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8]因为你是我老爸！

06.1806.18因为你是我老爸！因为你是我老爸！ ForYouAreMyFather “今天父亲节。 ”为了帮同学补习电脑理论匆忙的开了电脑， QQ 的登陆界面没头没脑地在开机后格外敏捷的出现在桌面 上，然后上面有这样几个字。简直猝不及防，以至于我一 下子错愕地张大了嘴。 “今天父亲节？”我局促不安的一边 掰着手指一边小声问身边的同学。 “是啊！”计算结果和他 的答复一同出来。没错，今天六月的第三个星期日， 正是父亲节。 愣了愣神，隐隐地有些自责。真是忙昏头了，怎么好把这 样一个日子忘记了呢，以至于仓促地无法准备些令他惊喜 的礼物。爸爸，Sorry。下午三点，总算结束了信息技术的 会考回到家里，嗲嗲地扑向老爸：“爸爸节日快乐！你要 什么礼物哇？” “你钱多没地方用啊？我心领就好啦。 ”老 爸比较严肃地反问一句，眼镜架得低低的滑到鼻梁上像外 国电影里的 Granny， “好啦，宝贝女儿要考试，去，看书去。 ”每次都是这样，除非我事先买好东西，否则爸爸永远不 会提出任何的要求。我不说话了，一个人回到房间。转身 关门的时候听到老妈不无醋意地对爸爸说：“你看看你女 儿老是待你那么好！”而爸爸只是那么“嘿嘿”笑着。 鼻子酸酸的，很想哭。这就是我的爸爸么，永远不会要求 什么但总为一句问候乐呵半天的父亲。 异性相吸这种广义的原理大概也可以应用到家庭里面来， 所以从小我就和爸爸是最要好的，而和妈妈的感情反而一 般。小时候闯了祸我只敢和爸爸说，只在不得已的时候才 会第一个告诉妈妈。因为爸爸似乎总能包容我的一切错误， 最多训斥几句，被拍一下头就算了；但是老妈那个火爆脾 气兴许拽过就打了，或者至少叨唠半天没完，让我总是生 出“前怕” ，每次想坦白考虑一下还是算了，于是又奔爸爸 那边寻求庇护。同时也感恩戴德地每次都站在爸爸的一边 帮他说话，父女结盟倒是让妈妈郁闷的很，她人单力薄， 吃这个的醋不是，生那个的气也不是，只好哭笑不得。 跟细致耐心的爸爸相比，妈妈反而像个小孩子，火爆脾气 而且任性，一激动就要急。所以可能是怕她万一被我惹毛 了一急起来把我吧唧扔地上了，最初管我教我就几乎都落 到了爸爸的肩上。嗯，这也是如今我受爸爸影响比较深的 缘故吧。 爸爸学文妈妈学理，你可以很自然地由我和他俩之间的亲 密程度想见如今我为什么“文长理短”了。小时候我和其 他小孩子一样爱听故事，也喜欢看画报。妈妈这个没有耐 心的家伙当然不能指望她给我讲故事啦，她只负责帮我订 这些幼儿读物，拿回家就算完成任务了。于是每次我都是 很可怜巴巴的拿着画报去找爸爸，爸爸呢，便二话不说， 一把抱我起来坐在他膝盖上，然后把画报摊开，一个故事 一个故事的讲过去。他习惯用手指着字，然后一个字一个 字地点过去讲过去。他讲得很慢，只消一遍我便把故事记 住了，顺便能识得那故事里的所有字除了当时的我确 实让现在的我比较汗颜之外，这是老爸创造的奇迹啊。 不高大的爸爸在东北当过兵，当兵时候锻炼出来的那种犀 利眼神一旦透过表面的温和慈祥散射出来却有着惊人的穿 透力及震慑力（何况我老爸是雷达兵！） 。我吃饭不爱好好 吃，总剩饭，往往这时候就能享受到“雷达”扫描，同时 吃到老爸送的“毛栗子” ，巨疼。这也是不常教训我的爸爸 一旦教训起我来常用的方式。虽然那时候小，总是做“虚 心接受，屡教不改”状，但是等我懂事时，已经知道吃多 少拿多少，心疼粮食了。 我渐渐长大，曾经伟岸一时的爸爸已经和我差不了多少了。 这个时候我却变得任性乖张起来，俨然是爸爸的另一个 “灾难” ，而且，是真正的灾难。不知道为什么我学会了吼， 学会了对爸爸咆哮，学会了对爸爸切好端进来的西瓜突然 发脾气说“就是不吃死也不吃” 。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 向你们讲的所谓青春期症状。我并非不懂事，从小到大我 知道那个最亲的人是谁，我知道教会我认识大段文字语句 的人是谁，我知道最宽容我最疼我的人是谁，我知道总是 喜欢和我站在一个阵线上欺负老妈的人是谁，我知道每天 给我做饭洗衣的人是谁，我知道在饭桌上逗得大家前仰后 合的人是谁，我知道我心里面最帅气的人是谁。 我都知道啊，可是即便这样我还是忍不住对他发火。我怎 么能这样呢？ 高中后我的精神品格曾经的坚持一概全没了，只有脾气见 长。我不喜欢让人家看见我很失败的样子，所以总是很拽， 昂首挺胸。回到家里，却又总是沉默。我不喜欢妈妈每次 打电话来都要问“你听得懂伐” ，问得我觉得自己像一个白 痴自己就该什么都听不懂一样。所以回到家我索性什么都 不对他们说反正每周也只有 1 天时间。有次爸爸问： “你怎么回来老不说话呀，一句话都不讲，我们伤心的要。 ”我头也不回：“随便你，以前讲了你俩不要听那么现在 我就不讲了，你们乐得清静岂不是很好。反正讲不讲我就 是一垃圾废物，老妈这么觉得估计你也这么觉得，那么好， 随便吧。 ”然后颇有些大义凛然的走回房间，留老爸一个人 愣愣地站在哪儿，我居然堵得一向口才出众的老爸一句话 也说不出来。回到房间眼泪一颗颗扑簌簌地流下来，我想， 爸爸怎么还会喜欢现在的这个女儿呢。 第二天早上起来，老爸早出去了，睡眼朦胧间看到桌上放 着一张白纸，拿起一看是爸爸的笔迹。 “宝贝女儿，老爸知 道你很累也很辛苦，一中理科班对你来说学习压力是很重 很重的，我相信我的女儿是很聪明的，你要是努力谁 也赶不上你，加油！还有，注意身体。爸爸。 ”眼泪又流下 来了，我就这样头也没梳牙也不刷一个人狼狈地躺在地上 哭。我觉得自己混蛋一个，居然怀疑老爸，居然要怀疑那 个跟我这么铁这么要好的老爸。我想着自己态度恶劣的对 他说“我死也不要你管” ，他走进我房间时大吼“你出去” ， 他爱抚地用胡子茬轻轻扎我的脸我却一把推开“讨厌！” ， 真心疼，一并觉得自己罪大恶极。爸爸要的不多，多和他 说几句话他就很开心了，为什么我连这个也做不到。 今年爸爸的生日在一个周四，我第一次没能陪着他过，也 没能给他准备生日礼物。那一周的返校日我塞给老妈 50 块 钱，偷偷跟她说：“老妈你礼拜四把钱给爸爸，待他好一 点，因为他生日我也没办法陪他，我也不买东西了。 ”谁料 老妈果然不够可靠，居然转身就告密。周二晚上爸爸打电 话到寝室来，声音略带疲态：“女儿你好伐？妈妈都跟我 说了，爸爸谢谢你哦。不过你自己钱不够了不要撑哦。 ” “嗯。 ”我应着，晓得老爸一定又是应酬回来。心里隐隐 地还是很难过很心疼的。那些所谓很尊重爸爸的人为着这 样那样的目的总在席上灌他，全然对他的身体不管不顾， 喝得爸爸身体愈渐差下去，我却一点忙也帮不上。 “可恶。 ”我握了握拳头，爸爸等你老了我要保护你的，让那些自 私虚伪的人都离你远远的。 我好像每年都在费尽心思想给爸爸买什么生日礼物好，最 初没什么钱，只买一个便宜的生肖小摆设，再到后来檀木 匠的木手链，营养品，蛋糕，到现在直接到给钱，其实爸 爸的反应都是一样的。他就是笑，很开心的笑，说“谢谢 女儿” 。我还可以很清楚地记得 03 年他的生日，很慵懒的 周末。他倒在沙发上看电视。我起床后本想装作若无其事 顺其自然地把生日礼物拿给他。结果他先叫了起来：“你 们这两个婆娘，今天我生日，都没人记得”委屈得像 一个很任性的小孩子一样。我计划被扰，只好拿出盒子， 不服气地说：“谁说没人记得了！我跑了一个下午类！” 一瞬间我看到他的表情又惊又喜，然后又认错般说：“谢 谢女儿，女儿真好！”是我送的，爸爸都说“好” 。只因为 我是你的“宝贝女儿” ，对不对？ “我出去六天哦”胡思乱想的时候爸爸推门进来。 “啊？ 去哪里啊？”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杭州，培训去。 ” “哦， 你早点回来哦。 ”我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六天就是六天， “早点”好像没什么意义。直到爸爸穿起鞋子准备出门才 有点慌神， “哎你晚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