然而他的摇摆又是有一个根本的内在趋向,就是他追求真理的品格,这一品格与特定阶段的阶级、时代和民族内涵融合到一起,成为一个富有魅力的艺术形象。格里高利性格的基础是他的“哥萨克情结”。在这之上,又形成了他独特的个性。他的动荡摇摆实际上是他性格中的追求真理这一内在品质的表现。二、格利高里悲剧根源在国内战争期间,他徘徊于白军与红军之间,两次参加红军,三次加入白军,最后成了身处绝境的流浪者,他曾经对生活充满了热情和希望,然而,生活留给他的却是一个冰冷的世界。他的亲人相继去世,他与巨大的、冰冷的世界唯一联系只是他幸存的儿子了。格里高利一生都在积极的思索着,追求着,行动着。然而,他摇摆不定,行动的方向并不始终一致,反复多变,他的思想和行动充满了矛盾。造成这一悲剧命运的原因是复杂的,但却离不开他的独特身份和所处的那个风云变幻的时代,以及他的自主性格。1客观原因(1)时代变动下的必然结果格里高利的悲剧命运不仅仅是个人的悲剧,更是时代的悲剧。顿河地区广大的哥萨克们,无法理解革命,更无法看清形势。哥萨克生活的地区远离俄国革命中心,社会生活和经济生活带有许多封闭的特点。劳动哥萨克识字的人很少,消息闭塞,愚昧、落后、保守。他们“保留着特别多的中世纪生活、经济和风俗习惯的特点”1(p34)。作为小生产者的哥萨克,具有很大程度上的保守性和狭隘性。格里高利虽然对于沙皇制度和旧世界有所认识,但在确立的新政权和新世界面前,却表现出无穷的疑惑和迷惘。他常常从小生产的角度出发,在幻想中和陈旧的历史中寻找理想社会,更何况有许多客观因素干扰他的无产阶级思想。国内战争时期顿河地区形势非常复杂,而且急遽多变。这里有比其他地区强大的多的白军势力,有较为深厚的富农基础,有哥萨克自治论的影响,有年轻苏维埃工作人员执行政策时的失误这些纷繁复杂的原因交织在一起,变得使他难以辨别反方向。作为哥萨克的格里高利无法在其中找到正确的道路。哥萨克要走上一条通往新生活的道路就不可避免的要经过“苦难的历程”,这就是他的命运带有时代的必然色彩。(2)中农身份按社会地位来说,他是中农,“属于列宁所概括的非无产阶级劳动群众的那个阶层”2(p113),中农具有双重性:劳动者的身份看,他是农民,这使他更接近无产阶级;而从私有者的感情来看,他却倒向资产阶级。在十月革命与国内战争的严酷斗争中,格里高利站在十字路口,动摇于革命与反革命之间。他的反反复复,摇摆不定,说明一个中农哥萨克不可能不经过痛苦的过程而获得无产阶级的明确的政治观点。他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思想上出现积极觉醒的势头,在十月革命后没有能够继续向上发展,他的思想演化曲线至此出现了血多反复和波折。他的悲剧不仅是个人的悲剧,还是哥萨克阶层悲剧的代表。他的悲剧实质是他以独特的哥萨克气质、传统偏见与所谓“自治要求”去对抗历史发展之总趋势的悲剧。作者以深刻的现实主义笔触,塑造出这个矛盾而复杂的有着悲剧性命运的人物形象。格利高里是一个既体现了十月革命前后中农哥萨克人的某些本质特征,又有着自身独特生活道路与鲜明个性的艺术典型。2主观原因性格中悲剧因素格里高利的性格具有的多面性、丰富性和完整性,而这又最突出地表现在美和丑、善和恶的矛盾统一中。他的性格带有中悲剧因素,热爱家乡,聪明善良,酷爱自由,向往正义,具有尚武观念,追求荣誉,勇于探索真理等。这一系列因素交织在格里高利身上,于是便表现为独特的哥萨克气质,超阶级的人道主义观念,乡土情结。(1)独特的哥萨克气质格利高哥萨克是俄国历史上形成的一个特殊的社会阶层。从16世纪开始,哥萨克因替沙皇政府镇守边疆,被免除劳役和赋税,并获得一定的奉禄和土地,同时哥萨克形成了带有相对自治性质的组织,他们是沙皇兵力的主要来源,18世纪开始成为特殊的军人阶层。特殊的历史一方面使哥萨克保留了许多封建思想,忠于沙皇,崇尚荣誉。另一方面又使他们酷爱自由,粗犷善战。格利高里就是在矛盾的哥萨克环境中成长起来的一个青年哥萨克的代表,他有责任感、有良心,有哥萨克特有的群体归属意识,也有自己桀骜不驯的性格。哥萨克自身的矛盾性决定了格利高里的迷惘:是拥护布尔什维克,因为他们许诺给受压迫者以自由;还是选择哥萨克,因为自己世世代代身为哥萨克。就这样,格利高里是千百万在红军和白军犹豫不决的哥萨克的缩影。正如葛利高里所属的那个白军师的师参谋长考佩洛夫所说:“一方面你是一个拥护旧时代的战士,另一方面请原谅我说话尖刻,又有点象个布尔什维克。”3(p834)他带有哥萨克特有的忠武观念,他忠于沙皇,愿意为其英勇作战,把军人的荣誉看得高于一切,不顾一切的拼命作战,当赢得奖章时他感到光荣骄傲。然而他却又是一个善良的、有良知的人。 这样战争的残酷性和他人性中的善良就不可避免的成为无法调解的矛盾。在格里高利的内心深处有着一种平等意识。不管在哪一阵营,要求自由平等,对于葛利高里来说都是作为人的起码前提和待遇。当他第一次看白军滥杀俘虏,就勃然大怒,几乎杀了凶手“锅圈儿”。此后的战役中,葛利高里目睹了双方的残酷行径,虽然为了生存,自己也要不断地杀人,并且获得过白军颁发的四个乔治勋章和四个奖章,升为白军师长,但在他的内心世界,他一直痛恨杀人、特别是无缘无故地滥杀俘虏无论是对红军还是对白军。随着战争的继续,他对战争开始厌倦,不想再进行这种违背他本性的杀戮行为,革命形势又迫使他一次次重新拿起武器,于是,格利高里的心中一直进行着矛盾斗争。他厌恶白军的腐朽反动,又对红军的过激行为不能容忍。然而他又无能为力,他只能痛苦的忍受,在文中看到:他勇猛地挥刀砍杀,之后又趴在地上大哭起来:“我杀死的是什么人呀?为了上帝,砍死我吧。”3(p493)独特的哥萨克气质是格里高利成为一个独立、渴望自由、平等与真理的人,然而他却生活在一个无法找到独立和孤傲的世界里,这便里的悲剧之所在。(2)超阶级的人道主义精神格里高利具有典型的顿河哥萨克的气质。在风云变换时期,他以坚忍不拔的意志和勇于探索的心态在寻找着自己的出路,经历了曲曲折折的生活:他几乎失去了所有的东西:妻子、父母兄弟、情人等人相继死去,一颗健康、充满朝气的心已变得疲惫不堪、“他站在自己家的大门,手里抱着儿子,这就是在他的生活上所残留的全部东西,这就是使他暂时还能和大地,和整个这个巨大的、在冷冷的太阳下闪闪发光的世界联系着的东西。”3(p2052)他人生探索的悲剧主要表现为他在红军、白军两个阵营之间的摇摆不定之中。当他进入一个军营,很快就认识到战争的荒谬性,于是他对自己的行为开始怀疑,又进入到另一个军营,然而同样他又很快认识到,这种战争是违背人性的。他因为不能理解这战争的残酷性,便一次次的选择又放弃,不断探索着自己认为合理的道路,这样就成了一个摇摆式的人物。格里高利的摇摆其实是他内心的超阶级的人道主义精神的表现。革命是必须经过流血牺牲的,是要经过一个复杂反复的过程,革命道路往往是曲折的,这是历史发展规律。但格里高利却认识不到这点,在他的心中充满了对生命的爱和关怀,这种爱是超越阶级的种族的,这样在他的内心就自然而然的出现人道主义精神和历史发展规律的矛盾。格利高里是一个生龙活虎的青年,他天性善良,在他的心中充满了仁爱,对草原的爱,对顿河上一切生命的爱的情怀 。在战争生活中,格里高利的人道主义精神使他越来越看清战争的残酷、荒谬,他开始疑惑和怀疑起来,内心处于痛苦的挣扎之中,对于违背人性的战争行为,他开始反思并愤怒地反抗。格利高里第一次杀害了一个无助的奥地利士兵,精神上就因懊悔而近于崩溃。后来,他当上了暴动军的军长,在得知暴军将红军的家属抓起来时,他勃然大怒,骑马狂奔至监狱释放了这些家属。他不能容忍虐待老弱病残、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当珂晒沃依、阿列克赛耶维奇被暴动军所虏,立刻骑马去营救他们。在他看,来他们是他的朋友,而并非仇敌。总之,葛利高里这种郁浓的人道主义思想贯穿着全篇。他想用这种人道主义来拯救这个残酷的现实,避免生命在战争中遭受伤害。然而社会动荡伤害人的必然性与葛利高里的顽强不屈固守幸福和抵制伤害是不相容的,就构成了悲剧性的冲突,这也正合了恩格斯所说的悲剧的实质,即“历史的必然要求和这个要求的实际上不可能实现之间的悲剧性的冲突。”在这里,“历史的必然要求”4,具体表现在 静静的顿河 之中就是葛利高里的人生探索悲剧这一层面上,实质上就是人与历史发展规律冲突的悲剧。3乡土情结格利高里热爱劳动,热爱家乡,向往自由淳朴的生活,他的理想就是回到顿河的怀抱。他对那充满生命力的顿河草原,怀有深厚的感情,他爱草原,爱草原的自然万物。他不像草原风光的欣赏者那样从外部看草原,而是站在草原看草原,生在草原看草原,吻过草原的泥土芳香来凝视草原,脸贴在地上透过草隙眺望草原。他像祖辈们一样,辛勤的在这片与地上劳动,他对这片土地充满了深情。他在战争中疯狂战斗,但同时又向往着那片土地。在他反反复复的战斗生活中,他总忘不了顿河那片土地。他厌倦了战斗生活,即使奖章、荣誉也比不上家乡带给他心灵的欣慰。他的这种乡土情结,实际上是他对哥萨克阶层那种传统生活的坚守,是对农村生活的留恋,是哥萨克人长期以来与土地结成的深情。这种情感能在他绝望时给他心灵安慰,给他生活的希望。对格利高里来说,在静静的顿河中,在人的世界之外,还有一个独立的世界,这就是生生不息的大自然。他的内心存活着对故乡的土地和自然美景、对劳动、对纯朴生活的热爱,和平地生活,自由地劳动。然而,他的这种乡土情结与时代急遽发展,社会进步是不合拍的。社会革命是要改变乡村文明建立城市文明,然而在格里高利的心中却坚守着乡村文明,这样他变成了与“时代格格不入的流浪者,多余人”5(p207)。格里高利作为一名哥萨克,在那个新旧交替的时代,始终摇摆于革命与反革命之间,而在这种命运沉浮中,他只能抓住他热爱的那片土地。格里高利的悲剧实际上是哥萨克与代表城市、文明、进步的革命的冲突,所导致的悲剧。三、格利高里性格意义格里高利的性格意义要表现为他身上体现的的“人的魅力”和俄罗斯民族精神。肖洛霍夫在论及静静的顿河时指出:“对于一个作家来说他本身首先需要的是把人们心灵的运动表达出来。我在葛利高里麦列霍夫身上就想着表现人的魅力,但是没有完全成功。”5肖洛霍夫笔下的悲剧人物都是最普通的人,都是20世纪初叶千千万万个哥萨克农民中最平凡的一个。他们的个性特点是普普通通,活生生的寻常人的个性特点。无论他们身居什么要职,处在什么环境,在他们的性格里非但没有神格特征,而且也没有那种外在的、强加的、做作的“英雄气”。文学是表现人的文学,它使人们认识社会和历史,看到作为人所具有的力量,发现人的生命、品格和灵魂。格利高里第一次杀死那个的奥地利士兵时,他人性中的善良使他备受煎熬,他开始怀疑战争的正义性。他最初在割草时误杀了一只野鸭而感到痛惜,我们可以看出格里高利淳朴、善良的人性。然而,动乱的时局,使他不得不一次次卷入战争中,在战争中他的人性又使他不断怀疑、反思。他在残酷的现实中,顽强地保护着自己的人性,生活的艰难与荒谬没有使他失去人性,也没有使他成为驾驭时代的英雄,他有的是人性的美。格利高里具有独立、完整的个性,“摇摆性”是他性格的必然产物,是他性格独特品质的表现,而这正反应了哥萨克人的内在品质。在小说中其主要表现为他在红军和白军之间的徘徊不定。思考与抉择对他来说是非常艰难的,每次脱离一个阵营。走向对立面,无不包含着对这个阵营和自己选择的否定。而他执着的探索又为下一次否定提供了前提。在不停地否定的悲剧性历程中,对社会、对历史、对人生的思辨与探索。便成了葛利高里崇高精神的体现。他粗野的外表下有着火一样的热情,他是一个独特的哥萨克,他按照自己方式理解生活,以巨大的热情投入生活,是生活的感受者,思考者,行动者。格利高里的魅力就在于痛苦地抗挣战争对他的人性腐蚀和扭曲,就在于他的人格力量超出其他人。如果我们只认识到格里高利身上的这种人的魅力,那么这还远远不够,格里高利还是俄罗斯民众中的一个,从他的身上折射出某些俄罗斯民族的精神。格里高利的悲剧命运有着社会原因,但悲剧的根源是由于他性格造成的,他的性格复杂而丰富,他不是普通的哥萨克,他的悲剧他独特的哥萨克气质,他内心的人道主义精神,乡土情结,这一切都是他在思想上高于其他的哥萨克,“对自由和和平的向往”6,他有着自由自觉的意识,他内心呼唤着积极向上真正自由发展的人生。一切个体的欲望和情感都不可能是一种抽象的体现,它势必有着时代、民族、阶级等丰富的内涵,但是,只有当它是合人类自由本质目的与合历史发展规律的时候,才是人的美好愿望和感情。文学作品中的人物身上便是凝聚着这种人类美好愿望和感情。对于葛利高里来说,生活中最大的梦想便是在自己的土地上和平地生活、自由地劳作,人与自然融为一体。参考文献1孙美玲:肖洛霍夫的艺术世界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42孙美玲:肖洛霍夫研究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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