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言文字学专业论文）汉语形容词的情状类型及句法选择.pdf

内 容 提 要 本文是有关汉语形容词体研究的论文， 范围集中于 汉语性质形容词。 主要就两个方面展 开论述: 汉语形容词的 情状类型: 句子构造对形容词情状的选择限 制。目 的是从这两个 不同的层面探求现代汉语形容词体的相关特点， 进而在汉语形容词的词汇语义结构上获得一 点新的认识。 在过去 相当长的一个时期内， 汉语形容词体的 研究多附丽于动词体的 研究之中， 未能获 得独立的地位。 对汉语形容词从情状角度所做的分类， 在很大程度上受到动词情状分类的影 响， 其相关的 分类标准也多以动词为参照， 对形容词自 身的特点则关注不多。 本文认为， 汉 语绝人多数形容词兼具动态和静态两种特征，动态性与其量等级特征存在紧密联系，据此， 本文初步给出了一个形容词的情状系统。 对句子体意义的理解， 如果从交际的角度至少可以 包括两个相互联系但又有所区别的层 次，一个层次是纯粹从语言知识的角度对句子语义的理解，即 句子中不同成分的语义组合， 另外的 一个层次则考虑交际的内 容和目 的， 从交际的角度对句子语义的 所作所为的 理解， 与 前者相比， 后者常常包括一些推导 性的结论。 本文从表达事件不同阶段典型句法格式入手， 重点探究各种句法格式对形容词情状的选择限 制. 试图说明这些句法格式中的各种成分如何 与形容词结合并最终构造出不同的体意义以 及这些形容词在句子体意义的构造中为其提供 什么样的可能性。 关键词: 体 性质形容词 情状类型 句子体意义 选择限制 a b s t r a c t t h e t h e m e o f t h i s w o r k i s t h e a s p e c t o f a d j e c t i v e s , e s p e c i a l l y , t h e a s p e c t o f a t t r i b u t i v e a d j e c t i v e s i n m a n d a r i n c h i n e s e . t h e f r a m e w o r k o f t h i s p a p e r c o n s t i t u t e o f t w o p a r t s : t h e s i t u a t i o n t y p e s o f a t t r i b u t i v e a d j e c t i v e s ; t h e s e l e c t i o n a l r e s t r i c t i o n b e t w e e n t h e s t r u c t u r a l r e l a t i o n o f s e n t e n c e a n d t h e s i t u a t i o n t y p e s o f a t t r i b u t i v e a d j e c t i v e s . t h e o v e r a l l g o a l o f t h e e n t e r p r i s e i s t o e x p l o r e t h e n a t u r e o f c h i n e s e a d j e c t i v e s f r o m t w o d i f f e r e n t l e v e l s . i n p a s t s e v e r a l y e a r s，t h e s t u d i e s o f a s p e c t o f a d j e c t i v e s w a s s u b o r d i n a t e d t o t h e a s p e c t o f v e r b , w h i c h c a n n o t b e c o m e a n i n d e p e n d e n t d o m a i n， a n d t h e c l a s s i f i c a t i o n o f a d j e c t i v e s i n t h e v i e w p o i n t o f s i t u a t i o n，w h i c h w a s i n f l u e n c e d b y t h e c r i t e r i o n s o f v e r b m o r e o r l e s s. w e a r g u e t h a t m o s t a d j e c t i v e s h a v e t w o - f a c e : d y n a m i c a n d s t a t i c . t h e d y n a m i c o f a d j e c t i v e s r e l a t e d t o i t s s c a l e s t r u c t u r e t i 动t l y . o n t h e b a s i s o f t h e s e a n a l y s i s， w e d e s c r i b e a s y s t e m o f s i t u a t i o n t y p e s， w h i c h b e l o n g s t o c h i n e s e a d j e c t i v e s . t h e i n t e r p r e t a t i o n o f s e n t e n c e m i n i m a l l y i n v o l v e s t w o d i s t i n c t a n d i n t e r r e l a t e d p r o c e s s , o n e i s s e m a n t i c c o m p o s i t i o n，w h i c h i s d r i v e n b y p u r e l y l i n g u i s t i c k n o w l e d g e， t h e o t h e r i s a p r o c e s s o f r e a s o n i n g f r o m t h e o u t p u t o f t h e s e m a n t i c c o m p o s i t i o n t o a c o n c l u s i o n a s t o s p e a k e r o r w r i t e r s c o m m u n i c a t i v e i n t e n t . w e a n a l y z e d t h e s e l e c t i o n a l r e s t r i c t i o n b e t w e e n t h e s t r u c t u r a l r e l a t i o n o f s e n t e n c e a n d t h e s i t u a t i o n t y p e s o f a t t r i b u t i v e a d j e c t i v e s . t r y t o i n t e r p r e t e d h o w t h e a d j e c t i v e s c o l l o c a t e w i t h o t h e r v a r i a b l e c o n s t i t u e n t s o f s e n t e n c e t o c o m p o s i t e t h e a s p e c t u a l m e a n i n g s o f s e n t e n c e. k e y w o r d : a s p e c t a t t r i b u t i v e a d j e c t i v e s t h e a s p e c t m e a n i n g s o f s e n t e n c e s el e c t i o n a l r e s t r i c ti o n 引言 零 引 言 0 . 0说 明 国外语言学对体的研究源远流长 可以 上溯到古希腊、 古印 度时代。 其中有关动词 体的 问 题， 在亚里十多德的时代就为当时的 哲学家所明 确提出。 中国 传统语言学对于体的 研究则 一直未能给予足够的重视， 大陆汉语语法学者对体的研究， 正式的说， 应当是从黎锦熙的 新 著国语文法( 1 9 2 4 ) 开始， 距今刚好是8 0 年的时间。在这8 0 年中，如果以陈平的 论现 代汉语时间系统的三元结构( 1 9 8 8 ) 为界， 又可以分为两个不同的时期:初期的 研究关注 的重点是汉语中存在的 虚化或者半虚化的体标记， 依照较为严格界定的语法形态的定义归纳 出名目 不一、 种类不同的各种体系统; 后期研究的理论性和系统性则进一步的增强， 注重对 西方新产生的情状理论的吸收， 并将其与汉语传统的对体问 题的研究相结合， 使汉语的体研 究产生了新的气象. 直接催生了 汉语体研究的 第一部系统性专著 现代汉语时体系统研究 ( 戴耀晶， 1 9 9 7 ) . 但是无论是前期 还是后期的研究， 两者的重心在很大程度上仍泪侧重 于 动词的范畴， 对从属于 “ 广义谓词” 范畴的形容词的体的 研究则并不多见。 综合这8 0 年来的 研究中 对形容词体有所涉及的文献， 如果以 张国宪 1 9 9 5 1 9 9 8 , 1 9 9 9 ) 对形容词 体所做的全面的专题研究为分界点， 可以 划分为两个阶段。 本部分将概述前人 近几 十年的相关成果. 对形容词体的 研究分为前、 后两个不同的时期作一概述， 由于资料的 局限， 具体对象主要集中于国内的相关研究。 0 . 1 前 期 在前一 阶段的 研究中， 有关形容词体的研究多附丽于动词体的 研究之中， 呈现出 零散的 态势。 有代表性人物是黎锦熙、吕 叔湘、 王力、 赵元任、 朱德熙等一些大家，主要关注的问 题有下面两个: l . “ 形容词十 动态助词”结构中形容词的类属。 黎锦熙 ( 1 9 2 4 ) 、吕 叔湘 ( 1 9 4 2 ) 注意 到形容词带上动态助词后语义上的变化。 黎锦熙( 1 9 2 4 ) 认为“ 诸如 你的胡子却也白了 许 多 孩子大了， 今年要请个先生 中的 白 大 由于 其后添附了“ 了” ， “ 这就可以 证明: 它们不但在句法上是动性， 便在实质意义上，也含有迁变流转的动态了。 ”吕 叔湘 ( 1 9 4 2 ) 认为“ 声音 渐渐低了卜 去，一会儿忽然高了 起来” ， “ 一 到十月， 这些树叶便红了起来” 中做 谓语的形容词“ 不是表示一种无始无终的一瞬间的状态， 而是表示一种状态的开始， 或是表 引言 零 引 言 0 . 0说 明 国外语言学对体的研究源远流长 可以 上溯到古希腊、 古印 度时代。 其中有关动词 体的 问 题， 在亚里十多德的时代就为当时的 哲学家所明 确提出。 中国 传统语言学对于体的 研究则 一直未能给予足够的重视， 大陆汉语语法学者对体的研究， 正式的说， 应当是从黎锦熙的 新 著国语文法( 1 9 2 4 ) 开始， 距今刚好是8 0 年的时间。在这8 0 年中，如果以陈平的 论现 代汉语时间系统的三元结构( 1 9 8 8 ) 为界， 又可以分为两个不同的时期:初期的 研究关注 的重点是汉语中存在的 虚化或者半虚化的体标记， 依照较为严格界定的语法形态的定义归纳 出名目 不一、 种类不同的各种体系统; 后期研究的理论性和系统性则进一步的增强， 注重对 西方新产生的情状理论的吸收， 并将其与汉语传统的对体问 题的研究相结合， 使汉语的体研 究产生了新的气象. 直接催生了 汉语体研究的 第一部系统性专著 现代汉语时体系统研究 ( 戴耀晶， 1 9 9 7 ) . 但是无论是前期 还是后期的研究， 两者的重心在很大程度上仍泪侧重 于 动词的范畴， 对从属于 “ 广义谓词” 范畴的形容词的体的 研究则并不多见。 综合这8 0 年来的 研究中 对形容词体有所涉及的文献， 如果以 张国宪 1 9 9 5 1 9 9 8 , 1 9 9 9 ) 对形容词 体所做的全面的专题研究为分界点， 可以 划分为两个阶段。 本部分将概述前人 近几 十年的相关成果. 对形容词体的 研究分为前、 后两个不同的时期作一概述， 由于资料的 局限， 具体对象主要集中于国内的相关研究。 0 . 1 前 期 在前一 阶段的 研究中， 有关形容词体的研究多附丽于动词体的 研究之中， 呈现出 零散的 态势。 有代表性人物是黎锦熙、吕 叔湘、 王力、 赵元任、 朱德熙等一些大家，主要关注的问 题有下面两个: l . “ 形容词十 动态助词”结构中形容词的类属。 黎锦熙 ( 1 9 2 4 ) 、吕 叔湘 ( 1 9 4 2 ) 注意 到形容词带上动态助词后语义上的变化。 黎锦熙( 1 9 2 4 ) 认为“ 诸如 你的胡子却也白了 许 多 孩子大了， 今年要请个先生 中的 白 大 由于 其后添附了“ 了” ， “ 这就可以 证明: 它们不但在句法上是动性， 便在实质意义上，也含有迁变流转的动态了。 ”吕 叔湘 ( 1 9 4 2 ) 认为“ 声音 渐渐低了卜 去，一会儿忽然高了 起来” ， “ 一 到十月， 这些树叶便红了起来” 中做 谓语的形容词“ 不是表示一种无始无终的一瞬间的状态， 而是表示一种状态的开始， 或是表 引言 示 一 种状态的完成， 于是这个形容词也就带有动作的意味。 ” 对此， 学界一般都予以 认同， 即认定表示事物属性的形容词本身是静态的， 带上动态助词后具有了动态性。 但对此时形容 词是否保持词性不变， 学者们则是见仁见智， 人致有三种看法: 认为形容词 接动态助词是 其语 法特点 之一， 并不改 变形容词的词 性。 如 王力 ( 1 9 4 3 , 1 9 4 4 ) 、 张志公 ( 1 9 5 9 ) 、 吕 叔湘( 1 9 8 0 ) . 朱 德熙( 1 9 8 2 ) 、 房玉 清( 1 9 9 1 ) 等: 主张 带 动态 助词 是 动词 的 语 法特征， 形 容词 接动 态 助 词后就变成了 动词。 如唐广厚、 车竞 ( 1 9 8 5 ) : 认为形容词接动态助词后临时转化为动词。 如 丁 声 树 等 ( 1 9 6 1 ) . 邢 福 义( 1 9 8 1 ) 、 李 临 定 ( 1 9 9 0 ) 等 。 2 2 .形容词体标记的确定。 在西方传统语法学的 观念里， 体是通过动词的屈折形式或动 词 的 复 杂 形 式 里 的 具 体 功 能 形 态 来 表 示 完 成 一未 完 成 的 区 别 的 转 引n h a n a f il ip , 1 9 9 9 ) 3 . 对于没有严格意义上的形态变化的汉语，更多的是依靠广义形态和分析形式来表现体意义。 从来源上看， 汉语的体标记又多数源于 动词， 其语法化的 程度也不一致。 种种原因导致体标 记的确定存在着很大的困 难。 现在为多数学者所公认的体标记有三个， 即: “ 了” “ 着” “ 过” 对 “ 起来附 下去阴 卜 来” ， 有的 学者认为是 独立的 形态 形式， 如h 叔湘( 1 9 4 2 ) 、 赵元任( 1 9 6 8 ) 0 有的则认为是非独立的形态形式， 而应该看作趋向动词的一种特殊用法。 如吕 叔湘主编的 现 代汉语八百词 ( 1 9 9 9 ) 、 邢福义 ( 1 9 9 4 ) 。 此外， 对副词“ 正在” “ 正” “ 在” “ 曾 经” “ 已 经” “ 将要” 等的性质和功能也存在不同的看法。 首先在归属于 词汇形式还是语法形式上存在分 歧: 一种意见认为是实词， 具有词汇属性: 另外一种意见则认为它们都是部分虚化的 语法形 式， 区别只在于虚化的程度不同。 其次对它们是表示“ 体” 还是表示与体有联系的“ 时” 也 存在不同意见。 需要说明的是， 这一阶段众多零散而不成系统的 研究中， 也出现了 一些比 较有参考价值 的个案研究。 邢福义 ( 1 9 9 4 ) 对 “ 形容词十 趋向 动词”的 句法语义特征作了详细的 描写并给 出了 相关的解释。 刘叔新( 1 9 9 5 ) 则讨论了 是带性状延续意义的形容词短语及其相关的一些 问题。 0 . 2 后 期 当 大多 数汉语语 法学 者还 把精力 集中于动词体 研究的时 候， 张国 宪( 1 9 9 5 , 1 9 9 8 , 1 9 9 9 ) 首先把目 光投射到形容词体的问 题上， 并做了比 较全面的研究， 客观上影响很人。 就目 前而 言， 在现代汉语形容词体问题的专题研究中， 张国 宪先生的一系列文章是最突出的。 其研究 的整体理论框架直接受益于陈平( 1 9 8 8 ) ， 注重分析情状类型与汉语形容词次类之间的联系， 归纳出 汉语形容词的典型体和非典型体系统。具体的看，其研究主要包括两个方面: 1 .形容词的情状类型 首先 根据 t *- ( s t a t i c ) 这一区 别性语义 特征， 将形 容词分为 两大 情状类型: 性状形 容词和变化形容词。 分析了两类形容词的语法形式和语义功能 特点。 对变化形容词的内部变 引言 示 一 种状态的完成， 于是这个形容词也就带有动作的意味。 ” 对此， 学界一般都予以 认同， 即认定表示事物属性的形容词本身是静态的， 带上动态助词后具有了动态性。 但对此时形容 词是否保持词性不变， 学者们则是见仁见智， 人致有三种看法: 认为形容词 接动态助词是 其语 法特点 之一， 并不改 变形容词的词 性。 如 王力 ( 1 9 4 3 , 1 9 4 4 ) 、 张志公 ( 1 9 5 9 ) 、 吕 叔湘( 1 9 8 0 ) . 朱 德熙( 1 9 8 2 ) 、 房玉 清( 1 9 9 1 ) 等: 主张 带 动态 助词 是 动词 的 语 法特征， 形 容词 接动 态 助 词后就变成了 动词。 如唐广厚、 车竞 ( 1 9 8 5 ) : 认为形容词接动态助词后临时转化为动词。 如 丁 声 树 等 ( 1 9 6 1 ) . 邢 福 义( 1 9 8 1 ) 、 李 临 定 ( 1 9 9 0 ) 等 。 2 2 .形容词体标记的确定。 在西方传统语法学的 观念里， 体是通过动词的屈折形式或动 词 的 复 杂 形 式 里 的 具 体 功 能 形 态 来 表 示 完 成 一未 完 成 的 区 别 的 转 引n h a n a f il ip , 1 9 9 9 ) 3 . 对于没有严格意义上的形态变化的汉语，更多的是依靠广义形态和分析形式来表现体意义。 从来源上看， 汉语的体标记又多数源于 动词， 其语法化的 程度也不一致。 种种原因导致体标 记的确定存在着很大的困 难。 现在为多数学者所公认的体标记有三个， 即: “ 了” “ 着” “ 过” 对 “ 起来附 下去阴 卜 来” ， 有的 学者认为是 独立的 形态 形式， 如h 叔湘( 1 9 4 2 ) 、 赵元任( 1 9 6 8 ) 0 有的则认为是非独立的形态形式， 而应该看作趋向动词的一种特殊用法。 如吕 叔湘主编的 现 代汉语八百词 ( 1 9 9 9 ) 、 邢福义 ( 1 9 9 4 ) 。 此外， 对副词“ 正在” “ 正” “ 在” “ 曾 经” “ 已 经” “ 将要” 等的性质和功能也存在不同的看法。 首先在归属于 词汇形式还是语法形式上存在分 歧: 一种意见认为是实词， 具有词汇属性: 另外一种意见则认为它们都是部分虚化的 语法形 式， 区别只在于虚化的程度不同。 其次对它们是表示“ 体” 还是表示与体有联系的“ 时” 也 存在不同意见。 需要说明的是， 这一阶段众多零散而不成系统的 研究中， 也出现了 一些比 较有参考价值 的个案研究。 邢福义 ( 1 9 9 4 ) 对 “ 形容词十 趋向 动词”的 句法语义特征作了详细的 描写并给 出了 相关的解释。 刘叔新( 1 9 9 5 ) 则讨论了 是带性状延续意义的形容词短语及其相关的一些 问题。 0 . 2 后 期 当 大多 数汉语语 法学 者还 把精力 集中于动词体 研究的时 候， 张国 宪( 1 9 9 5 , 1 9 9 8 , 1 9 9 9 ) 首先把目 光投射到形容词体的问 题上， 并做了比 较全面的研究， 客观上影响很人。 就目 前而 言， 在现代汉语形容词体问题的专题研究中， 张国 宪先生的一系列文章是最突出的。 其研究 的整体理论框架直接受益于陈平( 1 9 8 8 ) ， 注重分析情状类型与汉语形容词次类之间的联系， 归纳出 汉语形容词的典型体和非典型体系统。具体的看，其研究主要包括两个方面: 1 .形容词的情状类型 首先 根据 t *- ( s t a t i c ) 这一区 别性语义 特征， 将形 容词分为 两大 情状类型: 性状形 容词和变化形容词。 分析了两类形容词的语法形式和语义功能 特点。 对变化形容词的内部变 引言 化及 其与 性状形容 词的 关系 做了 描述和比 较。 指出 性状形 容词和变化形容词的小同 特征， 即 前者是静态性的， 后者则是动态性的。 其次根据变化形容词在时间结构上是否占据续段， 把 变化形容词分为终比 性形容词和延续性形容河， 并且对其不同的语义 特征和句法 特点作了 说 明。最后作者给出一个形容词的状态系统: 状态 恒定状态变化状态 初始状态结果状态 完结状态终结状态 z . 形容词情状语法化的表现手段 作者接纳了 此前颇有争议的体标记 “ 起来、 下来、下去” ， 将其归入准体标记。并根据 不同的体标记，把现代汉语形容词体分为典型体和非典型体，前者包括实现体 “ 了” ; 经历体 “ 过 ， ; 持续体 “ 着” 。 后者包括始续体 “ 起来、 下来” ; 延续体 “ 下去” 。 该文详细描写了典型体和非典型体两者的句法共现格式、 语义条件和对形容词次范畴的 选择限制， 讨 论了相关句式对体意义的影响。 从历时的角度对典型体的 体标记作了 探讨， 指 出形容词的体标记与动词的体标记 存在不同的来源， 认为形容词后的体标记是把动词后面虚 化的体标记直接砧附于形容词之后凝结而成的一个句法单位， 二者具有相当高的融合度。 “ 形 十 体标记” 是一种句法现象， “ 动+ 体标记” 则是一种句法语用现象。 此外， 还以典型的体标 记为参照， 运用语法化理论对非典型体的三类体标记进行考察. 描写其语法化等方面的 差异， 并从认知角度， 对非典型体的结构方式作了 解释。 此外， 作者的 研究还涉及了 名词宾语、 数 量补浴和时量补语对句子体意义的影响。 从v体的研究方法上看， 作者从语义的角度入手探求与之相对应的语法形式，在全面运 用语义特征分析法分析形容词的 特征和体标记特征的同时， 更注重从形式上加以 验证。 就我 们所了解的范围而言， 在大陆对现代汉语形容词体问题的所有研究中， 作者的研究无疑是最 突出的。 附 注: t 相 关 的 综 述 性 文 章 ， 可以 参见 万 波( 1 9 9 6 ) 、 左 思 民( 1 9 9 7 ) . 金昌 吉 、 张 小 荫( 1 9 9 9 ) 和 陈 前 瑞( 2 0 0 3 ) . z 具 体 内 容 可 参 见 李 泉( 1 9 9 7 ) ， 又 见 胡 明 扬( 2 0 0 0 ) . 3 原 文 足 : i l a s p e c t is u s e d f o r th e p e r f e c tiv e - im p e r f e c tiv e d is tin c tio n e x p r e s s e d b y in fl e c tio n a l m o r p h e m e s o n t h e v e r b o r b y s p e c ia l f u n c t i o n m o r p h e m e s w i t h i n a v e r b a l c o m p le x . 引言 化及 其与 性状形容 词的 关系 做了 描述和比 较。 指出 性状形 容词和变化形容词的小同 特征， 即 前者是静态性的， 后者则是动态性的。 其次根据变化形容词在时间结构上是否占据续段， 把 变化形容词分为终比 性形容词和延续性形容河， 并且对其不同的语义 特征和句法 特点作了 说 明。最后作者给出一个形容词的状态系统: 状态 恒定状态变化状态 初始状态结果状态 完结状态终结状态 z . 形容词情状语法化的表现手段 作者接纳了 此前颇有争议的体标记 “ 起来、 下来、下去” ， 将其归入准体标记。并根据 不同的体标记，把现代汉语形容词体分为典型体和非典型体，前者包括实现体 “ 了” ; 经历体 “ 过 ， ; 持续体 “ 着” 。 后者包括始续体 “ 起来、 下来” ; 延续体 “ 下去” 。 该文详细描写了典型体和非典型体两者的句法共现格式、 语义条件和对形容词次范畴的 选择限制， 讨 论了相关句式对体意义的影响。 从历时的角度对典型体的 体标记作了 探讨， 指 出形容词的体标记与动词的体标记 存在不同的来源， 认为形容词后的体标记是把动词后面虚 化的体标记直接砧附于形容词之后凝结而成的一个句法单位， 二者具有相当高的融合度。 “ 形 十 体标记” 是一种句法现象， “ 动+ 体标记” 则是一种句法语用现象。 此外， 还以典型的体标 记为参照， 运用语法化理论对非典型体的三类体标记进行考察. 描写其语法化等方面的 差异， 并从认知角度， 对非典型体的结构方式作了 解释。 此外， 作者的 研究还涉及了 名词宾语、 数 量补浴和时量补语对句子体意义的影响。 从v体的研究方法上看， 作者从语义的角度入手探求与之相对应的语法形式，在全面运 用语义特征分析法分析形容词的 特征和体标记特征的同时， 更注重从形式上加以 验证。 就我 们所了解的范围而言， 在大陆对现代汉语形容词体问题的所有研究中， 作者的研究无疑是最 突出的。 附 注: t 相 关 的 综 述 性 文 章 ， 可以 参见 万 波( 1 9 9 6 ) 、 左 思 民( 1 9 9 7 ) . 金昌 吉 、 张 小 荫( 1 9 9 9 ) 和 陈 前 瑞( 2 0 0 3 ) . z 具 体 内 容 可 参 见 李 泉( 1 9 9 7 ) ， 又 见 胡 明 扬( 2 0 0 0 ) . 3 原 文 足 : i l a s p e c t is u s e d f o r th e p e r f e c tiv e - im p e r f e c tiv e d is tin c tio n e x p r e s s e d b y in fl e c tio n a l m o r p h e m e s o n t h e v e r b o r b y s p e c ia l f u n c t i o n m o r p h e m e s w i t h i n a v e r b a l c o m p le x . 情状类型、情状体及相关的理论问题 壹 情状类型、情状体及相关的理论问题 1 . 0情状类型和情状体 1 . 0 . 1情状类型 ( s i t u a t i o n t y p e s ) 情状类型， 也称为事件类型 ( e v e n t u a l i t y t y p e s ) ， 在自 然语言的表达系统中扮演着重 要的角色。 就认知的角度而言， 情状类型的 确定是建立在人类对外部世界事件分类的基础之 上的， 是对各种事件状态范畴化的观念系统， 更具体的说， 是由一束语义特征组合而成的原 型范畴( p ro t o ty p ic a l c a te g o ri e s ) 。 在这个意义上， 情状类型的 划分具 有相对的 普适性， 适用 于世界上各种语言对各类事件的表述。 在a r i s t o t l e 的时代， 人们就注意到动词具有动态与状态的区别。 但在情状类型的 划分 上， 迄今为止， 影响最大的是v e n d l e r ( 1 9 5 7 , 1 9 6 7 ) ， 他将情状划分为四类: 状态( s t a t e s ) , 活动 ( a c t i v i t y ) 、完成 ( a c c o m p l i s h m e n t ) 和达成 ( a c h i e v e m e n t ) 。 其后的语言学家基于 各自 研究和处理不同 语言事实的需要， 虽对情状类型作过大小不等、 种类各异的改进， 但很 人程度仍旧是以v e n d l e r 的分类为基础的， 这之中也包括s m i t h 对情状类型的五分法。 情状类型虽然是一种观念性的原型系统， 但在具体的语言中， 有其特定的载体。 v e n d l e r ( 1 9 5 7 , 1 9 6 7 ) 对情状的分类是建立在单个动词的基础上的， 对动词 类型和情状类型之间的 关系并没有作出 明确的区分。 v e r k u y l ( 1 9 7 2 ) 注意到了“ 体”的合成性 ( c o m p o s i t i o n a l ) 特征， 认为“ 体” 意义是属于句子的， 而情状类型则是由 动词及其相关论元决定的， 把情状 类型看作是对动词和动词词组的 分类 ( 转引自s m i t h , 1 9 9 1 ) . d o w t y ( 1 9 7 9 ) 则认为 情状类 型的划分对象既包括动词和动词词 组，也包括句子 ( 转引自h a n a f i l i p , 1 9 9 9 ) 。从上述不 同的 分歧中， 可以看出这情状类型的载体可能包括单个的谓词，也包括谓词词组和句子。 1 a .知it ( 是、有 )( 状态) b .画圈、喝酒/ 画一个圈、 喝一杯酒 c .那个男孩跑了五公里路. ( 活动/ 完成) ( 完成) 西方语言学家在情状类型载体上认识的分歧， 也影响到了以 汉语为 研究对象的学者。 陈 平 ( 1 9 8 8 ) 在讨论汉语的情状类型 ( 即 他所说的“ 时相结构” )时，选取的 研究对象是 “ 将 所有表示时制和时态特征的语法标记排除在外的句子” ， 这一范围大过谓词和谓词词组， 但 小于句子。邓守信 ( 1 9 8 6 ) 则刚好采取了 与陈平相反的方法。选择以包括时制和时态标 记在内的整个句子为对象。马庆株 ( 1 9 8 1 ) .郭锐 ( 1 9 9 3 )作为分析对象的语言单位则是单 个的动词。杨素 英 ( 2 0 0 0 )则把两者都归入自己的考察范围，对传统的 情状类型作了 修改， 提出了i t i 动词到句子的组合规则。 情状类型、情状体及相关的理论问题 壹 情状类型、情状体及相关的理论问题 1 . 0情状类型和情状体 1 . 0 . 1情状类型 ( s i t u a t i o n t y p e s ) 情状类型， 也称为事件类型 ( e v e n t u a l i t y t y p e s ) ， 在自 然语言的表达系统中扮演着重 要的角色。 就认知的角度而言， 情状类型的 确定是建立在人类对外部世界事件分类的基础之 上的， 是对各种事件状态范畴化的观念系统， 更具体的说， 是由一束语义特征组合而成的原 型范畴( p ro t o ty p ic a l c a te g o ri e s ) 。 在这个意义上， 情状类型的 划分具 有相对的 普适性， 适用 于世界上各种语言对各类事件的表述。 在a r i s t o t l e 的时代， 人们就注意到动词具有动态与状态的区别。 但在情状类型的 划分 上， 迄今为止， 影响最大的是v e n d l e r ( 1 9 5 7 , 1 9 6 7 ) ， 他将情状划分为四类: 状态( s t a t e s ) , 活动 ( a c t i v i t y ) 、完成 ( a c c o m p l i s h m e n t ) 和达成 ( a c h i e v e m e n t ) 。 其后的语言学家基于 各自 研究和处理不同 语言事实的需要， 虽对情状类型作过大小不等、 种类各异的改进， 但很 人程度仍旧是以v e n d l e r 的分类为基础的， 这之中也包括s m i t h 对情状类型的五分法。 情状类型虽然是一种观念性的原型系统， 但在具体的语言中， 有其特定的载体。 v e n d l e r ( 1 9 5 7 , 1 9 6 7 ) 对情状的分类是建立在单个动词的基础上的， 对动词 类型和情状类型之间的 关系并没有作出 明确的区分。 v e r k u y l ( 1 9 7 2 ) 注意到了“ 体”的合成性 ( c o m p o s i t i o n a l ) 特征， 认为“ 体” 意义是属于句子的， 而情状类型则是由 动词及其相关论元决定的， 把情状 类型看作是对动词和动词词组的 分类 ( 转引自s m i t h , 1 9 9 1 ) . d o w t y ( 1 9 7 9 ) 则认为 情状类 型的划分对象既包括动词和动词词 组，也包括句子 ( 转引自h a n a f i l i p , 1 9 9 9 ) 。从上述不 同的 分歧中， 可以看出这情状类型的载体可能包括单个的谓词，也包括谓词词组和句子。 1 a .知it ( 是、有 )( 状态) b .画圈、喝酒/ 画一个圈、 喝一杯酒 c .那个男孩跑了五公里路. ( 活动/ 完成) ( 完成) 西方语言学家在情状类型载体上认识的分歧， 也影响到了以 汉语为 研究对象的学者。 陈 平 ( 1 9 8 8 ) 在讨论汉语的情状类型 ( 即 他所说的“ 时相结构” )时，选取的 研究对象是 “ 将 所有表示时制和时态特征的语法标记排除在外的句子” ， 这一范围大过谓词和谓词词组， 但 小于句子。邓守信 ( 1 9 8 6 ) 则刚好采取了 与陈平相反的方法。选择以包括时制和时态标 记在内的整个句子为对象。马庆株 ( 1 9 8 1 ) .郭锐 ( 1 9 9 3 )作为分析对象的语言单位则是单 个的动词。杨素 英 ( 2 0 0 0 )则把两者都归入自己的考察范围，对传统的 情状类型作了 修改， 提出了i t i 动词到句子的组合规则。 情状类型、情状体及相关的理论问题 1 . 0 . 2情状体( s i t u a t i o n a s p e c t ) 情状体， 这种体与词的词义直接相关。 这里所说的词义事实上并不仅仅局限于单个的谓 词，有时也包括谓语的整体。对情状体的研究有一个逐步深化的过程。起初， “ 体”只是用 来专指对 “ 情状”( s i t u a t i o n )的语法化的表达方式，如印欧语系中表示完整与非完粗 ( p e r f e c t i v e - i m p e f e c t i v e ) 对立的动词形态，相当于s m i t h所说的视点体。随着语言 研 究的深入， 语言学家发现情状内部时间结构 ( i n t e r n a l t e m p o r a l s t r u c t u r e ) 与句子体意 义的表达有直接的关系， 由 此扩展了“ 体” 的研究范围， 增加了对情状内 部时间结构研究的 内容，并赋予它一 个名称: “ 情状体， 。 对传达情状体意义的语言单位， 与确立情状类型的对象一样， 语言学家都有各自 的标准。 或者认为是单个的谓词， 或者认为是谓词短语，甚至于整个的谓语。事实上，不同的情状体 意义具体的体现即是不同的情状类型，换言之，情状体意义隐含在不同的情状类型中。 综合上面的 相关叙述， 可见语言学界在这些概念的理解上存在一些分歧。 为了能比 较好 的理解情状类型以 及情状体的相关问 题， 从而具体地对汉语形容词的情状作一分析， 本文拟 以s m i t h 对相关概念的定义为平台。下 面比较简要地对s m i t h 的双层级理论做一些介绍。 1 . 1 s m i t h 的双层级理论 s m i t h ( 1 9 9 1 ) 在v e n d l e r ( 1 9 5 7 , 1 9 6 7 ) . c o m r i e ( 1 9 7 6 ) 等研究的基础上，提出了 双层 级理论 ( t w o - c o m p o n e n t t h e o r y ) , z 该理 论吸收了v e r k u y l ( 1 9 7 2 ) “ 体” 的合 成性思 想， 认为句子的体意义是由两个相互联系、相互作用的方面共同传达的:情状体和视点体 ( v i e w p o i n t a s p e c t ) 。 前 者即 情状内 部时间结构， 隐含在不同的 情状类型之中， 表 现为谓 词、 谓词 论元和 某些副词 性成分 ( a d v e r b i a l c o n s t i t u e n t s )的 合成形式。 3后者 就是 传 统所说的对情状显性的语法化表达方式，具体到汉语体的研究中，包括通常说的体标记 ( a s p e c t m a r k e r ) ， 但并不 仅仅 局限于这些 成分， 还包括属于 语 用层面的 相关因 素。 体意义 本 质上 属于 句子， 而不是谓词 或者谓词词组。同 时， s m i t h 对v e n d l e r ( 1 9 5 7 , 1 9 6 7 ) 划分 的四种情状类型作了改进，发展为五种类型。 本文对此分别作一阐述。 1 . 1 . 1 s m i t h 的五种情状类型及情状体 s m i t h 依据 土 动 态 ( d y n a m i c ) . 士 持 续 ( d u r a t i v e ) . 土 终 点 ( t e l i c ) 这三组区别 性特征之间不同的组合方式，归纳出五类基本情状类型 动态持续终点 状态 ( s t a t e s ) 活动 ( a c t i v i t y ) 情状类型、情状体及相关的理论问题 1 . 0 . 2情状体( s i t u a t i o n a s p e c t ) 情状体， 这种体与词的词义直接相关。 这里所说的词义事实上并不仅仅局限于单个的谓 词，有时也包括谓语的整体。对情状体的研究有一个逐步深化的过程。起初， “ 体”只是用 来专指对 “ 情状”( s i t u a t i o n )的语法化的表达方式，如印欧语系中表示完整与非完粗 ( p e r f e c t i v e - i m p e f e c t i v e ) 对立的动词形态，相当于s m i t h所说的视点体。随着语言 研 究的深入， 语言学家发现情状内部时间结构 ( i n t e r n a l t e m p o r a l s t r u c t u r e ) 与句子体意 义的表达有直接的关系， 由 此扩展了“ 体” 的研究范围， 增加了对情状内 部时间结构研究的 内容，并赋予它一 个名称: “ 情状体， 。 对传达情状体意义的语言单位， 与确立情状类型的对象一样， 语言学家都有各自 的标准。 或者认为是单个的谓词， 或者认为是谓词短语，甚至于整个的谓语。事实上，不同的情状体 意义具体的体现即是不同的情状类型，换言之，情状体意义隐含在不同的情状类型中。 综合上面的 相关叙述， 可见语言学界在这些概念的理解上存在一些分歧。 为了能比 较好 的理解情状类型以 及情状体的相关问 题， 从而具体地对汉语形容词的情状作一分析， 本文拟 以s m i t h 对相关概念的定义为平台。下 面比较简要地对s m i t h 的双层级理论做一些介绍。 1 . 1 s m i t h 的双层级理论 s m i t h ( 1 9 9 1 ) 在v e n d l e r ( 1 9 5 7 , 1 9 6 7 ) . c o m r i e ( 1 9 7 6 ) 等研究的基础上，提出了 双层 级理论 ( t w o - c o m p o n e n t t h e o r y ) , z 该理 论吸收了v e r k u y l ( 1 9 7 2 ) “ 体” 的合 成性思 想， 认为句子的体意义是由两个相互联系、相互作用的方面共同传达的:情状体和视点体 ( v i e w p o i n t a s p e c t ) 。 前 者即 情状内 部时间结构， 隐含在不同的 情状类型之中， 表 现为谓 词、 谓词 论元和 某些副词 性成分 ( a d v e r b i a l c o n s t i t u e n t s )的 合成形式。 3后者 就是 传 统所说的对情状显性的语法化表达方式，具体到汉语体的研究中，包括通常说的体标记 ( a s p e c t m a r k e r ) ， 但并不 仅仅 局限于这些 成分， 还包括属于 语 用层面的 相关因 素。 体意义 本 质上 属于 句子， 而不是谓词 或者谓词词组。同 时， s m i t h 对v e n d l e r ( 1 9 5 7 , 1 9 6 7 ) 划分 的四种情状类型作了改进，发展为五种类型。 本文对此分别作一阐述。 1 . 1 . 1 s m i t h 的五种情状类型及情状体 s m i t h 依据 土 动 态 ( d y n a m i c ) . 士 持 续 ( d u r a t i v e ) . 土 终 点 ( t e l i c ) 这三组区别 性特征之间不同的组合方式，归纳出五类基本情状类型 动态持续终点 状态 ( s t a t e s ) 活动 ( a c t i v i t y ) 情状类型、情状体及相关的理论问题 完成 ( a c c o m p l i s h m e n t )+ 达成 ( a c h i e v e m e n t )+一+ 一次性 ( s e m e l f a c t i v e )+一_ ( 2 ) a . t i g e r s e a t m e a t . 老虎吃肉.( 状态) b .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