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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工关系案例分析从矽肺病事件看农民工维权路之艰难和注重提高农民工维权意识 学 院： 管 理 学 院专 业： 行 政 管 理年 级： 姓 名： 学 号： 摘要：随着社会的发展，时代的进步，科技不断发展，农业的机械化水平提高，大大解放了农村生产力，致使农村劳动力出现剩余，为了摆脱“面朝黄土背朝天，手执秧苗汗满面”的困窘局面，部分农民走出乡村进城务工。自20世纪80年代末以来，大批农民工涌进城市，为城市的繁荣昌盛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但随着农民工的队伍不断壮大，问题也不断出现。近年来不断增长的农民工工伤事件（许多甚至是恶性事件）和理论学术界将农民工视为社会弱势群体的事实，反映了农民工维权问题日益严重。现阶段农民工在城市求职和劳动过程中，在挣得微薄但比农村劳作多得多的工资收入的同时，遭遇到了以前其他社会群体迄今未曾普遍经历过的问题和困难，整体沦为城市的边缘群体和弱势群体，形成了中国特色的“农民工问题”。农民工权益保障问题是我们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重要内容。我们怎样在制度层面推进农民工权利保护，将是我们面临的重大社会课题，关系到我国经济发展和社会稳定。在社会政治民主不断前进、法制建设高速发展的今天，农民工维权为何如此艰难？这其中有社会的原因、法律法规不健全的原因，以及农民工自身维权意识不高等，各种原因错综复杂。我们要加大对农民工的关注和保护，以解决农民工维权路的艰难并提高农民工的维权意识。关键字：矽肺病事件 农民工 维权艰难 维权意识一、 引言：祖祖辈辈“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中国农民中的许多人，自20世纪80年代末以来，抛弃了已沿袭几千年的传统生活，浩浩荡荡地闯进城市谋生，成了城市里的农民工。人数以亿计的农民工，以其吃苦耐劳的艰辛工作和奋斗精神，为中国经济和社会的发展、为城市繁荣与进步做出了巨大贡献。可以说，农民工是走在中国改革前端的先锋者之一。然而，由于种种原因，现阶段农民工在城市求职和劳动过程中，在挣得微薄但比农村劳作多得多的工资收入的同时，遭遇到了以前其他社会群体迄今未曾普遍经历过的问题和困难，整体沦为城市的边缘群体和弱势群体，形成了中国特色的“农民工问题”随着时代的发展，科技不断进步，农村劳动力出现大量剩余，因而，农民工的队伍不断壮大，但问题也日益突出。庞大的农民工群体是中国社会中一个弱势群体。他们在城镇中就业，但与城镇正式工人“同工不同酬”、“同工不同时”、“同工不同权”，他们的正当权益时常受到损害，他们维护权益的渠道和手段都很少。农民工群体的弱势，使他们的利益诉求具有最基本的争取经济利益的色彩，利益诉求和合法权益的保障具有一致性，是一个问题的两面。可以说，他们的主要利益诉求目标就是使其合理的基本的权益得到保障，享受一种与城镇正式工人相同的无歧视的待遇。2004年秋天，中共十六届四中全会提出“不断提高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能力”，年底，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提出“坚持以人为本，努力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不容回避的是：农民工权益保障问题是我们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重要内容。我们怎样在制度层面推进农民工权利保护，将是我们面临的重大社会课题，关系到我国经济发展和社会稳定。 农民工维权遭遇现实中的困境，不仅仅是其自身的原因，更多层面是制度上的欠缺和执行上的不足。迄止今日，很多在一线的有着亲身实践经验的专家和律师一直在呼吁对有关制度进行调整或重构，不仅有着具体的理论指导，也有不少可行的改革的方案，我们对不同的方案意见进行梳理和系统化。我们希望有关政策部门对现有的有关维权制度进行一定程度上的改革，这样不但预防了欠薪案件的发生，可以从根本上解决欠薪问题，而且减少了劳动仲裁这一环节，提高了农民工自身维权能力，加强了政府预防和处理作用，大大降低了农民工维权成本。 需要强调的是农民工权利保障问题绝不仅仅是工作层面问题，即使花大力气用各种手段解决了当前欠薪问题，但如果欠缺制度方面的改革，还将继续产生如此大量的欠薪案件，所以制度方面的改革尤其显得重要和迫切。二、 案例回顾 2001年10月2日，对于两个名叫王玉晨和李文富的青年和与他们一同远赴江苏省宜兴市伏东镇打工的另外100多名商城县同乡来说，这一天是他们人生噩梦的开始。此前，河南省商城县四顾墩乡、苏仙石乡曾经在宜兴市伏东镇石英砂厂打工的人员中，已经有5人死亡，其中，四顾敦乡朱裴店村刘心祥老汉一家，就有3个儿子相继在两年间死亡死者刘大仲，四顾敦乡朱裴店村人，离世时年仅29岁，其死亡证明“死因”一栏上，医生赫然注明“矽肺病”。死者刘大会，刘大仲的大哥，37岁，2000年农历正月初五因为同样的原因，死于河南家中。刘妻称其死时，泪流满面，双颊因无法呼吸涨得通红，双手在空中挥舞，人却说不出一句话。死者刘大华，刘大仲的二哥，1999年农历十一月十一死亡，症状同其大哥刘大会一样。死者刘心汉、吴孔清，刘家三兄弟的同村，分别死于1999年农历十二月十三和去年农历二月十八，死的症状和前几名死者相同。失去3个儿子的刘心祥老两口最为心酸：儿子病死，两个媳妇伤心而去，一家12口人，转眼之间只剩下连同两个孙子、两个孙女和一个儿媳在内的7口。现在，老两口和他们的大儿媳要养活两个没爹没娘的孩子和两个有娘没爹的孩子。未来的日子，不用说，很难。 巨大的恐惧笼罩着王玉晨：最近他和100多名同去打工的同乡一样都莫名其妙地感到胸闷、气喘、四肢乏力，渐渐地丧失了劳动力，莫非也是患上了矽肺病？带着疑问，2001年10月2日，王玉晨、李文富来到江苏省无锡市煤矿医院检查。医生明白无误地告诉他们已患上矽肺病（三期）。这两个在宜兴市伏东镇100多名河南籍务工人员中文化程度最高的年轻人，他们把情况告诉了还在伏东镇务工的工友，鼓励大家到医院检查。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去医院检查的50多人，无一例外，全被检查出患有矽肺病。曾经在宜兴市伏东镇务工的人员纷纷前往医院检查。经无锡市肺病医院和此前其他医院的诊断，商城县赴伏东镇务工人员中，共有159名民工患上矽肺病，其中，零加期患者13人，一期患者43人，二期患者46人，三期患者57人（截至2002年4月20日，已经死亡7人，死者留有死亡证明）。回顾自己和同伴们掉进江苏省宜兴市伏东镇石英砂厂粉尘陷阱的痛苦经历，回想起已经死去的7名同伴临终前骇人的神情，和其他126名正在农村老家痛苦挣扎、和病魔顽强斗争的同伴对生命的渴求，以及后来依法讨回公道的曲折过程，他们不禁百感交集。不能让死者九泉之下含悲，更不能让患病者无药可医、白白等死，也不能让孩子和老人陷入绝望。坚强的王玉晨、李文富一边调查病友们的情况，一边收集有关证据。他们联合病友们写了一份告伏东镇政府的一封信，递交给了伏东镇政府。遗憾的是，伏东镇政府当时并没有给予足够的重视。万般无奈之中，他们想起了远在大别山下的家乡政府。2001年10月23日，有23个患病的民工写了一份告东镇政府的一封信，递交给镇政府，但未引起当地政府的重视。10月27日，受商城县政府和县司法局的指派，信阳太平律师事务所律师马传金乘车赶往东镇，经过调查、摸底，马传金律师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和棘手。首先是受害人数众多，当时统计已达111人，其中死亡5人，生命垂危的2人，如果集团诉讼，被告达几十家个体户；其次是侵权者为35家个体业主，机器设备简陋，赔付能力差，一旦胜诉，可能是“法律白条”，赢了官司，赢不了钱；三是业主与民工从未签订过劳动合同，也没有工资表册，无法确立劳动关系；四是民工交叉打工，有的一年跳了几次槽，有的干了两年就再未去过，劳动与患病的因果关系难以确定；五是工种复杂，有的是轧砂工，有的是上船工，有的是自己购买拖拉机为业主运石块，有的是打石工；六是缺乏资金，诉讼费、保全费、医疗费、鉴定费、生活费靠民工掏腰包显然无济于事，况且诉讼过程可能需要两年以上。 情况复杂，病情紧急。大面积的受伤，终于让民工们警醒。他们推举王玉晨等几人作为代表协同马传金律师向有关部门上访。马全金律师受指派，立即赶到了民工打工地宜兴市伏东镇。马律师认为：伏东镇政府、兰山村委会、宜兴市劳动局、卫生局不履行法律职责，对尘害如此严重的企业长期疏于管理。只有靠政府、压业主、通过非诉讼途径解决。但是伏东镇劳动所要求提供劳动关系证明和伤残鉴定结论，并称要个别办理。马律师通过政府和舆论的力量引起社会关注，河南省政府予以批文，要求有关部门协调此事，抚恤民工。江苏省委、省政府也予以批文，责令相关部门采取得力措施，保护民工的合法权益。宜兴市成立了处理河南民工“矽肺病”事件领导小组。在马律师和民工的强烈要求下，镇政府还组织128名患者民工在无锡肺科医院进行了职业病体检，并无偿提供了一定的生活费用。三、案例简析出现上述案例的主要原因就是农民工没有与用工单位签订就业合同，致使农民工权益受到侵害而没办法直接要求企业进行赔偿，由于用工单位的安全设施不到位，致使多位农民工患矽肺病，是由于当地政府部门监管力度不够，没有使企业严格按照安全生产的标准来对厂的工人来工作，政府部门没有足够的重视，以致出现这种严重的问题，同时农民工的维权意识不够，没有想到直接运用法律武器维护自己的和合法权益四、农民工维权艰难的原因 在社会政治民主不断前进、法制建设高速发展的今天，农民工维权为何如此艰难？这其中有社会的原因、法律法规不健全的原因，以及农民工自身维权意识不高等，各种原因错综复杂。表面看来，劳动合同签订率低、工伤保险覆盖范围小且申请程序复杂、时间较长、劳动监督不力、劳动仲裁和诉讼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等是造成农民工维权困境的直接原因。实际上，这也反应出我国长期的城乡一元体制思维给农民工带来的深刻影响，加上法制建设的不完善，以及农民工自身法律意识的淡薄，造成了当下农民工维权步履维艰的困境。“近年来不断增长的农民工工伤事件（许多甚至是恶性事件）和理论学术界将农民工视为社会弱势群体的事实，反映了农民工对社会保障权益的诉求不仅是客观的，而且是正当的、迫切的。（一）、农民工维权艰难的具体原因分析（1）劳动合同签订率低，农民工维权困难重重劳动合同是确认劳动关系的凭证，也是确定劳动者的工资、工种、工时等工作内容的最重要的证据，但在外出打工的农民工中，存在的最严重的问题就是很少签订劳动合同，各项权利得不到保障。根据北京市农民工法律援助工作站所作的统计，在其援助的1049案件中，与用人单位签订劳动合同的只有45件，占总数的4.3，可见大量农民工仍然游离在劳动合同的保护范围之外。（2）劳动仲裁是农民工维权的障碍劳动仲裁是指由劳动争议仲裁委员会对当事人申请仲裁的劳动争议居中公断与裁决。在我国，劳动仲裁是劳动争议当事人向人民法院提起诉讼的必经程序。按照劳动法规定，提起劳动仲裁的一方应在劳动争议发生之日起60日内向劳动争议仲裁委员会提出书面申请。除非当事人是因不可抗力或有其他正当理由，否则超过法律规定的申请仲裁时效的，仲裁委员会不予受理。劳动仲裁中的问题主要在于：1劳动仲裁常常对农民工的申诉不予受理260日仲裁时效过短，农民工常常无法在法定期限内申诉。3在我国特殊的“一裁二审”制度下，劳动争议并不能通过仲裁得到彻底解决。4仲裁收费依据不明。无论哪种方式，都是没有明确的法律依据，而对于已经被拖欠工资、 生活窘迫的农民工来说，这都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二）、农民工维权难的根本原因分析 （1）相关的法律制度的不完善是农民工维权困境出现的根本原因 按照现行法律规定：劳动关系受劳动法凋整。这就要求农民工只能是在与用人单位建立劳动关系、成为用人单位的一员之后，所发生的争议才属于劳动争议，受劳动法凋整。如果农民工是受没有用人资质的单位的雇佣，虽然从事的是没有任何差别的劳动，发生了工资被拖欠、受了工伤不赔偿后，向劳动监察大队举报或者向劳动争议仲裁委员会申请仲裁时，却会被以“不属于劳动法的调整范围”为由不予受理。正由于现行法律也没有做出明确具体的规定，农民工受不受劳动法的保护，成了一个边界模糊的问题。许多本应由劳动部门处理的争议在劳动监察大队、劳动争议仲裁委员会和法院之间马拉松式的推语、踢皮球，就使农民工的法律维权无所适从，不仅延误了农民工维权的时间。人为扩大农民工的维权成本，而且把大量的农民工排除在劳动法保护范围之外，使原本简单的问题复杂化，许多能够解决的问题长期得不到解决。 (2)维权成本过高是农民工维权困境的现实原因 农民工依法维权的代价到底有多大?中国青年报2005年6月9口一篇名为中国农民工维权成本调查报告的文章指出:“以讨薪为例：到2004年11月中旬，全国进城务工的农民工被拖欠的工资约有1000亿元。为了索要这1000亿元欠薪，社会至少要付出3000亿元的成本。诉讼时间长，农民工耗时不起。一般而言，从提起诉讼到最后判决，所需时间两到三个月。如需要一审的话，时间更长。让农民工在举日无亲的地方等待两一到三个月，甚至更长的时间是不现实的。长达两到三个月以上的诉讼等待时间是农民工寻求法律途径时遇到的最大障碍。可能就是这一障碍，使得很多被拖欠工资的农民工选择其他极端或消极的维权方式。 （3）用人单位的肆意违法是农民工维权困境产生的直接原因 有很多用人的单位为了规避劳动法规定的应对劳动者承担的各项义务，降低用工成本，达到对农民工剩余价值的最大攫取，往往以农民工是“临时工”等为借口拒绝与农民工签订劳动合同。而农民工也没有真正意识到劳动合同的重要性，面对激烈的岗位竞争，为了尽快找到工作，不得不主动或被动地放弃了劳动合同的签订。由于没有书面劳动合同的约束、发生劳动争议后缺乏最直接的证据和衡量侵权与否的标准，用人的单位才敢在农民工工资、保险、工伤赔付等问题上肆无忌惮。 (4)农民工的法律维权意识淡薄是其维权之路困难重重的主观原因农民工的思维中普遍存在着轻法意识，在遭遇纠纷时，不愿意通过法律途径和手段来解决。除非万不得已，他们一般不会主动借助法律的介入。现实中法律维权成本过高又强化了农民工的“畏法意识”。农民工文化水平低，见识有限，自我保护能力弱，在合法权益收到侵害时候不懂得拿起法律武器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原乡村生活背景与观念使农民工容易疏忽其权利保护；农民工对未来生活的打算影响其自身维权的投入；除此之外，农民工的思维中还普遍存在“无讼意识”。（5）一些地方政府对农民工权益的漠视，也是造成农民工维权之路困难重重的重要原因。在我国的许多地方，经济增长速度和招商引资规模都是地方政府积极追求的政绩目标，很多地方政府还将这些目标作为考核有关部门和主管人员的重要指标。一些地方政府为了招商引资，扩大外来投资规模，往往对企业侵犯农民工权益的现象漠然置之，造成农民工“求救无门”。存在地方政府的保护主义，有些地方政府为了自己的经济利益，甚至容忍或放纵这种事情。有些地方政府认为农民工维权会演变成群体性事件，会增加社会的不安定因素。地方政府出于秩序管理的需要，对农民工的权利侵害往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以“准司法”的态度对待农民工的保护问题，采取“不告不理”的态度（6）企业作为较大利益集团，强势的影响政府行为。当今企业已经成为现代社会的主导势力，强势企业可以影响政府对企业的监督和检测，强势集团可以对政策和政府行为实施有效的影响，握有公共权的政府也总是自觉不自觉地倾向于维护强势集团的利益：知识优势诱导公共决策，强势集团一般在知识和信息上占有明显的优势，它用这些知识去说服政府，声称只有如此，才是最好的办法；寻找代言人。其中常用的方法是与握有公权力的人建立亲密的个人关系，以此创造进言的条件，当公共政策的制订者已经强列意识到压力集团与当地的经济增长、个人的前途有着密切的关系时，政策的天平就自然向压力集团倾斜；直接约束政府，逼其就范。如果某一强势集团对当地的经济增长与政府官员的前途有着举足轻重的关系时，压力集团就有可能直接约束政府行为，如果不任其摆布，就以抽走资金、缩减生产、少交税款等相威胁；相互利用。这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强势集团与政府官员结成一体，使某些集团愿望以公共政策的形式出现。另一种可能形成的极端形式是，强势集团、政府官员、社会恶势力串通一气，强势集团直接垄断公共政策的制订权、解释权和实施权。 （7）社会舆论对农民工权益保护关注不够1、劳动法制的宣传及其效果有限：我国劳动法律体系的不完善影响了法制宣传的积极性；法制宣传不适应农民工的生活和工作节奏；地方政府主管部门重视不够；此外，用人单位特别是企业消极对待劳动法的宣传2、大众传媒宣传和引导不够：在当今时代，新闻传媒作为一种强势力量，对社会生活的影响越来越大。然而，较长时间以来，农民工作为城市边缘群体和弱势群体，没有得到我国大众传媒的充分同情和重视，社会媒体对此关注不够，报道不多，深入有限，对涉及农民工的事件没能更多地注意挖掘现象背后的社会因素，在引导社会大众关注和公平对待农民工方面做得不多。五、解决方法1、强化劳动监察的行政执法职能。从农民工的主观愿望来看，由于祖辈根深蒂固的对打官司的排斥，他们也倾向于通过行政救济来维护自身的权益。因此很有必要加强劳动监察工作，使劳动监察机制的作用能得到充分地发挥。 加强劳动监察机构建设，健全劳动监察机制；加大对违法用人单位的处罚力度，责令其承担农民工、社会和政府在维权中承担的成本；消除地方保护主义对劳动监察的消极影响，使劳动监察能切实履行保护农民工的职责。2、取消劳动仲裁的前置地位，改革“一裁二审”制度。劳动仲裁机构隶属于劳动与社会保障部门，其本身是行政部门，但执行的却是裁决纠纷的司法职能。劳动仲裁制度并没有发挥其制度设计的目的，劳动者并不能通过仲裁来简便、及时的解决纠纷。从实践来看，劳动仲裁机构在维护农民工权利方面所能发挥的作用也不大，而且耗费的时间、金钱等成本却相对要高，造成了社会资源和当事人私人资源的极大浪费。无论从制度设计还是实际效果看都不理想，劳动仲裁制度的改革迫在眉睫。3、政府应当明确其职责和任务。政府应当充分发挥其职能维护社会公平，保护劳动者的合法权益不受侵害，不能只注重行政政绩而实行地方保护主义，履行服务型政府职能；及时、有效地反映弱势群体意愿的渠道不畅通；缺少对弱势群体的司法扶持。我国现行保护弱势群体的措施主要有在政策上扶持，经济上支持，此外，还应该强调对弱势群体的司法支持。建立和健全弱势群体的组织机构。组织分散、一盘散沙、目光短浅、形成不了合力，是弱势群体的利益易被忽视的重要原因。可以考虑帮助弱势群体建立自己的组织，如农会、行业协会等，有了这些正式组织做为依托，弱势群体的意愿才有可能集中得到表达，才能给为保护弱势群体的利益为己任的各种人才的成长创造条件。 4、建立专门的劳动法庭。设立专门的劳动法院或劳动法庭专事劳动审判，将有利于农民工的权利保护。同时，要简化劳动争议处理程序，一是缩短劳动争议案件的审理期限，为困境中的农民工节约时间成本和金钱成本；二是简化诉讼程序或设立维权“绿色通道”，同时对经济困难的农民工予以缓交或减免案件受理费和执行申请费，为农民工提供方便、快捷的司法帮助，及时立案和结案。5、完善劳动合同和集体合同制度、完善劳动报酬保障制度尽快颁行“劳动合同法”，妥善处理事实劳动关系明确劳工关系，以明确责任保护农民工的合法权益；制定工资支付法，这将有效地预防和减少拖欠、克扣工资行为；增设劳动报酬优先权制度；建立欠薪保障基金制度，并建立惩治恶意欠薪的法律制度。 六、“治本”之策客观上建立健全法制，主观上提高农民工素质：（一）完善劳动立法和相关制度。 1、完善劳动法及相关配套法律的问题。进一步完善劳动法及相关配套法律法规规章也是突出和加强农民工合法权益保障的必由之路。很多法律法规和规章的共同特点是以劳动法为基准法,有层次性,逐步细化,形成一个有不同位阶的法律系统。这有利于法律的权威与统一,也有利于更好地维护农民工的利益。 2、改革城乡二元户籍制度，实现城乡一体化。 改革城乡二元户籍制度，一是取消农业户籍与非农业户籍的管理制度和取消强化二元户籍制度的区域性户籍管理制度，代之以城乡统一、全国统一的居民户籍管理制度；三是取消传统户籍制度附加的各种权利和限制，彻底谈化户籍的政治、经济和社会功能。 通过对二元户籍制度的改革，摒弃造成城乡之间、工农业之间、农民和城市居民之间的差别和事实上不平等的因素，消除歧视农民工、损害农民工合法权益的根源，使农民工获得与城市居民同等的就业、教育、住房等各种社会利益，从而保证城乡公民在同一起跑线上公平竞争，并逐步形成城乡一体的人口和劳动力资源调节和配置的新机制。 3、建立工资支付保障金制度 欠薪保障制度是目前提到比较多的专门解决拖欠农民工工资的对策，即对企业征收一定比例的保障金，一旦出现企业拖欠劳动者工资的情况，可由政府从欠薪保障金中先行垫付给劳动者。政府相关部门针对农民工技能培训实施发放补贴政策。农民工较为集中的企业，向劳动保障部门申报开展农民工技能培训，劳动保障部门对培训情况考核后补贴一定的培训费用。企业农民工培训按照费用分担的原则，采取“三个一点”的方式，由企业、农民工本人以及政府财政各担负一定的培训费用。（二）加强农民工的职业培训与提高农民工素质。各级政府要承担起培训农民工的责任：各级政府要将农民工培训纳入到当地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计划中；加大扶持职业培训机构的力度；培训内容应重点突出职业技能和基本劳动权利。用人单位要依法履行对农民工的岗前培训和在职培训义务.农民工应积极自行设法参加培训，提高其技术水平。（三）法律法规培训，使农民工知晓劳动者所享有的基本权利。由工会组织农民工参与劳动法、安全生产法和职业病防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