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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其它相关论文-辛亥革命之际政治整合中的联邦主义政治整合(Politicalintegration,又译“政治一体化”)“意指若干政治单位结合成一个整体。”1这一概念在西方一般是指“几个独立国家的结合”,即它们之间的“自愿结盟”2。对清末民初这一时段来说,可以将它作为一个贯穿从传统帝国瓦解到近代国家重组整个过程中的轴心概念。本文着重考察辛亥革命时期的有关情况。一、中国历史周期及清末民初在其中的位置西方近代文明的东来,虽然给中国社会带来了巨大的冲击,但在清末民初之际,尚不足以逆转中国几千年来政治演变的基本节律,诚所谓“中国自有中国之盛衰,不因外国而后有治乱”。3不过一般之朝代更替并不就是中国政治大势本身,此一大势其基本框架就是统一-分裂的循环周期只有在更大的尺度上才能把握得住。至少从西周以来,这一周期的基本情况如下4:周期统一时期分裂时期一西周春秋战国二秦两汉三国魏晋南北朝三隋唐五代十国宋辽夏金四元明清清末民初大陆台湾与东汉末的黄巾起义和唐末的王仙芝-黄巢起义一样,清末的太平天国起义和第二次鸦片战争同样标志着统一时期的结束和新分裂时期的开始。当然,它也是清朝土崩瓦解的开始。这样,新的政治整合就作为一个巨大而又迫切的问题摆到了当时的中国人面前。由于列强的到来,新的整合不仅关系到一个朝代的生死,也不仅关系到汉族与边缘民族的分合,而且更重要的是关系到整个中华民族的兴衰存亡。在中国历史的巨大惯性力作用下,是不可能较快扭转分裂大势的;再者,列强的均势与相互牵制也加剧了分裂的走向(列强不允许他们中的任何一员独占中国)。在这种形势下,如果不能找到某种新的整合模式,就只能照旧停留在漫长的分裂时期了。二、联邦主义对清末政治整合的意义政治整合的基本问题是若干政治单位(整体的直接成员,即仅次于整体的、由它们直接组成整体的那个层次)如何进行整合和如何维持整合。这大致可以区分出两种基本模式:一、兼并-集权;二、联合-分权。前者是以武力-兼并为主要手段整合,以专制-集权体制维持;后者是以和平-联合为主要手段整合,以法制-分权体制维持。如果说中国在战国以前的封建盛世中或许还有某些类似于后一种模式的体制存在的话,那么此后一直到清代,则绝对是前一种模式盛行。在兼并-集权模式的笼罩之下,中国不仅有一统阶段,而且还有列国阶段。在此一模式下,分裂不过是统一的简单对立面,因为它并不是靠法制-分权体制来维持的。实际上,二者是互为依存、互为补充的。它们共同组成一个循环,在同一个周期内彼此取代。如果仅仅是凭它们自己的力量,是没有办法得到解脱、实现超越的。联合-分权型整合中,最适中的一种就是联邦模式。在中国更具统一传统,清末又正逢分裂时期之初,以及中国既需要整合来对抗列强瓜分之压力、又不能因这种整合过于僵硬化而有害于中国的生存和长期发展的两难困境和双重考虑下,用联邦模式来谋求新的政治整合是比较合适的。联邦模式超越于传统的统一和分裂之外,又各取其长而造就出一种稳定的适中状态。它既反对整体将部分完全溶合、消解,又反对部分完全脱离、孤立于整体。它要形成的是一种一致而非专制、并立而非敌对,合作以避免战争、分治以避免暴政那样一种更文明的状态。具体来说,联邦主义主要是用于协调、均衡“中央”与“地方”之间的关系。至少自秦汉到清季,中国之政制主要只是在专制主义中央集权(“中国”范围内的兼并-集权型中央统治)和专制主义地方分权(“中国”各地分立之兼并-集权型统治)之间打转。联邦主义在这些趋于极端化、绝对化的两极之外,提供了一种不仅是非专制主义的,而且还是非集权主义的新选择就前一方面来说,它是民主主义的;就后一方面来说,它是中央与地方之间分权的。联邦制其实就是民主主义半中央集权加民主主义半地方分权。清末之际,除了列强对中国主权和领土的部分侵占、分割外,清廷与各省督抚特别是湘淮系督抚的联合统治,其实就是一种专制主义半中央集权加专制主义半地方分权的体制。很明显,这一体制与联邦体制是同构的,区别只在“专制”或“民主”的性质不同而已。因此,在当时的体制基础上实现新的政治整合也即政治制度的近代转型,不仅是合理的,而且也是很有可能做到的。况且,也只有以这一新的模式重新整合,清廷才有可能在实行根本性政治改革的同时,又多少保存其中枢尊位。但是,清室与汉室、唐室一样,在其衰败之秋,实无突破专制主义传统的愿望和能力,结果没有抓住变政自救的历史机遇。清廷非但没有实行民主主义的过渡,而且还试图逆转为完全的专制主义中央集权,尤其是在宣统朝。这样,强烈要求立宪、分权却一再受挫的新旧地方势力,就起而响应革命党人的起义,并与他们共同组成冲击清朝最后统治的巨大力量。至此,清廷以君主立宪实现和平转型、从而达成新的政治整合的可能性就完全不存在了。三、孙中山的联邦主义整合观为了解决推翻满清之后的政治整合问题,孙中山早在建立兴中会时就提出了“创立合众政府”5的联邦制纲领。孙之所以对联邦主义寄以厚望,在他三年后的一次谈话中表达得相当清楚:这是为了预防过往那种旧政权垮台后“地方豪杰互争雄长,亘数十年不能统一”,“各穷逞一己之兵力,非至并吞独一之势不止”的局面再次出现;而要使革命速战速决,就“必使英雄各充其野心”,办法是在“联邦共和之名之下”使他们各“为一部之长,以尽其才,然后建中央政府以驾驭之,而做联邦之枢纽”6。显然,孙是以革命后迅速恢复统一为目的,以联邦共和为手段的。后来在组建中国同盟会时,他又对各股革命力量“不相联络,各自号召”,因而有可能演成秦末、元末那样的混战表示了极大的忧虑,相比之下甚至列强之瓜分的危险也退为次要的了7。以同盟会实现革命力量的整合,从而预备革命后之国家整合,看来正是孙组建同盟会的主要目标之一。第二年,他又公开表达了这些基本看法。他说:要是还像以往那样各路英雄“彼此相争,争不到手,宁可各据一方,定不相下”的话,“只怕中国人自己瓜分起来,那就不可救了!”因此“建国民政府”以统合,就“是我们革命的时候的万不可少的。”8到武昌起义爆发后,孙关注的主要方面依然如故:如何使“各省同心同德”,以便迅速恢复统一9。他在回国前反复宣扬实行联邦制对建立新国家的关键性意义10;回国后,又不顾周围同志留粤之劝而执意北上(详论见后文),也还是出于“专为联合各省回复秩序”之念11。再到后来北伐夭折,拱手让位于袁氏,其第一考虑仍然是迅速恢复统一:既然自己已无能为力,那就让有能力的人去办好了。但是,孙的这一切良好愿望和悉心规划,不久之后就都统统破灭了。从大的方面考量,对孙来说,其问题出在两大关键性的问题上:一是对统分大势的错误判断,二是其工具性的且不彻底的联邦主义已开始转向中央集权主义。正如前文所说,中国自十九世纪五、六十年代起实际上已进入新的分裂时期。清朝形式上的继续存在与东周、东汉末及唐末曾出现过的情况类似,“统一”已只剩下无灵魂的躯壳。但当局者迷,孙也在其中。他始终把清末看作是统一的:从1903年他以元、明以来分裂短暂的情况来涵盖几千年的国史,并推断中国之未来“有统一之形,无分割之势”12;到二十年后他仍认为清末的是统一的,而辛亥革命的不成功就在于未能恢复统一13。正是出于这种判断,他才那样看重革命后统一之恢复,以至于不惜一切代价。(志在取代孙战略的宋(教仁)战略,虽然把发动的地域转移到“长江流域各省”,但其出发点也同是避免形成分裂之局,所谓孙战略“在边隅之地足引起干涉,酿分裂之祸”者14。只不过孙的着眼点在国内群雄,宋在列强而已。)但并不是所有的当局者都未感悟到历史的律动。早在1867年,曾国藩的幕僚赵烈文就预言:天下统一已久,势必分裂,只等“抽心一烂”,然后就会“土崩瓦解”,“方州无主,人自为政”,而不能如晋、宋南迁以苟延也15。虽然赵大概也未参透当时已不再是统一,但其能看到长期分裂时期的走势,亦属难得之先见。类似的,康有为至少在1902年也已认识到当下之乱已非太平天国时“变自小民”可比,而“有土崩瓦解之患”;已非“秦、隋、元”覆灭而后能迅速重建之势16。对大形势的基本判断,多半左右着其人的战略选择。师承康的梁启超,在辛亥之年就曾密授蔡锷“雄踞长江上游,以观天下之变”17的战略。且不说孙辛亥之前不知天下分裂,仅就在能否看到满清彻底瓦解后、天下分崩将久难规复之势已成这一点上,也大大地落后于赵、康、梁。所谓大势者,绝非一人、一党、一地之力所能扭转之大转折、大走向也。当事者只有因其势而利导之,才可能找到可行的成功方案。“统一”之空想、幻想,恐怕正是孙一生革命始终受挫的深层原因之一。至于孙的联邦主义,上文业已显明,其着眼点只在(中央)自上而下消弭各地分争的消极面上,只是充当迅速恢复(原来并不存在的)“统一”的一种权宜性工具而已。可是联邦主义的精髓、诸如联邦成员(各省、各州等)自下而上发挥制衡作用、以防止专制主义中央集权复活等更根本的积极方面,他则完全没有考虑到。可以说,孙眼中的联邦主义实际上只是改朝换代之际的羁靡权术,而绝非近代政制建设之根本大计。也正因为他的联邦主义是工具性的,所以才显得那么三心二意和不彻底。这一点还突出表现在其口号从“创立合众政府”到“创立民国”18的转变上。由于革命的目标从政体为主变为以国体为主,含混不清的国体诉求就取代了清晰明确的政体纲领,联邦主义的旗帜也就不再被高举。这种倾向与排满民族主义相结合,固然能动员起更多的反清力量,但毕竟是破坏力有余而建设力不足,对于革命后的新政治整合是很不利的。孙联邦主义的不彻底,还表现在其具体策略与实际运作中。在1906年的革命方略19中,并无有关建立联邦的内容。领导各地起义军之都督,也仅仅是在与军政府(新“中央”)建立联系之前拥有肯定的全权;而约法之治则仅以“县”为地方最高自治单位。这些显然与联邦原则不符。另外,作为各省域革命团体联合的同盟会,虽也建有各方支部和各省分会,但主要是孙的领导问题,却并未真正彻底贯彻“各回本省”20、分别行动、互相配合的联邦主义战略。结果,他们不是久攻不下于一隅,就是孤立挣扎于各点,致使革命陷入进退唯谷之困境。等到武昌起义之后,也就只能被动地跟在形势后面跑了。也许正因为同盟会只在少数独立省份掌权且基础不牢,他们主掌的临时政府才不得不采用外强中干、名存实亡的中央集权主义。但是在既乏实力又缺办法的情况下,同盟会哪里还能整合独立各省?更不要说与袁氏为首的北洋集团决战了。21四、辛亥独立各省之联合1895年的“台湾民主国”开“独立”自救之先例。1900年的“东南互保”开诸省联合与清廷相抗之先例。宣统朝更有国会请愿运动、各省谘议局联合会之类的联省运动或组织兴起。相比之下,同盟会在各省联合方面就显得相当弱。辛亥年各省独立及其联合,更多的是此前各省独立、联合运动的继续,而更少是革命党起义的产物。在非同盟会领导之武昌起义中,黎元洪被推举为都督22,其要义就在于借黎氏省级军事要人的名义,一举登上省级权力舞台,进而迅速掌握一省,使得自己能有资格号召各省起而响应,形成席卷全国之势,从而保住自己在本省的胜利。在同年3月的广州起义中,黄兴也曾计划捉粤督而借其名以为号召23。蔡锷在云南起义成功后亲请滇督出掌大权24。甚至梁启超1900年就曾有取粤后以当时的两广总督李鸿章为“傀儡”之策25。这些不约而同的筹划或做法,一则反映了清末省级势力在大局中举足轻重的地位,二则也表明了各种反抗势力依据这一基本态势首先夺省独立战略的一致性。就前者而言,清末半地方分权的督抚体制是维系清廷不倒的关键性因素之一;但清廷借立宪之名欲恢复完全之中央集权,打击、疏离了大多数督抚势力;旧省权的被削弱,使得新兴势力有机会起而填补其权力真空。因而清廷之亡,不在督抚权大,而恰在督抚权小26。另外,清廷也没有足够均衡地配置直隶与各省的军力(其中当然也有其不得己的成分),致使近畿之北洋新军的质、数远超过其它各省。北洋军已不是一般的督抚势力,而是掌握着强大军力、其首脑身兼中央与直隶要职的头号军政集团;如此就在全局的外重内轻之际、又形成了军事上的内重外轻。(袁的暂时下野并未改变这种态势。)结果天下有变时,督抚们既无力有效出击以平定外省起义之乱,清廷又无能有效防范以消弭肘腋权臣之叛。外省独立,尚限于割据;袁氏逼宫,一旦授首27。就后者来说,借用旧朝的省级首脑,就可以使自己的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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