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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字编码与语言文字规范二则 张在云博文汉字编码与语言文字规范二则-回答王永民为什么不说话?摘要：五笔字型的发明人王永民先生经常说：汉字输入本来没有标准，没有规范，用的人多了就会成为标准，就会产生规范。又常说：不要把编码法和书写法混为一谈。任何一个字型编码法，为追求多项高指标，都可以自己设计取码顺序和编码规则，将书写顺序硬套在取码顺序上，是完全错误的，根本行不通的。并说他只相信实践和用户，云云。(见2001年11月28日光明日报网络周刊记者杨谷的采访文章王永民为什么不说话?)那么汉字编码有不有规范?要不要规范?语言文字规范是否管得着?编码法和书写法是否根本不同?有没有联系?应不应有联系?只相信实践和用户对不对?本文将扼要谈谈这几方面的问题，说明事实和真相，强调增强国家语言文字规范意识的重要性，以便就教于广大专家学者、读者和用户，并同王永民先生商榷，希望他能逐条批驳。近来，王永民又企图借人们提笔忘字的现象妄图推销他五笔字型破坏国家语言文字规范和母语教学的破烂，把提笔忘字的现象归咎于拼音输入，这简直是胡扯、鱼目混珠和浑水摸鱼！提笔忘字的现象古来就有，某些字长期不用，一时想不起来怎样写，这是自然的生理现象，与汉字编码的使用关系影响不大。何况汉字是由笔画构成的，或者说是由偏旁构成的，与后来输入发确定的字根有关系，但某些字根不能成其为中国传统语言学的构字偏旁，或作为字典所确立的部首。王永民想蒙蔽有关领导、部门和广大不明真相读者的企图不会得逞！笔者将陆续指出该编码的问题和错误，好让读者明辨是非。(一)国家事先有没有规范?五笔字型的发明人王永民先生在不同场合经常说：汉字输入本来没有标准，没有规范，用的人多了就会成为标准，就会产生规范。又经常比喻说：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这些话表面看起来很对，其实似是而非，不符合客观事实，完全是在为五笔字型不符合国家语言文字规范和与母语教学相抵触进行巧辩和粉饰，以便把水搅浑，为其开脱责任和蒙蔽不明真相的用户，这是毫无说服力和徒劳的。国家对汉语、汉字的使用真的没有规范吗?非也！而是早有规范，请看下面的事实：国家50年代就颁布了汉语拼音方案(1958年2月11日由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五次会议通过)、汉字简化方案(1956年由国务院公布，分四批推行。经过几年的实践，于1964年总结、归纳为简化字总表公布，1986年10月10日作了个别调整后又重新公布)、第一批异体字整理表(1955年12月22日由文化部和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联合发布)；60年代又颁布了印刷通用汉字字形表(1965年1月30日由文化部和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联合发布，该表提供了6196个现代通用汉字的字形规范，包括笔画数目，笔画形状，结构方式和每个汉字的笔顺，是印刷铅字字形的统一标准，也是识字教学、习字和书写宋体美术字的字形标准)；80年代又颁布了信息交换用汉字编码字符集基本集(即GB2312-80，于1981年5月1日由国家标准总局发布实施)、现代汉语通用字表(1988年3月25日由国家语委和新闻出版署联合发布)，等等。此外，有关职能部门还配合这些语言文字的法令、法规陆续公布了新旧字形对照表、汉字笔画名称表、常用部首名称表、汉字笔顺规则表，等等。这一系列法令、法规的颁布，对汉字的读音、字形、笔画数、形体结构和书写笔顺(包括据此而出现的根序)等等都早有明文规定，各级学校历来都是这样进行教学的，社会上也在这样大力推行和使用，而且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可以名垂史册，彪炳千秋！我们说，汉语、汉字深入一切领域，大凡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土地上(且暂不说海外)使用汉语、汉字的地方，不管什么部门、单位或个人，都要遵守这些规则！给汉字编码、用计算机输入汉字，充其量也只是属于用新的形式或手段写字、用字和排版、印刷的范畴，汉字的使用并未发生实质性的变化；汉字是拼形文字，特别五笔字型又是字形编码，要教人怎样拆分部件和拼形组成汉字，更是一种写字、用字的行为，这怎么能例外?怎么能说没有规范在先呢?怎么能摆脱和不遵守这些写字、用字的最根本的法令、法规呢?说实在话，这样的编码应该把文字的规范化放在头等重要的位置来考虑和重视，怎么能置若罔闻，而与之背道而驰呢！随着国家语言文字规范制度的不断健全和完善，随着国民语言文字规范意识的逐渐增强和中文信息发展的需要，现在对汉字编码的审查是一票否决权，即如有的专家介绍所说：编码必须符合语言文字规律，与汉语识字教育一致。在推广汉字编码时，规范性应该具有一票否决权，即不符合文字规律的编码不得推广。违反文字规律的所谓汉字编码与汉字长期共存，必将贻害子孙后代，给语文工作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笔者是一个教汉语言文字的教师，我经常对我的学生和亲友讲，爱护祖国的语言文字，要像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我们要坚决执行国家的语言文字政策，竭力推行国家的语言文字规范(尽管某些地方还需要与时俱进，进行调整，不断完善)，就是在语言文字方面维护了新中国的荣誉和尊严！五笔字型鉴定于1983年(该年8月9日由河南省科委在郑州主持通过鉴定)，正式推广于1988年(1987年11月14日，国家科委在人民大会堂召开向全国推广五笔字型的会议)，对它最具有管制和约束力的信息交换用汉字编码字符集基本集、印刷通用汉字字形表的发布，至少要比该码的出现分别早2年、18年，更不要讲50年代颁布的那些规定了。有的专家说得好：难道五笔字型的发明人住在深山老林，与世隔绝，他不知道国家早有这些语言文字规范?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汉字的拆分不符合国家语言文字规范！五笔字型有上千个汉字的拆分和编码不符合汉字字形、偏旁结构、笔画数、首笔、末笔、笔顺、根序，而这些只具有常识性的、最要紧、最明显的东西恰恰是以上所说文件中早有的最基本的明白无误的规定。这怎能还说国家没有规范呢?难道汉字编码法能违反这些最起码的文字常识、人们的用字习惯和基本规则吗?为了追求其唯一的所谓输入速度，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考虑?就可以肆意干扰、打乱和破坏各级学校的语文教学吗?甚至还要牺牲国家的语言文字规范作为代价吗?这些代价未免太沉重了吧?或者还要规范国家的语言文字规范了吗?这口气未免也太大了吧?不管哪种汉字编码法，都属于人们写字、用字的范畴，能各吹各打，不要约束，另搞一套吗?能和书写法截然分开吗?这是行不通的，要想在这方面诡辩、开脱和蒙蔽用户也是徒劳的。2002年1月20日，王永民先生又在人民大会堂召开所谓展示会，他已宣布恢复86版的五笔字型，这个老版本更同国家语言文字规范严重对立，难道他真的要与国家语言文字规范对着干了吗?这不行，坚决不行！(二)汉字编码与规范的关系某些新生事物或科学技术，不可能事先就有完整的标准或规范，不过大的方向、原则、前提、框架、脉络等是有的，或可以借鉴其它类似事物的规范或标准作为参照而检验或衡量。当某些新生事物或科学技术发展到了一定的阶段，其相应的标准或规范也就会应运而生了，并且又通过一定的具体实践，周而复始地又再不断地修改完善，日趋圆满。二者之间虽有紧密联系，却又总有一定的距离。这是大部分标准或规范产生的客观规律，不可能全都做到一个萝卜管一个坑，或完善、理想地一一对应。当然也不排除先就有标准或规范，然后才出现新生事物或科学技术的情况。这也可以说是事物与事物之间的因果和辩证关系，递序和连锁反应关系。汉字编码是一种新生事物，因汉字输入计算机的需要应运而生，来势较快，不可能一出现就先有直接针对性很强的标准或规范，这在情理之中，不可苛求。不过万变不离其宗，它也是属于人们在电脑等机器上怎样写字、用字和排版、印刷的范畴，那么无论如何，给汉字编码时，它也得要遵守国家的语言文字规范，接受一系列语言文字已有法令、法规的约束，这是最起码的要求，明白无误的条条框框，但事实怎么样呢?五笔字型有不少字根不符合汉字偏旁的结构形状，或混为一谈，有些字还在使用旧字形编码，这是不是违反了国家颁布的汉字简化方案?五笔字型有上千个汉字的首笔、末笔、书写顺序确定错误，不符合国家的规定，这是不是违反了印刷通用汉字字形表?五笔字型有上百个汉字拆分和编码不符合国家规定的笔画数、笔顺规则、根序规则(根序主要是由笔顺的排列决定的)，这是不是违反了信息交换用汉字编码字符集基本集和印刷通用汉字字形表?五笔字型有不少字乱拆乱编，任意肢解汉字，乱给字根命名，破坏中华传统文字的特色，这是不是违反了人们最基本的写字、用字习惯?根据以上所说，无论如何，五笔字型较大面积地违反国家语言文字规范的结论是一点也不过分的！发明人再怎样找借口推脱责任也是徒劳和说不过去的！该编码一推出来时，王永民先生曾大力宣传他的编码如何如何符合国家语言文字规范，如何可以同中小学的识字、写字教学结合起来，并曾有过这样精彩和掷地有声的讲话：我们主张，汉字字形编码时的取码次序，要与书写顺序尽可能保持一致。这样做，就可以结合教学，从小学一年级开始，教孩子们怎样在计算机上拼形输入汉字。又豪迈和斩钉截铁地说：一切不按照书写顺序拼形组字或键入汉字的编码设计，必将受到千百万人合乎理性的、已有知识和固有习惯的坚决抵制。(见1985年10月河南省科学技术出版社出版、王永民著五笔字型计算机汉字输入技术第3、第15页)王永民先生的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讲得多么好呀，多么至情至理呀！后来却怎么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变，竭力强调汉字编码没有规范、不能把编码法和书写法混为一谈，要将二者截然分开呢?这岂不是出尔反尔、自相矛盾、自打嘴巴和不能自圆其说了吗?试问：编码法有何高深?怎样同书写法能截然划清界限呢?与此同时，这也难怪他同国家语言文字规范和语文教学严重对立、口是心非和说一套做一套的编码一出来，就理所当然地遭到不少专家学者、语文教学工作者和用户的批评和抵制。例如国家教委和国家语委的专家学者和有关领导，以及其它有识之士，经过认真研究，认为五笔字型严重违反国家语言文字规范，坚决反对和不让该码进入中小学，时至今日，没有任何一本中小学的计算机教材介绍过五笔字型，国家教委可谓把关严矣！又例如著名作家吴越曾写了几本介绍中文信息处理的书出版，影响很大，但他从来不介绍五笔字型，认为该码难学易忘，很多地方不符合语言文字规范，应是被淘汰产品；前中国文联党组书记、著名作家韶华先生是最早换笔而用电脑写作的作家，他曾在大会上介绍写作经验，并著文说五笔字型不适合搞创作的人使用，它好比中文信息化道路上的一辆破车；已故著名语言文字学家刘泽先先生生前曾写了很多批评五笔字型的文章，严厉指出该码严重违反国家语言文字规范和干扰母语教学，不利于人们的社会生活用字，该码好比语言文字规范化身上的大毒瘤，母语教学中的艾滋病；上海华东师范大学教授、著名语言文字学家范可育曾联合不少语文教育工作者联名上书有关部门，反对把五笔字型单独列为上海市计算机等级考试指定的编码；著名语言文字学家季伏历先生曾著文严厉指出：违反文字常识和规范的五笔字型不断大规模地向中小学生推广，有的地方还硬性指定为计算机等级考试码，我们的语文、教育、科技工作者如果漠不关心，装聋作哑，回避问题，怕得罪人，不敢指出和揭露，怎么向子孙后代负责?国家教委、国家语委、其它有关单位和广大的有识之士能熟视无睹，听之任之吗?身为语言文字工作者，如果不闻不问，袖手旁观，那就是严重失职！等等。由此还可见，王永民先生说他只相信实践和用户这话也是不完全正确的，因为很多用户，特别是初学者，他们还处在朦胧和初学阶段，对中文信息处理混混沌沌，鉴别能力不强，别人怎么教，他们就怎么学，其中还有不少人(包括一部分教计算机的教师，特别是工科教师)的语言文字规范意识很薄弱，对语言文字规范这门专门的学问了解不透，如果没有专家学者的正确引导和有关职能部门的监督，他们必然会产生误教、误学和误用，步入歧途，这也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和常理。多年来，笔者曾收到很多用户和读者的来信，认为自己过去对祖国的语言文字知识没学好，语言文字规范意识也不强和知之甚少，写字下笔很随便，看了我的有关文章后，很受启发，今后应重视汉字编码和语言文字规范化的问题；有的语文教师曾来信说，我的文章说出了他们的心里话，他们教学生时竭力推行国家语言文字规范，但教五笔字型的教师却与之相反，从而使自己的教学受到严重干扰和影响，一所学校，甚至整个社会打两套锣鼓，听两种不同的声音，让学生和用户听谁的?怎样适从?这样下去，怎么成呢?云云。笔者很早就听说法国这个国家很重视法语的语言文字规范化，而且抓得很有成效。1998年9月，笔者受法国一个学术团体的邀请，到巴黎去参加一个法中大辞典的编撰学术会议，报到时便领到会议须知，其中有一条明文规定：大会发言人是法国籍的，一律只许讲法语，非法国籍的与会者才允许讲英语。巴黎的街道上、公共场所和商店里的路标、标语、店名、货物标签，等等，都很整洁，一律只用法语说明，没有其它任何语言掺杂和亵渎文字的现象；广播、电视和各种报刊杂志都很重视语言文字规范化的问题，并设有专门机构进行监督和奖惩。法兰西民族很重视自己语言文字规范化的精神和做法，这是很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的。此外，笔者还知道很多的用户实践后，都对五笔字型不规范的问题提出了批评和质疑，就是我这个普通的用户十多年前从关心爱护的角度出发，也曾对该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