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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合同保全相关案例分析(汪玫瑰)案例一:关于债务人怠于行使其到期债权,债权人可以行使代位权。最高人民法院 民事判决书(2006)民二终字第90号上诉人(原审被告):湘财证券有限责任公司。住所地:湖南省长沙市黄兴中路63号中山国际大厦12楼。法定代表人:陈学荣,该公司董事长。委托代理人:易浩,该公司职员。委托代理人:杨跃,湖南辰邦律师事务所律师。被上诉人(原审原告):中国光大银行长沙新华支行。住所地:湖南省长沙市芙蓉北路536号。负责人:王明祥,该行行长。委托代理人:周微,该支行职员。委托代理人:肖建雄,湖南天地人律师事务所律师。原审第三人:湖南省平安轻化科技实业有限公司。住所地:湖南省长沙市丽臣路308号。法定代表人:龙大海,该公司董事长。委托代理人:胡孟强,湖南华麟律师事务所律师。委托代理人:唐征宇,湖南佳境律师事务所律师。上诉人湘财证券有限责任公司(以下简称湘财证券)为与被上诉人中国光大银行长沙新华支行(以下简称光大新华支行)及原审第三人湖南省平安轻化科技实业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平安轻化)借款合同代位权纠纷一案,不服湖南省高级人民法院(2005)湘高法民二初字第14号民事判决,向本院提起上诉。本院依法组成由审判员金剑锋担任审判长,审判员陈百灵、代理审判员杨征宇参加的合议庭对本案进行了审理,书记员袁红霞担任记录。本案现已审理终结。原审法院经审理查明:平安轻化为甲方、湘财证券为乙方、中国光大银行长沙分行(以下简称光大长沙分行)为丙方,于2004年4月19日签订了阳光理财保协议,约定:鉴于甲方同意委托乙方以甲方名义进行受托投资管理业务,并签订了受托投资管理合同,乙方向丙方申请为该受托投资管理业务提供一定担保,保证甲方在受托投资管理合同期满后如期获得受托投资管理资产期末资产余额;丙方同意受理乙方该申请,经三方充分协商,就丙方为甲乙双方受托投资管理业务提供阳光理财保业务达成协议;丙方的担保金额为受托投资管理合同项下的受托资产的期末资产余额;担保责任期间为本协议生效日起至担保责任解除日止。2004年4月21日,平安轻化为甲方与光大新华支行为乙方签订借款合同,约定:甲方向乙方借款8000万元人民币用于经营周转,借款期限自2004年4月21日至2004年10月21日,借款年利率为4536;逾期按逾期天数以日万分之189计收利息,同时对逾期利息根据逾期天数按日万分之189计收复利。平安轻化以阳光理财保协议作为质物,为上述借款提供质押,并于2004年4月21日签订质押合同。借款合同签订后,光大新华支行依约将贷款划到了平安轻化087881120100302012300账户,2004年4月21日,平安轻化与光大新华支行签订银行承兑协议并从上述账号中开具了八张银行承兑汇票计8000万元,分别承兑给了一汽贸易总公司和一汽解放青岛汽车厂。借款合同到期后,平安轻化只归还了合同期内利息1542240元,截止2004年10月21日,尚欠本金8000万元和合同期内利息312480元、逾期利息3659040元、复利6597689元,共计本金8000万元,利息403749689元,总计8403749689元。2004年4月20日,平安轻化为委托人与湘财证券为受托人签订受托投资管理合同,约定:委托人将人民币1亿元交付受托人进行投资管理,管理期限自委托资产到达委托人开设的受托投资管理账户且委托人将该账户有效授权受托人管理之日起算12个月;在管理期限内以委托人名义开设证券账户和资金账户的方式开立受托投资管理账户;清算方式为现金结算;双方还对管理佣金和业绩奖励作了约定。同日,双方又签订了补充协议,约定:受托人保证受托投资管理资产安全与完整,使得受托投资管理资产的年投资收益率达到78,如年投资收益率低于78,受托人负责补足。受托人同意分别于2004年7月30日、2004年10月30日、2005年1月30日每次将195万元收益支付委托人,到期日将剩余收益和本金划给委托人。受托投资管理资产年投资收益率高于78部分的收益,作为业绩奖励归受托人所有。同日,双方还签订了授权委托书,约定:平安轻化对其在湘财证券营业部开设的证券资金账户授予湘财证券进行独立操作和管理的权利,授权范围包括开户、销户、重置密码、账户冻结及解冻、下挂账户、上海指定交易及撤销上海指定交易、债券回购、回购指定交易及撤销回购指定交易、债券买卖、股票基金买卖及配售、资金存款、资金取款、转托管;期限自2004年4月20日至2005年4月20日。以上合同、协议、委托书签订后,平安轻化分别于2004年4月20日、21日,分两次转账4000万元和6000万元,共计1亿元至湘财证券营业部账户。湘财证券根据平安轻化的划款通知书,分别于2004年7月、2004年10月、2005年1月、2005年4月支付给平安轻化投资收益共计780万元;2005年6月,湘财证券偿还了受托投资管理资金本金2000万元。2005年5月17日,湘财证券向光大长沙分行出具关于请求延期还款的函,称:阳光理财保业务已于2005年4月20日到期,但目前无法履约,请求延期还款。另查明:湘财证券系独立的企业法人,其注册资本为25147005万元,经营范围有:证券的代理买卖,代理还本付息和分红派息、证券代保管、鉴证、代理登记开户、证券的自营买卖、证券的承销和上市推荐、证券投资咨询和财务顾问业务、资产管理、发起设立证券投资资金和基金管理公司等。平安轻化系独立的企业法人,注册资本14亿元,股东为龙大海、刘文超。2005年7月18日,光大新华支行向原审法院提起诉讼,请求依法判令:湘财证券及平安轻化偿还所欠光大新华支行贷款8000万元及利息。原审法院经审理认为:光大新华支行与平安轻化之间签订的借款合同为双方当事人真实意思表示,内容不违反法律、行政法规的强制性规定,是有效合同,双方当事人应按合同的约定严格履行。湘财证券辩称平安轻化将本笔贷款资金违规流人了股市,但无相关证据证明。经查,平安轻化将所贷到的8000万元全部以承兑汇票的形式分别承兑给了一汽贸易总公司和一汽解放青岛汽车厂,湘财证券的此抗辩理由与事实不符,该院不予采信。光大新华支行在合同签订后,依约发放了贷款,已履行了合同约定的主要义务。但平安轻化到期只偿还了部分利息,未履行全部偿还义务,应承担违约责任。湘财证券具备了监管部门批准的受托投资管理资格,其与平安轻化签订的受托投资管理合同及其补充协议系当事人的真实意思表示,且不违反法律、行政法规关于禁止混业经营的规定,应当认定有效。但协议中设定的固定利息,系保底条款,其规避和转嫁理财风险,违背了基本经济规律和公平交易原则,违反了我国信托及证券监管行政主管部门关于信托公司及受托理财人不得以任何形式对客户的收益、损失作出承诺的规定,属无效约定。平安轻化不得依此无效约定,向湘财证券要求投资回报。平安轻化已收的780万元收益,属不当得利,应返还给湘财证券。湘财证券在接受平安轻化的委托后,应全面依约对平安轻化的委托资金进行管理,但湘财证券在委托期满后,没有及时将委托资产清算返还给平安轻化,应承担逾期付款的责任。平安轻化与湘财证券在补充协议中约定了关于损失的承担条款,约定:“在管理期限届满之日,受托人(湘财证券)保证受托投资管理资产安全与完整,使得受托投资管理资产的年投资收益率达到78”、“如因委托人原因如投资发生亏损,由委托人自行承担”。由委托人承担亏损的前提是湘财证券必须证明平安轻化有过错,故在没有证据证明平安轻化有过错的情况下,湘财证券依该条款要求平安轻化补偿资金本金损失没有事实依据,且就湘财证券本身而言,其在补充协议明确保证受托资产安全与完整,如发生亏损,其应担责,平安轻化不应承担交易损失的后果。因此,湘财证券应承担返还本金8000万元和同期银行贷款利率的赔偿责任,但湘财证券已支付的780万元收益应予冲抵。光大新华支行在庭审中明确基于代位权向湘财证券主张权利。平安轻化既未积极向其债权人光大新华支行履行到期债务,又未通过必要的方式主张其对次债务人湘财证券的到期债权,其行为对光大新华支行造成损害,光大新华支行可以行使代位权。光大新华支行代位行使平安轻化对湘财证券的债权的具体数额截止2004年10月2日应为8403749689万元。综上,光大新华支行对湘财证券代位权成立,湘财证券应偿还光大新华支行8000万元本金及同期银行贷款利率扣除780万元收益后的余额,不足部分应由平安轻化偿还。鉴于光大新华支行未向平安轻化主张其担保债权,因此,基于担保法律关系而产生的质押合同和阳光理财保协议、关于请求延期还款的函不属本案审理范围,该院不予审理。该院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第七十三条,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若干问题的解释(一)第一条、第二十条的规定,判决:一、湘财证券在判决生效后10日内向光大新华支行支付人民币8000万元本金及利息(从2004年4月21日起,按人民银行同期贷款利率计算至清偿之日止),已支付的780万元收益,予以冲抵。二、从判决生效之日起,平安轻化与湘财证券之间因本案受托投资管理合同形成的债权债务关系消灭。三、平安轻化在判决生效后10日内,在以上湘财证券应偿还的数额外,尚不足以清偿光大新华支行8403749689万元(利息已计算至2004年10月21日,此后利息按合同约定计算至清偿之日止)债务的范围内,承担偿还责任。案件受理费410010元,财产保全费400520元,合计810530元,由湘财证券负担730000元,平安轻化负担80530元。湘财证券不服原审法院上述民事判决,向本院提起上诉称:光大新华支行提起的是借款合同之诉,不是一审判决确定的代位权诉讼,光大新华支行提起的借款合同之诉应予驳回。根据“不告不理”的原则,一审法院只应审查本案是否构成债务承担。至于代位权的事实,则不属于本案审理的范围。一审判决认定光大新华支行对平安轻化享有8000万元借款本金债权的事实没有证据佐证,同时光大新华支行也不具备提起代位权诉讼的条件。一审法院判决湘财证券向光大新华支行支付同期银行贷款利息明显不当,致使平安轻化获得的赔偿远远超过其实际损失。由于股市长期低迷,平安轻化委托理财的1亿元资金已亏损3300多万元。对此巨额亏损,并非湘财证券单方之过错。一审判决对780万元收益的处理不当,增加了湘财证券780万元部分相应银行同期贷款利息的负担。湘财证券请求二审法院依法撤销一审判决,驳回被上诉人的诉讼请求,或将本案发回一审法院重审。针对湘财证券的上诉请求及理由,光大新华支行答辩称:光大新华支行对平安轻化享有的债权合法有效,并且,平安轻化作为借款合同项下的债务人、受托投资管理合同项下的债权人,其在借款合同、受托投资管理合同先后到期后,既不履行对光大新华支行的到期债务,又不以诉讼方式或者仲裁方式向湘财证券主张其享有的、不专属于其自身的、具有金钱给付内容的到期债权,致使光大新华支行的到期债权未能实现,对光大新华支行造成了损害。光大新华支行将湘财证券作为被告并要求其偿还债务,将平安轻化作为第三人,符合关于行使代位权的法律规定。一审判决据此认定主债务本息为8403749689万元,光大新华支行与主债务人平安轻化核对无误,完全正确。一审判决根据湘财证券与平安轻化之间的债权债务关系,将次债务金额确认为8000万元及同期银行贷款利息(同时扣减湘财证券已支付的780万元),符合我国法律规定及同类案件的司法实践经验。故一审判决根据主、次债务金额确定的代位金额完全正确。一审判决认定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处理正确,程序合法,请求二审驳回上诉,维持原判。针对湘财证券的上诉请求及理由,平安轻化陈述称:本案是代位权诉讼,光大新华支行和平安轻化一直明确本案是代位权诉讼。平安轻化对尚欠光大新华支行的欠款金额不持异议。平安轻化与湘财证券同等数量的债权债务关系归于消灭,湘财证券拖欠平安轻化的债务中超过光大新华支行代位权请求数额的部分,平安轻化将通过另案起诉的方式向湘财证券追偿。本院经二审审理,对原审法院查明事实予以确认。本院认为,光大新华支行与平安轻化之间签订的借款合同为双方当事人真实意思表示,内容不违反法律、行政法规的强制性规定,系有效合同。光大新华支行在合同签订后,依约向平安轻化发放了贷款,平安轻化应于合同到期后向光大新华支行履行全部偿还贷款本金及利息的义务,逾期履行还应承担相应的违约责任。现平安轻化仅向光大新华支行支付了部分利息,光大新华支行有权向平安轻化追索欠付的本金、利息并追究相应的违约责任。光大新华支行提供了充分有效的证据证明其对平安轻化享有8000万元借款本金债权的事实,平安轻化对此予以认可。湘财证券关于光大新华支行与平安轻化之间债权债务不清的上诉主张不能成立,本院依法不予支持。平安轻化作为委托人与受托人湘财证券之间签订的受托投资管理合同及补充协议中约定,平安轻化将资金委托给湘财证券在一定期限内投资于证券市场,并由湘财证券按期支付给平安轻化相应的投资收益,上述内容符合委托理财合同特点。双方关于湘财证券保证平安轻化的资金年投资收益率达到78,不足部分由湘财证券补足的约定属于委托理财合同中保证本息固定回报的条款。中华人民共和国证券法第一百四十三条明确规定,券商不得以任何方式对客户证券买卖收益或者赔偿证券买卖的损失作出承诺。本案保底条款的内容显然违反了上述法律的禁止性规定,应属无效条款。保底条款应属委托理财合同之目的条款或核心条款,保底条款无效应导致委托理财合同整体无效,故本案受托投资管理合同及补充协议作为委托理财合同整体无效。受托人湘财证券应当将委托资金本金返还委托人平安轻化,并按中国人民银行规定的同期定期存款利率标准支付利息。平安轻化不得向湘财证券要求合同约定的投资收益部分,其已收的780万元作为不当得利应返还给湘财证券。原审判决确认本案受托投资管理合同及补充协议有效,并判令湘财证券按人民银行同期贷款利率向光大新华支行支付利息不当,应予纠正。 光大新华支行对平安轻化享有债权,平安轻化对湘财证券享有债权,上述债权至本案诉前均已到期。平安轻化既不向光大新华支行履行到期债务,又怠于向湘财证券主张到期债权,对光大新华支行造成了损害。光大新华支行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第七十三条,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若干问题的解释(一)第十六条第一款的规定,向人民法院请求以自己的名义代位行使平安轻化的债权并无不当,且原审判决认定光大新华支行可向湘财证券主张的债权数额并未超过平安轻化对湘财证券的债权数额,平安轻化对于光大新华支行主张债权的方式及范围均无异议,故湘财证券关于光大新华支行代位权不能成立的上诉主张缺乏事实和法律依据,本院不予支持。各方当事人对于原审判决主文中涉及平安轻化的内容部分均没有提出上诉,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第一百五十一条的规定,第二审人民法院应当对上诉请求的有关事实和适用法律进行审理。故本院对于原审判决上述内容不再进行审理。综上,原审判决认定事实清楚,但适用法律部分错误。本院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第一百五十三条第一款第(一)项、第(二)项的规定,判决如下:一、维持湖南省高级人民法院(2005)湘高法民二初字第14号民事判决主文第二项、第三项内容;二、变更湖南省高级人民法院(2005)湘高法民二初字第14号民事判决主文第一项内容为:湘财证券有限责任公司在判决生效后10日内向中国光大银行长沙新华支行支付人民币8000万元本金及利息(从2004年4月21日起,按人民银行同期定期存款利率计算至清偿之日止),已支付的780万元,予以冲抵。一审案件受理费、财产保全费按原审判决执行;二审案件受理费410010元,由湘财证券有限责任公司、中国光大银行长沙新华支行各自承担205005元。本判决为终审判决。审判长金剑锋 审判员陈百灵 代理审判员杨征宇 二00六年九月二十九日 书记员袁红霞分析:代位权行使的条件主要有四点:一是,债权人对债务人的债权合法有效,且已到期;二是,债务人对次债务人的债权合法有效,已到期,且为非专属性的金钱债权;三是,债务人怠于行使其债权;四是,对债权人造成损害。具体在本案中第一:光大新华支行对平安轻化享有的债权合法有效:光大新华支行与平安轻化之间签订的借款合同为双方当事人真实意思表示,内容不违反法律、行政法规的强制性规定,属于有效合同。光大新华支行在合同签订后,依约向平安轻化发放了贷款,平安轻化应于合同到期后向光大新华支行履行全部偿还贷款本金及利息的义务,逾期履行还应承担相应的违约责任。现平安轻化仅向光大新华支行支付了部分利息,光大新华支行有权向平安轻化追索欠付的本金、利息并追究相应的违约责任。第二:关于平安轻化与湘财证券之间的债权债务关系: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证券法第一百四十三条明确规定,券商不得以任何方式对客户证券买卖收益或者赔偿证券买卖的损失作出承诺。本案保底条款的内容显然违反了上述法律的禁止性规定,应属无效条款。保底条款应属委托理财合同之目的条款或核心条款,保底条款无效应导致委托理财合同整体无效,故本案受托投资管理合同及补充协议作为委托理财合同整体无效。受托人湘财证券应当将委托资金本金返还委托人平安轻化,并按中国人民银行规定的同期定期存款利率标准支付利息。第三: 平安轻化作为借款合同项下的债务人、湘财证券作为受托投资管理合同项下的债务人,两个合同在法院审理之时均已先后到期。第四:平安轻化既未积极向其债权人光大新华支行履行到期债务,又未通过必要的方式主张其对次债务人湘财证券的到期债权,其行为对光大新华支行造成损害,光大新华支行可以行使代位权。总结:本案是有关债权人光大新华支行是否可以代为行使债务人平安轻化怠于行使的对次债务人湘财证券到期债权的纠纷。光大新华支行对平安轻化享有债权,平安轻化对湘财证券享有债权,上述债权至本案诉前均已到期。平安轻化既不向光大新华支行履行到期债务,又怠于向湘财证券主张到期债权,对光大新华支行造成了损害。光大新华支行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第七十三条,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若干问题的解释(一)第十六条第一款的规定,向人民法院请求以自己的名义代位行使平安轻化的债权是合法的,应该予以支持。案例二:关于债权人的撤销权海南省高级人民法院民事判决书(2005)琼民二终字第10号上诉人(原审原告):中国信达资产管理公司海口办事处,住所地:海口市秀英永万开发区港澳工业大厦16层负责人:孙福生,办事处主任。委托代理人:吴月道、王建海,海南京园律师事务所律师。被上诉人(原审被告):海南长江旅业有限公司,住所地:海口市海甸岛沿江三东路大龙别墅B15栋。法定代表人:石勇,董事长。委托代理人:高文祥,海南正益律师事务所律师。委托代理人:杨绪臣,公司职员。原审被告:武汉景江物业发展公司,往所地:武汉市江汉区台北路49号联合大厦11楼。法定代表人:卫凯征,董事长。委托代理人:郭健君,海南天泽律师事务所律师。上诉人中国信达资产管理公司海口办事处(以下简称信达公司)与被上诉人海南长江旅业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长江公司)及原审被告武汉景江物业发展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景江公司)撤销权纠纷一案,信达公司不服海口市中级人民法院(2004)海中法民二重字第6号民事判决,向本院提起上诉。本院受理后,依法组成合议庭,公开开庭审理了本案。信达公司委托代理人吴月道、王建海,长江公司委托代理人高文祥、杨绪臣,景江公司委托代理人郭健君到庭诉讼。本案现已审理终结。原审法院审理查明,1992年12月28日,长江公司(原名海南长江旅业公司)与原海口市建行签订一份借款合同,约定长江公司向原海口建行贷款1000万元,期限一年,月利率864。贷款到期后,长江公司除归还本金200万元及部分利息外,剩下本金800万元及相关利息一直未还。1996年10月28日,原海口建行撤销,上述债权由原海南建行海甸支行承接。1999年11月29日,此笔债权根据国务院有关规定由信达公司承接。信达公司接受债权后,向长江公司提起诉讼,案经两审,法院判决长江公司还贷款本金800万及相应的利息、罚息。随后,信达公司向海南省高级人民法院申请执行。2000年10月10日,信达公司向海南省高级人民法院提出关于执行海南长江旅业公司所持有海南凯立中部开发建设股份有限公司股份清偿债务的申请,认为长江公司拖欠巨额债务,却无偿传让其投资并持有的公司全部股份,致使其所拖欠的债务无财产可供清偿,其行为损害了申请人(原告)的权益。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第七十四条的规定,长江公司无偿转让股份的行为是无效的,因此,请求人民法院依法查封并执行长江公司所持有凯立公司的股份,用以清偿信达公司的借款本金及利息。2001年6月25日,海南省高级人民法院作出(2000)琼高法执提字第6291号民事裁定书,以被执行人长江公司将其持有的海南凯立中部开发建设股份有限公司的16300万股法人股权无偿转让给景江公司,因被执行人与景江公司法定代表人为同一人,属恶意转移财产、逃避债务的行为,查封了景江公司名下的海南凯立中部开发建设股份有限公司的16300万股法人股权。长江公司不服该裁定,以1999年4月已和景江公司签订股权转让合同并依法办理了相关转让、公示及变更登记手续为由,向最高人民法院提出申诉。2003年11月4日,最高人民法院给海南省高级人民法院的(2001)执监字第2681号2督办意见函认为,该案被执行人股权转让的事实发生于1999年4月,远在执行开始前,甚至在信达公司诉长江公司借款合同纠纷一案立案受理之前,且履行了股权转让的法律手续。不宜以被执行人在执行开始前转移财产逃避债务为由,在执行程序中直接裁定对其所有的财产强制执行。但由于该案进入执行程序时,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已经生效,请告知申请执行人向人民法院提起撤销权之诉。2003年12月23日,海南省高级人民法院依据最高人民法院的督办意见函做出(2000)琼高法执提字第6295号民事裁定书,解除了对景江公司所持有的海南凯立中部开发建设股份有限公司的16300万股法人股权的查封。同年12月5日,信达公司向本院提起撤销权之诉,引起讼争。另查明,1999年3月15日,长江公司与景江公司签订股权转让合同书,由长江公司将所持有的海南凯立中部开发建设股份有限公司的16300万股法人股权无偿转让给景江公司。同年3月23日,两被告在海南证券报价交易中心办理了股权转让及交割登记,海南证券报价交易中心为景江公司出具了持有凯立公司股权的证券存单;同年3月27日,两被告在海南特区报刊登股权转让公告;同年4月6日,海南凯立中部开发建设股份有限公司就股东变更事宜在海南省工商局进行变更登记;同年4月12日,凯立公司上报海南省证管办关于股东变更的批准文件。原审法院认为:第一,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第七十四条的规定:因债务人放弃到期债权或者无偿转让财产,对债权人造成损害的,债权人可以请求人民法院撤销债务人的行为。由此可见,行使撤销权的前提条件是,债务人转让财产的行为损害了债权人的利益,且该损害债权人利益的行为发生在债权人的债权成立之后。而本案长江公司与景江公司股权转让协议书的签订发生在信达公司取得其对长江公司的债权之前。第二,信达公司行使撤销权的范围应以其对长江公司的债权为限。但信达公司在本案诉讼中,并未提供证据证明其请求撤销长江公司与景江公司转让的股权的价值与其对长江公司的债权相当。第三,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第七十五条对行使撤销权的期间作了明确的规定:即撤销权从债权人知道或应当知道撤销权事由之日起一年内行使。而本案中,信达公司在2000年10月10日向海南省高级人民法院递交关于执行海南长江旅业有限公司所持有海南凯立中部开发建设股份有限公司股份清偿债务的申请时,就已明知长江公司将16300万法人股无偿转让给景江公司。故信达公司行使撤销权的时效期间应从知道之日起一年内行使。因撤销权期间的性质属除斥期间,不适用中止、中断或延长的规定,只要该期间届满,则权利人的该权利归于消灭。同时,债权人行使撤销权只能通过提起诉讼的方式请求人民法院予以撤销,而不能直接向债务人或第三人主张撤销权。信达公司在明知长江公司无偿转让股票的行为后并未在一年的期间内提起撤销权之诉,而是请求海南省高级人民法院直接查封并执行该股票以清偿债务。因此,信达公司直至2003年12月才向本院提起撤销权之诉,已超过法律规定的一年的期间,长江公司、景江公司的该抗辩于法有据,应予以支持。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第七十四条、第七十五条之规定,判决如下:驳回原告信达公司的诉讼请求,案件受理费45755元,财产保全费41010元,由原告信达公司负担。信达公司不服上述判决,向本院提起上诉称,1、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第七十五条规定的一年其性质为特殊的诉讼时效,不是除斥期间。一审法院将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第七十五条规定的一年理解为除斥期间并以此为由驳回信达公司的诉讼请求是错误的。本案撤销权之诉未超过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第七十五条规定的时效;2、一审法院认定本案长江公司与景江公司股权转让协议书的签订发生在信达公司取得其对长江公司的债权之前,并进而认为信达公司的撤销之诉不符合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第七十四条的规定,驳回信达公司的诉讼请求是错误的。信达公司对长江公司的合法债权成立于1992年12月28日。1992年12月28日长江公司与原海口市建行签订为期一年1000万人民币的借款合同(合同号为92字024号),1993年12月30日经长江公司申请,原海口市建行同意缓期6个月至1994年6月30日。还款期限届满后长江公司在1994年7月6日、11月3日分别归还人民币本金各100万元,从1994年6月20日至1996年12月31日,分6次归还利息8008712元人民币,尚欠本金人民币800万元及利息至今未还。由此可见,信达公司对长江公司的合法债权从1992年原海口市建行发放贷款时就已成立,1999年11月信达公司根据国务院的相关规定取得该债权只是债权的继承,该债权成立的时间应于1992年海口市建行发放贷款的时间为准,而不是以信达公司继承该债权的时间为准。3、长江公司1999年3月15日与景江公司签订的股权转让合同,将其持有的海南凯立中部开发建设股份有限公司的16300万股股权无偿转让给景江公司,实施了处分财产的行为,损害了信达公司的债权利益,导致长江公司已经没有其他可供执行的财产,因此,长江公司转让股权的行为符合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第七十四条规定的可以撤销之情形。4、一审法院认定信达公司在本案诉讼中,并未提供证据证明其请求撤销长江公司与景江公司转让的股权价值与其对长江公司的债权相当,并以此为由驳回信达公司的诉讼请求是错误的。在本案重审一审庭审中,信达公司已明确诉讼请求为,撤销长江公司与景江公司之间无偿转让的价值相当于信达公司债权的海南凯立中部开发建设股份有限公司的法人股股权。并依法在举证期间向海口中级人民法院提交证据证明截止2004年12月20日信达公司对长江公司的债权已经达到3020967088元人民币,一审法院无视信达公司明确的新的诉讼请求和提供的新的证据,要求信达公司提供证据证明其债权与长江公司无偿转让16300万股股权的价值相当是错误的。综上所述,本案符合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第七十四条规定的撤销权之情形,撤销权成立。合同法第七十五条规定的一年为特殊的诉讼时效,不是除斥期间,可以适用中止、中断或者延长的规定。信达公司的起诉没有超过法定一年的时效,也没有超过五年的保护期。请求二审法院撤销长江公司与景江公司1999年4月签订的海南凯立中部开发建设股份有限公司股份转让合同中无偿转让的价值相当于上诉人债权(截止2004年12月20日为人民币302096788元,直至清偿完毕)的海南凯立中部开发建设股份有限公司的法人股股权;并由长江公司和景江公司承担本案全部诉讼费用。长江公司答辩称:1、根据合同法第八十条第一款的规定,信达公司在一审和二审中,均没有提供建行海甸支行将债权转让给它后通知过长江公司的证据,因此,其不具有本案上诉人诉讼主体资格。2、信达公司行使撤销权已超过法律规定的一年期间。长江公司的股权转让公告的时间为1999年3月27日,而信达公司提出撤销权诉讼的时间为2003年12月,因此,信达公司从知道或应当知道都超过了法律规定的行使撤销权的期间。3、长江公司不存在恶意转让股权的行为。股权转让时,长江公司有大量的资产可供信达公司执行,如海口中院2003年5月作出的(2003)海中法执字第1951号民事裁定,2001年10月6日的(1997)海中法执字第3774号裁定,2003年3月3日的(1996)海中法执字第18911号裁定,裁定查封了长江公司旭龙国际大厦等近2000万财产,由于信达公司没有有效地执行,而是一味地盯着股权,不主张执行的后果应由其自行承担。即使现在,长江公司也还有定安县国土规划局的600万权益,海口中院(1999)海中法民初字第24号民事判决确定的对银河塑料公司的2500万元本息的权益,可供法院执行。综上所述,请求二审法院驳回信达公司的上诉,维持原判。景江公司发表意见称,1、诉讼时效一般适用于请求权,而撤销权是形成权,是两种完全不同性质的民事权利,按照民法理论和法理,形成权的行使期间应为除斥期间。2、李国光主编的中国合同法条文解释、唐德华主编的合同法及司法解释审判实务以及最高法院关于适用合同法若干问题的解释都明确认为合同法第七十五条规定的一年为除斥期间。3、上诉人信达公司的撤销权之诉不成立。这是因为上诉人到二审开庭时为止都未能证明其已取得债权人身份。退一步讲,即使信达公司现在可以提供证据,也早已过了举证时限。另外,长江公司把股权转让给景江公司没有损害信达公司的债权,这是本案涉及的焦点。判断是否损害债权人的利益,应以股权转让(即撤销事由)当时长江公司的资产状况是否足以清偿建行海甸支行的债权为标准,而不能以长江公司后来的资产状况为标准。在庭审中,我们提交了长江公司在99年末的资产负债表(已经过联合检验),该表证明当时长江公司的总资产为367778353元,净资产为14727万元,足以满足上诉人的债权,只有在不足以清偿或无力清偿时,长江公司的股权转让才构成损害了债权人的利益。更何况,长江公司在2003年有大量资产被其它债权人查封,也足以证明长江公司具有清偿能力的。还必须说明的是长江公司没有向上诉人提供资产和长江公司有无资产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没有提供不表明就没有资产,当然更不表明不能清偿债务,因此,根据合同法第七十四条的规定,撤销权是以债务人的股权转让行为对债权人造成损害为前提的,造成损害的依据是债务人已无资产或不足以清偿债务,显然长江公司当时在转让股权后,还有大量资产足以清偿债务,没有对上诉人造成损害,不具备撤销权的构成要件。其次,上诉人没有证明其债权的具体数量,违背了合同法第七十四条关于撤销权成立的必备条件。上诉人本来可以通过资产评估或申请法院鉴定来确定股权的价值,却把证明债权与股权相当的责任转嫁给法院,应承担举证不能的法律后果。再次,我们认为,上诉人撤销权之诉应以99年3月27日长江公司在海南特区报发布股权转让变更登记公告为准,因为这时上诉人知道或应当知道撤销事由已出现,但上诉人却一直没有提出撤销权之诉,因此,即使一年是诉讼时效,上诉人权利请求也过了时效。至于诉讼时效中断的问题,如前所述,撤销权是形成权而非请求权,请求权中一般的中断时效的理由(如债务人愿意履行债务或债权人提出请求)在撤销权中并不适用,并不能引起中断的法律后果,就本案而言,长江公司从来没讳言过自己所负的债务,可是这些行为只能中断请求权即债权的诉讼时效,却不能中断形成权即撤销权的诉讼时效(如果是诉讼时效的话),撤销权的诉讼时效只能以起诉的方式来中断,这是因为法律规定撤销权必须以诉讼通过法院来解决,撤销权通过诉讼来中断不是中断本来含义。因此,撤销权的行使期间没有中断的说法,这也证明了请求权期间是除斥期间的法律规定。综上所述,请二审法院驳回上诉,维持原判。经二审审理查明,一审查明的事实成立。另查明,(1)1999年末长江公司的资产负债表载明,截止1999年底,其尚有净资产为14727万元,(2)1999年2003年期间,法院以裁定方式查封了长江公司大量财产。本院认为,长江公司向景江公司无偿转让股权的时间在合同法施行(1999年10月1日)以前即1999年3月,但是当时的法律如经济合同法或民法通则都没有关于撤销权的规定,根据最高法院1999年12月1日关于适用合同法若干问题的解释第一条的规定,即合同法实施以前成立的合同纠纷,适用当时的法律规定,当时没有法律规定的可以适用合同法的有关规定。因此,本案撤销权纠纷可以适用合同法及有关司法解释来进行处理。本案的关键是要解决以下几个问题:第一,关于合同法第七十五条规定的一年是诉讼时效还是除斥期间的问题。合同法第七十五条规定:撤销权自债权人知道或者应当知道撤销事由之日起一年内行使。自债务人的行为发生之日起五年内没有行使撤销权的,该撤销权消灭。根据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若干问题的解释(一)第8条的规定,合同法第七十五条规定的五年属于不变期间即除斥期间,不适用诉讼时效中止、中断或延长的规定。但对于第七十五条规定的一年没有规定是除斥期间还是诉讼时效。时效依其适用的权利和法律效果区分,可分为取得时效和消灭时效,取得时效也称占有时效,是适用于物权的时效,我国法律没有规定。消灭时效与诉讼时效主要区别在于时效届满后实体权利是否消灭的问题,即消灭时效在时效届满后实体权利消灭,诉讼时效在时效届满后,只丧失胜诉权,但实体权利不消灭,但二者都属于债权人怠于行使权利持续到法定期间,其公力救济权力归于消灭的时效。诉讼时效存在着中止、中断或延长的情形。另外,诉讼时效期间的起算点最为典型的法律表述即是从知道或者应当知道权利被侵害时计算。这也是判断某一期间是不是诉讼时效期间的标志之一。合同法第七十五条关于一年的条文措词与诉讼时效的起算点的法律措词标志相符,这一方面,也说明了一年属于诉讼时效。因此合同法第七十五条规定的一年是消灭时效,在我国也被通称为诉讼时效(我国只有诉讼时效的规定)。就本案而言,长江公司1999年3、4月无偿转让股权后,信达公司1999年8月对长江公司提起债权诉讼直至2000年7月法院做出终审判决,在中断事由消除后即2000年7月其诉讼时效重新起算,但在2000年10月其又提出申请法院强制执行长江公司财产到2003年12月份法院做出裁定,诉讼时效又发生中断,在中断事由消除后即2003年12月份后诉讼时效重新计算。综上所述,合同法第七十五条关于一年的规定,没有法律规定是除斥期间,从各方面的解释以及条文的造句形式来看,应属于特殊诉讼时效,而不是除斥期间。长江公司关于合同法第七十五条一年的规定是除斥期间的说法没有依据。信达公司在诉讼时效因法律诉讼和法律执行两次法定中断后,其于2003年12月份向法院提起撤销权诉讼时并未超过诉讼时效。第二,关于合同法第七十四条规定的债权人利益是否受到损害的问题。合同法第七十四条规定:因债务人放弃其到期债权或者无偿转让财产,对债权人造成损害的,债权人可以请求人民法院撤销债务人的行为。所谓对债权人造成损害是指债务人处分财产的行为已经或者将要对债权人的债权造成严重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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