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典文献学专业论文）《开元释教录》的目录学研究.pdf

内容提要 开元释教录是唐代智舁编著的一部优秀佛教经录，它在整个佛教目录 发展历史中，有着独一无二的地位，对后来佛教经录的编撰和藏经的编集有着深 远的影响，它树立了佛教经录的典范。一方面，它综合吸取了前世佛教经录的优 点：男一方面，它又自创其例，形成了自己独有的体例与特征。本文是从目录学 豹角度探讨开元释教录的独特价值，阐明它在体例方面的集大成之处与独创 性，并揭示作者智舁的目录学观点，以及它在整个佛教目录学史中的重要影响， 并借以管窥佛教目录在目录学史中的重要地位。全文共分为六个部分：第一部分 简要介绍开元释教录的研究状况：第二部分考证作者智异生平及其著作状况： 第三部分概述它的撰著背景、版本；第四部分研究它的内容和体例；第五部分论 述它的目录学价值；第六部分谈它的影响与不足。 关键词l 开元释教录目录学佛经目录分类 a b s t r a c t k a iy u a ns h id i a ol ui sav e r ye x c e l l e n tb u d d h i s tb i b li o g r a p h y ，w h i c h w r i t t e nb yz h is h e n gi nt a n gd y n a s t y ，i t sv e r yi m p o r t a n ti nt h eh i s t o r y o fb u d d h i s tb i b l i o g r a p h y i th a sg r e a ti n f l u e n c ei nb u d d h i s tb i b li o g r a p h y a n dz a n gn n gc o m p il a ti o n a n di ts e t sag o o de x a m p l eo fo t h e r s i no n e h a n d ，k a iy u a ns h ij i a ol uh a si n c l u d e da l l t h ea d v a n t a g e o fb u d d h i s t b i b l i o g r a p h yb e f o r e i nt h eo t h e rh a n d ，i th a st h eu n i q u ec h a r a c t e r t h i s e s s a ym a i n l yd i s c u s s e st h eu n i q u ev a l u eo fk a iy u a ns h ij i a ol uf r o mt h e v i e wo fb i b l i o g r a p h y t h ep a p e rc o n s i s t so fs i xp a r t s ：t h ef i r s tp a r t b r i e f l yi n t r o d u c e st h er e s e a r c hs i t u a t i o no fk a iy u a ns h ij i a ol ui n n o w a d a y s t h es e c o n dp a r td i s c u s s e sz h is h e n g sl i f ea n dh i sw o r k s t h e t h i r dp a r td i s e u s s e st h eb a c k g r o u n da n de d i t i o no fk a iy u a ns h ij i a ol u t h ef o r t hp a r td i s c u s s e st h e 。c o n t e n ta n dw r i t i n gm e t h o do fk a iy u a ns h i 。h a ol u t h ef i f t hp a r td i s c u s s e st h ev a l u eo fk a iy u a ne h ij i a ol u t h e s i x t hd i s c u s s e st h ei n f l u e n c ea n dt h es h o r t c o m i n go fk 8 iy u a ns h lj i a o k e yw o r d s ：i ( a iy u a ns h j i a ol ub i b l i o g r a p h y g u d d h is tb i b l i o g r a p h yc l a s s i t ， 湖北大学学位论文原创性声明和使用授权说明 原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的指导下，独立进行研究 工作所取得的成果。除文中已经注明引用的内容外，本论文不含任何其他个人或 集体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作品或成果。对本文的研究做出重要贡献的个人和集体， 均已在文中以明确方式标明。本声明的法律后果由本人承担。 论文作者签名 洲：珈6 年f 月协 学位论文使用授权说明 本人完全了解湖北大学关于收集、保存、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即：按照学校 要求提交学位论文的印刷本和电子版本；学校有权保存学位论文的印刷本和电子 版，并提供目录检索与阅览服务；学校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数字化或其它复制 手段保存论文：在不以赢利为目的前提下，学校可以公靠论文的部分或全部内容。 ( 保密论文在解密后遵守此规定) 论文作者签名：导师签名： 铂蕴 签名日期：砂，1 ) 6 年f 月) 行 签名h 期：c 7 j 一多年f 月以一同 并元释教录的目录学研究 引言 佛教自两汉之交，传入中土，经典之传译于其兴盛，至为关键。所谓“有译 乃传，无译则隐”。自摄摩腾、竺法兰白马驮经始，佛经的传译经历了由小乘至 大乘。由胡译至梵译的发展阶段。其规模、数量也渐至宏大，录其名目、规其流 传的经录遂应运丽生。佛教经录之编撰，由曹魏朱士行揭其端( 已亡侠) 。晋释 道安综理众经目录定其条例( 已亡佚) 。萧梁释僧祜据以增辑出三藏记集， 成为我国现存最早的一部佛经目录。此后佛经目录代有编撰，至唐智畀开元释 教录最称完备。 在承袭前人之作的基础上，开元释教录进一步完善了佛教目录的基本体例， 并多有创新，成为佛教目录的登峰之作。后世佛教目录的体例、内容多仿此作， 如贞元年闻圆照撰贞元新定释教录，沿袭其文，唯增义净、不空数家而已。丽 宋、元以后，佛教藏经的刊版也多依智异开元释教录为部次，佛教大藏经的 基本框架亦由其确定。 撰写本论文的目的，是要从目录学的角度探讨开元释教录的独特价值， 阐明开元释教录在体例上的集大成之处与独创性、内容方面的丰赡深厚。并 由此出发，揭示智界的目录学观点，以及开元释教录在整个佛教目录学史中 的重要影响，并借以管窥佛教目录在目录学史中的重要地位。 梁释储竹撰，带、晋l 、萧觫了点披二藏记览卷2 ，巾。仁书硒i9 9 5 年，贝2 2 据姚名迓中罔j “代佛敦口录所土u 表中田l 录半史，i 海+ 店1 9 8 4 t - 2 2 1 。 1 ( 一) 历代评价 一、研究状况 开元释教录自撰成以后，历代都对它有着非常高的评价。柬释赞宁宋 高僧传卷五智界传称之“可谓藻鉴! 杜塞妖伪之源，有兹独断”，“经法之 谱，无出异之右矣”。赞宁充分肯定了开元释教录在建立佛教藏经体系中辨 伪存真的作用，并指出了智界的目录学工作在佛教目录史上的崇高地位。可以说 是推崇之至。 宋代唯心居士周敦义翻译名义序言，“今大藏诸经，犹以异法师开元释 教录为准，后人但增宗鉴录、法苑珠林”。则指出了后世佛教大藏经正 是以开元释教录为依准，按照其基本框架来进行编集，所不同的只是增加一 些开元释教录未收及后出的佛典。 高丽僧人义天( 1 0 5 5 1 1 0 1 ) 撰新编诸宗教藏总录序中，则追本溯源， 对开元释教录的价值与地位，作了较为全面的揭示： 汉明梦感之后，叶书继至。翻译流通者，无代无之。而及贞观，经论大备。 繇是，西圣之教，霈然莫御也。自聂道真、道安，至于明俭、宣律师，各著目 录，谓之晋录魏录等。然于同本异出，旧目新名，多惑异途，真伪相乱。或一 经为两本，或支品为别翻。四十余家，纷然久矣。开元中，始有大法师，厥号 智异，刊落讹谬，删简重复。总成一书，日开元释教录。凡二十卷，最为 精要。议者以为，经法之谱，无出异之右矣，住持遗教莫大焉。 义天认为，开元释教录之前的佛教目录，多真伪相杂，著录杂芜，未能辨伪存 真，录其实况。而开元释教录的编撰，能够刊正阙误，甄别源流，故在佛教 目录中“最为精要”。它对于保持佛教经法的正宗、纯粹，有莫大之功。 清代编修四库伞书时，佛教目录巾独收此书。四库全书总目在提要中 人i f 新修人械绎第5 0 卷，狐7 3 ql 。 翻译名义褒卷1 人l 卜新修人藏择第5 4 卷，且1 0 5 51 。 t 新编晰宗救藏盘录人i f ：辑修人藏静) 】鹅丽卷，叽1 1 6 5f 、 1 揭明了开元释教录的基本框架和体例，对其记载中的一些不实之处也有所指 摘。但其总体还是持赞赏态度，认为“佛氏旧文，兹为大备，亦兹为最古。所列 诸传，尤足为考证之资”。此论虽有不确之处，但正见其推崇之意。提要并指出 清朱彝尊作经义考) ，“号为善本，而核其体例，多与此符”。 ( ：) 夸太论述 现代目录学著作中，言及开元释教录的主要有梁启超佛教经录在中国 目录学之位置、姚名达中国目录学史、来新夏古典目录学等。这些著作 大多在描述开元释教录的体伪、结构之后，肯定了它的重要价值。梁启超言， “要之开元录一书，踵内典录之成规，而组织更加绵密，资料更加充实， 在斯学中，兹为极轨”。姚名达则表之为“至高无上之开元释教录”。汤用 彤隋唐佛教史稿中也称此录，“其叙述详审，条例明晰。古今真无出其右者” 。这些著作论及开元释教录，重点在在两个方面：一是交代开元释教录 在体例方面的渊源，指出其对出三藏记集、隋法经众经目录、费长房历 代三宝纪、唐道宣大唐内典录的继承之处；一是对其体例、内容作介绍性的 描述。而于其独创性贝f j 略作揭示，未为深入。并且多是在佛教目录的范围内，来 研讨此录。诸书中言及开元释教录最详者，当推陈垣中国佛教史籍概论。 该书卷一在描述了开元释教录的内容与体例之后，专门对本书的得失作了论 述。指出本书为集大成之作，补正之前诸书的阙误，后来居上。所谓“开元录 之前，已有诸家目录及僧传，此书集诸家之成，而补其阙漏，订其讹误。有旧录 以为失译而并未失译者，有旧录未详时代而今已知其时代者，有旧录译人误而今 特正之者，可称后来居上”。并列举了相关例证予以说明。作者还指出开元释 教录的缺点在于重翻译，而轻本土著述。后者之言论多被删除。而开元释教 “清水墙等撰蛐库全弗总目，中牛书局 9 6 5 年，下册，葩1 2 3 7f 、中。 o 叫库令书总日，下册，页1 2 3 7 中。 。粱启趟佛教终录n ：中困日录学之位置，收入佛学研究八篇f 海卉籍版社2 0 0 1 年，页3 5 9 。 姚名哒中困h 录学史负2 7 5 。 汤用彤隋脚佛教史稿，中华书局1 9 8 2 年，贝1 0 2 。 际虮中同佛教史籍 j 毙论，中 书局1 9 5 2 年，业1 4 午贝1 5 。 瞄 l 中同佛教史籍概论，虹l 6 ： 3 录的史学价值在于可供补编艺文志之用。姚振宗之后汉艺文志、三国艺文 志即受其润泽回。陈垣第一次比较全面地对开元释教录作了探讨，也为进一 步的深入研究指明了方向。党燕妮在从( 开元释教录) 看佛经目录的目录学意 义一文中探讨了开元释教录所体现出来的目录学方面的贡献与意义。党燕 妮主要从理论层面上概述了开元释教录的分类体系、详尽的著录方法及对所 录译经源流的考镜三个问题。9 王晋卿在论智舁佛教经录思想与方法一文中， 主要分析了智异的撰录思想与撰录方法。 对于开元释教录这样一部备受推崇，并且确实也在佛教目录中占重要地 位，于传统目录颇有影响的佛教目录，确实有必要从目录发展的整个历史进程与 深厚的文化背景中，来揭示开元释教录的历史文化内涵，其独创性的目录学 意义以及蕴含于其中的著者的目录学思想。 际址中怫救史籍概论，见争】8 。 党燕蚍从( 开儿释敦录) 卉佛纤u 录的h 录学意义，图书馆1 作i ，f 0 1 究2 0 0 5 年销l 期 l 晋卿论智 f 佛敦绎录心旭l 。i 疗法，湘潭人学学小f 利会科学版) 1 9 9 2 牛第2 j 坞。 4 ( 一) 生卓 = 、智异生平及其著作状况 开元释教录的作者为智异，其传见宋高僧传卷五、开元释教录卷 九、释氏稽古略卷三，新修科分六学僧传卷二三等。 记载智界生平，最详者应为宋释赞宁宋高僧传卷五； 释智界，来祥( 按，当为详) 何许人也。义理悬通，二乘俱学。然于昆尼， 尤善其宗此外文性惫高，搀达今古每慊轰道真、道安至于明俭、室律师， 各著大薰目录，记其翻传年代人物者，谓之晋录魏汉等承。乃于开元十八年岁 次庚午，揆开元释教录二十卷，最为精要。何耶? 诸师于同本异出，旧目 耨名，多惑其文，真伪相乱或一经为两本，或支品作别翻。一一裁量，少无 过者知其旧录江泌女子诵出经，黜而不留。可谓藻鉴。杜塞妖伪之源，有兹 独断。后之圆照贞元录也，文体意宗，相距不知几百数里哉! 麟德中道宣 出内典录洚十卷，靖迈出图纪四卷，异各续一卷。经法之谱，无出羿之 右臭。 如上所述，智界的生卒年、籍贯不详。从他在开元释教录卷九中著录了自己 的五部著作以后，叙言“舁早预释流，志弘大教”7 圆，则可以看出他出家应该是在 较为年少之时，距其作开元释教录当颇有年矣。智舁后居西京长安之西崇福 寺。 唐代有东西两崇福寺，东者在太原。智异开元释教录卷九总括群经录 一l - 地婆诃罗“天后垂拱末，于两京东西太原寺”句下，原注“西太原寺即今西 崇福寺是也，东太原寺即今大福先寺是也”3 。唐初，帝室为纪念其先祖兴于山西 太原，遂于长安、洛阳、太原、荆州、扬州等五地，建造五所寺院，皆名太原寺。 按宋王溥撰唐会要卷四八议释教下崇福寺载，西崇福寺在长安休祥坊， 束释赞十术，舟仲 传，人下新修人藏绊第j o 卷，叭7 3 3 下 人i i - 新修人藏绛第5 5 卷，贝5 7 2 中。 j 、矿研碜人藏终第5 5 巷，! ) 三5 6 41 。 5 本侍中杨恭仁宅。咸亨二年( 6 7 1 ) 九月二日，立为太原寺。垂拱三年( 6 8 7 ) 十 二月，改为魏国寺。载初元年( 6 9 0 ) 五月六日，改为崇福寺。 西崇福寺为唐代名寺。武则天时名僧惠立曾为寺主，惠立以博学妙辩，高远 严接而著称，撰有大唐慈恩寺三藏法师传。传见宋高僧传卷十七。华严 宗第三祖法藏( 6 4 3 7 1 2 ) 也剃度于太原寺初立之时，并于此敷讲华严经。传 见宋高僧传卷五 。著名译僧菩提流志( 5 6 2 7 2 7 ) 于中宗神龙二年( 7 0 6 ) ， 移住西崇福寺，译不空冒索神变真言经、大宝积经等。传见宋高僧传 卷三国。智异在佛教著述方面取得的优异成就，应该和崇福寺的良好的佛学氛围分 不开的。 智舁的佛学修养兼通大, j , - - 乘，而尤善毗尼( 律学) ，可能也是位律僧。智舁 博通古今史实，遍览聂道真、道安以下，至明俭、道宣等所撰古今佛教诸经录。 乃感于前后翻经，真伪相杂，“致令混杂，难究踪由”；且历代经录至今多有亡佚， 虽存六七家者，也是“未极根源，尚多竦阙”。因而欲辨真伪，存正宗，“别真伪， 明是非”，“摭拾遗漏，删夷骈赘”。使佛教正脉得以显现，并条理分明，“欲使正 教纶理，金言有绪。提纲举要，历然可观也”。故乃开撰( ( 3 f - 元释教录。 又，北京房山云居寺金仙公主塔的背面，有开元二十八年( 7 4 0 ) 王守泰撰山 顶石浮图后记。文中言，“大唐开元十八年，金仙公主为奏圣上，赐大唐新旧译 经四千余卷，充幽府范阳县为石经本”。文末列僧人参与其中者名单为： 送经，崇福寺沙门智界。 检校送经，临坛大德沙门秀璋。 都捡校，禅师沙门 玄法。 由此可见，智舁曾参与金仙公主发起的送经活动。至于智异的世寿、其它行状， 以及圆寂之年，诸书乏载，难以考见。对于这样一位有成就的佛教学者而言，这 应该是一件令人深感遗憾的事情。 。7 宋i 消唐会要，卜海古箱出版社1 9 9 1 年，f 册，贞9 9 1 。 2 人正新修人藏弊筇5 0 卷，贞8 1 3 【：。 。j ( n 新修凡藏磐第5 0 卷，贝7 3 2 ：、下。 。人：新修人藏绎第5 0 卷，虹7 2 0 中、下。 开儿释教录卷1 ，人矿新修人械绎筘j 5 卷，贝4 7 7i ：。 清 怕余“筚编卷8 3 ，收入石刻殳? l - g i 编第1 辑第2 埘，f 湾新立j 版公川1 9 8 2 年，虹1 4 0 9 h ( 二) 撰蒜 开元释教录的提成之年，唐释西照贞元释教录卷十四。、宋释志磐撰 佛掘统纪卷四十圆、宋释赞宁宋高僧传卷五。等，定为开元十八年( 7 3 0 ) 庚午岁，予长安西崇福寺完成。开元释教录卷次下亦题“庚午岁西崇福寺门智 异撰”。惟佛祖历代通载卷十三定为开元十年壬戊岁。，不知缘何而得。我认 为当以前诸书所说为是。开元释教录的编撰始自何年，则未可知。 智界的著述在开元释教录卷九中有著录，共有五部； 开元释教录二十卷( 原注：上帙总录，下帙别录。十八年庚午，于西 崇稻寺东塔院撰。) 续大唐内典录一卷( 原注：同前，十八年撰) 续古今译经豳纪) 一卷( 原注：同前，十八年撰。) 续集古今佛道论衡一卷( 原注：同前。) 氆集诸经札忏仪二卷( 原注：同前。) 。 五都著作皆存世。续大唐内典录为接续唐代道宣( 5 9 6 6 6 7 ) 编大唐内典录 之作，也当为佛教目录著作，其体例与大唐内典录相似。续古今译经图纪 按续靖迈的古今译经图纪四卷，图纪玄奘以后的译经僧人，辑录译经缁素二 十二人及所译经典一七一部，七一四卷。续集古今佛道论衡则承继道宜集古 今佛道论衡，收集有关佛教、道教论争之资料。集诸经礼忏仪二卷则集录诸 经论之礼赞忏悔文。 开元释教录略出四卷，旧署“唐西崇福寺沙门智异撰”，资福藏、普 宁藏、永乐南藏等版藏经前冠有“庚午岁”，渭智界于开元十八年撰成。此书 收在大正藏第五十五册。系以开元释教录卷十九及卷二十的入藏录 为基础，并依其卷十一、卷十二、卷卜三的( 有无译本录) 而附加译者名，作为 人萨新修人藏绎第5 5 卷， 2 人正新修人藏终第4 9 卷， 。人正新修人；l ；蕞骅第j 0 卷， 儿释念。j ； 佛卦t w 代通载 。人一新修人藏纤坞5 5 卷 f095卷 94 第 绛 减。 k f 。峰、 卜f卜衍卜 9 4 4 f 2盯盯他灯盯 页虹砸0 页 西崇福寺之经藏索引所撰的目录，各帙并依千字文以标示顺序。此书是否为 智界所著，今有争议。吕澄佛教研究法、周叔迦佛教文化艺术、谷响古 代写本藏经考略、姚名达中国目录学史、汤用彤隋唐佛教史稿、蔡运辰( - - 十五种藏经目录对照考释、王重民中国目录学史论丛、杨曾文佛教经录与 大藏经、姜亮夫莫高窟年表、中国佛教协会编中国佛教第一卷、中华大 藏经编辑局编中华大藏经( 汉文部分) 概论等认为开元释教录略出为智 舁所撰，日本学者也同意此观点，而方广铝提出不同于上面学者的观点。他在佛 教大藏经史( 八十世纪) 从三个角度( 外证、旁证、内证) 论证开元释教 录略出非智畀所撰。 又，唐代菩提流志等译大宝积经卷一百二十广博仙人会经文“世尊 说已。昆耶娑仙( 即新经中广博仙也。唐梵二音，方言异耳。) 一切仙众。心生欢 喜叹占善哉”，注言： 比因披读棍斯文，阙三藏泥洹，询疑无所。遂捡旧藏经，内获得昆耶娑 经，与此梵本是同，先后译异，两文对勘，二理无殊。故以旧文续斯新阙， 后寻览者幸无惑焉。开元戊辰岁( 按，即开元十六年，7 2 8 ) ，西京崇福寺沙门 智异述记。”。 大宝积经为菩提流志从神龙二年( 7 0 6 ) 开始编译，历时七年，于先天二年( 7 1 3 ) 完毕。按注之言，则大宝积经完成之后，或有残缺，智异在开元十六年曾参 与大宝积经的修订工作。 方广锚佛教人瘢纾史( 八j 世纪) ，中用礼会科学版朴1 9 9 1 年，虹2 7 6 中2 8 8 。 2 人正新修人藏蛘第1 l 卷，贝6 8 5 卜。 参人i j 积纤宁人一瓤修人虢绎鲍1 1 巷见1 中。”j 释教录卷9 人一新修凡藏纤旃5 5 巷，0 15 7 0r 、下 8 ( 一) 背囊 三、并元释教录的撰著背景、版本 智舁撰著开元释教录，有着多种因素的激发。首先，从整个社会大背景而 言唐代佛教的迅猛发展，为本书的撰著提供了深厚的物质基础和学术氛围n 有 关这一点，治中土佛教史者言之甚多，现仅举其要言之。 、馈毂势力的增囊 唐代佛教的式盛首先从糟团势力的扩展可以想见之。武宗会晶五年灭佛，“凡 除寺四千六百，僧尼笄冠二十六万五百，其奴婢十五万，良人枝附为使令者，倍 莽冠之数，良田数千万顷”。僧尼及其依附人口据上，几达九十万，文宗开成四 年户部奏见管户也只理百九十九万9 。而正规的寺有四千六百，加上兰若四万。 以元和时有一千四百五十三县为准。，则每县有公私寺庙近三十所。武宗前佛教之 壮盛由此可知。 至4 智界为止，唐代韵君主对佛教多有扶持。唐高祖武德九年( 6 2 6 ) 五月虽下 诏沙汰僧尼、道士，但旋即退位，不得行。太宗信佛与否多有争论，但终其一朝， 佛教可 再平稳发展。而太宗也多有扶持佛教之举。如贞观三年( 6 2 9 ) ，舍通义宫 为尼寺( 兴圣寺) 并大行布施，又为太武皇帝造龙田寺，为穆太后造弘福寺，为 的是申孺慕之怀。同年闰十一月，太宗颁发为战阵处立寺诏，在当年各战场修 建寺庙，为战死者设斋行道，超度亡灵。破薛举于豳州，立昭仁寺：破刘武周于 汾州，立弘济寺；破宋老生于吕州，立普济寺；破宋金刚于晋州，立慈云寺：破 王世充于邙山，立昭觉寺；破窦建德于汜水，立等慈寺；破刘黑闼于溜j , i ，| ，立弘 福寺。这些举动固然多蕴藏有政治的目的，但客观上促进了佛教的发展。 唐十r 牧杭州尊i 造南亭f 记，樊j i l 文集卷1 0 ，i 海古籍 版 i 1 9 7 8 年，1 5 5 。 后晋刘啪等撰唐书史宗奉纪，中产 0 局1 9 7 5 年，第2 册，艇5 7 9 。 唐书武宗奉纪，抑2j 小见6 0 4 。 j 庸_ l 5 兜宗奉纪* ，第2j 卅，n4 2 2 。 g 脚会壁巷4 8 议释救下- 寺j 圳j ，i9 9 5 。 9 而武则天对佛教的热衷与扶持，更是为人熟知。其时僧侣所造的大云经疏， 便是为武则天登基大造舆论的产物。而此时佛教凭借政治的力量也发展至一个新 的高度。圣历三年( 7 0 0 ) 狄仁杰上疏称言，“今之伽蓝，制过宫阙。穷奢极壮， 画绩尽工”，“无名之僧，凡有几万。都下检括，已得数千”。武则天当政时，名 僧辈出。道宣、善导、窥基、道世、神秀、惠能、菩提流支、实叉难陀、义净等， 皆出其时。 唐玄宗开元年间，国力达至全盛，而此时的佛教亦达到了全盛。印度僧人善 无畏、金刚智、不空相继来华，受到玄宗尊礼，创立了中土密宗。佛教各大宗派 都有了迅速的发展，寺院的数量较之唐初也几乎增加了一倍。 在君主对佛教扶持的情况下，唐代社会各阶层都有着普遍的崇佛氛围。开元 二年正月中书令姚崇奏言，“自神龙已来，公主及外戚皆奏请度人，并出私财造寺 者”。以长安为例，崇义、龙兴、慈恩、青龙、章敬、宝应诸寺，皆为王公贵族 所造。而民间也复相似，前引圣历三年狄仁杰疏中复言，“里陌动有经坊，阑阌 亦立精舍。化诱倍急，切于官征。法事所须，严于制敕”。 2 、译经事业的发展 佛教发展的另一个表现，就是佛经翻译与编集事业的发展。唐代的译经多出 国家主持，译师也多为中外名僧。如 唐高祖时，印度僧人波颇，长安大兴善寺译场，大庄严论等经论3 部 3 8 卷。 唐太宗时，玄奘弘福寺译场，历时二十余年，译经7 5 部，13 3 5 卷。 武则天时，西域僧人实又难跎至洛阳，译出大本华严经8 0 卷、大乘 入楞伽经7 卷。 菩提流志于长安，译大宝积经等佛典4 3 部。 武则天至睿宗期间，义净于洛阳译场，译出经典5 6 部，23 0 卷。 有学者统计，从太宗贞观三年( 6 2 9 ) 开始，组织译场，历朝相沿，直到宪宗元和 f 5 9 ， ；3 明。g 田 炮第姬 ，f 叫，刈删 9 叫 9 第卜扎躬恸m 徽似杰救弭杰仁释纯仁狄改0 狄l 舯卯卷神 卷卷螂巷 m 蚴验渤 唐会岬店 圳雌掘删 六年( 8 11 ) 才终止，前后译师有二十六人。其中至开元十八年为止的，即有波罗 颇遗罗蜜多梦( 翻译年代6 2 9 _ _ 6 3 3 ，以下各人皆附注翻译年代) 、玄奘( 6 4 5 6 6 3 ) 、 智通( 6 4 7 - - , 6 5 3 ) 等2 l 入。可以说，到开元释教录成书之年，初唐的译经 事监已经达副了前所未有的鼎壤时期。按开元释教录卷八中即言，自高祖至 玄宗开元十八年，。凡经一百一十三载。传译缁素，已有三十七人。所出经律论及 传录等。总三百一部二千一百七十卷”。 3 、佛经的编集与旌弗_ 与佛经的大量翻译相伴随的，贝4 是佛经的迅速而普遍的流通。一方面是由朝 廷出面主持，在毒豌中编集抄藏大藏经。这既是功德，同时又可以保证佛经流布 的有序郄权威。至开元释教录编成为止，此类编纂活动便有六次之多： 贞观五年( 6 3 1 ，唐太寒令崇德寺、宜兴寺为皇后写藏经 贞观九年( 6 3 5 ) ，敕大总持寺僧智通、秘书郎褚遂良等，写一切经7 3 9 部， 2 7 1 2 卷 显庆四年6 5 9 ) ，高宗令在西明寺写一切经8 0 0 部，3 3 6 1 卷； 麟德元年( 6 6 4 ) ，又救写一切经8 1 6 部，4 0 6 6 卷。 武后万岁元年( 6 9 5 ) ，敕写经8 6 0 部，3 9 2 9 卷。 玄宗开元十八年( 7 3 0 ) ，赖写经1 0 7 6 部，5 0 4 8 卷。 末一次编纂此年即为开元释教录成书之年。开元释教录卷十九、卷二十之 入藏录，当即为此次编纂大藏经的反映。 除了赣廷编集大藏经外，其时民间也多刊印、流布佛经。隋书经籍志四 记载，隋代时民间即已追仿官府写一切经之风，争相传抄经典，以至于“民间佛 经，多于六经数十百倍。”而唐代更甚于隋朝。前引狄仁杰疏已明此状。经坊、精 舍，民间处处有之。玄宗开元二年七月二十九日敕日：“如闻坊巷之内，开铺写经， 公然铸佛。自今以后，村坊街市等不得辄更铸佛、写经为业”8 ，写经铸佛因需求 之多，而转成职业，至于有专门的抄写者，所谓经生、书手。这也充分说明了民 捌几滞府代佛教救中田佛教第1 埘东方版中心1 9 9 6 年虹6 4 、虹6 3 。 2 人l - 新修人藏绎第5 5 卷，碰5 5 2 下。 以f 据魏乐心巾周佛教殳化论稿，j 海人民版礼1 9 9 t 年，儿艄午贝3 0 。 g l 茸会复卷4 9 杂录，n il0 0 7 午o ：1 0 0 8 。 间佛经传抄的频繁。 佛教的迅速发展，以及佛教经典的屡次编集与广泛流通，都对佛教目录的编撰 提出了迫切的要求。编写一部相对准确、明晰的目录，来著录积至唐代的纷繁的 佛教经典，并依据它来去伪存真，弃芜留精，保证经典编集的权威与正确，使经 典的流播更为纯正不偏，最终为经典的保存、传布、阅读提供指导和门径。这应 该说是当时佛教界的一项必须完成的任务。而在此之前，历代佛教目录虽屡有编 撰，但缺憾、舛误甚多。其体例之不完备、条目之错误，已多被指摘。如隋法经 等撰众经目录卷七序即言： 自尔达今二百年问，制经录者，十有数家。或以数求，或用名取，或凭时 代，或寄译人，各纪一隅，务存所见。独有杨州律师僧幸占，撰三藏记录， 颇近可观。然犹小大雷同，三藏杂糅。抄集参正，传记乱经。考始括终，莫能 该各。自外诸录，胡可胜言。 隋唐以前是如此。自隋迄于开元释教录，佛教目录的编撰更为众多，抄录于下： 隋彦琮仁寿众经目录 隋代费长房历代三宝记 贞观初年玄琬编的德业、延兴二寺写经目录) ) 显庆三年( 6 5 8 ) 所编西明寺大藏经的入藏录 龙朔三年( 6 63 ) 静泰编东京大敬爱寺一切经论目录 麟德元年道宣编大唐内典录 靖迈撰古今译经图记 武周天册万岁元年( 6 95 ) 明俭等编大周刊定众经目录。 其目录的数量不可谓不多，这正是当时佛经翻译与流布兴盛的结果。但这些目录 的问题亦是不少。唐释道宣续商僧传彦琮传评隋代费长房历代三宝记 为，“瓦玉杂糅，真伪难分。得在通行，阙于甄异。”。宋高僧传智异传则泛 言智界以前诸家目录之不足，多惑于经名，而不辨真伪，“诸师于同本异出，旧目 新名，多惑其文，真伪相乱。或一经为两本，或支品作别翻。一一裁量，少无过 人正新修人藏绝第j 5 卷，虹1 嘏p 个负1 4 9 ? 。 挺秆l 释教录卷1 0 叙刮古今浙永u 录，人一新修人减绎第5 j 卷，贝5 7 2 下午吡5 7 9 人l r 研修人峨终第5 0 卷，艇4 3 ( 5 - 扣 】2 者。如其旧录江泌女子诵出经，黜而不留，可谓藻鉴。杜塞妖伪之源，有兹独断。” 。智异开元释教录卷十叙列古今诸家目录中也多指出之前各家目录的缺失 之处。如其指拇隋彦琮t - - 寿众经目录言： 余检寻此录，非无差错。即如县摩罗刹，晋言法护，总是一人。录中分二， 云各出须真天予经洚二卷编为重译，不识梵晋之言一误也。 同书卷九总括群经录上著录释曝俭予天后天册万岁元年刊定的大周刊定众 经目录十五卷，指摘其“虽云刊定，繁秽尤多。虽见流行，实难凭准”。 可以说，智舁以前众家经录的存在对于开元释教录韵编撰具有两重意义： 方顽，这些经录在体供和内容上为盾者的编攘提供了经验和借鉴。智异的开 元释教录正是在吸取众家之长的基础上，后出转丰寿，成为佛教目录的典范的： 另一方西，这些目录的缺误的存在，也是对编撰像开元释教录这样一部完备、 精当的佛教经泵提出了直接的要求。开元释教录的成功也正是得益于对前者的 相关失误的改正。综合以上的因素。为了佛教典籍的流传与保持佛学纯粹正统， 廓浦谬误，维持正统，指导藏经的编纂和佛典的传阅，并反映出当前佛教的面貌， 编胄4 一部集大成而正确的佛教目录，十分必要。 ( = ) 并元将教蒙版本 开元释教录撰成于庚午岁开元十八年( 7 3 0 ) 。开元释教录每卷卷次下 题“庚午岁西崇福寺沙门智异撰”，同书卷九著录“开元释教录二十卷”子注： “上帙总录，下帙别录。十八年庚午，于西崇福寺东塔院撰。”卷十著录“大唐开 元释教绿二十卷”下也自注“庚午年西崇福寺沙门智异撰”。贞元释教录卷 十八。、宋高僧传智异传、佛祖统纪卷四十等，也都定为开元十八年之作 。 元释念常佛祖历代通载卷十三指为工戌岁丌元十年( 7 2 2 ) 撰成。，当误。 人l f 新修大藏绎 人一新修人藏经 人正新修大藏绎 人一新修人藏缂 人正新修人藏经 人i f 耕修人顿弊 人f 新修人藏绎 卜f r 卜f f f弭巧海鬯培q加强计砸行m诲蜒页页豇皿虹弧 ， ， ， ， ， ， 卷卷卷卷卷卷卷 o 5 1 0 5 9 9 5 i 5 5 4 4第笫第第第第第 玄宗开元十八年( 7 3 0 ) ，敕写一切经1 0 7 6 部，5 0 4 8 卷。其名目即开元释教 录卷十九、二十的入藏录。开元释教录的编撰，当始于此前。智异或以 西明寺原有的藏经为依据，开始此目录的编撰工作。后并参与开元十八年大藏经 的编纂工作。得此种种便利，完成此目。 开元释教录的卷数，诸书大多言为二十卷，现存各个版本也都为二十卷。 惟独宋晁公武撰郡斋读书志卷九著录为三十卷，其文言： 开元释教录三十卷 右唐僧智界撰。智异在开元中，纂释氏诸书入中国岁月及翻译者姓氏。以 楞严经为唐僧怀迪译。张天觉以怀迪与菩提流支同时，流支，后魏僧，其 育殆不可信也。 唐时自有菩提流支。张氏将他与后魏者混而为一，以怀迪与菩提流支同时，也当 属后魏时人。进而认为开元释教录著录楞严经为唐僧怀迪译，不可信。 其说之缪误，显而易见。陈垣中国佛教史籍概论卷一已明之。而元马端临文 献通考卷二二七经籍考五十四沿袭之。，也著录为三十卷。当误。 宋元以后于0 印的大藏经中都收录有开元释教录。分别载于高丽藏“笙” 至“阶”函、宋藏“笙”至“升”函、金藏“笙”至“阶”函、元藏“笙” 至“升”函、明永乐南藏“宗”至“禅”函、明永乐北藏“车”至“肥” 函、清藏“感”至“丁”函、频伽藏“结”帙。其中日本大正年间( 1 9 1 2 1 9 2 5 ) 编修的大正新修大藏经第五十五卷所收，系比勘众本而得，后出转精， 为开元释教录的善本。另有四库全书本。四库全书总目中注明为“江 西按察使王昶家藏本”。王昶( 1 7 2 5 1 8 0 7 ) 即前引金石萃编的著者。字德 甫，江苏青浦( 今属上海) 人。乾隆十九年( 1 7 5 4 ) 进士。四十一年( 1 7 7 6 ) 授 江西按察使。传见清史稿卷三。血。 永据公正c 撰、孙猛校t i f 郁斋凄档忠饺* ，f ：= _ ；i 古锖m 版朴1 9 9 0 年，页4 0 6 。 陈州中困佛教史籍概论，贝1 9 。 儿马端临文献洒嚣，巾1 卢书局1 9 8 6 年下叶“1 8 2 3 卜 川盱命+ 总h ，下册，贝1 2 3 7f 。 1 4 四、开元释教录韵内容与体错 开元释教录详录后汉明帝永平十年( 6 7 ) 至开元十八年，凡六百六十四 年间，传译至我国大小乘经律论三藏、贤圣集传，及失译缺本等，共收录五。四 八卷，敕入大藏。“都计大小乘经律论及贤圣传见入藏者，总一千七十六部， 台五千四十八卷，四百八十帙。”。这是开元释教录中的入藏录部数、卷 数、帙数。内容分两犬部分。一为总录，即总括群经录；二为别录，即分别乘藏 录。二录各成十卷。分析时，我在下文将入藏录作为开元释教录的第三 部分。因为 开元释教录在第十八卷实际已经结束了，智舁又别撰了入藏录 两卷，作为第十九、二十卷，附于全书之后，入藏录实际是剐录中的有 译有本录第一的一个略出本，所以它不包括在另唾录中，从总体看，它只是 开元释教录的一个附录。 ( 一) 总录 1 、基本内容 开元释教录总录部分为十卷。“起第一尽第十”。以译人为主要线索， 按时间先后，罗列各朝所译佛教经典，卷一至卷九全仿祜录、长房录和宣 录的历代众经传释所从录。第一卷后汉、魏两录，第二卷吴、西晋两录，第 三卷东晋、苻秦两录，第四卷姚秦、西秦、前凉、北凉四录，第五卷刘宋录，第 六卷齐、梁、元魏、高齐_ 四录，第七卷北周、陈、隋三录，第八、九两卷唐录。 第十卷叙古旧诸家目录部帙多少及详显同异。每录都先记朝代、都城、帝系、年 号、译家( 或著家) 人数，所译( 或所撰集) 的典籍部数卷数，并注明存缺。例 如开元释教录卷一载： 后汉刘氏都洛阳。 从明帝永平十年丁卯，至献帝延康元年庚子，凡一十一帝一百五十四 年，缁素一十二人，所出经律并新旧集失译诸经，总二百九十二部，三百 矸儿释敦录卷10 ，人矿新修人藏纤第j 5 卷- ：5 8 1 下 1 5 九十五卷。于中九十七部一百三十一卷见在，一百九十五部二百六十四卷 阙本。 魂( 按，当为“魏”。) 曹氏都洛阳。 自文帝黄初元年庚子，至元帝成熙二年乙酉，凡经五帝四十六年，沙 门五人，所出经戒羯磨，总一十二部，合一十八卷。于中四部五卷见在， 八部一十三卷阙本。 从此两例可以看出，每录的内容开端都是先记朝代、都城、帝系、年号，次及译 家人数、所译佛经的部数与卷数，并注明存缺。然后再按译人( 及撰人) 详细记 载所译( 和所撰集) 的典籍、名题、卷数、译时、译地、笔受润文者、单重译等， 及各人小传，一十九代一共有一百七十六人。开元释教录对失译( 不知译人姓 名) 的经，附在每一朝代录之末。 例如卷一谈到的沙门迦叶摩腾译四十二章经： 四十二章经一卷 永平十年丁卯，于白马寺，与法兰共译，初出， 旧录云孝明皇帝，四十二章。 右一部一卷。其本见在。 此例著录四十二章经，卷数为一卷，译时为永平十年丁9 9 ，译地为白马寺，交 待译者还有法兰，为初出。旧录已有记载。还交待了其存阙情况。 按，道宣大唐内典录卷一对四十二章经的记述与智异开元释教录 不相同。其文言： 四十二章经一卷 右一经，后汉明帝世中天竺国婆罗门沙门迦叶摩滕所译。或云，竺摄 摩滕群录互存，未详孰是，先来不译，故备叙之。以永平十年，随汉使蔡 情东返至洛邑，于白马寺翻出此经，依录而编，即是汉地之经祖也。旧录 云，其经本是天竺经抄。元出大部，撮引要者，似孝经十八章也。道 安录元，出在旧录，及士行汉录、僧祜出三藏集记又载。但大法 初传，人少归信。使摩滕蕴其深解，不复多翻，后卒洛阳。载其委由，备 人正, f g 修人藏纤$ 轴5 j 卷，虹1 7 7 下。 人一靳修人藏鲜讹5 5 卷，儿i 8 6 中。 人n ： 3 ：修人蔽纤* 讹5 5 巷，处47 sl ：。 朱士行录及高僧传诸杂录等。宝唱录云，竺法兰所出者，此 或据其同来时耳。 大唐内典录的陈述不似开元释教录，道宣在四十二章经卷一下未添小 注，而改写成经下小序。此序的功能相当于开元释教录中沙门迦叶摩腾的小 传，但又不是人物传记，因为大唐内典录没有人物传记。道宣在此中，也交 待了卷数、译时、译地、译者。 再看开元释教录卷一著录优婆塞安玄所出二部三卷经集： 法镜经二卷安公云出方等部。韧出，与宝积、郁伽长者会 等同本，或一卷。沙门严佛调笔受，康僧会注，见僧辜占录 阿合口解十二因缘经一卷亦云断十二因缘经，亦直云阿舍 口解旧录云碰安侯口解。凡有四名，同是一本。内典中，安高、安玄 俱出口解者误也。 右二部三卷，其本并在。 此例比上例多了笔受、润文、异名、版本、卷数，并有智异自己的判断。关于法 镜经小注中，说明僧祜录已有记载。 2 、小注 智舁在开元释教录所录的经下时有小注，以详细介绍经的异名，注明其 先后译本。及这种情况记载出处。例如开元释教录卷一著录汉安世高所译佛 经中的五阴譬喻经： 五阴譬喻经一卷或无譬字。一名水沫所漂经。出杂阿含第十卷， 异译。见朱士行汉录及僧祜录。 此例中，智异在五阴譬喻经小注中，交待了它的异名一为五阴喻经。又为 水沫所漂经，出自杂阿含经第十卷。朱士行汉录及僧祜录都著录 有五阴譬喻经一卷。 开冗释教录在小注卜继承了出三减记集、大唐内典录的做法，力 人正新修人藏经第5 5 卷血2 2 0 下 人l f 新修人藏绎第5 5 巷，“4 8 2 中 人正斯修、顿绎狮5 5 卷呱1 7 9r 求言而有据，信而可征。如出三藏记集卷四载： 杂譬喻经八十卷( 旧录所载。) 正法华三昧经六卷( 疑即是( ( i - f 法华经之另0 名。) 佛从兜率降中阴经四卷( 出王宗经目。) 。 仙叹经一卷( 出六度集。) 光味仙人睹佛身经一卷( 抄方等大集。) 。 从上面例子看，释僧祜在经下小注中，也交待了经卷摘译的本经与著录之书。道 宣大唐内典录则比僧祜更详细些，与开元释教录经下小注的做法更为相 似，如大唐内典录卷一第二二一页上记载： 十地断结经四卷( 或八卷。见( 朱士行录。) 二百六十戒合异二卷( 见别录。) 大安般守意经二卷( 道安注见僧祜录。) 大地道经三卷( 初出道安注，是修行经抄，元中国略本。或无大 字。出长阿含。见祜录。) 3 、译人小传 关于译人小传，智舁花大量的篇幅介绍译人对佛教的追求活动与译经情况。 这里要强调的是小传中注明了经所见目录，并含有智异对经的简评。如关于沙门 迦叶摩腾的小传： 腾于白马寺出四十二章经即是汉地经法之祖也。旧录云，此 经本是外国经抄，元出大部，撮要引俗，似孝经十八章，出旧录及朱 士行汉录、僧祜出三藏记等。道安录中不载。腾以大化初传，人未 深信，蕴其妙解，不即多翻，且撮经要，以导时俗。腾后终于洛阳。载其由委， 备如朱士行汉录及高僧传等。界寻录之源始意述译经，译经之来，须 有由致。故傍呆众说，以广异闻。虽于文为繁，而僧事备矣。 经目卜附人物传记，仿白出三藏记集之“列传”，但经之所见目录、作者对 8年 ， 旧 中 局 、 牛 琳 中 愫 长 n 晒 。j 驰 “ 绎 嫩 惴 鼍 辣 捕 萧 一 花u k 疗 棼熙勋衍贝扮惜释 释沣儿 卜砰 粱川0 经的简评却是出三藏记集“列传”所没有重视的。 开元释教录中人物小传中还含有译人著经由来、目的。如其卷八沙门释 彦惊的小传中言：“惊恐后代无闻，故纂斯事，并前代故事及先贤答对，名为集 沙门不拜俗议。传之后代，永作楷模。墙堑法城，玄风不坠也。”这一点也是 出三藏记集之“列传”所没有的。 4 、瓤历代佛经日景 总录第十卷，载历代佛经目录，分二类：一为吉目录，从古经录至众 经都录共廿五家，依费长房历代三宝记卷十五、道宣大唐内典录的历 代众经录目终始录两录之例，仅歹l j 各古录名目二为新目录，从众经别录 至大唐内典录共十六家。详述内容，包括其卷次名且，加以评判。如梁出 三藏记集一十五卷，建初寺沙门释僧祷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