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化与产业结构的调整和升级.doc

Working Paper“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课题”（批准号02BJY001）经济全球化背景下中国产业结构的战略性调整和升级城市化与产业结构的战略性调整和升级干春晖 余典范联系地址：上海市国定路777号上海财经大学科研处（200433）电话：86-21-65903691 传真：86-21-65651754E-mail: 或 个人主页：/teacherweb/users/gch/2003年5月城市化与产业结构的战略性调整和升级 基金课题 本文系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课题经济全球化背景下中国产业结构的战略性调整和升级（批准号02BJY001）的相关研究成果，项目负责人干春晖。干春晖 余典范 作者简介 干春晖，上海财经大学国际工商管理学院副院长，博导，教授；余典范，上海财经大学国际工商管理学院产业经济专业研究生。（上海财经大学 国际工商管理学院，上海 200433）摘要产业结构的调整和升级是提升我国的产业竞争力的重要途径，在这一过程中，必须伴有相应城市化的发展，产业结构的调整和升级需要依托城市化，城市化是产业结构调整和升级的主要内容。城市化的健康发展能加快产业结构的调整和升级。关键词城市化；产业结构；调整；升级中图分类号 文献标识码AUrbanization and the Adjustment and Upgrading of Industrial Structure Gan chun-hui Yu dian-fan(School of International Business Administration, Shanghai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Shanghai 200433)Abstract: The adjustment and upgrading of industrial structure is a good way to improve the economic competitiveness of china. During this process, urbanization must make corresponding progress .The adjustment and upgrading of industrial structure need to be supported by urbanization, while the latter is the main component of the former and the healthy development of the latter could speed up of the progress of the former.Key words: urbanization; industrial structure; adjustment; upgrading 经济全球化给世界经济带来了活力，但对像我国这样的发展中国家来说，在面临发展机遇的同时，更多的是要面对各种挑战。对我国来说，在非均衡条件下实施产业结构的调整和升级将成为保持经济持续发展的重点。因为从产业间“比较劳动生产率”的差异来看，2001年，我国三次产业间的劳动生产比较劳动生产率分别为0.306，2.309，1.213，三者间差距很大，意味着产业结构有很大的调整空间。而配第克拉克定理和库兹涅茨的研究阐明了在经济发展过程中，产业结构的重心将沿着第一产业、第二产业、第三产业的顺序逐步转移，这种关系的背后隐含着一个条件：在产业结构高度化的过程中，必须伴有相应城市化的发展，因为产业结构的调整和升级需要依托城市化，城市化是产业结构调整和升级的主要内容。一、城市化与产业结构的内在关系城市化的实质是由生产力变革引起的人口和其它经济要素从农村向城市转变的过程。它表现在生产方式上，就是产业结构的大规模调整，即农业剩余劳动力向各非产业部门转移。城市化与产业结构的关系可以表述为：产业结构的变动必然体现为城市化的变动；城市化首先是产业结构由第一产业为主逐步转变为以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为主的过程。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在整个国民经济构成中的比例越高，城市化水平越高。第一，城市化发展对第一产业的优化作用。城市化最直接的表现就是人口在产业间的转移和产值比重在产业间的调整，我国长期以来的二元化结构使城市化发展相对缓慢。从就业来看，我国2001年三次产业的就业分布为50%，22.3%，27.7%，全社会总劳动力的一半依然在第一产业，这和发达国家的差距不小，1992年美国英国和日本三国的第一产业就业比重分别为2.8%，2.2%，6.4%。从产值上来看，2001年，我国第一、二、三产业的分布是15.2%，51.1%，33.2%，以农业为主要内容的第一产业依然要比1996年世界平均水平高3倍多，这大大落后于世界三次产业平均分布4.3%，32.2%，60.7%（1996）的水平。综合以上两点来看，我国目前就业和产值结构的二元化程度还相当高，传统农业的比重还很大。特别是50%的就业人员创造15.2%的国内生产总值表明我国农业劳动生产率水平依然低下，大量剩余劳动力拥挤在农业和土地上。世界各国特别是西方发达国家产业发展史的经验表明第一产业产值和就业份额均在3%4%左右就基本稳定下来，我国距这个目标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解决和突破这一发展的瓶颈的根本出路应该是在发展农村经济的基础上，走城市化的道路，通过城市化的发展逐步将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到城镇，改变生产的增长方式，提高劳动生产率，从而优化第一产业的结构，提高整体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第二，城市化推动第二产业的结构升级。在产业结构中，第二产业起着承上启下的作用，它既是第一产业发展转移的依托，又推动着第三产业的发展。城市化的发展能为第二产业的结构调整和升级提供广阔的空间，城市的发展能产生聚集效应和外部经济效应，从而为第二产业特别是工业的发展提供良好的外部环境。工业化的发展是第二产业结构调整和升级的主要内容，城市化与工业化之间存在密切的关系，城市化是工业化的产物，但同时城市化又能促进工业化的发展。库兹涅茨更是把现代经济增长概括为工业化和城市化过程，他认为，在当今时代，发生了以下这些产业结构的变化：产品的来源和资源的去处从农业转向为非农业生产活动，即工业化过程；而城市和乡村之间的人口分布发生了变化，即城市化过程。在城市化的发展速度（以城市化水平的变动为参照物）与工业化的发展过程（以第二产业就业比重为参照物）之间，可以找到一定的相关规律。在工业化初期，城市化水平呈缓慢上升趋势。向30%的水平靠近；在工业化中期（扩张期）城市化水平的年均增长率是起步期的1.5到2.5倍。城市化率将以较快的速度向70%攀登；在工业化后期（成熟期）第二产业在国民经济中的比重，无论从就业结构还是GDP结构来看，在上升到40%左右后，将缓步下降，与此相应，城市化速度也有所降低。二者的关系如下图所示的S型上升曲线： 70%30%城市化水平 工业化初期 中期 后期我国现在的城市化水平为37.7%，正处于加快发展的阶段，在这一时期，城市化的加快发展将加速第二产业结构的转化和升级，并且城市化发展使城市的竞争力加强，有利于引进外资和先进的技术，推动其向高级化方向发展；同时，劳动生产率的提高有利于内部结构的优化，加快产业结构的转型。 第三，城市化发展对第三产业的支持和推动作用。如果说工业化带来的是城市规模的扩张和城市数目的增多，即城市化在量上的扩张，那么，第三产业的发展则是促进了城市化软硬件设施的完善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即主要表现了城市化在质上的进步。第三产业大多是劳动密集型和知识技术密集型产业，能吸纳较多的劳动者就业，据统计，19802001年我国第三产业吸纳劳动力的速度是第二产业的3.56倍，由于第二产业吸纳劳动力的能力将伴随着有机构成的提高而呈下降的趋势，第三产业就将成为我国吸纳劳动力就业的主要渠道。表一：19902001年我国产业结构变化和城市化水平年份第二产业就业比重（%）第二产业产值比重（%）第三产业就业比重（%）第三产业产值比重（%）城市化水平（%）199021.441.618.531.326.41199121.442.118.933.426.94199221.743.919.834.327.46199322.447.421.232.727.99199422.747.923.031.928.51199523.048.824.830.729.04199623.549.526.030.130.48199723.750.026.430.931.19199823.549.326.732.133.35199923.049.426.933.034.78200022.550.227.533.436.22200122.351.127.733.637.66资料来源：2002年中国统计年鉴由上表可知，从1997年开始，第二产业的就业比重呈逐年下降势头，而第三产业的就业比重呈不断上升的势头；从产值比重来看，第三产业产值比重上升速度要快于第二产业。根据研究表明，第二产业就业比重呈现倒U型的变动，即先上升，而后停滞于30%左右的水平，在进一步的发展过程中，这一比重将呈现下降趋势，与此相应，第三产业将呈上升趋势，我国现在正处于这样一个时期，加快城市化的发展，促进第三产业的进步，这将成为我国经济发展的第一推动力。二、城市化滞后的现状制约了我国产业结构的调整和升级钱纳里对19501970年间100个主要国家产业结构与城市化水平之间的关系进行了考察，其结果如下表所示。（其中A为第二产业产值占GDP的份额，B为第二产业劳动力占总劳动力的份额，C为城市化水平。）表二：产业结构与城市化水平1000$A(%)12.514.921.525.127.629.833.134.737.8B(%)20.623.525.830.332.536.8C(%)12.822.036.243.949.052.760.163.465.8C/B1.632.092.041.981.951.79资料来源：霍里斯.钱纳里等：发展的形式，19501970。经济科学出版社1988版，第32页表三：1994年2001年我国产业结构与城市化水平年份19941995199619971998199920002001A(%)47.948.849.550.049.349.450.251.1B(%)22.523.023.523.723.523.022.522.3C(%)28.5129.0430.4831.9133.3534.7836.2237.66C/B1.271.261.301.351.421.511.611.69资料来源：根据2002年中国统计年鉴计算编制而成。比较二表可以发现，2001年我国的第二产业就业占总就业的22.3%，相应的城市化水平应在44%49%之间；2001年我国第二产业产值在GDP中的比重为51.1%，远高于世界GNP1000美元以上（1964年美元，相当于今天中等发达国家GNP数值）时，第二产业产值占GDP37.8%的比例，相应地城市化水平在65.8%以上，而实际上该年我国的城市化水平仅为37.66%。因此，不论是从第二产业劳动力占总劳动力的比重，还是从第二产业产值占GDP的比重来看，我国都应有更高的城市化水平。我国城市化水平远低于相同产业结构的世界城市化一般水平，这与我国长期执行的重工业优先发展的工业化战略及严格控制城市发展的城市化方针是直接相关的，它造成了我国工业发展孤军深入，产值及就业大幅度提高，但城市化发展却未能相应跟上。我国城市化发展的滞后，严重阻碍了我国产业结构的调整和升级。三、构筑我国城市化发展系统，推动产业结构的调整和升级城市化发展是一个非常复杂而庞大的社会经济动态系统，系统内包含很多支撑子系统，这些子系统在相互作用的过程中形成一定的结构，具备一定的功能，同时与外界环境进行物质、能量交换，能使城市化发展从一个状态转向另一个状态，在这种状态转移中实现产业结构的调整和升级。根据城市化发展的规律，并结合我国现阶段城市化发展的特点与问题，为应通过以下几个相关方面的发展，加速我国城市化的进程。农村城市化科技和人才外资资源和环境城市化信息化制度创新基础设施 图一： 城市化发展的系统图（一）加快基础设施的建设，为城市化发展打下坚实的基础城市基础设施是城市存在和发展的物质载体。由于基础薄弱，投资不足，效益低等特点，我国基础设施发展存在着滞后且不平衡等特点。城市基础设施投资与固定资产投资、国民生产总值之间，客观上存在一个科学、合理的比例关系。联合国推荐的发展中国家城市基础设施投资占国民生产总值的，占固定资产投资应达10%以上，在经济起飞时应更高些。我国城市在这方面的投资不但长期低于联合国推荐的标准，与几个发达国家相比，也是处于低水平（见表四）。 表四：基础设施投资比较投 资中国美国日本19811985 19851950198319761980占GDP的比重（%）0.61 0.81 1.171.752.084.16占固定资产投资的比重（%）3.4 4.1 5.9810.236.4112.85资料来源：韩文秀，现代化，Vol2.No.9.1990基础设施的建设由于其具有服务的公共性、效益的间接性和综合性、运转的系统性、建设的超前性和同步性、资金回收周期长等特点，决定了其不可能一蹴而就。同时由于我国资金有限，也不可能面面俱到，结合我国现阶段的特点，应重点做好以下几方面的工作。第一，快交通运输设施特别是轨道交通的建设。拥挤的城市现状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了诸多的不便，而传统的靠修公路，包括高架公路和立交桥难以避免用地的硬约束，同时还会加重对环境的污染，而轨道交通有容量大、准点快捷、安全，人均占有道路少等优点，并且能根据不同路段的地面交通和土地供应状况，可以有地面、高架、地下三种选择，可以尽量少的和其它建筑物和运输方式争夺用地，这些特点很适合我国城市人口密度高、高峰期对交通需求量大、污染严重的特点。同时，轨道交通的发展有助于城市向边缘的扩散和辐射，更好地促进地区的均衡发展。第二，按市场原则加大投资的力度，加快基础设施的建设。我国正处于城市化加快的时期，对基础建设的需求很大，据估计，每年约需投资5000亿元左右，如此惊人的投资光靠政府的财政投资是远远不够的，而我国现在民间资本很充裕，如何消除各种障碍，让民间资本能公平地参与到基础建设中来，是我国体制转变的重点。目前比较成功的有BOT、政府发行专项城建债券等方式。同时，放开基础设施产品和服务的价格，建立合理的定价机制和价格管理机制，使基础设施按市场经济规律健康快速地发展。第三，加强基础设施的管理，提高基础设施建设资金的效益。基础设施的规划、建设必须与管理同步进行。目前我国绝大多数基础设施仍然实行计划经济体制下的条条管理制度，即由政府各有关部门多头管理，导致管理目标不明，职能交叉，机制不当（扭曲成为部门创收、维护就业的手段），管理主体空缺，模式陈旧（多头管理，相互扯皮），效率低下。政府可以将这些基础设施的经营权以招标的方式出让，选择富有效率的经营者和经营方式，同时建立有效的监督机制。（二）、进行制度创新，构筑适合城市化发展的体制框架与基础设施等硬件相比，制度通常被称为“软环境”。实际上，制度虽然是人为的因素，可以通过政府的行为改变，但是在我国，对广大的一般经济行为体来说，制度的界限呈现一定的刚性，难以逾越。因此，对我国的城市化来说，设置一套合理的制度显得至关重要。为了解除制度桎梏，构建合理的体制框架，必须做好如下工作。 第一，逐步取消不合理的户籍限制，合理引导人口的流动。由于我国现在城乡差距较大，户籍制度的取消是一个渐进的过程。同时，要进行与户籍制度相关的配套制度的改革，包括就业制度、社会保障、就学等制度。此外，还要大力发展住宅租赁市场，这是解决进城人口所需住房的不错方法，并且还可以促进城市房地产业的发展。 第二，不断完善就业制度。城市化的过程体现在人口上就是农村人口向城市的转移，而这些农村人口能否顺利进入非农产业领域是城市化能否顺利发展的先决条件。如果涌入城市的大量农民得不到公平、公正的就业待遇，那不仅会给城市带来不稳定的因素，同时还会阻碍产业结构的合理化调整。各招聘单位可以有各种职业技术的要求（包括学历、技术等），但不应该有户籍的限制，特别是城乡户口的限制，要根据能力给予公平的看待。同时，应该完善各种保障制度，保证就业活动主要受市场的调节，这样才会有平稳且高质量的城市化。 第三，建立现代企业制度，为城市化创造良好的内部环境。各种企业的发展是城市化进程中的内部环境，只有建立富有效率的企业制度，才能培育出富有竞争力的企业。国有企业是我国改革的重点，改革的方向应该是建立产权清晰、权责明确、政企分开、管理科学的现代企业制度，主要的形式是以股份有限公司和有限责任公司为主要形式的公司制企业。只有国有企业建设成为真正的市场竞争主体，才能为其它所有制企业创造公平竞争的环境。另一方面，我国民营企业应进一步规范自己的经营行为，完善各种管理制度，加强知识产权的保护意识。第四，加快建立完善的社会保障制度的步伐，提高城市化的质量。社会保障制度是城市化内在质量的体现，完善的社保制度有利于人们安心地工作和生活，能吸引更多的人才，有利于人口的合理流动。 此外，在城镇土地制度和农村土地制度方面还要继续深化改革，按照所有权与经营权分离的原则，完善土地出租使用制度，通过市场的方式使农民摆脱对土地的依附而成为城市居民创造条件。政府应逐步退出经营竞争性企业的行为，为市场调节腾出空间，其工作的重点应是为经济的发展制定相应的政策措施并建立相应的监督机制，为企业的投资创造良好的外部环境。（三）以信息化带动城市化，实现产业结构的调整和升级 在过去的10年多的时间里，我国在社会信息化方面取得了巨大成就，这是有目共睹的。但我们应该清醒地看到，我国社会信息化程度仍然处在一个相当低的水平上。美国信息技术产业2000年产值达到8220亿美元，我国信息产业2000年销售收入5800亿元人民 币（按现行汇率约合700亿美元）。1995年至2000年，我国电脑拥有量平均每万人88台；美国平均每万人拥有近5000 台电脑，普及率是我国的55倍。对于地广人多的我国来说，信息化的作用更加突出，但我国还存在信息产业结构还不尽合理，信息资源开发和利用不足，信息化发展在空间分布上呈现出不平衡状态，信息人才（尤其是信息管理人才）短缺，政府资金投入不足，公众对信息化重要性认识不足等弱点。第一，完善信息网络基础设施，全面推进信息化建设。信息网络的建设是信息化发展的先决条件，而我国在这方面是非常薄弱的，据统计，2000年美国万人因特网主机数已经达到2419台，世界平均水平也达到了152台，而我国仅为0.7台。农村信息化更显得困难重重，农村的知识技术水平较城市相差很远，广大农村信息的闭塞使城乡的差距越来越大，这很不利于农村人口向城市合理的流动。在现阶段，政府应加大投资的力度，不断完善农村的通讯系统，包括固定电话网和移动网的普及，还应加快有线电视网的推广和普及。 第二，加快信息化体制创新的步伐，建立公平有序的市场竞争环境。我国目前的信息化管理体制还具有相当的计划色彩和垄断特征，改革这种管理体制已刻不容缓。一是要顺应技术进步和市场需求，不断深化信息化管理体制改革，打破垄断、适当引人竞争，规范市场行为，形成有序、有效的竞争环境。二是健全国家信息化组织管理体系，更好地制定信息化发展战略和重大方针，有效地利用现有的各种资源，促进资源共享。三是应对WTO和经济全球化，适应其商业法则，加快与国际接轨的步伐。 第三，大力开展信息化的普及教育，加强全民信息化意识。现在我国信息化水平还比较低，对网络资源的利用还不够，许多信息的交流还是靠比较低级的方式来进行的，这说明我国的信息化意识还不够强，必须加快对信息化人才的培训。在大力培养信息化人才中，要特别注意提高领导干部的信息化素质与技能，它是信息化发展中一支不可忽视的重要力量。（四）积极推进农村城市化建设，促进城乡产业结构升级 我国城乡产业结构差距还很大，农村城市化有助于促进城乡产业结构的升级，缩小城乡差距。我国幅员辽阔，人口居住分散，光靠大中城市的发展显然是不可能的，推进农村城市化是有必要的。在推进我国农村城市化的过程中，应不断完善以下工作。其一，进一步完善土地制度，引入市场机制，盘活土地资源，使农村劳动力不再受土地的束缚，提高农村城市化的市场化程度。其二，加强县城城镇建设和发展，这是农村城市化的重点和支点。其三，建立多元化的投资体制，制定各种优惠政策，吸引多方的投资，形成包括国家投资、地方政府投资、社会投资、个人投资和引进外资在内的多元化投资格局。其四，因地制宜，根据本地经济的发展水平以及资源禀赋等条件，选择和创造适合本地发展的方式。其五，在发展小城镇建设的同时，要加强城镇生态环境的保护和建设，树立正确的发展观、资源观和价值观。（五）大力推进科技进步和人力资源建设，使城市化向高质量的方向发展 由于我国人口众多，全民的科学文化素质在世界上还处于较低水平，特别是老少边区的水平更低，这给我国城市化发展带来了不小的压力。为了提高我国城市化的质量，必须依靠科技进步和提高劳动者素质来改善经济增长的质量和效益。其一，深化科技体制改革，加强科技同经济的结合，完善科技服务体系，加速科技成果向现实生产力的转化。其二，发展高科技，实现高科技的产业化，推动了我国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的发展，加快电子信息、新材料、生物工程、光机电一体化、新能源和环保等产业的发展，培育经济发展新的增长点。其三，推进创新体系的建立，提高企业的市场竞争和技术创新能力，形成有利于自主创新的企业技术进步机制；同时，完善风险投资机制，形成促进科技创新和创业的资本运作和人才汇集机制。其四，完善知识产权制度，加强知识产权的保护意识。其五，注重普及科技教育，提高农民科技素质，引导农村经济走上依靠科技进步的发展轨道，提升农村产业结构的调整。（六）充分利用外资，加快城市化发展 我国的城市化是在经济对外开放中不断推进的，外资对城市化的影响是全面的，既有数量上的扩张效应，又有质量上的提高效应，还有结构上的改善效应，更有机制上的创新效应。随着经济全球化的不断地深入，大量的资金、技术、管理经验、人力资源等在全球范围内寻找盈利的机会，全球产业重组正在扩展和深化。我国利用外资的步伐一直在加快。据统计，2002年，外商直接投资稳步扩大，全年外商直接投资合同金额828亿美元，比上年增长19.6%；实际使用金额527亿美元，增长12.5%。我国是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