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言文字学专业论文）金乡话语音研究.pdf

内容摘要 本文以金乡话为研究对象，主要考察了金乡话的语音情况，同时结合其词汇、 语法系统，从语言接触的角度分析了金乡话的形成过程及演变可能，并在共时层 面探讨了方言归属问题。 本文认为，金乡话是因军队驻防促使原来操蛮话的人在瓯语和北部吴语影响 下，学习官话的一个产物。在这个过程中，逐步放弃了蛮话的白读层、转用了核 心词，形成了一种独立的方言金乡话。 本文同时认为，综合语音、词汇、语法三方面，金乡话更接近南部吴语。其 实质是一种地方官话，是南部吴语半官话化的结果，或者说是一种只有文读层的 南部吴语。因此，划归吴语瓯江片更为合适。 关键词 ：方言岛，语言接触，语言演变 中图分类号 ：h 1 7 t h e d i s s e r t a t i o nc o m p r e h e n s i v e l y i n v e s t i g a t e s t h e p h o n e t i c s o f j i n x i a n g d i a l e c t w h i c h i sad i a l e c ti s l a n di nz h e j i a n gp r o v i n c e a sa nu l t e d o rs t e p t h ed i s s e r t a t i o ni n t e g r a t e st h e v o c a b u l a r ys y s t e ma n dg r a m m a rs y s t e mw i t hp h o n e t i co n e ，a n da n a l y z e st h ep r o b a b l y w a y 价越j i n x i a n gd i a l e c tm a yf o r ma n de v o l v e t h i r d l y , i tt a l k so v e ri t sa d s c n i p t i o n 1 h ed i s s e r t a t i o nc o n s i d e r s j i n x i a n g d i a l e c ta no u t c o m ef o r m e d b ym i l i t a r y i m m i g r a t i o n 。w h i c hc a u s e dt h ep e o p l es p e a k i n gm a nh u ah a dt os t u d ym a n d a d ni no r d e r t oh o l di n t e r c o u r s ew i t hn o n - a u t o c h t h o n s i nt h a tp r o c e s s ，t h ep r e s t i g ed i a l e c ta n dn o r t h w ud i a l e c t sa l s om a d eag r e a ti m p a c to nt h en a t i v es p e a k e r s s t e pb ys t e p 廿1 e y a b a n d o n e dt h ec o l l o q u i a lp r o n u n c i a t i o na n ds o m eb a s i cv o c a b u l a r y , a n de n g e n d e r e da n e wd i a l e c te v e n t u a l l y t h ed i s s e r t a t i o np r o p o s e st h a tj i n x i a n gd i a l e c ti sm o r es i m i l a rw i t hs o u t hw ud i a l e c t s 阡p r o b i n gf r o mas y n c h r o n i ca n g l ec o n c l u d i n gp h o n e t i c 。l e x i c a la n dg r a m m a t i c a l c h a r a c t e r s t h er e a s o ni st h a ti ti sam a n d a d n l i z a t i o nr e s u l to fs o u t hw ud i a l e c t sw h i c h j u s tl o s tt h ec o l l o q u i a ll a y e r t h e r e f o r e ，i ti sb e t t e rt or e g a r dj i n x i a n gd i a l e c ta sap a r to f o u j i a n gs u b - d i a l e c t so f w ud i a l e c t s k e yw o r d s ：d i a l e c ti s l a n d 1 a n g u a g ec o n t a c t ，l a n g u a g ee v o l u t i o n 【c l a s s i f i c a t i o n ：h 1 7 论文独创性声明 本论文是我个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作及取得的研究成果。论文中除 了特别加以标注和致谢的地方外，不包含其他人或其它机构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 研究成果。其他同志对本研究的启发和所做的贡献均己在论文中作了明确的声明 并表示了谢意。 作者签名 论文使用授权声明 本人完全了解复旦大学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即：学校有权保留 送交论文的复印件，允许论文被查阅和借阅；学校可以公布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 容，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或其它复制手段保存论文。保密的论文在解密后遵守此 规定。 作者签名：睦逮燕导师签名： 茸缸嗍学盟 引言 历史语言学主张方言是原始语分化的结果( 徐通锵1 9 9 1 ) ，而汉语方言形成 和发展的实际情形是分化和接触并存，接触对于方言的影响尤甚于分化。因此， 对方言接触的过程及结果的研究，不仅有助于确定方言之间的亲疏关系，也可在 共时的方言形态中找到历史演变的轨迹或者说为历时演变提供经验观察的证据。 方言岛一般认为是典型的方言接触的产物。本文试图以方言岛为观察点，对 语言接触和语言演变作一探讨。 第一节本文的研究目的和分析方法 在方言地理学中，被另一种方言( 或语言) 包围的方言称为方言岛( 游汝杰 1 9 9 2 ) 。方言岛的形成有多种原因，移民是主要原因之一。 移民方言岛的形成通常应当具备以下前提：首先，移民迁入时间集中且人数 上有一定规模；其次，移民应该集中居住，形成一个相对封闭的生活环境；第三， 移民方言相对周围方言具有较高的威望，否则它的第二第三代移民就可能放弃原 来的方畜而改用当地方言。 由于方言岛处于其他方言的包围之中，出于交流的需要，岛内方言与周围方 言不可避免地要因接触而产生相互影响。并且，相互间的影响往往是不平衡的， 受移民文化与土著文化的威望差异、移民人口与土著人口的数量对比等因素的左 右。影响的结果，可能导致成分借用、母语干扰、语言融合、双方言、语言转用 等各种情况。因此，作为一种特殊的语言现象，方言岛是研究语言接触和语言演 变的理想观察点。 本文研究的金乡方言岛地处浙南东部，是典型的因军队驻防形成的方言岛。 1 、研究目的 本文有三个研究目的：第一，对金乡话作细致、科学的描述；第二，分析金 乡话的性质；第三，探讨金乡话的形成和演变轨迹并从共时层面确认其方言归属。 2 、分析方法 历史人文资料分析和语言事实分析相结合。从史料、方志中求得金乡卫建卫 的过程、人口来源与相对比例、历史沿革中人口的变动等情况，作为讨论金乡话 形成和演变的参考。采用传统田野调查的方式，按照方言调查字表分别调查 金乡老、中、青三代各一位发音人，得到金乡话语音系统的基本情况；同时结合 词汇和语法调查，为金乡话现状的描写和归属的确定提供依据。 共时比较和历时比较相结合。依据广韵，将金乡音与中古音进行声、韵、 调的对照分析，得出中古音到今音的演变关系。依据移民人口来源、周围方言情 况和可能性归属，将金乡话分别与蛮话、瓯语、宁波话、江淮官话等进行语音系 统、基本词汇和语法方面的特征比较，并对重要的判别性特征逐个进行考察，辨 析影响的方向，推测金乡话演变的轨迹。 第二节凡例 l 、音标符号 本文标音以国际音标系统为基础，有强调差异之处必要时以文字说明。调值 使用五度制表示法。 2 、其它符号 口表示有音但无适当的字可写，或不知本字。 表示“先于”。 说明、举例中代替本字。 表示“或者”或“两可”。 + 表示具备该项特征或符合该种组合。 一表示不具备该项特征或不符合该种组合。 0 表示轻声。 其余符号随文说明。 2 第一章总论 金乡地处浙南东部，扼浙闽边陲，现隶属于温州市苍南县。金乡镇下辖城区、 郊外、老城、湖里四个办事处，共有7 个居民区，6 1 个行政村。全镇面积4 3 5 5 平方公里，城区面积3 5 平方公里。2 0 0 3 年末全镇总人口逾1 0 万人，城区人口 约2 万人。 第一节卫所制与金乡方言岛的形成 金乡古城始建于宋高宗南渡时建炎三年( i 1 2 9 年) ，当时建置为金舟乡，属 平阳县1 。至明代，为御倭患，洪武二十年( 1 3 8 7 年) 二月，明太祖朱元璋命信 国公汤和“置定海、盘石、金乡、海门四卫指挥使司与浙江并海之地，以防倭寇。” 2 “置宁村千户所于温州永嘉县，海安、沙园二千户所于瑞安县，蒲门、壮士二 千户所于平阳县，隶金乡卫皆以沿海防御倭寇。”3 金乡卫的建制，带来了大批外来军事移民。据金乡志4 载：( 一) 明初卫 族5 计十九系，四百十二户，约两千人。( - - ) 十九系中，嫡系三系，原籍安徽凤 阳、合肥、定远；原籍镇江及南京者二系；原籍宁波者十二系；余二系从当地抽 调，“民户四丁以上者以一丁为戌卒”。( - - ) 卫族凭据“卫谱”驻守城内，原城 区居民遣散城外。 出于内部交流的需要，城区逐渐形成了宁波话、江淮官话、当地土语相杂的 一种新方言，即早期金乡话。 金乡卫属军事重镇，在政治、经济、文化上占有优越性，对外交流时( 主要 是与城外民户的交流) 金乡话语言地位较高、卫族语言忠诚度较高，加之移民迁 入时间集中，人数上有一定规模，聚居生活且对外相对封闭( 军籍世袭，民户一 般不与军户通婚) ，金乡由此成为方言岛。 历史沿革中，有一次变动不可忽略。顺治十八年( 1 6 6 1 年) 秋，清廷为切 断郑成功与沿海人民的联系，下令迁晃，凡沿海三十里内之居民，一概内迁，扦 木为界。金乡依副总兵张思达令，内迁十里。康熙九年( 1 6 7 0 年) 清廷下展界 令，迁民复籍，约九成的军人、军余、军属陆续返回6 。城外民户情况有所不同， 由于不少人在迁徙中死于饥寒、瘟疫、覆舟沉溺，实际迁回的人口十分有限，大 片土地抛荒，因此康熙年间有大量闽南人迁居平阳一带。 考虑到迁界、展界间隔不足十年，且城区人口变动不大，因此可以认为，“迁 界”没有对金乡话的演变产生影响。 清代卫所陆续废除后，金乡卫军户人口均改为民籍，他们的后裔在驻地世世 生息，成为土著民户。他们所使用的方言亦留传下来。 第二节金乡话的使用情况 金乡镇下辖的城区、郊外、老城、湖里四个办事处中，郊外、老城、湖里均 使用蛮话，仅城区约两万人说金乡话，处于蛮话包围之中，并且与蛮话不能相通。 中年以上的金乡城区居民，多数能使用金乡话、蛮话；青少年使用金乡话、 普通话，能听懂蛮话。金乡城区居民普遍有强烈的语言意识，自称“城里人”， 称非城区居民为“乡下人”，以讲金乡话为荣；与当地土语( 蛮话) 相对时，自 称金乡话“城里话”，与普通话相对时自称金乡话为“蛮话”( 即土话之意) 。 本文所称蛮话，只指当地土语；城里话只称金乡话。 表1 1 一金乡镇城区居民语言能力概况( 居民自我评价) 老年金乡话听团流利口较好口一般口不流利 说团流利口较好口一般口不流利 蛮话 瓯语 浙南闽语 普通话 中年金乡话 蛮话 瓯语 浙南闽语 普通话 4 口较好 团较好 口较好 口较好 团较好 团较好 团较好 口较好 口较好 口较好 口较好 团较好 口较好 口较好 团较好 口较好 口较好 口一般 口一般 团一般 口一般 口一般 口一般 口一般 团一般 口一般 口一般 口一般 口一般 团一般 口一般 口一般 团一般 口一般 口不流利 口不流利 口不流利 团不流利 口不流利 口不流利 口不流利 口不流利 口不流利 口不流利 口不流利 口不流利 口不流利 团不流利 口不流利 口不流利 口不流利利利利利利利利利利利利利利利利利利流流流流流流流流流流流流流流流流流留口口口口口口口团团回口口口口口团听说听说听说听说听说听说听说听说听 青少年金乡话 蛮话 瓯语 浙南闽语 普通话 团较好 口较好 口较好 回较好 口较好 口较好 口较好 口较好 口较好 口较好 口较好 第三节周围方言情况 口一般 口一般 口一般 口一般 口一般 口一般 口一般 口一般 口一般 口一般 口一般 口不流利 口不流利 口不流利 口不流利 囝不流利 团不流利 团不流利 团不流利 团不流利 口不流利 口不流利 民国十四年( 1 9 2 5 年) 问世的平阳县志卷十九第七页记载：“以言语分 别，约有五派，日瓯语，日闽语，日土语( 俗称蛮话) ，日金乡语，日畲民语。 大别区之县治及万全区纯粹瓯语，小南则闽语十一，江南( 鳌江以南) 则闽语、 土语与瓯语参半，金乡语唯旧卫所而已，北港则闽语六瓯语四，南港、蒲门则闽 语七八瓯语二三焉。”这五种方言，今苍南县都保存了下来。 苍南县现辖5 个县属镇、1 0 个区，即灵溪镇、龙港镇、矾山镇、金乡镇、 湖前镇；宜山区、金乡区、钱库区、龙港区、灵溪区、桥墩区、藻溪区、马站区、 矾山区、赤溪区。2 0 0 3 年末全县人口约1 0 5 万人。境内方言分布如下： 表1 2 一苍南县方言分布 使用人口占全 方言分布 县人口比例 灵溪镇、矾山镇、藻溪区、灵溪区大部分、矾山区大部 浙南闽语分、桥墩区大部分、赤溪区大部分、马站区大部分、宣 5 5 山区部分、钱库区部分、金乡区部分 钱库区部分、金乡区部分、金乡镇大部分、龙港区部分、 蛮话2 5 宜山区部分 龙港镇、湖前镇、灵溪区部分、龙港区部分、宜山区部 瓯语 1 8 分、桥墩区天井乡、马站区蒲城乡 金乡话金乡镇城内 2 畲话马站区、赤溪区、桥墩区，矾山区的部分乡镇内 2 利利利利利利利利利利利 流流流流流流流流流流流口回团口口口口口口回团 说听说听说听说听说听说 第二章金乡话语音系统 本文发音合作人： 夏逢范，男，1 9 2 5 年生，原籍苍南金乡。兵工厂会计，教育程度高中，幼 年语言环境单纯。该发音人1 9 5 2 1 9 6 8 年在南京工作，其余时间一直居住在金乡 镇城区。除金乡话外，还能讲蛮话、浙南闽语和普通话。调查时间：2 0 0 6 年7 月。 殷为恩，男，1 9 5 3 年生，原籍苍南金乡。中学教师，教育程度中专，幼年 语言环境单纯。该发音人1 9 7 0 1 9 7 2 年在温州师范学院学习，其余时间一直居住 在金乡镇城区。除金乡话外，还能讲蛮话、浙南闽语和普通话。调查时间：2 0 0 5 年8 月、2 0 0 6 年7 月。 殷慧慧，男，1 9 8 6 年生，原籍苍南金乡。复旦大学0 4 级本科学生，幼年语 言环境单纯。该发音人2 0 0 1 年起因求学需要离开金乡，2 0 0 1 - 2 0 0 4 年在苍南县第 一中学( 高中) 就读，2 0 0 4 年至今在复旦大学就读。除金乡话外，还能讲普通 话。调查时间：2 0 0 6 年l o 月。 第一节音系 1 、声母2 8 个： p 包布标笔p h 伯胖普票b 部病办别m 米谋忙末f 方翻花法t 闻外慧罚 t 低丢堵冬t “土挑汤塔d 地豆邓敌n 女内泥孽l 路雷良六 t s 左智庄鸡t s h 粗撑齿气d z 坐茶愁俗s 苏山势戏z 字谢助睡 协猪中招肩矿取超春缺由全仗床桥9 线双伤吸军像顺树人 k 高瓜钢革l 一苦考肯阔g 共狂衔厚日鹅鹤岸额h 封峰好黑丘缝元咸移 o 雅烟永育 说明： ( 1 ) 1 1 是一个通音，既可配阴调，也可配阳调。 ( 2 ) 声母n 在齐齿和撮口呼音节里，发音时舌叶抵住上齿龈后部，实际音值在 n 、砣间。 ( 3 ) 声母丘实际上是零声母，配阳调，与o 互补。 6 2 、韵母3 5 个( 包括自成音节的j 和珥) ； 1 写制妻字 a 那马华画 。包毛抄靠 。多座果亩 e 卖蓝产饭 y 短选远悬 a i 每卫水惠 肌欧斗凑头 髻胖方忙慌 a 习等冷森根 叫朋猛送宫 胡法辣质色 胡铁跌灭劣 o ? 屋百落国 l 而儿耳二 i 费礼剑显 i a 牙加假亚 b 料巧笑交 u 惰祖书富y 鱼女住输 u a 瓜寡跨挂 i e 介街闪鞋b e 关惯怪快 u a i 规盔贵桂 i m 流修就右 蟛娘亮腔项坼光匡矿逛弦撞桩窗床 匈品紧绳影咖滚棍昆困 i 叼任春穷荣 i e ? 逼歇石叶 u a ? 刮骨括阔 y 胡热竹出剧 m 姆母 说明： ( 1 ) i 与帮组、知系、见组声母相拼时，音值接近i 。 ( 2 ) 零声母和丘声母后y 韵( 遇摄合口三等疑母、影母、喻母字) 实际读音为 唇齿前高圆唇元音。 ( 3 ) 御实际读音接近i 口。 3 、声调7 个： 阴平4 4糕腔昆春 阴上4 5赌马坦等 阴去5 1课闪换宋 阴入甾不捏速雪 说明： ( 1 ) 阳上去有时发2 1 ( 2 ) 。 ( 2 ) 阳上去与阳入调形相似、调值相同， 7 阳平2 2奇梅状病 阳上去2 l 阳入2 l 厚幻令共 突食族月 但阳入调更为短促，区别明显。 第二节声、韵、调特点 l 、声母特点 ( 1 ) 塞音、塞擦音三分，有不送气清音、送气清音、浊音三套，古全浊声 母今读浊音。 ( 2 ) 泥来有别，n - 、l - 不混。 ( 3 ) 知、照组与精组同音，今洪音读舌尖声母，今细音读舌面声母。 c 4 ) 不分尖团，精组、知系、见组、晓母逢细音腭化。如：焦= 朝争f 招= 骄坤i ，消= 烧= 嚣口i d “。 ( 5 ) 古开口二等见系字，如“家、假、奸、间、监、解、交、教”等，不 区分文白读，只有腭化一种读法，带i 介音。 ( 6 ) 古微母字、古日母字基本不区分文白读。古微母字今读l 卜，如“闻、 问、忘、味”( “尾”、“未”两字有两读，“尾巴”中读u i 4 5 ，“一尾鱼一拍”中读 m a i 4 5 ，“未”一般读评1 ，用作表示动作未发生或完成的否定词时读m i 2 1 ) 。古日 母字绝大部分今读细音，声母为哥，如“人、日、热”；“茸、绒、戎”三字读 洪音，声母为止；“饵、饶、壬”三字读n - ；“二、儿、而、尔、耳”等5 个止 摄开口三等字读自成音节的1 c 7 ) 古疑母字今音有三类：一是读鼻音声母，洪音读舌根鼻音日，如“岳、 鹅、藕”，细音读舌尖中鼻音n ，如“义、研、孽、”；二是读唇齿声母l ，如“吴、 玩、危”；三是声母脱落，古次浊上声字读零声母，如“眼、雅、咬”，其余声 调读昏，如“牙、元、月”。 ( 8 ) 古匣母个别字读同群母，音g 。如：衔g e 2 2 、厚g e u 2 1 。 ( 9 ) 古合口晓母字、古合口匣母字与u 韵相拼时，声母读唇齿音f 、1 ) 。即 与u 韵相拼时，不分f - h 和u - f i ，如：夫= 呼f i l 4 4 ，符= 湖u u 2 2 。 2 、韵母特点 ( 1 ) 假摄二等麻韵字今音主元音都为a 。如“马i t l a 4 5 、家挪i a ! 4 、瓜l 【i l a ，4 ”。 c 2 ) 假摄开口三等、蟹摄开口三四等、止摄开口三等凡精组、知系( 除日 母) 、见组( 除疑母) 、晓组字，声母一律读舌尖音，韵母都为1 。如“借姆1 5 1 、 制蜘“、计蜘”、戏s 1 5 。 ( 3 ) 咸摄、山摄舒声字鼻音尾脱落，今读口元音。如“谈d c 2 2 、看k h c 5 。 ( 4 ) 宕摄、江摄舒声字鼻音尾脱落，今读鼻化韵。唐韵、阳韵、江韵今音 主元音都为髻，如“桑s 髫4 4 、广l 【i l 妒5 、腔姆“i 它“”。 ( 5 ) 深摄、臻摄、曾摄、梗摄、通摄舒声收日尾，即辅音韵尾只有啕一个。 如“林均2 、捆k h u 屿e 、凳t 凹5 1 、膨b 呻笠、众姆i o r j 5 1 ”。 ( 6 ) 照二、照三字共现时，在尤韵、阳韵中韵母有别，在其余韵中韵母相 同。尤韵照二字今读肌韵，如“皱伍飘1 5 1 、愁也棚”、瘦s 日j 5 ”，照三宇今读i m 韵，如“周t ；i u l 4 4 、臭揶“i m 5 1 、手q i 4 5 、寿面酽”；阳韵照二今读细音字拼- y 介音，如“床d 种”、霜9 y 髻“、闯挪“y 妒5 、状奶舻 ，照三今读细音字拼- i 介 音，如“常d 萨2 、商c i 髻“、厂矿t 、尚由铲”。 ( 7 ) 古入声韵尾- p 、t 、- k 合为喉塞尾? 。如“跌t e ? ”、实莉e 掣、阔k h i 讲”、 突幽铲1 、谷啪”、局c k y e ? 2 ”。 3 、声调特点： 四声各分阴阳。古全浊上声字读同阳去，次浊上声字归阴上。如：旅l y 4 5 虑l y 2 1 ，柱酐1 = 具酐1 。 第三节金乡音与中古音的比较 i 、声母比较 表2 1 金乡话声母与中古声母的比较 中古今音条件 例字例外 帮 p 包布标笔 泌秘 m i ”】谱匝“u 彤】 滂p “怕胖普票 玻吁严】怖巾u 5 1 】 韭 b 部办病别 辟“i e ? 5 4 明m米民忙末 戊【l ，1 1 2 1 】 f 非通摄字 府非粉方 非 h 通摄字风封幅福 f 非通摄字翻肺芬纺 抚【u u ”】赴【u u 2 i 】 敷 h 通摄字丰峰锋蜂 b 个别字 肥缚 瘩u 除通摄舒声字罚愤房妇 釜辅【f i j l 丘 通摄舒声字风缝奉逢 微 d 闻忘晚味 端 t 低丢堵冬 透 t - 土挑汤塔 定 d 地豆邓敌 艇挺 t “i l j 4 5 】苔舌 【t h e 4 4 】 泥( 娘) n 女娘宁捏 赁睁i o 日2 1 1 来 1 路亮林六 信 今洪音际借增宗 纂【一】 精 位 今细音尖焦奖接 溅【由i 2 l 】 清 伍h 今洪音次菜聪措 9 中古 今音条件例字例外 位h 今细音 浅取抢鹊 也 今洪音坐造层族 z 蟹开四，止开三字磁自瓷 脐剂【研5 l 】 从 出 今细音 钱全秦捷 z 个别字聚就集 s 今洪音四岁松肃 心 c 今细音线笑宣雪 膝【蟛“i e 川 也 今洪音 随遂隧俗 诵讼颂 s o y ”】 z 假开三，止开三斜谢词寺 邪 出 个别字羡详祥囚 z 今细音像巡席续 b 今洪音智追罩刹 琢涿【出o ? 2 l 】 知 位 今细音珍蛛中竹 姆h 今洪音耻趁撑拆 彻 缸h 今细音丑宠超彻 侦 b i r j “】褚【矿】畜【9 y d 啪 也 今洪音持茶锤择 瞪【t a d 5 l 】 澄 也 今细音丈箸绸术 庄 悔 左智庄鸡 侧陋“胡1 忸h 吵疮楚策 初 k h 个别字窗闯衬 z 止开三事士柴助 崇 出 今洪音栈巢愁崇 助【a 2 l 】 出 今细音锄床状镯 s 今洪音山森蔬缩 产【一c 4 5 】 生 c 今细音栓霜双 乜 今洪音指赘终质 童 缸 今细音占招章祝 乜h 今洪音齿车吹 昌 妒 今细音杵春秤尺枢【矿】 z 假开三，止开三 示蛇射 船 z 今细音神顺食述 出 个别字乘剩船 s 今洪音势水税束 翅【侮h 1 5 1 】 书 c 今细音扇舒伤设 鼠y 4 5 】庶恕【矿2 】 z 蟹开三，止摄逝市视睡 禅 z 今细音 树纯上拾 士 今细音蝉晨植属 署【1 】淑【9 y d p 】裳【n i 铲2 】 出 通摄三个字茸绒戎 z 今细音 然如人热 日 n 个别字饵饶壬 j止开三儿二而耳 见 伍 蟹开四止开三鸡肌记机 1 0 中古今音条件例字例外 位 今细音间界旬急 讫【矿i 钾1 逛 g i 舻1 】 k 今洪音高瓜港革 矿 k h i 1 1 昆【k h i l 旷】 一 止开三，蟹开四企器欺气 溪 一 今细音欠轻劝缺 p 今洪音嵌快抗刻 恢 f a p 】墟旧一4 1 出 止开三技妓棋旗 群 出 今细音件桥拳掘 窘【协i 叼”】菌i 叼4 勺 g今洪音衙葵共狂 合口一二等， u 顽外危吴 s f 日o z l 】 合口三等今洪音 疑d开口一等，开口二等今洪音碍藕卧岳 n 开口三等、四等义硬仰孽 沂谚言【丘i 2 2 】 丘0 开口二等、合口三等今细音颜月眼鱼 硬 n 均2 j 】 f 含口一一= 笛今洪吝花辉婚谎 歪【d d l 讳 v a i 2 1 】 h 开口今洪音。 喊亨霍欢 晓部分合口今洪音 c 今细音 险孝虚吸 s 止开三戏喜希牺 ” 部分合口今洪音 慧怀户获 g个别字衔厚溃绘 舰【k h 扩】汞 k 0 9 ”】 匣 很【h 删4 5 】髑【h o 日”1 丘 咸湖形穴 幸 n i r j 2 1 】杏【d i d 2 1 】鹤b o 铲1 】 茎【姆i 矿】迥i 伽”】 u 部分合口今洪音乌弯威温 影 0 矮亚怨一 轧f 9 3 俨l 】 一 u 蟹合三，止合三，宕合三卫位胃王 五 丘o 炎盂有永 u 个别维唯惟 以 丘o 移盐演养 2 、韵母比较 表2 2 金乡话韵母与中古韵母的比较( 举平声以赅上去) 中古 摄呼等韵 今音条件例字例外 o 端系部分，见系 多可贺 阿# * 捧i d “】 果开一 歌u 端系部分舵左佐 a 端系部分他哪大 果开三戈 1 茄 果合一戈o 帮组，端系部分，见系婆坐课 中古 今音 条件 例字例外 摄呼等韵 端系部分梭惰裸 果合三戈y 靴 a 帮组，知系爬马炸 假开二麻 l a 见系 家雅亚 1精组，章组些写谢 车【姆h d l 者i 】 假开三麻 卸 v i a 4 5 】 坞 以母野夜 a 疑母，晓组，影组 瓦花蛙 假合二麻 l m 见组( 除疑母)瓜寡跨 遇合一模 u 菩祖同 错* 陋“d 1 u 庄组 初阻助 鱼 y 除庄组 鱼女箸 所- m 【s 0 4 5 】去“k “i 5 i 】 遇合三 u 非组肤斧雾 虞 y 除非组须主遇 哈 e 抬彩概 蟹开一 e 除帮组带泰害 泰 8 1 帮组 贝沛 e 除见组排骇届 皆 圮 见组阶界戒 蟹开二 e 除见组牌卖债 罢 b a 2 】洒 s a 4 5 】 佳 坞 见组街解 佳忡i 柏涯崖【丘i a 2 2 】 央 c 败迈寨 i 帮组，泥组，疑母币厉艺 蟹开三 祭 1精组，知组。章组际制势 l 帮组，端组，泥组，疑母题礼倪 蟹开四齐 1精组，见组( 除疑母) 鸡启计 9 1 杯汇碎 灰 u a l 见组个别字 魁傀 蟹合一 a i 除见组兑最会 泰 u a l 见组会桧绘 外【d c 2 1 】 e 晓组 怀淮坏 皆 u e 见组乖块 c 晓母歪 m见组部分 拐 蟹合二 佳 一 a 匣母圊 1 m 见组部分挂卦 a 匣母 话 夹 u e 见组快 1 2 中古 今音条件例字例外 摄呼等韵 祭 a i 脆税卫 蟹合三 l 非组 废肺 废 a l 影组秽 u a i 见组圭闺奎 蟹合四齐 a i 除见组惠慧 a i 帮母 碑卑 l 帮组( 除帮母) ，泥组，影组皮椅离 支 1 精组，知系( 除日母) ，见组，晓组 奇技寄 筛 s e l 奇 g e 2 1 】 1 日母 儿尔 8 1 帮母、明母 悲美寐 l 滂母，韭母端组，泥组，影组姨地腻 鼻【b e 2 l 】 脂 止开三1精组。知系( 除日母) 见组，晓组肌指示 1 日母 l 泥组，影组 厘理意 之 1 精组，知系( 除日母) ，见组，晓组 基耻字 1 日母 而耳 饵【n i 2 l 】 l 疑母，影组 沂衣毅 微 1 见组( 除疑母) ，晓组希岂既 a i 除见、溪、群母隋毁睡 支 u a i 见、溪、群母规窥跪 a 1 除见、溪、群母虽水位 帅【s c 5 1 1 ；季 研1 】 脂 u m 见、溪、群母葵轨愧 止合三 l 以母维遗唯 a i 除见、溪、群母辉伟胃 微 u m 见、溪、群母归龟贵 i 非组非尾味 效开一 豪 3 毛早靠 3 除见系 包找闹 抓【劬1 效开二肴 b 见系 交巧效 效开三宵 b 标赵要 猫【m 柏 聊晓叫 效开四萧 b 饥 偷走偶 戊【l m 2 l 】 流开一侯 o 帮组个别字剖亩某 跚 非组部分，庄组谋否瘦矛【m 。2 2 】 尤 u 非组部分 浮妇富 流开三 除非组、庄组流酒宙 廖 1 i 0 2 1 】 幽 i m 幽纠幼彪m 】 1 3 中古 今音条件例字例外 摄呼等韵 莹 c 耽惨甘 合 胡 答杂喝 拉o n 】 成开一 谈 e 蓝喊暂 盍 胡 塔腊磕 e 除见系杉斩赚 成 i 见系咸减陷 胡 眨闸恰 洽 成开二 i e ? 见系部分夹襁掐 e 除见母衫衔舰 衔 见母监 狎 i e 7 甲胛鸭 盐 l 黏检艳 闪【9 i e ”】染【9 y 4 5 】 叶 i e ?聂接叶 猎 1 c 7 2 1 】 成开三 i 严俨剑 业i c ? 劫怯业 添 i 谦点念 成开四 胡 端组跌贴叠 帖 i e ? 晓组 协 凡 e 凡范泛 咸合三 乏 0 7 法乏 习 庄组森参渗 簪【船4 4 】 侵 l o q 船母、禅母、日母壬葚甚 码 除庄组及船、禅、日母林晶禁 深开三 i c ? 精组，知组，章组，见系习急吸 汁【姆a ? 1 缉们 泥组，庄组粒笠涩 立【l e 啪 删禅母，日母十拾入 寒 c丹懒岸 山开一 曷 胡 辣萨割 c 除见组、晓组 山产扮 山 l 见组、晓组艰限苋 黠 胡 八察轧 山开二c 除见组删板晏 删 i 见组奸颜雁 胡 庄组锄 绪 i e ? 见系瞎辖 山开三仙 l然免扇 薛 订 帮组别鳖灭 i c ? 除帮组、日母薛浙杰 1 4 中古 今音条件例字例外 摄呼等韵 y 们日母 热 一 兀 i 轩键献 月 i c ? 揭歇蝎 先 l边显练 山开四 订 帮组、端组憋撇铁 屑 i c ? 除帮组、端组捏切噎 y 盘管换 卵 i a u ”】 桓 e 帮组、精组个别字潘漫攒 山合一 胡 除见组 泼脱活 钵 p 0 7 ”】撮【矿胡“1 末 u a ? 见组 括阔 山 e 顽幻 黠 胡 滑猾挖 u e 见组 关惯 山合二删 c 除见组 弯篡患 拴闩【斜1 u a ? 见组 刮 锫 o ? 庄组刷 仙 y 全喘倦 y 加精组，知系，见系绝雪说 薛 胡 泥组 劣 山合三 一 e 非组 翻晚饭 兀 y 见系 喧远劝 a ? 非组 发罚 月 y e 2见系掘月 先 y 见系渊犬眩 县【i i j 2 1 】 山合四 屑 y 斫见系决缺血 臻开一痕 时吞垦恨 均除庄组、禅母、日母贫紧信 真 日 庄组臻榛 衬“i q ”1 l 伽 禅母，日母 人肾慎 j e ? 除知组、庄组、日母笔七失 栗 1 e p 】 臻开三 质 胡 知组，庄组，个别章组字秩瑟质 y a ?日母日 殷 坶斤近劲 迄 i 钾 乞讫 臻合一 习除见组喷损嫩 魂 i 啪 见组昆滚困 没 胡 帮组部分，端系勃突卒 u a ? 见组骨 窟【k h 0 2 ，1 1 5 中古 今音 条件例字例外 摄呼等韵 o ? 帮组部分，晓组没忽核 日泥组轮沦伦 谆 l o 日除泥组 旬菌润 迅k 均4 5 】 术 y e ? 精组，知系，见系恤出橘 i c ? 泥组 律率t 臻合三 日 非组分愤问 文 i o 日 见系群云训 胡 非组佛物勿 物 y e ?见系屈倔 唐 髻 帮嗓抗 宕开一 铎 胡 托落索 行 娘仗让 阳 ”_庄组部分床霜闯 宕开三 i c ? 弱脚药 药 y 们鹊却跃 髫 除见组慌黄谎 唐 宕合一 u f 见组光广旷 铎 0 2 郭廓霍 掌 除见组方往况 阳 宕合三 u 髫 见组筐狂逛 药 0 2 缚 - y 帮组庞绑胖 江饽 见系江港巷 江开二弦知组，庄组窗双撞 0 2 剥捉握 觉 y 桌戳镯 o o 帮组朋崩 登 曾开一 田除帮组恒等赠 0 2 帮组 北墨默 德 胡 除帮组德则黑 蒸 幻冰拯孕 曾开三 胡 庄组侧测色 职 i 钟 除庄组逼匿职 登0 9弘 曾合一 德 0 2 国惑 曾合三职 y 神 域 梗开二庚 习除帮组、疑母、匣母生冷锃 澄【嘞日2 】 玛疑母，匣母硬杏行 1 6 中古 摄呼等韵 今音条件例字例外 o i j帮组( 除明母)彭猛孟 f 明母盲虻 0 2 帮组 百白陌 拍魄b “a p 】 陌 们 除帮组拆泽客 日 庄组，见组 争耕耿 耕 匈匣母，影组茎樱幸 o 町帮组棚萌迸 0 7 帮组 擘麦脉 麦 胡 除帮组 责册革 庚l q平警映 盟 m o t j ”】 i e ? 除群母碧逆 陌 梗开三 y 们群母剧 清 l 习名井政 昔 i c ? 辟石益 青 玛 铭醒径 梗开四 锡 j e ? 劈敌吃 量 晓组横i 庚 _ u y 见组 矿 梗合二 耕o i j轰掏宏 麦 们 获划 庚 l o d兄永泳 梗合三清l o d 琼营顷颖【i 日”】 昔y 疫役 梗合四青 l o q萤迥 东o x j蓬懂控 囱 蟛h j 咖1 弄【1 习4 5 】 屋 胡 木独速 通合一 冬 o i j冬农宋 沃 0 7 督毒沃 o l j除知组、章组、影组隆宫梦 东 l o r j知组，章组，影组忠雄众 o ? 非组，端系，庄组福六肃 屋 通合三 y 斫知组，章组，日母，见系竹叔肉 o t j 除知组、章组、晓组、影组封怂共 钟 t o l j知组，章组，晓组、影组凶宠用 0 7 端系绿足促 烛 y 神知系，见系褥局玉 1 7 3 、声调比较 表2 3 金乡话声调与中古声调的比较 中古今音调值条件例字 阴平 阴平 4 4糕腔昆春 阳平阳平2 2奇梅状病 阴上阴上 4 5 赌马坦等 阴上4 5次浊上声米午览眼 阳上 阳上去 2 1 全浊上声受善拌肾 阴去阴去5 l 课闪换宋 阳去阳上去2 l慢阵匠共 阴入阴入 5 4 不捏速雪 阳入阳入2 1突食族热 第四节声韵调配合关系 将金乡话2 8 个声母分为双唇声母匝p hb 叫、唇齿声母【fu 】、舌尖中塞音声 母【t t i - d 】、舌尖中鼻边音声母【n i 】、舌尖前声母晦i s h 出s z 】、舌面前声母矿由9 司、舌根塞音声母及喉音声母【kk hgh 】、舌根鼻音声母【习】、零声母和协同发音的 浊擦音声母【丘、0 】九组，其与四呼的配合关系如下： 表2 4 - 金乡话声母、韵母配合关系简表 动姆 舌面韵母 舌尖韵母其他 声母 开口呼 齐齿呼合口呼撮口呼 j 1 - u u - yy -1坪，j p p b b l l l + + + f u + t t h d+ n l+ 括担“出s z + + 鄙蝣“由c ； + k k “g h + + 日 + 丘o+ 甍 h 雪 。皇 重 罟 詈 j 梧嚣勘枇蟪精当嫩姐贮眯 坦 宇 一 b 一 量 昱 蠊粥菇雠联 癸 埋 斟丑1 争(辎馥噬 鲻任哩桨簿襁 _蹦 量 掣哑 害 璎 刹城 墨赡删娟抵 牙 晾基 峰巷鐾牛堠w厦妊 2* 艇 矧坍夏毁弈辙赠 枞嚣 扫 辩餐 篓枨越垡椒据赠糨匿 矗糍毒i| 。高 蝽黼甚腽整坦瞳瓣兹骐巅 烂镊回帐擎 扣 井赛蒹娟址餐 撰 蒜鳝稻撩盘嬖素到眯郫露怄髅 钮蜓嚣 。 爝堪鲻督端辎餐 崮 碱 皿州辑舞瑷耀轺想柙罂 硬景懈粤瞿鞭 日r针撑 基期寂培 厉 a 毛 o g o 僻帐枨如酲器轺板煅氓娟i乜n僻 皇 h 瓤摧 趱 雪 皇 冒 詈 j ， 姝雅缓刊嘏圈世蕻鞠u乖瀣寤 刈嫠 宕 一 d g吕掣麟 根 。一 一 量 悄 廿囊酶哀爨 盘 盆r耵畦 举罨 埘瞎爆小 噬 晷t - , 菇 曼 凿骚邕埋h 蛙瓤皑脚j 卜基鸶桐j ! ?i幕 穹 谣驷蜷暇颦 馔嚷需餐昧黼篚嚣确嚣 量卜匿b妊垲 垃删 州 褂嚣蜒聚r 拿属囊神轻忡匣诗锰 蓑 辩佥 焱捌 籼 删新双弧烬谣瞰逛撼篷骚裂臻奠 暑 晷爿卜 旧螭耧 蜊泳靶撤赡锻篇 崔爿辨 靛鞘留 9 簧霞辔 删称卿磐嘲 扣 磐嫂囿赵馨御矗 蜂索鹫非 篷单】拍露 田r链r 趁棚鲺拟 议唰罄 。 掩媒蘸 耀镲嚣馨蛩弧 r曰赢 缎：譬榔溜柩星4 祆搁j i 8涮 皿卜阻 坦 器单 + 摒 莹 槲 幂毁 霞靼担 心 厉 日 a 盟 甍 颦翻理长篓餮 h 米将日艘盛剿篮晾 ：牢 基 嚣器 事 警 孚 警 詈 j 囊割 韬坂籁懈盘 吕 阱卷 稚悄擦船冀鐾r_ 舌尖声母1 ”，各 个点变化速度不一。吴语太湖片未见该现象。 ( 7 ) 蟹摄合口字多带元音韵尾，如“杯p a i “、脆t s h a i 5 1 、慧v a i 2 1 ，与周边 方言相同吴语太湖片多读成开尾韵，江淮官话也以读开尾韵居多。 与吴语太湖片相同或相近的特征有： ( 8 ) 效摄开口一等、二等没有区别，同吴语太湖片、江淮官话。瓯语豪肴 有别，苍南瓯语豪韵读，肴韵读3 ；苍南蛮话豪韵读a n 或是o 、一些字两可， 肴韵读舢趋向于混同。 ( 9 ) 咸摄、山摄开口洪音读e ，近吴语太湖片、江淮官话。苍南瓯语读作3 ， 蛮话读作。 ( 1 0 ) 宕摄、江摄舒声字鼻音尾脱落，今读鼻化韵，如“桑s 妒4 、胖p n 妒 ， 同吴语太湖片、江淮官话大部分点、蛮话。但吴语太湖片、蛮话唐阳有别，金乡 话、江淮官话唐韵、阳韵主元音相同。瓯语没有鼻化韵，苍南瓯语这两摄字读作 0 、i e 韵。 ( 1 1 ) 深摄、臻摄、曾摄、梗摄主元音多读 蝴、 旧】，吴语太湖片、江淮官 话音值一般都近 蚓、 a 哪。瓯语多读【如j 、 叼j 。 ( 1 2 ) 保留入声，收喉塞尾 ? ，同吴语太湖片、江淮官话、蛮话。瓯语保 留入声，但入声韵不带喉塞尾。 与蛮话相同或相近的特征有： 上述( 5 ) 、( 6 ) 、( 7 ) 、( 1 0 ) 、( 1 2 ) 。 ( 1 3 ) 广用式两字组连读变调，一般后字不变调，同蛮话、江淮官话变调式。 北部吴语以前字定调、后字附着者居多。 2 、特殊字音举例 在金乡方言中，有一些字( 语素) 的读音显得比较“异样”，这些出位于其 音韵地位的字，正为考察金乡方言形成和演变的可能提供了线索。这种“异样” 往往通过词或短语反映，有些字在一些词和短语组合中读个音，在另一些词和 短语组合中读另一个音。 这里只列举和比较读音，至于不同读音的成因，或者更进一步说，出现不同 读音的可能，即金乡话的基础方言究竟是北部吴语、江淮官话还是当地方言( 蛮 话或瓯语) ，将在本章第四节中集中讨论。 ( 1 ) 软 金乡话“软”字读9 5 ，但金乡人称“柿子”为“软柿”n 锄2 1 z l o 。考察周 边方言发现，苍南瓯语同样称“柿子”为“软柿”，音n 叼2 1 。苍南蛮话也称“软 柿”，音n 伽”，阴上调。苍南瓯语“软”字白读音n o f f ”，读“2 l ”是一个连读 变调。 ( 2 ) 卵 金乡话“卵”单字读l 习”，而其它山摄合口一等字多读y 韵，是一个例外。 但“石卵子- 。；莉d p l l 埘5 ”读音则与同音韵地位的其他字相符。苍南瓯语“卵” 音l 卸”，阴上调；苍南蛮话“卵”音l d “，阴平调。 ( 3 ) 尾 金乡话“尾”读1 ) i ”，如“尾巴、末尾”，但在“一尾鱼一牲”中读m a i ”。金 乡话古微母字今音全部为l 卜，无文白对立，仅“尾”字一例两读。而发音人也并 未意识到此处量词为“尾”字，认为可能是“枚”字，但“枚”为阳平字，调类 不符。“尾”为止合三微韵上声字，读【m i 4 5 】完全符合其音韵地位，此处应为“尾”。 苍南瓯语“一条鱼”说“条”，蛮话说“尾”音e i m 0 4 s ，阴上调。 ( 4 ) 【足来】 金乡话和苍南瓯语“滚动”、“滚落”义的“滚”都说“ 足来 ”，读音都为 l a i 2 2 。不同的是，“2 2 ”在金乡话中是阳平调，而在苍南瓯语中是阳去调。 足来 吴语一般读阳去调。 ( 5 ) 衙、衔、轧 金乡话“衙站、衔q 、轧舵”分别读g c 2 1 、9 e 2 2 、g o ? ”，与吴语太湖片存古读 音相符。但是，这几个词并不是北部吴语的特有词语，颜逸明( 1 9 9 4 ) 在总结语 料的基础上指出这几个词是南北吴语通用的词汇9 。浙南一带方言“站立”普遍 说“衙”，苍南瓯语读g e ”，阳上调。“衔”苍南瓯语读g a 2 1 ，阳平调：苍南蛮话 读蛀2 ”，阳平调。所以，上述三词只能为金乡话的吴语属性增加有力的证据， 而不能作为其“属南属北”的判断依据。 第二节词汇特征比较 考察金乡话天文地理、时令时间、农事家务、植物动物、房屋器具、衣着饮 食、称谓亲属、身体疾病、风俗生活、动作心理等2 6 类约3 0 0 0 条词汇，可以发 现两个明显现象： 第一。如果暂不考虑词汇的阶及其权重关系，将3 0 0 0 词与蛮话一一比较， 完全相符或基本相符的词超过六成；与掌握的3 0 0 余条瓯语基本词汇比较，完全 符合或基本相符的词约有七成。即从面上看，金乡话词汇与周围方言或者说南部 吴语的词汇比较接近。 第二，所谓与周围方言相同或相类的词语，是指选用语素、构词法、词序等 的相同或相类，语音形式基本上有很大差异，这种差异不单表现于韵母和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