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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料标签法律风险审查技巧食品安全实务干货系列作者： 曾立 饮料预包装标签的合规问题属于预包装食品安全管理的范畴。关注预包装食品标签的群体在当下主要包括：生产经营者、消费者、食品安全监督管理机关及相关法律事务从业人员等。本书结合实务操作经验及有关部门的执法实践、法院的司法实践汇总了各类饮料产品标签在实务中常见的标签法律风险问题并提出了针对某些法律问题的规避方案。本书旨在为生产经营者提供标签合规操作提供风险提示、技巧参考，为消费者或从事食品安全监督的人员提供风险审查的角度。本书所阐述的各类饮料产品标签问题属于同类型问题的，在一类产品中已经阐述的，在其他类饮料产品中除非特别重要外，一般不再赘述。一、包装饮用水标签包装饮用水根据gb19298-2014的分类，包装饮用水包括饮用纯净水和其他饮用水。其中饮用纯净水的水源系统的来源不做直接限制，公共供水系统或者非公共供水系统均可。其他饮用水包括以非公共供水系统的水为水源，仅经过有限的处理方法制成的自然来源的饮用水；另一种其他饮用水与饮用纯净水的水源要求相同，但是在加工制成的过程中添加了食品添加剂或其他食品配料。包装饮用水标签常见错误及纠正：（一） 名称限制在命名规则方面，依据gb19298-2014第4.2条的规定，包装饮用水不得以水之外的一种或几种成分来命名。有人认为包装饮用水从此只能按照饮用纯净水和其他饮用水来命名，此种认识是错误的。gb19298-2014所限制的仅仅是包装饮用水不得以成分命名，例如“富氧水”、“小分子水”等。对于根据水源或其他未以成分命名同时不违反预包装食品标签规定的饮用水名称同样可以适用。例如“天然饮用水”、“山泉水”或者不在产品名称上做文章，而是在产品标签中注明“本品适用于某某人群”目前市场盛行的婴儿水、学生水等多采用此种方法。（二） 特别标注字样包装饮用水的国家标准代号为gb19298-2014。依据包装饮用水gb19298-2014的规定，添加矿物质的，应当在食品名称的临近位置注明：“添加食品添加剂用于调解口味”等类似字样。（三） 营养素名称字号大于包装饮用水名称或商标食品营养标签通则第b2.6条规定，营养声称、营养成分功能声称可以在标签的任意位置。但其字号不得大于食品名称和商标。包装饮用水的生产经营者为突出营养成分故意将该字号做得大于水的名称或商标，此种情况很容易引起对消费者的误导。因此食品营养标签通则对此种行为明令禁止。（四）营业成分含量及百分比缺失添加了营养强化剂的包装饮用水，在包装标签中使用了营养声称或者营业成分功能声称的同时还应当按照食品营养标签通则第4.1条的规定，在营养成分表中标示出该营养成分的含量以及占营养素参考值的百分比。二、果蔬汁类及其饮料标签果蔬汁类及其饮料的原料来自于水果、蔬菜或者二者的结合制作而成。具体包括三类，即，果蔬汁、浓缩果蔬汁、果蔬汁类饮料。其中，果蔬汁系以水果或蔬菜为原料，以物理方法制成的可发酵但未发酵的汁液或浆液制品；或者在浓缩果蔬汁中加入其加工过程中除去的等量水分复原制成的汁液、浆液制品。浓缩果蔬汁系以水果、蔬菜为原料，以物理方法取得果蔬汁液（浆）并去除一定的水分制成的。采用上述方法也可以制成浓缩复合果蔬汁。果蔬汁类饮料指的是以上述两种果蔬汁中的任意一种或两种结合的物质为原料，添加或不添加食品原辅料、食品添加剂经加工制成的制品。实务中，生产经营者为降低成本或保证口味在本类产品中添加食品原辅料或者食品添加剂，符合果蔬汁在经过此工艺后名称为复合果汁饮料。基于gb7718、gb/t31121、gb28050的相关规定，在本类产品的标签标注方面较为常见的风险问题如下：1、 反映饮料真实属性的名称与该饮料的 “新创名称”、“奇特名称”、“音译名称”、“牌号名称”、“地区俚语名称”或“商标名称”不在同一版面。2、 在标签标注中过于强调某项营养素，但是未标明该营养素具体含量。例如某果汁饮料中强调加入了冰糖，但是并未在该果汁饮料标签中注明冰糖在饮料中的含量。3、 饮料配料中使用了复合配料，且加入总量占饮料总量的25%以上，但是并未标示出该复合配料的原始配料。4、 营养素字体明显大于产品真实属性名称。5、 加糖的果蔬汁（浆），未在产品名称的临近位置清晰标示“加糖”。6、 饮料类果蔬汁产品，其产品标签未注明果蔬汁含量。7、 饮料类果蔬汁产品在产品营养成分表之外的位置标示”果汁含量：100%”。 注意仅从营养成分表的标签无法确定营养强化剂的使用量是否符合国家标准。因为由于生产和货架期的原因，到达消费者手中的饮品，其营养强化剂的最终含量很可能已经发生了衰减。由于此种情况的存在，我国预包装食品营养通则规定，“使用了营养强化剂的预包装食品，在营养成分表中还应标示强化后食品中该营养成分的含量值及其占营养素参考值（nrv）的百分比”。营养成分表中所标示的营养强化剂的含量，即，该营养强化剂在食品中的最终含量。三、蛋白饮料标签蛋白饮料包括含乳饮料、植物蛋白饮料、复合蛋白饮料、其他蛋白饮料。蛋白饮料属于液态饮料的范畴，其原料来自于含有蛋白质的植物种子、果实等，以及乳或者乳制品或其他动物的可食用蛋白。一、含乳饮料含乳饮料属于饮料的范畴。含乳饮料gb/t21732-20083.1条规定，含乳饮料指的是以乳或乳制品为原料，加入水及适量辅料经配置或发酵而成的饮料制品。其中的“乳”指的是牛乳或羊乳。例如牛乳、复原乳均可以作为含乳饮料的原料。按照饮料的命名规则，含乳饮料，可以称为“乳饮料”、“乳饮品”，或者请“乳”替换成“奶”。根据预包装食品标识通则关于食品名称的规定，作为预包装食品的含乳饮料无论存在怎样的品牌名称、奇异名称等均应当同时按照上述含乳饮料的命名规定注明能表明真实属性的名称，实务中生产经营者采用较多的是“乳饮料”或“乳饮品”名称。含乳饮料根据原料和工艺的不同分为：配置型含乳饮料、发酵型含乳饮料、乳酸菌饮料。从市场推广的角度而言，前面两种含乳饮料，显然消费者更容易接受 调制乳、发酵乳的名称。其中乳酸菌饮料包括杀菌型（非活菌型）和未杀菌型（活菌型）。注意含乳饮料与调制乳并非同一物质。根据食品安全国家标准调制乳gb 251912010的规定，以不低于80%的生牛（羊）乳或复原乳为主要原料，添加其他原料或食品添加剂或营养强化剂，采用适当的杀菌或灭菌等工艺制成的液体产品。其所规定的如含量80%是构成调制乳的必要条件，而含乳饮料无论是理论上还是实践中均不以作为产品区分的要件。因此含乳饮料与调制乳存在本质区别。含乳饮料名称的标签标示技巧:某含乳饮料产品名称表述为：“营养酸奶饮品”。饮品概念的在食品安全国家标准 饮料gb中与饮料具有相同的含义，因此可以使用且属于符合产品真实属性的名称。该名称的另一个亮点在于使用了“营养”修饰词。另外，请注意根据食品安全国家标准 饮料 gb7101-2015第4.1条的规定，乳酸菌饮料产品标签应当标明杀菌型（非活菌型）和未杀菌型（活菌型）。含乳饮料中添加食品添加剂、营养强化剂的，应当按照国家相关标准使用，同时还应当符合预包装食品标签通则的相关规定。例如明胶、黄原胶作为食品添加剂可以在食品中根据需要适量使用，而安赛蜜作为食品添加剂应当按照gb2760规定的食品种类及最高限量要求使用。含乳饮料的配料表应当按照gb7718的规定标明含乳饮料的配料。具体执行时应当注意以下几个方面：（一）完全列述配料按照gb7718第4.1.3.1.2 条的规定：“各种配料应按制造或加工食品时加入量的递减顺序一一排列；加入量不超过2%的配料可以不按递减顺序排列。”但生产经营者需要注意的是不要将该规定理解为不超过2%的配料可以不标示。含乳饮料的配料应当严格按照gb7718的规定，坚持完全列述原则。未能完全列述配料项目的，对于消费者而言其有权以产品违反食品安全标准、存在欺诈消费者为向生产经营者索赔。此外，食品的生产监督部门也有权实施行政处罚。因此对于食品生产经营者而言，此种行为得不偿失。（二）乳酸菌饮料配料的注意事项乳酸菌饮料应当在配料表中注明乳酸菌的具体菌种，属于活菌型含乳饮料的，还应当同时注明活菌数（注意对于酸乳产品，国家对菌种数量是否标示并未严格规定）。当然，乳酸菌中使用的菌种必须符合国家有关标准。（三）食品添加剂的配料标示技巧1、 国际编码标示法含乳饮料配料表中的食品添加剂所使用的名称应当按照gb 2760规定的通用名称予以标示。根据该标准的规定，食品添加剂的通用名称可以是食品添加剂的具体名称，也可以是该食品添加剂的功能名称加国际编码（不存在国际编码的可以使用具体名称）。标示举例如下：着色剂（102），乳化剂（ 322，476）。此种标示方式不仅简洁，有时更有利于消费者接受产品。更多实例请查阅gb 2760附录b。2、 是否必须设食品添加剂项实务中存在食品添加剂的标示是否一定执行食品标识管理规定第十一条规定的问题。该规定认为，在食品中直接使用甜味剂、防腐剂、着色剂的，应当在配料清单食品添加剂项下标示具体名称。gb7718的附录b规定了四种食品添加剂在食品配料表中的标示方式，根据该标准第4.1.3.1.4条的规定，在同一预包装食品的标签上，应选择附录b 中的一种形式标示食品添加剂。而设食品添加剂表述项仅仅属于附录b所规定的食品添加剂标示方式中的一种，因此食品生产经营者有权从包括国际编码标示法在内的四种标示方法中选择任意一种标示规则。食品标识管理规定由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2007年8月公布，2009年10月修订。而最新的gb7718由卫生部于2011年4月发布。根据立法法第九十五条的规定，部门规章之间、部门规章与地方政府规章之间对同一事项的规定不一致时，由国务院裁决。为解决上述法律冲突，规避法律风险，本书认为，由于部委分工不同，对于生产经营者而言，如果属于进口食品，由于属于国家质量检验检疫总局管辖，因此建议按照食品标识管理规定执行。国内的生产经营者可按照gb7718的规定执行。3、 含乳饮料的配料表标示根据gb7718附录b的规定，非直接使用的食品添加剂不在食品添加剂项中标示。根据国家质检总局关于食品标识中配料和产地标示问题的意见的函(质检法函)2008105号)的意见，在食品中直接使用的食品添加剂，不包括生产加工食品时加入的除食品添加剂外的其他配料中所含有的食品添加剂。例如食品用香精、胶基糖果中基础剂物质等。gb7718第4.1.3.1.5条规定，已经挥发的配料不需要在配料表中标示，比较典型的是水。含乳饮料中的水并未挥发，因此必须标示。不仅如此，由于含乳饮料多属于液态性，在很多情况下水是该类产品配料表中列在第一位的配料。 此外，含乳饮料配料的定量标示遵循的仍然是gb7718的关于配料定量标示的规则，具体到含乳饮料而言，如果产品中特别强调添加了某种有价值的配料或成分，应当就该成分的含量做并且标示。含乳饮料中经常涉及维生素类、钙等营养素的添加，所适用也是本规则。反之特别强调添加较少或未添加某物质的，也应当标示具体含量。值得注意的是，仅在食品名称中显示具有配料或成分，未在标签上特别强调的，不属于标示该种配料或成分的含量。实务中有的生产经营者会充分利用该条款设计出容易误导消费者的产品名称。但如果该名称在未同时标示包含真实属性的名称，则构成对消费者的欺诈。此外消费者也有权以该标示方式违反食品安全标准而要求索赔。就上述需要标示含量的位置而言，法律并不限制普通食品的配料含量一定在配料表中标注。二、植物蛋白饮料由一种或多种植物果实、种子或种仁为原料添加或不添加其他食品原辅料或食品添加剂，经加工或发酵制成的制品，例如核桃乳、豆奶、豆奶饮料等。植物蛋白饮料标签的常见风险问题如下：1、 植物蛋白饮料往往声称具有较高的健康作用，因此植物蛋白饮料标签中多存在“无糖”或“低糖”、“零胆固醇”或“低胆固醇”等营养成分含量声称，生产经营者应当注意按照gb28050的规定，在营养成分表中依法标注符合该声称的含量。2、 植物蛋白饮料标签中声称“无糖”，虽然在营养成分表中也标注了糖的含量为零，但是同时还标示出了碳水化合物的非零含量。此种标注本身就存在自相矛盾，且违反了gb28050关于无糖的规定。适用此种标签的生产者往往在饮料中添加了木糖醇或其他无糖食品配料，但是木糖醇或其他无糖食品配料虽然可能在食品名称归类中有的可以划入无糖食品的范围，但是从营养成分角度而言，此类食品或食品添加剂的碳水化合物含量并非为零。三、复合蛋白饮料复合蛋白饮料实际上是乳或乳制品与植物蛋白饮料的复合。实务中植物蛋白饮料、复合蛋白饮料经常出现的包装标识法律问题是其标签中的某些内容涉及食品功能宣传，从而违反了食品安全法律法规以及广告法的相关规定。食品功能宣传问题一直是食品生产经营者比较头疼的问题。即便是当前最流行的几家大型食品生产者，其某些品类的标签宣传也在面临食品功能宣传的质疑和投诉。由于此类宣传在进入诉讼时，法院的自由裁量权较大，而判决结果在各个法院之间可能存在不统一的情况，因此各生产者之间不宜相互效仿表述方式。四、碳酸饮料标签碳酸饮料指的是在一定条件下充入二氧化碳气的饮料，采用发酵法自然生成二氧化碳的不属于此类饮料范围。目前我国的碳酸饮料主要适用碳酸饮料（汽水）gb/t10792-2008（以下简称“gb/t10792”）标准的规定。根据gb/t10792标准，碳酸饮料分为果汁型、果味型、可乐型、其他型。其中果汁型碳酸饮料含有部分果汁（含量不低于2.5%）；果味型碳酸饮料中主要含有果味香精或同时含有少量果汁（对果汁含量无要求）；可乐型碳酸饮料主要含有可乐香精或类似可乐果香型的香精。其他型碳酸饮料是指在上述类型之外，同时具有碳酸饮料性质的饮料，例如姜汁汽水或其他蔬菜类汽水等。碳酸饮料的标签应当符合gb7718 和gb13432的规定。根据gb/t10792的规定，果汁型碳酸饮料应当标明果汁含量，可溶性固形物含量低于百分之五的，可以在标签中声称“低糖”。碳酸饮料标签常见问题：1、 新名称标示风险的规避由于碳酸类饮料的主要消费者是年青人，为了树立激发消费者兴趣的理念，产品名称一般不会墨守成规的仅适用包含产品属性的名称。产品新创名称、商标名称等在碳酸饮料的产品标签中较为常见。根据gb7718关于食品名称的规定，食品使用新创名称等此类名称时应当在同一展示版面的醒目位置标注反映食品真实属性的专用名称。如果新创名称等名称容易使人误解产品的真实属性，则反映食品真实属性的名称还应当与新创名称等此类名称系同一字号，且标注为准在同一版面的邻近位置。由以上规定可以看出，新创名称类名称并非一定要与反映食品真实属性的名称在字号上完全一致，只有在可能使人误解的情形下才会被要求字号相同且标注位置相邻近。因此碳酸饮料的生产经营者可以将不易被消费者误解属性的新创类名称突出显示，同时反映食品真实属性的名称醒目显示即可。实例：某品牌碳酸饮料生产者将果味碳酸饮料标签标示：果汁果乐（艺术字体）， 在同一版面的下方醒目标注了“柠檬味汽水”字样。此产品名称标示方法即符合年青消费者的激情理念，又符合gb7718规定的食品名称标示标准。另外，生产经营者应当注意，单就反映食品真实属性的名称而言，根据gb7718规定，当食品真实属性的专用名称因字号或字体颜色不同易使人误解食品属性时，也应使用同一字号及同一字体颜色标示食品真实属性的专用名称。因此不建议生产经营者对食品真实属性的专用名称做不同颜色标示。2、 重复使用的瓶装饮料可免于标示营养标签碳酸瓶装饮料重复使用的现象在实务中比较常见。国家卫生与计划生育委员会在2013年5月发布的于重复使用玻璃瓶包装食品的营养标签标示问题的复函中回复中国饮料工业协议，对于重复使用玻璃瓶包装的食品，如无法在瓶身印刷信息，可按照预包装食品营养标签通则（gb28050-2011）第7条款“包装总表面积小于100cm2或最大表面面积小于20cm2的食品”执行，免于标示营养标签。鼓励生产企业在上述食品的外包装箱或其包装箱内提供营养信息。包装总面积与最大表面面积是两个不同的法律概念。其中，包装总表面积比较容易理解，即，整个包装的整体面积。而包装的最大表面面积，根据gb7718附录a根据产品包装形态不同提供了三种不同的最大表面面积的计算方法，但是每一种计算方法所确定的最大表面面积均小于包装总面积。国家卫生与计划生育委员会的复函是通过让企业降低瓶装饮料的表面积以符合gb28050-2011的规定。当然营养标签的省略不等于不再按照gb7718标示产品信息。五、特殊用途饮料标签特殊用途饮料系通过加入某种特定成分适用所有人群或特定人群的一种饮品。特殊用途饮料具体包括：营养素饮料、能量饮料、电解质饮料和其他特殊用途饮料。1、夸大饮料中营养素的含量或者作用是营养素饮料标签的常见违法情况。生产经营者在此项的表述上应当严格遵守预包装食品营养标签通则（gb280502011）的营养成分功能声称的相关规定，表述营养营养成分功能时按照上述规定的表述模式进行表述。2、生产经营者为突出营养成分功能声称，营养成分功能声称的字号明显大于食品名称或商标的违法情况也比较常见。3、产品标签虽然并未违反食品安全标准，但是故意将营养素相关的概念进行夸大表述容易误导消费者的，也将面临较大法律风险。例如某饮品中以含有饮品中某营养物质的的水果的相关营养价值的介绍标注在该饮品标签中，虽然此行为并未违反食品安全标准，但是不仅对于消费者而言，容易导致消费者的误认，消费者有权以欺诈为由索赔。4、营养强化剂单独作为产品，不添加任何添加物时，食品标签不适用营养强化剂的标准。因为营养强化剂只有添加到食品中才具有营养强化剂的身份，否则仅属于某种营养物质。六、风味饮料标签风味饮料主要由糖（食用糖或淀粉糖）和具有某种功能的一种或几种食品添加剂、食用香精等经过加工或发酵工艺制成。gbt10789认为，未添加糖、未做调色处理的风味饮料为风味水饮料，如苏打水饮料、玫瑰水饮料等。常见食品标签问题如下：添加了不应当添入风味饮料的营养强化剂是风味饮料业务中比较常见的违法现象。例如，某苏打水饮料中，生产者将钾添入饮料中，违反了营养强化剂使用标准关于钾的使用范围的规定。同样，如果上述苏打水饮料的生产者超量使用了某营养强化剂，同样属于违反食品安全标准的行为。七、茶类饮料标签茶类饮料与风味饮料相比最大的不同在于茶类饮料系以茶叶或茶叶提取液（或浓缩液）制成，至于在添加食品添加剂、食品原辅料方面工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