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五十载不间断的“天津声音”.doc

注：本文发表于1993年。时值关山从事播音工作38周年。1994年，收录于中国播音学文集（贵州人民出版社，主编主编：王振堂）。至2006年，关山从事播音工作50周年。他的播音艺术风格更加发扬光大。艺术的发展有赖于杰出艺术家的先锋和先导作用。杰出艺术家在年青艺术发展中所起的作用更具有特殊作用。播音艺术是一门年轻的艺术，中国人民广播的播音艺术更为年轻，杰出的播音艺术家在其创建和发展中所起的作用是任何人都不容否定的。如果按建国前、“文革”前、“文革”期间和新时期以来进行划分，中国人民广播的播音工作者已经有四代人。关山当是第二代，经历了建国后的几乎整个时期，处于承上启下的关键位置。由于他的成就，成为中国人民广播播音史上可以重笔勾写的人物，他独辟蹊径的播音艺术风格对新时期的播音工作者产生了不可低估的影响。关山又是成长于地方电台的播音艺术家，他的成就乃至播音艺术风格，对于占全国播音工作者绝大多数的地方台播音员的成长更有着引人深思和发人启迪的作用，他为地方台播音员的成长闯出了一条新路。在广播面临深刻变革的年代，在播音面临挑战的时刻，在播音追求个性化的风潮席卷之时，回顾关山的播音创作道路，研讨关山的播音艺术风格，继承老一辈播音艺术家的宝贵艺术精华，探讨新时期播音之路，是十分必要的。一、关山播音艺术风格的概括和界定在长期的播音艺术实践中，关山以其独到的思想和艺术特点，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艺术风貌。这种风貌体现在其播音作品中，构成其特有的艺术风格。关山的播音艺术风格可概括为：朴实真挚，昂扬奔放，纵横捭阖，声情并长。（一）朴实真挚朴，未经雕琢，朴实，真实而不浮夸。挚，诚恳，真挚，真诚恳切。从字面上看，朴实真挚，即，不加修饰雕琢的生活再现，不加调动和控制的感情的自然流露。然而，达到崇高艺术境界的朴实真挚却是生活真实本质与真实生活表象的高度统一，作品思想内涵与自然感情的高度融合。作为播音员，新闻性、专题性、对象性节目是关山日常的主要工作。 他曾一再强调，新闻必须真实，不允许杜撰、虚构，语言表达必须庄重、严谨，强调逻辑思维；新闻又来源于生活，与人民群众利益密切相关，播音员的态度应泾渭分明，要以情动人，运用形象思维。正如“高僧只说家常话”，高僧的“家常话”是对日常生活（俗家）的领悟，得到真谛的返璞归真，播音艺术家也只说“家常话”，即将生活中的感受融入对作品的理解，将作品的思想深度付诸于通俗语言中。关山的播音，鲜有雕琢痕迹，但绝非未经雕琢。深入理解稿件，精心设计表达，善于运用技巧，是艺术创作的手段，而易于为人接受，语言通俗，毫无斧凿痕迹，乃是其个人艺术表达的风格。关山的作品，绝无故作高深，但却引人深思。符合作品意旨，符合思维规律，符合生活本质，是艺术创作的追求，令人可亲可信，使人感同身受，让人产生共鸣，是艺术感人的力量，正所谓“大雅似俗”。站在听众的角度，从听觉效果上，关山播音作品的感人力量在于贴近生活，在于感情自然。他的播音作品深得听众的喜爱，60年代录制的口头报道海河大坝合垅、虎口夺盐、平炉英雄谱至今还被一些老听众念念不忘就是证明；而从演播者角度，从艺术规律上，关山播音作品的深刻内涵，在于对生活本质的反映，恰在于对思想内涵的反映。60年代他的录音报道平炉英雄谱就曾被评为全国优秀播音作品。关山播音生涯中获奖作品很多，是他在播音创作实践中矢志以求，不断开拓的成果。（二）昂扬奔放昂扬，即高涨，奔放，即尽情，昂扬奔放，是情绪高昂、不受约束的意思。然而，如果将其理解为高昂调门、高音量、快节奏、无节制，则失之表面和肤浅。昂扬奔放的本质属性，是催人向上的朝气，积极进取的活力，使人充满希望的魅力。在关山播音作品中 ，尽管内容不同，体裁不同，表达的感情不同，但却都处处洋溢着演播者的高昂情绪。他演播的新闻稿件，总是给人以振奋和昂扬，这不仅因为他准确地表达出稿件中的新意，也因为他对生活本质的体验，使他对真善美的热爱，对假恶丑的鄙视和对光明充满希望。她演播的文学作品，也给人以向上的力量和进取的激情，或强劲、或温柔、或兴奋、或伤感、或爱恋、或憎恶、或战争、或和平都不使人失落，都给人以光明的曙光。关山强烈的播讲愿望，来自于对作品的深刻理解，来自于对作品中人与事的深切感受，来自于对新闻工作严肃性和对党的宣传员的自豪感的认识。这种强烈的播讲愿望，促使他充满自信、满怀热情。聆听关山的播音作品，不仅原子弹试验成功的消息让人振奋；不仅散文海燕使人感受到革命者内心鼓荡的炽热之情；唐山大地震波及天津，人民生命财产遭受巨大损失的消息也不令人垂头丧气，从那坚定昂扬的语气中，听众感受到困难中的希望，黑暗中的光明，从那热情奔放的情绪中，听众受到了鼓舞，团结起来，振奋起来，抗震救灾，重建家园；长诗屈原中那失意的士大夫的哀怨和悲愤，也令人生发追求光明、向恶势力抗争的激情。他演播的作品，催人泪下，更能给人以力量。（三）纵横捭阖纵，即南北，横，即东西，捭，即开，阖，即闭。纵横捭阖，指外交、政治上的一种手段，这里取字面本意，之播音中起伏变化控纵有度，感情抒发自然流畅，运用技巧挥洒自如。关山的播音作品，以感情细腻，情绪跌拖，人物形象生动见长。者受益于他的艺术修养、艺术成长道路，他青年时代在天津做过业余话剧演员，因此，他调动各种表达手段异常自如、语言表现异常丰富、塑造人物形神兼备。他叙述的情节，是活动的、跳跃的，他表达的情绪是发展的、变化的，他描述的场景，情景交融、景随情移、景随物动。他不但善于调动语言，还善于以多彩的语言拨动人的心弦，使听众的情绪随着作品的变化而跌拓起伏。他演播的新闻性节目，在庄重、严谨的基础上也不乏符合作品要求的起伏变化，能在最短的时间里给听众留下深刻的印象，这对以稍纵即逝的声音作为唯一表达手段的播音员来说是难能可贵的。关山的播音作品中塑造的形形色色人物形象，更是他纵横捭阖艺术风格的突出体现。他塑造的人物形象，都有各自独特的性格、独特的语言，绝无似曾相识之感，绝非类型化的人物。每个人物的“传记”，每个人物的言行举止，都通过声音形象，立体地传达给听众，使人听其声如见其人。朱老忠、许云峰、江姐、欧阳海、杨子荣、少剑波、梁三喜这些并非高大全、而各有异彩的英雄人物；胡汉三、座山雕、徐鹏飞、冠晓荷这些并非漫画丑角，而可信可憎的反面人物，以及历史人物黄巢、神话传说中的孙悟空、外国文学作品中的保尔柯察金、切尔维亚科夫都惟妙惟肖地留在听众的记忆中。除了对作品的深刻理解，对人物的深入发掘之外，对艺术表达手段游刃有余的驾驭能力是成功的基础。（四）声情并长声，有声语言、语言表达，情，感情、心声。声情并长，是指思想充实、感情丰富，表达贴切、语言准确，二者达到高度统一。声情并茂，是播音工作者和其他语言表演艺术工作者追求的目标。片面追求优美音色而忽略表情达意的前提，则流于形式；片面强调内心感受而忽略有声语言的表达，则未有结果。关山强调，播音要多发有情之声，没有感情是打不动人的，以情运气、以情带声，是他播音语言表达的一个基本原则；同时他又强调，感情要有分寸，符合作品内容，不可滥用，切记“过犹不及”。特别是新闻播音，真实性和新鲜感是前提，要把握分寸，不渲染、不夸张，感情表达要朴实。而语言表达又是感情的流露“外壳”和“窗口”，是感情的再燃烧，必须注重语言基本功，必须准确、鲜明、生动，以声传情以情带声相符相承。欣赏关山的代表作雷锋之歌，你会为他大气磅礴而折服。但仿效者多以失败而告终，不但不能打动人心，往往声嘶力竭。并非关山的声音不可模仿，关键在于神韵是模仿不来的。关山朗诵雷锋之歌，在理解的基础上，以思想感情的运用，强调有声语言的抑扬顿挫，感情的跌拓起伏与语言的迂回张驰同步，耐人寻味，引人共鸣。这是一味以高声模仿者所远不能达到的，也是关山在56岁以后第三次录制雷锋之歌仍不失神韵、仍大气磅礴的奥妙所在。在他作品中塑造的人物形象之所以呼之欲出，也离不开形神兼备、声情结合之妙。二、关山播音艺术风格的形成和发展风格是属于艺术家的艺术特色，又常常体现了历史时代的特点。关山的播音艺术风格是他长期艺术实践的结晶，也是他本人素质、经历、爱好、性格和时代影响的产物。对关山其人及经历的研究，有助于了解其艺术风格形成与发展的轨迹。（一）诗人与新闻人诗人，写诗的人。新闻人，新闻工作者。严格地说，关山不是专门写诗的人，不能称其为诗人。然而，他自幼喜好文艺，在其父辅导下，六岁起背诵唐诗三百首，入学后每逢寒暑假期背诵古文观止等古典名著，又得其老师启迪，对朗诵兴趣浓厚，经常上台演讲、表演，成为播音员前的1955年就曾荣获天津市第一届职工朗诵艺术观摩会一等奖，播音生涯中朗诵了大量是个、散文、小说等文学作品，造诣颇深。在长期的艺术实践中，他形成了诗人气质，语言严谨，感情奔放，情动于衷而溢于言表。关山确实是新闻人。从1956年担任播音员以来，关山始终没有离开过工作岗位。在长期的播音艺术实践中，他不但以其优美的的音色、完美的表达给人以美的享受，也以其对新闻事件的独特视角，对新闻稿件的深刻理解，以其对党的宣传工作的正确认识，成为党和人民的“喉舌”，代表了党和人民的意志和利益。他是一个称职的新闻工作者。作为称职的新闻人，关山具有强烈的政治敏感和新闻敏感，既有严谨的作风，善于提炼主题，确定基调，找准角度，准确的把握作品的精神实质。而他具有的诗人气质，又令他思维活跃，感情奔放，善于发现作品的新意，善于想象和联想，语言更加生动、立体。“诗人”和新闻人的结合，使关山的播音形象思维与逻辑思维并重，感情奔放与语言挚朴，生动形象与准鲜真实都得以发展。（二）为人、为学、为师播音员是普通人。生活在人群中，与听众平等交往，行使普通人的权利，承担者公民的义务，享受着常人的情感。关山信奉“文学即人学”。他有很多普普通通的人做朋友，各种职业、各种年龄、各种脾性、各种爱好的普通人。有的终生要好，有的一面之交，有的书信传情，有的面唔深谈。他待人友好，交友真诚。这一方面是由于他的“平民意识”，始终做一个普通人；一方面是由于艺术创作的需要，需求真正的生活；另一方面，也是播音事业中“广义备稿”的要求：以一切可能的方式和可能的手段，弥补“狭义备稿”的不足。他非常重视“广义备稿”，注重深入实际、深入生活，结合每一时期的宣传报道中心和播音中遇到的问题，到工厂、农村、盐场劳动，下部队当兵，随渔船出海，跟牧民放牧，上矿山学艺，站柜台售货，深入基层搞“三同”，取得切身感受，提高播音质量。他在生活和群众中寻找语言的根，寻找感情的源。这是他语言生动朴实的原本，是他感情燃烧的火种，也是他语言表现力的库藏。关山也走过求师学艺的路。50年代，他搜集来齐越、夏青等同志的三篇播音经验小结和苏联、日本等国家播音员的工作札记，早晚研读，作为不见面的老师。六、七十年代，他多次向齐越、夏青等当面讨教。难能可贵的是，他善于理论联系实际。在50年代他就开拓了具有地方台特色的更生活、更口语、更亲切的播音路子，为朴实真挚风格奠定了基础。尤为可贵的是，当70年代“白专帽子”盛行之时，他仍带着学生进京求学。他要求学生，也要求自己，基本功不能丢！不断的学校和进取是他纵横捭阖风格得以坚持和发展的有力保证。更为难能可贵的是，当他早已成名之后，仍然争取一切学习机会，去党校学习、参加学术会议研讨，与同行切磋，甚至不耻下问，他的学生也是他的“学友”。不断的学习，使他永远保持着创作的激情，使他能够跟上时代的脚步，始终站在播音队伍的前列。关山早就是老师了，他的学生桃李满天下，得其亲传者众多，听其授业者不计其数。他毫无保留地把自己在话筒前的经验、体会原原本本的传授给年轻的播音员，培养了天津台的一大批骨干力量，并为全国10余家兄弟台代培了播音员和指导兄弟台交换播音员的业务活动。他的教学活动异常繁忙，本市各基层台、站，外省市兄弟台，以及教育、教学机构纷纷慕名聘请。无论面对播音员、演员，还是矿工、农民、牧民子弟，他都一视同仁，热心指导，坦诚相待，不计报酬，不遗余力，常常废寝忘食。近十几年来，关山为本市及各省市自治区版播音员培训班或朗诵学习班不下百场，学员至少在十万人次以上。学员中，不少已经是播音或语言表达工作的骨干，有的在全国播音及朗诵的评比及大赛中获高奖。关山不满足于教学中的口传心授，他倡导理论联系实际的学风。对学员既有具体辅导，又有理论引导，授业的过程也是不断提炼播音理论水平，使之升华和成熟的过程。尽管“朴实真挚、昂扬奔放、纵横捭阖、声情并长”这16个字，是笔者作为学子对师长播音艺术风格的归纳，但其精神，一是取自对关山作品的研习，二是取自对关山著作的研读，三是取自关山授业中直接传授的理解。应该说，关山播音艺术风格不但是他身体力行的结晶，也是他理论研究的结果。关山始终把自己看作大众一员，永远活在大众中。关山不论为学还是为师，做的都是学问。朴实真挚，不但是他的艺术风格，也是他为人的准则。（三）杂家与专家毫无疑问，关山是播音的行家和专家。在近40年的播音实践中，他勤奋口耕，心无旁骛，对语言艺术追求情有独钟。他播过的题材几乎囊括了所有广播语言节目，也曾担任电视台节目主持人，他发表过数十篇播音学术论文，他培养了大批播音人才，他担任着全国和天津播音学研究会的领导职务，他还是天津市政协委员，天津市政协文化艺术组副组长，他被授予有“杰出贡献的科技专家”称号，享受政府特殊津贴，他是全国“最受欢迎的十大长书播讲者”和“优秀演播艺术家”之一，去年底他又被评为全国语言文字先进工作者。然而，他提倡播音员都做“杂家”。他认为，播音艺术是一门综合艺术，需要多方面的学问。对新闻学、文章学、文艺学、语言学、文字学、逻辑学、传播学、声学、美学，以致历史、地理、天文等各类知识都需要涉猎，而且由于播音稿件体裁多样，内容广泛，情感丰富，播音员应该是“万事通”。他多次向年轻播音员推荐马克思的名言“世界万物对我都不陌生”。采编播合一的道路上，他是最先上路的先行者之一，50年代就曾参与采访、录制口头报道；60年代，他曾主持京津两台全国话剧汇演现场（北京展览馆大剧场）实况转播，三小时播音稿件，只是一个提纲，不足九百字，全由他即兴演播；60年代，他还多次现场直播体育比赛，跻身于体育评论员行列；经他播出的稿件，被特许可以改变文字表达方式甚至篇章结构。可以说，他早就在走主持人编采播合一的路。他尽可能涉猎一切可以涉猎的领域，学习一切应该学习的知识。尽管不能当医生，尽管不能当工程师，尽管不是经济学家但任何专业性极强的稿件他都能播读如流。他不是专业运动员，但对球类规则了如指掌。他还注意向其他姊妹艺术学习，增强语言表达能力。他说，一个人不可能是每个行业的专家，但播音员不能让人觉得外行。他应该是“杂家”。“杂家”和播音专家的结合，使他在播音的海洋中自由的遨游，在处理稿件时如庖丁解牛，游刃有余，确立了他纵横捭阖的艺术风格。（四）时代与自我风格是属于艺术家个人的艺术特色，又常常体现了他所生活的整个历史时代的特点。艺术家的艺术风格无不打上时代的烙印。生于30年代，长于新中国的关山，在新旧社会的对比中，对新中国和共产党充满无限的热爱。在轰轰烈烈的社会主义建设和人与人之间充满友情的50年代他与话筒初交，这对他昂扬奔放的艺术风格的形成无疑产生了重要影响。尽管这之后的一个个政治运动曾使他迷惘，但他的生活经历告诉他，未来是美好的，真善美是主旋律，即使在“文革”中，他仍“痴心不改”，仍在激发着听众心中未泯的火花。闪闪的红星、桐柏英雄等名篇正是万马齐喑中的一声惊雷。粉碎“四人帮”以后，关山焕发了青春，他在自己的办公桌玻璃板下天津数十万声讨“四人帮”罪恶大会现场播音的纪念照上，痛快淋漓的写下了十个大字“打倒四人帮，我心何舒畅”！从此他更全身心扑在播音事业上。改革开放的新时期，对播音改革提出新的要求，赋予播音改革的机遇。只有这个时期，关山才得以全面展示自我，他的播音风格才得以真正发扬。他在新时期播音改革断想一文中将50年代提出的“更生活、更口语、更亲切”的播音路子进一步重申，提出了“更亲切、更细腻、更灵活”的要求，同时，他本着一个忠于广播宣传事业的老播音员的良知，提出面对改革开放的新形势，面对大众传播媒介各方面的挑战，播音员应该加强竞争意识，要有迎接挑战的紧迫感。要打掉抱残守缺、孤芳自赏、怨天尤人的消极情绪，自强自励，更是时代的节拍。他指出：“改革开放的今天，语言对于沟通人际关系来得更为重要。播音改革必然要突出自然语言的灵活性，使有声的语言充分发挥播音员与受众之间交流思想的功能。”“伴随新时期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化，人民群众对广播电视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播音员不只要具备录制能力，直播能力，还要学会思辨能力，掌握主持能力过去播音员单一地根据别人的稿件进行语言艺术再创造，今天他有可能自编自播，只有思维过程具有严密的逻辑性，才能为语言精确打下基础。”他强调，必须不断提高播音员队伍素质，才能够和改革创新，播音员只要自强不息，迎难而上，就会进一步弘扬独家之优势。这种紧跟时代节拍，不断拼搏的、永不停顿的进取精神，正是他从播三十八年的自我写照。三、几点思考思考一艺术风格是艺术家长期艺术实践的产物。对艺术职业的热爱，对艺术事业的追求，对艺术创作的钻研，是进去的前提。理想，是事业发展的最大动力。激情，是艺术创作的推动器。关山正是因为树立起了崇高的理想，明确了神圣的职业使命，把播音工作当作事业而非职业而孜孜以求，才为播音事业留下丰厚的宝藏。而有些播音员，缺乏对事业的持久热爱，失去了艺术创作的激情，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缺乏不断进取的精神，失去了勤勉学习的热情，甘当“播音匠”或“播音机器”。如此，还谈什么业务进步，还谈什么播音特色，还会产生什么风格!关山的精神和追求，后来者当作为楷模。思考二艺术家要使自己的创作个性得以充分发展，形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