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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教育产业的发展经验及其对中国的启示 摘 要 本文首先梳理了教育产业概念形成以及理论发展的历史,进而分析 了教育具有公益性的本质属性和产业性的基本特性以及两者之间的辨证 关系,辨析了教育产业和教育产业化的区别,同时了也阐释了教育产业 与经济增长的关系。 接着,本文从从政府的教育产业理念、教育体制的创新、教育质量 的提高、产业策略的实施等诸多方面,介绍了新加坡教育产业的发展概 况和经验,并指出了其面临的挑战和问题。 然后,本文阐述了中国发展教育产业的意义,介绍了中国自改革开 放后教育产业政策的演变,并从宏观环境、政府理念,产业规划,教育 体制、供需市场、经营模式和市场策略等几个方面,对中新教育产业进 行了全面的比较分析。 最后,基于新加坡教育产业对中国的启示,本文对中国教育产业发 展的政策取向和发展对策提出了一些建议。 关键词:教育产业,新加坡,中国,经验,启示 singapores experience in the development of its education industry and the implication to china abstract this thesis first examined the history of the concept formation and theory development of the education industry, with further analysis on educations essential attribute of welfare, and its fundamental productive characteristics. in addition, it also studied the connection between the two. this thesis also analyzed the distinction between education industry and educational industrialization, and sought to explai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education industry and economic growth. based on the governments ideology on education industry, enhancement of the education system, improvement on quality of education and implementation of industry strategy, the thesis discussed singapores education industry development and experiences. the thesis looked into singapores education system and the development of its industry experience, thus highlighting the challenges and problems that this industry faces. furthermore, the thesis elaborated on the significance of chinas development in the education industry, since its reformation and open door policy. by studying the macro environment, governments vision, industrial planning concept, education system, market supply and demand, business models and market strategies, it presented a comprehensive comparative analysis of the industry. finally, based on the implication of the singapores experience, the thesis proposed suggestions to chinas education industry policy and development. key words: education industry, singapore, china, experience, implication 上海交通大学上海交通大学 学位论文原创性声明学位论文原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的指导下,独 立进行研究工作所取得的成果。除文中已经注明引用的内容外,本论文 不包含任何其他个人或集体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作品成果。对本文的研 究做出重要贡献的个人和集体,均已在文中以明确方式标明。本人完全 意识到本声明的法律结果由本人承担。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吴鲁平 日期: 年 月 日 上海交通大学上海交通大学 学位论文版权使用授权书学位论文版权使用授权书 本学位论文作者完全了解学校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 同意学校保留并向国家有关部门或机构送交论文的复印件和电子版,允 许论文被查阅和借阅。本人授权上海交通大学可以将本学位论文的全部 或部分内容编入有关数据库进行检索,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或扫描等复 制手段保存和汇编本学位论文。 本学位论文属于: 保密 保密 ,在 年解密后适用本授权书。 不保密不保密 。 (请在以上方框内打“”)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吴鲁平 指导教师签名:胡海鸥 日期: 年 月 日 日期: 年 月 日 上海交通大学 mba 学位论文 新加坡教育产业的发展经验及其对中国的启示 1 前言 当今世界,发展是时代主题,经济全球化深入发展,科技革命加速推进,信息化浪潮席卷而 来,国家间的竞争表现为包括经济实力在内的综合实力的竞争,而一切竞争的核心是人才。高素 质的人才是科技进步和知识创新的源泉, 是实现国家可持续发展的保证。 世界各国都在制定和实 施符合本国国情的人才战略, 培养和储备新经济形势下的人力资源。 而塑造高素质的人才和建设 人力资源强国根本在于教育。 教育是人才竞争的基础和灵魂, 大力发展教育在国家发展战略中具 有全局性、 先导性和战略性的重要作用, 这也是世界各国的普遍共识。 同时, 世界新经济的发展, 促进各国加快经济重组和产业升级。教育产业作为国家宏观战略和社会市场经济相结合的产物, 在各国产业机构调整中越来越得到重视。教育具备必要性,长期性,稳定性和延续性的特征,这 就使得教育产业具有长期性,稳定性和延续性的回报。而教育产业也对促进经济发展、配置教育 资源、开发人力资源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因此随着世界经济的发展和竞争的加剧,教育产业的规 模越来越大,其发展存在广阔的是市场空间,成为具有巨大潜力的朝阳产业。 中国经过改革开放三十年,综合实力显著增强,经济高速发展,现在正处在建立社会主义市 场经济和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关键时期, 并朝着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宏伟 目标向前迈进。为了促进经济稳定和可持续的发展,同时面对更加激烈的国际竞争,培养高素质 的人才成为我国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我国提出科教兴国的发展战略, 确立了教育的优先发展地 位。在社会市场经济的不断发展的实践中,在国家产业调整和重组的基础上,教育产业作为国家 整体教育和经济体系的组成部分和有益补充, 也获得了极大的发展。 但在我国教育产业发展并不 是一帆风顺的。在改革开放之初,中国教育从国家统管的体制中解放出来,发展思路并不是很清 晰。对教育的本质属性和市场经济的片面理解,教育产业化曾经风风火火,也成为众矢之的,教 育产业在一定时期和某种程度上出现不健康的发展, 产生许多不良的影响和后果, 为国人所诟病。 为了使教育产业能够健康有序的发展, 为国家宏观战略和经济发展服务, 就必须对教育产业的本 质属性和发展规律有清晰的理解, 立足本国国情和经济实际, 同时也要充分吸收和引进世界各国 教育产业成功的发展经验,吸取精华,去其不足,为我所用。 上海交通大学 mba 学位论文 新加坡教育产业的发展经验及其对中国的启示 2 新加坡教育产业始终是在新加坡政府的有效规划和监管下, 在充分市场化和国际化的条件下 稳步渐进发展的。其发展理念、战略规划、运作方式、管理体制等等都有其十分可取之处。“他 山之石,可以攻玉”,分析和总结新加坡教育产业的发展经验,对于明晰我国教育产业的发展方 向,拓展思路,突破局限,创建符合我国国情又引领世界趋势的教育产业发展之路,应该具有有 益的启示和借鉴作用。 上海交通大学 mba 学位论文 新加坡教育产业的发展经验及其对中国的启示 3 第 1 章 教育产业概述 11 教育产业的兴起及理论发展 众所周知,教育作为世界文明传承、社会发展进步和人类潜力开发的重要方式和载体,从古 至今,都受到各国的重视。教育的发展史几乎伴随着人类文明发展史的全部进程。古希腊著名哲 人柏拉图这样阐述教育对个人发展的重要性:“与其不受教育,不如不生。”,而我国著名古代 典籍 礼记 中也强调了教育对社会发展的重要性: “君子如欲化民成俗, 其必由学乎! ” 、 “建 国君民,教学为先”。可见在很早以前,教育对于社会文化和国家发展的重要性就已经在全世界 形成共识。 随着文明的进步和社会的演进, 人们更加清楚地认识到教育是社会经济发展的强大的 原动力, 是培养人才和增强国家创新能力的基础, 对社会进步和国家发展具有全局性战略性的重 要作用。 然而教育具备产业性,可以作为一种产业的思想,却是在近现代世界社会发展、科技进步和 产业经济不断演化的大背景下逐渐形成和发展的。 十七世纪初叶, 欧洲发生了人类历史上第一次 科学革命, 以牛顿力学为代表的一系列科学思想和理论的发展为生产技术、 生产工具的革命奠定 了基础,也为教育和经济发展的结合找到契机。教育产业的兴起,应该发轫于 18 世纪中叶的英 国工业革命。 现代工业体系的形成和大机器生产的兴起, 培训和造就了最早一批的工业专家和技 术工人,科学先驱前赴后继的研究,工厂学徒的集中受训促使劳动生产率的大幅度提高、现代工 业和社会经济的蓬勃发展。法国大革命中的专科学校运动推动教育为工业发展和社会分工服务, 大批新兴有产阶级的产生更进一步促使教育和经济紧密结合。19 世纪初德国逐渐形成科学与工 业教育的完整体系,教育逐步进入产业领域,教育市场开始形成和发展,教育产业基本成形,并 在欧洲和世界主要工业国家拓展。美国在南北战争后进行教育改革,教育产业迅速发展,并形成 体系。随着世界经济和科技的发展,教育的发展、知识的积累与经济增长的关系日益紧密,教育 投资空前活跃,教育产业获得极大的发展。 随着社会经济的不断发展, 教育产业的理论研究也开始形成和不断深化。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 英国经济学家费希尔提出三次产业的划分。 在此基础上, 美国经济学家和统计学家克拉克于四十 上海交通大学 mba 学位论文 新加坡教育产业的发展经验及其对中国的启示 4 年代创立了“产业结构理论”,正式提出三次产业分类法。三次产业分类法是以产业发生的先后 次序进行分类的。当人类社会出现第一次工业革命之前,第一产业(即农业,主要包括种植业、 畜牧业、狩猎业、渔业和林业)占据了主导地位。以后,机器大工业取代了手工业作坊,于是第 二产业(即工业,主要包括制造业、采掘业和矿业、建筑业、公用、事业和煤气、电力、水等) 超越第一产业而居国民经济的主导地位。 人类社会进入到十九世纪末到二十世纪初, 随着第三次 科学革命的发生,带来了原子能、电子计算机、空间技术的发展。受这次革命的深远影响,人类 社会迈向更加完善、高度工业化的新阶段。为适应这一新的变化,第三产业(即服务业,包括运 输业、通讯业、房地产业、信息咨询、科学研究、教育卫生、广播电视、公共行政和国防以及社 会事务、娱乐和个人服务等部门)急剧地发展起来,在发达国家的国民经济比重中达到很高的比 例,成为国民经济的主导产业。三次产业的演变史,为教育产业概念的建立提供了历史的依据。 20 世纪 60 年代, 美国经济学家舒尔茨和贝克尔创立的人力资本理论。 人力资本理论主要包括 (1) 人力资源是一切资源中最主要的资源,人力资本理论是经济学的核心问题。(2)在经济增长中, 人力资本的作用大于物质资本的作用。 人力资本投资与国民收入成正比, 比物质资源增长速度快。 (3)人力资本的核心是提高人口质量,教育投资是人力投资的主要部分。不应当把人力资本的 再生产仅仅视为一种消费, 而应视同为一种投资, 这种投资的经济效益远大于物质投资的经济效 益。教育是提高人力资本最基本的主要手段,所以也可以把人力投资视为教育投资问题。生产力 三要素之一的人力资源显然还可以进一步分解为具有不同技术知识程度的人力资源。 高技术知识 程度的人力带来的产出明显高于技术程度低的人力。(4)教育投资应以市场供求关系为依据, 以人力价格的浮动为衡量符号。这一理论的提出,奠定了教育产业的思想基础,也促使西方从行 动到理论上完成了对教育产业的认识过程。20 世纪 70 年代科恩在其所著的教育经济学一书 中, 第一次提出“教育是一种产业, 这一产业和其他产业一样, 不断地有各种价值创造在运行着。 由 percy e. burrup、 vern brimley 和 rulonr garfield 三人合著于 1974 年初版至 1996 年共 出 6 版的变革中的教育融资一书中,明确阐明“教育:一种重要的产业。在一定意义上,教 育是利用资金和其它可利用的资源开发其产品的产业。 虽然教育是国家最大的产业, 但它提供的 是无形的、有价而又难以测量的非物质产品和服务。”随着教育产业概念的提出和发展,教育经 济学、教育产业论、教育供需市场分析、教育投资等一系列属于经济学范畴的理论和方法应运而 生,为教育产业的发展和成熟提供了理论支持和方法指导。 上海交通大学 mba 学位论文 新加坡教育产业的发展经验及其对中国的启示 5 教育产业理论在不断深化, 教育产业实践也影响着世界各国的教育变革和经济发展。 研究显 示,教育对增长的直接贡献率一般不少于,在发达国家可以达到。美林证券 2000 年发表研究报告,全球教育产业市场容量为 2 万亿美元。以美国为例,2000 年美国的教育 产业市场容量为 7400 亿美元,规模巨大,并且美国教育总支出以每年 6的速度增长。美国赢 利性教育机构的总收入为 958 亿美元,接近总支出的 13,并以每年 24的速度增长。而与此 同时,英国教育产业对其 gdp 的贡献已占 5.6,澳大利亚是 5.5。目前,世界各国都在调整 教育产业发展政策,为在庞大的教育产业利润中争取自己的份额。 图 1 美国教育产业市场容量 表 1 美国教育产业增长情况 上海交通大学 mba 学位论文 新加坡教育产业的发展经验及其对中国的启示 6 图 2 90 年代美国私立教育投资额(单位:百万美元) 12 教育产业属性的辨析 教育对于国家和社会的基础地位和重要作用已经普遍获得共识,但在教育的本质属性是什 么、如何实施教育,由谁来实施教育、教育是否能成为一种产业等一些关系到教育发展的关键问 题,各个国家莫衷一是,不同的认识指导下的教育实践也千差万别。因此厘清教育的本质属性和 教育产业的地位,对于教育产业健康发展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 1.2.1 教育具有公益性的本质属性 教育是有目的的培养人的社会活动,是“根据一定社会的要求和受教育者的身心发展需要,有 目的、有计划、有组织地对受教育者施加影响,以培养一定社会所需要的人的活动。”从本质上 讲,教育是为公众或团体提供服务,实现个体或群体的社会化,具有政治、经济以及文化的整体 功能。从这个意义上说,从教育产生的时候起, 教育便具有公益性。所谓公益性指的是教育必须 符合社会的公共利益,具有为社会服务的公共职能,也就是说任何形式的教育都必须不损害国家 利益和全社会民众利益为前提,都必须满足社会公众的受教育权益,体现社会公平。 教育的公益性主要表现在教育主体和对象的公共性, 教育的公平性要求以及教育的非营利性 要求上。教育的目的是培养为社会服务的人,它通过促进人的全面发展来推动社会的全面进步。 因此作为教育媒介和教育对象的知识和人才具有公共性,而不是私人所有,是为国家、社会、集 体服务的。 同时, 受教育权是所有公民的权利,每个公民都有同等的接受教育的权利,都有权通过 上海交通大学 mba 学位论文 新加坡教育产业的发展经验及其对中国的启示 7 接受教育提高自己的素质和劳动能力而获得收益,世界各国都用法律的形式保证公民的受教育权 不受侵犯。因此教育要体现公平性,教育公平是社会公平的重要内容。政府在维护社会公众教育 权益和利益上责无旁贷,国家和政府办教育正是教育公益性的体现。政府投入越多,其公益性就 越强,也就是说政府对教育的投入不是以追求利润最大化为其最终目标,是非营利性的。 “政府 对教育的投资行为动机是为了追求特定的公共利益与需要”,“其职能主要是为了生产或提供具 有公共利益或效用的公共产品与准公共产品,满足社会的公众需要及其对社会公共利益 的追求”。 1.2.2 教育还具有产业性的基本特性 教育具有明显的社会公益性,发展教育必须坚持教育的这一基本属性。但是深入分析教育的 本质和作用,不难发现教育具有另外一个特性产业性。在经济学上,产业基于使用价值来理 解,是指生产同一性质产品或劳务。在市场经济和知识经济大发展的宏观背景下,教育具有产业 的这一基本特点。首先,教育具有生产性。所谓生产性,就是创造财富的活动功能。教育创造知 识和科学技术,以及推动知识和科学技术升级的人才。在当今时代,知识、科学技术和人才对经 济增长的推动和社会财富的创造作用已经毋庸置疑。 知识、 科学技术和人才已经取代农业经济中 的土地和工业经济中的资本成为影响生产力发展的主要因素。 西方一些发达国家,如美国,知识和 科学技术在经济发展中的贡献率已超过 60 %。在西方人力资本理论中,由教育产生的高素质的 人力资本的积累被认为是经济持续增长的源泉。因此,站在战略和长远的角度上看,教育对经济 增长的作用是基础性、全局性和长期性的。其次,教育具有消费性。所谓消费,是指选择、购买、 使用和评价用以满足需求的商品和劳务所表现出的经济和社会活动。 教育的发展需要消耗大量自 然和社会资源,政府需要将大量的人、财、物投入到所有的教育活动中去,如教育行为的实施、 教育效果的改善、基础设施的建设等等。同时教育的发展,特别是非义务教育的发展,需要受教 育者分担教育成本,分享教育资源,从而与政府一起解决教育资金短缺、教育资源不足等诸多问 题。 经济的发展带来教育需求的多样性, 教育市场的形成和发展有利于特殊性专业性教育产业的 发展和高附加值教育产品的涌现, 实现教育成果的市场转化和教育价值的实现。 这些教育消费行 为都能在短期内为国民经济的增长作出直接的贡献。 同时,教育的发展还可以带动相关产业,如文 化出版业、房地产业、交通业和生活服务业的发展,产生相关市场需求,为国民经济的增长作出 上海交通大学 mba 学位论文 新加坡教育产业的发展经验及其对中国的启示 8 间接贡献。 另外, 教育还具有收益性。 教育收益是指通过教育可以获得的经济收益和非经济利益。 对个人来说,受教育的程度越高,越有可能取得较高的经济地位,获得较好的经济收入;就社会而 言,国民教育素质越高,劳动生产率和社会运作效率就越高, 经济收益就越高,社会竞争力就越 强。 教育不仅带来经济上和物质上的收益,同时也带来非经济和非物质收益。 比如,个人受教育层 次越高,社会国民素质越高,个人就越有可能获得高质量的文化生活和精神愉悦,社会就越有可 能保持较高的文明程度和稳定繁荣的局面,从而促进经济更快,更健康的发展。教育的生产性、 消费性和收益性,正是教育具有产业特性的具体体现。 1.2.3 教育的公益性和产业性的辨证关系 认识到教育的产业特性,并不意味着否定教育的公益属性。实际上,教育的产业性和公益性 不但不互相矛盾,而且存在着密切的联系。 首先,认识教育的产业性和发展教育产业能更好的促进 教育的公益性的实现。 教育的公益性就在于实现教育的全面发展和所有受教育者的收益保障。 然 而在教育供给不足,教育投入渠道单一,教育只依赖政府财政的情况下,不断增长的各种教育需 求是不能被满足的,教育的受益面是有局限的,教育的公益性难以得到全面体现。认清教育的产 业性,大力发展教育产业,可以拓宽教育投资渠道、丰富社会教育资源、增加教育资金总量,同 时市场经济机制的介入和产业运作方式的运用, 可以优化教育资源结构配置、 提高教育资源利用 效率,从而使教育产生更大的经济收益和社会效益,使教育的公益性获得更大的体现。其次,教 育公益性的体现和社会效益的增加, 为教育产业发展和教育经济的增长提供了前提条件。 教育的 公益性得到充分的体现,社会的教育需求得到满足,势必提高全民对教育的满意度,提高教育产 业的投资热忱,促进教育经济的成熟和发展。一些世界著名大学就是典型的例子,一流的教育质 量和服务素质带来高额的收益回报。 从教育的公益性和产业性的辨证关系来看, 坚持教育的公益 属性,不能忽视教育的产业特性;强调教育的产业特性,更不会改变教育的公益属性。片面地坚 持一方,否定另外一方,都不能保证教育的全面发展和健康成长。可以通过政府的宏观战略和教 育投入来保证教育公益性的体现, 也可以从满足教育需求和民间资本市场操作的层面来发展教育 产业。如果错误的理解和利用教育的公益属性和产业特性,则会产生更加严重的后果,或者导致 教育资源的严重的浪费和流失、教育结构的严重失衡、教育质量的总体滑坡,或者导致教育沦为 政府和个人赚钱的机器、各种经济丑恶现象滋生的温床和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上海交通大学 mba 学位论文 新加坡教育产业的发展经验及其对中国的启示 9 1.2.4 教育产业与教育产业化 积极地发展教育产业,要做到合理合法,也就是说要充分坚持教育的社会公益属性,也要遵 循经济发展规律,符合市场经济要求。从这个角度来讲,发展教育产业不等于教育产业化,教育 产业和教育产业化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产业是指能够带来增加值(附加值)的社会生产部门 和经济领域。教育可以根据本身具有的产业特性,运用产业运作方式,建立和发展能够带来高增 加值(附加值)的教育经济领域,形成教育产业。当然,发展教育产业要在兼顾教育的公益性和 社会公平的基础上进行。一般上来讲,义务教育和所有公办教育集中体现教育公益和社会公平, 体现社会大众的根本利益,必须坚持完全由政府统一管理和财政支持,不能产业化。而包括民办 学校、培训机构、教育咨询、留学中介、网络教育在内的各类民办教育实体和机构以及与教育有 关的文化出版业、 房地产业、 交通业和生活服务业等各类教育服务产业满足受教育者的多层次教 育需求,完全可以形成相关的教育产业。产业化是指某种产业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以行业需求为 导向,以实现利润最大化为目标,依靠专业服务和质量管理,形成的系列化和品牌化的经营方式 和组织形式,它是一种在市场经济规律支配下所形成的规模经营的机制。教育产业化,就是只注 重教育的产业性,是单纯地以经济视角进行的教育改革。如果教育整体走向产业化,把追求经济 利益放在首位, 势必会对教育的社会效益产生不利影响; 如果把公共教育变成一种完全依靠个人 支付能力的市场消费行为,必将严重损害教育的公益性和公平性。积极倡导发展教育产业,并不 是教育全盘产业化,应成为政府意志和全民共识。 13 教育产业与经济增长的关系 认识了教育的产业特性及其与公益性的辨证关系, 就能充分理解教育对于国民经济增长的重 要作用。 现在主流经济学家们都充分肯定教育对于经济增长具有巨大的推动作用, 即教育的外溢 效应。教育的效益可以分为直接(内部)效益和间接(外溢)效益。教育的内部作用是“个人的人力 资本对其生产力的作用”。教育的外溢作用比较复杂,它涉及到提高受教育者的生理心理素质, 加速知识传播和技术进步,促进社会进步和文明发展,提高经济运行效率以及培育教育市场、刺 激教育消费,促进经济增长。具体而言,教育的外溢作用指在教育产生的效益中,还存在着不直 接反映在受教育者个人身上的利益, 它同样是教育效益的重要组成部分。 这种效应是如何实现的 呢?教育是怎样推动经济增长的呢? 上海交通大学 mba 学位论文 新加坡教育产业的发展经验及其对中国的启示 10 从宏观上看, 包括政府投入和私人资本带来的教育投资带动了国民经济的投资总量, 从而推 动经济增长。 在经济发展当中,国民收入的分配和再分配都表现为消费和投资两大类,投资总量的 增加意味着国民消费结构的改变,使更多的国民收入流入到经济发展当中的生产领域。资本深化 过程是通过增加投资总量,扩容社会的资本总存量,使同样多的劳动获得较多的产出,进而提高人 均资本占有量,带动国内生产总值曲线向上方移动,提高 gnp 总量。教育投资的增加降低了国民 经济发展当中的消费量,提高了投资总量,改变了国民收入的使用结构,通过提升国民经济发展当 中的投资总量,推动经济的增长。从长期来看,教育投资最终将作为生产性投资转化为人力资本, 也是国民经济当中重要的生产性投资的一部分, 而这一点由正好印证了教育公益性和产业性的统 一。其次,教育通过投资提高了人力资本的质量。人力资本是经济活动当中的主体,是最主要的 生产要素之一,人力资本的数量和质量对于经济增长、社会发展具有重大意义。西方人力资本理 论对这一点进行了长期的研究和深刻的剖析。 教育促使人力资本质量的提高, 缩短了其经验继承 的时间,提高了工作熟练程度的提高,改变了其劳动能力形态,并开拓了其潜在创造力,进而提 高了劳动生产率。而劳动生产率越高,经济增长就越快。教育在培养高素质的人力资本同时,也 推动了管理经验的总结和发展以及科技的进步和创新能力的提高, 从而引起观念的变革和生产方 式的转变,推动经济的增长。 从教育产业的角度来看,同其他产业一样,教育产业也是以公司和经济实体的形式,制定企 业经营理念和战略,通过市场化的运作和经营,进行成本核算和市场推广,满足客户需求,达到 利润最大化的目的,从而直接参与国家的经济活动,增加社会的消费总量,为国家经济增长做出 直接的贡献。教育产业利润最大化的实现也跟其他产业一样,通过不断提高产品的质量,有效地 降低经营成本,科学的制定市场策略和进行战略决策,细分目标市场,实施差异化战略和品牌战 略,从而形成规模效应,不断扩大客户规模和需求总量,达到盈利的目的。只不过教育产业经营 的是一种特殊的服务性商品, 即教育产品。 教育的独特属性决定了政府要统筹规划公办公益性教 育和教育产业的结构比例,统筹规划教育产业的产品范畴和种类、发展方向和规模,管理和规范 教育产业的经营过程和盈利模式。 因此, 教育产业的发展已经不单纯的是国家教育主管部门的事, 它应该纳入国家整体的经济体系和产业结构当中。 上海交通大学 mba 学位论文 新加坡教育产业的发展经验及其对中国的启示 11 第 2 章 新加坡教育产业的发展 新加坡地处东南亚,面积仅有 704 平方公里,人口 468 万。新加坡虽小,但经济发展却令世 人瞩目。 短短四十几年, 新加坡由一个贫穷的弹丸岛国发展成为一个经济相当发达的现代化国家。 新加坡的教育产业伴随着经济的发展而发展, 现在新加坡的教育享誉全世界, 教育产业也相当成 熟完善,在国家经济发展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21 教育产业融入国家整体发展战略 新加坡自 1965 年建国以来,人民行动党赢得历次大选,长期执政,在李光耀、吴作栋和李 显龙为总理的历届政府的领导下,新加坡由一个长期被外国占领的殖民地逐步发展成独立自主、 经济发达、充满自信、在亚洲乃至世界有影响力的国家。新加坡的成功无疑首先得益于新加坡政 府高瞻远瞩、 实事求是地制定国家发展战略并行之有效地加以实施, 其中当然也包括发展教育和 教育产业的战略规划。 新加坡政府非常重视教育和人力资源的开发。新加坡国土狭小,自然资源匮乏,政府充分认 识到新加坡唯一可以依赖的就是人。李光耀在李光耀回忆录中谈到:“人才才是新加坡最珍 贵的资源,像新加坡这样资源稀少的弹丸小国,人才起着决定性的作用。”,“要确保有足够的 人才,以应付日益增长的经济所制造出来的工作。”,因此在新加坡每个发展阶段,新加坡政府 始终把发展教育和开发人力资源作为国家经济发展战略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建国之初,新加坡经济依赖单一的转口贸易,劳动者素质不高,失业率也较高。为改变这种 状况,政府制定了大力发展工业和推行工业化的重大战略决策,从单一的转口贸易经济转为以工 业化为主的多元经济。随着新加坡经济的转轨,工业企业的大量涌现,国际金融中心地位的确立, 新加坡对英语人才、 技术人才以及熟练技术工人等各类素质的专门人才的需求急剧增加, 这与当 时的新加坡的教育和劳动者素质现状产生了矛盾,于是政府进行了第一次教育改革, 提出“发展 实用教育以配合工业化和经济发展需要”的战略规划,如普及基础教育,调整中等教育结构, 发 展职业教育,调整大学专业设置。政府在实施普及免费 6 年小学教育的基础上,将中学分为两个 阶段。前两年为义务教育,全部进行普通教育;后两年为职业教育,分别进行普通职业教育、商业 上海交通大学 mba 学位论文 新加坡教育产业的发展经验及其对中国的启示 12 教育和技术教育。在高等教育方面,重新整合大学,建立新加坡国立大学和南洋理工学院(南洋 理工大学前身),调整专业结构,加强国际合作。从而使中等职业教育和高等教育为国民经济发 展提供了大量的劳动力和专门人才,满足了经济恢复时期对人才的需求,加快了经济的发展,促进 了新加坡的经济得到了飞跃的发展。 在经济获得巨大发展的同时,新加坡政府也在深化教育改革。在上世纪 80 年代初,新加坡 进行了第二次教育改革。这次改革的重点是进行教育体制改革,提高教育质量与办学效益,主要 体现在分流教育、精英教育制度的形成,同时还加强了对学校的评估。新的教育制度配合了国家 发展高技术、 高工艺和高附加值产业所需人才和劳动力的要求, 也为新加坡教育质量的提升和教 育品牌的建立打下基础。 1985 年后,政府根据国内和国际经济形势的需要,为新加坡经济重整计划出台了一系列优化 教育改革的措施,强调教育不但要最大限度地发展每个人的潜能,而且要建立一个有创造力、 不断 思考和不懈努力的新加坡社会,为经济的各个层面培养技能灵活的人才。同时也正式提出教育作 为国家 18 种服务型产业之一,具有巨大的增长潜力和经济贡献,要加以扶持和推动发展,于是, 新加坡掀起了“优化教育”的第三次教育改革,推行了促进教育公平与均衡的“教育储蓄计划”, 把免费教育从小学推广到中学。 职业教育和高等教育也在改革中获得长足发展, 私立教育开始起 步。新加坡成熟的教育体系、先进的教育理念和卓越的教育质量逐步确立,教育产业基本形成。 亚洲金融危机后,新加坡经济进行了重组,经济发展的重点定位于高新技术及信息产业。因 此,新加坡的第四次教育改革提出了改革课程,开放教材,加强信息技术教育,提高新加坡人的素 质,增强新加坡经济在国际上的竞争力。1997 年新加坡提出“思考的学校,学习的国家”的教育 愿景,并期望学生在思考技能、信息技术和国民教育三个方面获得提高。该目标旨在优化教育系 统,提高年轻一代的素质以面对未来的挑战。为了达到这一目标,新加坡政府除了加强对教师的 培训和制订可行的教育计划外, 还着手改善各种学校设施以便为学生提供一个有助于学习和发展 创造性思维的物质环境。 这一目标的提出, 更进一步体现政府对教育的战略考虑以及对国家发展 重要作用的认识。 为重振经济, 新加坡政府于2001年12月成立了以副总理李显龙为主席的经济检讨委员会, 全面检讨和规划未来 20 年新加坡经济发展蓝图。经济检讨委员会下设 7 个分委员会,其中服务 行业分委员会由新闻艺术部部长许文远负责。 该分委员会于 2002 年 9 月 12 日公布了 发展新加 上海交通大学 mba 学位论文 新加坡教育产业的发展经验及其对中国的启示 13 坡的教育产业的报告书和促进教育产业的增长的分报告,这是新加坡政府第一次全面地对 教育产业进行战略规划, 报告的核心就是如何将新加坡建成区域教育中心。 报告书分析了新加坡 能够成为全球教育重镇的的优势以及教育产业发展的存在的一系列障碍, 提出了指导新加坡教育 产业发展的总体目标,即:发展自我约束的教育生态,向世界提供多样性和具有特色的优质教育 服务,使教育成为经济增长和容量发展的新引擎,为新加坡吸引优秀人才。报告书为新加坡发展 教育产业和使新加坡成为区域教育中心提出了总体规划和具体实施建议, 成为指导新加坡今后相 当长一段时间教育产业发展的总体纲领, 是新加坡政府为新加坡产业的迅猛发展提供了最强有力 的政策保证。 在此基础上, 新加坡接着在 2003 年推出 “环球校园 “计划。 该计划旨在通过增加教育投资, 加强市场推广,规范教育管理,在未来的九年吸引 20 万海外学生和企业员工到新加坡接受教育 和培训, 并实现十年内将教育服务业占新加坡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由 3.6%上升到 5%的目标, 到 2012 年使在新加坡的留学生人数由目前的 6 万增加到 15 万人,使新加坡发展成为全球首要的教 育服务枢纽, 2007 年新加坡政府公布的至 2010 年的长期策略性产业发展政策基本方针,改方针具体指出 教育为其策略发展产业之一,属于奖励投资产业。 纵观新加坡教育产业发展的历史, 我们可以看到新加坡政府一以贯之地把教育和教育产业的 发展与整个国家长远的发展战略联系在一起。 教育和教育产业的发展既是新加坡国家战略的重要 内容,又是推动器,教育和教育产业的发展已经和社会经济文化的发展融为一体。 22 教育产业和公益教育的和谐发展 2.2.1 坚持公共教育的公益性,不断增加政府投入 新加坡政府对教育的公益性有非常清晰的认识, 深刻地理解教育的发展关系到国家的长治久 安、关系到社会的稳定、关系到经济的可持续发展,关系到社会的公平和公民的权益,因此新加 坡政府坚持“国家的教育国家办”。新加坡制定了严厉而执行力极强的法律保障了公民平等接受 教育的权利,保证受教育者和教师的合法权益。新加坡每年的适龄儿童就学率基本保持在 98%以 上。同时,凡是涉及公共教育的领域基本由国家财政投入和支持,而且投入和支持的力度是十分 上海交通大学 mba 学位论文 新加坡教育产业的发展经验及其对中国的启示 14 强的。经济的高速增长,财力的大幅增加,为教育的发展和教育产业的成长提供了强大的经济保 障和支持。 新加坡政府的教育支出逐年增加, 1992 年教育开支是 27 亿新元,到 2006 年达到 70 亿新元,增加幅度超过了一倍半,教育的支出达到了 gdp 的 4% 。教育投资数额仅次于国防开支, 排在第二位,占财政开支的 21. 01% 。即使 1997 年处于金融风暴之中,新加坡政府对教育的投入 却激增了 30%以上。从 1997 年至 2004 年,新加坡教育发展开支占教育总投资的 26%,发展开支占 经常开支的比例更高,达到了 35%。每年政府对教育的投入都占 gdp 的 4%左右,在政府财政支出 中所占的比例仅次于国防收入,真正体现了教育优先。在新加坡,政府举办的基础教育和高等教 育费用与其他国家相比是相当低的。1990 年,政府开始推行“学生教育储蓄计划”。通过“教育 储蓄计划”,所有 6 岁至 16 岁的中小学生自进入学校之日起,都自动拥有一个由政府设立的教育 储蓄金账户, 政府每年都向每个帐户划拨一笔钱以保证他们都能完成普通水准教育或职业技术教 育与训练。如果学生在完成普通水准教育后,其教育储蓄户口中仍有余款,他们还可以以此来用 作继续初级学院和大学深造的教育费用。2008 年,新加坡教育部调高中小学生的教育储蓄金 (edusave) 标准。 每个小学生每年将获得教育储蓄金 180 新加坡元, 比过去增加了 10 新加坡元; 中学生每人每年 220 新加坡元,增加了 20 新加坡元。政府也推行“贫困家庭子女教育补贴”和 各类教育助学金等多种政策和措施,从各方面减轻国民教育支出的压力。同时,政府还动用大量 的政府投入,实施耗资庞大的资讯科技教育总计划、建造新学校计划、翻新旧学校计划、进取基 金计划、海外姐妹校基金计划及改善教育服务待遇金等计划上。另外,新加坡政府千方百计改善 教师待遇。新加坡教师列入公务员编制,薪金待遇是相当高的。政府还每年投入大笔钱,用在教 师征聘和教师培训上,保证了教师队伍的稳定和教育质量的提高。 表 2 新加坡教育经费预算情况(新加坡元:亿元) 上海交通大学 mba 学位论文 新加坡教育产业的发展经验及其对中国的启示 15 表 3 新加坡学生生均经费开支情况(新加坡元:元) 资料来源:新加坡统计年报 2007-教育部分 2.2.2 重视教育的产业性,不断加强对教育产业的扶持力度 新加坡政府也充分认识到了教育产业性的特性, 认为大力发展教育产业能对经济增长做出直 接的贡献。 新加坡认真考察和分析了西方主要发达国家发展教育产业的经验和教训, 并针对本国 教育产业发展战略进行了 swot 分析,认为新加坡虽然存在一些局限和挑战,但是却也具有发展 教育产业得天独厚的优势。首先,新加坡有卓越的公立教育体制、过硬的教育质量和良好的教育 声誉作为教育产业发展的基础;其次,新加坡经济稳定、种族和谐、基础设施完善,同时环境优 雅、交通便利、生活舒适、犯罪率低、消费娱乐丰富、都市感强,是世界最适宜居住的国家之一, 又地处世界最大教育市场(主要是中国和印度),也是区域交通枢纽,教育的硬环境卓越;另外, 东西方交汇的社会文化环境,以英文为主的双语教育环境,高度国际化的经济环境,能够吸引顶 尖教育机构的投资和合作, 也能够满足本区域乃至世界上其他国家追求高品质教育的需求; 还有, 相对于西方发达国家,新加坡具有较强的教育成本竞争力。 认清了本国教育产业发展的优势和良好前景, 新加坡政府将教育产业的发展作为国家重要的 服务性产业加以重点扶持,并选择了集中发展具有较好潜在增长的四个教育部分:高等教育、私 立商业和专科学校、 企业培训以及预科和住宿学校。 这其中最重要的是吸引外国自费留学生和企 业管理者培训,因为这两部分人能够直接为新加坡带来财富,并为其他服务业带来正面影响。 在高等教育方面,建立分层次的大学,从而为本地和海外学生提供多样性的课程,为本国吸 引和开发人才,也能创造就业机会和财富。第一层级是世界级著名大学的加盟,它们能够提供优 质教育资源,促进具有国际水准的研发,实现技术转让,打造新加坡作为区域教育中心的品牌; 第二层级是新加坡三所公立大学: 新加坡国立大学(nus)、 南洋理工大学(ntu)和新加坡管理大学 (smu)。它们能够满足核心人力资源的需求,创建区域学者的天才管道,并能进行广泛领域的研 类别 年度 小学 中学 初院 工艺教育 学院 理工学院 大学 类别 年度 小学 中学 初院 工艺教育 学院 理工学院 大学 1996 2,837 4,152 6,726 11,646 8,406 15,037 1996 2,837 4,152 6,726 11,646 8,406 15,037 2001 3,363 5,304 7,879 7,829 9,668 15,262 2001 3,363 5,304 7,879 7,829 9,668 15,262 2002 3,535 5,614 8,497 8,056 9,793 14,287 2002 3,535 5,614 8,497 8,056 9,793 14,287 2003 3,508 5,437 8,791 8,367 10,197 17,477 2003 3,508 5,437 8,791 8,367 10,197 17,477 2004 3,575 5,746 8,850 9,399 10,695 17,609 2004 3,575 5,746 8,850 9,399 10,695 17,609 2005 3,820 5,793 9,445 9,249 10,843 17,793 2005 3,820 5,793 9,445 9,249 10,843 17,793 2006 4,270 6,186 10,001 10,237 11,578 18,281 2006 4,270 6,186 10,001 10,237 11,578 18,281 上海交通大学 mba 学位论文 新加坡教育产业的发展经验及其对中国的启示 16 究和开发。这三所学校将作为国家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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