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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论马克思主义的狭隘性陈达卿 在社会科学的领域里,有许多问题尚在探讨之中,可以说有些关键问题人们还没有取得共识。原因何在?似乎很简单,有一个不可逾越的雷池,这就是我们以前曾经疯狂崇拜的,到现在还不愿放弃的马克思关于科学社会主义的理论。我们要寻找问题的根源,当然必须用科学的方式进行探索。乱扣帽子和盲目指责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某种理论的出现是有其历史根源的,但随着社会日新月异地向前发展,某些理论还在原地踏步甚至在限制人们的思维,这不能不说是社会科学领域里的悲哀。用自己而不是别人的眼睛来观察世界,用自己而不是别人的大脑来思考问题,这个了不起的时代也许已经到了。 一 人类社会发展史这个问题是最关键,最严肃的。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历史?我们撇开什么“人类理性的发展史”,“理想观念的发展史”等,看来深奥而实际毫无内容的见解不谈,就说马克思所认为的“到目前为止的一切社会的发展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这一结论,目前看来也是经不住考验的。因为在这一理论的指导下,出现了“国家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法是统治阶级的意志”“无产阶级专政”和“消灭阶级”等狭隘偏激的结论。这些结论的危害性人们有目共睹,但究竟错在哪里了,面对马克思主义一整套庞大而又高深莫测的理论体系,人们茫然了,退却了。马克思不是神。他的理论必然带有时代的局限性。人类社会发展史究竟是什么?确切并通俗地讲,人类社会发展史就是人类不断地向大自然索取物质财富的历史。人类本身就是大自然的产物,同大自然的一切生物一样,人类必须索取才能生存,必须不断地索取才能向前发展。到目前为止人类社会如此多的财富究竟是向大自然索取来的还是人类经过不同阶级的争斗得来的,或是剥削来的?好像是一夜之间从地底下冒出来的马克思曾无意之中惊奇并正确地说了这句话。但他最终放弃了这个念头。实际情况正是这样,人们需要吃的,于是就种粮食,大地给了人们小麦和稻谷。人们需要穿的,于是就种棉花,又有了衣服。人们需要住房,就向大自然索取了建筑材料。人们需要造汽车,又向大自然索取了矿石,炼成了钢铁。人们需要能源,又向大自然索取了煤、石油等等。毫无疑问,人类社会现有的一切财富都是向大自然索取来的。人类社会不论经过多少种形态,“向大自然索取物质财富”这条粗线贯穿始末。这么多年来,人们都在梦中生活,直到有人说“发展才是硬道理”时,大家如梦初醒,似乎才明白了一个早就该明白的,连动物都懂的简单道理。显然,如果不是站在阶级斗争而是站在不断地向大自然索取物质财富的立场上看问题,我们会得出许多新的结论。国家的存在,是人类向大自然索取物质财富所必须采取的形式。私有制和法也是人类向大自然索取物质财富的同时就存在着,看来对立的两大阶级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的产生也毫无疑问是由于上述原因,等等。在人类发展史上,如果没有国家,没有阶级、家庭、私有制、法律等等,人类向大自然的索取就会受到阻碍,人类社会甚至不可能存在下去。所以,国家、阶级等都是伴着人类社会同生同灭的,只是在各个历史时期所表现的形式不同,而决不会中途消灭的,它们一定会伴随人类走完全部过程。恩格斯说,国家并不是从来就有的,曾经有过不需要国家而且根本不知道国家为何物的社会。看来这个结论并不科学。不知道和不需要是两码事。尽管恩格斯写出了名著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但他并不理解国家是如何起源的。正因为如此,恩格斯又说,随着阶级的消灭,国家也不可避免地要消失。这更加错误了。二 阶级阶级是什么?列宁对此作过也许是很精彩的论述,“所谓阶级,就是这样一些大的集团,这些集团在历史上一定社会生产体系中所处的地位不同,对生产资料的关系(这种关系大部分是在法律上明文规定了的)不同,在社会劳动组织中所起的作用不同,因而领得自己所支配的那部分社会财富的方式和多寡也不同。所谓阶级,就是这样一些集团,由于他们在一定社会经济结构中所处的地位不同,其中一个集团能够占有另一个集团的劳动。”确实了不起的论述,一般人难以想象。但这中间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至今没有人注意到也没有提出过。这就是,为什么或者什么原因,这些集团在一定社会生产体系中所处的地位不同,在社会劳动组织中所起的作用不同呢?这个问题很重要,不搞清这点,我们甚至无法在社会科学领域中再探索下去了。要想弄清马克思主义的狭隘性,关键从这里入手。前面讲过,人类社会发展史就是人类不断地向大自然索取物质财富的历史,也是由野蛮索取向文明索取过渡的历史。这里必然要涉及到一个重要内容,这就是,人类向大自然索取物质财富的能力(以下简称索取能力)。索取能力可以指某个历史时期的社会索取能力,某个国家的索取能力,在这里首先讨论的是某个单个人的索取能力。在原始社会,有人能打死一只老虎,有人能捉到一只兔子,有人什么也打不着。这是因为每个人的索取能力不同的缘故。这时,产生阶级的根据已经存在了。结果打死老虎的人作了首领。为什么不呢?他体力充沛,智力超群,意志坚强,品德高尚。人们心甘情愿拥戴他。没有这种能力,他难当此任,没有这种拥戴,人类社会也不会发展。观察阶级的起源,按以往教科书的说法,原始社会是没有阶级的,到了奴隶社会因为财富有了剩余,部落首领可以多吃多占,这就形成了奴隶主阶级,其他人则沦落为奴隶。这种解释看起来很简单,不要再动脑筋思考了。正因为如此,使社会科学的理论陷入了误区。阶级的起源是每个人自身的原因造成的。由于先天的和后天的各种原因,每个人的体质、智力、毅力、品德、性格及外貌都不一样。这就会使每个人的索取能力不一样,因而每个人在社会中所处的地位就不一样。有些人天生就大智大勇,体强志坚、只要有可能,他们不会放弃一丝成功的机会。宁可冒险而死,决不苟且一生。他们中的成功者便会成为统治者。有些人因为体力、智力和性格的原因,宁愿无争无斗,平凡一生,这部分人似乎天生就是被统治者。处于二者中间的一部分则成为社会的中层阶级。这也是生物的多样性造成的,是对立和统一的和谐。笔者认识一位周易高手,他是某周易学会的秘书长。他根据不同人的生辰八字,可以算出这些人的生老祸福。而他有时也会婉言谢绝某些人,并不去算。事后有朋友问及原因,他答到这是叫花子命,算不出名堂。调查后基本如此。我们并不相信天命。如果都信这个,许多人都不去努力了,指望天上掉馅饼或甘居下游,这对社会并无好处。但这也许是一门人们尚不了解的科学,就象一个汽车行业的专家,他知道某国、某厂、某年制造的某种型号的车的质量,他很有可能说出这种汽车的优缺点,行驶寿命,甚至某容易产生故障的地方及如何防范。是否有道理呢?基于上述原因,我们甚至可以推断,当卵子在母体受精的一瞬间,已经决定了这个人出生后索取能力的大小,决定了这个人以后在社会中所处的地位和对社会所起作用的大小。这样说似乎武断了点,因为这个人出生以后仅仅是块毛坯,需后天的精雕细琢,如接受各种教育,经历各种艰难曲折,最终还要有一种机遇。科学家的研究发现,记忆的化学本质是蛋白质。人的记忆物质是存在于大脑中的一种叫脑肽的微小蛋白。人类智力的差异,主要取决于组成这种脑肽的氨基酸的种类、数量、序列和空间结构的不同。目前遗传基因的研究就证明了这一点。自然界中就拿石墨和金刚石来讲,它们都是由碳原子组成但却是截然两种物质。石墨的碳原子是层层排列的,每层原子间的结合力很小,易滑动散开。金刚石的碳原子却是交错整齐地排列成立体结构,每个碳原子都紧密地与其它4个碳原子直接连结,构成一个牢固的结晶体。碳在平常压力下的稳定体是石墨,而在2000高温和5万个以上大气压时的稳定体就是金刚石。目前社会上越来越强调优生优育,看来是很有道理的。但首先是优生,尔后才是优育。许多人在这方面知识欠缺,强迫孩子学这学那,违背了孩子的天性,结果并不理想,甚至造成不该发生的悲剧。顺便谈一下男女之间的差别。因为先天的男女生理因素的原因,注定女子的索取能力相对低于男子。以往我们老是认为这是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其实人们很实际的,重男轻女是直接看到了索取的后果,是经济原因造成的。人类在远古时代就有杀死女婴的做法,甚至到了近代和现代,溺杀和抛弃女婴的行为时有发生。男女之间的这种差别是无法消灭的,只能逐步缩小。这首先有一个社会经济的因素,在一个经济不发达的环境中,大多数人以体力劳动为谋生手段,男女同工同酬的愿望根本实现不了。只有在经济比较发达的环境中,以技术和知识为谋生手段时,男女之间的差别才有可能逐步缩小。就单个的人来说,从他出生后就具有阶级的两重性。少年、青年时代他可能是被统治者,到了中壮年他有可能成为统治者(一个国家、一个地区、一个行业或一个部门),到了老年由于身心原因不得不让位于新的统治者。而且还有一种现象,单个的人的社会地位也具有两重性,他在统治者的队伍中也许是个被统治者,他在被统治者的队伍中又是个统治者。就是国家总统,他也不可能随心所欲,往往要屈从某种力量。一个乞丐,他也许对某些人有威慑力,他的妻儿可能认为他是一家的总统。等等。由于上述原因,人的性格和观点也就具有了阶级的两重性。他有时渴望走上那种横刀跃马,叱咤风云的统治者的道路,有时又羡慕这种悠然自得的平民生活。在动物界中也能发现这种情况,也肯定存在着阶级。我们进一步推断,凡是群居的生物中都普遍存在着阶级,甚至包括许多植物在内。人和其它生物的唯一区别就是索取能力不同。恩格斯在谈论人和动物的区别时忽略了这一点,得出劳动创造了人这个平淡的结论。这等于什么也没说,因为劳动也创造了蚂蚁,创造了蜜蜂等,在自然界中,人类是统治阶级,其它生物则是被统治阶级,要以和睦相处为主,才能保持大自然的完美性。三 阶级斗争与阶级合作阶级斗争不仅存在于人类社会,同样存在于动物界中,植物界中是否存在阶级斗争,尚不可知。阶级斗争的动机很明显,被统治阶级中的某些人执意取代统治阶级中的某些人,结果产生了新的统治阶级。这些人的经济利益是显而易见的。对整个社会来说既有残酷的一面又有创新的一面。如果我们对某个时期的阶级斗争作个历史性的评价,主要看这场斗争后整个社会的索取能力是否有所提高,是否由索取能力强的人取得了政权,社会的财富的增加速度是否因此加快。否则只能用“胜者王候败者贼”来作泛泛之谈。或者是象马克思说的,这就是容许被压迫者每隔几年决定一次究竟由压迫阶级中的哪些代表在议会里代表和镇压他们!阶级斗争的直接后果是使社会中的一部分人改变阶级地位,这种斗争有两种形式,一种是暴力的,血腥味很浓的,一种是温和的甚至是歌舞升平的。以往我们看到和听到的并且也被普遍承认的阶级斗争形式是暴力的,历史上的改朝换代多采用暴力形式。随着社会的发展,人类社会由野蛮索取向文明索取的发展,这种情况已有所改变。尤其现代资本主义社会,一系列民主的议会制的选举体制,已将阶级斗争的形式由野蛮和血腥味的纳入到文明有序的轨道上来。即使在古代,温和地改变社会地位的情形也是较普遍的,恩格斯说:“在法兰克人中间,国王的奴隶和被释放者,起初在宫廷里,后来在国家中都起了重要的作用;新的贵族有很大一部分是从他们当中产生的。”很明显,老的贵族有很大一部分被淘汰出局,这种社会地位的置换是温和的。阶级斗争的直接起因是为经济的,物质的利益。而更深层次的目的是使自己的索取能力得到淋漓尽致的发挥。当他们的索取能力耗尽并且索取能力更强的人出现时,他们仍不肯退出,于是就出现了上述两种斗争形式。以往人们主要关注暴力形式,实际上温和出现的阶级斗争我们随处可见。随着社会的物质文明的不断进步,这种温和形式的阶级斗争将占主导地位。这种温和地改变一部分人的社会地位的方式其实在远古时期就存在着,部落或氏族首领的更换往往是温和的甚至举行一些歌舞升平仪式。暴力的形式是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使用,因为连动物都知道,暴力形式会造成生命和财产的严重损失。人类社会的阶级斗争逐渐由暴力的形式过渡到文明的形式。而许多马克思主义者常常在翘首以待;资本主义社会怎么还没有暴发革命?其实每时每刻都在革命,只不过是非暴力的。实际上在人类社会漫长的发展过程当中,阶级合作则是主流。面对恶劣的自然环境,只有各阶级的精诚合作,人类才能生存下来,才能不断发展,才能索取到更多的物质财富。动物界和植物界也是同样的。独木不成林这句话往往叫人明白一个道理。某种动物在遭到同类袭击,力量悬殊不是很大的时候,往往是强者出头抵抗,以保护弱者。当遭到异族袭击,有种族灭顶之灾时,往往弱者勇于献身,以掩护强者撤退。数年前曾看到一篇报道文章,一群羚羊被一群豺狼逼到一个宽近十米的山涧处,羚羊一跃无法过去。这群羚羊稍作耳语,即刻分成两队,一队年青力壮的,一队老弱病残的,由老弱的一只先跃出去,紧跟着年青的一只也跃出去,在前一只即将下落的一瞬间,后一只踏在前一只的背上又一次使劲,跃到了对面。而前一只则掉下深涧摔死了。速度和落脚点计算如此精确,实难想象,如此这般,一半羚羊幸存下来了。这是很悲壮的场面。人类社会也有很多这种故事。我们在研究植物界时,发现一棵纸皮桦所吸收的碳不仅能转移至另一棵纸皮桦,而且还能转移给花旗松。科学家西马德得出结论:只有土壤中的真菌才能完成转移任务。西马德的试验使生物学的某些传统观念受到了挑战。比如传统的进化论认为,任何一种生物都是为了自己的生存而争夺营养资源。可是这一观点又如何解释一棵树木会将珍贵的碳营养贡献给不同种属的树木呢?西马德认为,真菌所做的上述安排会使所有的树木都能正常生长,这一安排对真菌自身又极为有利。一群植物的生存,不仅依赖于植物个体,而且与其临近的植物也有很大关系。共生关系促进了树木的生存和发展。如果我们再进一步探讨阶级斗争的实质,阶级斗争这四个字并非名符其实。统治阶级中有极少数索取能力低下的强权恶势,被统治阶级中也有极少数地痞流氓,这都是被公认的渣滓,清除被统治者中的渣滓比较容易,而要扳倒强权恶势则困难多了。不是万不得已,被统治阶级决不可能犯上作乱。整个社会掀起一场暴力革命是有前提的,当整个社会索取能力低下而又无法扭转时,不光是被统治阶级难以生存下去,而且统治阶级中的大多数也同时感到生存危机时,才能酝酿出一场壮观的暴力革命。解放前在北方的某些农村,当贫下中农出去乞讨时,那些地主富农也只能啃窝头度日。即使是暴力革命这也是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的一场合作。决不是单纯的被统治阶级所能做到的事。我们知道桃园三结义及李世民和程咬金的故事,以往的教科书往往作这样的结论:起义成果被地主阶级篡夺了,但社会进步了。实际上猛张飞和程咬金不可能作皇帝,而刘备和李世民作皇帝也不仅仅是代表地主阶级的利益。这其中有共同的目的,就是为提高整个社会的索取能力。按以往阶级斗争的观点解释,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是两大全面对抗的阶级,你死我活,毫无共同利益可言,这是极端片面的看法。打断骨头连着筋,皇帝还有三门穷亲戚。血缘亲情是人类最本能的情感。所以说,阶级斗争的提法本身就是片面和偏激的,如果被统治者提出这种口号属于偏激和无知,那么执政者也提出这种口号就必然会使自己陷入一种尴尬境地:是号召被统治者起来推翻自己呢还是利用被统治者的某种冲动来排除异已? 这里摘录一段文章,是文革时期的真实写照。“她的家是一个小院,除了父母,爷爷奶奶和叔叔都住在这个小院里。其实当时她并不清楚她的父亲只是开过一家小煤球厂小资本家,她对资本家的印象都是从电影里来的,都是灯红酒绿、醉生梦死、敲诈剥削别人。闯进小院一股革命之情油然而生,但是一下子真的面对着父母和爷爷奶奶,她手足无措。小汪将腰间武装带解下来递给她,她想爷爷奶奶这么大岁数了,妈妈有病,打轻了会说自己立场不坚定,打重了怎么下得了手,还不能犹豫的时间过长她永远无法忘记这个场面,一瞬间要她的脑子里风车般旋转,迅速地考虑到这么多,而且要她果断的选择好下手的对象。她叫了一声:你要老实交代!狠心甩了一下武装带朝父亲打去,闪着光亮的金属皮带环打在父亲的头上,血立刻流了出来。父亲显然没有料到,呆呆望着她,一片茫然。”这让我们回忆起文革时代,为许多在阶级斗争中受迫害的强者唏嘘不已。看来阶级斗争的理论在普遍场合下使用已经具有反人性、反人类和反社会的后果。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是对立又统一的,一方以另一方的存在为基础。没有一方,另一方不可能存在。而且当你消灭了旧的统治阶级,新的统治阶级又会产生。那么受谁的统治百姓日子会好过一些这是人们所关心的。一块磁石,有N极和S极,如果把它劈成两半,把N极抛弃,那块原S极的一半中又产生新的N极,如果把S极抛弃,那块原N极的一半中又会产生新的S极。即使你永远分割,抛弃,结果都一样。仅剩一个磁分子,它也具有N极和S极的双重特征。人类社会也是一样,剩下两个人,有一个是统治者,另一个是被统治者。即使剩下最后一个人,他也具有统治者和被统治者的双重性格。他屈从于更强者,也愿意统治更弱者。我们无法消除产生阶级的根源,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生理上的差别,所处环境和接受教育的差别,如果世上的人都是一个模子造出来的,一样的思维,千人一面,众口一词,是消灭了阶级,但也是人类的末日。既然无法消灭阶级差别,那么也无法消灭阶级。导师们甚至又提出了无产阶级专政的口号,这种做法后果更加严重。无产阶级专政的实质就是让一些索取能力相对低下的那部分人来统治社会,造成整个社会的索取能力下降。让索取能力强的那部分人完全按照索取能力差的那部分人的意志办事,全社会都仇恨知识和技术。结果,当执政者提出“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时,连他们自己都茫然了,还要革谁的命呢?总不能把高个子的人都削去一截吧。阶级的差别永远存在,我们只能尽量缩小这种差别。如对索取能力强的高收入阶层实行所得税政策,鼓励他们捐助慈善事业,对索取能力差而收入微薄的阶层实行社会救济,鼓励他们多学文化技术,自强自立,等等。因为向大自然索取物质财富是全人类的共同事业,绝非某一个阶级单独能做好的。而马克思主义自称是某个阶级的理论,是为无产阶级服务的,即仅仅是为索取能力相对低下的那部分人服务,这就使自己走进了死胡同。许多人对此难以理解,难道一个看来是为大多数人服务的理论还会有问题吗?所有的问题就出在这里。随着人类索取能力的不断提高,无产者的队伍愈发显得单薄,马克思主义也就愈发显得无能为力。实际上目前我们迫切需要一种能被所有阶级能接受的理论,能够提高整个社会索取能力的新的理论。在英国伦敦郊外的海格特公墓的东端,安葬着一代伟人卡尔马克思。他的名言“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和“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就镌刻在墓碑上。随着人类索取能力的不断提高,全世界真正的无产者并不多了,而且没有哪一个人想一辈子做无产者。马克思也确实改变着世界,他使人类索取物质财富的步伐相应减慢了。我们观察和研究历代伟人,发现他们大都有一种同情弱者的心理,这是值得赞叹的。他们并没有理解到贫富的差别是因为索取能力不同而导致的,所以均贫富的想法常常出现在伟人的脑海中,并且要把这种想法努力付诸现实。出现在与其说是资本主义初期不如说是封建主义末期,马克思的学说是一部均贫富的学说,比起那些农民起义军的均田地的学说更加复杂,也似乎更加光彩夺目。为了使这种学说更容易让人理解,列宁在国家与革命中甚至给我们描绘了一幅乌托邦的蓝图;“在这种经济前提下,完全有可能在推翻了资本家和官吏之后,在一天之内立刻着手由武装工人,普遍武装的人民代替他们去监督生产和分配,计算劳动和产品。”“在这里,全体公民都成了国家(武装工人)的雇员,全体公民都成了一个全民的,国家的辛迪加的职员和工人。全部问题在于要他们在正确遵守工作标准的条件下同等地工作,并同等地领取报酬。”敬爱的列宁同志;全部问题就在于,由于他们的索取能力不同,也就不能同等地工作,并且不能同等地领取报酬。马克思主义的学说似乎为工人阶级的暴力革命创造了理论根据,其实不然,在那些工业比较发达的国家,这种暴力革命往往难以成功,如巴黎公社的悲壮结局。倒是那些落后的农业国家容易成功一些,前提是伴随着世界大战。由此可见,均贫富的理论很符合贫苦农民的吃大户的胃口。就象通常我们认为的:有什么样的经济基础就有什么样的上层建筑。我们的上层建筑超越了谁?伟人之所以伟大,皆因为我们自己在跪着。站起来吧!我们最好是站在伟人的肩膀上去看问题。四 共产主义自古以来,许多有见地的思想家就发出了“存天理,灭人欲”的呼唤。用现在的话讲就是大公无私。看来需要认真思索一下了。人因为生理的原因,都有某些欲望。索取能力不同的人欲望的大小也不一样,乞丐的欲望是想填饱肚子,伟人的欲望是想一呼百应,叱咤风云。而各个历史时期由于物质条件不同,人们的欲望的表现形式也不同。可以想象,人的欲望是社会发展的原动力。关键是,某个人的欲望只要不危害大多数人的正当利益,不违背当代社会的法制道德,这样则被认为是有公心的,否则是被当作有私欲的。许多人长期以来把私欲和私有制联系起来,把公心和公有制联系起来,实际上我们发现,私欲和私有制是毫不相关的,公心和公有制也无必然联系。可以说,谈论私有制和公有制是为人类索取物质财富所采取的必要方式人为地贴上或贬或褒的标识,因为人类社会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持续不断地向大自然索取物质财富,采取什么样的索取手法决不是根据某些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是根据当时的物质条件和人类的索取能力,或者说是由一种自然法则而决定的,即使存在某种所有制,那么采取什么样的所有制能够提高人类的索取能力,能索取到更多的物质财富,人类社会则自然会采取这种方式,这就象婴儿生下来就会张口要吃奶一样简单的道理。政治家们往往也会犯错误,一边在赞美私有制,说它使社会的物质文明提高了一大步,人类社会不可阻挡地向前发展了,一边又在诅咒私有制,说它是万恶之源。但不管怎样诅咒,这种索取方式必然要存在下去,而且要发挥得淋漓尽致。不管谁在诅咒,他也不会把自己唯一的裤子分一条裤腿给更穷的人。我们对原始社会是否曾经存在公有制是持否定态度的。不可想象,如果打到一只动物,男女老少每人都平均分一小块肉,大家都会毫无怨言,这种社会是不会存在和向前发展的,因为按劳取酬,多劳多得是生物界的自然法则,任何社会都不能违背这个法则。强者无疑需要多一些食物才能更好地生存下去。原始社会并没有精确的度量衡,显不出分配上的多与少,否则马克思又会为此大喊不公。而为了繁衍更强壮的后代,强者有可能同时占有多个配偶,一般说来,女子也往往情愿委身更强壮,更智慧的男子,即使是多个女子委身一个男子也不是问题,被公认是理所当然的。弱者则不可能,甚至连一个配偶都得不到,这恐怕也是所有生物的本能。目前我们观察许多动物群体,发现情况都基本如此。我们把这也叫作公有制社会或原始共产主义?原始社会本身是存在阶级的,这一点在前面已论证过,而有阶级的社会里不可能存在公有制。人类不可能消灭阶级差别,所以人类无法走到那种意义上的公有制社会共产主义。马克思的学说推断如下:人类社会是由原始公有制过渡到私有制,如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但最终还要过渡到公有制社会,如共产主义社会。这种推断曾被许多人认可,后来又被许多人怀疑其真实性。但不管是认可还是怀疑好象都没有关系。原始社会的事我们不知道,共产主义的事我们也无法去推理,要紧的是眼下如何过好日子。马克思虽然没有给我们描绘出共产主义社会的具体蓝图,但他曾预言共产主义社会有以下几个特征:一,共产主义社会人人平等,消灭了阶级。这一点我们在前面作过分析,是不可能出现的。二,共产主义时代已经没有国家。“国家”是一种形式,是人类向大自然索取物质财富所必须采取的一种“索取集团”的概念,只是各个时代所展示的内容及存在的方式不同。所以“国家”的概念不可能消失。这一点我们在后面的文章里还要论述。三,共产主义社会没有私有制。这种结局是不可能发生的。因为公与私永远是结伴而行的,没有私有制也就无所谓公有制了。四,共产主义时代物质极大丰富,人类社会采取按需分配的方式。这一点就更加离奇了。因为社会财富的丰富程度只能是相对的,而且等量交换和按劳分配是自然界和人类社会发展的必遵法则,我们不能想象有一个不对等交换的时代在前面等着我们有一个傻子住在黄金屋里,美女如云。他流涕垂涎,发号施令你信这种按需分配吗?综上所述,我们坚信的共产主义理想居然和宗教徒坚信的极乐世界划上了等号。马克思主义者常常斜视宗教徒们,但一夜醒来发现自己个个是不折不扣的宗教徒,这太令人捶胸顿足了。 我们在马克思主义研究杂志2000年第6期的一篇“马克思主义的生命力何在?”文章中摘录一段话。“笔者:您说的很有道理,但即使是目前资本主义的发展势头仍然十分旺盛的情况下,马克思主义的历史理论在资本主义世界仍然具有生命力,这一生命力的基础是什么?麦克莱伦教授:马克思主义的生命力本质根基于人们对理想社会的渴望,在这样的社会中,人们能够在一个正义和公平的环境中生活。统观历史,人们总是对为大多数人服务而不是为少数人服务的相互合作性的公共社会怀着乌托邦的幻想。只要现实社会仍然是为利益冲突所驱使,并且其生产力是为少数谋私利的人所垄断,那么,对收入公平和没有个人之间竞争的理想社会的想往,就将继续活跃于人们的希望和对人道主义的追求之中。” 在这里,这位“笔者”沾沾自喜,以为在国外找到了知音。其实外国佬对共产主义的想往仅仅是出于宗教意义上的想往,就象一些中国人信基督教一样。人类不知道自己从哪里走过来的,也就不知道最终走向何方。为了最终的目的,我们必须探讨过去。我们在社会科学领域里有许多误区。私有制决不是原始社会末期或奴隶社会初期才形成的,人类社会产生的那一天这种所有制就存在,但因为社会财富极少,人类不得不四处游居,所以现代人看不清这一点。如果说人类初期因为物质贫乏,采取了平均分配的原则,而到了奴隶社会初期物质有了剩余,某些人可以毫无道理地断然占有这些多余的财富,而无人反对,这是难以想象的。当社会财富极大丰富的时代真的到来时,某些人毫无道理地占有那些多余的财富(按需分配)而被认为是合法的,这更难以想象。这种社会实质是走向自杀。人类社会是从阶级和私有制走来的,最终还是向阶级社会和私有制走去(如果把这叫做私有制)。其实私有制在实际运作中,它往往不是代表某个人,而是某个集体,某个民族等。但它绝对以个人利益为出发点的,当我知道没有集体利益也就没有个人利益时,我一定会拼命维护集体利益,甚至不惜牺牲自我。当我知道集体利益再多个人也得不到相应的好处时,那我就对不起了。我们现在可以正确地说,私有制(如果把这称为私有制)就是按劳取酬,多劳多得的索取方式,这是自然法则,谁想违背都会付出代价。同样,公和私是一对矛盾统一的对立面,一方的存在以另一方为前提,并且在一定的条件下会相互转化。公和私必然相伴人类走完全程,只是各个时期公和私的表现形式不一样。你想彻底消灭私吗?中国大地曾经起过一大二公的劲风。实际上,伟人在把整个国家和人民都当作自己的私有财产来运作了。这也常常使我们想起了那个山呼万岁,皇恩浩荡的文革时期。可见,不管是为公或为私,只要超越了时代的物质条件,超越了法律的权限和道德的界限,都会出现灾难性的后果。安徽小岗村的十八户农民为了索取物质财富居然签下了生死状,悲哉壮哉!这跟强渡大渡河的十八勇士比起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说一千道一万,人类不是为实现某种所有制而奋斗,也不是为什么共产主义奋斗,但绝对是为了索取到更多的物质财富在拼搏。五 国家许多伟人给国家下过精彩的定义。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中说:“国家决不是从外部强加于社会的一种力量。国家也不象黑格尔所断定的是伦理观念的现实,理性的形象和现实。国家是社会在一定发展阶段上的产物;国家是表示:这个社会陷入了不可解决的自我矛盾,分裂为不可调和的对立面而又无力摆脱这些对立面。而为了使这些对立面,这些经济利益互相冲突的阶级,不致在无谓的斗争中把自己和社会消灭,就需要有一种表面上驾于社会之上的力量,这种力量应当缓和冲突,把冲突保持在秩序的范围之内。这种从社会中产生但又自居于社会之上并且日益同社会脱离的力量,就是国家。” 列宁在国家与革命中说:“国家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和表现,在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地方,时候和程度,便产生国家。反过来说,国家的存在表明阶级矛盾的不可调和。” 上述结论是在无产阶级运动处在关键时期,夺取政权的时期所作出的。毫无疑问是为支持无产阶级斗争所作的舆论宣传。现在看来是不值一提了。如果给国家重新下个定义,是否应该这样表述:国家是人类(甚至各种生物)为了向大自然更多地索取物质财富而必然形成的较有索取能力的并有地域界限的各种集团。它对外抵卸侵略(有时也向外侵略),对内则在不断提高自身的索取能力。并把索取纳入秩序的轨道,控制在较文明的范围之内。国家的起因是索取物质财富,同阶级矛盾并无直接关系。一个原始部落,一个氏族公社,甚至人类早期的一个独居家庭都可能是一个国家。如果观察一个野生的动物家族,这群动物也许三五只,也许成千上万只,它们对外抵御侵略,对内则有一些每个成员都必须遵守的不成文的法规。它们有自己的语言甚至文字,有自己独特的索取方式和交换方式,这就是我们所说的国家。可以说有了人类就有了国家,而国家也必然要相伴人类走完全程。即使以后全世界都没有了国家,也必将存在一个地球国。其实国家的内涵是很丰富的,不断变化和发展的。决非三言两语可以表达清楚。但无论如何,国家都因索取方式的变化而变化和发展的,人类初期,为了抵卸恶劣的自然条件和其它动物的侵害,就住在山洞里,穿兽皮,使用简单的石器,后来又发现了火,这就是一个最初的国家。随着索取能力的增强,人类已不惧怕动物了,并学会了造房。为了防止同类的侵略,人们修建了城堡,组织了军队,对外有了国与国之间的交往策略,对内有了管理法规,这样国家在形式和内容又发展了。当人类以狩猎为主要索取方式时,国家在山洞,森林里。当人类以种植为主要索取方式时,国家又迁徙到平原上。国家的人口也迅速增加。国家互相兼并,许多国家消失了,新的国家又产生了,等等。不一而足。国家决不是“社会在一定发展阶段的产物,”也不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和表现”,所以也决不会消失。六 剩余价值世界之所以存在是因为各种能量和信息在不停地交换,表现形式是运动。也许能量和信息是同一种东西只是特定条件下的不同表现,但它们之间的交换都在遵循一个原则:有序的,等量的。否则这种交换决不可能持久。人类社会中,能量或信息相互对等,及时有效地交换是这个社会不仅存在下去,而且还充满活力的必要前提,这是自然形成的而不是人为的,用社会科学的术语讲就是价值规律。马克思在他的著作中一再强调价值规律是商品交换的自然法则,而当劳动力作为商品进行交换时他又极力否认这种法则的存在。他那牵强附会的剩余价值的理论就体现了这种思想。用他的价值规律的矛去刺他的剩余价值的盾,结果会怎样?恩格斯说:“所以毫无疑问,二千五百年来私有制之所以能保存下来,只是由于侵犯了财产所有权的缘故。”这个结论显然是不符合历史也不符合逻辑推理的。人类社会之初就有了劳动力作为商品的交换活动,不像马克思认为的是资本主义社会才有的交换形式。在远古时代,追杀老虎的强者一定会给在一边摇旗呐喊的弱者分一块虎肉。而且奇怪的是,二千五百年来私有制之所以能保存下来,只是由于存在不平等的交换?正好相反,之所以能保存二千五百年,证明了这种交换是对等有效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唯物主义的大师偶尔也会有错误的念头。伟人的大脑中往往有一个先入为主的想法,私有制是多吃多占造成的,而资本主义是私有制的高度发展,那就更加侵犯了财产所有权。这种侵犯的表现形式就是产生了剩余价值。剩余价值的理论是马克思主义最重要的部分,最闪光的亮点,也许是由阶级斗争的观念推理出了剩余价值或是由于发现剩余价值的理论而引伸出科学社会主义的观念,但列宁说过:“剩余价值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基石。”俄国人民的领袖对此心领神会,列宁要求摧毁旧的国家机器。中国人民的导师也对此深得要旨,毛泽东曾大声疾呼:“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条万绪,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根据这个道理,于是就反抗,就斗争,就干社会主义。”假如不存在这块基石,马克思关于科学社会主义的所有推论实际成为海市蜃楼。剩余价值是什么?马克思说:“如果资本家把某种商品卖得便宜一些,那决不能由此得出结论说,他因此而得到的利润减少了,实现的剩余价值减少了。”可以看出,马克思所说的剩余价值实际上是指利润。他还说:“一般说来,利润是根据某一流通期间内,例如一年内实现的剩余价值量计算的”。到底剩余价值等于利润还是剩余价值是利润的一部分,马克思对此没有明说,而至今也没有一个人能计算出剩余价值到底在利润中占有多大比例。如果能算出这一点,问题就再简单不过了,工人是受了10%的剥削还是100%的剥削,或是300%的剥削?只要让老板将一部分或是全部利润退还给工人就解决问题,天下就太平了。如果存在剩余价值,让我们作一个简单的推理,按马克思的说法,剩余价值的表现形式就是利润,那么企业只要有利润就必然存在剥削,企业的员工也必然贫困交加。利润多的企业剥削愈重,企业的员工也必然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这些员工也必然要逃往利润小的或者无利润的企业中去。显然这些产生利润的企业是不道德并违反社会主义大法的,国家只要制定一条限制利润的严格法律就解决问题:凡是产生利润的企业主必须坐牢。而我们往往可以看到,工人都涌向利润高的企业,好象千万颗心都在呼唤:来剥削我吧,剥削得越多越好!马克思认为劳动力只要作为商品交换就必然存在不平等。如果你每天付给工人18元的工资,马克思说,工人干了八小时,你只付了六小时的工资。当你每天付给工人24元,马克思还是这样说。要么你再追加工资,要么就关门大吉。因为马克思认为,劳动力是一种特殊的商品,它能创造出比它本身的价值还要大得多的价值。它本身的价值是多少?大得多又是多少?真象是国王往棋盘格里数大米。我曾跟一位朋友(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谈起过这个道理。问:如果我是老板,你是我的雇工,每月给你一千元(假定当时社会熟练工人平均月工资为八百元),我是否剥削你了?答:剥削了。问:每月给你二千元呢?答:也剥削了。问:那么三千元呢?答:还是剥削了。问:到底给你多少才算合理呢?等了好久他又答:反正剥削了。问:那么你来剥削我吧,每月给我三千元也行。答:他无言以对。混乱的理论造成了混乱的思维。一个普通平民胡言乱语实在不算什么,难为的是一些理论刊物也在信口开河,如:社会主义的商品生产是为了满足广大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需要,等。言外之意,资本主义的商品生产不是为了满足这种需要它能卖得出去么?而且因为社会主义的商品生产是为了满足人民的物质需要,假如一不小心产生了利润(剩余价值或剥削)也许可以谅解。我们的理论已经贫乏到何种地步了。马克思认为:“价值即财富本身,简单地归结为劳动时间。”仅仅是劳动时间吗?如果反过来用,劳动时间即财富就出现大问题了。马克思动用了毕生的智慧写出了这部巨著,但是他对资本家的智慧却熟视无睹.假如农场主指挥一群农工在盐碱地上瞎干三年,也许一无所获,如在肥田沃土上干一年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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