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学专业论文）中国纪录片的发展与变迁——从《话说长江》到《再说长江》.pdf

摘要 话说长江与再说长江是两部恢弘的社会画卷，通过对二 者的比照，长江乃至整个中国从改革开放至今在经济发展、社会民生、 思维意识等方面的腾飞一览无遗，但对于一个电视人而言，话说长江 与再说长江同样可以被视为中国纪录片发展历程的两个界标。以 话说长江为始、再说长江为终的这二十年，是中国纪录片的制 作技术和制作理念不断取得突破的黄金时段，负载在纪录片身上却又 含而不露的一些学术知识也在这期间逐一的被挖掘与延展。话说长 江与再说长江在中国纪录片界的标杆地位使得对它们两者的比 较也别具意味：与话说长江相比，再说长江电视技术的突破、 电视理念的创新、电视学术的拓展折射出来的正是这二十年间中国纪 录片发展变迁的一个缩影。 关键词：纪录片，话说长江，再说长江 a b s t r a c t h u as h u oc h a n g f i a n ga n dz a is h u oc h a n g f i a n ga r et w oi m p r e s s i v e s o c i a lp i c t u r es c r o l l s ，t h r o u g hw h i c ht h ed e v e l o p m e n to ft h ey a n g t z er i v e r v a l l e ya n de v e nt h ew h o l ec h i n ai ne c o n o m ya n dp e o p l e sl i v e l i h o o d ， t h i n k i n ga n di d e o l o g ya n ds oo nc a nb es e e nc l e a r l y a n dt oat e l e v i s i o n w o r k m a n ，h u as h u oc h a n 毯f i a n ga n dz a is h u oc h a n g f i a n gc a na l s ob e r e g a r d e da st w ol a n d m a r k si nc h i n a sd o c u m e n t a r yh i s t o r y t h e2 0y e a r s f r o mt h ef o r m e rt ot h el a t t e rw a sag o l d e np e r i o dd u r i n gw h i c hc h i n a sf i l m p r o d u c t i o nt e c h n i q u e sa n dc o n c e p t sm a d ec o n s t a n t l yb r e a k t h r o u g h s ，a n d a l s od u r i n gw h i c ht h ea c a d e m i ck n o w l e d g ec o n n o t e di nt h ed o c u m e n t a r y w a s c o n t i n u o u s l ye x p l o r e d a n de x t e n d e d t h et w od o c u m e n t a r i e s b e n c h m a r k i n gs t a t u si nt h e i rs e c t o rm a k e st h ec o m p a r i s o no ft h e mu n i q u e ： w h a tt h ed e v e l o p m e n to ft h el a t t e r c o m p a r e dt o t h ef o r m e ri nt v t e c h n o l o g yb r e a k t h r o u g h s ，i n n o v a t i v et e l e v i s i o nc o n c e p t s ，t va c a d e m i c e x p a n s i o nr e f l e c t si sr i g h tam i c r o c o s mo ft h ed e v e l o p m e n ta n dc h a n g e so f c h i n a sd o c u m e n t a r yi 1 1t h e s e2 0y e a r s k e yw o r d s ：d o c u m e n t a r y ，h u as h u oc h a n g i c i n g ， z a is h u o c h a n g i a n g 湖南师范大学学位论文原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的指导下，独 立进行研究工作所取得的成果。除文中已经注明引用的内容外，本论 文不含任何其他个人或集体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作品成果。对本文的 研究做出重要贡献的个人和集体，均已在文中以明确方式标明。本人 完全意识到本声明的法律结果由本人承担。 一一7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豺醇年产月砷日 湖南师范大学学位论文版权使用授权书 本学位论文作者完全了解学校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研 究生在校攻读学位期间论文工作的知识产权单位属湖南师范大学。同 意学校保留并向国家有关部门或机构送交论文的复印件和电子版，允 许论文被查阅和借阅。本入授权湖南师范大学可以将本学位论文的全 部或部分内容编入有关数据库进行检索，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或扫描 等复制手段保存和汇编本学位论文。 本学位论文属于 1 保密口，在年解密后适用本授权书。 2 、不保密口。 ( 请在以上相应方框内打“ 竹) 作者签名： 导师签名： 日期：勘样扩月泖日 日期：矽嗜年，月“日渤 二。砂 中国纪录片的发展与变迁从话说长江到再说长江 引言和文献综述 话说长江与再说长江是相隔2 0 载对长江的两次膜拜，虽 然是对同一事物的两次朝圣，但给予观者的观感却不尽相同。论文第 一章完成的对话说长江和再说长江的概述是两次心灵体验的 浓缩。再说长江相比于话说长江的进步，画面给了我们最直观 的解答。画质更为清晰，音响更为逼真，航拍镜头更稳、表现手法更 多元，特效镜头，电脑动画，卫星遥感地图更是有着无所不能的神奇 效能，这也就构成了论文的第二章技术的突破。再说长江相比于话 说长江的有些进步则是眼睛无法察觉的，那是隐没在纪录片工作者 大脑里的意识风暴：声画同步是e n g 投入使用后的意识跟进；以人为 本是对当年话说长江遗憾的补救，也是对当下构建和谐社会主旋 律的呼应；对真实再现经历了由呵斥到认可的态度转变；故事化处理 则是迎合国际主流与观众口味的举动。论文的第三章理念的创新就是 对声画同步、以人为本、真实再现、故事化处理这四个问题的逐一探 讨。理念离不开学术的支撑，再说长江每一个电视制作观念便都有 一个学科为依托：声画一体只是电视学中纪实语言的若干特性之一； 故事化处理的手段也只是叙事学里叙事形式的一部分；真实再现手法 从属于“艺术假定”真实的范畴。因此电视纪实语言、电视叙事、电 视“假定真实”成为再说长江有别于话说长江的学术涵养， 也构建出论文第四章学术的超越的主体内容。 既然是对话说长江与再说长江的比较，那么必然要对两 部纪录片做最为细致的观摩。观摩分两个步骤进行：首先是分别观看， 对两部纪录片有个宏观的了解；然后是交叉观看，一集一集的平行比 较，以期达到最好的对比效果。在观摩的同时也做了大量的文字记录， 从解说的措辞到画面的质量，从电视特技到拍摄手法，从人物的选择 硕士学位论文 到同期声的运用，尽量将比较的范围最大化，从而真切的反映出从话 说长江到再说长江的这2 0 年里中国纪录片变迁的轨迹。行文主 要采用的是事例+ 论证的模式。在技术突破与理念创新的两个章节里， 找出再说长江中最能体现新技术与新理念应用的电视片段与亮点， 然后站在理论的高度对这些援引的事例进行论证，将事例与结论达成 最为完满的契合。论文的完成，需要查阅大量的学术专著、期刊、报 纸，把他们的深刻的洞见与广域的思想充实进论文的主体当中。尤其 是论文的最后一个章节学术的超越里，需要阅读不少国外编译过来的 叙事学、美学、电视学方面的书籍，在充盈论文的同时我也完成了自 身的一次思想“洗脑”，收获了论文完成之外的另一重惊喜。 中国专门研究本国电视纪录片发展阶段的学术著作并不多，这当 中的代表著作当属何苏六著写的中国电视纪录片史论，与中国电 视纪录片史论的写作思路一样，中国绝大多数有关纪录片史学方面 的书籍都是将中国纪录片发展的每个阶段作为一个独立章节对中国纪 录片的发展历史做一次全景式的扫描。而节选出某一个时期，单独对 这个时期的纪录片变迁进行透彻阐述的论著更是少见。在所查阅的众 多涉及纪录片历史发展的专业书籍、硕博论文、学术期刊以及报刊杂 志中，以一个时间段里的中国纪录片变化发展为研究方向的论文篇数 不上两位数，且他们的着眼点多为某一个类型纪录片( 如：军事、文 献、民族、女性等) 或纪录片在某一个学科( 如：叙事学、美学、人 类学) 的流变轨迹。比如苏州大学张文娟的硕士论文( ( 2 0 0 0 年_ 2 0 0 5 年中国历史题材纪录片研究研究的就只是历史题材的纪录片在一个 时间段的发展状况，同样是苏州大学的舒媛嫒的硕士论文中国新时 期电视纪录片的美学进展研究的只是纪录片在美学方面的变迁路径。 她们并没有将在一个时间段内纪录片的多个类型以及纪录片发展的多 个方面一一概括。像本文这样以两部有渊源的纪录片为始末点，通过 中国纪录片的发展与变迁从l ：话说长江到再说长江 对二者的比照来管窥中国电视纪录片在这个时段内在电视技术、电视 理念、电视学术方方面面的变化发展状况，以这样的方式来研究纪录 片历史的立意算是比较独到和新颖的。 硕士学位论文 第1 章话说长江与再说长江 1 1 话说长江 话说长江是2 0 多年前一部史诗般的电视系列节目。拍摄者将 镜头对准中国最长的河流长江，记录下与它有关的神奇自然、厚 重人文和长江流域人们的生存状态。2 0 世纪8 0 年代，一个将改变中国 人生活的时代正在到来。时代变迁的急促脚步，成为话说长江中 最具历史张力的影像。1 9 8 3 年，话说长江播出，产生了一个万人 空巷的收视奇迹。当年的报道这样描述：“每到星期天的晚上，数百万 中国人便坐到电视机前，收看由中央电视台播放的电视系列节目话 说长江。”对于当年的人们来说，这是一次影像的盛宴，更为重要的 是，这条巨大的河流带给他们澎湃的激情和民族自豪感。一个个难忘 的画面，成为人们心中挥之不去的时代印记。通过电视荧屏，中国人 第一次完整地看到了流淌亿万年、养育了中华民族千百年的母亲河的 真实容颜。这部长达2 5 集的系列节目，来f | 4 0 0 0 多分钟的电影胶片素 材。鲜活的画面背后，是历时整整一年的艰辛拍摄。1 9 8 1 年，一代电 视人开始了这次盛况空前的拍摄，他们的足迹遍及大江两岸。之后， 一部在中国电视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作品脱颖而出。2 0 年前的那次 记录，同时也成为长江和中国影像历史上的重要标志。运用当时先进 的胶片摄影机，拍摄者第一次为这条大河留下了有史以来最为翔实和 完整的珍贵影像。 1 2 再说长江 2 0 0 4 年，距离话说长江播出整整2 0 年后，中央电视台再说 长江摄制组，沿着长江开始了又一次大规模拍摄。这是对2 0 年前脚 步的追寻，某种意义上，这是跨越不同时空的同一次记录。2 0 年，历 史中的短暂一瞬，而对于世纪之交的长江，却充满沧海桑田的意味。 中央电视台再说长江摄制组再说长江上海：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2 0 0 6 p 2 4 中国纪录片的发展与变迁从l ：话说长江到再说长江 它的背后，是一个巨变的中国、一个正在创造奇迹的中国：长江源头， 世界海拔最高和最长的高原铁路青藏铁路建成通车；长江上游， 重庆成为中国最大的直辖市；长江中游，世界最大的水利枢纽工程一 一三峡大坝主体竣工；长江下游，长江三角洲高速发展和浦东开发： 以及横贯整个长江的世界最大的水利工程南水北调工程的全面启 动。这一个个正在长江沿线上演的奇迹被再说长江一一见证，成 为2 0 年前话说长江影像中所没有的崭新内容。2 0 年，这是历史和 长江的一个瞬间，但却是唯一的瞬间。数字成为这个瞬间最有力的表 达方式：海拔5 8 0 0 米，行程半个中国，历时7 3 0 余天，记录影像5 5 0 0 0 分钟。数字已足够震撼，但数字仍掩盖不住再说长江摄制组多个 破冰之举为中国电视所开创的意义与价值：第一次飞跃万里长江进行 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航摄；第一次用高清摄像机记录了长江源头的最 新影像；第一次用直升机航拍记录了海拔5 8 0 0 米高的大江之源；第一 次运用真实再现和动画全程演绎长江文明的源流；第一次采用高清动 画和卫星遥感全景展现长江生命脉络。2 0 0 4 年8 月1 日，这是最初的数 字。这一天，再说长江的视线跟随着姜根迪如冰川深处坠下的那江 源第一滴水，穿越时间和大地，掠过城市和乡村，随浩荡江水、惊涛 裂岸、水滴石穿这是从一滴水开始的朝圣。正是这一滴水，开始 了一条大江和我们的生命历程，此后，万里行程成为心灵的膜拜。 1 3 话说长江与再说长江的渊源 时间跨度2 0 年的两部纪录片，因为长江而确立了他们的血缘关系。 脱胎于话说长江的再说长江，除了将展现波澜壮阔的长江景色、 传承长江厚重的历史文化、赞扬血性刚强的民族精神作为家族基因一 脉相承以外，完成对上辈的超越成为再说长江矢志不渝的愿望， 事实证明，再说长江践行了这次超越。在今天再说长江的影像 中出现了很多别具意味的组合画面，从重庆的朝天门码头到武汉长江 大桥，从南京的古城墙到上海的黄埔江畔，相同的地点、相同的角度， 中央电视台再说长江摄制组。再说长江。上海：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2 0 0 6 p i o 5 硕士学位论文 2 0 年前话说长江拍摄的画面与2 0 年后再说长江捕捉的影像两 两对照。今天这些长江沿岸地标性建筑的周边高楼林立、灯碧辉煌， 与2 0 年前的灰暗、阴沉相比恍若隔世。当年在重庆长江大桥上晨跑的 红衣少年，在再说长江中已长成了魁梧的中年汉子；当年在成都 茶馆将云板敲得啪啪直响的说书人也已成了今天的垂暮老者。以人、 以物来看变化，以现在与过去的对比来讲变化，而个体的变化折射出 来的是长江乃至整个中国2 0 年间的巨大变迁。这种社会经济与民生的 跨越得以在再说长江上呈现，也可以称得上是再说长江对话 说长江的一种超越吧。除了在电视上展示出的社会经济与民生的超 越之外，再说长江本身在节目制作过程当中也完成了对前者的一 次超越，这次超越主要体现在技术上的突破、理念上的创新和学术上 的拓展三大方面。 中国纪录片的发展与变迁从话说长江到再说长江 第2 章技术的突破 2 1 高清摄像 2 1 1 话说长江胶片摄像的不足 话说长江使用的拍摄设备为3 5 m m 的胶片摄像机。胶片摄像机 最大的优势在于其拍摄的画面画质清晰、色彩饱和度与辨识度很高。 但是它存在着四处硬伤：一是在成为样片之前，胶片必须经过胶转磁、 后期制作、拷贝等多道工序，其画面质量会大打折扣；二是胶片成本 过高；三是在胶片拍摄当中，胶片洗印出来之前是看不到拍摄效果的， 如果不满意想事后补救则相当麻烦；四是胶片影像不利于长久保存， 画面质量很容易因为天气的原因被污损，在再说长江里所节选的 一些话说长江的画面中便已经出现了许多脏点，后期编辑不得不 一帧帧的进行画面清洗，以使画面整体更加流畅。 2 1 2 再说长江高清摄像的改进 再说长江中5 5 0 0 0 多分钟的素材出自s o n yh d w - 7 5 0 p 高清摄像 机之手。高清摄像机的画质虽不及胶片摄像机，但画面真实细腻同样 也是它的特点。何况高清摄像机拍摄的影像不需要经过胶转磁等工序， 直接就可以进入电脑中进行后期合成和特效生成，两相抵消，最后在 电视屏幕上呈现的画质与胶片相差无几。此外高清在成本控制、现场 监控拍摄效果、存放等方面都一一弥补了胶片摄像机的不足：对于导 演来说，使用高清设备可以多拍而不需担心和胶片相关的成本。而对 于摄像来说，更大的好处是能直接看到高清监视器上的效果，这样摄 像就可以根据监视器上的效果直接判断构图、反差、色调、曝光以及 整个画面的气氛。如果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摄像可以现场和导 演沟通返工重拍。高清摄像“所见即所得 的特性使得拍摄者在前期 拍摄阶段时就可以根据自己创作需要灵活调整影像，完全控制高清画 刘新大型高清纪录片 拍摄及前后期制作简介现代电视技术，2 0 0 6 3 7 硕士学位论文 面的质量和连贯性，这样就大大节约了制作时间和资金。以数字信号 方式存放在电脑硬盘里的高清影像丝毫不用担心画质会因年代久远而 有所下降，但胶片影像则有这样的担忧。除此之外高清摄像机的运用 还大大拓宽了纪录片的表现空间，其强大丰富的数字处理功能，其在 色彩调节、光照不足拍摄条件下的细节处理和轮廓清晰调节等方面都 具备着胶片摄像机不可比拟的优势。 2 1 3 高清技术的广泛运用 当年话说长江是由中国与日本合拍，不仅拍摄所用的3 5 m m 胶 片摄像机由日本提供，胶片洗印也在日本完成。2 0 年后再说长江 的拍摄工具则变成是高清摄像机并由我国独立制作完成。中国高清电 视技术的应用发端于1 9 9 9 年l o 月1 日拍摄制作的国庆阅兵。直到今 天，中央电视台高清电视技术设施仍在不断增加和升级，从当初的5 套 单机加6 个讯道的转播车，到现在的l o 套单机和8 讯道电视转播车及2 套h d c a ms r 高档拍摄系统。而再说长江的后期制作，更是我们 国家在高清非线制作网络里面制作的第一部大型系列片。编辑设备由 原来的两套高清对编系统，到目前的2 0 多套高清电视非线性编辑系统， 以及具有采集、下载等多种功能的高清“苹果非线网络”系统的建立， 使中央电视台的高清电视制作有了更高更新的技术含量。 2 2 延时拍摄 2 2 1 延时拍摄的画面效果 在再说长江中，我们常常能够看见这样一些妙不可言的画面： 湛蓝的天空中，厚实的云层在山峦的顶端急速的流动；投射在山坡上 的光影仿佛轻掩在山体上的面纱被人匀速揭去，整座山的真容由暗变 微亮直到完全光亮。浮云的流转与光影的变幻这都是我们平常肉眼所 无法观测到的奇妙景象，因为它们是数个小时甚至几天之内天气运动 状况浓缩在几秒之内制作而成的。时间被压缩而形成的“视觉奇迹” 是由一种款式为s o n yh d w - 7 5 0 p 的高清摄像机来实现的。那为何在话 刘新长江源头的呼唤依马狮广电资讯网硼聊i m a s c h i n a c o i n 2 0 0 6 年9 月1 日 8 中国纪录片的发展与变迁一从话说长江到再说长江 说长江的镜头里又没有这样玄妙的画面呢? 这是因为担当话说长 江拍摄任务的原始胶片摄像机根本不具备该款高清摄像机的强大功 能。 2 2 2 延时拍摄的工作原理 s o n yh d w - 7 5 0 p 是此次再说长江真正的记录者。这种高清摄 录一体机除了能够拍出接近于胶片摄像所能拍出的优质画面以外，还 拥有强大的附加功能，延时拍摄便是其中一种。拥有这种功能的摄像 机可以每隔一段指定的时间，自动拍摄一帧图像，并把它存储在存储 器中。将存储的单帧图像串联在一起就成了在本段开头所描绘的画面， 因此这种拍摄方式又被形象的称为“逐帧拍摄”。在观众看到的十几 秒到二十几秒的画面中，摄影师可能要用两、三个小时或者长达八至 十个小时的时间完成。摄像机在长达数小时的拍摄中，每次只记录下 这个景物在某个时间段几秒钟的影像，经过十多次或更多的固定角度 的重复拍摄，一段时间内的云层和光影变化的独特影像就被记录下来。 在s o n yh d w - 7 5 0 p 功能菜单的设置里面，设计有两种间隔记录模式( 延 时拍摄) ：自动间隔记录模式和手动间隔记录模式。操作期间，在自动 间隔记录模式中，总拍摄时间和记录在磁带上的时间需要由拍摄者设 置；在手动间隔记录模式下，需要拍摄的帧数、触发时隔时间和预照 明等参数也需要由拍摄者来设定。然后摄像机就会按照摄像者设定的 数据“跳跃拍摄”。 2 2 3 延时拍摄的意义 在长江上游的高原地段，延时拍摄出现的频率很高。高原云厚、 光照强利于体现延时拍摄的奇效是一个原因；此外高原的苍凉、广袤， 拍摄画面单一，需要更多的手法来表现内容是其二。而在长江中、下 游地段自然条件不允许，延时拍摄力度上会欠一些的情况下，它会比 较多的表现一种快节奏的生活，于是再说长江选择了一些地标性 事物来进行延时拍摄。浦东的万家灯火忽明忽灭如电光火石般闪烁， 黄浦江上的行船匆匆而过，成都茶园里的人群聚了又散、走了又留、 朱奕高清摄像机间隔记录功能和使用技巧现代电视技术，2 0 0 6 1 1 9 硕士学位论文 喧嚣了又清静。延时拍摄的全部韵味就落在这“匆匆二字之上，流 云匆匆、光影匆匆、世人匆匆，物体的运动节奏、环境节奏被有意的 夸张放大，由此产生了另一种欣赏的角度和感觉。加上地标性物体的 存在，对历史的延伸、情绪升华、叙事表达上都有帮助。延时拍摄的 魅力是独特的，在纪录片中，情绪转变，时间、环境空间的展现，或 者地域特点的表现，又或是转场需要时，延时拍摄这种活泼的表现方 式都能派上用场。 2 3 航空拍摄 航拍出现以前，人类的观察视角多以平视和仰视为主，即使是俯瞰， 那也只是站在高处的一个定点眺望而已。航拍的出现赠予了人类一个 全新的视角，一个鸟的视角，让我们观察事物的眼光变得更全面更宏观。 谈及中国电视航拍技术，就不能回避话说长江，因为真正将航拍纳 入节目的整体画面结构，进行大规模航拍的便是始自话说长江。航 拍画面几乎贯穿于话说长江的每一回中，那种奇特的视角与高空拍 摄的磅礴气势给当时的观众带来了无比的震撼。 2 3 1 话说长江航拍的局限 话说长江虽开启了航拍的新纪元，但多少还留有点遗憾：长江 江源段并没有一个整体的航拍画面，有的只是地面的局部拍摄，作为长 江发源地的各拉丹东山峰与姜根迪如冰) l l n 底是个什么模样，观众无从 知晓；此外在话说长江的许多航拍画面中，都或多或少的存在镜头 抖动的问题，由于高空气流作祟，飞机飞行平稳已经不易，要求摄像者把 控摄像机的手四平八稳看似有些强人所难；再者就是话说长江的 拍摄者在航拍手段的运用上较为单一，没有通过丰富航拍手法来融入自 己的理念。 2 3 2 再说长江航拍的改进 今天看来在话说长江航拍方面存在的三点不足，在再说长江 的拍摄中一一得到了很好的弥补。 朱羽君，殷乐生活的重构一新时期电视纪实语言北京：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1 9 9 8 p 6 2 1 0 中国纪录片的发展与变迁一从话说长江到再说长江 2 3 2 1 飞得更高 为了给观众一种全新的视觉来领略长江的魅力，再说长江摄 制组在制作上采用了多种飞行器，对全流域进行了大规模的航拍，尤其 是对海拔高达5 8 0 0 米的长江源头的航拍煞费苦心。长江源头所在的青 藏高原一直以“世界第三极”而著称，是有名的不可跨越的“飞行禁 区。在经过周密的策划和长时间的组织以后，再说长江摄制组以 沱沱河为基地，在海拔4 7 0 0 米的高原野外搭建临时机场，并起用了3 架 直升机，起降十几架次，其中最高飞行高度达5 0 0 0 米以上，对整个长 江源头和七十多个现代冰川进行了航拍，最后圆满完成任务。这次拍 摄不仅开辟了长江源头高原航拍的先例，也是迄今为止中国电视史上 海拔最高的一次直升机航拍工作。再说长江在长江源头的航拍让 今天的观众领略了在话说长江中无法看见的一些美不胜收的高原 美景，巍峨挺拔的各拉丹东峰以及像缎带一样缠绕在各拉丹东颈脖上的 姜根迪如冰川，他们如同长江的父亲母亲相守相依。 2 3 2 2 拍得更稳 航拍画面的大气和拍摄时画面的稳定似乎很难完美的结合，直到十 年前这个两难问题才得以破解。1 9 9 7 年，为了香港回归直播需要，尤其是 为了确保拍出驻港部队入港时行军部队浩荡大气的效果，中央电视台特 地从加拿大订购了专业航拍的设备一陀螺仪。用这种设备航拍的图 像既清晰又稳定，中央电视台拥有专用航拍设备就是从这时开始的。之 后的几年里，这些设备参与了澳门回归直播，钱江潮直播，两次三峡工程 大江截流等一系列重大活动。这当中自然也包括时间上稍晚些的再 说长江以及其它几部由央视担纲拍摄的大型纪录片新丝绸之路、 故宫等。 2 3 2 3 手段更多 话说长江的航摄毕竟处于航拍的起步摸索阶段，一些航拍技巧 央视再说长江摄制组完成长江源历史性航拍央视国家地理w w w c c t v c o i i i 2 0 0 4 年1 0 月2 8 日 孙玉胜著十年一从改变电视的语态开始上海：三联书店，2 0 0 3 p 2 3 9 。 l l 硕士学位论文 使用得并不纯熟。话说长江的很多航拍画面就只是通过把摄像机 架在直升飞机上，拉长镜头对着地面所摄对象拍全景而成，缺少灵活多 变的调度，比如低空飞行，伴随火车、轮船等动体的飞行，沿着河道、 车轨的直线飞行，环绕山、塔、楼等高物的盘旋飞行，以及拍摄一个 定点时，由近到远和由远及近的飞行。到了再说长江时，航摄画 面已经丰富了很多，其中有一个航摄的场景印象深刻。它将低空飞行、 沿直线飞行、伴随动体飞行等数种航拍技巧组合在了一块。在对长江 上游沱沱河的辫状水系进行航拍时，摄制组同时派出两架飞机在空中航 拍，两架飞机飞行的高度不一样，这时构思很巧妙的一幕呈现了：飞行高 度较低的那架直升飞机成了另外一架的航拍对象，镜头中画面的背景是 淙淙流动的沱沱河，前景是一架在空中飞行的直升机，飞机的身姿在长 江上游清冽的水流中只映射出一个细微的点，飞机在江流的上空疾驰， 飞机的倒影在水中游弋紧紧跟随，原本体型庞大的飞机在更为浩大的辫 状水系的反衬下是那么渺小。拍摄者一个想要表达长江博大情怀的意图 通过这样的构图表现得几近完美。 2 4 双机拍摄 2 4 1 个案分析 再说长江第1 5 集告别家园讲述的是三峡移民的故事。家住 三峡大溪乡的冉应福和全家要告别故土外迁他乡，在轮船出发之前， 冉应福难掩自己心情的激动，来到驾驶舱对着扬声器向前来送行的乡 亲高声朗读着一篇题为告别家乡的道别辞。道别辞是这样结尾的： “为振兴中华、建设祖国，我们挺起胸膛向前走，父老乡亲们再见! ”。 在“振兴中华、建设祖国”以及之前的冉应福的讲话，再说长江 都派了部摄像机对他进行跟踪拍摄，画面是冉应福在驾驶舱内的侧身 中景以及讲稿的特写。但是从“我们挺起胸膛向前走 开始，画面忽 然由舱内跳转到舱外的岸上，画面景别也由一个特写过渡到一个送别 朱羽君，殷乐生活的重构一新时期电视纪实语言北京：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1 9 9 8 p 6 3 中央电视台再说长江摄制组再说长江上海：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2 0 0 6 p 1 4 4 1 2 中国纪录片的发展与变迁一从话说长江到再说长江 的全景：泊在江面上的轮船以及入山人海的送别人群。画面上回荡着 的是通过喇叭播放出来的冉应福的声音“我们挺起胸膛向前走， 父老乡亲们再见! 。一句完整的话由两个不同空间的画面组合成， 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一部摄像机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由舱内到舱外的 转移并进行拍摄的。那么这必须是两部摄像机合作拍摄而成，一部在 舱内跟拍冉应福，另一部则在岸边蹲点同步拍摄岸上的全景。在后期 编辑时，将在船舱内拍的录有“为振兴中华、建设祖国 声音的画面 与在岸边拍摄的录有“我们挺起胸膛向前走，父老乡亲们再见! ”的 画面组接在一起。再说长江里一个典型的双机拍摄的场景便由此 形成。 2 4 2 从单机到多机 在话说长江的画面中找不到双机拍摄的镜头，当年话说长 江拍摄所使用的胶片摄像机都由日本提供，要想实现后来再说长 江双机乃至多机现场拍摄的待遇，当时的经济和技术条件很难完成 这样的设备供给。更何况当年话说长江的拍摄者暂还没有通过双 机拍摄搭建立体信息场的意识。 在一个空间发生的事件，单机拍摄能且只能提供一个视角；在同 一个时间段的不同空间发生的多个事件，单机拍摄也只能聚焦一个而 舍弃同步发生的其它事件。而再说长江的双机或多机拍摄不仅为 某一个事件提供了多个视角，也能兼顾到同一时间不同空间发生的多 个事件，为同一时间的多个空间提供了共时性的对比和照应，使得时 间和空间立体交叉。双机或多机同时拍摄、后期整合编辑的拍摄效果， 将空间信息立体化，将多个信息源组合成一个共同的信息场。 双、多机拍摄为纪实语言的发展开辟新的路径，为加强纪实节目 的真实性提供新的表现手段创造技术条件。同时它对长镜头理论也是 一个冲击，过去认为只有长镜头才能保持时空的连贯和过程的完整， 有利于场信息结构的搭建。而在双、多机拍摄的现场，镜头不一定长， 只要时间顺序组接连贯，事物本身的连贯性仍会得到保持。语言衔接、 朱羽君对电视的生命感悟一朱羽君自选集北京：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2 0 0 4 p 1 0 5 1 0 6 1 3 硕士学位论文 现场音响衔接、因果关系、即时反应等能体现时间连续的要素都不会 因角度、景别的改变而中断，因为它们在编辑时能保持时间的连续。 在再说长江的前期拍摄中，高清摄像机是新的拍摄设备，延 时拍摄、航拍、双机拍摄是新的拍摄手法，还有一些全新的拍摄组件 它们辅佐着高清摄像机使延时拍摄、航拍、双机拍摄的拍摄效果更加 夺目。高清广角镜头、高倍率变焦镜头、移动轨、1 9 米摇臂他们都各 自发挥着自己的功用。早在话说长江结束前期拍摄进入后期节目 合成之时，节目制作者就确立了这样的认识：纪实节目并不是简单的 纪实素材的堆砌，而是一种创造性的工作，通过多元化的创造手法使 纪实画面承载更多的信息量，使纪实具有更多理性色彩。电子特技手 段的存在使之前的设想变成可能，在展现现场形象的同时，电子特技 手段通过叠画面、抠像、加字幕的方式将文字、数字、资料、图表、 模型等素材融入纪实画面之中，使原始形态的现场纪实与理性的阐释 及典型的选择统一起来。于是我们可以看到在话说长江所介绍的 一些重要的景观上，它都叠加出历史变迁情况、地理形势图表、各种 数字及文献资料，使纪实具有丰富的知识性和厚重的历史感。再说 长江的后期制作也很好的秉承了话说长江的这一理念。然而相 同的理念，它们所展现的制作效果却不能相提并论，2 0 年间中国电视 特技改朝换代的迅疾步伐在再说长江中体现得淋漓尽致，早已不 是当年话说长江的后期制作者们能想象的。这其中，电脑动画和 卫星遥感地图是电视最新特技手段的典型代表。 2 5 电脑动画 2 5 1 手绘图画 话说长江中手绘地图的张数很多，手绘的图画也偶有出现。当 片中叙述的内容很难有当时拍摄的素材来与之匹配，而他们又放弃真 实再现的做法时，往往会选择写意的图画来代替。话说长江的第二 回巨川之源里，在讲述明代和尚宗勒寻找长江源头的典故时，采 朱羽君现代电视纪实北京：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2 0 0 0 p 2 2 、3 5 。1 0 8 1 4 中国纪录片的发展与变迁一从话说长江到再说长江 用的便是一幅宗勒跋山涉水的中国彩墨画，当然画面的内容是完全静 止的。而到了话说长江第四回四川盆地，引用了大量古人描绘 天府之国的诗句。诗句由中国书法写就，从动笔到落笔，整个书法的 行笔过程在屏幕上完全展现。虽然书法是活动的，但笔迹毕竟不是图 画。所以严格意义上说来，话说长江里没有真正的动画。 2 5 2 电脑动画 受益于2 0 年间电脑技术的飞跃发展以及其功能的不断挖掘，电脑 动画在再说长江的后期合成里使用得已是相当频密与纯熟了，其 中又以3 d 动画出现的频率最高。 再说长江的每一集几乎就是长江各个江段上的最著名的景物， 为了更好的展示它在整个长江流域所处的地理位置以及它所处位置周 围的地形特征，往往会采用3 d 帛i j 作来表现。在第四集金沙流韵中， 通过3 d 制作的场景就达5 处之多，丽江古城背靠玉龙雪山面朝金沙江， 体现三者地理关系的任务交由3 d 来完成；金沙江、怒江、澜沧江在横 断山脉三江并流的旷世奇观也同样由3 d 来制作。 面对今天的历史遗存，如何再现它们的形成过程? 或者是业已消 失的考古发现，如何重现它们曾有的辉煌? 再说长江同样偏好于 在这个时候用3 d 来表现。丽江这个因茶马古道而兴盛的小镇，它最初 始的形态只是小小的四方街，它为何变成今天的模样? 3 d 是这样来还 原的：以四方街为中心，街道以放射状向外延伸，房屋一幢幢在画面 中拔地而起从四方街层层铺展开去。而如今在丽江已不复存在的“水 上有桥桥上有水”盛景，在3 d 的帮助下，我们能够一边目睹她的容颜， 一边怀想丽江同样繁华的往昔。第十集大佛东渐里乐山大佛从开 山凿石到最后成形的渐变步骤，第八集古蜀沉浮中三星堆都城的 惊艳现身都是借助3 d 制作而成。除了纯3 d 制作外，再说长江里还 出现了二维动画、3 d 与实景相结合的电脑动画模式。 2 5 3 电脑动画的优势 纪录片与电脑动画联姻的时间并不久远，技术的允许是一个方面， 硕士学位论文 观念的接受是另一个关键的因素。“纪录片以真实性见长，电脑动画 却摆脱不了虚拟的成分，以真实为诉求的纪录片招惹上电脑动画，这 是不是一场危险的邂逅呢? ”这种观念的芥蒂是电脑动画与纪录片相 容的最大阻力。最先冲破藩篱，向电脑动画示好的是科学探索类纪录 片。一些以微观世界为题材的科学探索类纪录片必须得仰仗电脑动画 才能制作完成，此外，电脑动画以其形象直观的情节浅显易懂的解释 了艰涩深奥的科学原理，帮助科学探索类纪录片摆脱了单调乏味的宿 命，增加了可视性和趣味性。电脑动画的这种魅力随后迅速向纪实类 纪录片蔓延。中国近几年推出的几部有影响力的大型纪实类纪录片故 宫、再说长江、圆明园、新丝绸之路、大国崛起无一不是 嫁接了电脑动画。从最后的收视效果来看，虽然夹杂着不同的声音， 但总体来说两者的缔结是成功的。因为电脑动画对纪实类纪录片在以 下几个方面的助益是显而易见的： 2 5 3 1电脑动画拓展了纪录片的真实性范畴。在真实性外延上，有了 电脑动画的纪录片，不仅可以更好地表现生活现实中的真实，而且可 以轻易地展示人眼和摄影机无法捕捉到的真实，拓展了纪录片的直观 叙述能力。在真实性内涵上，电脑动画可以直观形象地将真实推向真 理，将表层真实推向深层真实。隐藏在生活表象背后的真理是抽象的， 表现这些真理是传统手段无法解决的一个尴尬问题，而电脑动画在这 里却可以大展身手。 2 5 3 2电脑动画丰富了纪录片创作手段。如何记录过去、未来以及表 达抽象的信息? 一直让纪录片伤透了脑筋。惯用的模式是让解说承担 主要叙述任务，同时贴万能镜头，这就形成了声画“两张皮”，往往会 落下声画游离的病根。这时，如果求助电脑动画，抽象信息就可以获 得直观的表现方式。 2 5 3 3电脑动画与生俱来的幽默与诙谐，为纪录片减轻了凝重、严峻 的审美重荷，涂上一抹轻松的亮色。纪录片一直秉承着的严肃面孔易 杨盈昀多媒体与电脑动画北京：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2 0 0 3 p 2 5 5 黄媛媛游走在虚拟与真实之间一电脑动画与纪录片创作祝听界，2 0 0 7 1 1 6 中国纪录片的发展与变迁从话说长江到再说长江 使观赏者产生“审美疲劳”。插入电脑动画，便能寓执着于随和，寓严 峻于从容。 2 5 3 4电脑动画将推动纪录片观念向前迈一大步。一是定义中的侧 重点将会有所偏移，在引进电脑动画后，“创造性处理”的分量将大大 增加，而“现实”也就是“自然素材的使用的分量将会有所降低。二是创 作者在纪录片中的主体意识将会得到提升，电脑动画为创造者潜藏已 久的倾诉欲拓展出广阔的表达空间。三是各种创作手法将被重新考量。 四是风格新颖甚至趋于极端的纪录片会大量出现。 2 6 卫星遥感地图 2 6 1 从手工绘制到卫星遥感 话说长江第二集巨川之源和再说长江第二集重上 江源在介绍长江上游的沱沱河水系时，为了使自己的讲解更直观些， 都不约而同的引入了地图。话说长江使用的是一幅简易的手绘地 图。在这幅只具有象征意义的地图里，三条曲线交汇在一起便代表着 沱沱河与它的两条支流，白色的曲线勾勒在蓝色的幕布上，叠加在所 拍摄的画面中，便形成了沱沱河的水系分布图。而同样是展现长江上 游沱沱河水系的全貌，再说长江使用的是卫星遥感地图。在这幅拍 自太空的地图中，深绿色的高原湖泊像摔碎的玛瑙星星点点的散布在 广袤的江源地区，淡绿色的草原与湿地，浅棕色的山麓，甚至还有拍 摄时盘踞在高原上空没有散尽的白色云层也出现在画面里。河流、山 脉、湖泊、湿地的名称详尽的标示在地图上。和话说长江在讲述 同样内容所使用的那幅粗糙的手绘地图相比，卫星遥感地图有着数不 尽的先进与优势。 2 6 2 卫星遥感的使用 再说长江专门制作了2 0 0 多幅精美的地理动画以便于更全面地 表现长江的风貌，但要展现长江水系的全貌，反映出一个真实完整的 长江只有依靠卫星遥感技术。遥感影像和地图在再说长江的第五 集一江东去和第十八集江流入海中得到最为集中的体现。为 王玉玲影像长江一记测绘高科技服务大型电视纪录片( 再说长江 中国测绘报，2 0 0 6 5 6 1 7 硕士学位论文 全面展示一江东去的壮美景象，一江东去应用大量遥感影像和地图 表现雅砻江与金沙江交汇、通天河与金沙江交汇、岷江与长江交汇、 长江上游支流分布、长江上游地形、长江下游地形、三峡地理范围等 情形。江流入海应用卫星遥感影像表现长江与青弋江交汇、洞庭四 水、汉江武汉分界、鄱阳五水、长江三角洲城市群、中国五大淡水湖 等长江流域概况。这些高科技的表现形式不仅使画面壮观宏大，精美 绝伦，而且因遥感影像而科学严谨，达到了既真且美的纪录片追求的 境界。 2 6 3 卫星遥感与电脑动画的结合 再说长江中还运用卫星遥感航拍全景和电脑动画展现出长江 生命脉络。它以整个长江流域的卫星遥感地图为底本，结合高清动画 技术，把一幅特殊的中国山水图呈现在观众面前。在这幅山水图中， 所有山峰、丘陵都是根据卫星遥感数据按比例绘制的，而滔滔江水则 在其间奔腾穿行。同样的情形在再说长江第十二集行走江上 中也有出现，在这一集中讲到这样一则故事：1 8 9 8 年，一艘蒸汽船在 英国船长约翰里德的带领下从上海出发，逆江而上，越过礁石、险 滩密布的川江，成为第一艘到达重庆的机器船。伴随着解说词，一艘 动画的蒸汽船在卫星遥感地图上沿着长江由上海往重庆进发了。卫星 遥感技术与电脑动画技术就这样强强联手将艺术创作与历史真实有机 地结合起来，在诗情画意中描绘出令人震惊的视觉效果。 中国纪录片的发展与变迁一从话说长江到再说长江 第3 章理念的创新 3 1 声画同步 3 1 1 声音缺位 和再说长江相比而言，话说长江更像是一首长篇的电视散 文。它有着唯美的画面，有着华丽的解说和激扬的配乐。然而纪录片 所应具备的声音纪实元素在其身上难觅踪影：话说长江中没有人物 的采访，观众听闻不见人与人之间的交流，聆听不着情感的诉说，谛 听不到往事的追忆。不仅没有人物的声音，就连现场的环境声响在话 说长江里也不常有。与强势的画面、解说、音乐相比，声音与声响 在话说长江的作用实在过于轻微。技术的掣肘与观念的滞后是导 致话说长江中声音如此弱势的两大缘由。 3 1 1 1 技术掣肘 话说长江时期，拍摄所使用的胶片摄像机遵循着电影的工作 原理，其技术基础和传播手段都是机械式的，绝大部分机器并不具备 记录声音的条件。即使有的摄影机配有马达、有片边涂磁的胶片来使 记录声音变为可能，但却很难消除机械运动所产生的噪声以及剪断画 面必然剪断声音的弊病，给制作带来诸多麻烦。如果实在需要现场的 声音或声响，就只能拿录音机在现场录下，再在后期编辑时配口型或 对画面，这种生搬硬凑的方法难免不出纰漏。细听话说长江里的 众多水声，无论是湍急的溪涧还是平缓的江流，它们的声音毫无二致。 很显然这单一的水声不是录自各个现场，而是编辑在后期合成时不得 已采取的补救措施。如果对声音和现场声响不是那么强求，那么节目 制作就进入了编辑们所熟稔的工作轨道，即“三线作战”的电影编辑 方式：摄像着力于拍好每一个类似活动照相的画面，编辑写好解说词， 音响负责配乐，这三条线相互平行。因此说这个时期的电视纪实要么 王红霞影视声音基础北京：中国电影出版社，2 0 0 4 p 1 2 8 1 9 硕士学位论文 就是声音缺位，要么就是声画分离，这种纪实并非真正意义上的电视 纪实，而是处于纪实的“哑巴阶段”。 3 1 1 2 观念滞后 声音纪实技术的牵绊，使得纪录片工作者的意识也发生了偏移， 他们往往将声音问题置之脑后，而将全部的智慧投入到视觉形象的记 录之中。摄像讲究表现人物的最佳角度，最富有美感的光线条件，摄 取运动的最好姿态和表情，讲究画面构图、画面造型。编辑注重镜头 组合的寓意性、象征性，动接动、静接静，全景开头的前进式、特写 开头的后退式等等。解说词在那个时期也成了一个支柱元素，有的纪 录片主要靠解说词，其制作程序竟是先写好解说词，然后围绕解说词 去拍摄形象，一批解说词的写手在这一时期陆续登场，他们写就的解 说词不但念起来琅琅上口，印在纸上也是一段好文章。而真正的声音， 说话声、现场声、环境声却提不到日程上来，电视制作的观念沿着电 影纪实的方向流动。 3 1 2 声音归位 真正让纪实从“哑巴”到“发声”，让声音恢复它应有地位的则应 归功于e n g 设备的投入运用。 3 1 2 1 技术助力 e n g 是电子新闻采集的英文缩写，这是一种以纯电子方式来采集 电视信息的方式。它与之前胶片摄像机最大不同点在于它自身具备拾 音系统以及外加的无线话筒、调音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