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学专业论文）清末民初妇女报刊的男权特色——以《妇女时报》为例.pdf

中文摘要 1 中文摘要 1 8 9 8 年中国诞生了第一份妇女刊物女学报，妇女报刊由此发轫。清末民初 是我国妇女报刊的发展期，并在辛亥革命前后形成了第一次发展高潮。上海不仅 是清末民初中国的经济中心，同时也是中国的文化，尤其是大众传媒最为发达的 地区，其中妇女报刊英姿勃发、态势喜人。本文选取1 9 1 1 年创刊于上海的中国第 一份商业性妇女报刊，也是辛亥革命前后存在时间最长的妇女报刊妇女时 报作为研究对象，在整体关照该文本的基础上以妇女报刊的男权特色作为立论 核心，采用实证分析的方法，多角度揭示妇女时报集中体现出来的，同时也 代表了同期其他妇女报刊核心特征的时代命题。 关键词：清末民初；妇女报刊；男权特色：民族主义；包天笑 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a b s t r a c t w o m e nn e w s p a p e r sa n dp e r i o d i c a l sd e v e l o p e ds i n c ei n19 8 0t h et h e r ei st h ei n s t w o m e np e r i o d i c a l s ： w o m e na c a d e m i cj o u m a l ) ) t h ed e v e l o p m e n to fo u rw o m e n n e w s p a p e r sa n dp e r i o d i c a l si st h ee n do ft h eq i n gd y n a s t ya n dt h ei n i t i a ls t a g eo f t h e p u b l i c ，a n dt h e r ei st h ef i r s td e v e l o p m e n tc l i m a xi nt h et h ef r o n ta n dt h eb a c ko ft h e c h i n e s er e v o l u t i o n s h a n g h mi sn o to n l yt h ee c o n o m i cc e n t e ri nt h ee n do ft h eq i n g d y n a s t ya n dt h ei n i t i a ls t a g eo ft h ep u b l i c ，b u ta l s ot h ec h i n e s ec u l t u r e ，e s p e c i a l l yt h e m o s td e v e l o p e dr e g i o no ft h em a s sm e d i a , w o m e nn e w s p a p e r sa n dp e r i o d i c a l sd a s h i n g a n ds p i r i t e d 、t h es i t u a t i o ng r a t i f i e d t h i st e x tc h o o s e s w o m e nt i m e s ) ) w h i c ht h e c h i n e s ef i r s tc o m m e r c i a lw o m e n n e w s p a p e r sa n dp e r i o d i c a l sw h i c hs t a r t e dp u b l i c a t i o n i ns h a n 曲a ii n1911 ，b u ta l s oe x i s tt h em a x i m u mt i m ei nt h ee n do ft h eq i n gd y n a s t y a n dt h ei n i t i a ls t a g eo ft h ep u b l i c t h ec o r ei sm a l e - d o m i n a t e di nt h ew o m e n n e w s p a p e r sa n dp e r i o d i c a l si nt h ef o u n d a t i o no ft e l l i n g t h i st e x tb o d i l y , u s i n gt h em e t h o d o fa u t h e n t i cp r o o f - a n a l y s i s ，m u l t i a n g l ea n n o u n c e st i m e t o p i cw h i c he m b o d i e si nt h e w o m e nt i m e s a n dr e p r e s e n t a t i v e st h e c o r r e s p o n d i n gp e r i o d o t h e rw o m e n n e w s p a p e r sa n dp e r i o d i c a l s s c o r e sc h a r a c t e r i s t i ca l s o k e y w o r d s ：t h ee n do f t h eq i n gd y n a s t ya n dt h ei n i t i a ls t a g eo f t h ep u b l i c ；w o m e n n e w s p a p e r sa n dp e r i o d i c a l s ；m a l e d o m i n a t e d ；n a t i o n a l i s m ；b a ot i a n x i a o h 目录 插图和附表清单 表一：妇女时报的刊期 表二：妇女时报篇目性质统计 表三：妇女时报发行所统计 表四：妇女时报广告价位 表五：妇女时报广告产品种类 表六：妇女时报编著者考 表七：周瘦鹃在妇女时报上发表的文章 表八：妇女时报征文情况 图一：妇女时报第一期封面 图二：妇女时报第十期封面 图三：妇女时报第十五期封面 图四：妇女时报第六期封面 图五：妇女时报第二十一期封面 图六：汤修慧女士等 图七：教育家吕碧成女士、体育家汤剑我女士 图八：本报投稿记者汪杰梁女士、杨雪琼女士等 图九：中国旧式结婚与西方新式结婚 图十：包天笑之子女 图十一：纽约女子参政运动 图十二：光复后上海大马路兵队出行及士女欢迎之象 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独创性声明 本人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作及取得的研 究成果。据我所知，除了文中特别加以标注和致谢的地方外，论文中不包含其他 人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也不包含为获得墨蕉堑太堂或其他教育机构的 学位或证书而使用过的材料。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幂参葶姬 签字日期： 2 c 7 矽 年彩月歹日 学位论文版权使用授权书 本人完全了解墨蕴堑太堂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同意学校保留并 向国家有关部门或机构送交论文的复印件和电子版，允许论文被查阅和借阅。本 人授权墨垄堑太堂可以将学位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编入有关数据库进行检索， 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或其他复制手段保存、汇编本学位论文。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獬 导师签名： 签字日期：乡口口甲年舌月歹日 学位论文作者毕业后去向： 工作单位： 通讯地址： 训，少灰 签字日期如9 年乡月j 日 l 电话： 邮编： 绪论 绪论 一、选题的意义 本文以妇女时报作为研究对象，具有以下三个方面的意义： 第一，妇女时报作为我国首份商业性妇女报刊，并是辛亥革命前后刊行时 间最长的妇女报刊，自然应在妇女报刊史中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但实际上，国 内外对妇女时报的研究却几为空白。我们现在能找到的关于妇女时报的 记载，只存在于个别新闻史著作的只言片语中，并没有专项研究此刊的论文和著 作。本文选取一份具有研究价值而又被忽略的报刊，应具有一定的开拓性。 第二，本文是在掌握妇女时报的全部文本( 迄今为止留存的2 1 期) 的前 提下确立选题的。在通读了全部文本的基础上，综合考察之后抽取了妇女时报 的男权特色这一思想主脉。本文以一手资料为基础，一切从报刊文本的实际出发 进行实证研究，最终上升为某种理论命题，而不是先入为主的以某种理论为框架 去框套研究对象。目前，虽然对于近现代妇女解放运动中呈现出的男权特色具有 某种认同，但大多流于泛泛之论，对具体女性报刊个案性的扎实研究少之又少。 从这个意义上说，对妇女时报这一个案的男权特色的发掘是独特而有意义的。 第三，本文并不是对妇女时报进行考据式的零散研究当然刊物的基本 概貌会穿插在论述中，而是选取男权特色这一命题进行深入研究，这种浓缩的方 法有利于在有限篇幅内对问题深入展开，并力图从微观切入展示妇女报刊的宏观 图景。由点及面，面中见点是本论文的研究理路。 二、文献综述 随着2 0 世纪8 0 年代，女权主义在中国的再度兴起，人文科学的诸多领域都 受此思潮的影响，在各自的学科范围内从两性角度或者说从女性角度的研究日益 增多，女性主义范式得到了广泛的关注。新闻史的研究亦不例外，近年来对妇女 报刊的注意及重新审视即是此思潮的产物。可以说，中国新闻史研究中，一直存 黑龙江大掌硕士学位论文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蔷i i i i i i i i i i i ii i 1 1 1 i i i i i i 薯i i i i i 在革命化、政治化的倾向，革命意识、政治立场鲜明的报刊( 尤其是党报) 被提 到了至关重要的地位，重复研究、泛化研究现象严重，而对商业性报刊、其他民 主党派报刊、自然科学报刊、妇女报刊及其他边缘性报刊的研究则不成体系，甚 至是空白。目前国内学界对妇女报刊的研究已有所展开，宋素红的女性媒介： 历史与传统( 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 0 0 6 年版) 对1 8 9 8 。1 9 4 9 年问的妇女报刊和 女新闻工作者发展历程进行了梳理和扫描，采用横向剖析、纵向拉纲的方式，展 开宏观研究。此外还有1 9 0 5 1 9 4 9 北京妇女报刊考( 光明日报出版社，1 9 9 0 年版) 、中国近现代妇女报刊通览 1 8 9 8 - - 1 9 8 9 - 1 ) ) ( 海洋出版社，1 9 9 0 年版) ， 也都是通史性质的宏观研究。 关于近现代妇女报刊的研究论文颇多，多属某一时期报刊基本情况的线性描 述，如夏晓虹晚清女报的性别关照 研究、中国近代妇女报刊 述论、宋学勤辛亥革命时期的妇女报刊、姜永利中国近代史上的妇女报刊 活动等。关于报刊中的妇女解放思想研究的硕士论文亦有多篇，四川大学李谢 莉中国近现代妇女报刊研究( 1 8 9 8 - - 1 9 4 9 ) ) ) ( 2 0 0 3 年) 、李应红中国女性期刊的 生存与发展研究( 2 0 0 4 年) 、上海大学开雅民民初 中的女子问题研 究( 2 0 0 6 年) 、倪蓉蓉 妇女解放思想探析( 2 0 0 6 年) 、河南大学李吉 莲 与清末妇女解放( 2 0 0 5 年) 等。除李谢莉的中国近现代妇女报刊 研究( 1 8 9 8 - - 1 9 4 9 ) ) ) 是对妇女报刊的综述外，其他论文多以当时著名的报刊为载 体，研究其中关于妇女解放思想的宣传。这些宏观研究为本文的研究提供了“背 景 。 就目前的研究情况来看，以具体的妇女报刊为研究对象，并且考察其男性特色 的论文和专著是没有的。虽然个别的论述中对该命题会有所涉及，但远不够“透 彻 ，但无疑诸多研究成果的立论及展开问题的方式等均对本文有所启发，并构成 了本文研究的基础。 三、研究目的及方法 1 、本项研究有以下几个目的： 绪论 第一，力图完整描述妇女时报的概况，包括刊物宣传内容和宣传技巧两方 面。 第二，在与同时期诸多妇女报刊的比较中，找出本刊的特色以及在当时所处的 地位。商业性、保守改良性及男权特色是此刊的主要特征。 第三，本文选取社会性别视角，深入考察妇女时报的男权特色。由此说明， 妇女时报及其他妇女报刊所表达出的并非完全是女性的声音与意愿，而具有 强烈的男权特色及时代烙印。这并不是偶然现象，而是在具体时代环境中生成的 历史必然。从现象的描述上升为一种理论，说明种普遍的社会存在，以期对当 今的妇女报刊及女新闻工作者有所启发。 2 、研究方法： 1 9 2 7 年1 1 月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的出版，标志着我国新闻史系统研究的 开端，也开创了我国以“积累准确的知识为唯一目标的实证主义史学研究传 统。以报刊的原始文本为依托，经过大量相关资料的佐证，力求再现报刊的原始 面貌，是新闻史学家孜孜以求的目标。随着史学研究的不断发展、观念的不断进 步，以推崇史料、注重细节的实证研究日益受到重视，在“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的方法指导下，已取得了诸多新闻史研究的新成果。李彬指出：“传统研究的偏差 首先表现在事态确凿而事局朦胧，意思清楚而意义含混。诚然，治史离不开 细部的正确与微观的确凿，但细部的总和并不等于整体，微观的集合也不代表宏 观。如果没有对历史的宏观把握，即使看上去满目珠玉的一个个孤立事态，也难 免显得毫无意义正是基于同样的思考，笔者在对清末民初创刊于上海的几十种 妇女报刊做综合考量之后选取了妇女时报这一在微观领域尚属空白的报刊， 在通读、细读全部文本之后，提取其中最为鲜明的特点妇女报刊的男权特色， 由微观而宏观，结合清末民初的大时代背景，阐述妇女时报及当时的绝大多 数妇女报刊为何呈现出明显的男权特色。本文采用史论结合、内容分析、个案分 析与综合分析、比较研究等多种方法展开研究。 李彬对新闻史研究方法的思考与建议川新闻大学，1 9 9 6 ，冬，第3 7 页 3 - 量耋耋奎兰至圭兰篁耋圣 第一章妇女时报概略 宣统三年五月望闩，即公元1 9 1 1 年6 月1 1 日，妇女时报在上海创刊，妇女 时报社编辑兼发行，有正书局为发行所，有正书局印刷所负责印务。是狄楚青所 办时报下属的一份专刊，t ，时报共享硬件设备与编务人员。名义为包天 笑、陈冷血主编，实为包天笑人总揽编务。瞩意为月刊，实际出版情况则为不 定刊，1 9 1 1 年6 月】1 日一1 9 1 7 年4 月刊行历时6 年，共出版2 1 期。刊物售价每 期4 角，邮费5 分。全年1 0 册，邮费在内35 元。半年5 册，邮费在内1 8 元。 广告价目为，一贞2 0 元，半页1 0 元。据线装书局出版的中国近代女性期刊汇 编：妇女时报的文本统计，全部2 i 期共计2 7 1 2 页，其中正文1 8 8 7 页，占到总 数的7 0 ，插画2 8 6 页，占总数的1 0 ，广告4 5 5 页，占总数的1 7 ，封面及其 他8 4 页，占3 。创刊号正文8 6 页，其他各期基本稳定在8 0 一9 0 页之间，只有 第1 8 、1 9 、2 0 、2 1 期超过9 0 负，其中最多的一期为第1 9 期，达到1 1 6 页。插画 页数摹本是固定的，在1 2 一1 4 页之间，每期相差无几。每期广告量从1 0 一2 8 页 不等，这里包含大量的冉正书局自身书籍的宣传广告。 惫埯|叭。， 一焉 兰= 耋：彗奎呈垒：堡璧 图四) 凋p 拜 疆 黪 广告产品种类 期数年份产品刊登期次及版面总页数 l1 9 11 0 6 1 l 有正书局各种书籍l o 页 1 0 2 、3 、4 、5 、6 、7 、8 、9 、1 4 、1 5 、 五洲大药房1 4 1 6 、1 7 、1 8 、1 9 、 香粉 2 、3 、2 普及书局各种书籍半页o 5 上海广益书局书籍半页 o 5 双妹牌花露生发油、花露水半页2 、3 l 21 9 1 1 0 7 2 6 半页2 、3 、4 、5 、6 、7 、8 、9 、 准时计、清醒镜、 5 5 l o 、1 1 、1 2 、 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上海改良小说社书籍2 ，3 、2 半页2 、4 、5 、9 、1 0 、l l 、1 2 、 安卫生西法镶牙所1 3 、1 4 、1 5 、1 6 、1 7 、1 8 、1 9 、2 0 、8 2 l 东群学社书籍半页o 5 中英大药房广告2 、3 、4 、5 、6 、76 半页2 、3 、4 、5 、6 、7 、8 、9 、 上海中西大药房1 0 、1 l 、1 2 、1 3 、1 4 、1 5 、1 6 、1 7 、1 0 1 8 、1 9 、2 0 、2 1 、 固本肥皂半页2 、3 、4 1 5 罗威药房固本子宫丸一页l 有正书局各种书籍1 2 页1 2 谋得利广告2 、3 、4 ( 半) 、5 ( 半) 、3 中法老药房二页2 、3 、4 6 3 、4 、5 、6 、7 、8 、9 、1 0 、1 1 、 红色补丸1 5 1 2 、1 3 、1 4 、1 5 、1 6 、1 7 药品光华堂 3 、42 上海藜光社广告半页 o 5 镜面散半页3 、4 1 31 9 1 l ，0 9 2 2 胜家缝纫女学校招生3 、4 、53 3 、4 、5 、6 、7 、8 、9 、1 0 、l l 、 宝威大药行 1 2 1 2 、1 3 、1 4 、 有正书局各种书籍 l o 页1 0 东亚公司书药局 4 ，5 ，6 ，7 ，8 ，9 ，1 0 ， 1 3 4 1 9 1 1 1 1 0 5 1 l 、1 2 、1 3 、1 4 、1 5 、1 6 、 有正书局各种书籍 1 0 页l o 有正书局各种书籍1 5 页1 5 51 9 1 2 0 1 2 3 民报广告 1 民影照相馆 6 、1 l 、1 2 ( 半) 、1 3 、1 4 、1 5 、 6 5 61 9 1 2 0 5 o l 1 6 、 有正书局各种书籍1 2 页1 2 7 1 9 1 2 0 7 0 7有正书局各种书籍1 3 页 1 3 7 、8 、9 、l o 、l l 、1 2 、1 3 、1 4 、 兜安氏晒药公司1 4 1 5 、1 6 、1 7 、1 9 、2 0 、2 l 1 2 第一童 妇女时报概略 英商捷足制袜公司 8 、9 2 81 9 1 2 0 9 2 5 有正书局各种书籍 1 3 页1 3 上海利华洋行半页9 、1 0 、1 1 、1 5 爱兰汉百利西药公司9 、1 0 、2 91 9 1 3 0 2 2 5 中国化学工业社9 、l o 、 2 利康缝衣机9 、1 02 有正书局各种书籍1 2 页 1 2 1 9 1 3 0 5 2 5 女界宝l o 、l l 、1 2 、1 3 、4 华发大药行 1 0 、1 1 0 有正书局各种书籍1 2 页1 2 上海好时洋行 1 0 、l l 、1 2 、1 3 、4 纯英文广告l l l 1 9 1 3 1 0 2 0 有正书局各种书籍 】3 页 1 3 1 21 9 1 4 0 1 1 0 有正书局各种书籍1 2 页1 2 宝成银楼1 3 、1 1 31 9 1 4 0 4 o l 有正书局各种书籍1 9 页1 9 1 41 9 1 4 0 7 1 5有正书局各种书籍2 1 页2 l 1 51 9 1 4 11 o l 有正书局各种书籍2 4 页2 4 有正书局各种书籍 2 l 页 2 l 1 61 9 1 5 0 2 o l 商务印书馆书籍 1 6 、1 7 、 2 精华眼镜公司 1 7 、 l 1 71 9 1 5 1 1 o l 有正书局各种书籍1 8 页1 8 有正书局各种书籍1 8 页1 8 1 81 9 1 6 0 6 科发药房1 8 、1 9 、2 0 、2 l 、4 1 91 9 1 6 0 8有正书局各种书籍 9 页9 2 01 9 1 6 1 l 有正书局各种书籍9 页9 2 11 9 1 7 0 4 有正书局各种书籍9 页9 总计2 l4 4 9 ( 表五) - 1 3 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二、妇女时报的停刊原因 妇女时报的停刊原因一直不详，因为杂志本身并无任何停刊声明，从目前 可得的2 l 期文本来看，杂志社在编辑完第2 l 期的时候显然没有预料到会停刊， 一是有许多分期刊登的文章还未全部刊完，二是此期的本报通告仍在积极欢 迎投稿者投稿，并对稿酬一事作了详细说明。这些迹象都表明，妇女时报是突 然停刊的。查阅创办人狄楚青及主编包天笑的资料，他们也未曾提及妇女时报 的停刊原因，毕竟在他们所创办的诸多刊物中，妇女时报不是其核心的刊物。 但从发行情况及广告刊登两方面来看，1 9 1 6 年应该是一个转折，因为从这年的第 1 8 期开始，杂志的分售点急剧降为1 0 家，仅为前期发行处的l 3 ，推而言之，发 行量也会相应的减少至少三成。同时，这年的广告份额锐减，前1 8 期，除第一期 为1 0 页外，每期刊登的广告量都在2 0 页左右，第1 9 、2 0 、2 1 期仅为1 3 和1 2 页， 从表五中可看出，这三期刊登的广告除却有正书局自身的宣传广告之外，商业广 告少之又少，仅有三四家付费广告。造成广告份额下降的原因，一方面是第1 8 期 开始实行的“费须先惠 ，使得拖欠广告费的客户不能继续刊登；另一方面，则与 广告费的全面提价有着重要的关联，前1 7 期的广告价位仅为一页2 0 元，半页l o 元，从第1 9 期开始，则改为按等第收费，且最便宜的普通版也得全面1 8 元，半 面1 0 元，特等版的全面更高达4 0 元。结合当时的经济水平，即使排除与前几年 相比货币的贬值率，广告费的涨幅还是相当大的。作为妇女时报盈利的两大 方面：发行量与广告份额，在1 9 1 6 年均跌入了低谷，随之而来的必然是收入的锐 减。这样，妇女时报同样陷于清末民初报刊屡见不鲜的窘境之中。对商业报刊 而言，经济上的入不敷出是其停刊的主要原因，而政治上的扼杀相对次要些。 第二章是谁敲响了“女界钟” 第二章是谁敲响了“女界钟 第一节男性的焦虑，女性的凸显 1 9 世纪，随着科技文明的发展及资本主义经济的扩张，整个世界开始超越地 域的隔离而渐成一体，新兴的资本主义国家凭借先进的热兵器的力量撕裂了原始 部落的历史帷帐、熔化了“冷兵器 的孤傲，文明古国的大门渐次敞开。中国， 这个西方国家充满无限想象的富庶而神秘的古老国度，在他们经历了谦卑的小心 翼翼的探寻之后，终于在1 8 4 0 年鼓足了信心，开始了征服这个封建大国的历程。 手持火枪的士兵与口颂圣经的传教士，对中国民众展开了肉体与精神的双重侵略。 面对火炮，天国的金戈铁马再也不能在近身的格斗中展现威力，尚武的英雄豪杰 感到前所未有的软弱与茫然；比照教士传播的西方文明，奉为圭臬的四书五经竞 成无用之书，女人的小脚与男人的长辫渐成鄙陋，可以说，此时的中国正在经历 着历史的巨变，虽是在外力的迫使下开始现代化的进程，但这并不表示没有外力 中国就能永久闭关，独立进行自身的发展。现代化，是一个历史的必然经历，只 不过或早或晚，或平和或暴力。如果说中国面对1 8 4 0 年代的失败而表现出的是惊 慌之余的不屑，认为那仅仅是西方物质文明的侥幸胜利，那么1 8 9 0 年代的中日甲 午之战的溃败，则彻底击碎了天朝大国的历史威严，政府与民众在错愕中陷入了 深深的危机感之中，被曾经的“蛮夷小邦 击败，使得国民都不得不面对辉煌已 成过去的现实，这是一种连梦都做不得的时代。自大与缅怀过去都无济于事，如 何高唱“华夏中心论 都唤不起国人的信心，真实的只有虚弱不堪的现实。这是 一个失落帝国的自卑时代，同时也是孕育着新生希望的奋斗时代。从革命史的角 度，这是中华民族摆脱异族侵略，争取民族解放的民族解放战争时期；从政体演 变来说，这是中国由封建专制而共和及至社会主义的历史上升时期。然而，从最 本质的人的现代化的角度来看，这是国人摈弃长辫褂袍之外在，承载着东西文明 的交融碰撞在现代化的道路上艰难前行的蜕变期。 社会转型期中，引领思想风尚的是知识分子，确切地说是男性知识分子，他 1 5 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i 们走在时代的最前沿，在痛苦的抉择中不断否定自身、超越自身。中国有着五千 年的文明史，儒释道的思想内蕴渗透到中华民族的血脉之中。坚守过往已不合时 代的韵律；摈弃过往又将失去立国的根基。如何融合本土文化与外来文化，使之 有利于本国的发展是摆在清末民初知识分子面前的棘手问题，这个问题可以用两 大相互依托的主题：启蒙与救国来加以概括。启蒙是救国的前提，救国是启蒙的 目的。“在这个历史时段中，通过救亡图存而实现民族独立、国家富强和通过建立 资本主义政治制度、发展资本主义经济而迈向近代化成为时代的主旋律。在日 益严重的民族危机的压迫和强烈的变革图强的历史背景下，在知识精英的维新思 想的论述中开始出现有关妇女问题的论述。妇女渐渐浮出历史地表，从闺阁走向 社会，她们的言行从私人空间扩散至公共空间，女权主义在中国悄然兴起，妇女 报刊作为女权思想最有力的传播载体亦随着思想与社会变革的需要得以出现并迅 速发展壮大，在报刊业中占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第二节妇女：作为历史的背景 缓缓翻开泛黄的历史画卷，踏几千年历史足迹而行，借助抽象文字赋予我们 的想象力，关于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民族发展演变的历程依稀可见。历史，作为 当时人与现时人想象的混合产物，呈现出神秘的缤纷色彩，这其中充斥着战乱、 王朝的更迭、英雄的壮举、才子的风流倜傥，然而，这都是男性在指点江山，历 史是有性别的。在整部人类历史的呈现中，我们极少看到独立妇女的身影，她们 或偶尔躲在大人物的后面怯怯地露个面，或作为历史的污点被大加挞伐，其余默 默无闻的广大妇女则消失在历史的深处，毫无记载，就像不曾存在过一样。可以 说，历史对妇女而言是禁忌，妇女作为历史的背景，模糊而又具非现实性，处于 一种现实的存在与观念的非存在这样一种中间状态，衬托着男性宏伟的历史。“三 千年的妇女生活，早被宗法的组织排挤到社会以外了。妇女才是零畸者! 妇女才 是被忘却的人! 除非有时要利用她们，有时要玩弄她们之外，三千年来妇女简直 梁启超变法通义i m 】北京：华夏出版社，2 0 0 2 年总序第1 3 页， 1 6 第二章是谁敲响了“女界钟” 没有什么重要。在短暂的母系社会的繁荣之后，妇女，便被完全纳入父系社会 的统治之下，成为男权的附属品，自始至终是一个受强制的、被统治的性别，性 别统治与阶级统治一样是统治本身最重要的一种形式。 以社会性别的视角重新审视历史，“不是单纯的性别关系问题或男女权利平等 问题，它关系到我们对历史的整体看法和所有解释它是一种颠覆和重构，它 将重新说明整个人类曾以什么方式生存并正在如何生存。 历史并不是一个纯粹 客观的存在，它以一定的历史事实作为基础，融合了整个国家与民族的想象升华 而成。“所谓历史乃是由两面所构成，一面是当时发生的事实，一面是后来讲述的 事实没有事实而只有讲述则属于文学，只有事实而没有讲述则属于乌有。事 实固然是第一位的，没有事实便没有历史，但历史之所以成为历史，则在于人的 讲述。任何历史说到底都是人的讲述，而不可能是已经发生、一去不返的事实。” 说到底，人类深信不疑的千年历史，不过是一个不断变异代代传承讲述的故事而 已。讲述是有选择，有侧重点的，“人们大多看到的是他们所希望看到的事物，他 们大多记载他们觉得重要的东西。 新史学认为所有历史都是当代史，既指历史评价因时而变，并无定论，“无论 在任何时代、任何社会，历史研究都同其他社会活动一样，受到在特定的时间和 地点占据主导的思想倾向的控制，” 亦指人们观察历史的视角随着各学科新理论 的出现而呈现出多样化。历史的性别观，是女权运动的崛起、女性主义理论成熟 的产物。以此角度观察历史，我们会发现一个与主流历史陈述迥异的历史存在， 会看到历史的片面性和不公正。历史消极回避女性而积极书写男性，使居人类一 半之众的妇女在承载历史的文本中只残留片言只语，女人是被陈述的对象，处于 失语的状态，而男人掌握着社会的话语权。话语权是父系社会男性集团统治女性 集团最有力的权力之一，谁掌握了话语权，谁就是故事的讲述者，谁就是历史的 主宰者，而这个主体无疑是男性，即“男性拥有创造密码、附会意义之权，有说 陈东原中国妇女生活史【m 】| 匕京：商务印书馆，1 9 9 8 年第2 页 陈惠芬，马元曦当代中国女性文学文化批评文选【m 】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 0 0 7 年第4 l 页 李彬“新新闻史”：关于新闻史研究的一点设想【_ 】，新闻大学，2 0 0 7 ，( 1 ) 第7 页 阿诺德汤因比著历史研究【l 】刘北成，郭小凌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 0 0 5 年第7 页 阿诺德汤因比著历史研究【m 】刘北成，郭小凌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 0 0 5 年第3 页 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i i i q一一7 一i i i i i 话之权与阐释之权。”男性创造了有关女性形象和行为规范的一切陈述，并将其 制度化，使女性失其独立自然发展之可能，而囿于附属于父系社会的固定的角色 定位，从而被纳入男性社会统治范畴之内。“男人就是靠这个话语权统治了世 界千百万年，只要这个话语的霸权继续存在，女人参加或不参加男人的游戏，她 们被统治的地位并不会改变。 争取话语权，是女性冲破私人领域藩篱进入公共 领域或者说男性统治领域的重要前提，只有具备了公开的言说权，形成自身的话 语体系，女性才有机会表达自身的意愿和权利诉求，在共同目标的作用下形成女 性群体，进而与男性集团相抗衡，实现男女平权及两性的和谐发展。 女性话语体系的形成，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首先是融入男性话语体系之 中，被社会正统语序接受，这是一个附和的过程，先觉的女性知识分子在父兄思 想的熏陶和引领下，采用男性的口吻，承袭男性的概念，站在男性的立场上审视 女性的存在。此时的知识女性，将自己定位为超越普通女性的社会佼佼者，与男 性精英比肩，将社会两万万女性看做一个整体，在他们的陈述中，女性既作为社 会落后的根源被大加挞伐，同时又被寄予了厚望，似乎国家与民族的振兴富强都 系于女性一身，女权兴，则国家兴的论调主导着急求奋起的中国人的思想观念。 在这种极端矛盾的思想中，合理性与逻辑性己不重要，重要的是此种观念给这个 国家与人民在危机中带来的激情与希望。这既是中国男性精英在国势日危情境下 焦虑与自卑的外显，亦是中国妇女走向公共空间、参与社会管理的契机。可以说， 妇女首先是作为“问题 得以从历史厚重的帷幕后面走向前台的。妇女的“问题， 不是妇女自身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可以说，直至民国初年，妇女仍然遵循着传统 的角色定位，她们相夫教子，步不出闺阃，争做贤妻良母，力求贞节牌坊，完全 恪守父系社会的统治规范。之所以在清末民初之际，妇女成为了“问题 ，乃是中 国男性思想观念转变的结果，他们认为自己塑造的传统女性已经不合时宜，不能 继续维护他的统治地位。造物主不满意所造之物，将所有罪责推卸于物，这便是 毫无道理的霸权话语方式。“妇女自己的价值标准、梦想、感情总是遭到嘲笑，结 陈惠芬，马元曦当代中国女性文学文化批评文选【m 】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 0 0 7 年第4 7 页 吴庆宏弗吉尼亚伍尔夫与女权主义p 川一匕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 0 0 5 年第3 页 1 8 第二章是谁敲晌了“女界钟” 果她们总是在吸收与自己的价值观念相偏离的男性强加给她们的价值标准。清 末民初中国的妇女解放运动或称女权运动仍然摆脱不了男性价值观念的控制，呈 现出明显的男权特色。 吴庆宏弗吉尼亚伍尔夫与女权主义【m 】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 0 0 5 年第2 8 页 1 9 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第三章在传统与现代之间徘徊：清末民初男性知识分 子的双重人格剖析 一份刊物主旨的体现，终究是作者思想意图的体现。作者群对于刊物而言， 就是它的思想源泉。作者会依据自身的价值观念发表议论，虽然这其中不免迎合 时事的言论，但大体而言个人的言论是可以体现作者的主体思想的。个人会因民 族、阶级、党派、性别的不同而生成不同的价值体系，在对待同一事物上持不同 的主张。因之会有改良派与革命派之分，及至后来的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之争。 在对待妇女解放问题上，无产阶级以马克思主义妇女观为指导，主张妇女参加到 无产阶级革命中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而最终实现自身的解放。资产阶级同样将妇 女纳入民族民主主义革命当中，只不过在革命胜利之后并未与女性完全分享胜利 的成果。除此而外，我们还可以用另一种视角去阐释妇女解放，即社会性别视角。 将人类的性别分为生物性别与社会性别，是妇女研究的新突破点，它使得基于生 理差别而将男女角色固定化的传统理论开始动摇，同时为妇女的进步解放开辟 了新的路径，提供了理论上的支持。 “社会性别是以文化为基础、以符号为特征判断的性别，它表达了由语言、 交流、符号和教育等文化因素构成的判断一个人性别的社会标准。社会性别概念 强调性别的文化特性，是社会与文化赋予男性气质与女性气质的种种意义。一意 义是文化、权力创造的，不是自然而然且不可更改的。任何社会都是两性组成的 社会，但社会不是中性的，而是有性别的。确切地说是男性统治女性的社会，即 父权制社会，此种社会具有一整套确定两性社会地位和社会角色的社会制度，通 过文化、政治和经济的作用，使女性处于社会中的从属地位。“是男人凭借他们的 性别及与他人的血缘关系确立的男性统治，是以男尊女卑的意识形态确立和保护 男性普遍优先权的性别关系秩序。 几千年来，女性形象的每一次塑造，都不是 佟新社会性别研究导论两性不平等的社会机制分析【 咽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 0 0 5 年第3 页 佟新社会性别研究导论一两性不平等的社会机制分析【m 1 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 0 0 5 年第5 页 2 0 第三章在传统与现代之间徘徊：清末民初男性知识分子的双重人格剖析 女性自身意愿的体现，而是社会或者说是男性统治者需要的一种反映。女性气质 不过是父权社会的附属品，服从、被塑造是它的主要特征。不论是“女子无才便 是德 、“男主外，女主内”还是民国初年提倡的“贤妻良母”、“女国民”形象不 外是男性统治者为了巩固自身统治的一种变通。那些克己守礼，在内主持中馈的 传统妇女突然之间遭到了时代的唾弃，成了国家落后的根源、国家振兴的绊脚石， 她们没有为自己申辩的权力与渠道，改变跟上时代的步伐是她们唯一的希望。 公共空间是女性的禁区，话语权永远归属男性集团。就连颇具民间性质、游离于 政治权力中心以外的非党派报刊，虽可为女性提供公共的话语空间，但由于现实 中女性群体的寡势，她们在心理与能力诸方面都没能在最初提供机会的时候做好 准备，以致最初提倡妇女解放以及后续鼓吹妇女解放、规划妇女解放之路的仍然 是男性，女性知识分子只不过是妇女解放运动中跟得上男性步伐的边缘人而已。 从妇女时报的创刊意旨及编撰队伍就能很好地说明清末民初妇女报刊注定 的男性特色。谈到妇女时报的创刊不可回避的是它的创办主体时报的主 体特征。 第一节时报的中庸之道 时报1 9 0 4 年6 月1 2 日( 清光绪三十年间) 创刊于上海，创办人为康有为 的得力弟子狄楚青与罗普，狄楚青任经理，罗普任主笔，梁启超也曾参与和领导 该报。狄楚青名葆贤，前清举人，世家子弟，康有为公车上书，他名列其间，与 梁启超等甚为莫逆，活动于上层社会。 时报挂的是日商的牌子。“这是戊戌政变后改良派在国内创办的第一份报 纸，康有为先后投资多达2 0 多万元，该报也是改良派在国内重点创建的舆论阵 地时报命名取义于礼记的君子而时中一语，意思是要合乎适宜， 不要落后，也不要过头。故从创刊始，该报就以折中公允的姿态出现，既批评顽 固派，又批评革命派。 由梁启超手订的“发刊例”第一条即主张论说“以公为 主，不偏徇一党之意见 ，主张“有闻必录，知错必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时 丁淦林主编中国新闻事业史【m 】一匕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 0 0 2 年第1 2 9 页， 2 l - 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i i i i i i i i i i l li ii i 一i l i li i i i i 报秉承中庸，却也不失客观、公正，不为一党作喉舌用，这也导致辛亥革命成 功后，时报脱离康梁，独立经营运作，成为商业报刊。时报作出这一选择， 康有为的保皇会少了一个喉舌，暗淡的晚清中国则多了一份真正有品质的新闻纸。 “但保皇党的余臭仍在，不能在这个时候吃香，这又是一大弱点。”o 因之时报 在政治上并无太大影响，而在报业本身的革新中功不可没，在报纸的评论、编辑、 版面设计等方面开中国报业之先。狄楚青自称“吾之办此报，非为革新舆论，乃 欲革新代表舆论之报界耳。即时评、专电、特约通信、副刊、在报纸上登载小说都 是时报首创，在版面设计方面“对开四版、两面印刷，改变了报纸的书册装 订形式，一改当时报业的陈腐气。这些改革，为中国的报业发展作出了巨大的贡 献，各报纷纷效仿，影响甚远。 时报宣称自身有六大特色：一本报社说公明正大不偏不倚，均由当世名 达才哲之士执笔；一本报新闻确实快捷机敏灵活，海内外每日均有电信；一本报 短评皆警辟透澈，对症发药，短兵相接，实开各报之先；一本报纪事皆以优美之 笔达之，令人阅之增无量兴味；一本报小说笔记杂俎余兴，为本报之特长于文学 家最占优势；一本报图画最精，能自制锌板逐日以世界最新之图画贡献读者。 时 报凭借诸多新颖活泼之处，“虽然销数不及申、新两报之多，一时舆论，均称为 后起之秀，是种推陈出新的报纸。” 在1 9 1 0 年代与申报、新闻报并列为 上海三大报纸。申报的读者为政界，新闻报的读者为工商界，时报的读 者为学界。三大报纸都是立足上海，面向全国的。 时报馆是一个完整的出版发行体系：有自己的书局兼发行所有正书 局；有很好的印刷所，铅印石印齐备；有自己的照相馆民影照相馆，为报刊 的插画及出版影印类图书提供了技术上的支持。这些出版发行及技术上的优势为 时报馆增创其他杂志提供了极为便利的条件。基于创办者自己的兴趣爱好及 时势所需时报馆创办了多种杂志，包括小说时报、馀兴、妇女时报、 佛学时报等。除佛学时报过予冷门，销数太少，大概出了不到五期就停 包天笑铆l 影楼回忆录m 香港：大华出版社，1 9 7 1 年第4 1 3 页 上海妇女时报社妇女时报【m 】，北京：线装书局，2 0 0 6 年第7 期 包天笑钏影楼回忆录【m 】香港：大华出版社，1 9 7 1 年第3 1 7 页 第三章在传统与现代之间徘徊：清末民初男性知识分子的双重人格剖析 i 刊外，其他杂志都出版几年之久，且在各自的领域占有一席之地，有广大的读者 群。 时报提倡教育，注重文艺，在教育界颇占优势。对于教育家、文学家， 著有信仰，上海以及外埠的各学校都阅时报，尤其是青年学子，成为中国智识阶 级的宠儿，时报缘何在知识界有此威望，胡适在十七年的回顾中的阐述便 是一个很好的说明：“第一、时报的短评，在当日是一种创体；做的人也聚精 会神的大胆说话，故能引起许多人的注意，故能在读者脑筋里发生有力的影响。 第二、时报在当日确能引起一般少年人的文学兴趣。那时的几个大报，大 概都是很干燥枯寂的，他们至多不过能做一两篇合于古文文法的长篇论说罢了。 时报出世以后，每日登载冷或笑译著的小说时报当日还有 平等阁诗话一栏，对于现代诗人的绍介，选择很精。诗话虽不如小说之风行，也 很能引起许多人的文学兴趣。” 综合而言，时报在当时沉闷腐朽的中国开了一线生机，给了年轻人许多的 希望，时报的内容虽并不直接关涉政治，直指国家的改革根本，但所载内容无 不关乎国家前途命运，且文风清新、言辞冷峻，不同于以往的八股文风，颇得新 式知识分子的喜爱与推崇。迎合潮流、与时代同行，可以说是时报的办刊指 标。妇女时报就是狄楚青为迎合时代潮流起见而创办的。 第二节妇女时报：时代潮流的产物 中国的妇女解放运动是国际妇女解放运动与国内民族危机双重作用的结果。 从开始即被纳入国家振兴之革命计划之中，是作为被改造的对象而非西方式 以女性为主体争取男女平等、女性权益的运动模式，所以中国的妇女运动尤其是 初期一贯称之为妇女解放运动，很少用女权主义或女权运动这样的字眼，她是一 个被动的、被解放的过程。任何一个运动的兴起与发展都离不开宣传的力量，妇 女运动亦同。思想是运动的鼓噪者，启蒙赋予运动以内在驱动力，启蒙引导人们 从黑暗走向光明，从遮蔽走向揭示，从愚昧走向智慧。欧洲经历4 0 0 余年的启蒙 。欧阳哲生，胡适文集i m i 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 9 9 8 年第4 0 5 页 2 3 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i 运动终究形成了今日体系完备的资本主义文明，启蒙是一个漫长而影响深远的过 程。 中国的妇女解放思想萌芽于明清时期，是作为民主主义思想家反封建专制的 一部分而被提出来的，出于同情、基于朦胧的民主意识，他们怀疑与批判束缚妇 女的封建礼教。他们充分肯定了妇女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质疑男尊女卑，提出 了男女平等的观念，抨击片面的贞洁观，反对缠足，主张女子教育，这些主张都 是日后中国妇女运动的核心内容。但明清之际的思想家是“运用传统文化中的某 些思想资料，以礼教反礼教，以传统反传统。直至1 8 4 0 年代西方文明涌进中国， 在中西文化交融碰撞的过程中，在传教士的努力下，西方文明开始成为改造中国 妇女的主导观念。资产阶级开始运用社会进化论等西方理论阐释、宣扬妇女解放 思想。 “早期维新派的妇女解放思想，是在变革中国政治、经济等社会问题中提出 来的，是在中西对比的基础上，看到西方文明和中国落后时基于民族感情提出来 的。 戊戌维新时期在康梁的大力倡导下，以强国保种为号召，近代意义上的妇 女解放运动兴起了。保国、保种、保教的妇女解放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