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业经济管理专业论文）粮食价格支持政策理论和我国实行的必要性研究.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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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 t a t eo ft h en a t i o no fo u rc o u n t r yc o m e st oad e c i s i o ni m p o r t a n ta n d s t r a t e g i cp o s i t i o no ff o o ds a f e t ya n di n c r e a s i n gt h ef a r m e r si n c o m e t h ed o c u m e n t s t u d i e dt h ei s s u ei nt h es i g h to fp o l i c yt a r g e to f f o o ds a f e t ya n di n c r e a s i n gt h ef a r m e r i n c o m e ，a n dp u tf o r w a r dt oc a r r yo u tt h ep o l i c yt o o lo ft h i sp o l i c yt a r g e t t h ep o l i c y o fg r a i np r i c es u p p o g t h ed o c u m e n tc o n c e n t r a t e do nl o o k i n gf o rt h ef a c t o ro fa f f e c t i n g t h ep o l i c ya d j u s t m e n to fa g r i c u l t u r a lp r o d u c tp r i c es y s t e mb yr e s e a r c h i n gt h ee x p e r i e n c e t ot h eu n i t e ds t a t e s ，e ua n dj a p a n e s et h eb a c k g r o u n da n dc o n t e n t so ft h ea d j u s t m e n t a b o u ta g r i c u l t u r a lp r o d u c tp r i c es u p p o r tp o l i c y t h ed o c u m e n ta n a l y z e dt h eh i s t o r ya n d t h em i s t a k e so fc a r r y i n go u tt h eg r a i n p r i c ep o l i c ya n dg o tt oh a v et h ec o n c l u s i o nt h a ti t i sn e c e s s a r yt op r a c t i c et h ep o l i c yo f t h eg r a i ns u p p o gp r i c es y s t e ma tp r e s e n t k e y w o r d s ：f o o ds a f e t y ，i n c r e a s i n gt h ef a r m e r si n c o m e ，s u p p o r tp r i c e w r i t t e nb y ：h eb i n g s u p e r v i s e db y ：x uw e n h u a 粮食价格史持政策理论和我国实行的必要性研究1 引言 1 1 粮食问题具有特殊重要意义 1 引言 “民以食为天”作为一个陈述性命题，其所揭示的问题在生物学意义上的真 实性是勿庸置疑的( 卢锋，1 9 9 6 ) 。大多数国家都将保障本国粮食供给充足和稳定 视为重要的政策目标，并结合本国的消费偏好、经济发展水平、经济发展战略等， 通过一系列的制度安排和配套政策措施的实施力图实现这一目标( 李岳云、蒋乃 华、郭忠兴，2 0 0 1 ) 。粮食问题对于一个拥有十三亿人口而耕地资源、水资源相对 不足的大国来讲更有着无以伦比的重要意义。1 9 9 5 年，美国世界观察研究所的布 朗先生在其论文和专著中提出了“谁来养活中国”的命题( 莱斯特布朗，1 9 9 4 ， 1 9 9 5 ) o ，引起了中国学术界和决策层的高度关注乃至震惊。余音未了，时至今f i ， 最近数年粮食产量一直处于低位徘徊，粮食供需平衡被打破，粮价不断攀升，通 胀压力已经显现，粮食问题再一次引起世人关注和警惕，其特殊重要性又一次突 显了出来。 1 2 政策是解决粮食问题的核心 政府政策的重要性诚如林毅夫先生所强调的：“对于一个民族的经济增长来 说，比文化素质更为重要的是政府的政策。由于政府提供的是经济剩余赖以建立 的秩序框架，而如果没有政府提供的这种秩序的稳定性，理性行为不可能发生， 所以政府的政策对经济增长的重要性是怎么强调也不为过分的。”( r 科斯等著， 转引自林毅夫，1 9 9 4 ) 。基于同样的理由，在中国，农业发展“一靠政策，二靠科 技，三靠投入”已成了普通接受的定论，这充分突出了政策在推动农业产出增长、 提高农民生产积极性、增加农民收入等方面的重要作用，很多学者对政策与农业 发展进行了研究。一般而言政策具有相对稳定性，但中国自1 9 7 9 年以来一系列的 粮食政策调整为研究政策对经济的影响提供了难得的素材。如林毅夫( 1 9 8 9 ) 以 生产函数和供给函数估计了1 9 7 0 1 9 8 7 年问不同时期的农作制度对农业增长的贡 献。如果把农业财政支出看作是粮食政策信号，王济民等( 2 0 0 1 ) 。研究了粮食波 ”参见报问敏、未光茂、郑红亮、e 利民、詹小洪中国经济火论战( 第一辑) ， 经济管理版 j ，1 9 9 7 年版 。参见农业部软科学委员会办公室，粮食安牟问题，中同农k i l l 版社2 0 0 1 年版 粮食价格支持政策理论和我国实行的必要性t o d r l 引击 动与财政对农业的支持度的关系，得出的结论是：粮食生产波动与农业财政支出 的波动成正相关。如果这一结论成立，那么政府政策是解决粮食问题核心的命题 也就得到了佐证。 1 - 3 粮食政策和粮食政策目标 “政”是众人的事，“策”是策略或方针。政策是有关国计民生各种措旌的方 针( 尹树生，1 9 7 9 ) 。政策总是和政策目标联系在一起的，政策目标是政策执行结 果的期望值。从政策目标来看，政策主要解决社会上多数人的问题，为社会上多 数人或特殊利益集团谋福利。政策的实施主体只能是政府，政策目标是促进社会 的发展，粮食政策是农业政策的组成部分，农业政策又是经济政策的一个组成部 分，但对粮食政策的研究不能仅限于其所处的农业范畴或经济范畴之内。“单纯用 经济效率来衡量农业并不能准确反映其价值。农业问题的另外两个层面是农民、 农村问题，实质上农业成了经济、社会、政治的综合体”( 牛若峰，1 9 9 7 ) 。对粮 食政策的研究和考察不能仅仅局限于经济效率，而应把它放到整个社会“效用” 这一基础之上。这里用“效用”来全面衡量粮食对整个经济、社会、政治的影响 和作用，粮食对各国的重要性勿庸置疑。 由于各国资源禀赋、经济基础等各有差异，因而粮食政策目标也就存在差异， 政策目标决定政策内容，各国的粮食政策也就大相径庭了，但有一点是共同的， 那就是在不同程度、使用不同方式对粮食产业进行保护和支持。“效率、公平和粮 食安全是各国政府粮食政策的三大目标”( m o n k e 和皮尔森著，转引自李岳云等， 1 9 9 7 ) 。效率指用最小的政策成本来获取最大的政策效益；公平可以理解成从事粮 食生产应该町以获得社会平均利润，另一方面在我国也体现在城乡收入差距的缩 小上，公平最终还是可以归结到收入问题。粮食安全就是确保国家与社会粮食需 求的稳定满足或有效供给。 我们认为，效率虽然是重要的，但我国人多地少、城乡二元结构问题突出的 基本国情决定了我国的粮食政策目标主要为：粮食安全和农民收入。 1 3 1 粮食安全目标 粮食安全体现在粮食在时问和空间上的有效供给 ，时间和空间上有效供给的 基础是量的供给，正如钟甫宁( 1 9 9 5 ) 对粮食安全的理解供应总量及其时i n j 、 。1 9 9 3 年7 月台_ r 农业基奉大法中毕人民共年1 国农、i k 法指农业发展的日的1 i 1 1 ；足为t 业提供 剩余而足“增产”和“增收”的双墓目标 。这咀的仃效供给迕包括满足人民生活需求的粮食结构的要求 2 粮食价格支持政策理论和我固实行的必要件研究 地点的合理分布。“时间上的有效供给”给出了另一个命题即必须满足稳定性、减 小粮食供给在时问跨度上的波动。空间上的有效供给包含两方面的含义。狭义上 指国内各地区所有人既能买到也能买得起他们所需要的基本食品，粮食供给区域 间的平衡主要是通过在一国范围内粮食流通来实现；广义上指在世界范围内保障 我国的粮食供给，这里有着粮食供给空间和时间上可以替代的意思，也就是说在 时间上可以不要或减少粮食储备，通过空间上的调整粮食进口来弥补某 些年度国内粮食供给不足。我国粮食需求量的庞大决定了粮食基本自给政策不容 置疑。我国的人口和粮食消费量都占到相应世界水平的1 5 ，通过粮食进口实现我 国粮食需求是不可想象的。我国经济的不断发展，膳食结构的调整所带来的未来 粮食需求量也是惊人的。因此，“粮食问题能否解决对全球粮食供求形势和 国际粮食市场都具有举足轻重的影响”( 陈耀邦，1 9 9 5 ) ，“立足国内解决吃饭问 题，或者说实现粮食基本自给，是我国的一项国策，而进口则是粮食供求平衡的 调节手段和补充”( 李成贵，2 0 0 1 ) 。 1 3 2 农民增收目标 改革开放以来，尤其是9 0 年代中期以来，城乡收入差距的不断扩大、基尼系 数的不断攀高、农民增收的难度越来越大，由此引起的三农问题也越来越复杂， 学者温铁军一直认为：中国只有以农民问题为核心的三农问题，而没有纯粹的农 业问题。核心还在于农民收入问题上。粮食政策目标中增加农民收入直接受益者 是种植粮食的农民，事实上在执行增加种粮农民收入的粮食政策时，增加的不仅 仅是种粮农民的收入。分析如下：由于劳动力和土地短期内可看作固定的，种粮 和种植其它农作物之间存在劳动力和土地等生产要素的相互挤占，执行有利于增 加种粮农民收入的粮食政策必然会导致要素流向粮食种植。这一要素流动的结果 是其它农产品的供给减少，从而价格上升，结果是种植其它农作物的农民收入上 升。 1 4 价格支持政策 各国实行的价格支持政策虽然名称各异，但其基本内容一致。价格支持政策 是国家为了保护农产品生产者的利益而制订的一种保护价收购制度。政府制订一 m 即使饲料转化牢相当理想，、f 均食品构成中肉类的比重若足增加1 0 ( j e 它条件4 i 变) ，巳桐于失去3 5 4 0 的可耕地，或相当十人口增加3 5 4 0 。具体内容参见世界银行1 9 8 4 年经济苛察团，中围k 期发展的问题 科i 方案主报告中国财政经济版社1 9 8 5 年版，第2 l 贝 m 参见郭书土编，粮食政策：理论与实自f 中围农业部j 世界银行的报告，新牛版社，1 9 9 5 年版 s 参见农业部软科学委员会办公室编，粮食安哞= 题。中国农业f j 版十h ，2 0 0 1 年版 粮食价 点持政策理论和我国实行的必要悱研究1 引言 种目标价格，当市场价格低于这一目标价格时，政府按保护价向农民收购农产品 或对农产品的市场价低于保护价的差额部分直接给农产品以价格补贴，使生产者 出售的农产品的实际价格不低于保护价水平。其目的是发展本国农产品的生产、 保障农产品供给、稳定市场价格、维护社会秩序、保护农民收益。为避免国际农 产品市场对价格支持政策产生冲击从而影响政策效率，与价格支持政策相配套的 往往还有农产品进出口贸易政策，如关税、进口配额、出口补贴政策等，这是为 了更好地实施价格支持政策而设置的道“防火墙”。自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经济 大萧条以后，美国政府于1 9 3 3 年开始实旌农产品价格支持计划以来，价格支持政 策就逐渐成了各国支持保护农业的重要政策工具及农业支持保护政策体系中的重 要组成部分。 我国粮食保护政策体系主要有三大政策组成：粮食生产支持政策、粮食价格 支持政策和收入支持政策。粮食生产支持政策主要有农业基本建设支出、农业3 - 研支出、农业扶贫资金及专项资金、农业部门事业费支出等的相关政策。收入支 持政策主要包括农业灾害补贴、农林救济费、农用生产资料的价格补贴、农民收 入直接补贴等。该政策是政府通过财政的直接支出给予粮食生产者直接的利益补 偿，目的是为了稳定和提高农民收入或减少政策调整给农民收入带来的损失。政 策目标不能多于政策工具的常识决定了要实现我国粮食政策目标需要多个政策工 具即需要一个政策体系。其中生产支持政策主要是提高综合生产潜力，直接收入 补贴( 收入支持政策与生产脱钩) 主要是实现收入目标，价格支持政策兼具生产 支持和收入支持的双重作用。与生产支持相比，价格支持政策对收入支持的效率 较低。据经合组织测算，发达国家价格补贴政策的收入效率仪为2 5 左右，即政 府的价格补贴每一元钱，农民只能获得02 5 元左右。，但该政策具有刺激生产、维 持供给能力，这也是即使w t o 不支持价格支持的情况下，发达国家也不愿彻底放 弃价格支持政策的原因。此外，价格支持政策还具有保持就业、减缓农产品供给 波动的功能。收入补贴的目标是农民收入，它并不能解决生产这一层次的问题， 孙大光在直接收入改革与我国农业国内支持政策一文中也谈到“保护价不能 取消，收入补贴与保护价应该搭配使用。尤其是在我国粮食长期国内供给压力较 大的特殊国情下，保护价水平将对国内粮食自给率产生重要影响。重要的是选择 合理的保护价水平”。“是否采用或以多大力度采用价格支持政策，取决于政策对 。参见马晓 i l 龉辫涛加入w t o 后我国农业补贴政策宄，管理吐界，2 0 0 2 年第5j 【i 】 粮食价格史持政策理论和我国实行的必要性i i j f 究1 引言 农产品增产和农民增收两大政策目标的倾向”1 j 。 1 5 研究目的、意义和讨论的主要问题 本文研究的目的在于通过对粮食价格支持政策理论的研究和分析提出我国实 行粮食价格支持政策存在必要性的结论，本文的研究是通过阐述或回答下述三个 问题来完成的。 价格支持在理论上是如何实现粮食安全和增加农民收入两大政策目标的。 当前影晌价格支持政策对我国粮食增产和农民增收的因素有哪些，如何提高政策 效率。 外国农产品价格支持政策的调整变量。9 0 年代以来，世界各国都不同程度 对农产品价格支持政策做出调整，通过对各主要国家( 地区) 农产品价格支持政 策调整的背景和内容进行比较，分析这些国家价格支持政策调整的变量进而寻找 影响我国粮食价格支持政策调整的决定因素。 通过对我国粮食价格支持政策的纵向比较和分析，提出粮食价格支持政策 存在必要性的结论。 1 6 本文研究思路和内容概要 本文采用理沦分析和实证分析相结合的研究方法。全文分六部分。第一部分 为引言，引出要讨论的命题、研究的意义、要讨论的三个问题及本文可能的创新 之处；第二部分为文献综述，概述粮食价格支持政策相关理论的研究内容及动向； 第三、四、五部分为本文的重点。其中第三部分研究了“粮食价格支持政策与粮 食政策目标的实现”，从粮食政策目标入手、多角度分析了粮食价格支持政策的必 要性；第四部分分析了“世界各国价格支持政策的调整和调整背景”，主要以美国、 欧盟、f 1 本为研究对象，得出“价格支持政策调整是政策目标和w t o 农业 协定约束的函数”的结论，w t o 农业协定的约束并不是美国、欧盟和日本价格 支持政策调整的最重要因素，以美围、欧盟和日本面对w t o 农业协定的约束不断 降低价格支持力度这一案例作为反对我国实行价格支持政策的立论基础是无法立 足的；第五部分讨论了“我国粮食价格支持政策的演进、分析和结论”，回顾了我 国粮食价格调整的历史，价格支持政策的出现和实行有其必然性，我国存在实行 粮食价格支持政策的必要性，价格支持政策在历史的舞台t 应该发挥重要的作用。 “参见马晓洲憾海涛，加入w l o 后我闰农业补贴政策研究，皆删i j i = 抖，2 0 0 2 年第5j 调 粮食价格支持政策理论和我国实行的必螫性研究1 r j i 古 第六部分给出了第三、四、五部分的一个简单总结，并提出了后续研究的方向和 内容。 1 7 本文可能的创新 引入效用分析，利用“粮食供给数量和效用曲线”，从成本和收益的角 度阐述实行粮食价格支持政策的必要性。 考虑我国粮食商品化比率较低且各地区差异显著的特点，本文研究了粮食 商品化比率对粮食价格支持政策增收作用的影响。 成本的变化影响了粮食价格支持政策增收作用，本文研究给出了以增收为 目标的支持价格增长率的计算公式。 粮食价格支持政策理论和我国实行的必贾性研究2 粮食价格支持及其相关研究的文献综述 2 粮食价格支持及其相关研究的文献综述 2 1 农业补贴的理论研究 价格支持政策是农业补贴政策的一部分，对价格支持政策的研究必须置于农 业补贴政策研究的框架之内。当今世界，大多数国家尤其是发达国家，尽管农业 补贴的方式与力度不尽相同，但无一例外都对农业实行了补贴政策，很多学者都 对其原因进行了剖析，主要原因有：“农业产业的战略性、弱质性和基础性”( 黄 家顺，2 0 0 2 ) ：“农业自然与市场的双重风险决定了农业是一个特殊的、需要保护 的产业( 许经勇，2 0 0 2 ) ；“农业的多功能性” ( 徐志全，2 0 0 1 ) 等。农业的多功 能性体现在农业对整个社会所产生的外部效应。例如，有日本学者认为，该国政 府对稻米的保护不仅为了稻米的产品价值，也不仅是稻米的收购政策手段，也不 是仅为了对农民进行补贴，它还涉及到水r 1 对水资源的保护，这就体现了农业的 多功能性。农业自然与市场的双重风险决定了它的弱质性，农业提供了人类赖以 生存的农产品和农业对非农产业的溢出效应决定了它的战略性和基础性。约翰斯 图亚特穆勒在政治经济学原理一书中提到幼稚产业需要保护的观点。农业 是基础产业、幼稚产业，农业是最早形成和发展的产业，农业的进步和发展为工 业早期发展提供了资本和劳动。任何非农产业的发展最终都可追溯到是由农业这 一母体产业中分离和发展起来的。如果其它产业不能获得比农业更多的收益，那 么其它产业显然就不会从农业中萌芽和发展，所以农业的基础性和幼稚性也是与 低的比较收益联系在一起的。这也是农业需要补贴的理论基础之一。 蛛网理论也给农业需要保护和扶持提供了理论支持。二十世纪初，蛛网理论 作为动态分析的工具被用来研究阐述经济现象的发展变动过程。在农产品供给和 需求与市场价格的相互关系上，蛛网理论得到广泛运用。蛛网理论包含三个模型 发散型、收敛型、封闭型蛛网模型。粮食价格与产量是一种发散型波动，其 波动幅度会越来越大，离开均衡位置越来越远，粮食价格在粮食市场的周期波动 中无法自动恢复到均衡点。韩鹤忠。从蛛网理论出发，认为“政府对粮食市场价格 实施干预政策是必要的”，“那种认为粮食放开后，政府不应再搞保护价，不必花 。参见韩鹤忠，粮食流通体制改革：何为人思路粮食流通体制改革面临的主要问题j 政策取向，调埘世 界，2 0 0 2 年第9 期 7 粮食价格支持政策理论和我围实行的必要性研究2 粮食价格支持盟其拥关研究的文献综述 钱补贴农民种粮的观点是有失偏颇的”。 市场结构大致可分为完全竞争、完全垄断、垄断竞争和寡头垄断四种。爱德 华张伯伦和琼罗宾逊提出了垄断竞争理论。隆国强( 1 9 9 9 ) 将垄断竞争的理 论运用到对农产品价格的影响上，“与农业相对的众多非农产业中，新兴产业与新 兴产品层出不穷，具有一定市场力量的巨型企业不断涌现”，得出了“农产品价格 的相对下降是不可避免”的结论。如何让农产品获得市场平均利润，这就需要农 产品补贴政策。隆国强( 1 9 9 9 ) 运用市场结构理论对美国农产品相对价格呈下降 趋势做出了分析和解释，对农产品价格的未来走势做出了判断，但他忽视了其中 由于垄断存在造成的市场扭曲，自然也就没有能从价格支持的角度来论述如何减 少扭曲和市场优化。 2 2 农业补贴和w t o 农业协定的研究 对“农业补贴”学者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主要争议体现在：补贴政策 违背w t o 农业协定；价格支持政策引起市场扭曲、造成效率损失。正确理解农业 补贴与w t o 协议的冲突和w t o 协议对农业政策的约束力是很重要的。中国刚刚加 入w t o ，大量的文献研究了w t o 农业协定的主要内容、我国现行农业政策与w t o 协议间存在的冲突、如何在w t o 框架中调整我国的农业政策，但也不时传出要萨 确认识w t o 协议对农业政策的约束力的声音，这部分声音尽管微弱且显得与自由 贸易、经济全球化趋势的不协调，但在我们看来或许这些文献在“千篇一律”声 中显得更富有智慧。 “农业补贴问题在w t o 框架中也是理不清、剪还乱”，“w t o 相对 而言是一种软约束，我们不能太迷信和依赖w t o ，实践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 于 永达、张欢，2 0 0 2 ) 。徐志全( 2 0 0 1 ) 。从农业的多功能性入手，分析了美国在 内的世界各国对农业保护政策的调整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农业保护与否及保护 程度之争，实际上是农业强势国家与农业弱势国家之间农产品市场竞争的一种策 略或技巧，它肯定不是一个纯学术问题，切莫书生气置之”。徐志全的观点和蓝海 涛的观点比较接近。蓝海涛通过建立“国家农业政策调整行为的模型”和运用“农 业贸易中的囚徒困境”模型反对农业政策的调整走两个极端：“一方面无视本国利 益，尤其是氏期效益的损失，产生国际社会根本利益趋同的乌托邦幻想， “1 参见f 琴华主编补贴与反补贴问题研究，中国经济版i ，2 0 0 2 年版 8 参见徐忠仝，n ：w t o 怄架内如何保护干兀支持农业发展，渊 世界2 0 0 1 年第4 l j 粮食价格立持政策里论和我国实行的必要性研究2 粮食价格支持及j # 相关研究的史献综述 进而在现实的国际农业贸易博弈中输局；另一方面是，简单屈从国内某些既得利 益集团的压力不惜长期牺牲国内其它利益集团公平发展的要求，一味排斥w t o 农 业协定的合理规定，经常违反国际游戏规则，从而面临淘汰出局的风险”。蓝海 涛在“利益集团干预下的国家农业政策调整行为模型”中笼统地谈到国家发达程 度差异与“国家利益究竟是代表农业利益集团还是非农业利益集团”之问的关系， 但没有涉及到像我国这样一个特殊的发展中大国，除了发达程度以外还有哪些因 素影响到“国家利益究竟是代表农业利益集团还是非农业利益集团”，而这对于研 究我国农业政策调整有着很重要的意义，没有对此作进一步研究不可谓不是一个 缺陷。显然农业政策是国内外环境的函数，w t o 对农业政策的约束力直接影响到 w t o 因子在函数中的权重，认识的偏差将会直接影响到农业政策的失衡，进而影 响到农业，对农业影响的溢出效应将使得影响蔓延到整个经济社会中，造成重大 损失。 2 3 价格支持政策对福利、市场和效率影晌的研究 价格支持政策作为农业补贴政策中重要的组成部分，大量争议集中在价格支 持政策对福利的影响、市场的扭曲和效率的损失上。价格支持作为价格干预的一 种必然会造成收入在不同群体问的再分配，从而对福利产生影响，如果总的社会 净福利为负那就意味着对社会效率造成了损失，但这并不是评价政策优劣的唯一 标准，因为政策的福利影响更多地属于政治范畴。市场扭曲和效率损失是联系在 一起的，谈市场扭曲和效率损失隐含的一个命题就是市场经济是富有效率的，存 在f 预的市场必然造成效率的损失。 c p 蒂默用新古典经济学市场模型研究了不同的价格补贴政策对生产和消费 效率的影响，一方面影响到“生产者和消费者之间的收入分配”，另一方面“由于 价格扭曲使资源在生产和消费性用途之间的配置达不到最有效的利用以至造成生 产者和消费者经济上的损失”国。c p 蒂默还认为：仅仅价格干预并不一定使资 源配置发生扭曲。干预可能因其它因素( 如缺少知识或躲避风险) 减少了资源利 用中的扭曲。正如斯蒂格利茨( 转引g c p 蒂默，1 9 8 8 ) 所证明的，“市场经济的 效率只有在各种市场完全配套和充分占有全部信息的环境下成立。然而，不完全 的信息和不完全的市场体系常常是发展中国家所共有的特点。在这种情况下，税 ”参见菔海涛国际农业赞易制度解读政策应用，中陶海关 l ；版朴，2 0 0 2 年版 。参见f 荧1 cp 带默a k q k l # 格政策f f i | 析，中国人民人学版t i = ，1 9 8 8 年版 9 粮食价格支持政策理论和我困实行的必要性研究2 粮食价j | 支持及j 相关研究的文献综述 收和补贴措施的结合使用实际上可以改善综合效率，并使所有人的经济状况都有 所改善( 即帕累托改善) ”。凯恩斯提出了工资粘性理论。，工资具有向上凋整的刚 性，而非古典经济学意义上的工资由劳动供需双方的均衡决定：爱德华张伯伦 和琼罗宾逊提出了垄断竞争理论。，垄断的存在也使得价格常常偏离均衡位置； 各国政府为保障居民最低生活水平实行的最低工资；跨国公司的存在也往往改变 所在投资国的工资结构水平；我国农村大量剩余劳动力的存在，非农就业岗位的 缺乏使得农村劳动要素并不能完全自由的流动，因而，可以说不同形式的市场扭 曲是随处可见的。贾格迪什巴格瓦蒂是自由贸易的旗手，但他并不完全反对补 贴政策，巴格瓦蒂认为：“当市场扭曲发生在国内时，如果采用一项针对它的国内 政策加以弥补”。，这反而有利于自由贸易，这时的补贴应把它看成是时己有扭曲 的纠正。因而，想当然地认为价格支持政策会干预价格、对市场造成扭曲进而产 生效率损失的看法是武断的，从而一味反对和排斥价格支持政策是片面和错误的。 2 4 国内对粮食价格支持政策及其相关问题的研究 结合我国国情，我国学者对粮食价格政策和粮食价格支持政策作了很多有益 的研究。学者对其的关注是基于粮食的重要性。“在某种意义上，粮食是一种超常 规的物品。它是一种重要的战略物资。美国强调其在世界粮食事务中的地位和作 用足一种超过军事行动的安全概念，是解决其它有关经济稳定以及国内和国际安 全问题的一把钥匙”( 转引自李岳云等，2 0 0 1 ) 。摩根索在国家间政治一书 中写道“粮食的自给自足永远是巨大力量的源泉”，相反，粮食的长期匮乏是在国 际政治中永远软弱的根源( 转引自牛若峰，1 9 9 7 ) 。 2 , 4 1 粮食供需关系与价格支持 粮食价格、粮食价格政策与粮食供需是联系在一起的。这一领域的研究主要 是对我国长时期内粮食供需的形势做出预测，研究的结论大多趋于一致：长期来 看我国粮食供给的形势依然严峻，曾经有过的短期供大于求并不能说明粮食供需 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此外，短期的粮食供给过剩是一种结构过剩，总量过剩的 同时还存在部分粮食品种的大量匮乏( 程国强，2 0 0 0 ；韩鹤忠，2 0 0 2 ；许经勇， 2 0 0 2 等) 。程、韩等从比较优势和经济效率的角度出发，提出了粮食完全自给自足 参见宋承先，现代西方经济学( 微观经济学) 复丑大学出版朴，1 9 9 4 年版 。参见未雁先现代西方经济学( 微州经济学) 复u 1 人学出版札，1 9 9 4 年版 。参见【荚】贸格迪什巴格瓯蒂，现代自由贸易中信版社2 0 0 3 年版 。参见李岳蠢、蒋乃华、郭忠兴，中围粮食波动论，中国农业版杜，2 0 0 1 年版 “参见个苫峰，中鞫农业的变革o 发展，中国统k 十i ：t1 9 9 7 年版 1 0 粮食价格立持政策理论和我围实行的必要性研究2 粮食价格史打及f 相戈研究的文献综述 的巨大福利损失，但有一点是明确的必须实现基本自给，适度进口只是起到 调剂粮食市场的作用。基本自给、适度进口是一个怎样的“量”的概念，程、韩、 许等都提到了1 0 的概念，即粮食进口量不能超过粮食需求量的1 0 。许经勇形象 地形容了什么是“粮食的安全观”，那就是“粮食的自由贸易并不是永远可以信赖 的”。程、韩、许的一个缺陷就是粮食进口应小于粮食消费总量的1 0 ，这只是 个笼统的量的概念，但没有涉及到1 0 的粮食品种构成，即粮食进口结构问题。余 敬忠、张杉。等对此进行了研究。余分析了国际水稻市场，并从我国居民的饮食 结构出发，认为我国水稻应实现自给；张从比较优势和粮食品种问不同的重要性 入手，得出我国应多进口饲料用粮的政策建议。庞大的人口基数，不断增长的人 口和日益稀缺的耕地，使得满足粮食基本自给也具有巨大挑战性；有限财力约束 下如何实现社会福利最大化，促使人们来研究补贴资金如何在不同农产品之间分 配的问题，对此问题的答案，李斯( 2 0 0 2 ) 。认为应该优先用于粮食补贴和粮食价 格支持。 2 4 2 粮食价格形成基础的研究 粮食价格支持政策属于价格政策的部分，弄清粮食价格的构成是制定科学 合理的支持价格的基础。这一领域的研究成果并没有多少创新之处，基本上足对 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的解释。马克思批判继承了古典政治经济学价格理论，刨立 了劳动价值学说。生产价格理论是马克思价格理论十分重要的组成部分。马克思 认为，在简单商品生产阶段和资本主义商品经济初期，价格直接围绕价值波动。 资本主义商品经济发展到了一定阶段，生产价格替代价值成为价格波动的中心。 所谓生产价格，就是由商品的成本和平均利润构成的价格。马克思对农产品的价 格构成又另文做了阐述，认为农产品价格应该由生产该种农产品的劣等士地的成 本决定，但生产价格理论对理解粮食价格形成是有益的。许兴建( 1 9 9 9 ) 、张如海 ( 1 9 8 4 ) 等都对粮食( 农产品) 价格构成做了研究，基本上都是在马克思主义著 作的框架内来阐述的。张认为农产品价格形成的基础是农产品的社会价值，农产 品的社会价值就是具有农业生产中等条件( 指生产中的物化劳动的因素和劳动力 的因素具有平均的劳动生产率的水平) 的生产者在劣等土地上生产出来的农产品 所花费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张在分析了我国工业和农业之间“资本有机构成” 1 。参见郭书主编，粮食政策：埋论与实“中围农业部与世界银行的报告， 新华版利：，1 9 9 5 年版 9 参见农业部软科学委员会办公室粮食安伞问题，中国农业版社，2 0 0 1 年版 ”参见李斯，粮食宣争政策代价i j 中国农、的【司环化， 经济理论j j 经济管埋2 0 0 2 年第1 0 朋 祧食价格_ 支持政策理论和我同实行的必要性研究 2 粮食价格支持及j 相关研究的文献综述 存在差异和我国农业中的土地所有权仍有垄断性得出了农产品的社会价值应当包 括“生产成本、平均利润、税金和绝对额外纯收益”，张把“绝对额外纯收益”看 成是“绝对地租”。这样，张的一个贡献就是论述了农产品价格中应当包含绝对地 租。 2 4 3 价格“剪刀差”的研究 价格“剪刀差”指工农业产品价格“剪刀差”。对价格“剪刀差”的研究主要 有四方面。( 1 ) “剪刀差”形成的原因( 郝玉柱，1 9 9 5 ；董浚哲，1 9 9 5 ；等) 。郝 的观点具有代表性，郝认为：农产品生产方式相对落后；农业的弱质基础性和超 经济强制是“剪刀差”形成的主要原因。( 2 ) “剪刀差”的影响和结果( 陈正镕， 1 9 9 4 ；等) 。陈认为“剪刀差”最重要的影响是降低了农民的积极性，进而影响 到农业发展，损害了工农业协调发展的均衡。( 3 ) “剪刀差”大小的计算。( 4 ) “剪 刀差”的对策建议( 郝玉柱，1 9 9 6 ；刘连生，2 0 0 1 ；等) 。郝认为农业适度规模 经营是缩小“剪刀差”的根本途径；刘则从更宽广的视角从政治、经济、科 技等方面提出可操作的政策建议。 对价格“剪刀差”进行研究的文献众多，很多学者都从其中隐含的市场扭曲 的角度来审视这一问题，尽管有学者提出价格支持可以缩小“剪刀差”，但很少能 意识到本质是价格支持是用貌似“扭曲”的政策来纠正已经存在的“扭曲” 价格“剪刀差”。 2 4 4 粮食价格波动的研究 粮食安全目标可以分解为“量的有效供给”和“降低波动性”的要求。冯海 发认为，粮食产量是粮食安全的基础，控制好粮食生产波动，也就抓住了粮食安 全的本质。“波动”一方面指粮食供给的波动，另一方面指粮食价格的波动。从供 给、需求和流通不同的角度都能找到粮食价格波动的原因，其中，供给方面的原 因是粮食价格波动的重要原因。王济民、李玉珠、唐仁键等。进行了粮食供给波 动的因素分析，得出了四个结论：“粮食供给的波动”与“上年粮食价格上年生产 资料价格”的波动成正相关；粮食供给的波动与农业财政支出成正相关：粮食供 给波动与粮食经营体制变动成密切的相关关系；粮食供给波动与受灾率波动成明 显负相关。需要注意的是：供给波动不是造成粮食价格波动的唯一因素，我困1 9 9 3 年的粮食价格大i 隔度上涨就是在全国粮食供需基本平衡的情况下发生的，因而粮 。参见李岳云、将，o 芦、郭忠兴，中国粮食波动论，中国农业版礼，2 0 0 1 年版 4 参见农业部软科学委猫会办公窀，粮食曩伞知题，中国农业版札2 0 0 1 年版 1 2 粮食价格支持政策理论和我固实行的必要性研究2 粮食价格史持及其相关研究的史献综述 食价格波动比之粮食供给波动有着更复杂的影响因素，如流通体制、区域粮食供 需之删的失衡等( 林毅夫1 9 9 4 ：张红宇，1 9 9 4 ) ，但显然供给波动是价格波动的 最重要的诱因。 2 4 5 价格支持政策的替代研究 由于价格支持政策与w t o 农业协定存在冲突点，相关文献的研究便集中在如 何用w t o 农业协定许可的政策工具来替代价格支持政策，同样可以实现价格支持 政策可以实现的政策目标( 曾健民，2 0 0 2 ；韩鹤忠，2 0 0 2 ；黄家顺，2 0 0 2 ；梁世 夫，2 0 0 1 ；孙大光，2 0 0 2 等) 。根据政策目标不能多于政策工具的常识，对价格支 持政策的政策目标进行分解：粮食安全和收入支持。梁对价格支持政策和保险制 度建设进行了比较，韩提出了政府参与对农业保险提供保费补贴的农业保险支持 政策来替代价格支持政策实现收入支持政策目标，孙提出用直接补贴来实现收入 支持政策目标，黄则提出加大“绿箱政策”支持力度，提升生产( 供给) 能力， 实现粮食安全。孙在提出用直接补贴实现收入支持目标时指出，价格支持对供给 有着重要影响，直接补贴不排斥价格支持，显然孙的观点更为全面。提升生产能 力只是保障供给的必要非充分条件，这可能是黄所忽视的。当然，价格支持政策 也是发展和不断调整的，并不是一成不变、不可替代，调整的核心在于要实现什 么样的政策目标。在我国现行宏观经济环境和粮食供需背景下，价格支持是有存 在必要的。 粮食价格支持政簧理论和我国实行的必要性研究3 粮食价格史持政策与粮食政策目标的实现 3 粮食价格支持政策与粮食政策目标的实现 3 1 粮食价格支持政策与粮食安全目标的实现。 3 1 1 扩散的蛛网模型 如上所述，粮食安全目标可以分解成对粮食量的有效供给和对波动性的要求。 波动体现在粮食价格的波动和粮食供给的波动。由于价格是粮食供给的函数，供 给量的波动是影响价格波动最为重要的因素之一。如果粮食供需之间的均衡没有 任何摩擦和时滞，把需求看成是自变量的话，供给则跟随需求变动而变动，有效 供给总能即时实现，同时也不会产生超额供给，供给的任何波动都是良性的，但 这种无“摩擦”和无“时滞”的假设是不存在的，粮食供需之间的复杂性正是由 于二者之间的强“摩擦”和长“时滞”决定的。长“时滞”体现在生产周期长； 强“摩擦”体现在粮食生产受环境和气候影响大、受耕地面积约束强，粮食与其 它产品之间替代性弱等方面。粮食的必需性和弱替代性决定了粮食的需求随价格 变动的影响很小，在短期内，人口变动很小，粮食的需求也基本保持在一个稳定 的水平。当然遇到特殊情况，粮食配给、定量供应等会大大改变粮食的需求。粮 食生产虽然周期长，短期内调整供给很困难，但根据粮食当前价格调整未来粮食 的产量和结构是可行的，长期内供给是有弹性的。与粮食的需求弹性e o 相比，供 给弹性e s 远大于e d 。粮食生产和消费满足蛛网模型基本假定前提：产品生产到上 市要经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本期供给量是上一期价格的函数，s t = f ( p t - i ) ；需 求量是本期价格的函数d t = f ( p 。) 。由于粮食需求价格弹性e d 小于供给价格弹性 p o 图3l q ”蛛嘲模型理论参见：米雁先，现代西方绛济学( 微观绛济学) ，复目人学 l j 版十t ，1 9 9 4 年版 1 4 粮食价格支持政策理论和我围实行的必葵性研究3 粮食价格支持政策与粮食政策i ：1 标的实现 e s ，其构成的是一个发散型蛛网模型，如图3 1 所示。初始状态为粮食供给需求均 衡点的可能性很小，几乎为零：另一方面供给和需求是不断变动的，非均衡足市 场常态，偶尔出现的市场均衡是短暂的。所以即使蛛网模型中初始状态在均衡位 置，也不会因此而不产生波动一直处于均衡位置。所以非均衡位置的初始状态更 有意义。 3 1 2 价格支持对蛛网模型的修正 价格支持存在两种情况：一是支持价格高于市场均衡价格，刺激生产；二是 支持价格低于市场均衡价格，减小波动。价格支持政策的实行，改变了供给依赖 的价格基础。支持价格高于市场均衡价格，供给的价格决定就是支持价格；支持 价格低于市场均衡价格，供给由市场价格决定。价格是动态变化的，供给的决定 就取决于m a x 市场价格，支持价格 。 支持价格高于市场均衡价格。供给由支持价格决定。如图3 2 所示。如果供给 由均衡价格决定，供给为q z ，或者说供给能够转化为需求的量为q z 。支持价格p 存在，使得供给增加到q ，且由于政府力量的介入，供给总能按支持价格出清。 q q e ，刺激生产，增加的产量为q - q s ”。 o q eq ， q 图3 2 支持价格小于均衡价格。如果不存在价格支持，市场自发力量的存在，“价格 供给量”的变动( 见图3 3 ) 将从起点a ，其运动轨迹为a b c d f ，波动 越来越剧烈。支持价格的存在使运动轨迹得到修j f 。起点为a 。a 处价格高于支 持价格p ，供给的决定取决于m a x 市场价格，支持价格 ，下期供给为q 4 ，“价 格一供给量”运动轨迹到点b ；q 。决定的市场价格小于支持价格p 支持价格的存 粮食价格支持政策删论和我国实行的必要性研究3 粮食价格支持政策j 粮食政策h 标的实现 0 渡 o l , 。ii q q tq 2 q 3q 4 、 u u d u 3 o u 图3 4 粮食给整个社会带来的收益。 q 2 与q 3 相比相差不多，但考虑到粮食的需求弹性几乎为0 ，如果供给为q 2 粮食价格支持政策理论和我国| 实行的必要t 生_ f i j f 究3 粮食价格点持政策与粮食政策目标的实现 粮食价格上涨，由于粮食为生存必需品，粮食价格的上涨将关系到干家万户的利 益、将会影响到社会的稳定和经济的发展，虽然产量q ：比正常市场需求的产量 q 3 相差不多也会大大影响社会的各项生活、生产活动的正常进行和开展。假设q 2 带来的砸效用与所带来的负效用相抵消，即u 2 为o 。q 。q 3 段的曲线的斜率较大， 因为粮食的少量缺少都会引起社会的动荡和不安。当供给大于q 3 为q 4 时，所带 来的效用u 4 与q 3 所带来的效用u 3 相比并不大多少，效用供给数量曲线的斜率变 得平滑，即超过正常需求量的粮食供给带来的边际效用递减的速度更快。 自由的粮食市场构成扩散的蛛网模型，从效用一供给数量曲线图中可以发现， 粮食供给在q l q 。之间波动将带米效用在u t u 4 之间波动，粮食产量的波动给整 个社会带来的效用更大的剧烈波动，曲线在横轴下方部分效用为负值，说明粮食 供给不能满足市场需求，社会为此付出巨大社会成本。 粮食供给不断根据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