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至上与社会公平：国家治理的最佳模式探讨.doc

法律至上与社会公平：国家治理的最佳模式探讨摘 要法治已是当今世界治理国家的最流行的模式。本文通过对世界各国社会的比较观察发现：人口，国民财富分配的均衡度以及文化信仰这三者往往很大程度影响国家的治理，一个社会的稳定持续发展，首要前提是社会公平正义，一切社会的矛盾、恩怨等都因不公平引起。法律是维护社会公平的最有效手段，法律通过自身的制定过程、通过对社会经济活动的规范、通过对思想自由的保护以及自身的完善性，促进了社会各方面公平。本文认为法治是治理国家的最佳模式。关键词：法律 至上 公平 治理前 言 自从18世纪西方启蒙思想以来，民主思想已随着时间的推进而向世界的每个角落生根发芽，人民主权已成为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的政治理念。人民主权这一具有天性的权利，本身必然蕴含正义和平等，这是人类持续存在的不可缺少的条件。人作为这个自然界中唯一的“智能存在物”，其高度的精神需求使原本有序的自然变得扎乱无章，但其巨大的能动性又可以为自己的人为欲望的活动设定规范，使其有序进行。这一规范便是法律。法律维护社会秩序，确保社会的公平和正义。法律能实现社会公平正义，首先其必须要最高的权威性，它的权威性在于从人类高贵的理性精神上建立起来的，这种精神的实质在于有法律比没有法律要好，即使是糟糕的法律，因为凭借人类不断发达的智慧是完全可能完善它。对人类来说，没有法律存在犹如这个宇宙没有阳光一样变得一片黑暗。 然而不幸的是，目前尽管绝大部分国家都有比较完善的法律体系，但是真正实现法治的国家很少。法律至上的信仰价值并没有像民主那样广泛深入人心，法律至上的精神还没上升到国家治理主要方式的高度。本文正是在此种背景下，通过对现实世界的观察及前人观点的总结，梳理了法律与社会公平、国家治理三者的关系。并认为只有法律至上才能确保社会公平，只有社会公平，国家才能恒久稳定健康发展。1影响治理国家的几个因素由于地理环境、人口因素、宗教信仰以及各国财富分配的均匀程度等有极大地差异，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治理方式。但看一个国家的治理难度有多大主要还是有以下三种因素来决定：一是人口因素，二是国民财富分配的均匀程度，三是国民的信仰。1.1人口因素人口同领土、政权、主权共同组成构成国家不可缺少的四个基本要素。通常来说，人口愈多，其国家就越难治理。因为人必须以一定的资源为生存条件，而资源的稀缺性永远满足不了人对资源的需求，如此一来，求生的本能促使人不择手段的获取生存所需的资源。正如“人生而有欲，欲而不得，则不能不求，求而无量度分界，则不能不争，争则乱，乱则穷。1”这样就容易造成资源分配上的无序或失衡，从而引起人与人之间紧张关系，反映到社会上就是社会动荡。所以说人口多对统治者来说治理难度就大。也许有人会说，资源稀缺可以通过进口来解决，况且人口意味着丰富的劳动力，可以创造更多的财富。显然这种逻辑经不起推敲，就目前来说，人口最多的中国和印度，其治理难度要远大于西方国家。而且从长远看，进口是不能从根本上解决某些特殊资源的稀缺问题的，长期依赖进口易受人控制，日本过去对中国及周边国家的侵略可以解释这点。1.2国民财富分配的均衡度现在流行的说法是民富国强，这种说法体现了国民财富分配的状况与国家强弱成某种关系。所谓民富国强，是指一个国家的绝大部分财富寓于人民中，且人与人之间的财富差距不悬殊，国家只掌控能使其正常运行的所需的财富就足够了，这样才使国家在同等境况下成为最强的国家。事实上，只有当人们的财富宽裕到可以满足自己为生活而支出的开支后，人们才有闲暇考虑为国家做出应有的贡献。这时社会的每个成员都显得比较的理性，从而人与人之间就显得和谐，社会冲突就会大大减少。正如“处于中产阶级境况下的人最容易听从理性，而处于极端境况下的人，如那些相貌，力气，出身，财富等方面都超人一等的人，或者处在另一个极端上，那些过于贫穷，孱弱和卑贱的人，他们都很难服从理性。头一种人更容易变得无比凶暴，往往容易酿成大罪，而后一种人则容易变成流氓无赖，常常会干出偷鸡摸狗的勾当。2p153”如果一个社会中国民财富分配比较均匀，大部分人都是中产阶级占，而几乎没有超级富豪及极度贫困，那么它将处于非常理性，冲突暴乱自然会远离它。并且，当它遭到外敌入侵时，它的人民会积极主动地迅速集中力量与之对抗。反之，若一个社会的财富分配不均，贫穷的仇视豪贵，富贵的漠视卑贱。即使没有外敌入侵，其内部人们之间也会相互嫉妒，相互猜疑，甚至为一点芝麻大小的利益而进行殊死搏斗。1.3国民文化信仰文化是人类社会特有的现象，“是人类对自然的开拓3p378”，表现为人类对自然的认识和改造。文化不仅对一个民族国家的发展起着重要作用，同时也会很大程度上影响国家的治理。“不同的文化背景，自然产生不同的对于国家治理方式。4p343”关于信仰，是个很抽象的东西，它没有固定的概念。纵观人类历史，从埃及神话的太阳神拉的生老病死到复活；从希腊神话中宙斯战胜生父克罗洛丝到建立奥林匹斯诸神统治；从摩西带领犹太人出埃及历经险阻到摩西十诫建立起一神教；从耶稣的基督教到马丁路德的新教。这说明信仰会随着社会文化的发展而变化。当后来的尼采狂喊：“上帝死了”时，上帝显然没死，死的是人们对信仰原始价值的追求“即在于鼓励人们克服本性的邪恶，开启理性的良知和良能，以及精神性的道德良心。5p276”笔者认为，信仰就是人心中的价值追求，它包含宗教信仰在内的所有价值观。如果某种价值被整个国家或民族公认并极力追求，那么，这种价值就成为国家或民族的信仰。进入现代，商业机制改变人们的思维方式，以至于人们的价值观不断物化，甚至社会也在鼓励人们以合法方式获取最大限度的财富，所以赚钱和花钱成为许多人生活的全部，人们普遍认可物化的财富可以代替抽象的道德和能力。“人类活着就是只有自然本性的满足和社会理性的人与人之间的永恒的没完美了的虚情假意的互相欺骗。5p316”在这样的社会中，信仰已成为欲望气球膨胀的充气工具，而不是限制欲望膨胀的阀门。当欲望膨胀到一定程度时必然会破裂，欲望的破裂之时就是社会的动荡的开始。除此外，宗教信仰的差异也会导致不同信仰之间利益的对立，甚至冲突。由上述可知，人口、财富分配以及文化信仰将会成为国家变动的重要因素，正确科学引导规范这些因素，将成为国家进步的力量；反之，将引起不必要的认为的灾难。而能把这些因素引导到符合人类社会属性的轨道上的东西非法律莫属。2为什么法律至上 2.1两种模式 到目前为止，人类社会施行过的治理国家的模式不外乎就两种，即人治和法治。虽然有人把德治也与之并论，但笔者认为德治只是人治的一个分支，是人治的一部分。德治是通过社会道德及人的内心良心来约束人的思想，而社会道德的是由一定地域内长期以来形成的良好的并得到大家公认的文化习俗演变而成的。从根本上说，道德并没有任何强制力来约束人们的行为，而是用人的内心良知及不规范的习俗来约束人的思想。古希腊先哲柏拉图曾在其理想国中描述：“除非哲学家成为我们这些国家的国王，或者我们目前称为国王和统治者的那些人物，能严肃认真的追求智能，使政治权力与聪明才智和二为一；那些得此失彼，不能兼有庸庸碌碌之徒，必须排除出去。否则的话对国家甚至对人类都将祸害无穷，永无宁日。6p267”以及中国圣人孔子的“为政在人”的主张认为：“文武之政，布在万策，其人存，则其政举;其人亡，则其政息”。7 柏拉图的主张希望由智慧全能的哲人来治理国家;孔子的主张希望由德高望重的人来治理国家。这两种治国的主张无疑是典型的人治模式，表面上显得科学合理，实质上是很难操作或者达不到预期效果：试问世界上有这种既有如此智慧又有如此好德行的人吗？即使有，人民就一定找得到他吗？况且找到了，那么他会长生不老吗？等他过世，社会还继续吗？ 其实，只要是人治就摆脱不了管理上的随意性、擅断性、多变性和专横性。“一人之治，在执政的时候容易引起偏向，因为人是有感情的动物，难以免除任意与不确定。此外，一人之治很难实行因为人实际上不能独理万机。8p165”特别是专横性也叫专制性对人民危害极大，简直没有半点好处。“专制政体既无法律又规章，有单独一个人按照一己的意思和无常的性情领导一切。”又如“专制政体中，国王是法律”所以，治理社会的最佳模式只能是法治。2.2法律至上的含义法治的核心是法律至上，何为法律至上？法律至上就是宪法至上、人民主权至上。宪法是国家根本大法，是全体人民的共同意志并通过严格程序制定出来的，其最重要的思想就是限制公共权力，保护公民基本权利。其它的法律都依据宪法制定。因此宪法的效力最大、权威最高。也只有宪法的至高无上性，才能保障其它法律的有效实施。法律至上意味着法律被普遍服从，且服从法律的不仅仅是普通公民，还应该包括政府官员、组织、团体等一切主体。也就是说，任何主体都在法律面前一律平等，任何个人组织团体党派都不得凌驾于法律之上。所以遵循法律至上原则，就是坚持法律的最高性，坚持宪法至上性。2.3法律至上的优越性法律的统治是一种依靠法定程序的统治。优点在于国家的最高领导也要守法，依据既定的法律来治理他的人民;领导的更换也是按照既定程序进行。2.3.1权利制度化 法治社会是权利的社会，是所有人民享有权利的社会。然而权利依据何在？如何处置？人们如何表达？如何利用权利来实现自己的利益？这些都是急需解决的问题。所以在法治社会中，这些问题的解决和实现需要通过一套制度的机制来进行。具体的说，这是通过权利制度化法律化规范化实现.“所谓权利制度化法律规范化,是指通过理性的法律建构，将社会中人们的权利愿望期望要求需要转化为法定权利使之能够合法合理的享有实现的制度机制。9”如果把权利的实现过程比作现代工业生产流程如罐头的生产，则法律就是一整套生产线上的设备，权利就是罐头，只要这种系统化机制化的生产线正常运行，那么权利的罐头不断实现生产。这样不仅提高了工作效率，而且确保每个罐头的质量都相同，这就是机制化的伟大作用之处。法治社会为实现确保每个公民享有基本权利，就是通过法律来配置权利使权利成为高效的机制化。另外权利形态的复杂性，多样性，如权利的实然性与应然性，现实性与理想性，更加需要将其机制化。否则，社会成员不知所措。人们对自由，尊严的追求，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将成为可望而不可触的奢侈。权利制度化的目的是保障人们权利的实现，因此它包含的内容应该是社会的方方面面。不过笔者认为主要是以下几个方面：（1）社会保障制度，依据一定的法律和规定为保证社会成员的基本生活权利而提供的救助和补助的制度。包括社会保险、社会救济、社会福利、优抚安置和社会互助、个人储蓄积累保障等。以养老保险、失业保险、工伤保险以及医疗保险等为主体的社会保险制度，是构成社会保障体系的重要内容。人生活在社会中就不可避免的发生这样那样的不幸，如失业、病重、意外事故等。产生这种不幸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靠自己的力量来解决，至少弱势群体是不能自己解决的。这时公平正义的社会凭借着集体力量的优势，对个人的不幸提供必要的帮助。另外，由于个人身体状况、智力高低、文化程度等方面的差异，也会造成不同程度的生活困难。保障制度可以弥补这些主客观的缺陷，促进社会公平正义。（2）社会救济制度，作为社会保障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社会救助与广大人民群众尤其是困难群众的切身利益密切相关。进一步加强社会救助工作，加快建立和完善社会救助制度体系，是践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坚持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维护广大人民群众根本利益的实际行动和具体体现，也是促进社会公平、构筑和谐社会的重要举措。（3）官员责任制度，科学建立官员责任制度，加强官员绩效考核，树立官员“无功即过，有过即罪”的责任意识。因为政府官员的职业行为就是支配全体人民财富的过程。为保证人民财富的合理运用，需要大力规范官员的行为。建立官员责任制度可以达到这一目的。2.3.2权力程序化权力是一种中性的操控能力，合理利用权力可以给社会带来福利，过度利用权力就会给人们带来危害。法律与权力的关系向来是法治的核心问题，它是衡量法治成功与否的重要标准。权力支撑法律的权威，反过来法律又得支配权力，使其在平衡的状态下运行。关于法律与权力的关系，美国著名法学家博登墨海曾有过经典的描述：“对权力统治在建构社会运作方面的特征所做的考察表明，权力在社会关系中代表着能动而易变的原则。在权力未受到控制时可以将它比作自由流动、高涨的能量，而其结果往往具有破坏性。权力的行驶常常以无情的和不可忍受的压制为标志，在权力统治不受控制的地方，它极易造成紧张、摩擦和突变。再者，在权力可以通行无阻的社会制度中，发展趋势往往是社会上的权势者压迫或剥削者。在一个肆无忌惮的权力政治所支配的国际制度中，大国则倾向于把他们的意志强加给国家社会是弱小的成员国家，并在必要之时倾向与通过扩张和征服来表达到目的。10p234”博登墨海的目的在于将权力这只能量无比的“猛兽”制服，尽管他没说具体的方法，但毫无疑问，这唯一的方法只有法律了。所谓权力程序化，就是运用法律设置一定关卡，对权力的产生、运行进行过滤，从近代史到现代史的演变，民主程度与国家权力似乎是此消彼长的关系。即国家权力愈小，民主程度就愈高；反之也成立。随着世界政治的发展，许多国家又开始从小政府转向大政府，这对社会中的个体人来说是一种不幸，大政府意味着政府的权力越来越大，个体的公民权利则越来越小。“利维坦”这个天生就具有暴力性的海怪的重现对人们来说是一种人为的而又无法阻止的灾难。不管是国家内部还是国与国之间，要使权力回归到人类理性范围内，必须用完善的法律来制服它。2.3法律至上确保司法公正法治的最高境界，就是法律的精神能在司法实践中得到完全的体现与展示，法律的规定得到人们的普遍认可和尊崇，有绝对的权威，人们都不愿去触犯它。人们信仰法律就像信仰宗教一样，从内心深处自觉的主动的维护其权威，把法律当成一种最有力地精神力量。对法律的制裁与约束，就算觉得不公正、不客观、不尽合理，也视为不可抗拒的神圣力量，而自觉自愿的去面对它、承受它。在这样的法律意识环境下，就不会出现把法律当成白条或蔑视法律的现象。 当前，我国的法治状况很不乐观，不少人在高谈阔论地批判如何执法不严、如何司法腐败、人们的法律意识如何低下的同时，自己也在有意无意的践踏法律。他们中有普通百姓，有知识分子，更让人想不通的是政府官员也竟然忽视法律的存在。许多数人认为，对自己有利的就是合法合理，对自己不利的，就是不合法、不合理。在处理法律事件上，但凡与自己有利益关系的就都希望从轻、从宽处理；但凡不涉及自己利益的，就巴不得从严、丛中处理。尤其是有一定特权的人，都希望法律对人不对已。这与古希腊大哲学家书格拉底简直是天壤之别，“我一生都在享受法律的利益，不能在晚年做不忠于法律的事情，服从法律是每个公民的天职，尽管法律也有不对的地方，作为一个好公民，我必须去死。” 11p105 他这种用生命来捍卫法律的权威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司法公正不仅是公平正义的重要内容，同时是社会公正的基础。100多年前大思想家马克思就认为法官是法律世界的国王，除了法律就他们没有别的上司。在法治社会中，没有法律不可能有法治社会的公平正义。如果一个司法职业者都不能有法律至上的司法信仰，他的行为将与职业素养和道德背道而驰，甚至可能糟蹋人间正义，他就永远不可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法律职业者。 我国宪法第一百二十六条规定：“人民法院依照法律规定，独立行使审判权，不受行政机关，社会团体和个人干涉。”法官法也有相关规定，法官只服从法律，没有服从上级命令的义务。这些法律规定为我们构建法治社会和促进社会公平正义提供了条件。然而，仅仅是有这种意识还远远不够，必须把这种意识上升为司法信仰。现实中我们确实难以做到真正一法而为。如社会上不断出现“佘祥林”，“躲猫猫”事件。究其原因除了体制不完善以及利益博弈外，更重要的是我们整个司法领域内没有形成法律至上的司法信仰。这就是法律成为一纸空文，“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成为透过窗户看到的那只散发出香喷喷味道的烤鸭的原因。3法律至上保障社会公平3.1公平含义公平属于人类社会的关系范畴，具有广泛性。它不仅是个法律问题，同时也是政治的，哲学的，经济的，伦理的问题。历史上，社会诸多领域都曾对其高度关注过。这与它对作为这个自然界中的唯一智能存在物的人类具有永恒价值不无关系。“一切社会规范形式，诸如整治规范、经济规范、法律规范、道德规范、宗教规范等都将公平作为重要的价值内容和价值目标，体现和渗透在自身的规范结构之中。12p99”公平既然是一种社会的关系范畴，那么它就必然同人及其关系联系在一起。也就是说，公平只存在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中。诚如“公平的概念只有在人与人关系上才有意义” 13p78。离开人及其关系谈公平毫无意义，因为一个人和自己的身体或财产之间无所谓什不公平,同样地客体的物与物之间也无所谓公平。从宏观上看，社会可以有以下三个部分构成：政治社会，经济社会，文化社会。与之相对应的三种公正，即政治公正、物质公正、精神公正。这三种公正已成为我们社会建设的目标之一。要达到这一目标，最根本的是坚持法律至上性权威性，只有法律能保障构建政治文明、物质文明、精神文明。3.2法律的民主制定过程体现为政治公平政治作为上层建筑，主要表现在立法、权力结构、政权组织形式、国家性质民族地位等方面。立法处于政治的核心地位，权力结构、政权组织形式、民族地位等都可以通过立法来确定。国家性质也必须有法律来体现，尽管有什么样的国家就有什么样的法律，但是离开法律谈国家性质也毫无意义。当代世界，各国的法律几乎由人民或人民选出的代表来制定，这种立法的民主实质就是政治公平。许多国家的宪法中确立的“人民主权”“人民权利本位”的宪政原则就是社会结构中的最大、最高的政治正义。民主是人民的基本诉求，更是法律追求的价值。这种价值上升到国家层面，它是一种政治要求或政治价值。一切民主的形式都将法律化制度化，使之成为一种法治状态。通过立法上的民主，其它的国家政权组织形式，权力结构，权利运行等才体现为“主权在民”思想。3.3法律管理社会经济体现为经济公平社会活动包括生产、分配、消费等环节。“在社会发展某个很早的阶段，产生了这样一种需要：把每天重复者的产品生产、分配和交换用一个规则约束起来，借以是个人服从生产和交换，这个规则首先表现为习惯，不久便成了法律。14p12”参与这些活动的主体有个人、组织、国家；活动的客体为商品和服务。主客体的复杂性决定了整个经济活动是复杂的。经济要长期有序进行，就离不开法律的调控。目前，世界各国都管理经济制定了相关法律。就我国而言，主要有民法合同法物权法经济法这些法律明确规定了各经济主体在经济活动中的地位和资格是平等的。无论是个人还是组织，也无论是组织还是国家，以及私营、集体还是国营。他们在经济交易中都是以平等的身份和资格进行，这种主体地位的主体性主要表现在经济活动中的自主性与自愿性。法律明确规定，一切合法经济主体享有国家法律保护的权利，他们的生产、分配、消费等环节都体现为一种自主和自愿的过程。任何一方对另一方施与强制行为，都因法律的阻止而不能得逞。如此，法律通过对经济活动诸多环节的秩序维护来实现经济结果的公正合理，是经济活动的各主体感到交易的理性和公正。需要指出的是，这种经济公平不能等于经济平均或绝对平等。因为自然人与法人，法人与国家等都存在先天性的差异以及后天的综合性因素的影响，法律也不可能跨越这种复杂来保障经济的完全平等或平均。法律保障经济公平主要体现在作为经济活动中的主体3.3法律保护思想自由体现为文化公平可以说文化是社会范畴内容最广泛的概念。法律本身就是一种文化现象，法律就是从文化中孵化出来的。“权利决不能超出社会的经济结构以及由经济结构制约的社会的文化发展14p211” ，马克思这一经典论述阐明了文化法的决定作用。作为个体的社会文化参与者，最基本的文化需求常常表现为思想自由。因为其他一切文化权利诸如言论自由，通信自由，出版自由，新闻自由以及学术自由等都通过思想自由表现出来，思想自由是文化权利的核心。很难想象一个连思想都受到限制的社会还有文化权利可谈。为促使人类思想之树能开出绚丽的花朵，世界各国都为保护思想自由而立法。我国宪法第三十六条规定信仰自由，第四十条规定通信自由，第四十七条规定：包括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进行科学研究，文学艺术创作和其他文化活动的自由。国家对于从事教育，科学技术，文学和其它文化事业的公民；有益于人民的创造性工作，给以鼓励和奖励。有了这些法律规定，社会不同文化层次的个人可以选择性的追求适合自己的文化需求。人们可以自由的进行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