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域经济学专业论文）苏州城市空间结构研究.pdf

苏州城市空间结构研究中文提要 苏州城市空间结构研究 中文提要 城市空间结构是城市功能组织在地域空间上的投影，是城市的政治、经济、社会、 文化生活、自然条件和工程技术以及建筑结构空间组合的综合反应。城市发展的过程 表明，城市的各种经济活动最终都要落实到空间上。城市经济运行在空间上的表现就 是城市各种经济因素朝着不同的空间不断地集聚、扩展和调整的过程。 苏州是中国改革开放的先导区和示范区，从8 0 年代的“苏南模式 到“凤凰涅 粱”后的“新苏南模式 ，苏州以其独特的工业化、城市化发展路径走出了一条备受 世人瞩目的“苏州之路 。但我们注意到，以往许多对苏州发展道路的剖析和理解都 是循着经济、社会、历史、文化的脉络展开的，作为人类各种活动载体的空间却未能 得到充分重视，这对于加速苏州经济发展、实现空间结构的优化双边而言都不能不说 是一个缺憾。 本文主要聚焦于两个方面，一是关于城市空间结构的文献综述和理论探讨，二是 对苏州城市空间结构的实证研究。本文运用详实的数据，全面分析了苏州空间结构的 “形 和“态”，并进一步发现苏州城市空间结构还存在中心城市的辐射作用不强、 空间经济结构雷同、城市空间的蔓延式扩张和无序连绵等问题，最后针对这些问题， 提出了苏州空间结构优化的相关战略举措。 关键词：城市空间结构苏州城市质量 作者：张宇炜 指导教师：夏永祥 e m p i r i c a la n dt h e o r e t i c a lr e s e a r c ho nu r b a ns p 撕型1 9 c t t l l ef o r m a t i o n - - ac a s es t u d yo fs u z h o u a b s t r a c t e m p i r i c a la n d t h e o r e t i c a lr e s e a r c ho nu r b a n s p a t i a l s t r u c t u r ef o r m a t i o n ac a s es t u d yo fs u z h o u a b s t r a c t u r b a ns p a t i a ls t r u c t u r ei st h er e f l e c t i o no fu r b a nf u n c t i o ns y s t e mo nd i s t r u c ta n d s p a c e i ti sa l s oac o m p r e h e n s i v er e f l e c t i o no fu r b a np o l i t i c s ，e c o n o m y , s o d e 锣, c u l t u r e ， n a t u r a lc o n d i c t i o n s ，e n g i n e e r i n gt e c h n o l o g i e s ，a n d 硼c h i t e c t u a la r r a n g e m e mi ns p a c e a s i n d i c t a t e di nh i s t o r yo fu r b a nd e v e l o p m e n t , u r b a ne c o n o m i co p e r a t i o ns h o w e di ns p a c ei sa c o n d i t i o n a lp r o c e s so fu r b a ne c o n o m i cd e m e n t s 。弱s e m b l i n g ，s p r e a d i n ga n da d j u s t i n g t o w a r d sd i f f e r e n td i r e c t i o n so fs p a c e t h i sp a p e rm a i n l yf o c u s e do nt w oa s p e c t s o n ei st h es u m m a r yo ft h el i t e r a t u r ea n d t h e o r yo nu r b a ns p a t i a ls t r u c t u r ef o r m a t i o n ，t h eo t h e ri st h ee m p i r i c a lr e s e a r c ho nt h e u r b a ns p a t i a ls t r u c t u r ef o r m a t i o no fs u z h o u im a d eac o m p r e h e n s i v ea n a l y s i so ft h e c u r r e n td e v e l o p m e n to ft h eu r b a ns p a t i a ls t r u c t u r ef o r m a t i o no fs u z h o ut h r o u g hd e t a i l e d d a t aa n dr e g r e s s i o na n a l y s i s ，a n ds o m ep r o b l e m sh a sb e e nf o u n d f i n a l l yc o n s i d e r i n gt h e a c t u a lc h a r a c t e r i s t i c so fs u z h o u ，im a d et h r e es u g g e s t i o n sa i m e d0 1 1t h e o p t i m i z a t i o no f s u z h o uu r b a ns p a t i a ls t r u c t u r ef o r m a t i o n k e y w o r d s ：u r b a ns p a t i a ls t r u c t u r ef o r m a t i o n ； s u z h o u ； c i t yw e i g h t w r i t t e nb y s u p e r v i s e db y z h a n gy u w e i x i ay o n g x i a n g 苏州大学学位论文独创性声明及使用授权的声明 学位论文独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所提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的指导下，独立进 行研究工作所取得的成果。除文中已经注明引用的内容外，本论文不含 其他个人或集体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也不含为获得苏州大学 或其它教育机构的学位证书而使用过的材料。对本文的研究作出重要贡 献的个人和集体，均已在文中以明确方式标明。本人承担本声明的法律 责任。 研究生签名：毯室磕日期： 学位论文使用授权声明 p 口8 口1 1 1 9 苏州大学、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国家图书馆、清华大学论文 合作部、中国社科院文献信息情报中心有权保留本人所送交学位论文的 复印件和电子文档，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或其他复制手段保存论文。本 人电子文档的内容和纸质论文的内容相一致。除在保密期内的保密论文 外，允许论文被查阅和借阅，可以公布( 包括刊登) 论文的全部或部分 内容。论文的公布( 包括刊登) 授权苏州大学学位办办理。 研究生签名： 导师签名：1 泳。 j n 必”j r 苏州城市空间结构研究1 引言 1 引言 1 1 问题的提出 苏州是中国改革开放的先导区和示范区，综观苏州这个千年古城的发展史，其社 会、经济的发展经历了巨大的变迁，而城市空间结构是城市社会、经济活动在空间上 的投影，各种要素的集聚、扩散和调整的过程反映在空间上就是城市空间结构的演化 过程。 从8 0 年代的“苏南模式”到“凤凰涅巢后的“新苏南模式，苏州以其独特 的工业化、城市化发展路径走出了一条备受世人瞩目的“苏州之路”。但我们注意到， 以往许多对苏州发展道路的剖析和理解都是循着经济、社会、历史、文化的脉络展开 的，作为人类各种活动载体的空间却未能得到充分重视。而其中却存在着一些值得深 入探讨的理论问题，诸如：一个区域的发展与其所依托的空间之间存在着怎样的机理 关系? 促使苏州城市空间结构不断演变的动力是什么? 在新的形势下这些影响因素是 否会发生变化? 苏州的城市空间结构与经济发展如何在相互依托中发挥互相促进作 用，实现城市化的加速发展和城市空间结构的优化? 类似这样需要求解的问题还有许 多。这说明城市空间结构是一个值得认真研究的广阔领域，如果不能把苏州的经济发 展置于空间结构优化的视角下来探讨，这对于加速苏州经济发展、实现空间结构的优 化双边而言都不能不说是一个缺憾。 经济发展与空间结构之间存在着密切的关系，一方面，经济发展是空间结构演化 的动力；另一方面，空间结构的优化也促进经济的发展。因此，本文以经济发展和空 间结构相互作用关系为切入点，在城市化的背景下，研究苏州城市空间结构，进而为 新时期统筹整个城乡发展提供一个广阔的思考空间，为进一步优化苏州城市空间结构 提供客观依据。 1 2 研究对象 城市空间结构，按其层次性划分，可以界定为城市内部空间结构和城市外部空间 结构两个部分。郭鸿懋( 2 0 0 2 ) 等认为，城市内部空间结构是一个城市建成区之内( 通 常指市区) 土地的功能分区结构；或者说城市内部空间结构是城市内部功能分化和各 苏州城市空间结构研究 1 引言 种活动所连成的土地利用的内在差异而形成的一种地域结构。城市外部空间结构包括 两方面的涵义：一是指城市行政关系范围内，或者说城市本身的城镇体系所组成的空 间体系；二是指由一个中心城市辐射区域内中心城市与其他城市共同构成的空间体 系。本文研究的城市空间结构指城市外部空间结构，即由苏州、张家港、常熟、昆山、 吴江、太仓六县市共同构成的空间体系。 1 3 研究方法 本文研究的主要方法是理论分析与实证研究相结合，以实证研究为主。在此思路 指引下，分别就理论部分与实证部分进行内容构思、资料收集和分析研究。在研究方 法上，论文主要采取实证分析的方法，以系统、详实的数据来分析问题，支撑论文的 观点。根据研究需要，在文中使用文献分析法、主成分分析法、实地调查法等。 1 4 本文的结构 本文第一章为引言部分。概括了本文的选题背景、研究的意义和目的，界定了本 文的研究对象，并介绍了本文的研究方法和研究思路。 第二章为文献综述。对国内外关于城市空间结构的研究做了分i - j 另u 类的梳理，对 城市空间结构的理论框架和模型进行系统的归纳。 第三章对城市空间结构进行了理论探讨，介绍了城市空间结构演化的动力机制、 中心城市集聚扩散能力的决定、城市空间结构体系等相关理论。这些为全文的研究构 建了一个平台和基础。 第四章是关于苏州城市空间结构的实证分析。本部分建立了“城市质量”指标体 系，通过s p s s 软件，运用详实的数据进行主成分分析，对苏州空间结构的“态一 一即各节点的综合实力进行了客观描述。 第五章对苏州城市空间结构的“形即空间结构的骨架特征进行了分析，并 对其存在的问题进行了深入研究。 第六章是政策建议部分。本部分针对前文中分析的问题，从构建“一极五心”的 有序竞争空间体系、构建“两横一纵，三带一团 的产业布局、构建区域共生的可持 续发展空间三个方面提出了苏州市空间结构优化的基本思路和举措。 第七章是结束语，主要包括简要的结论、本文可能的创新、不足等几方面。 理论分析是全文的依据，实证分析是重点，对策分析是落脚点。 2 苏州城市空间结构研究 2 文献综述 2 文献综述 城市空间结构是一个多学科的研究对象，可以从地理学、经济学、生态学以及社 会学的角度进行研究，对城市空间结构的研究一直都受到国内外不同学科专家学者的 高度重视。在众多有关城市空间结构研究的论文和专著中，经济学的研究，与其他学 科相比是比较薄弱的，但其重要性却是非常大的。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城市空间结 构经济理论与现实的差距越来越大，这就需要我们从新的、更全面的角度对城市空间 结构理论加以回顾和评价，以进一步完善和发展其理论，指导城市空间布局。 2 1 城市空间结构的内涵 城市空间结构的概念最早始于2 0 世纪6 0 年代。1 9 6 4 年富利( l d f o l e y ) 提出 了“四维 城市空间结构的概念框架，他认为城市空间结构具有四维特征：第一，城 市空间结构由物质环境、功能活动和文化价值三个层面构成，这是城市空间结构的三 种要素；第二，城市空间结构包括“空间的”和“非空间的”两种属性，“空间的 是指上述三种要素在地理空间的分布，“非空间的”则是指除上述空间要素外，在城 市空间进行的各类经济、文化和社会等活动；第三，城市空间包括形式和过程两个方 面，前者是指城市结构要素的空间分布模式与格局，后者是指城市结构要素的空间作 用模式，形式与过程反映了空间与行为的相互依存；第四，城市空间结构处于动态变 化之中，从某个时点上看，城市空间结构相对稳定，但从历史发展过程看，城市空间 结构却一直处于不断变化之中，因而有必要在城市空间结构中引入时间层面。 基于富利的四维概念，韦伯( m m w e b b e r , 1 9 6 4 ) 对城市结构的形式与过程两个方 面的空间属性做了进一步研究。他认为，城市空间包括物质、活动和互动三个要素。 其中物质要素是指物质空间各要素的位置关系；活动要素是指活动的空间分布；互动 要素是指城市中的“流，如人流、物流、资金流和信息流等等。城市空间结构的形 式是指物质要素与活动要素的空间分布模式，过程则是指各城市要素之间的相互作 用。相应地，城市空间可划分为“静态活动空间 和“动态活动空间 。城市空间应 当视为在同一时态的形式特征与诸形式相互作用形成的历时性过程的统一体。 苏州城市空间结构研究2 文献综述 美国城市经济学家波纳( l s b o u r n e ，1 9 7 1 ) 在f o l e y 和w e b b e r 提出的概念框 架基础上，对城市空间结构的内涵进行了更为系统严密的论证，他提出了城市系统的 三个核心概念：第一，城市形态：城市各个要素( 包括物质设施、社会群体经济活动 和公共机构) 的空间分布模式；第二，空间作用：城市要素之间的相互关系使各要素 得以整合成为一个功能实体( 城市子系统) ；第三，城市空间结构：城市要素的空间分 布和相互作用的内在机制，使各子系统整合成为城市系统。b o u r n e 把城市要素空间 分布与相互作用的内在机制作为城市空间结构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极大的丰富了城 市空间结构的内涵。 2 2 城市空间结构的基本模型新古典理论 2 2 1 农业区位论一一城市空间结构经济模型的理论渊源 城市空间结构理论的形成经历了一个长时期的发展过程，最早可以追溯到杜能的 农业区位论。尽管杜能理论研究的是农业问题，但由于它将空间的概念( 一直被古典 经济学家所忽视的的概念) 7 1 入到经济问题的研究上，因此，对涉及到空间经济问题 的众多学科产生了重大的影响，而“经济活动的空间特征是城市经济学的存在理由。 杜能理论对城市空间结构经济理论的影响可以归纳为两个方面：一是杜能的单一区位 因素的研究方法；更重要的是他通过系统地研究围绕农产品消费中心( 城市) 的农业 土地经营种类、经营强度，以及应当如何安排利用土地空间结构问题，把区位因素引 入土地利用的研究中，初步阐明了位置级差地租的概念。 杜能理论中的“位置级差地租 是指由于距离产品消费中心( 城市) 的位置不同， 而产生的土地利用纯收益的空间差异。与农业经营类型是相对于市场中心作有规律的 排列相比，如果我们将城市中心区在理论上视为一个点，城市区域内的所有活动都是 指向城市中心区的，城市内部也就有最佳距离及相应的运输费用、土地强度等问题， 也存在着土地收益的空间差异。而位置级差地租既然反映了土地收益的差异，那么它 在很大程度上会支配城市的各项用地的空间安排，即影响城市的地域结构。因此，位 置级差地租理论的分析方法适用于城市地租的研究。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位置级差地 租理论奠定了城市地域结构经济模型的理论基础。 4 苏州城市空间结构研究2 文献综述 2 2 2 韦伯工业区位论 1 9 0 9 年，韦伯( a l 行e dw e b e r ) 从深入研究工业革命所带来的工业布局问题出发， 提出了工业区位论。他以最小生产成本为原则，试图从运输成本、劳动力成本和聚集 效应3 个区位因子构建工业区位理论： ( 1 ) 从区位图解方法建立运输指向的基本网络，运距和运量是决定运输成本的 关键因素。 ( 2 ) 劳动因子对运输指向网络产生偏差影响。由于劳动成本降低，可使工业区 位由运输成本最低点引向劳动成本最低点。 ， ( 3 ) 聚集因子对运输指向网络产生偏差影响。由于聚集效应，可使工业区位从 运输成本最低点趋向集中或分散布局。 显然，从韦伯工业区位理论假定的交通工具为火车，研究的核心内容是城市内部 空间组织结构的重要内容，即工业布局问题来看，不仅表明工业革命已经对德国经济 社会产生了十分深远的影响，工业发展问题成为当时德国经济社会的主要问题，而且 表明当时德国的经济社会形态已经从农业经济社会步入工业经济社会。因此，工业区 位论属于工业经济社会时期的城市空间结构理论。 2 2 3 伯吉斯同心圆理论 1 9 2 5 年，社会学家伯吉斯( e w b u r g e s s ) 基于芝加哥市土地利用结构分析， 运用社会学的入侵和承继理论来描述城市土地利用结构，提出了同心圆理论。他认为， 城市内部空间结构是以不同用途的土地围绕单一核心，有规则地从内到外扩展，形成 圈层式结构。当城市人口增长导致城市区域扩展时，每一个内环地带必然延伸并向外 移动，入侵相邻外环地带，产生土地使用的演替，但并不改变圈层分布的顺序。 城市空间结构的顺序以中心区为核心，自内向外，由5 个同心圆组成： ， 第一环带是中心商业区，包括大商店、办公楼、剧院、旅馆等，是城市社交、文 化活动的中心； 第二环带为过渡地带，这里绝大部分是老式住宅和出租房屋，轻工业、批发商业、 货仓占据该环带内一半空间： 第三环带是工人住宅带，这里租金低，便于乘车往返，接近工作地，工厂的工人 大多在此居住； 第四环带是良好住宅带，居住密度低，生活环境好，是中产阶层的住宅区； 气 苏州城市空间结构研究2 文献综述 第五环带是通勤带，为通勤人士住宅区。 显然，该理论是以2 0 世纪2 0 年代流行的城市土地利用结构的经验观察为基础提 出的。在宏观效果上，同心圆模式基本符合单中心城市模式。但由于它忽视了道路交 通、自然障碍物、土地利用的社会和区位偏好等方面的影响，与实际仍有定的偏差。 2 2 4 霍姆霍伊特扇形理论 、 1 9 3 9 年，霍姆霍伊特( h o m e rh o y t ) 以美国6 4 个中小城市及纽约、芝加哥 等著名城市的住宅区分析总结为基础，创立了扇形理论。与伯吉斯以一个社会学家的 眼光，把城市作为观察社会行为的一个实验室的角度不同，霍伊特用经济学家的眼光， 关注住房市场是如何受美国政府的抵押政策影响而运行的。他利用租金的高低作为住 房质量的象征，证明各类城市居住用地趋向于沿着主要交通线路和自然障碍物最少的 方向由市中心向市郊呈扇形发展。高收入住宅区受景观和其他社会或物质条件吸引， 沿城市交通主干道或河岸、湖滨、公园、高地向外扩展，独立成区，不与低收入的贫 民区混杂；中等收入的住宅区为了利用高收入阶层的名望，在高收入住宅区的一侧或 两侧发展；低收入的住房被限制在最不利的区域发展。 霍伊特的扇形理论以伯吉斯同心圆理论为基础，增加了方向要素，但这一理论仍 然没有脱离城市地域的圈层概念，可以认为它是同心圆理论的补充和完善。 2 2 5 克里斯塔勒中心地理论 1 9 3 3 年，沃尔特克里斯塔勒( w a l t e rc h r i s t l l e r ) 以德国南部城镇的调查研究 为基础，发表了题为德国南部的中心地的研究成果。在该研究成果中，他从城镇 空间出发，分析研究城市空间发展变化的规律，系统地阐明了中心地的数量、规模和 分布模式，创立了中心地理论。克里斯塔勒以最佳市场区( 即六边形网格) 和最低运 输费用为目标，构建中心地体系。该体系具有如下突出特征： 第一，每个中心地都提供按其中心地等级确定的产品并向低一级中心地提供所有 产品。 第二，一个产品的市场区下边界越大，其中心地等级越高。这些产品产地( 中心 地) 的空间分配模式和市场区取决于市场区的下边界。 第三，每个中心地都由中心地所在的市场区和低一等级的中心地及其市场区构成 一个封闭的功能性体系，低一等级中心地的产品不能穿越市场区边界。 第四，因市场( 供应) 、交通和行政条件不同，中心地等级体系呈现出三种不同 6 苏州城市空间结构研究2 文献综述 的形态。 在不同的原则支配下，中心地呈现出不同度( 嗣k 表示) 的基本区域，一旦k 值确定，将保持不变，中心地和市场区大小的等级顺序将按照其k 值规律排列成规 则、严密的系列，形成完整的中心地网络空间结构。 沃尔特克里斯塔勒认为，在开放、便于通行的地区，市场经济的原则可能是主 要的；在山间盆地地区，客观上与外界隔绝，行政管理更为重要；年轻的国家与新开 发的地区，交通线对移民来讲是“先锋性的工作，交通原则占优势。沃尔特克里 斯塔勒得出如下结论：在三项原则共同作用下，一个地区或国家，应当形成如下城市 等级体系：a 级城市1 个，b 级城市2 个，c 级城市6 至1 2 个，d 级城市4 2 至5 4 个，e 级城市1 1 8 个。 显然，与韦伯研究的核心内容是城市内部空间结构不同，沃尔特克里斯塔勒已 将研究的重点转向城市外部空间，即城市等级体系。这充分表明：随着工业经济的不 断发展，城市发展异常迅猛，城市空间结构问题日趋复杂，城市空间结构理论亟需不 断丰富和完善。 2 2 6 麦肯齐、哈里斯和鸟尔曼多核心模型 1 9 3 3 年，麦肯齐( r d m c k e n z i e ) 率先提出多核心理论，然后于1 9 4 5 年经 哈里斯( c d h a r r i s ) 和乌尔曼( e l u l l m a n ) 加以发展和完善。该理论认为， 由于自然、经济和社会诸方面的原因，城市并非对称发展，中心商业区常常偏离城市 的几何中心，批发和轻工业区则选址于既交通方便，又接近市场的地方，中高级住宅 区和文化、体育中心则大多设在生态环境较好的地方。因此，城市空间结构是由不同 要求的功能区组成的多极核心结构，其中一个主要商业区为城市的主要核心，其余为 次核心。这些中心不断地发挥成长中心的作用，直到城市的中间地带完全被扩充为 止。而在城市化过程中，随着城市规模的扩大，新的极核中心又会产生。 这种多元结构的考虑，触及到了地域分化中多种职能的结节作用，但对多核心之 间的职能联系讨论得比较少，尤其没有深入分析不同核心之间的等级差别和在城市总 体发展中的地位。因此，该理论仍存在一些缺陷。 7 苏州城市空间结构研究2 文献综述 2 3 对新古典城市空间结构理论的评价 不难看出，新古典的城市空间结构理论实际上是杜能农业区位论的翻版。上述模 型的基本原理都是一致的，即通过一系列的假设，先分别分析商业、工业和居住等每 一种用地的城市土地使用者之间的竞争所形成的竞标地租，然后将同一城市内各种用 地的竞标地租曲线重叠，得到整个城市的市场均衡地租曲线。在市场均衡地租曲线的 每一点上，土地的需求量与供给量相等，在市场均衡地租曲线下，土地需求者不论个 人或企业都不再选择另外的地点来实现比现在更高的效用或利润，土地使用者使土地 效用或利润达到最大，土地所有者的地租收入也达到最大。而且，在竞争性的土地 竞标过程中，经济地租量最大时，城市土地利用集约度也达到最高限度。因此，土 地利用结构和利用的集约程度与城市地租也就被同时确定下来。城市空间结构模型 的实质是：在土地利用通过价格机制进行调节的社会，原则上城市每块土地都归愿意 支付最高租金的人使用，而每个租地者又是根据它所能支付的地租和在该块地块上 可能获得的最大收益权衡决定愿意支付的最高租金的。由于集聚效应的存在，越靠 近城市中心，其收益越大，运费越小，但同时地租也越高，从而形成围绕c b d 的 环形土地利用模式。 城市空间结构理论对位置、地租、土地利用关系的研究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了当时 大多数城市的同心圆结构的形成机理，几十年来一直为许多学者所推崇。然而本世纪 6 0 年代后，资本主义社会的经济和生产体系逐渐发生变化，作为以新古典经济学为 理论基础和以自由竞争下的资本主义为素材的城市空间结构理论，显然，由于历史的 局限性和现象的复杂性，以及研究方法的限制，在原有理论所设想的某些基本前提和 因素逐渐丧失其实际意义的情况下，不可能完全解释和演绎当代城市空间结构发展演 变的具体情形。 与其他新古典主义学派的研究方法一样，该模型是一种理想状态下的选址行为， 其假定条件是苛刻的。当然，苛刻的假定条件对于论述的高度概括来说是不可缺少的， 而且仅仅通过它，我们也能够理解城市地域结构的某些本质特征。但在基本的理论模 型建立后，如果不将这些抽象掉的因素纳人到分析中，将理论还原或上升到具体的过 程中，其理论体系是很难适应现实的需要的。从实用的角度来看，如进行规划和具体 选址，也显然是不够的。同时，如果这些假定和前提条件发生变化或根本不存在，据 苏州城市空间结构研究2 文献综述 此而确定的基本理论也就难以成立，而在现实中，其中的某些前提条件又恰恰是不存 在的。这些丧失其实际意义的基本前提和因素主要涉及到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模型假定中重要的一点是惟一的“中心性 。历史上城市小而少，人口密 度低，资源的开发规模和利用方向尚处于低级阶段，企业和个人位于城市中心可获得 各种联系的便利，所以，企业和个人不断向城市中心聚集，同心圆模式代表工业化以 来直到2 0 世纪初城市内部地域结构的主导模式。但随着信息产生和扩散手段的改善， 通讯事业的巨大进步，城市由单中心向多中心发展。可以想象，如果城市有一系列的 次中心，每一个次中心有它自己的环形模式，由于围绕在单中心周围的环形地带将互 相交叉，这种多核心城市内的土地利用将是相当分散的。 另外，由于规模经济和聚集经济的作用，以及顾客流动性的提高，不同的人和物 从抵达目的地近便的观念点看，有各自的最优区位，这样，企业位于自己主要服务地 区的中心位置，居民位于其日常活动的中心就比在城市中心更为可取。 其次，企业和个人的选址活动只存在竞争性，而没有关联性的假定，是不符合城 市的本质特征的。城市是一个相互联系、相互依赖的动态体系，这种相互依赖性是由 产业互相邻近以及互相竞争空间和其他不能运递的投入所引起的，这是城市土地和农 村土地之间的一个主要差别。表现在土地价值上就是农村土地的生产用途很少是由毗 邻的土地用途来决定的，而城市土地的价值在相当大的程度上是由毗邻的土地用途和 特征所影响的，正的外部性使土地价值增大，负的外部性使土地价值降低。 新古典的城市空间模型是没有历史记载的、静止的土地利用模型。实际上城市内 部地域结构是伴随着城市发展而不断调整的。当某一个部门在城市某地定位后会改变 周围的区位条件，使得该地和周围地区的竞标地租上升或下降，并吸引与之相关的产 业部门就近选址。绝大多数的选址决策在很大程度上是依据过去形成的位置( 价格) 情 况进行的。当然，土地所有者、开发商和城市政府为了各自的利益，会通过区划、加 强基础设施的建设和提高土地的集约利用程度等方法不断改变他们所拥有土地的价 值。另外，城市土地的调整不是瞬间进行的，由于建筑使用期限较长，一般说来，城 市土地比农村土地缺少灵活性，这样在给定点和时间时的土地利用模式会反映出一定 量的惯性，至少在短期内意味着一定比例的城市土地面积总是低效用的，而并没有像 模型中假定的那样达到最高的土地价值和最佳利用效果。 第三，对城市空间结构影响最大的是土地所处的位置，城市空间结构理论中位置 9 苏州城市空间结构研究2 文献综述 对于地租的作用主要是指通达性，因此，该理论基本上是一种单因素的模型，反映的 是运输定位占支配地位情况下盛行的一种土地利用结构。从理论形成的时期看，当时 交通不发达，交通运输费用在生产成本和居民生活费用中所占的比重较大，故他的抽 象分析并不能认为是一种谬误。然而，随着经济和社会的发展，尤其是现代交通、通 讯工具和方式的变化，城市经济活动之间的经济距离和时间距离较之它们之间的地理 距离大为缩短。同时，人们的时间观念明显增强，而对某些领域中货币成本的经济观 念相对减弱，城市空间布局发生变化。一方面远离市中心的地区因交通条件改善和良 好的生产和生活环境而增加吸引力，从而使土地需求增加，地租上升；另一方面，靠 近市中心地区的土地因便利性、优越性的相对下降和城市中心生活环境恶劣，而降低 需求，具有同样优越地位的土地供给因交通改善而增加，从而均衡地租下降，促进了 西方国家城市的郊区化。所以，随着由运输定位占支配地位的情况逐渐弱化，在城市 企事业和个人定位要素多元化的今天，单一因素理论的解释则显得有些贫乏无力。即 使是距离因素也应该扩大其内涵，考虑到现代运输手段的多样性、不同运输手段运价 的差别、交通网的密度和迁回性等运输费用与空间布局的依存关系。 在目前的现实社会中，位置所代表的是一个区位与外部联系的便捷程度，是以强 大的联系力为转移的，这种联系，在城市的有限范围内，大多数并不是以运输的货币 成本来衡量的，尤其是在科学技术发展的今天。便捷优势的大小往往是一个综合因素， 反映了克服经济活动联系中的不确定性和空间成本，即包括由该区位到达各个地点的 运输成本所组成的交易成本的节约。尽管如此，只要存在着面向集中的消费市场( 如 城市中心) 而进行的生产和因距离而引起的运费空间差异，新古典的城市空间结构理 论就会具有一定的意义，在实践中就总会有部分的体现。 第四，模型以土地资源配置的经济效益最大化为最终目的。在市场发育完善的情 况下，土地利用一般只考虑土地的使用价值，以追逐当前最高资本收益来调整土地资 源配置，或进一步考虑到选择价值中的当前土地使用人对今后土地使用的潜在价值 和其他人利用该土地的潜在价值，而对子孙后代利用该土地的潜在价值和人们为保 护某项资源存在所表示的土地的存在价值等其他价值则并不多加考虑。反映在现实 中，就是大量的绿地被挤占，文物古迹被破坏。因此，仅仅以企业利润最大化和消 费者效用最大化为基础分配土地，即使是有效的竞争，仍然不是全社会意义的最优 土地利用结构。 l o 苏州城市空间结构研究2 文献综述 第五，城市土地市场是一个不完全竞争的市场，其理由一是城市土地是不可再生 的同时又是可永续使用的稀缺资源，一旦某块土地为某些人所有，就会形成对该块土 地的垄断。二是城市土地市场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种地方性市场，这种地方性市场极其 容易造成市场信息的不完全，使交易者难以根据市场价格的变化及时作出正确的用地 决策。城市土地的固定性也使得城市土地不能像其他生产要素那样能随市场价格的变 动而自由地进行转移以迅速消除土地价格上的差异。三是城市土地是城市经济和社会 生活的基本空间，是关系到国计民生的全局性和长远利益的资源。对于这种类型的资 源仅凭市场价格机制的作用是难以使土地资源的配置和使用达到高效和公平的，而且 很容易与城市的公益事业发生冲突。现实中，政府完全对土地市场不进行干预的情况 是不存在的，即使是美国这样市场经济比较发达的国家也通过区划法、税收等对土地 市场加以干涉。尤其是当土地集中于少数个人或团体手中时，与特定的地块相联系的 土地租金并不是主要由竞标地租来决定的，而是由垄断者愿意出售的价格来决定的。 第六，模型中将城市土地和住房市场土的政治、经济制度，生产的社会体系等各 种制度作为既定的。事实上，城市空间结构的不规则性和多样性除了受到地理条件和 自然垄断因素的影响外，很大程度上是由制度因素所造成的，尤其是土地所有制制度 和土地利用的区划法，在相当程度上决定着城市土地利用的性质和集约程度。而随着 经济、技术和社会分工的加深，企业组织制度的变化，带来生产过程的地域分离越来 越复杂，造成工业企业内部的不同部门向城市的不同区域的集中。 2 4 中国城市空间结构的研究现状和创新 针对城市空间结构理论的缺陷和我国城市飞速发展的现实，许多学者以我国城市 空间结构为研究对象，重新思考和研究我国城市空间结构与形态。按照研究内容，笔 者做以下几个方面的总结： 2 4 1 城市人口变动与郊区化的研究 ，胡兆量等利用第三、四次全国人口普查的人口统计资料对北京市人口迁移展开研 究。周春山( 1 9 9 6 ) 以广州市为例分析了改革开放依赖的大都市区人口分布与迁移问 题。冯健和周一星( 2 0 0 4 ) 则根据不同年代城市人口分布与迁移特征探讨了南京、杭 州、北京等城市的空间结构演变过程，在分析城市空间结构变动内在机理的前提下对 苏州城市空间结构研究， 2 文献综述 大都市的郊区化现象和成因进行了探讨。还有一些学者分别对上海、天津、沈阳、杭 州、大连等城市进行了研究。 2 4 2 城市社会空问的研究 继1 9 8 9 年许学强系统做了广州市社会区研究之后，社会区的相关研究逐渐增多， 其中，以北京社会空间的分化研究( 顾朝林，1 9 9 7 ) 、中国城市社会空间结构研 究( 王兴中，2 0 0 0 ) 、南京市城市社会空间分异特征与机制研究( 吴启焰，2 0 0 1 ) 为代表。 2 4 3 城市产业空间的研究 就城市产业空间的研究而言，以阎小培等对广州的研究最为深入。他们围绕信息 产业对广州城市空间结构的影响、广州第三产业的空间分布特征、信息服务业增长的 地域类型、办公业活动的时空差异以及广州市周边地区商品房的开发与分布等，做了 大量的实证研究工作( 阎小培，1 9 9 4 、1 9 9 8 、1 9 9 9 、2 0 0 0 、2 0 0 1 ；阎小培、姚一民， 1 9 9 7 ) 。除此之外，其他学者也对此进行了探讨，如对中关村地区高新技术企业集 聚与扩散的研究( 王缉慈等，1 9 9 6 、2 0 0 1 ) 、对城市空间结构优化的经济分析( 江 曼琦，2 0 0 1 ) 、对信息时代空间结构的介绍( 甄峰、顾朝林，2 0 0 2 ) 等。 2 5 小结 如前所述，城市空间结构模型的诸多理想化假设使其在现实中的运用具有一定的 局限性，市场经济体制下的中国城市空间结构有待在特定的历史和现实背景下进一步 总结和完善。而从前文的综述中，我们可以看到，我国对城市空间的研究还局限于上 海、广州、北京等大都市，对于长三角大都市圈的次级中心城市苏州的研究尚处 于空白状态。而苏州是中国改革开放的先导区和示范区，从8 0 年代的“苏南模式 到“凤凰涅粲 后的“新苏南模式，其发展都是举世瞩目的，作为其经济社会发展 的投影的城市空间结构也是值得研究的。因此，我们选择苏州作为研究对象，在长三 角大都市圈这个背景下，对苏州城市空间结构聚焦研究，必将对长三角其他城市的空 间结构优化起到一定的借鉴意义。 1 2 苏州城市空间结构研究3 城市空间结构的理论框架 3 城市空间结构的理论框架 3 1 城市空间结构演化的动力机制 城市是一个复杂的适应性系统( c o m p l e xa d a p t i v es y s t e m ) 。这种适应性系统的重 要特征在于它的开放性。其结果是，它与外部环境以及系统内各组成要素之间的相互 关系，有可能对每个组成要素或系统整体产生有意义的变化1 。在现代城市化进程中， 我们可以看到有两种力量贯穿了城市发展的始终，这是一对矛盾而统一的空间过程： 集中与扩散。在现实的空间结构演化中，无论是高度城市化地区，还是处于城市化起 步阶段的国家，无论是大城市还是中小城市，都存在空间集中与扩散的两种倾向。从 发达国家城市空间结构演变的过程来看，大都经历了从空间分散趋向集中再到分散而 后又趋于集中的这样周期性的螺旋式上升的发展过程。而在中国，除个别城市外，大 部分城市的发展仍然以集中为主。作为城市经济社会发展的空间投影，城市空间结构 在时而集中，时而扩散，集中中有扩散，扩散中有集中的过程里演绎着城市的发展轨 迹。可以说，集中与扩散构成了空间结构演化机制最基本的要素，它贯穿于城市发展 的始终，并体现在不同形态、不同层次的空间结构中。 3 1 1 集中 集中是指资源、要素、企业、经济活动等在地理空间上聚集的趋势与过程，表现 为向心聚合的倾向2 。沙里宁曾认为集中发展具有四种类型：一是强迫性集中基 于战争防卫需要和落后交通工具的限制；二是投机性集中基于追求经济效益的需 要；三是垂直的集中基于土地有限而高空发展的需要；四是文化的集中基于 人类信仰及社会交往活动的需要3 。这四点较为全面的概况了传统空间集中的原因， 而现代社会的集中主要归结为以下两个因素：一是规模经济，即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和 技术的进步使生产规模扩大；二是聚集经济，即迂回生产方式的出现和部门的细化使 在某一特定空间范围内集中众多的经济活动。在规模经济与聚集经济共同作用下，为 了实现最佳生产规模、降低生产成本、降低交易成本，客观上就要向一定的地区集中， 1 胡序威等中国沿海城镇密集地区空间集聚与扩散研究科学出版社，2 0 0 0 ，第8 5 页 2 覃成林等区域经济空间组织原理武汉t 湖北教育出版社，1 9 9 6 ，第8 9 页 3 e 沙里宁城市：它的发展、衰败与未来北京：建筑工业出版社，1 9 8 0 ，第7 6 舳页 苏州城市空间结构研究3 城市空间结构的理论框架 最终形成一种生产综合体组织4 。 因此，任何区域，无论是城市，还是城市群，在宏观上都要求形成一个规模适当、 结构合理、联系密切的生产综合体组织，才能最大限度地取得集聚效应。区域内的主 要产业，特别是第二、第三产业，总是成团地集聚在区内一些生产发展条件较为优越 的点上。这是因为，把那些在生产上或分配上有着密切联系或在布局上有着相同指向 的产业，按一定的比例，成团地布局在某个拥有特定优势的区域，有利于形成一个生 产综合体组织。在这个生产综合体组织中，每个企业都因与其他关联企业接近而改善 了自身发展的外部环境，并从中受益。与此相对应的是苏州众多城镇在极化效应作用 与各地方利益的驱动下，表现出典型的空间集中化倾向。在这个过程中，产业集聚先 行，它创造了大量的就业岗位，从而带动了以劳动力流动为主要形式的人口集中；土 地倾向于集约化，区内积极开展并村、撤乡、并镇、建城活动，大大提高了土地的规 模效益和集聚效益。特别是2 0 世纪9 0 年代后，工业转向以开发区为空间载体的集聚， 成为继早期以乡镇企业为载体的散点状用地后的相对集约的一种土地利用模式。 3 。1 2 扩散 与集中相对应，扩散是指资源、要素、企业和经济活动等在地理空间上分散的趋 势和过程，表现为一种离心的运动趋势。中心城市发展到一定阶段，城市交通、住房、 环境问题日益加剧，由此，就产生了中心城市向周边地区扩散的过程。芬兰著名规划 师e s a a d n e n 在他1 9 4 2 年写的城市：它的生长、衰退和将来一书中对扩散作 了系统的阐述。e s a a r i n e n 认为城市是一个有机体，其内部秩序实际上和有生命的机 体内部秩序是一致的，他指出，并不是现代交通工具使城市陷于瘫痪，而是城市的机 能组织不善，迫使在城市工作的人每天耗费大量的时间、精力往返旅行，且造成城市 交通拥挤堵塞。因此，要对城市空间进行“有机疏散。 区域分工中的有机疏散，就是要把区域中原先规模失衡的区域，分解成若干单元， 并把这些单元组成在活动上相互关联的具有特色功能的集聚点。这样原先非常密集的 区域由于过度集聚而导致规模不经济，发生扩散效应，分裂疏散成一个个城市。在此 基础上，重新发生集聚，到一定阶段，再次扩散如此周而复始，形成具有等级结 构分明的区域分工体系。 从目前我国大多数城市的发展情况来看，区域的集中和扩散并没有明确的界限。 4 郝寿义、安虎森区域经济学( 第二版) 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 0 0 4 ，第7 7 一页 1 4 苏州城市空间结构研究3 城市空间结构的理论框架 集中和扩散是区域发展过程中的两个方面，即聚集中有扩散，扩散中有聚集。一个区 域中的辐射体系为：特大城市一大城市一中等城市一小城市、中心城镇一小集镇一农 村，其辐射半径和强度依次递减。辐射体系的各个层级之间都是相互关联的，并且， 在一定条件下，辐射体系的各层级之间具有传导性，即特大城市也可以跳过大城市， 直接辐射到中等城市、小城市。以长三角城市群为例，上海在区域中起着中心的作用， 它对于一些县级市的辐射作用甚至比行政上隶属的地级市对这些县级市的辐射作用 更大。 3 2 中心城市集聚扩散能力的决定 作为区域的中心，中心城市与相邻区域的中心城市相互影响。它们之间通过交通、 通讯等手段不断进行着人口、商品、服务、信息、技术、金融等的交换，这些要素把 区域与城市连成一个具有一定功能和结构的“城市质量一能量”系统，这种交换可称为 城市间的相互作用。城市间的相互作用方式是通过引力与斥力这对矛盾来实现的。当 相互间的引力大于斥力时，城市体系空间结构就不断调整，中心城市规模愈来愈大， 城市密度越来越高，城市空间体系不断膨胀，集约效益显著；当引力小于斥力时，郊 区化、逆城市化占据主流，辅城、卫星城市纷纷出现，城市体系调整完善；引力与斥 力达到平衡时，城市间的要素流动处于动态平衡，城市空间格局相对静止。因此，只 要引力与斥力不平衡，区域与城市就存在调整和优化的运行机制。 3 2 1 “城市质量骨 中心城市对外界的集聚与扩散能力实质上是随着“城市质量- 一综合影响力的 提高而增强。关于引力模式中“城市质量”的确定，人们习惯上采用人口规模( 反映经 济活动的聚集程度) 来衡量。该方法简明、资料易得、可比性强，故长期以来被广泛 采用。然而，该方法的局限性也明显：城市人口规模与城市经济规模的相关度是不稳 定的，产业结构不同和性质不同的城市间差异较大。尤其在科技进步的今天，入口在 城市综合实力中所占的地位在下降，而技术的地位在上升，劳动密集型往往难摆脱低 效益，而技术密集型常常与高效益相联系。因此，为了克服单一指标的局限性，本文 尝试从五个方面来度量“城市质量”。 1 5 苏州城市空间结构研究3 城市空间结构的理论框架 3 2 2 空闰通达性 以往我们确定一个城市对某地的影响力时，简便地用两地之间的地图距离，认为 经济中心城市集聚与扩散力随这种距离的增大而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