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词有限制的数量名结构.doc

数词有限制的数量名结构黄 兵基金项目：淮北师范大学青年科研项目资助（项目编号：2011xqxm27）作者简介：黄兵（1977- ），男，安徽寿县人，淮北师范大学讲师，文学硕士，研究方向为汉语语法。（淮北师范大学 办公室，安徽 淮北 235000）摘要：本文对数词有限制的数量名结构作系统的梳理，从量词、名词、量名搭配、句法位置等方面描写分析其各种情形，探索其构造规律。关键词：强形象型量词 可容可附型量词 主观名词 量名错置 一般数量名结构，数量可以自由地修饰名，数词没有限制，可以根据表意的需要，自由替换。现代汉语中还存在许多数量名结构，其中的数词不能自由替换。例如： (1)山脚前有一泓泉流，汩汩有声。 (2)你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片好意。 (3)一个男人，舒服惯了，管孩子是可能没经验。 以上例句中的数量名结构中的数词都是受限制的，不能自由替换。限制数词自由替换的因素是多方面的，本文拟从量词、名词、量名搭配、句法位置等方面来考察。1 从量词角度考察1.1 度量衡量词、货币量词和时间量词量词中首先要分出度量衡量词、货币量词和时间量词。数词与这三类词的搭配在语义上没有什么限制，但是由于进位制的影响，在人们的表达上，某些量词前可以出现的数词有一个习惯性的范围。超出这个范围，单位一般就要升级。例如： * 10寸布1尺布 *10两盐1斤盐 *10钱茶叶1两茶叶 *10角(毛)钱1元(块)钱 *10分钱1角(毛)钱 一刻钟、两刻钟、三刻钟、*四刻钟 *60秒钟1分钟 *60分钟1小时 1.2 一般量词 1.2.1 专用量词专用量词是专门用于计量的量词，如“个、份、件、种、辆、匹、艘、棵、篇”等。作为量词，它们是典型的，与数词可以自由结合。 1.2.2 兼用量词 兼用量词是在长期的借用中逐渐取得量词的特点、具备量词的性质的。 有一类兼用量词带有明显的感情色彩，容易造成对数词有限制的数量名结构。这类量词有“班、号、伙、帮、派”等。例如： (4)我认出你了，我听说过你们，你们是一帮职业吹捧家吧？ (5)街上倒是一派节日景象，所有高大建筑物都挂了成串的灯。 例(4) “帮”带有贬义色彩，例(5) “派”带有褒义色彩。 “帮、伙”等贬义色彩浓的量词，即使与中性名词搭配，造成的结构也带有贬义色彩。例如： (6)原来这是一帮女孩，不知为什么不肯学好，学起打劫来了。 (7)一伙人蹲在一起说笑，他会以为编排议论他。“班、帮、伙、号、派”等都是带有感情色彩的量词，形成的数量名结构中的数词受限制。1.2.3 临时量词 临时量词一般不作量词使用，只在一定条件下，临时借用作量词。 临时量词构造的数量名结构中的数词一般是受限制的，具体可分为两类：“强形象型量词”和“可容可附型量词”。 1.2.3.1 强形象型量词 有一类形状型和动状型量词，其形象性特别强，主要功能就在于描摹所修饰的名词所表示事物的形象，计量功能大大弱化。这类量词有“带、线、丝、缕、叶、汪、泓”(形状型量词)，“撮、抹、摊”(动状型量词)。这类量词本文称之为“强形象型量词”。强形象型量词对数词都是有限制的。例如： (8)一会雾淡了，透出一线阳光，耀得人睁不开眼睛。 (9)草房上用秫秸扎成的窗子朝外撑着，一缕青烟从里边飘出来，接着又传出说话的声音。 (10)大家就这么站着回味着，回味着，让夕阳收起最后一抹余晖。 以上例句中的数量名结构中的数词，一般只能用“一”，不能被其它数词替换；有的虽能被其它数词替换，但只限于少数几个数词，一般是“两、几”等。例如： (11)她的双目具有勾魂摄魄的魅力，如两汪盈盈波动的春水。 (12)丁小鲁去厨房拿来暖瓶，从茶几下端出茶壶茶杯茶叶筒，抓了几撮茶叶撂进茶壶。 强形象型量词形象鲜明，修饰名词，使名词所表示的事物带上量词所指示的形象特征，量名之间常有比喻关系。例如：“一线天空”、“一叶扁舟”都是“数词量词(喻体)名词(本体)”的结构。 1.2.3.2 可容可附型量词 可容可附型量词，都以事物所存在的处所为量词，包括可容型量词和可附型量词。 1.2.3.2.1 可容型量词 可容型量词以表示容器的名词为量词。这里所谓的“容器”，是广义的“容器”，是指语言表达中所有可能作为“容器”的事物，既包括日常生活中盛放东西的“常用容器”，也包括能容纳人或事物的交通工具、建筑物、地形地貌等“临时容器”，还包括抽象事物所存在的“抽象容器”。我们分别称为“常用容器量词”、“临时容器量词”、“抽象容器量词”。 常用容器量词有“杯、碗、盘、盆、桶、缸、袋”等，这些量词构成的数量名结构，其中的数词一般是不受限制的。 临时容器量词，是在语言表达中，为了某种目的，临时把一些非容器的事物的名称当作容器量词使用。临时容器量词有下列三类： a交通工具：车、船、飞机、火车等。例如： (13)交警拦下一辆农用车，掀开雨布，发现坐了一车人。 b建筑物：屋子、院子等。例如： (14)一个半病的丈夫，一屋子光棍汉，还有这三间陈旧的土坯房！ (15)你一出去就是一天，我连窝儿不敢动，一院子穷鬼，怕丢了东西。 c.地形地貌：江、湖、池等。例如： (16)看两岸青山，一江碧透的绿水，让人飘飘欲仙。 (17)清风徐来，卷地吹起一湖涟漪，倒影恍然若梦。 (18)听说夏秋之交，一池荷花亭亭玉立，花色红白交映，煞是可喜可爱。抽象容器量词，把“包容”抽象事物的物体看作“容器”，当作量词使用。这类量词常见的有“腔、肚子”等。例如：(19)章乃器一腔热血，正欲参加抗日战争工作，报效祖国，这一次就愉快地答应了。(20)常常是衣服没买成，生一肚子气，回家还得斗一宿嘴。临时容器量词和抽象容器量词构成的数量名结构中，数词一般是受限制的。 1.2.3.2.2 可附型量词 可附型量词以表示事物存附的处所的名词为量词。根据其来源可分为三类： 1、借自表人体部位或器官的名词：头、脸、鼻子、嘴、身、屁股、手、脚等。例如： (21)党建工作队在农村，雨天一身泥，晴天一身汗，而他们的生活却十分简朴。 2、借自表自然地形的名词：地、山等。例如： (22)这小子真逗人乐，刚才还和我乱七八糟扔了一地烟头，现在居然跑到二十米以外的垃圾箱去弹一下烟灰。 3、借自表家具的名词：桌、桌子、茶几等。例如： (23)这烧饼啊，变了火烧啦，磕了这么一桌子芝麻。 以上例句中的数量名结构，量词所表示的事物是名词所表示的事物依存的处所，二者之间有一种“依附性”。 可附型量词构成的数量名结构，数词一般都是受限制的，除了“手、脚”前数词可用“两”外，数词一般限于“一”。 可容可附型量词构成的数量名结构有时具有谓词性质，形式上是以名词为中心的体词性短语，意义上却有“陈述”功能，表现在句子中，能直接作谓语。例如： (24)绿茵场上，她们飒爽英姿，勇猛矫健，敢冲敢打，一身豪气。 2 从名词角度考察 本节主要考察哪些名词可能会造成数词有限制的数量名结构。 2.1 数量抽象名词 抽象名词的所指不是人或物体等可视可触的东西，而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概念。 抽象名词与量词的结合能力远不如具体名词那样强，而仅限于“种、类、点（儿）、些”和虚化的“个”及其他修辞性借用量词。例如： 一种景象 两类职业 一些热情 一点效果 两个层次抽象名词是一个十分庞大的开放的类，语义系统十分复杂，本文主要考察那些能受数量词组修饰、数词又受限制的抽象名词。 我们先看一些例句： (25)我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这一点儿我还听得出来。 (26)蒋的电报，给了冈村宁次一线生机。 (27）我看他一副疲惫的神色，比夏天消瘦多了。 (28)坐在他旁边的可能是一个骨瘦如柴、一脸稚气的小男孩。 (29)想象中的富春江没有这么开阔，夹岸对峙着悬崖峭壁，翠嶂青峰，另是一番深峻的气象。 观察以上例句中的数量名结构，可以归纳出“数量抽象名词”的一些特征： 1、数量名结构带有主观量，如“一把年纪”、“一团和气”带有主观大量，“一线生机”带有主观小量。 2、名词性成分带有感情色彩。“生机、好意、和气、幸福”含有褒义，“稚气”含有一些贬义。 3、名词性成分经常是复杂形式。如“一副疲惫的神色”、“一番深峻的气象”。 “数量抽象名词”的结构，带有较强的谓词性，具有陈述功能，有的还可独立表达一个“事件”，在句子中直接作谓语，或独立成句。例如： (30)代表们一片好意，关心您的身体，吸烟影响健康。(作谓语) (31)你好我好大家好，一团和气，谁都不愿得罪人，谁都怕得罪人。(独立成句)例(25)(31)中数量名结构中的数词都限于“一”。 2.2 数量无界名词 具体名词表示的事物在物理世界客观存在，都可归入两大类：有界事物和无界事物。一般情况下，表示无界事物的名词（即无界名词）不受数量词组修饰。在一定条件下，无界名词也可受数量词组的修饰。例如： (32)老人透过泪眼，又一次看到这姑娘那双美丽的眼睛如一泓秋水那么明净。 (33)八大、石涛、薄作英、虚谷这些大家谁没有一掬辛酸泪？ (34)撩起的蚊帐垂钩上挂着一串圆如珠玑的五彩丝线缠扎的香球，游离着一缕幽香。 (35)清风徐来，卷地吹起一湖涟漪，倒影恍然若梦。 以上例句中的数量名结构中的“秋水、辛酸泪、幽香、涟漪”都是无界名词。这些名词形式上带有倾向性、有感情色彩的字眼，例如“秋水”中的“秋”、 “辛酸泪”中的“辛酸”、“幽香”中的“幽”。这种“数量无界名词”结构中的数词都是受限制的，一般限于“一”，有的限于“一、几”。2.3 数量主观名词 根据感情色彩的差别，现代汉语名词分为褒义词、中性词和贬义词，中性词是客观名词，褒义词和贬义词是主观名词。 我们先看几个含有褒义词的例句： (36)他们像朱自清一样，都是新文学的热心鼓吹者，写得一手漂亮的白话散文。 (37)据说杨菊苹是个贤妻良母，不光戏唱得好，还做得一手好菜，不光会做中国菜，还会日本料理。 例句中数量名结构中的“漂亮的白话散文”、“好菜”，都是褒义的名词性成分，带有褒义字眼“漂亮”、“好”，形式较复杂。 再看几个含有贬义词的例句： (38)赵胜天有一帮狐朋狗友，他向他们发出紧急呼救，很快就来了消息。 (39)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副嘴脸。 (40)这几秒钟，屋里的人都呆呆地盯着门口，像一群傻子正盼望一个奇迹。 例句中数量名结构中的 “狐朋狗友”、“嘴脸”、“傻子”都是贬义词。 这两组例句中的数量名结构中的名词都是主观名词，数词都受限制，一般限于“一”。 3 从名词量词搭配考察 现代汉语中许多名词都有配套的量词相搭配。例如： 手(只、双) 车(辆) 骨头(根) 葡萄(串) 树叶(片) 问题(个) 意见(条) 名词与配套的量词搭配，构成的数量名结构，数词一般不受限制。名词与非配套的量词搭配，数词则可能受限制。例如： ABC(1) 一堆柴草一个问题一堆问题 两堆柴草两个问题*两堆问题 三堆柴草三个问题*三堆问题 (2) 一串葡萄一句脏话一串脏话 两串葡萄两句脏话*两串脏话 三串葡萄三句脏话*三串脏话 (3) 一片树叶一个村庄一片村庄 两片树叶两个村庄*两片村庄 三片树叶三个村庄*三片村庄 (4) 一把米一根骨头一把骨头 两把米两根骨头*两把骨头 三把米三根骨头*三把骨头 A组名词“柴草”等与量词“堆”等搭配，B组名词“问题”等与量词“个”等搭配，都是“常规搭配”，数词不受限制。C组“问题”与“堆”搭配，“脏话”与“串”搭配、“村庄”与“片”搭配、“骨头”与“把”搭配，都是名词与量词的“错置搭配”，即把量词所代表的“形象”临时附加在名词所代表的事物上。 “柴草、葡萄、树叶、米”的形象分别与量词“堆、串、片、把”的形象一致，二者之间有语义上的搭配关系。这时数量词组表示具体的数量，数词可以根据表意需要自由替换。“问题”、“脏话”是抽象名词，没有具体形象，和形象性量词“堆、串”没有语义上的搭配关系。这些抽象事物无法用“堆、串”精确计量，数量词组只表示一种模糊的“量”，用“一”作为数词的代表。 “村庄、骨头”虽是有一定形象的具体名词，但它们的形象与“片、把”的形象不一致，二者相搭配也是“错置搭配”，是出于修辞的需要才相搭配的。我们看几个实际用例： (41)解净实实在在地感到发愁，自己什么也不懂，先看到一堆问题，却拿不出一个解决的办法。 (42)看，小妞子都瘦成了一把骨头啦！ 4 从句法位置考察有些数量名结构，作为词组，数词不受限制；但进入句子之后，数词就受到了限制。数量名结构在句法中的分布相当复杂，本文只讨论数量名作主语和宾语的情形。4.1 数量(名)作主语4.1.1 肯定句 在肯定句中，数量(名)作主语的句子(以下简称“数量名主语句”)，数词一般不受限制。 肯定式数量名主语句，也存在数词受限制的情形。例如： (43)一个人死了，还会有人想起他，就算不错。 (44)一个女人一旦进了商场，你要她一物不购地出门，那简直是存心要与她过不去。 这种结构中的数词全都限于“一”。 这种数量名结构中的“一”，并不表确切的数量，而是一类事物的标志，无一例外的某一类事物名称的前加符号。“一”的这种用法与英语中表不定指的冠词a(an)相似。例如： A dog is bigger than a cat. (狗比猫大。) 4.1.2 否定句 否定式数量(名)主语句，数词一般要受限制。例如： (45)然而，“玲玲”酒吧静静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46)搜遍了所有密林草丛和满山的大小岩洞，也没见孩子的踪影，所有的狼也一个都不见了。 (47)他的脑袋嗡嗡响，却一个字儿也没听见。 观察以上例句，有下列特点： 1、数量(名)结构中的数词都限于“一”。 2、都有否定词，如“不”、“没”、“没有”。 3、都有副词“也”或“都”。 4、“一不/没(有)”结构作全句的谓语。 这种否定式数量(名)主语句在语义上表达的是“全量否定”。 这种通过否定最小量“一”达到否定全量的目的的方式，是会话原则中“量的准则”的功能。量的准则要求说话人提供的信息要足量，也不要过量。从逻辑上说，否定“一”，存在“少于一”和“多于一”两种可能。量的准则要求“否定一”只表达“少于一”一种意义。在自然数集合内，“否定一”，即“少于一”，即为“零”，即是“无”。 4.1.3 连字句 数量名主语句的前面还可以加上“连”字。例如： (48)连一个人影也/都没有 (49)连一天也/都不肯离开部队 (50)连一个字儿也/都不认识 值得注意的是，“连”必须有“也/都”与之同现，否则句子不成立： *连一个人影没有 “连”强化了主观小量，需要“也/都”与之呼应，语势才能平衡。 例(48)(50)都有否定词，如“不”、“没有”；没有否定词，句子不成立。 *连一个人影也/都有 这种连字结构中的数词都是受限制的，一般限于“一”。 4.2 数量(名)作宾语 肯定式数量(名)宾语句中的数词一般是不受限制的。否定句的宾语一般不能出现数量名结构。但也有例外，例如“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再如： (51)半年没见他一分钱，就便要些洋灰袋。 (52)他绞尽了脑汁，也没找出一个说得出口的道理，来劝说这孩子。 “一分钱”、“一个说得出口的道理”中的“一”都不能替换成其它数词。否定式数量名主语句和否定式数量名宾语句， “否定”与“数量”同现，“数量”受到了制约，形式上是量的否定，语义上是质的否定。5 数词有限制的数量名结构的特征以上我们考察了各种类型的数词有限制的数量名结构，现在从总体上归纳其特征。5.1 数词有限制的数量名结构中的数词数词有限制的数量名结构中的数词一般都是虚指的。数词有限制的数量名结构中的数词一般限于“一”。有的结构中还可出现“两、三、几”，但它们的分布范围远远没有“一”广泛。为什么“一”分布这么广泛呢？ “一”是最小的正整数，它既是独立的一个数目，也是数目延展的单位。“一”是人们对事物数量认知的起始点，即对事物的数量有所认识必定从“一”开始。这样，“一”与人们认知的接触频率也最高。“一”的特殊地位，使得“一”在无须精确表量的情况下成为数词系统的“代表”。 从集合的观点看，每一个自然数都表示一类等价非空集合中任一集合里的元素个数。也就是说，任何一个认知域的成员数目都是一个自然数。“一”是自然数的基本单位，任何一个自然数都是由“一”构成的，这样就可以用“一”称数任何认知域的成员。其他自然数一般无此特性。当人们不能或不必确认一个认知域的成员情况时，用自然数“一”来指称最为合适。“一”在汉民族文化心理中也具有特殊地位。许 慎说文解字曰：“惟初太始，道立于一，造分天地，化成万物”。老子曰：“天下之物生于有，有生于无。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二者都把“一”与开天辟地，万物萌生联系起来，把“一”看作万物的起始、发端。“一”在民族文化心理中的特殊地位也在汉语中得到了体现。“一”可以进入任何数量结构，“一”参与构造了所有数词有限制的数量名结构。有趣的是，老子关于“一、二、三、万”的论述顺序，正与这些数词在汉语中的出现频率相关。许多数词有限制的数量名结构，数词可以出现“一、二（两）、三”，其后数词就不能出现了，除非表示极大量的“万”。5.2 数词有限制的数量名结构中的量词数词有限制的数量名结构中的量词多为“非典型量词”，主要是临时量词和一部分兼用量词。临时量词包括“强形象型量词”，“可容可附型量词”以及借自人体器官或部位名称和工具名称的量词。这部分量词都带有主观意义、感情色彩。这些非典型量词的适用范围很窄。5.3 数词有限制的数量名结构中的名词数词有限制的数量名结构中的名词主要是抽象名词、无界名词和主观名词。 5.4 影响数词有限制的数量名结构的其他因素 语言要素 “超常搭配”；主观评价、感情倾向；否定、重叠、特殊句法位置等因素都会影响数词受限制的数量名结构。 5.5 数词有限制的数量名结构表达的“额外意义”： 1、主观量 （1）主观大量：如“一堆问题”、“一把年纪” （2）主观小量：如“一线希望”、“一缕幽香” 2、强化褒贬色彩：如“一笔好字”、“一帮混蛋” 3、形象性：如“一缕炊烟”、 “一掬辛酸泪” 4、夸张意味：如“一把骨头” 5、强化或弱化效果 （1）强化效果：如“一个人也没有”（2）弱化效果：如“一点钱”参考文献：1 北京语言学院语言教学研究所现代汉语频率词典M北京：北京语言学院出版社，19862 郭先珍现代汉语量词手册 M北京：中国和平出版社，19873 郭先珍谈谈物量词对前搭配数词的语义选择J中国人民大学学报，1996（3）4 李宇明量词与数词、名词的扭结J语言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