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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园林灯光环境景观规划设计研究 摘要 本文通过对古典园林中意境的感知以及园林意境的创造进行解析，重点探讨 中国古典园林如何在空间构成中完成意境氛围的塑造，以及如何通过对构园要素 的组合将意境的塑造融入到现代城市园林灯光环境规划设计中。结合笔者曾经参 与的合肥市灯光环境景观规划设计的实地调研及方案制作进行理论与实践相结 合的论述。并对如何运用当前目新月异的照明技术，以及现代城市环境下的造园 手法对这类空间的表现做详细的探讨。论文结合对现代城市的园林灯光环境的特 征和要求、灯光环境的用光技巧以及现代城市园林环境设计的方式、方法展开深 入分析：通过针对合肥市灯光环境规划设计项目的实践及相关数据分析、理论探 讨，研究并试图构建出适合中国目前经济发展状况的城市灯光环境体系中园林部 分的灯光景观规划设方法，为日后城市兴建进行城市园林灯光环境的规划设计提 供一定的参考信息。 关键词：意境园林灯光环境照明灯具 t h er e s e a i c ha n dd e s i g no fc i t yg a r d e nl a m p i i g h t e n v i r o n m e n t a b s t r a c t t h ep 印e rc a r r i e so u ta n a l y s i st h r o u 曲t h ep e r c e p t i o no fc l a s s i c a lg a r d e na sw e l l a st h ec r e a t i o no fg a r d e na r t i s t i cc o n c e p t i o n ，e s p e c i a l l ye m p h a s i z ei nh o wc h i n e s e c l a s s i c a l g a r d e n a c h i e v em ea t m o s p h e r eo fa r t i s t i c c o n c e p t i o nt l l r o u g hs p a c e a r r a n g e m e n t ，a sw e l la sh o w t oc o m b i n ea m s t i cc o n c e 埘o nw i t hm o d e mc i t yg a r d e n l a m p l 培h te n v i m n m e n td e s i g nt 1 1 r o u g hm es o u n da r r a n g e m e n to fg 盯d e ne s s e m i a l f 缸t o r s t h ed i s c u s s i o nb a s e do na u t h o r sp a n i c i p a t i o ni nh e f e ic i t yl a m p l i g h t e n v i r o n m e n tl a n d s 唧ep l a i la n dt h eo n t h e s p o ti n v e s t i g a t i o n a n dh a v ed e t a i l e d d i s c u s s i o no nh o wt or e a l i z em ea t m o s p h e r ew i mu p - t o d a t ei l i 眦i n a t i o nt e c h n o l o g y a n dg a r d e n i n gt e c h n i q u ei nm o d e mc i t y p 印e rc a r r i e so u ti n 。d 印t l la n a l y s i sb a s e do n c o m b i 册t i o nt h er e q u i r e m e m st og a r d e nl a m p l i g h te n v i m l l r n e m o fm o d e mc i t y ， l a i n p l i g h te n v i r o n m e md e s i g ns k i l l s ，a 1 1 dc i t yg a r d e ne i i r o n m e n td e s i g nm e 也o d ，趴d a t t 唧tt of o u n d1 锄p l i g h te n v i r o m e n t a ld e s i g nm e t t l o d sa d a p tt oa l i n e s ep r e s e n t c o n d “i o no fe c o n o m i cg m w m a n dp r o v i d es o m er e f e r e n c eo nc i t yg a r d e nl a m p l i g h t e n v i r o n m e n td e s i g n k e y w o r d s ：a r t i s t i cc o n c e p t i o n ，g a r d e n ，l a m p l i 出e n v i r o n m e n t ，i l l m i n a t i o n ， l a 瑚p s 插图清单 绪论 图0 1 ， 苏州狮子林 图o 一2 ， 苏州沧浪亭 图0 3 ， 无锡寄畅园一 圈0 4 ， 北京圆明园 图0 5 ，青岛夜间灯光环境 图o 一6 ， 北京夜间灯光环境 图o 一7 ， 深圳夜间灯光环境 图0 8 ，上海某城市公园局部景观环境 图0 9 ，上海某城市公园局部景观环境 图0 一1 0 ，合肥市包河公园景观环境 图o 一1l ，昆明世博园灯光环境局部 图o 一1 2 ，昆明世博园灯光环境局部 1 园林意境 图l l ，掠入式照明下的白沙带来了独特意境7 图l 一2 ，情景交融的意境空间7 图l 一3 ，拙政园一与谁同坐轩9 图1 4 ，杭州西湖十景鸟瞰9 图1 5 ，网师园空间构成图1 0 图1 6 ，网师园湖面雪景i 0 图l 一7 ，济南大明湖历下亭1 0 图1 8 ，拙政园一远香堂1 1 图1 9 ，留园一五峰仙馆1 1 图l 一1 0 ，留园一闻木樨香轩1 2 图l ll ，拙政园一荷风四面亭1 2 图l 1 2 ，拙政园一待霜亭1 2 图1 1 3 ，植物群落构成的空间形态1 3 图1 一1 4 ，细节的构成丰富了园林的意境1 3 图1 1 5 ，拙政园一远香堂1 4 图l 1 6 ，拙政园一远香堂夏景，】5 图1 一1 7 ，拙政园一远香堂秋景1 5 图1 一1 8 ，拙政园一远香堂冬景1 5 图l 1 9 ，杭州花港观鱼的“梅影坡” 图1 2 0 ，寄畅园一八音涧 图l 一2 l ，网师园中水面牵制的意境氛围一 图1 2 2 ，个园中竹景塑造的意境 图1 2 3 ，怡园的平面布置图中流露出造园者的生活态度一 图1 2 4 ，古典园林中植物塑造意境的表现方式一拙政园 图1 2 5 ，古典园林中植物塑造意境的表现方式一耦园， 图1 2 6 ，现代城市园林中植物塑造意境的表现方式之一一 2 城市园林灯光环境的概述 图2 l ，早期的中国传统夜间照明形式一看灯会、猜灯谜 图2 2 ，缺乏艺术感和韵律感的景观照明 图2 3 ，照明手法过于单一 图2 4 ，沿湖步道明显照度不足 图2 5 ，真假植株的混和照明影响了园林空间的自然景观 图2 6 ，南京市城市灯光环境氛围 图2 7 ，威海市城市灯光环境氛围 图2 8 ，香港的城市灯光环境氛围 3 城市园林灯光环境中意境的形成 图3 1 ，某公园入口处雪松照明2 6 图3 2 ，乔木的冬景照明。2 6 图3 3 ，植物群落的轮廓剪影效果一2 7 图3 4 ，主景植物的单体造型照明一2 7 图3 5 ，植物的单体艺术照明2 8 图3 6 ，植物群落的彩色照明2 8 图3 7 ，树木枝干的彩色照明2 8 图3 8 ，古木植株的单体照明表现一2 8 图3 9 ，灌木丛的照明一2 8 图3 1 0 ，北京某公园内花坛的照明2 8 图3 1 1 ，花带的动态照明2 9 图3 1 2 ，树木与花坛的一体照明2 9 图3 1 3 ，夜间的草坪灯与草坪塑造了点与面的关系：2 9 图3 1 4 ，四季变换中的草坪一春3 0 图3 1 5 ，四季变换中的草坪一夏3 0 图3 1 6 ，四季变换中的草坪一秋3 0 6 6 6 6 7 8 8 9 加甜甜挖挖m m 斟 图3 1 7 ， 图3 1 8 ， 图3 1 9 ， 图3 2 0 ， 图3 2 1 ， 图3 2 z ， 图3 2 3 ， 图3 2 4 ， 图3 2 5 ， 图3 2 6 ， 图3 2 7 ， 图3 2 8 ， 图3 2 9 ， 图3 3 0 ， 图3 3 1 ， 图3 3 2 ， 图3 3 3 ， 图3 3 4 ， 图3 3 5 ， 图3 3 6 ， 图3 3 7 ， 图3 3 8 ， 图3 3 9 ， 图3 4 0 ， 图3 4 1 ， 图3 4 2 ， 图3 4 3 ， 图3 4 4 ， 图3 4 5 ， 图3 4 6 ， 图3 4 7 ， 图3 4 8 ， 图3 4 9 ， 图3 5 0 ， 四季变换中的草坪冬3 0 通过灯光塑造夜间假山群落的层次感3 l 雕塑随着灯光的变幻呈现出无穷的魅力3 1 灯光突出雕塑在夜间的气势3 2 雕塑与夜间照明的完美结合3 2 灯光塑造下的雕塑呈现出与白天完全不同的视觉效果3 2 传统小桥流水环境中的夜间照明3 3 倒影与景物的在水景中的虚实相衬3 3 河岸线的轮廓照明3 3 沿河景观与水体构筑了生动的夜问动态照明3 4 投射照明丰富了跌水的夜间气氛3 4 隐藏在叠石阎的灯具并不会影响到白天的景观效果3 4 对水生植物的重点照明能帮助活跃整个水体景观3 4 大型瀑布的壮观夜间照明设计3 4 迪斯尼乐园的水景雕塑3 5 荷花灯与水面共同渲染了幽静的气氛3 5 彩色灯光突出了音乐喷泉的动感3 5 水幕电影成就了灯光与水体的完美组合3 5 地面投射式墙体照明3 6 隐减在围墙结构中的灯具与地面投灯共同完成围墙的夜间照明3 6 门洞的泛光照明3 7 隐藏在结构中的灯具塑造出独特的光影3 7 西安大唐芙蓉园中构筑物序列的照明定格了整个园景的意境氛围3 7 透过内透光照明突出夜间园中的视觉焦点3 7 轮廓照明和色彩变换形成了建筑物的印象标志3 8 光雕景观兼顾了道路的照明3 8 行道树的序列照明完成了对夜间园路的指引3 8 地面投射灯与道路灯共同完成了对园路的照明3 9 以不破坏园中景观构成为基准的园路照明3 9 树木、灯具、道路共同组合的夜间景观3 9 北京皇城根遗址公园步行道上的线照明3 9 对植物的投射照明角度安排不当产生的眩光4 0 集功能性和安全性为一体的休憩座椅地灯4 l 安放在灌木丛中的灯具在定程度上影响了灌木原有的生长4 2 图3 5 1 ，现代化的城市已经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其原有的生态格局4 3 图3 5 2 ，人与环境的互动才是最美丽的景观4 4 图3 5 3 ，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特有的文化和历史背景一图为澳门老街夜景4 4 4 城市园林灯光环境的意境设计 图4 1 ，略显照度不足的园景一角增强了环境意境4 7 图4 2 ，被作为装饰照明点的座椅丧失了其原有的功能一4 7 图4 3 ，拥挤的人群破坏了夜间园景应有的宁静4 8 图4 4 ，空问组织序列4 9 图4 5 ，雕塑与艺术品经常成为夜间视觉焦点和印象标志一4 9 图4 6 ，秩序性5 0 图4 7 ，中山歧江公园原有水塔的再利用和再生设计：琥珀灯塔和骷髅塔5 0 图4 8 ，曾经的大烟囱存在于很多人对这片城区的印记中5 l 图4 9 ，新落成的雷锋塔一5 2 图4 1 0 ，晶莹剔透的城市文化特色5 3 图4 1 1 ，水与人的亲近活跃了园林空间的气氛5 3 图4 一1 2 ，灯光为人与空间环境的交互提供了良好的氛围5 4 图4 13 ，显色性好的光源5 6 图4 一1 4 ，显色性差的光源5 6 图4 1 5 ，人工塑造的夜间植物光色5 6 图4 1 6 ，会卤灯的照明效果5 7 图4 1 7 ，钠灯的照明效果一5 7 图4 一1 8 ，地面投光灯s 8 图4 1 9 ，草坪灯5 8 图4 2 0 ，道路护栏与照明灯具的结合5 8 图4 2 1 ，沿河布置的庭院灯5 8 图4 2 2 ，地埋灯5 9 图4 2 3 ，绿化景观灯5 9 图4 2 4 ，发光灯柱5 9 图4 2 5 ，p a t t e r yc i t y 公园选用的古老造型灯具5 9 图4 2 6 ，光纤塑造的动态轮廓照明6 0 图4 2 7 ，建筑物激光照明6 0 图4 2 8 ，激光造景表演6 0 图4 3 0 ，光纤照明6 u 图4 3 1 ，l e d 铺路石( 发光石) 一6 l 图4 3 2 ，l e d ( 铺路石) 6 1 图4 3 3 ，l e d 在水体照明中的应用6 1 图4 3 4 ，l e d 照明灯具造就了绚丽多彩的园林灯光环境6 l 附录：城市园林灯光环境景观规划设计图纸 稻香楼灯光环境示意图6 5 西山景区灯光环境示意图6 5 西山公园灯光坏境示意图6 6 逍遥津公园灯光环境示意图6 6 包公祠6 8 包河景区( 1 ) 6 8 包河景区( 2 ) 6 8 瑶海公园( 1 ) 7 0 瑶海公园( 2 ) 7 0 野生动物园( 1 ) 7 2 野生动物园( 2 ) 7 2 大蜀山烈士陵园7 4 合肥市植物园7 4 独创性声明 本人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的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作及取得 研究成果。据我所知，除了文中特别加以标注和致谢得地方外，论文中不包括其 他人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也不包含为获锝金g 墨王些盘堂或其他教育机 构的学位或证书而使用过得材料。与我一同工作过的同志所取得的任何贡献均已 在论文中作了明确的说明并表示致谢。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签字日期：乒n r 年匕月吣日 学位论文版权使用授权书 本学位论文作者完全了解佥理互些太堂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有 权保留并向国家有关部门或机构递交论文的复印件和磁盘，允许论文被查阅和借 阅。本人授权盒a 曼王些盘堂可以将学位论文得全部或部分编入有关数据库进行检 索，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或扫描等复制手段保存、汇编学位论文。 ( 保密的学位论文在解密之后适用于本授权书)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 何兹7 9 i j 导师签名： 签字日期：j ，口；年z 月吗日 签字日期：妒坷年 学位论文作者毕业后去向 工作单位： 通讯地址： 电话： 邮编： 2 月如日 礼 纸j 致谢 首先要感谢我的导师潘国泰教授，在研究生就读期间，无论是日常的学习还 是进行科研项目的研究，潘教授都给予了我极大的支持和关心；尤其是在合肥市 城市灯光环境的规划设计这一实际课题长达近一年的调研和实施中，自始至终都 得到了潘教授的悉心指导，为学位论文的选题和立意打下了坚实的理论和实践的 基础。在整个论文的写作过程中，潘教授为论文主题的确立、观点的论证以及基 本框架的构成等方面都给予了许多宝贵的意见和建议，在此，谨向导师致以最衷 心的感谢! 同时要感谢研究生期间给予我热心指导的郭端本教授、张彪副教授、陈新生 副教授、班琼副教授，还有认真授课的韩春明教授、苏继会教授、陈宇飞副教授、 谢震林老师和谢柯老师以及学院的资料室的王老师，在此一并至上诚挚的谢意! 另外还要感谢研究生部的朱虹书记、赵军老师、潘莉老师对我的工作和学习 给予的指导和鼓励! 最后，还要感谢我的家人朋友和在研究生就读期间一起学习和工作过的同 学，谢谢你们给予我的支持和帮助! 作者：何疏悦 2 0 0 5 年4 月 0 1 课题研究的背景 o l1 城市园林景观的概述 园林的起源来自于人类对天国仙 境的向往与企盼，而其发展则以来于 人天性中所固有的对美的追求与探 索，园林是人类在改造和利用自然以 营造理想生活环境的过程中所应用的 美学认识和思维的集中体现。 中国被称为世界园林之母，在这里 诞生的东方园林结构体系最初形成可 图。一1 苏州狮子林 追溯到夏商时期，距今己有四千年历史。不过那时的园 林基本上还处于圈地时期，直到秦始皇营造阿房宫和汉 代的上林苑依然如此，而且园林的使用功能中还始终古 有一条，即供天子和诸侯狩猪之用。这种情况直到魏晋 南北朝时代才有所改变，在这一时期，由于佛教和玄学 的影响，人们开始更加主动地关注自然、模仿自然，从 而开创了中国园林“且由人作。宛自天开”的做法。唐 代是中国封建社会繁荣的顶峰，各种艺术文化成就纷纷 图。一2 苏州沧浪亭涌现，园林艺术在此时也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其标志 涌现，园林艺术在此时也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其标志 圉0 3 无锡寄畅园 国o 一4 北京| 虽| 明园 0 1 课题研究的背景 0 1 1 城市园林景观的概述 绪论 园林的起源来自于人类对天国仙 境的向往与企盼，而其发展则以来于 人天性中所固有的对美的追求与探 索，园林是人类在改造和利用自然以 营造理想生活环境的过程中所应用的 美学认识和思维的集中体现。 中国被称为世界园林之母，在这里 诞生的东方园林结构体系最初形成可 图。一1 苏州狮子林 追溯到夏商时期，距今已有四千年历史。不过那时的园 林基本上还处于圈地时期，直到秦始皇营造阿房富和汉 代的上林苑依然如此，而且园林的使用功能中还始终含 有条，即供天子和诸侯狩猎之用。这种情况直到魏晋 南北朝时代才有所改变，在这时期，由于佛教和玄学 的影响，人们开始更加主动地关注自然、模仿自然，从 而开创了中国园林“虽由人作。宛自天开”的做法。唐 代是中国封建社会繁荣的顶峰，各种艺术文化成就纷纷 图。一2 苏州沧浪亭 涌现，园林艺术在此时也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其标志 图0 3 无锡寄畅园 图o 一4 北京圆明园 在于唐代诗人王维的辋川别墅的修建。王维的诗画向有“诗中有画画中有诗” 著称，对于意境的追求是其重要特色，这座与自然山水风景结合的宅院也贯彻了 这一思想。到北宋，抽象自然和象征自然在城市园林建筑中曰益明显，成为中国 园林的主要特色。从宋至清，是中国城市园林艺术的成熟期，其间名园举不胜举， 单在苏州一地，就有狮子林、( 图0 1 ) 沧浪亭( 图0 2 ) 、拙政园、留园等一系 列经典作品。而中国古典园林艺术“尽错综之美，穷技巧之变”，构思奇妙，设计 精巧，则达到了设计上的至高境界。 现代城市园林环境构成可以被认为是一种城市空问氛围的构成，目的在于提 供给人们一个舒适而美好的终部休闲憩息场所。园林景观设计就是通过各种造园 元素的巧妙安排来营造出千变万化的景致，以人工的方法来仿效自然，通过有限 的空间来产生无限的感觉( 图0 3 至图o 一4 ) 。 0 1 2 城市灯光环境规划设计的发展 历史上，城市第一次使用人工电器进行夜景照明是为了在晚间帮助人们即方 便他们在步行道上行走。 到了一定的阶段，大约在“快速”机动车出现的时候，城市公共照明的焦点 就开始从为步行道提供照明转向了为机动车服务。在当时，任何车行道路所附带 的照明效果对于步行道来说已经是足够了“3 。 在最初的城市灯光环 境规划建设中，实现整个城 市的灯光照明是通过逐个 点、线、面的局部景观照明 来实现的。人文历史景点、 城市代表建筑、公共园林的 个体环境灯光设计则成为 构成整个城市夜晚标识的 来源。 图o 一5 青岛夜间灯光环境 今天，或许是在过去的十 多年里，世界上许多城市的照 明重点似乎开始回归到了如 何为人照明。更重要的是开 始从整体论的角度来考虑城 市的照明。园林景点和建筑的 照明不再仅仅只是为了推销 这些单体在城市中的绚丽和 美感，如何融入城市整体布局 的人造景婀笺自然景观赋予了图o 6 北京夜间灯光环境 它们全新的照明意义。于是， 在经历了这样一段时间的摸 索和发展之后，如何结合艺术 的创新手法进行合理而有组 织结构的照明就成为在城市 中营造良好夜间灯光环境的 关键所在。 城市里居住的人们在城 市现代景观建设的快速发展 中也开始意识到城市灯光环境 图o 7 深圳夜间灯光环境 的规划设计的重要性。这样，更多的注意力被放到了如何利用合理的夜景照明来 进行城市景观设计，从整体上创造出一个为景观空间带来生机的夜景氛围上( 图0 5 至图0 7 ) 。 o 1 - 3 认识上的误区 在城市经济发展水平还不允许的情况下，规划设计城市灯光环境从各方面来 说都受到限制。城市灯光环境 景观建设所需投入的资金相当 可观，在能源紧缺的今天，这 似乎又与节约能源这一国际性 的社会主题相悖。因此就出现 了认为这种灯光环境的规划建 设会造成经济和资源某些的浪 费。尤其是园林灯光环境的建 设规划，作为夜晚商业活动和 市民活动相对较少的空间，较少图。一8 上海某城市公园局部景观环境 能产生经济回报。而仅仅为美 观而营造了自然环境的夜景氛 围更容易被认为为城市经济发 展带来了不必要的负担。这是 对于城市园林灯光环境规划设 计的误区之一。但是，从城市 发展的各方面教训来看，交通 事故率和犯罪率的高低与城市 灯光环境的规划有着相当大的关 图。一9 上海某城市公园局部景观环境 系。作为城市晚间犯罪高发地的大小城市园林绿地则更加需要进行理性的灯光环 境规划建设。所以，在考虑到提高能源效率和革新维护的解决方案的前提下展开 的城市夜间光环境建设，会对发展一个城市的旅游观光业、改善居住环境等产生 积极的影响，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给城市带来巨大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 另一个认识上的误区就是在已经建设好或者是正在规划建设的城市园林灯光 环境中忽视了对环境空间质量的提升。相对于白天的园林景观，夜晚的城市园林 景观就存在一个特殊性：必须通过人工光源。因此，城市园林灯光环境景观与其 夜景照明是密不可分的。但是，仅仅把规划设计的立足点定位在满足城市园林空 问在夜间环境下可供使用的基本照度还是远远不够的。将灯光本身当作一种艺术 形式或使用它照亮艺术作品，对创造一个愉悦的城市园林夜间环境是十分重要的， 它还能帮助定义一个城市的个性。营造一个主观感受舒适的园林夜空间，不止是 通过提高光度，而是通过改进 整体的照明质量来达到目的 的。否则，无论是有所欠缺的 照度不足，还是照明过度导致 的城市“光污染”，都难以为园 林景观创造出一个带有生气的 夜景空问( 图0 8 至图0 一1 0 ) 。 o 2 课题研究的范围、目的及熏 点 本文的题目是城市园林灯光图。一l o 台肥市包河公园景观环境 环境景观规划设计的研究，因此，本文研究的范围应该是界定在城市园林范围中 的灯光环境规划设计。不属于城市园林景观范畴之内的城市夜间环境照明暂不列 于本文研究和讨论的范围。而本文的研究目的是将中国古典园林的意境通过合理 的规划和设计，在现代城市园林灯光环境景观中得以实现。结合当前日新月异的 照盟技术以及现代城市嚣境下的造园手法对这类空间的自我表现和在整个城市灯 光环境中的定位做详细的探讨。照明设计对于城市园林景观而言。不只是以 图o 1 1 昆明世博园灯光环境局部 图o 一1 z 昆明世博吲灯光环境局部 达到仪表测量或公式计算得到的正确亮度水平的方式布灯。现代城市园林景观的 规划设计应当将注意力集中在通过空间内各种元素共同作用和整合园林设计、园 林建筑物、环境景观和艺术品来改善夜间的空间感上。照明应当为城市园林环境 的夜间提供和谐气氛，方便游人和市民的夜间活动，而不应该看起来像是未经规划 划设计拼凑起来的城市明亮区。本文将重点探讨中国古典园林在意境体现中感知 氛围、如何将这种景、静、情融入到现代城市园林灯光环境规划设计中，结合笔 者曾经参与的合肥市灯光环境景观规划设计中的园林景观规划部分进行理论与实 践相结合的论述( 图o 一1 1 至图0 1 2 ) 。 第一章园林意境 意境的范畴是由“意”和“境”组 合而成的，说到“境”，我们首先应该 了解一下“景”，“景”与“象”有些 类似，但是“象”只能表达具象之意， 而无法同时传达出中国人对于大自然 的独特情结，而“景”则同时包容了 这两者，因此“景”不只是自然景物， 还有人、事及其他对象，但是自然景 物则是它的基本义。而“境”是对艺 术构成最后效果之称，“景”则是这一 艺术境界的内在构成要素。“境”是总图1 1 掠入式照明下的白沙带来了独特意境 概念，“景”是分概念，“境”大于“景”( 图1 1 ) 。 1 1 意境的综述 1 1 1 意境的定义 意境是人们为审美的目的用艺术媒介所构筑 的独特的精神性空间。从意境本质论或中国古典 美学关于艺术美本质的角度看，意境是准宗教的 主体追求生命自由的精神家园，是一个为主体心 灵自由而创设、存在的独特( 即艺术的) 、广阔的 精神性空间；从艺术意境的内在结构，或各门类 艺术表现出的异质同构的结构原型看，意境是指 艺术作品内部所呈现出的主客观统一、时空结合 图l 一2 情景交融的意境空间体和象内与象外两层境界；从各门类艺术的具体 形态看，意境是指在共同的艺术审美理想( 主客观统一乃其核心) 作用下，各门 类艺术与自己的艺术形态本相微微偏离之后所产生的独特景观，或各门类艺术在 艺术普遍规律与民族独特审美理想两者间相妥协产生的独特效果a 意境的本质特征不在于“情景交融”，而在于“情景交融”基础上达成的“境 生于象外”或“超以象外”。意境也不等于典型形象，典型形象只是产生意境的一 种母体，其他如艺术作品内容与形式的各种要素及其组合、乃至某种艺术与非艺 术符号( 人类感情的异质同构符号) 都有可能产生意境。因而意境的结构，就应 当是一种由实而虚，在虚实相生的想象中具有无限艺术空间的“境界层深的创构”， 是一种“虚与实的结合”，或者说是一种虚实相生的审美结构( 图1 2 ) 。 意境偏向虚指，具有模糊性，是“想象的真实”。意境虽然离不开乃至必须包 括具体的艺术形象或意象，离不开特定的艺术乃至非艺术符号，但并非实指具体 的艺术形象、画面或符号，而只能是指这类不朽的形象、画面、符号，包括其表 现的艺术情趣、艺术气氛以及它们可能触发的丰富的艺术幻想与艺术联想世界的 综合。 在设计时追求意境是中国传统园林空间设计与国外园林空间设计的一个重要 区别。意境的体现，必须有使用对象的积极参与，这是一个从设计规划到设计欣 赏的复杂的过程成功的意境设计可以能动的争取使用对象的参与，这就是园林 设计中常运用的一种表现手段“触景生情”a 1 1 2 古典园林中意境的感知 人们常常用山水诗、山水画寄情山水，表达追求超脱、与自然协调共生的思 想和意境，传统园林中也常常通过楹联匾额、刻石、书法艺术、文学、哲学、音 乐等形式表达景观的意境，从而使园林的构成要素富于思想内涵和景观厚度。在 现代景观设计中以及西方园林中，一些造园元素，如石刻、书法、文学典故、声 音等等，也是随处可见的。这些要素在细微之处使园林获得了独特的生命和文化 韵味，是我国园林乃至整个世界园林文化的一脉相承和发扬。 古典园林的意境，是比直观的园林景象更为深刻、更为高级的审美范畴。蕴 含了造园者的人生态度，并通过精彩的园林景观打动游人，使其在园林中驻足， 通过景物中的题咏，感悟到造园者所赋予景物的思想内涵。造园者自身的思想情 感、意志品质等深层次的文化内容都凝聚在景物中，体现在园林的空间环境里， 达到“虽由人作，宛白天开”。也就是通过眼前的具体景象，暗示更为深广的优美 境界，是“景有尽而意无穷”，这便是中国古典园林造园之精髓“1 。 古典园林意境的感知，是由园林的景物所体现的思想境界，进而感化人的器官、 打动人的心灵而产生的结果。首 先这种能感化和打动人的园林景 物。应该有很高的艺术水准。也 就是说。景观艺术水平要达到一 定层次，才能产生超出景物以外 所表达的精神境界。其次，对这 种境界的理解、感知要由有一定 文化水平、文化修养的人来体现。 中国古典园林蕴含蔫博大精深的 中国传统文化，其中诗词、中国画 图1 3 拙政园一与谁同坐轩 对造园意境的影响最大。清钱 永指出：“造园如作诗文。必使曲 折有法，前后呼应”。由此可 见，对园林意境的感知存在着景、 境、人三个基本层面的关系。 景：一座园林是由很多景点 组成的，恧各景点均可包含各自 的意境。这种体现意境的景，除 了构成景的要素建筑、山石、 水体、植物等均要有独到的匠心精 图l 一4 杭州西湖十景鸟瞰 心构筑外，往往还与诗画艺术相联系。景物所表达的境界，通过精彩诗句来点睛。 这样便形成一个意象完整的景。也就是下笔之前，要先有“立意”，下笔后“不滞 于手，不凝于心”。如拙政园西部“与谁同坐轩”、“清风、明月、我”均取自宋代 文人苏轼“与谁同坐? ”的诗句，表达造园者的清高( 图1 3 ) 。杭州西风景妩媚， 早在南宋即出现“西湖十景”，经过历代妆点，使江湖、山林、洞壑、溪泉、春华 秋实、夏荷冬雪等自然之胜与古刹丛林及造园家的雕凿融为一体。正如苏东坡诗：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秀丽 的西湖，三面环山，一泓碧水，以具有东方艺术风格的巨型山水搞景著称于世( 图 1 4 ) 。 图1 5 网师园空间构成图 境：景与境是园林造景中 不同的两个空间范畴。景是实 物空间，由建筑、山石、水体、 树木所构筑而成，是有形、有 尺度、有比例的，给人直接感 知的空间；而境是景所带来的 思想空间，是无形的、无限的， 无比例、无尺度的，由景物而 产生的想象空间。如“一勺知 江湖万里，一峰则太华千仞” 便是这两种空间相互关系的最 好体现。景是物质的，而境是 精神的。苏州古典园林，往往 是通过模仿和想象而感悟到有 限的空问里达到咫尺山林的感觉。如网师园水面较小，在设计时充分考虑了它的 实际情况，水面聚而不分，仅在东南和西北角伸出水湾小涧，黄石池岸叠石处理 图1 6 网师园湖面雪景 图1 7 济南大明湖历下亭 成洞穴状，却能造成源头深远，使你感到此处水面与外界宽广的河流山涧相连， 无形中扩大了水面的界线，给人以余意不尽的印象，形成了以水为主题，以建筑 秀丽精致见长，小中见大，完整的形成了小型古典园林中难得一见的曲折精美的 意境空间。( 图1 5 至图l 6 ) 情：是由景作用于人，人感悟到境，由此而引起人的心情思绪的变化。精彩 的园林景物。构成景外之境，而通过这种境，对入的感化感知而产生情，这就是 园林的情境交融。情的产生除了园林景物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就是人。景、 境是外因，而人则是内因，外因通过内因起作用。即景物感化人、感知人，即“情 景交融”。因此，对于古典园林的意境的体验，首先要了解其历史背景，园主的生 活经历，以及当时的造园风格等因素。在游览中细细品味，感悟园林意境之所在， 因此，游人的生活经验、文化素养、思想情感等，决定了其对园林意境的感知感 化的程度。 园林意境的感知，产生于园林景物对游人的影响。景物的外形、空间比例尺 度、色彩、明暗，这些方面构成园林景观的主要部分。如“咫尺山林”、“小中见 大”、“欲扬先抑”等效果。济南大明湖中位于湖 心岛的历下亭，上悬清高宗御书“历下亭”匾额， 亭前楹联杜甫的诗句“海右此亭古，济南名士 多”历来为文人会集之地，由人与环境的互动 经过历年的积累形成了丰厚的人文意境的底蕴 ( 图i 7 ) ；描政园的远香堂周围水磊遗植荷花， 荷花开时远远的就能闻到香味( 图1 8 ) 。这些 由景物的外形而产生对景物的意境的感悟，便是 园林意境的感知。图l 一8 拙政园远香堂 1 2 匿林空闻銮亿中的意境 1 2 1 传统古典园林空间变化中的意境 我国现存的( 古典) 私家园林大多为明清 时期所建，那正是我国造园的成熟期，园主人 多为地方绅士、退休官僚、官场失意者，他们 图1 9 留园一五峰仙馆既要在城市中居住生活，又要追求寄情自然山 水的闲居思想。造园者要把自然的真山、真水搬入城市，搬入居家，那显然是不 现实的。惟一可能的是以自然山水为蓝本，模仿自然界的山山水水，利用山石的 堆砌，用假i j _ | 来体现真山，以达到“咫尺山林”的感觉。如留园的五峰仙馆，是 模仿庐山的五老峰。五峰仙馆前的假山，就是抓住庐山五老峰的神韵，在不过数 十平方米的院落内，利用小空间、小院落内的大假山，使人产生视觉上的高耸感， 取得了与自然界真山同样的感知效果( 图l 一9 ) 。 造园者的高明在于，以自然界的真山为前提，在 假山中表现 出庐山五老 峰最鲜明的 特征的，并借 李白望五老 图1 1 0 留园一闻木樨香轩 峰诗中：“庐 山东南五老 峰，青天秀出 金美蓉；九江 秀色可揽估， 吾将此地巢 图1 1 l 拙政园一荷风四面云松。”的诗 图1 1 2 拙政园一待霜亭 句命名为“五峰仙馆”，暗喻园主隐遁山林，不为官宦的心态。此即景物产生意境， 意境让人感知，真山真水进而影响到人的思想情感。而古典园林中的景物与自然 界的季节变化( 风霜雨雪) 和天象变化( 日月星辰) 也是紧密相关的。正是这些 不断变化的天时景象。使得意境更加深化，趣味无穷，给人以更深的艺术感受。 如“朝键晨曦，夕枕烟霞”、“真山水之云气，四时不同；春融怡，夏蓊郁，秋疏 薄，冬黯淡”。园林里很多景物，都是以此为主题，来寄托造园主寄情自然， 把自身溶入到大自然之中的情怀。留园的“闻木樨香轩”，是秋季的景色，在其四 周种植桂花，花开时节，四周飘香( 图1 1 0 ) 。拙政园的“荷风四面亭”为夏季 景色，亭四周环水，水面种植荷花( 图l 一1 1 ) 。“待霜亭”则为冬季雪景。这些都 是以时间季节的转换变化，来体现造园者所寄于景物的意境( 图1 1 2 ) 。 1 2 2 现代城市园林的空间意境的产生过程 舒尔茨c n 将人 对空日j 的认识分为三个 大的层次：景观空间层 次、城市空间层次、建 筑空间层次，而城市园 林空间属于城市空间这 一层次的一部分1 。 景观空间层次：社 会和自然空间互动的结 果，形式关系不太明晰。 这个层次中，城市作为 图l 一1 3 植物群落构成的空间形态 其中心，景观图式是通过人的活动与地形、植被、气候等自然因素的相互作用建 立起来的。 城市空间层次：人和人为环 境互动的结果，其结构作为整 体是人们生活的场所。作为人 类的聚集地，在城市中人通过 共同的居住生活达到相互的认 同，体现出入与人的交往关系。 因此，城市空涮是社会的、公 共的居民共享空间。 建筑空间层次：体现了人 的自身活动和空间的私密性，是 图1 一1 4 细节的构成丰富了园林的意境 人最亲近的场所，这种空间往往指建筑内部的空间。现代城市园林的空间感产生 意境有一个复杂的过程：由空间形态空间意象空间意境。 空间形态是指可以度量的空间，是人们感知、体验空间的基础，是以长宽高 来限定的三维空间。在此层次上，城市整体空间设计多强调实体与空间的关系， 较多重视空间形态的连续性，体现“整体设计”的思想( 图1 1 3 ) 。 空间意象是指作为人观察的实际空间视觉效果，这一层次是穿越城市空间时 感觉到的空问尺度，它的特点是有视觉联系、有过渡，这种意象的效果通常反映 在动与静两个方面。 空间意境是人们通过感知获得的对空间的心智想象，城市空间的意境层次是 建立在人的空间体验的基础之上的，并以潜意识作为背景的。由于文化、生态、 社会等因素，因而空间意境是多维的空间系统，是人对空间的知觉想象的总和。 在这个层次上，我们可通过空间定位、认同感、多样性等影响人的意识；但另一 方面，不同的历史时期、社会意识形态、生活方式对人的不同影响，增加了城市 整体空间设计的不定性和复杂性。因此，空间意境是由于空间意象在人心理上的 空间印象而融入其中的，通过联想，想象等引发各种不同的情感。 城市园林意境是园林景物所体现的深层次的一种境界。景是实的，而境是虚的， 是变化的。境是由景的存在而产生，景是“肉体”，而境是“灵魂”。境的虚亦非 虚无缥缈，而是园林意境的一种空间想象和时间想象，以有限的空间描写无限的 艺术创作原理( 图1 1 4 ) 。 1 3 城市园林意境的创造 园林意境的创造依附于园林 景物的创造。而园林景物的创造 ( 造园) 又直接反映造园者人生 的经历、世界观、人生观等的思 想感情。我国古典园林留给我们 思考的，不仅仅是园林空间本身， 图1 1 5 拙政园一远香堂 更是伴随园林的意境所包含的造 园者的文化层次、思想情感及园 林更深层次的文化内涵。 1 3 1 城市园林中的意境寓于 景物 园林的景物给人营造一个外 部生活的活动空间，若把一座园 林比作人的话，园林的景点、景物 便是人的一个躯体，景物的外形 精彩程度，是人的外部形态。而 园林的景物背后所蕴藏的园林的 意境则是人的思想境界、文化修 养。因此，园林的意境依托于园 林景物，意境的表达不能缺少景 物所构成的外部园林空间。 如拙政园的造园主导思想是超 尘脱俗，在建筑上以主体建筑远 香堂与之呼应，山水上则以远香 堂北侧的主水面和远香堂南的主 假山，以及堂东的小土山来营造 外部空间，丽主景为水中荷花， 体现“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 不妖”的思想境界。这一景物所 具有的外部空间，是景与境相互 关系的典型例证。堂南假山与入 口紧邻，该处空间尺度小，光线昏 图1 一1 6 拙政园一远香堂夏景 图1 一1 7 拙政园一远香堂秋景 图l 一1 8 拙政园一远香堂冬景 暗，堂北荷花池，离堂南假山较远，象征远离世俗的心态。并且堂北水面开阔明 亮，表达园主清高的心境( 图1 一1 5 至图1 1 8 ) 。 中国园林中景的创造也常常借 助于大自然的同月星辰、云雾风 雪等天象。如杭州花港观鱼的“梅 影坡”，乃引“r ”之影，而成“地 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