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世贸规则执行的监督机制看我国外贸法的修订

1 / 19 从世贸规则执行的监督机制看我国外贸法的修订 【 内容 提要】世贸规则作为世贸成员方之间的协议，仅对我国政府具有国际法上的约束力，对我国 国民没有直接的效力。加入世贸组织，我国政府即承诺我国与贸易有关的 法律 、法规、 司法判例与世贸规则相符。为此，应当在外贸法的修订中专门就 “ 国际贸易协调委员会 ” 及其职权作出规定，并在 协调委员会内设立与世贸规则项下的各委员会相协调的机构 ， 具具体处理世贸规则在我 国国执行的相关事项，以 便便履行世贸规则，充分 享享有世贸规则项 下的 权权力，履行协议项下的 相相关义务，维护我们国 家家 和国民的合法权益。 【摘 要要题】立法 研究 【关键 词词】世界贸易组织 /世 贸贸规则 /执行与监督 /国国际贸易协调委员会 【正文】 一世 界界贸易组织对世贸规则 的的监督机制 2 / 19 (一 )世贸规则 的的内容 世贸规则是各成员方在 世世贸组织成立时订立的 各各项协议的总称。这些 协协议包括建立世 界贸 易易组织的协定及其四个 附附件。根据建立世界 贸贸易组织协定的规定 ，附件 1、 2、 3所 含含协议 (简称多边贸易 协协议 )及相关法律文件 ，是该协 定的组成部分 ，对所有成员有 约束 力力。而附件 4 所含的协 议议 (简称复边贸易协议 ) 及相关法律文件，也 构构成该协定的组 成部 分分，但仅对接受该协议 的的成员有约束力。 (注 ：建立世界贸易组织 协协定第 2 条 (2 )、 (3)款。 ) 世贸规则是 世世贸组织各成员方在多 边边贸易谈判中通过协商 而而达成的多边协议。随 着着国 际 经济 贸易 的的 发展 ，世贸组织 主主持下由各成员方在新 的的回合就新的议题所进 行行的谈判中 所形成的 协协议，如可能就贸易与 环环境、劳工标准等 问 题题 进行谈判并达成新 的的多边协议， 这些协 议议同样构成世贸规则的 组组成部分。鉴于世贸组 织织的成员中绝大多数均 为为主权国家 ， (注： 单单独关税区的政府也可 成成为世贸组织的成员。 如如欧盟、 中国 的香 港港、澳门、台 湾。 )所所以，世贸规则具有国 际际条约的性质，对各参 加加国具有国际法上的约 束束力。 3 / 19 (二 )世贸规则执行 的的监督机制及其主要内 容容 1 世世贸规则的执行主体 在国家 之之间的 政治 和经济 交交往中，按照国际法上 的的基本原则，主权国家 不不论大小，其 在国际 法法上的地位是平等的， 而而平等者之间无管辖权 。在国际条约的实施过 程程中，有赖 于各缔约 国国对它们所缔结的条约 的的自觉遵守和相互之间 的的监督。作为主权国家 ，既然自 愿地参加了 某某一条约，这本身就说 明明了该国愿意承担该条 约约项下的义务，除非对 条条约中 的某些规定提 出出保留。而 “ 条约必须 遵遵守 ” ，是国际法上的 一一条古老原则，也是国 际际之 间进行平等交往 的的基本原则。 世贸组织各成 员员方对世贸规则的实施 ，同样靠各成员方的自 觉觉遵守。根据建立世 界界 贸易组织协定第 116 条 (4)款的规定 ， “ 每个成员方应保证 其其法律、规章与行政程 序序符 合附件各协议规 定定的义务 ” 。世贸规则 的的各项权利与义务的承 担担者，是缔结或参加这 些些 协议的各成员方的 政政府。4 / 19 协议本身对各缔 约约方国家所属的国民， 并并无直接的国际法上的 约束力。 世贸规则的执行 ，主要通过各成员方在 各各自管辖的地域内实施 相相关政策、法律、规章 与行政程序等实现的 。而这些政策、法律、 规规章和行政程序等，必 须须与世贸组织的相关 协协议相符，以便创造“ 一一个一体化的更富有活 力力与持久的多边贸易体 制制” (注：建立 世 界界贸易组织协定序言 。 )。 世贸组织对 世贸规则执 行行的监督 世贸组织对世贸规 则则执行情况的监督，主 要要通过部长会议和总理 事事会的监督、争议解 决决机构和贸易政策评审 机机构进行。 (1)部长会议 和和总理事会对世贸规则 执执行的监督 转贴于论 文文联盟 http:/ 部长 会会议是世贸组织的最高 决决策机构，由全体成员 方方的代表组成。负责履 行行世贸组织 的职责 (注注：根据建立世界贸 易易组织协定第 3 条的 规规定，世贸组织的主要 职职责包括： 促进本协 定定及各项多边贸易协议 的的执行、实施与运作5 / 19 并 促促其目标的实现， 并为 复复边贸易 协议的执行 、实施与运作提供框架 ；提供各项协议规定处 理理事项的多边贸易谈判 场场所； 实施管理解 决决争议的规则与程序的 谅谅解和贸易政策评 审审机制；以及协调全 球球经 济政策，与国际 货货币基金组织、国际复 兴兴与开发银行及其附属 机机构进行适当合作等。 ) ，并为此采取必要 行行动。部长会议至少每 两两年举 行一次会议，对 任任何多边贸易协议规定 的所有事项，均有权 作作出决定。 在部长会议休会 期期间，由总理事会履行 部部长会议的职能。因此 ，总理事会是部长会议 的常设机构，其成员 也也是由全体成员方的代 表表组成。其下设有货物 贸贸易理事会、服务贸 易易理事会和知识产权理 事事会，分别负责监督世 贸贸组织协定项下的附件 11A 的货物贸易多边 协协议、附件 1B 的服务 贸贸易总协定和附件 1C 的的知识产权协议的执行 。由于货物贸易多边协 议涉及农产品、动植 物物卫生检疫、纺织品与 服服装、贸易技术壁垒、 与与贸易有关的投资措 施施、进口许可证、原产 地地规则、保障措施等多 项项协议，根据这些具体 协协议的规定，还没 有 许许多专门的委员会，分 别别就世贸组织成员 对各 相相关协议的执行实施监 督督。这些委员会 均由 世世贸成 员的代表组成， 并并对所有表示愿意参加 的的成员开放。许多协议 还还规定委员会 的具体 职职能。 6 / 19 通过部长会议、总理事 会会和总理事会下设的各 个个分委员会，就世贸组 织织的各项协议的 执行 情情况进行监督。此外， 部部长会议和总理事会拥 有有解释建立世界贸易 组组织协定和 多边贸 易易协议的专有权力。对 于于附件 1 中多边贸易协 议议的解释，应当在监督 该该协议运作 情况的理 事事会所作建议的基础上 行行使其权力。 (注： 建建立世界贸易组织协定 第 9 条(2 )款。 ) 这就是说，部长会议 或或总理事会在实行对多 边边贸易协议进 行解释之 前前，应当首先 考虑到 负负责对各相关协议的实 施施进行监督的委员会的 意意见。 (2)争议解决机制对 世世贸规则执行的监督 世贸组 织织争议解决机制是对关 贸贸总协定 (GATT)争争议解决机制长期实施 的的全面继承和发 展。 与与 GATT的争议解决 机机制相比， WTO 争议 解解决机制在组织上更加 完完善，在机制上更加 有有利于将世贸组织各项 协协议的实施落到实处。 其其主要表现在以下三个 方方面： 首先，根据 WTO 各成 员员方之间达成的管理 争争端解决的规则与程序 的的谅解 (DSU)， ( 注 ：即建立世界 贸贸易组织7 / 19 协 定 附 件 3 。 。 )WTO 设 立 了 专 门 的 的 争 端 解 决 机 构(Dis pute Sett lement Bod y,DSB)，该机 构构不是总理事会的附属 机机构，而是与总理事会 处处于相同的 法律 地地位。DSB 设有自己 的的主席，并可制订其认 为为履行职责所需的程序 规规则。 (注：建立世 界贸易组织协定第 4 条 (3)款。 )此外 ，根据 DSU 第 17 条 ，设立了常设上诉机构 ，受理 WT O成员方 对对专家组报告中所涉及 的的法律 问题 和专家 组组所作的法 律解释提出 的的上诉。 (注： 管 理理 争端解决的规则与程 序序的谅解第 17 条 (66)款。 ) 其次，从 DSB 的的管辖范围上看，比 GA TT 项下的管辖范围 要要广泛得多。 GATT 项项下的争议解 决机制 ，主要包括货物贸易， 而而在 WTO 项下的争议 解解决机制，包括世贸规 则则项下的所有 协议， 除除货物贸易争议外，还 包包括服务贸易、与贸易 有有关的知识产权和投资 措措施所引起 的争议。 转贴于论文联盟 ht tp:/ 第三， WTO 争 议议解决机制对 GATT 项项下争议解决机制所作 最最为实质性的改变，莫 过过于通过 专家组报告 的的机制。 在GATT 机 制 制 下 ， 专 家 组 报 告 的 通 过 过 ， 采 取 正 向 一 致(po sitive conns ensus)的 原原则。也就是说，只有 经经全体一致通过，报告 才才能被采纳。只要有一 票票反对， 包括被诉8 / 19 方 反反对，专家组的报告就 不不能通过。而在 WTO 体体制下，专家组和上诉 机 机构的报 告的通过机 制 制，采用了反向一致(n egative co nsensus)的 原 原则。即只有不是全体 一 一致反 对，报告就通 过过。这一制度实际上采 用用了自动通过的原则， 因因为即便专家组的 报告 得得到 多数成员的反对 ，但只要有一个成员方 支支持，该报告即 可获得 通通过。 通过 WTO 争议解决 机机制对 WTO 各成员方 执执行世贸规则的监督， 特特别是专家组和上诉机 构构 对各成员方在履行 世世贸规则过程中产生的 争争议所涉及的对世贸规 则则的解释和适用 问题 的 解决，对于维护 WWTO 协议的统一与执 行行，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 (33)贸易政策评审机制 对对世贸规则执行的监督 贸易 政政策评审机制是 WTO 体体制中首次设立的对 WTTO 每一成员方贸易政 策策所进行的审查制 度 。作为世贸规则附件 3 的的 贸 易 政 策 评 审 机 制 (Trade Pol icy Review Mechanismm,TP RM)，是 世世贸规则的重要组成部 分分之一，也是乌拉圭回 合合达成的新协议， WTO据 此 协 议 设 立了贸 易 易 政 策 评 审 机 构9 / 19 (Traade Policy Review Bod y,TPRB)。与 DDSB 一样， TPRB 的的 法律 地 位与总 理理事会相同，而不是总 理理事会的从属单位。 TPPRB 另设主席，其主 要要职能是根据世 贸规 则则附件 3，对 WTO 成 员员方的 贸易政策实施国 别别监督。具体而言，定 期期对WTO 相关成员 方方的贸易政策进行审查 。所有成员的贸易政策 和和做 法都要服从 TPRB 的定期审查。审查的 频率依据成员的贸易 量量确定。 TPRB 对成员的 审审议在两个报告的基础 上上进行，一是受审议的 成成员所作的 “ 政策陈述 ” ，又称 “ 政府报告 ” ，另一个是秘书处准 备备的报告，又称 “ 秘书 处处报告 ” 。两个报告完 成后，由 TPRB 召 开开审议会议，所有对被 审审议的成员的贸易政策 有有兴趣的成员均可参加 对对 这两个报告的审议 。 在 评评审会议上，任何与被 评评审成员方有利害关系 的的成员都可以就被评审 成成员方的外贸 政策提 出出质询、表扬和批评。 被被评审方应 当就其他成 员员方提出的问题作出回 答答或答辩。 评审结束 后后，秘书处将被评审成 员员方的政府报告、秘书 处处报告、评审纪录概要 和和 TPRB 主 席的结 论论等四份文件核定公布 ，并提交部长会议记录 在在案。 (4)其他监督措施 10 / 19 除了上 述述措施的监督外，世贸 组组织还要求成员方的法 律律、法规、司法判决、 行行政决定 应当透明。 这这是由于在复杂的国际 商商事交易中，各国法律 就就相同问题往往作出不 同同的规 定，而这些规 定定如果不透明就会使相 关关交易的当事人无法预 见见相关国家的法律规定 ，这 样就更增加 了贸 易易风险。另一方面，政 策策法规的不透明还会成 为为一些国家和地区实施 贸贸 易保护主义的手段 。因此，只有保持各国 的的政策法规的透明，才 能能使国际商事交易具有 可预见性和稳定性， 而而这些正是市场活动和 自自由竞争的一项基本要 求求和必不可少的前提 。此外，保持政策法规 的的透明还是 WTO 监督 各各成 员方贸易政策、促 使使其遵守 WTO 规则的 重重 要手段。 转贴于论文联盟 http:/ GA TT1994 第 10 条条关于贸易规章的公布 与与执行，是多边货物贸 易易协议领域有关透明程 序序 和义务的核心条款 。根据这一条款，任何 缔缔约方实行的有关海关 目目的的产品计价或分类 ，有关关税、税或其 它它费用的征收率，有关 对对进出口国际收支转移 的的条件、限制与禁律 ，或者 影响 产品销 售售、分配、运输、保险 、库存、检验、展览、 加加工、配料或其他利用 等 法律 、规章、 普普遍适用的司法判例与 行行政裁决，均应迅速予 以以公布，以使各国政府 和和 贸易工作者熟悉它 们11 / 19 们。任何缔约方政府或 政政府部门与另一缔约方 政政府或政府部门之间影 响国际贸易政策的协 议议，凡已 生效者，也应 公公布。(注： GATT11994 第 10 条 (1) 款。 )该条 第 (2) 款还规定： “ 任何缔 约约方采取的普遍适用措 施施，凡属按既定统一办 法法提高进口关 税、税 或或其它费用的征收率， 或或者对进口及由此对国 际际支付转移实现新的更 庞庞杂的条件 、限制或 禁禁律者，在这些措施正 式式公布之前，不得实施 。 ” 此外，服务贸易 总总协定 (GATS) 第 3 条、 TRIPS 第第 63 条，也作了类似 的的规定。 二 中国 入世后 世世贸规则的执行 中国的入世 意意味着中国政府承担了 “保证使中国的法律、 规规章与行政程序符合附 件件各 协议规定”的义 务务，使中国国 内法与世 贸贸规则一致。 一般而言，世 贸贸组织协议具有国际公 约约的性质，所约束的只 是是各成员方的政府，而 不不 是一般的国民 (包 括括 自然 人和法人 )。世贸规则的执行，通 常常通过各成员方的立法 机机构在 其国内颁布相 关关的立法来实现。如通 过过知识产权法，按照世 贸贸规则附件中的与贸 易易有 关的知识产权协 议议(TRIPS)规 定定的对相关知识产权保 护护的标准，保护相关的 知知识产权 。国内有关 调调整外商投资的法律， 也也应当符合与12 / 19 贸易有 关关的投资措施协议 (T RIMS) 的各项 规规定。 如果我国某一国内法与 世世贸组织协议不符，则 世世贸成员在世贸规则项 下下的权利和利益 受到 损损害，即可就我国该法 与与世贸规则不符的 问 题题 与我国政府进行磋 商商，如果不能达成 共 识识，即可请求世贸组织 的的争议解决机构设立专 家家组，就我国该法律是 否否与世贸规则相 符的 问问题提出报告或建议。 如如果专家组认定该国内 法法的确与世贸规则不符 ，即提出要求 我修改 该该法律的建议，我国政 府府应当在规定的期限内 作作出修订。如果未能作 出出修订，或 者虽然进 行行了修订，但修订后的 法法律仍然与世贸规则不 符符，世贸组织争议解决 机机 构即可 根据申诉成 员员方的请求，授权该申 诉诉方对我采 取惩罚性措 施施，主要是对我国出口 到到该申 诉方的货物加 征征惩罚性关税。如争议 解解决机构在 1999 年 4 月授权美国对欧盟进 口口到美国 价值亿美元 的的产品，每年征收百分 之之百的进口关税，以补 偿偿由于欧盟香蕉进口政 策策 与世贸组织规则不 符符而给美国出口商造成 的的损失。 (注：国际 商商报， 1999 年 4 月月17 日 ，第 5 版。 ) 中 国国作为 GATT 的观察 员员，自始至终地参加了 乌乌拉圭回合的谈判，并 且且在谈判结束时形 成 的的一揽子文件上签了字 。 2001 年 12 月 11 日，经过近 15 年的 艰艰苦谈判，我国终13 / 19 于取 得得了 世贸组织的缔约 方方地位，成为世贸组织 的的正式成员。以往的实 践践证明，中国是一个负 责责 任的大国，遵守其 承承诺的事项。在亚洲 金金融 危机期间，中国 政政府遵守其人民币不贬 值值的 承诺，对于亚洲 乃乃至世界 经济 的稳 定定，发挥了一个负责任 的的大国应当发挥的作用 ，这是 举世公认的事 实实。中国自从在 1986 年向 GATT 总干事 递递交了关于恢复中国在 GGATT 的缔约方 地 位位以来， 已经多次降低 了了关税税率。(注：我 国国自 1992 年起，先 后后多次降低了关 税税 率率，进口关税的平均水 平平从 1992 年的 %降 至至 目前 的 %。加入 W TO 后我国承诺到 2000 5 年将进口关税 的的平均水平降至 10%。 )乌拉圭回合谈判结 束束和世贸组织成立以来 ，我国 先后三次对有 关关外商投资的法律进行 了了修订，使之与世贸规 则则相符。(注：为了使 我我国 有关外商投资的 法法律同世贸规则中的 与与贸易有关的投资措施 协协议保持一致，全国 人人 大常委会于2000 年 10 月对外资 企企业 法和中外合 资资经营企业法进行了 修修订， 2001 年 3 月月，全国人大也通过 了 关于修订中外合资经 营营企业法的决定。通 过过修订，删除 了上述 法法律中与 TRIMS 不 符符的规定，如关于外商 投投资企业出口实绩的要 求求，当地含量的 要求 ，以及外汇平衡要求等 项项规定。 )并且加紧了 对对现行法规的清理工作 。所有这些， 均无可 辩辩驳地证明了中国履行 国国际条约的诚意。加入 世世贸组织后的实践也必 将将证明，中 国政府将 履履行其在世贸规则项下 所所承担14 / 19 的各项义务。 转转贴于论文联盟 htt p:/ 为此，我们还有大 量量的工作要做：继续对 现现行 法律 法规、包 括括各级政府的规章进行 清清 理，对与世贸规则 不不符 的规定进行修订。 此此外，对于那些立法上 仍仍然处于空白或者基本 上属于空白的事项， 应应当加紧立法和规章建 设设，以便保护我国根据 世世贸组织协议所取得 的的利益。如果对世贸规 则则项下的事项缺乏国内 立立法，则针对外国对我 国国出口所实施的贸 易 限限制，或者外国产品进 口口到我国时所实施的不 公公平竞争，或者对我国 相相关产业造成严 重损 害害或威胁时，我国应当 制制订相应的国内法。 目目前 我国已经制订了 反反补贴与反倾销条 例 ，但我们还应当制订相 关关法规，如保障 措施、 各各种技术标准、公平竞 争争与反垄断等方 面的 法法律、法规 和规章。 三从世贸 规规则执行的监督机制看 我我国外贸法修订的建议 从世 贸贸规则执行的监督机制 的的设置和运作情况看， 世世贸规则的监督机制是 多多方位的： 上至部长 会会议和总理事会、争议 解解决机构和贸易政策评 审审机构，下至根据各附 件件协议中 所涉及的委 员员会。所有这些机构的 设设置，目的就是为了保 障障世贸规则的实施。而 世世贸规 则的实施和监 督督，归根结15 / 19 底还是由世 贸贸组织各成员方来具体 执执行的。在世贸规则的 执执行 问题 上，事 实实上也不存在凌驾于各 成成员方政府之上的监督 或或执行机构。此项 监督 机机制建 立在世贸成员 方方自我监督和相互监督 的的基础上。自我监督主 要要是各成员方在其管辖 领领域 内通过各自国家 或或地区的法律、规章、 行行政和 司法判决等自觉 地地执行世贸组织的各项 协协 议。而相互监督是 指指当某成员方认为其在 世世贸规则项下的利益由 于于另一成员方在其管辖 范围内所采取的某种 与与世贸规则不符的措施 而而使该成员方在协议项 下下的利益受到损害时 对对此项措施提出的异议 。 我 国国外贸法是 1994 年 制制订的。该法就我国开 展展对外贸易的基本原则 和和一些具体事项， 包 括括对外贸易经营者、货 物物进出口与技术进出口 、对外贸易秩序、对外 贸贸易促进，以及 违反 外外贸法应当承担的法律 责责任等，均作出了原则 性性的规定。 外贸法是调整我 国国对外贸易的根本大法 ，我国国民从事进出口 贸贸易，均应遵守该法的 规定。如前所述，我 国国加入世贸组织就意味 着着承担了世贸规则项下 的的关于使我国国内法 与与世贸规则保持一致的 义义务。在世贸规则下， 我我国一方面承担了所有 协协议项下的义务， 同 时时也相应地享有这些协 议16 / 19 议项下的各项权利。为 了了使我国在世贸规则项 下下的权利义务保 持平 衡衡，必须采取一些切实 可可行的 措施，使世贸规 则则项下的权利义务落到 实实处。在这个 问题上 ，外贸法就保障该法实 施施的管理机构作出了明 确确的规定：“国务院对 外外 经济 贸易 主管 部部门依照本法主管全国 对对外贸易工作。 ”( 注 ：中华人民共和国对 外外贸易法第 3 条。 ) 如果说，在当时的 历历史 条件下，实施世 贸贸规则尚未提到议事日 程程的话，那么，中 国 入入世后，通过法律的方 式式就各级政府如何实施 世世贸规则的协调机构作 出出专门规定，无 疑是 必必要的。这一协调机构 的的设立，一方面是为了 在在我国落实世贸规则的 实实施，另一方 面，这 一一机构同样也 应负责我 国国与世贸组织及其各成 员员方之间进行沟通的职 能能。为此， 笔者建议 ，在外贸法第七章和第 八八章之间增加 “ 对外贸 易易的协调与管理 ” 一章 。具体建 议 内容 如如下： 1 国务院设立国际贸 易易协调管理委员会，专 门门负责 WTO协议项下 的的事项的协调与管理 ( 注： 中国 入世前 夕夕，在对外贸经济贸易 部部内已经设立了世界贸 易易组织司，负责处理与 世世 贸有关的工作。笔 者者认为，如果该组织直 接接从属于国务院，更能 发发挥其协调作用和相关 的功能。 )人员可由 对对外经贸部牵头，各相 关关部委可派员参加该 委 员员会的工作，如17 / 19 海关 、卫生、技术监督、环 境境、银行、保险、电讯 、农业、纺织、劳工、 知知识产权、商会等 世 贸贸规则所涉及的各相关 部部门。国际贸易协调管 理理委员会主席为中国在 W TO 首席代表， 全 权权处理我国在 WTO 协 议议项下的事项 。包括： 转贴于论文联盟 ht tp:/ (1)代表 中 国国 进行对外贸易谈判 ；向人民代表大会或人 大大常委会提交有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