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经济学专业论文）国际产业转移对产业结构影响的研究.pdf

摘要 国际产业转移是发生在不同经济发展水平的国家或地区之间的一种重要经济 现象，是指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发达国家的企业顺应比较优势的变化，以对外直 接投资为主要方式，把一部分产业转移到发展中国家或地区，从而使受让国该产 业规模逐渐扩大，输出国规模逐渐缩减，在产业的空间分布上表现出产业逐渐移 动的过程。国际产业转移是一种客观存在的经济现象，对产业输出国与受让国的 产业结构的调整和优化都具有重要的影响。本研究的现实意义在于通过对国际产 业转移的分析，弄清我国在受让产业转移的过程中对产业结构的积极或消极的影 响，我国应如何消除或弥补消极影响，利用产业转移的机会，调整和优化我国的 产业结构。 论文首先对国际产业转移的经济动因及其影响因素作了初步探讨，再进一步 分析国际产业转移对产业结构的影响。从内容和结构来看，全文可分为五个部分。 第一部分是研究背景和相关研究的理论综述。第二部分是国际产业转移概述。在 分析国际产业转移内涵的基础上，进一步总结出国际产业转移的概念，详细分析 国际产业转移的经济动因及其影响因素，并从理论上探讨国际产业转移对产业输 出国和受让国产业结构的影响。第三部分以日本的对外产业转移作为产业输出国 的典型代表，分析对外产业转移的一些特征，以及对外产业转移对产业输出国的 产业结构的影响，认为对外产业转移有利于产业输出国的产业结构的优化，而其 负面影响是有限的，就日本的情况而言，并没有造成其国内产业空心化的后果。 第四部分以我国作为产业受让国的典型代表，对我国外商直接投资下的产业转移 进行了研究，认为国际产业转移对我国的产业结构存在正、负二个方面的影响， 关键在于我们如何利用国际产业转移的机会，实现与产业输出国的双赢。第五部 分是结论部分，提出了我国积极利用国际产业转移的一些政策建议。 关键词： 国际产业转移国际直接投资比较优势产业结构 o u rc o u n t r yu n d e ro fi n d u s t r yt r a n s f e rt o c a r r yo nt 1 1 er e s e a r c h ，t h i n kt h a tt h e i n t e m a t i o n a l i n d u s t r yt r a l l s f e r st l e i n n u e n c et ot h eo u rc o u n t r yo ft h ei n d u s t r i a l s t r u c n 盯et h ee x i s t e n c ep o s i t i v e l y ，n e g a t i v e l ys e c o n d ，t h ek e yl i ei nh o ww ea r et h e o p p o r t u n i t yt h a ti n t e m a t i o n a li n d u s t r yo fe x p l o i t a t i o nt r a n s f e r ，r e a l i z et h ew i n w i n “t h t h ei n d u s t r ye x p o n i n gc o u n t r y c h a p t e r5i st h ec o n c l u s i o np a r t ，p u n i n gf o n v a r do u r c o u n n yt om a k eu s eo fs o m ep o l i c i e ss u g g e s t i o nt l l a ti n t e m a t i o n a li n d u s t r yt r a i l s f 打 a c t i v e l y k e y w o r d ：i n t e m t i o n a l i n d u s t r i a lt r 觚s f e r ，i m e m a t i o n a ld i r e c ti n v e s t i l l e n t c o m p a f a t i v ea d v 锄t a g e ，i n d u s 砸a is t m c t u r e 3 独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所里交的论文是我个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 工作及取得的研究成果尽我所知，除了交中特别加以标注和致谢的 地方外，论文中不包含其他人已经发表或撰写的研究成粟。也不包含 为获得江西财经大学或其他教育机构的学位或证书所使用过的材料 与我一同工作的同志对本研究所做的任何贡献均已在论文中作了明确 的说明并表示了谢意 签名：日期：! ! ! 至! ! ：兰! 关于论文使用授权的说明 本人完全了解江西财经大学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即： 学校有权保留送交论文的复印停，允许论文被查阅和借阅：学校可以 公布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客，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或其他复制手段保 存论文。 ( 保密的论文在解密后遵守此规定) 签名： 导师徽：避丕继怵垒丝坐型 1 绪论 1 绪论 1 1 研究的背景和研究意义 当今世界经济发展的显著特征之一是经济的全球化。随着知识经济的到来， 经济全球化的进程不断加快，生产要素在全球范围内的优化配置，促透了世界经 济一体化的发展，对各国的产业结构也产生了重要的影响。2 0 世纪中后期是世界 各国产业结构快速变化的一个时期，同时国家之间的产业转移也得到较快发展， 特别是跨国公司的兴起和不断发展膨胀，信息技术的高速发展，使国际产业转移 的规模日益扩大，并随着最先接受发达国家某些产业转移的发展中国家和地区的 工业化进程，这些产业再次转移到其他发展中国家和地区，由此可能形成一个永 不衰竭的国际产业转移浪潮。积极有效地承接国际产业转移，利用国际产业转移 带来的历史性杌遇，已成为广大发展中国家调整产业结构、实现产业升级和技术 进步的重要途径。 国际产业转移广泛存在的事实表明发生在不同国家和地区之间的产业转移具 有一定的必然性和规律性。在亚洲的产业转移浪潮中，日本和中国的台湾地区是 以产业转移带动产业结构调整的两个有代表意义的典型：日本在7 0 年代通过产业 转移将劳动密集型产业或劳动密集型工序转移到了东南亚；台湾在8 0 年代开放了 向大陆的投资，其纺织、食品等劳动密集型产业纷纷转移至大陆地区，从而使台 湾的产业结构迅速得到调整。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的许多产业就是以承接海外产 业转移的形式发展起来的，珠江东岸的深圳、东莞之所以迅速崛起发展神速，重 要原因就是因为及时承接了来自香港、台湾以及日本的制造业转移，并通过承接 这种转移而积累了下一步发展的资金和实力。作为相邻港澳地区有着同样地缘和 开放优势的珠江西岸，却因为错过了这一轮产业的转移机会，而在发展中落后于 。 在经济全球化条件下，产业结构的国际重组、产业结构的调整与优化，是与 技术进步相联系的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某些产业的兴起同时伴随着另一些 产业的衰落，任何国家在这种交替发展的产业兴衰中都需要合理调整产业结构， 以跟上世界经济发展的步伐。产业结构的调整与重构，既可以在一国范围内进行， 也可以在世界范围内进行。特别是在开放的经济条件下，产业结构的国际重组通 过跨国直接投资，体现了一国资本与海外生产要素进行了各种形式组合的生产国 际一体化特征。 在这样一个大背景下，研究国际产业转移和国际生产体系之间的关系、在转 。躺j 车静等：世界产、啦转移带柬抉择珠海特区报2 0 0 31 15 转引白中国州、v 、c h i mc o mc n 1 国际产业转移对产业结构影响的研究 移的过程中对产业输出国和受让国的产业结构有何影响，就成了一个需要解决的 问题，对于我国来讲，面对发达国家和地区在产业转移过程中强大的经济和技术 压力，如何有效地利用积极的一面，减少和消除国际产业转移带来的负面影响， 在新的国际分工中获得有利的地位，提高我国产业的国际竞争力，是我国产业结 构调整需要面对的紧迫问题和严峻挑战。 本文从国际产业转移的动因入手，分析是什么原因导致国际产业转移的产生， 研究对国际产业转移区位选择、转移内容产生影响的主要因素，并着重分析国际 产业转移给产业输出国和受让国的产业结构带来的影响。本研究的现实意义在于 通过对国际产业转移的分析，弄清我国在受让产业转移的过程中对产业结构的积 极或消极的影响，我国应如何消除或弥补消极影响，利用产业转移的机会，调整 和优化我国的产业结构。 1 2 有关国际产业转移动因和效应的理论综述 国际产业转移是指发达国家或地区将某些产业转移到发展中国家或地区的经 济现象。现有对国际产业转移的研究一般是围绕为什么一些产业的生产能力会进 行跨国界的转移，在微观层面上，则围绕企业为什么要到国外生产它们在国内也 可以生产的产品而进行的。 在研究中最早触及国际产业转移动因问题的是美国著名经济学家阿瑟刘易 斯。( 1 9 8 4 ) ，他认为国际产业转移是由于发达国家人口自然增长率下降，导致非 熟练劳动力不足而引发的，劳动力成本趋于上升使一些劳动密集型产业被迫转移。 小岛清则认为圆产业输出国应该从该国已经处于或即将处于比较劣势的产业 即边际产业依次进行，通过产业的空间移动，以回避产业劣势或者说是扩张边际 产业。其主要依据是：由于各国要素秉赋差异，因而要素的相对价格也存在差异。 一国某产业密集度较高的那种生产要素相对价格上升，会使该产业处于比较劣势 状态，这时应将该产业转移至那种生产要素相对价格较低的国家，扩大双方的比 较优势，从而导致贸易和出口的扩大。可见，小岛清的对外直接投资和产业转移， 是以李嘉图的比较成本理论为基础的。根据小岛清的建议，一国应对具有比较优 势的产业实行专业化，并出口该产品；同时收缩比较劣势产业，并通过对外直接 投资将其转移到国外，然后再由东道国将产品出口到母国。小岛清理论是对战后 一段时期日本对外直接投资经验的概括与总结，日本制造业对外直接投资主要是 劳动密集型产业、基础产业和加工组装型产业。所以，日本制造业对外直接投资 发展的过程，实际上是日本产业结构调整和在有利于日本的条件下国际产业转移 。【美】阿瑟刘易斯：国际经济秩序的演变北京：商务印书馆1 9 8 4 。【日】小岛清：对外贸易论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1 9 8 7 2 2 国际产业转移概述 2 2国际产业转移的经济动因及其影响因素 2 2 1国际产业转移的经济动因：比较优势的变化 国际产业转移是市场经济条件下的企业行为，其根本原因在于企业获取利益 的动机，是利益的诱导。由于经济发展引起供给、需求及国际、国内分工结构的 变化，导致不同国家之间资源优势的动态变化，使得企业认为有必要以空间转换 来回避经营风险和寻求利益最大化。以利益最大化为目标的企业决定是否将生产 能力转移到其他国家的前提条件是目标区域的赢利水平超出现有区域，而且赢利 水平大于企业的转移成本。如图2 1 所示，空间收入曲线( s p a t i a lr e v e n u ec u r v e ) 是一条直线，用s r c 表示；空间成本曲线( s p a t i a lc o s tc u r v e ) 用s c c 表示。这样， 空间收入曲线和空间成本曲线相交的点即m l 和m 2 为企业赢利的空间界限。在m 1 和m 2 之间的任何区位都是赢利的，其中p 。是企业的最大赢利点，即最优区位。 假定企业最初选择在最优区位点p l ，但由于外部环境和企业发展条件的变化，企 业的空间成本曲线由s c c l 变化为s c c 2 赢利空间界限由m l 和m 2 分别变化为m 3 和m 。，最大赢利点由p 1 变化为p 2 。在新的条件下，过去的最优区位p l 的赢利空 间大大缩减，企业是否迁移就取决于迁移的成本；在空间成本曲线由s c c ，变化为 s c c 3 情况下，区位p l 的赢利空间将超出赢利空间界限，而成为企业的亏损点。也 就是说，由于外部环境的变化，过去的最优区位变成了造成亏损的劣势区位，因 此企业将进行空间转移，由p l 迁移至p 3 点。 企业的空间迁移可分为生产型迁移、知识型迁移和管理型迁移。生产型迁移 是对生产能力的迁移，而知识型迁移是对企业的核心知识部门，尤其是研究开发 机构的主导力量的迁移，而管理型迁移是对企业的管理部门的迁移。 。魏后凯：产业转移的发展趋势极其对竞争力的影响福建论坛经济社会版2 0 0 3 年第4 期 9 x 国际产业转移对产业结构影响的研究 移是一种新质的经济运动过程”、“国际产业转移常常采取国际直接投资和国际间 贸易的形式”。从国际产业转移的发生和发展来看，国际产业转移作为一个客观 存在的经济现象包括以下几方面内涵： 第一：国际产业转移一般发生在长期的国际直接投资和国际贸易活动以后， 是国际直接投资和国际贸易的累积性结果。国际直接投资导致产业受让国产业规 模的逐渐扩大，并使输出国该产业的规模相对缩减。国际直接投资的本质不仅是 资本的移动，更是经营资源的重新配置。由于国际直接投资导致的产业转移规模 日益扩大国，引起一些学者对发达国家产业空心化的讨论。 第二：国际产业转移不仅发生在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之间，也常常发生在 不同经济梯度的发展中国家和地区间。国际产业转移的过程本质上是生产要素跨 国流动的过程，经济全球化条件下，资本和技术等生产要素国际间流动性增强， 而劳动力仍无法实现自由流动。由于处于经济高梯度国家和地区资本相对丰裕、 劳动力供给不足，而低梯度国家和地区资本相对稀缺、劳动力资源相对丰富的要 素禀赋特征，使一些产业在不同梯度国家和地区之间移动，典型的是由发达国家 向发展中国家移动。 第三：市场经济条件下国际产业转移是一种企业行为，但是政府的政策在很 大程度上影响国际产业转移的形成。 第四：国际产业转移一般发生在工业部门特别是制造业内部的生产部门，例 如纺织业、食品业、汽车业、钢铁业等。但是随着国际产业转移的不断发展，服 务业的国际转移也越来越明显，金融、保险、电讯、旅游、咨询等行业日益成为 国际产业转移的重点领域。 第五：国际产业转移具有一定的阶段性：第一阶段为生产能力的转移：第二 阶段为高于产业受让国技术水平的技术转移；第三阶段为品牌转移。至第三阶段 产业输出国企业将品牌优势、销售网络优势与受让国的生产优势结合起来，构成 产品的整体竞争优势。 总结以上分析，我们可以进一步明确国际产业转移的概念：国际产业转移是 经济全球化的具体表现，是在不同经济梯度的国家和地区之间，特别是在发达国 家和发展中国家之间，以相关企业为行为主体，以实现最大限度的利润为目的， 通过长期的国际直接投资实现整个产业逐渐向低梯度国家或地区的经济活动。 o 卢根鑫：国际产业转移论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 9 9 7 。需要明确的是并不是所有的国际直接投资都带有产业转移性质，例如发达国家之间的相互投资，其目的一般 表现为市场占有而资源利用的动机徽乎其微，所以并不带有产业转移的性质。但是发展中国家所接受的直 接投资一般都具有市场开拓和瓷源利用的双重特征，在难以将国际直接投资与国际产业转移截然分开的情况 下，我们认为发展中国家所接受的直接投资都带有产业转移的性质，这样做并不影响分析的结果。 8 2 国际产业转移概述 图2 2 企业跟随战略与国际产业转移 李嘉图在斯密的绝对优势理论的基础上提出了比较优势理论，认为国际贸易 的基础并不限于生产成本上的绝对差异，只要不同国家之间存在生产成本和产品 价格的相对差异，从而使各国在不同产品的生产上具有比较优势，那么每个国家 专业化生产并出口其具有比较优势的产品，进口其具有比较劣势的产品，就可以 从国际分工和贸易中得到利益。比较优势理论长期以来是国际贸易的基础理论， 对于区域问贸易也具有很强的说服力。由于当时国家之间的经济协作主要是商品 贸易，尚未进入生产要素跨国流动和产业跨国移动阶段，所以李嘉图并没有论述 比较优势是产业转移的基础。瑞典经济学家赫克歇尔和俄林从区域生产要素禀赋 差异的角度说明了生产成本和产品价格存在相对差异的原因，认为不同产业生产 所需生产要素的比例不同，不同区域的生产要素禀赋也不相同，每个区域在生产 那些比较密集地利用其比较充裕的生产要素的产品时，就必然具有比较优势，所 以每个区域应该出口能利用其充裕要素的那些产品，以换取那些需要比较密集地 使用其稀缺生产要素的进口商品。美国斯蒂格利茨教授把比较优势的决定性因素 进一步分为自然禀赋、获得性禀赋( 包括优越的知识、资本) 和专业化。在生产 要素可以跨国界流动的条件下，不同国家或区域的生产要素禀赋差异使产业转移 成为可能。 在不同的国家之间，生产要素的充裕程度是不一样的，因此同一个国家不同 产业比较优势的大小是不相同的。发达国家由于经济发展水平高，生产力发达， 拥有强大的创新开发能力，往往是新产品、新的生产部门的发源地，传统产业经 过长期的发展，生产技术及管理经验也很先进；同时长期的发展使发达国家的资 本较为充裕。因此发达国家往往在技术密集型、资本密集型产业的生产上具有比 。【美撕蒂格利茨：经济学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 0 0 0 年 1 1 国际产业转移对产业结构影响的研究 较优势，而在劳动密集型和自然资源密集型等产业的生产上具有比较劣势。发展 中国家由于经济发展落后，制造业不发达，多数生产部门的生产技术落后于发达 国家，技术领先的产业较少，许多新兴产业甚至还没有出现。同时发展中国家为 了发展经济，急需大量的资本，由于经济发展水平低，原始积累少，资本严重短 缺，但是许多发展中国家具有自然资源丰富，人口众多等特点，因此发展中国家 往往在劳动密集型、资源密集型产业的生产上具有比较优势，而资本密集型，技 术密集型产业是发展中国家的比较劣势产业。因此受自然条件和社会经济发展水 平等因素的影响，不同区域的生产要素禀赋存在很大差异，导致不同国家具有比 较优势的生产部门各不相同。一般说来，发达国家拥有比较优势的产业往往是发 展中国家不具有比较优势的产业，而发达国家不具有比较优势的产业往往是发展 中国家由于劳动力充裕，或自然资源丰富、自然条件优越而具有比较优势的产业。 由于发达国家经济技术发达，具有很强的技术开发能力，能够根据社会发展 的需要开发出各种新产品，同时发达国家的消费者的消费层次较高，对于消费有 更高的要求，而且具有较强的支付能力，生产具有比较优势。但是新产品或新产 业在经过一定时间的发展后，必然进入成熟甚至衰退阶段，发展趋于停滞，产业 发生发展过程的一个重要特征是随着产业的发生发展，产品生产所投入的生产要 素的比例随之发生变化：在创新阶段，产品的生产是以技术要素投入为主；在发 展阶段、成熟阶段生产逐步由技术要素投入转变为资本要素投入为主；在衰退阶 段，由于生产技术的成熟，生产又逐步转变为劳动要素投入为主。因此就单个产 业而言，存在着由技术密集型向资本密集型、劳动密集型的发展变化趋势( 图2 3 ) ， 在产业发展过程中，发展中国家逐渐显示其潜在的生产比较优势。 a 图2 3 产业发展阶段与生产要素投入关系 由于国家之间存在着经济发展水平的差异，产业在不同的国家所处的发展阶 段也各不相同，发达国家已经处于衰退阶段的产业在发展中国家也许还处在创新 2 国际产业转移概述 表2 - 3 不同国家制造业的工资和单位人工成本比值 经济体工资单位人工成本水平 美国 4 7 81 3 瑞典 3 5 6】8 日本2 9 91 2 新加坡2 3 41 3 中国台湾省 2 0 62 3 韩国 1 2 9 0 8 智利 1 2 5 0 8 墨西哥7 8o 7 土耳其7 50 9 马来西亚 5 2 1 1 玻利维亚3 70 6 埃及2 81 5 菲律宾 4 1 0 7 印度 1 51 4 中国1 o1 0 说明：工资和单位人工成本包括社会变革和附加福利：计算单位人工成本时，将平均工 资除以制造业增加值。数据年份为1 9 9 8 年。 资料来源：联合国贸易与发展会议2 0 0 2 年贸易和发展报告转引自廖国民：入世后中国 的贸易战略：比较优势还是选择性赶超? 上海经济研究2 0 0 3 年第五期 第三，需求时滞。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的需求时滞是指发达国家利用先进 技术生产出产品到出口到发展中国家、发展中国家具有对该产品需求的时间间隔 ( 图2 4 ) 。需求时滞阶段的大小主要取决于国家间经济发展水平的差距尤其是国 家间消费水平的差距。如果两个国家之间的经济发展水平及消费水平存在较大的 差距，那么发展中国家往往需要经过相当长的时间才能出现对新产品的需求。 彳一产。 l 需求时毒p 、 一一求时i 、国牛产； 反应时滞 ，| 一 掌握时滞 一 乙国 图2 4 需求时滞示意图。 。汪星明主编：技术引进：理论战略机制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 9 9 9 年 1 7 间 国际产业转移对产业结构影响的研究 2 3 国际产业转移对产业结构的影晌 2 3 1国际产业转移对产业输出国产业结构的影响 经济发展的实质在于产业结构从低级到高级的演化过程及其与经济发展的联 系。在一定意义上，经济发展的过程就是产业结构调整和升级的过程。在经济全 球化条件下，一国产业结构的调整应融入世界产业结构调整的框架内，而其中通 过对外产业转移和直接投资带动国内产业结构的升级和发展则是一个极为有效的 途径。就产业输出国而言，国际产业转移既具有正面效应，也有负面效应。 1 、正面效应。国际产业转移对产业输出国的正面效应主要体现在促进成熟或 衰退产业( 在一定程度上我们可称之为传统产业) 调整和新兴产业成长。 ( 1 ) 促进传统产业的调整。产业结构的调整和升级，必然伴随新兴产业的兴 起和传统产业的逐步衰退，生产要素要从传统产业转移到新兴产业中，这其实是 一个要素重新组合的过程。如果生产要素不能及时从传统产业中转移出来，势必 使人、财、物不能转移到新兴行业中，削弱了产业升级的物质和技术基础，延缓 产业升级的速度。但是，各国出于不同的原因，传统产业的退出都会遇到退出壁 垒。这些退出壁垒最主要来自于生产设备及人力资本的专用性和沉没成本的存在， 另外还有政策和法律的原因。在产业退出壁垒一时难以消除从而阻碍本国产业结 构调整的情况下，通过直接投资的方式，向海外转移尚可利用的传统产业生产能 力，则能释放出沉淀生产要素使传统产业在一国市场顺利退出而不致于造成大的 社会和经济上的负面影响，极大地促进本国产业结构的升级。美国的对外产业转 移对国内产业结构的调整和优化中起到了重要作用。2 0 世纪6 0 年代，美国劳动力 工资水平不断提高，劳动密集型产业的比较优势丧失，激烈的竞争首先就从这些 传统产业开始，然后沿着技术阶梯层层上升。因此，美国开始了重大的产业结构 调整战略，也就是将国民经济的重心从传统产业转向新技术产业，美国通过对外 的产业转移使产业间的分工进一步深入到产业内部，螺旋式地将相对低技术、低 增加值的产业向外转移，而将高技术、高增加值的产业留在国内，美国产业结构 不断优化，终于为9 0 年代新经济的出现打下了良好基础o 。 ( 2 ) 促进新兴产业的成长。新兴产业的成长是与国内生产要素的充足供应、 有效的市场需求和必要的技术依托等因素分不开的。通过国际产业转移，转移国 内的部分传统产业，使一部分生产要素转移到新兴产业中，从而为新兴产业的发 展腾出了更大的空间，新兴产业因丽拥有更为丰富的物质和技术基础，有利于自 。汪琦：对外直接投资对投资国的产业结构调整效应及其传导机制世界经济与政治论坛2 0 0 4 第1 期 2 0 2 国际产业转移概述 身的成长和国际竞争力的提高。不仅如此，对外产业转移的海外收益还可进一步 图2 5 传统产业输出与产业结构优化 2 、负面效应。产业的对外转移对输出国的负面效应体现在失业和国内对重合 产业。的冲击。 ( 1 ) 就业的影响。随着产业大规模的向外转移，生产替代效应、出口替代效 应和逆进口效应会显现出对产业和就业的影响。随着生产环节的向外转移，传统 产业工人不能及时获得参与高新技术的技能，必然造成产业输出国结构性失业的 增多。另外，出口替代效应使投资国出口受阻，出口型企业效益下降，企业裁员 成为常用的增收减支手段。逆进口使大量质优价廉的产品返销回本国市场，并加 剧国内市场的竞争程度，造成产业输出国相关企业的倒闭和工人的失业。 ( 2 ) 重合产业的冲击。如果在一国新兴产业还没有完全建立起来的背景下， 传统产业的大量向外转移，有可能延缓本国产业升级的速度。产业输出国企业向 受让国进行直接投资，实际上是技术、管理经验等生产要素的一揽子转移，在这 个过程中，由于技术溢出效应，受让国将学到的产品生产技术用于自行生产，促 成国内产业结构升级，从而渐渐建立起与投资国相重合的产业。由于这些产业建 立在输出国转移生产要素与受让国优势生产要素结合的基础上，从而具备了更强 的国际竞争力，与输出国相同产业争抢国外市场，使输出国相关产业的出口规模 。重台产业是指产业输出国和受让国在一定时期技术构成相似而价值构成相异的产业。参见卢根鑫：国际产 业转移论上海人民出版社1 9 9 7 2 l 国际产业转移对产业结构影响的研究 缩小，而受让国返销产品又与输出国重合产业部门争夺国内市场，使输出国重合 产业渐渐萎缩。这样，一方面，新兴产业还没有建立起来，另一方面，传统产业 与受让国重合产业相比，又没有竞争力，则产业调整会陷入两难局面，由此导致 国内经济衰退，产业结构调整受挫。 产业的对外转移对输出国的负面效应综合体现为可能导致产业输出国的产业 空心化。产业空心化的核心是由于国内生产被进口和海外生产替代，使国内生产 减少或消失。理论上，对外直接投资下的产业转移也对产业输出国存在着“替代 出口”效果、“逆进口”效果和“诱发出口”效果o 。因此，在现实中，对外产业 转移对国内产业的发展和就业机会的影响，取决于上述三种效果的综合效应。换 句话说，对外产业转移并不一定会导致国内产业的萧条和就业机会的减少。如果 “替代出口”和“逆进口”效果大于“诱发出口”的效果，可能对就业和国内经 济发展会产生不利影响，是否会产生产业空心化还取决于能否填补对外产业转移 所留下的国内产业空间以及填补的时机。 2 3 2 国际产业转移对产业受让国产业结构的影响 国际产业转移不仅与产业输出过产业升级相联系，同时也对受让国的产业结 构调整产生巨大影响。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之所以相区别是因为经济发展阶段 的不同，而且在产业结构方面也有明显的不同，这是以国际直接投资为主要形式 的国际产业转移对发展中国家产业结构产生影响的基本条件。不仅发达国家与发 展中国家存在差距，即使在发展中国家之间，也存在一定的差异，主要表现为产 业结构的不同而导致的比较优势的差异。阶段性差异和结构性差异同时存在，不 仅为发达国家跨国公司按照价值链安排国际生产，也为发达国家利用国际直接投 资形式对不同国家输出不同产业提供了可能。在产业转移过程中，发达国家得以 通过国际直接投资推动产业受让国产业结构的调整和升级。对产业受让国而言， 国际产业转移也具有正面和负面两种效应。 1 、正面效应。国际产业转移的正面效应主要体现在技术的优化效应、产业的 发展效应、就业的扩大效应几个方面。 ( 1 ) 优化效应。优化效应是由于较高的技术水平的生产能力替代了产业受让 国原有的生产能力，从而使该产业的技术水平得以提高。优化效应的获取有二种 方式：技术转让和跨国公司的内部转移。前者发生了技术所有权的转移，但是由 于技术等中间产品的外部市场不完善性，交易双方信息不对称，买方在获得这种 技术产品前不可能了解其潜在收益，而卖方则担心买方获得技术后大量扩散，使 其他投资者免费“搭便车”，所以往往需要付出高昂的交易成本。因此跨国公司往 。1 日】小岛清：对外贸易论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1 9 8 7 2 2 2 国际产业转移概述 往采取直接投资的方式，通过技术内部转移到其子公司或合资公司内部，这种方 式对于产业受让国而言只是一种虚拟式要素转移回，因为技术所有权仍然属于发达 国家。国际产业转移带来的新产品和新工艺，促进受让国企业不断模仿，同时受 让国企业通过与跨国公司的接触得到关于产品技术的信息是产业受让国获取技术 的优化效应重要途径。 ( 2 ) 发展效应。国际产业转移不仅体现在该产业规模的扩大，也带动了受让 国关联产业的发展，从而拉动经济增长，这就是国际产业转移的发展效应。发展 中国家在经济发展过程中，通常面临的问题是储蓄不足、外汇不足和技术水平约 束圆，因此国际产业转移过程中充分利用外部资源，逐渐克服资本不足的约束，促 进经济的发展。特别是生产链长、有明显的前后向联系的产业输入后，通过产业 间供求关联、技术关联和竞争关联的交叉作用发挥更大的波及效应。 ( 3 ) 扩大效应。国际产业转移的扩大效应是指国际产业转移带来新的生产能 力必然会吸引一定的劳动力就业，甚至会改变一国的就业结构，因为国际产业转 移一般会增加工业特别是制造业在国民经济中的就业比重，使一定的农业劳动力 进人工业部门，进而使就业结构发生变化。变化的规模取决于生产能力转移的规 模和水平，也可能取决于引进、消化、吸收、创新以形成新产业的规模与水平。 2 、负面效应。国际产业转移对受让国的负面效应主要体现在可能使受让产业 的结构性偏差与区域偏差、产业级差、技术级差的固定化和所带来的负外部性问 题。 ( 1 ) 加剧受让国产业的结构性偏差。产业结构的调整和优化是三次产业的比 重不断调整的过程。如果来自国外的企业大规模进入某一产业，就可能引起或加 剧产业受让国产业结构的偏差，造成某些产业或行业的规模过大，引起产能过剩、 过度竞争、创新能力不足等一系列的问题。 ( 2 ) 产业级差和技术级差的固定化。对大多数发展中国家而言，单纯依靠国 际产业转移不可能根本解决产业级差问题。自从国际分工发生之后，国家之间的 产业级差就会存在。一般而言，产业结构成长过程中的产业级差是由跨国公司技 术中保持技术垄断优势的基本倾向决定的。从国际直接投资带动的产业转移现实 来看，由于技术级差的存在，跨国公司与发展中国家之间的产业级差往往趋于相 对稳定化。原有的国际分工格局对国际直接投资流向，劳动密集型产业流入发展 中国家，强化了以劳动密集型产品为生产目的的国际分工格局的地位。这样使得 原有的产业分工级差更为普遍；从受让国际产业转移的发展中国家来看，国际产 。卢根鑫：国际产业转移论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 1 9 9 7 oh 钱纳里等：工业化和经济增长的比较研究上海：上海三联出版社1 9 8 9 o 贺俊毛料君：国际间产业转移对产业组织的影响以家电电器业为例经济纵横2 0 0 2 年第6 期 2 3 国际产业转移对产业结构影响的研究 业转移体现了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技术二重差距，说明了产业转移中存在的 固有技术级差。技术二重差距表现为技术的低转移差距和低熟练差距。前者是指 发达国家向发展中国家转移的是相对过时的技术；后者是指发展中国家缺乏技术 熟练的工程师和工人，对于转移技术的吸收能力不足。假设移出国的技术指数为 1 0 0 ，移入国的技术指数为6 0 ，而转移技术的指数为8 0 ，转移技术指数低于移出 国技术指数2 0 单位，即为低转移差距；而受让国的技术指数低于转移技术指数2 0 单位，即为低熟练差距。当移入国经过技术模仿达到8 0 单位技术指数时，移出国 的技术指数已经升至1 2 0 单位，技术差距将长期存在下去。由此可见，在跨国的 产业转移活动中，真正的创新性技术，即对于有关产品乃至对产业起关键作用的 先进技术是难以通过产业转移从外部获取。 ( 3 ) 国际产业转移带来的负外部性。国际产业转移负外部性是指受让国从国 际产业转移中所得到的利益与代价未必对等。一些产业受让国可能从国际产业转 移中得到产业升级的效应，但是如果这些产业属于发达工业化国家有害工业的转 移，以环境恶化和生态恶化为代价，则将产生严重的负外部性，与此同时，由于 产业级差和技术级差的存在，在工业升级换代中的利益分配地位也处于不利地位， 同时一些发展中国家为了加速本国工业化进程，不惜以优惠政策竞争国际直接投 资，最终增加了利用外国直接投资的代价。 许多因素影响着国际产业转移对产业受让国的经济效应，例如转移的规模、 转移的技术水平及关联度等，关键在于如何利用积极的一面，消除或弥补消极的 影响，利用国际产业转移的机会调整产业结构，实现产业升级和技术进步。 。【韩】金泳镐：东北亚区域台作态势中国南南合作网n v 砒e c d cn e t c n 2 4 国际产业转移对产业结构影响的研究 由表3 1 可看出日本对外直接投资中，美国和欧洲所占的比重一直较大，一般 稳定在6 0 左右，对亚洲其他国家的投资比重在2 0 3 0 之间波动，占其对发展中 国家的大部分，其中绝大部分投资在东亚地区。进入新世纪以来对中国的投资处 于一个稳定的调整时期。 显然，并不是所有的国际直接投资都具有产业转移性质。日本通产省对日本 跨国公司对外直接投资动机的调查( 见表3 - 2 ) 表明占有市场是日本企业对外直接 投资最重要的投资动机。但同样是为了占领当地市场，日本企业对发达国家与发 展中国家的对外直接投资还存在一定的区别。从日本对发展中国家对外直接投资 的动机来看另一个重要因素是利用发展中国家的廉价劳动力，经济发展水平越低 的国家，由于劳动力更为廉价，因而廉价劳动力的影响更为显著，在日本企业对 美国、英国等发达国家对外直接投资的动机中，获取廉价劳动力的动机几乎微乎 其微，而占有市场的动机却特别的明显，与对发展中国家直接投资的市场动机相 比存在明显的区别。因此日本对发达国家的投资具有明显的市场导向性，而对发 展中国家的直接投资明显带有产业转移的性质。 表3 2日本企业对外直接投资的动机 ( ) 美国英国耨加坡马来西亚泰国中国印度越南 开拓新市场 3 3 - 33 7 52 8 】2 4 73 3 65 6 76 1 46 1 1 维持、扩大市场 7 8 78 3 36 6 85 8 95 94 6 25 6 12 1 】 获取廉价劳动力 1 94 21 5 63 4 23 9 36 1 ，95 9 66 5 3 向第三国出口 1 8 52 0 83 7 53 7 ，o3 3 62 9 12 9 82 8 ，4 对日本的逆进口 2 4 18 31 2 5 3 1 53 283 5 22 452 5 3 向海外分散生产基地 3 0 62 9 23 1 32 3 3 2 9 52 7 92 l1 2 4 2 向组装企业供应部件 2 1 31 6 71 8 82 8 83 6 9 2 3 51 7 51 2 6 回避汇率风险 2 9 63 3 3】8 81 6 41 2 31 2 61 2 38 4 京淑：日本跨国公司对外直接投资区位研究世界地理研究，1 9 9 8 年1 2 月 另外，通过日本跨国公司海外生产基地产品销售市场的分布( 见表3 3 ) 同样 可以说明日本企业对外直接投资的这种特色。日本在发达国家的投资其产品的销 售市场商度集中在当地市场，显示了发达国家市场对日本企业对外直接投资的巨 大吸引力。而日本在发展中国家的投资尽管其产品的销售市场在当地市场仍占有 较高的比重，但是与发达国家相比存在明显的差异。日本在发展中国家国家的生 产基地有相当一部分产品是向日本出口，即逆进口，同时有定比例的产品向第 三国出口，显示了日本对发展中国家的直接投资兼有市场指向和成本指向两种性 质。所以基本可以认定日本的对外产业转移主要发生在东亚地区。 2 6 国际产业转移对产业结构影响的研究 化。从更大的意义上说，它是日本经济能够较长时期高速增长并迅速崛起的重要 原因之一。通过发展对外直接投资，日本经济己经告别了以制造业经济形态为主 的时期，进入以服务经济形态为主的后工业经济时代。正如东洋经济周刊所 说的那样，今后5 年，日本经济将是一种“由研究开发型工业和新型信息文化产 业所共同支撑的经济。 3 3 2 对外产业转移对日本的负面影响并不明显 产业空心化，从广义上讲，是指随着经济发展阶段的不断提高，第一、第二 产业的比重下降，而第三产业的比重上升的非工业化，也可以说是服务产业经济 化 。从狭义上来讲，产业空心化意味着随着国际产业转移和对外直接投资的发展， 生产部门向海外转移，国内制造业不断萎缩。这里所要讨论的是后者，即产业转 移和对外直接投资引起的制造业比重下降现象。 进入8 0 年代之后，日本对外直接投资得到了极大的发展。伴随着对外直接投 资的发展，产业不断向国外转移，使日本国内产业发展出现了这样一些现象：产 业向国外的不断转移，部分或全部地取代了出口，特别是为满足东道国的国产化 比例要求时，装配线上的上游零件组装工厂也需要不断外移，为了使产品更符合 当地品味，产品设计方面工作也需要外移，而且更重要的是企业的研究开发部门 也在向东道国外移。于是，一些日本学者认为，日本出现了国内“产业空心化” 的问题。日本经济团体联合会会长丰田章一郎在1 9 9 4 年在东京举行的一次国际恳 谈会上发表演讲时，也对日本大规模对外直接投资而导致的“产业空心化”表示 忧虑。日本国内对“产业空心化”的讨论存在着以下几种观点：一种认为由于生 产基地转移到海外，对国内的雇佣状况及技术水平造成了影响：另一种认为伴随 着生产基地向海外转移，国内仅剩下了服务业，弱化了日本的国内经济：还有一 种认为在高附加值产品生产基地向海外转移和研究开发基地向海外转移这一大背 景下，原本为日本经济成长基轴的那些产业将会流向海外。与上述观点相对，还 有以下几种看法：一种认为这一系列的变化是日本经济结构改革中的一个过程， 尽管伴有些许阵痛，也是不可避免的；另一种认为从比较优势的观点来看，企业 得到了恰当的资源分配，假设出现了上述负面影响，也是无可奈何的。但是从下 面的分析我们可以看出，日本并未出现严重的“产业空心化”问题，日本对外产 业转移带来的负面影响是有限的。 ( 1 ) 对外产业转移对日本就业的影响。从国际比较来看，目本国内就业情况 与对外产业转移并不存在直接相关关系。在对外直接投资和产业转移的规模和速 。日本经济产业研究所 v 眦r i c t i g o j p 。1 日】原正行：海外直接投资论堑南大学出版社1 9 9 5 3 日本的对外产业转移 度上超过日本的国家，近年的就业率都呈增长态势，其中美国、英国和法国1 9 9 4 2 0 0 2 年的平均增长率分别为1 3 、1 o 和1 1 ，而其失业率则由1 9 9 5 年的 5 6 、8 7 和1 1 4 分别下降为2 0 0 1 年的4 8 、6 1 和8 6 。 日本近些年的就业情况确实不妙：1 9 9 0 年的完全失业人数仅为1 3 4 万人，1 9 9 5 年增至2 1 0 万人，2 0 0 0 年再增至3 2 0 万人，2 0 0 2 年3 月最多时曾达3 7 9 万人，1 2 月仍达3 6 4 万人。其完全失业率在1 9 9 0 年仅为2 1 ，1 9 9 5 年升至3 2 ，2 0 0 0 年 再升至4 7 ，2 0 0 1 年7 月突破5 o 大关，目前仍在5 5 的水平上居高不下。但 问题是日本的对外直接投资在日本失业率不断攀升的过程中非但没有增长，反而 徘徊不前，甚至有所下降，1 9 9 1 年其对外直接投资达5 6 8 6 2 亿日元，但随后开始 出现波动，1 9 9 3 年减至4 1 5 1 4 亿日元，1 9 9 7 年回升至6 6 2 2 9 亿日元，1 9 9 8 年再减 至5 2 1 6 9 亿日元，1 9 9 9 年达到7 4 3 9 0 亿日元，2 0 0 0 年又减至5 3 6 9 0 亿日元，2 0 0 1 年更降至3 9 5 4 9 亿日元，为1 0 年来的最低点，2 0 0 2 年上半年仍只有2 08 0 8 亿目 元，又比2 0 0 1 年度下半年减少了8 8 。可见，对外产业转移和对外直接投资并没 有导致失业率攀升。相反，由于日本对外直接投资所带来的“诱发出口”效果仍 大于“出口替代”和“逆进口”效果，反而带来了日本国内就业机会的增加。另 外，根据日本学者深尾京司的研究结果，日本对东亚地区的产业转移使整个日本 制造业减少了5 8 万个就业机会( 截止2 0 0 1 年) ，其中以纤维、服装、电子、通讯 器材等行业最为显著。但是对这些国家市场的占领则对国内就业产生了明显的积 极效应，这在定程度上抵消了上述负面影响 。可以看出，日本的对外产业转移 并未对就业产生大的负面影响。 ( 2 ) 对外产业转移对日本重合产业的影响。日本的对外产业转移并没有对其 重合产业产生冲击。日本的对外投资和产业转移首先服从了其国内经济发展的总 目标 ，对外产业转移的基础是国内建立和发展了具有核心支配地位的超前产业或 产业主体基础，而不是将重合产业整体对外转移。再根据不同国家和地区所能提 供的条件和和机遇，选择适当的投资类型和内容扩张和转移，从而形成了与国内 产业互动，并促进了国内产业不断升级的产业国际延伸体系。日本通过直接投资， 将国内相对落后的产业转移到国外，这样一方面减少国内产业结构更替造成的浪 费，另一方面又成功地延长了这些旧产业的生命周期，达到自身经济发展的“双 赢”。 ( 3 ) 日本并未出现严重的“产业空心化”问题。根据世界银行发布的2 0 0 0 年世界发展指标可以看出：日本的制造业增加值占g d p 的比重从1 9 8 0 年的2 9 。蒋敬东杨同富：对日本产业空洞化的冷思考苏卅f 大学学报2 0 0 4 。日本经济产业研究所w w 、v e 吐g o j p 。李春来：日本投资的新特点及其变化态势现代日本经济2 0 0 23 3 3 国际产业转移对产业结构影响的研究 下降到1 9 9 8 年的2 4 i 同期b e 较，美国的卷造业增加值占g d p 的比重则从2 2 下降到1 8 ，1 9 9 8 年高收入国家这一比重为2 l 。由此可见，日本制造业占g d p 的比重仍明显高于其他发达国家；日本制成品占出口总额的比重几乎没有下降， 并且明显高于其他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日本的制成品出口总额占其出口总额 的比重从1 9 8 0 年的9 5 下降到了1 9 9 8 年的9 4 ；同期相比，美国的制成品出口 总额占出口总额的比重则从6 6 上升到8 2 ，日本的制成品出口总额占其出口总 额的比重在】9 9 8 年仍排在世界第一位。可以看出，日本并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