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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摘要:威廉斯和马库斯在探讨董贝父子中的“铁路意象”时没有对以下问题作出充分的回答:狄更斯关注的焦点是什么?铁路意象的背后究竟有哪些深层次的思考?通过对该意象的情景语境和社会文化语境的分析,我们可以看清它的背后是挥之不去的忧患意识,是对伴随工业革命而盛行的社会价值观的质疑,是拯救人类灵魂的努力。关键词:狄更斯;铁路;社会价值观“铁路”是狄更斯名著董贝父子(Domband Son,1848)中的主要意象之一。著名评论家威廉斯(RaymondWiUiams)和马库斯(Steven Maim)都曾经分析过它的含义 他们认为狄更斯一方面赞同铁路所象征的工业革命,并为其“摧枯拉朽”的力量而感到自豪,另一方面又十分担忧工业革命所带来的负面效应。笔者以为,虽然威廉斯和马库斯都在这方面作了颇有意义的探讨,但是他们对以下问题还没有作出充分的回答:狄更斯关注的焦点是什么?铁路意象的背后究竟有哪些深层次的思考?要回答上述问题,我们首先有必要审视一下铁路意象的情景语境,也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具体语境”(the immediecontext)。小说中有关铁路的大块描写总共出现了4次。威廉斯和马库斯在他们的分析中都大段大段地摘录了前两次描写第一次发生在铁路修建完成之前,第二次发生在修建完成之后。为了便于对照,我们不妨也把这两大块描写并列引用如下:恰好在那个时期,整个地区像是经受了一场大地震的初震,连中心地带都被震得四分五裂。到处可以看到破坏的痕迹。房屋被拆毁了;街道遭到了破坏,中断了;地面上沟壑纵横;泥土大堆大堆地堆积起来;许多建筑物因基础受到损害而摇摇欲坠,勉强靠粗大的梁木而支撑着。陡得出奇的土堆脚下,乱七八糟的、翻倒的小推车挤在一起;一些珍贵的铁制物品横七竖八地浸泡在意外生成的池塘中生锈。到处都有不能通向任何地方的桥梁;到处都有无法通行的街道;通天塔似的烟囱少了半截;临时建成的木屋和院子简直不像样;破败不堪的房屋骨架、尚未完工的墙壁和拱门的残迹、一堆堆的脚手架、大片大片的乱砖头、吊车的巨大身影和架在空地上的三脚架比比皆是。有千万种形状不同的、没完工的东西,杂乱无章地堆积在一起,有的首尾颠倒,有的陷进泥地,有的升向高空,有的在水里腐烂,就像梦一般让人费解。通常只伴随地震而来的那种滚烫的喷泉和火焰的喷发,使整个场面显得更加混乱。倾圮的墙垣中间,滚水在咝咝作响,起伏翻腾,甚至还传出火焰的光芒和声响。一堆推灰烬把道路都堵塞了,完全改变 这一带人们的活动规律和风俗习惯。(ckem,1995:60)从前堆垃圾的那块悲惨的荒地被吞没了,消灭了,代替脏地的是一排排仓库,里面堆满了华美的货物和昂贵的商品。从前的那些小街现在挤满了行人和各种车辆。以前在泥地和车辙中黯然中断的那些街道如今的面目已焕然一新;在它们环绕的区域内,形成了一些新的城镇,给人提供它们独特而有益的舒适和方便。存这些城镇突然冒出来之前,人们从未尝试甚至从未想到过那种舒适的方便。原来桥的那头没有什么东西,现在有别墅、花园、教堂以及有利于健康的公共散步场所。一列怪物似的火车满载着房屋的骨架和准备建造新公路用的材料,以蒸汽本身的速度沿着铁路驶入了乡村。悸动的洪流夜以继日地涌向这个巨变的中心,又从那里涌向别处,就像是它的生命的血液。每个二十四小时之内,都有几十批人群和山一样的货物到达或离开这里,使这个地方永远像发酵似的。连房子都看上去像要打好包出去旅行似的。杰出的下议员们,在二十多年以前还在拿工程师们看似疯狂的铁路理论开玩笑,并在盘问这些工程师时用最尖刻的话来挖苦他们。然而,就是这些议员现在却常常拿着手表赶乘北上的火车,并在事先拍一份电报,说自己很快就要到了。这些征服一切的机车隆隆地日夜向远方奔驰,或者平稳地驶到它们的旅程终点,像驯服的龙一样滑行到指定的地点,停靠方位的误差不会超出一英寸。停靠以后,它们仍在那里喷吐着蒸汽,浑身震动着,连周围的墙都被震得发抖了,那情形就像它们颇为自己的巨大力量和远大目标而暗暗得意至今还没有人想到它们有那样大的力量,还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到达他们所能到达的目标。(Dickens,1995:195196)威廉斯和马库斯都认为,以上两大块描写形成了鲜明的对照:前者完全是一幅灾难性图景,而后者却呈现出乐观和肯定的基调。用威廉斯的原话说,在这后一段描写的“语言中弥漫着一种对力量工业革命的新生力量的自豪感”(Williams,1973:43)。威廉斯还说:“狄更斯看到的不是变化带来的混乱,而是从混乱中脱胎而出的新秩序,这才是更重要的。”(WilIiarIls,1973:42)马库斯也认为狄更斯旨在表现“从混乱中崛起的一种新的文明秩序”(Marcus,15:308),并且认为狄更斯在对待社会变革的问题上“完全代表了中产阶级的激进立场”,“对社会传统感到很不耐烦”。(Marcus,1965:300301)诚然,狄更斯主张社会变革,相信科技进步,这是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在一次演讲中,他曾经以讽刺的口吻讲了这样一个故事:一位老绅士在坐火车旅行时不断数落着铁路带来的种种弊端,可是每当火车减速时他又不耐烦地抱怨社会的进步太慢(Dickens,1960:62)。然而,就文学创作而言,作家们在作品中传达的思想常常与自己平时所持的世界观或社会观发生龃龉,这也是不争的事实。一个严肃作家在写作时,与其说是更多地遵循了自己的社会观,不如说是更多地忠实于他所正视的社会现实,这就像马克思和恩格斯对巴尔扎克的评价那样,当后者“对生活观察研究得来的结论与他的阶级同情和政治偏见发生矛盾时,他宁可牺牲后者而忠实于前者”(转引自李思孝,1981:191)。狄更斯通常所持的“铁路观”跟董贝父子中铁路意象的深层含义之间是否也存在着矛盾呢?前文已经提到,包含铁路意象的大块描写在书中一共出现了4次。为了把握该意象的整体含义我们应该先来分析一下它每次出现时的具体语境。第一次描写出现在第六章。这里呈现的简直就是世界末日般fJ01景,对此恐怕没有人会提出异议。把修建铁路比喻成强烈的地震,这恐怕是世界文学中的首创。如前面引文所示,整块描写没有一处使用褒义词,而且用以描绘铁路修建工程(亦即工业革命)的贬义词如“四分五裂”、“破败不堪”、“乱七八糟”、“杂乱无章”以及暗示地狱景象的“火焰”和“滚水”都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如果我们结合这首次描写的直接上下文来理解铁路意象,就会受到更多的启发:上文写奶妈波丽思子心切,偷偷和苏珊一起带着小保罗和弗洛伦丝回家探亲,而她的家正好是那“地震”的中心。波丽此行触犯了董贝的禁令(董贝曾傲慢地规定波丽在受聘期间不得与她那“下贱”的家人有任何接触),而促使她犯禁的则是董贝的“慈善”行为他自作主张地“推荐”波丽的头生子去一家慈善学校上学,这使波丽焦急万分,因为那是一家像艰难时世中由葛雷格林德把持的那种毫无人性的学校。波丽生怕孩子受苦,想去看望并安慰他,结果因犯禁令而被开除,可是最大的受害者却是保罗:他在失去了母亲之后又失去了奶妈,小小年纪接连两次被剥夺了生存的权力(这一章的标题是“保罗第二次被剥夺权力”)。我们知道,保罗因母亲早逝而先天不足,幸亏有波丽这位奶妈的悉心照料才“长得一天比一天粗壮结实”(Dickens,1995:44)。波丽被驱逐以后,保罗的健康每况愈下,最终不幸夭折。就保罗的长成和生存而言,波丽被逐无异于一场致命的地震。在这背后还有一场更大的“地震”:保罗的夭折震毁了董贝的宏图大业,即建筑一家称霸全球的父子公司。这两场“地震”保罗的天折和董贝梦幻的破灭跟铁路带来的“地震”可谓遥相呼应,贴切无比。首次出现的铁路意象的下文中还有这样一段插曲:跟随波丽、小保罗和苏珊一起“犯禁”的弗洛伦丝在路上突然跟其他人走散了,结果遭到了邪恶的的布朗太太的抢劫 后者剥去了她身上所有漂亮的服装,并让她换上一身破烂衣服在街上流浪。这一经历对弗洛伦丝来说也是一场“地震”。就像保罗的生存权力在这一章中遭受了第二次剥夺一样,弗洛伦丝也遭受了第二次惊吓和精神上的巨大冲击 第一次是她的母亲去世。此外,在衣服被剥夺之后,弗洛伦丝紧接着又遭受了一次剥夺:波丽的离去意味着她失去了一位好朋友。我们知道,弗洛伦丝一直得不到父爱,而仅有的母爱也随着弟弟保罗的出生而被剥夺;波丽虽然是保罗的奶妈,但是对弗洛伦丝同样关爱,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波丽是母亲的替身。也就是说,就连这替身的爱也最终被剥夺殆尽。此外,弗洛伦丝被剥去新装,衣衫褴褛地流浪街头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这短暂的一幕巧妙地暗示着她平时处境 尽管她平时衣食不愁的实质:她是一位精神层面上的流浪儿。对于这一点,马库斯曾经有过精辟的分析:“即便在自己家里,她也是一名孤儿。”(Marcus,1965:310)总之“铁路地震”意象在以“被剥夺”为主旋律的第六章中出现的时机恰到好处,因为地震殃及之处,必然有剥夺与被剥夺。至于有关铁路的第二次描写,我们应该承认其中不乏肯定乃至赞美科技进步和工业发展的词语。然而,这里有三个微妙之处值得注意。其一,虽然狄更斯在首次使用铁路意象时清一色地使用了贬义词,但是他并没有在第二次描写中清一色地使用褒义词。确实,他肯定铁路带来了“舒适和方便”,甚至把它称作“生命的血液”,然而他同时明白无误地把那辆满载货物、“以蒸汽本身的速度”奔驶的火车称为“怪物”。个中含义难道不值得细细揣摩?其二,一些看似中性的语句其实带有讽刺意味,至少带有质讯或保留的口吻。例如,那些火车在停靠时“喷吐着蒸汽,浑身震动着,连周围的墙都被震得发抖了”;从表面上看,这纯粹是客观的描写,可是在下文中我们看到这些列车“颇为自己的巨大力量而暗暗得意”,这实际上是给了读者一个提醒:妄自尊大者的力量未必可信,至少不值得羡慕。其三,即便是一些褒义词也暗藏批评的锋芒。例如,那一辆辆隆隆奔驰的列车被冠以“征服一切的”修饰词,可是我们随即想要问的是:被征服的一切中有多少好东西?此外,这些列车还“像驯服的龙一样”,停靠方位的误差不会超出一英寸。这一方面是赞扬科技的力量,而另一方面又暗含着质疑:龙在西方文化中往往代表邪恶的力量;虽然此处它已被驯服,可是正如动物园里服服帖帖的野兽也会野性发作那样,谁又能保证它不会失控而造成祸害呢?更令人回味的是,第二次铁路意象出现在保罗弥留之际。保罗的死亡刚好证明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征服一切:无论是看似能征服一切的列车,还是自信能征服一切的董贝,都未能阻止死神的步伐。在保罗出生的当天,董贝有一段“征服一切”的内心独自:“地球是造来让董贝父子公司在上面做生意的,太阳和月亮是造来给他们光亮的。江河大海是造来供他们的船在上面航行的;彩虹是用来给他们预报好天气的;风是为了帮助或者反对他们的企业而吹的;星辰沿着轨道运转,是为了使以他们为中心的体系永远不受侵犯。”(Dickens。1995:6)然而,事实证明董贝只是一相情愿。随着保罗的夭折,董贝父子公司已经名存实亡,更遑论征服一切。换言之,第二次出现的铁路意象并非简单地跟第一次意象形成对照,而是包括了许多跟第一次描写一脉相承的含义。当然,这种传承关系主要是通过词语的选择和组合来暗示的。巴赫金曾经说过,“作家对词语的选择是由他对价值的判断所决定的”(Bhtm,1998:481)。既然如此,我们在判断狄更斯的价值取向时首先应该依据的是他在遣词造句方面的特点,而不是他在创作时间以外曾经表露过哪些观点。第三次铁路意象出现在第二十章。董贝为了摆脱保罗去世的阴影,在巴格斯托克少校的陪同下出门旅游,可是他并没有增加快乐,因为在火车上他反而更强烈地感受到失子之痛以及命运对自己的嘲弄:“火车像旋风似地向前奔驶,嘲笑那年轻生命的迅疾的进程。那生命被稳步地、无情地带到了它那早已注定的终点。有一种力量正迫使自己在钢轨 这力量自己的路线上前进,目空一切地穿越所有大街小道,穿过每个障碍物的中心,把各个阶级、各种年龄和地位的活人统统拖走。这力量是一种得意洋洋的怪物。它就是死神!”(Dickens,1995:249)这段引文在第二十章中有关铁路的描写中只占了15的篇幅。在紧接着的45的篇幅中,火车又接连五次被比作“怪物”和“死神”,而且接连5次发出“尖叫,咆哮和格格声”(Dickens,1995:249251)。我们在讨沦第二次铁路意象时曾经审视过列车所象征的那种“不可征服的”“巨大的力量”。假如当时我们还只能通过暗示来揣摩其中的含义的话,那么第三次有关铁路的描写可以被看作对第二次描写的明确注解:原来那不可一世的“力量”是要把人拖向死亡!第三次火车意象还预示着董贝第二次婚姻的性质:他在旅行时结识了美貌的伊迪丝,并很快跟她成婚。其实这次婚姻是金钱和门第之间的一次交易,其中没有丝毫活生生的激情。冷冰冰的铁轨和死神般的列车刚好贴切地比喻了他们后来那段没有生气的婚姻生活。第四次有关列车的描写把铁路意象推向了高潮:如果说前三次它只是暗示或象征死亡的话,那么这一次它直接吞噬了一个生命卡克尔勾引伊迪丝并报复董贝的阴谋被挫败,仓皇出逃中被火车撞得粉身碎骨。这一幕中的火车变得更加面目可憎:它干脆成了“火一般的魔鬼”,有着“一双红红的眼睛”和“残酷的力量”,而且不时发出“巨大的吼声”(Dickens,1995:680681)。卡克尔是一个魔鬼般的人物,他不仅跟董贝一样冷漠无情,而且还有着董贝所没有的阴险狡诈,因此让他被火车魔鬼吞噬十分合适他的灵魂其实早巳被魔鬼全部吞噬。同时被吞噬的还有董贝的第二次婚姻:随着伊迪丝的出逃(她跟卡克尔名义上是私奔,其实只是为了利用卡克尔来反抗董贝的专制),他俩的婚姻从名存实亡转化为烟消云散。妻子与人“私奔”对狂妄自大的董贝来说是不可忍受的奇耻大辱。他那傲慢的根基本来就因保罗之死而虚弱不堪,这次终于受到了粉碎性的打击。这种无形的“粉碎”正好由火车铁轮下有形的“粉碎”得到了强烈的烘托。借用语言学中的概念,我们可以把董贝父子中反复出现的铁路意象看成一种“型式化”(patterning)。型式化是某一型式(pattern)或某一类同结构(parallel structure)通过重复而形成的,它是语篇的凸显部分,是语篇前景化的部分,用以突出语篇要传达的主要信息。正是型式化的意义或型式化之间的对比为我们探索主题提供了基础(任绍曾,2000:110 1 16)。同理,董贝父子中的铁路意象有助于我们探索该小说的主题思想以及深沉结构中的意义。当然,要做到这一点,我们还有必要审视一下铁路意象的社会文化语境。董贝父子问世之际,正是“铁路狂潮”(the railroad marIia)席卷英国之时。在该书即将杀青时,英国已经开通了长达5000英里的铁路线,同时还有2000英里的铁轨正在铺设(Clapham,1934:1920,6566)。在维多利亚时期,铁路是迅猛发展的工业和科技最合适的标志,也是随之盛行的一些“新型”社会价值观的最合适的标志。卡扎米安曾经指出,工业革命导致了个人主义价值观的崛起,而功利主义又为个人主义提供了哲学基础(Ct72tnian,1973:1420)。在英国,无论是边沁的“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幸福”原则,还是麦考莱的“进步”学说,或是李嘉图把复杂的人性简化为“经济人”的理论,都服务于当时一个占压倒性优势的社会价值取向,即追求个人利益和物质利益的最大化。正是在这种追求中,“人类失去了自己的灵魂这种缺失真正是罪恶的渊薮,是整个社会坏疽的根本,这种缺失正用可怕的死亡威胁着现代一切事物。”(卡莱尔,1999:4)董贝父子中铁路意象的最终含义也正是灵魂的丢失。如前文所示,小说中的“铁路”、“地震”、“怪物”、“魔鬼”和“死神”等其实组成了一条同义的语链它们都指向了“剥夺”(丢失)这一主旋律。书中大大JvJ,的剥夺与被剥夺几乎数不胜数,如保罗被剥夺了奶妈,弗洛伦丝被剥夺了衣服,他俩共同丧母,董贝丧妻后又丧子,卡克尔丧生,等等。所有这些“丧失”衬托了另一种性质更为严重的丧失,即灵魂的丧失。书中丢失灵魂的人物很多,如董贝、卡克尔、巴格斯托克少校、斯丘顿太太和布朗太太,然而他们丢失灵魂的原因只有一个:为了“铁路”象征的金钱财物。其中最典型的当然还是董贝:他为了钱财而丧失了对所有人的爱,甚至失去了全部的同情心。确实,他曾经为妻子早逝而感到“遗憾”,可是这种遗憾如同“发现他的餐具、家具以家里其他所有物中失去了什么,而且那又是值得占有的”(Dickens,1995:9)。确实,他对儿子保罗宠爱有加,然而那只是因为后者是他财产的继承人,这一点从他女儿弗洛伦丝的内心独白中可以得到印证:“一个女孩对董贝父子公司有什么用!这家公司的名声和威望好比一笔资金,这样一个孩子只不过是其中一枚不能用来投资的劣质货币。”(Dickens,1995:7)换言之,假如小保罗没有投资的价值,那他也不会得到父亲的爱,甚至连做他孩子的资格都没有!书中有这样一个细节:小保罗死后,董贝竟然忘了弗洛伦丝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要求石匠在墓碑上雕刻这样的铭文:“亲爱的唯一的孩子。”(Dickens,1995:215)只要我们灵魂尚存,这样的“错误”给我们带来的震惊不会亚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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