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美国模范刑法典》的汉译看法律术语翻译归化与异化之选择

1 / 7 从美国模范刑法典的汉译看法律术语翻译归化与异化之选择 从美国模范刑法典的汉译看法律术语翻译归化与异化之选择 如一座桥梁，翻译的主要目的是实现从陌生的表达方式与语言向相对熟悉的表达方式与语言的转换，实现两者之间的沟通，从而将生活方式及语言等截然不同的人连接起来。而在翻译的过程中，除了语言的转换外，不同的文化信息也同时在传递。对翻译而言，语言与文化信息的转化和传递意义往往并不完全相同，这 也也就导致了长久以来在 翻翻译界的一个争论的热 点点，即异化与归化的选 择择。这两种翻译策略在 很很大程度上会影响翻译 是是以源 语文化还是译语 文文化为导向。而即使在 面面对法律术语这样相对 不不带感情色彩的文本时 ，译者往往也同样面对 选选择归化还是异化的问 题题。 一、归化与异化 归化与异化是两种不 同同的翻译策略。在西方 ，早在 1813年， Sc hlEiermachher 在论翻译之方 法法一文中率先提出归 化化和异化的翻译思路： 翻译的途径只有两种 ：一种是尽可能让作者 安安居不动，而引导读者 去去接近作者；另一种是 尽尽可能让读者安居不动 ，而引导作者去接近读 者者。 而直到 1995 年年，才真正由美国的 La wrence Vennuti 在 译者的隐 形形一2 / 7 书中首次明确了 归归化法和异化法这两个 概概念，并且将之分别阐 述述为 译者为了制造出 透透明、通顺的译文而将 异异域文本中的 陌生性 降低到最低程度的翻 译译策略 和 译者为了 故故意对目标语 文化的规 范范进行冲击而保留原作 中中一些陌生性的翻 译译策略。由此可见， 归归化是让源语文本与译 语语范围内读者的文化价 值值观相靠近，使其在翻 译译后符合译语文化；异 化化则是将源语文本的特 色色保留下来，让译语范 围围内读者向源语文化价 值值观靠近，使读者进入 到到外国情景中。 虽然 在在某些方面，归化与异 化化类似于意译与直译 ， 但但实质并不同。意译与 直直译着重关注是意义和 形形式的得失，处理的技 术术问题也往往是语言层 面面的。对意译与直译的 判判断，往往只需要比较 原原文与译文即可，并不 需需要借助作品年代、文 化化来判断。然而，归化 与与异化所强调的是文化 身身份、文学性乃至话语 权权利的得失。由此可见 ，对于归化和异化的选 择择已不仅仅停留在语言 层层次，而是提升到了文 化化乃至政治层面。不仅 如如此，要对这两种翻译 方方法进行判断，仅仅依 靠靠对原文和译文的比较 也也是不够的，还需要更 多多地根本文由论文联盟 h ttp:/收集整 理理据当时的文化背景来 进进 行判 断。 二、以 美美国模范刑法典为例 分分析法律术语翻译归化 与与异化选择 语言作为 文文化的重要载体和形式 ，属于文化中无法分割 的的部分，法律语言亦不 例例外。美国模范刑法 典典是建立在3 / 7 西方文化 价价值观基础中，与中国 存存在一定的区别。在对 美国模范刑法典汉 译译的过程中，不仅要翻 译译其一般法律语言，同 时时需要对美国的法律文 化化有深入了解。不同国 家家法律术语之间的转化 在在法律文化之间相似性 的的基础上转换成为可能 ，而法律文化的差异性 则则又使这一转换复杂化 。面对法律术语的这种 共核与差异， 在在汉译过 程中可根据法 律律术语的具体情况来对 归归化还是异化进行选择 。 法律术语翻译中的 归归化处理 与其他文本 相相比，法律文本具有自 己己的独特特点，在语言 方方面更加庄重、严谨和 简简练等。翻译界对于法 律律文本中法律术语的翻 译译，根据其语言特点曾 经经公认过不应对其源语 信信息进行更改，仅仅通 过过本国语言对其进行转 换换即可，要求更多地忠 实实于原文。所以，很多 时时候法律术语的翻译往 往往逐字逐句翻译，较少 的的翻译者会将其进行归 化化处理。不过从上世纪 八八十年代开始，人们在 对对法律术语进行翻译的 过过程中开始有了新的要 求求，不再满足于 简单的 语语言呼唤，译者的角色 作作用开始逐渐从隐形的 状状态浮现出来。美国 模模范刑法典的产生文 化化环境与中国有很大不 同同，很多内容中国文化 语语境下的读者很难理解 。例如，美国模范刑 法法典第条将犯罪分为 felonies ， ， misdemea nnors ， pet tty misdemea nors 和 v i olations 四类。然而，历来以 制制定法为主体的中国刑 法法在认定犯罪时，虽然 也也重定性，但更4 / 7 重定量 、重结果。这体现在 中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 中中大量如 后果严重 、 后果特别严重 、 数额较大 、 数额 巨巨大 及 数额特别巨 大大 等等的规定中。 换换句话来说，我国的犯 罪罪圈相对较小，因此， 在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刑 法法中不存在类似美 国国模范刑法典上述分 类类，即使在 目前的刑法 理理论界，开始有学者提 出出重罪与轻罪的分 类类，但是与上述分类亦 不不完全对应。因此，如 果果仅仅根据文本语言来 进进行翻译，就容易导致 法法律术语间的不对应， 给给我国读者的理解带来 困困难。所以，当前人们 对对翻译的要求进一步提 高高，期望法律术语翻译 能能够更加透明和流畅。 这里的透明和流畅，主 要要指通过目的语国家的 流流行 用法加以采用，使 法法律术语翻译能够更加 通通俗易懂，即使源文本 能能够更加贴近目的语读 者者。当前的翻译实践结 果果也表明，归化翻译法 能能够使法律术语的可读 性性更高，为市场的销量 提提供保障。在文化多元 的的今天，读者逐渐成为 翻翻译的落脚点和终点， 读读者成为翻译得失的验 证证者。所以，在对法律 术术语进行翻译的过程中 ，面对与读者文化中缺 乏乏对应的法律术语，应 将将源文本中的语法、篇 章章结构等进行相应的调 整整，使语句可读性障碍 得得以排除，同时还应对 源源语中主位化失误等宏 观观层面上的语篇障碍进 行行排除。在这部分法律 术术语的翻译中对汉语的 表表达习惯进行遵从，从 而而使译文的优势得到保 障障。例如，之前的学者 在在翻译 felonie s 及 misde m eanors 时， 往往5 / 7 往根据其字面含义将 其其译为 重罪 及 轻 罪罪 。然而，这样的翻 译译并不妥当。因为虽然 在在当今中国刑法理论中 ，也开始有越来越多的 刑刑法学者主张将犯罪分 为为 重罪 及 轻罪 两两类以便更好地区分不 同同性质的罪犯，但是结 合合美国模范刑法典 ，可以得知， fel o nies 指的是 本本法典指定为重罪，或 者者可处以未适用加重刑 期期之规定 1 年以上监禁 刑刑的实 质犯罪 ； m i sdeme anorrs 指的是 本法典 或或者本法典生效后颁布 的的其他制定法规定为 m isdemeanorr 的实质犯罪 。而 在在中国刑法理论中，对 于于 重罪 及 轻罪 的的划分标准则不尽相同 。我国刑法理论通说一 般般认为，应当判处的刑 罚罚为 3 年以上有期徒刑 的的犯罪为重罪，应当判 处处不满 3 年有期徒刑的 为为轻罪。这种刑期上限 的的不同正是对中美刑法 中中 犯罪圈 大小的直 观观反映。如果我们简单 地地将felonie ss 和 misdem e anors 译作 重 重罪 与 轻罪 ，则 无 无疑会产生误 解。因此 ， ，笔者建议，在翻译 f elonies 和 misdemean o rs 时，可以对其 予予以限定，将其译为 法法定重罪及法定轻 罪罪似更为恰当，使其 与与我国文化理解相符。 法律术语翻译中的异化 处处理 异化处理，即在 汉汉译的过程中将原文中 语语言的方式保留下来。 法法律术语是以法律文化 内内涵为基础的，所以在 对对法律术语进行异化翻 译译时，必须对外国法律 术术语与译入国家的差6 / 7 异 加加以接受，在此基础上 将将读者融入到外国法律 文文化氛围中。虽然随着 全全球化的到来，人类的 交交际共性越来越多，但 文文化价值观由于是每 个 民民族和国家较长历史沉 淀淀下来的，所以还难以 完完全交融，都呈现出鲜 明明的特点，这些文化差 异异也导致对法律术语进 行行翻译的过程中各种矛 盾盾常常充斥其中，频繁 出出现的文化冲突现 象象便是鲜明体现。不同 法法律文化内涵的差异在 法法律术语中有集中体现 ，在一些英语国家中对 这这两个国家法律术语的 翻翻译都会采用有差异的 翻翻译，更遑论与其文化 价价值观差异巨大的汉语 文文化。 多元系统假说 认认为，弱势文化在法律 术术语翻译中应对异化或 阻阻抗式翻译策略加以采 用用，而我国的法律文化 相相对西方来说仍然存在 着着事实上的距离，一些 西西 方法律术语在我国确 实实找不到完全汉化的翻 译译语言，所以在法律术 语语的翻译中，我国通常 会会对异化的翻译方法进 行行采用，这种以西方法 律律为中心的翻译策略其 实实主要目的在于向读者 介介绍西方法律文化。这 种种翻译并非崇洋媚外， 而而是由我国法律文化所 决决定的。异化法的采用 其其实是从法律术语翻译 的的目的出发的，我国对 西西方法律的译入，最初 是是为了向国人介绍西方 先先进的政法体系，希望 通通过对西方法律的借鉴 来来推进我国立法。所以 ，在当时的中国，着重 异异化翻译和直译，这种 翻翻译方法其实从一定程 度度上促进了中国法制的 不不断发展 与日趋完善。 这这种异化法在全球范围 内内的法律术语翻译中均 比比较通行，有助于法律 文7 / 7 文化的交流，实现跨法 律律文化交际的目的。例 如如，对于 violat ions 一词的翻 译译则可以采取异化的方 法法。犯罪圈大小的不同 ， ，导致在中国刑法及刑 法 法理论中并不存在v i olations 这这类的犯罪，而如果仅 仅仅通过直译的方式将其 译译作 违反行为 则无 疑疑忽视该词在美国模 范范刑法典中的实际内 涵涵，即 本法典或者本 州州其它制定法规定为 v iolation ，或者仅 可以处以罚金 、罚金和没收或者其它 民民事制裁，或者 本法典 以以外的制定法规定犯罪 不不构成实质犯罪，本法 典典或者其它制定法规定 的的不产生有罪认定所引 起起的限制能力或者法律 上上不利的犯罪。基于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