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学专业论文）城市化进程中农村“空巢”家庭养老问题研究——来自湖南省的调查.pdf

摘要 2 0 0 0 年中国人口普查数据表明，我国人口的年龄结构在城乡 之间存在着明显的差异，6 5 岁以上人口比重，城镇为6 3 0 ，乡 村为7 3 3 ，乡村比城镇高1 个百分点。造成人口年龄结构城乡间 这种差异的重要原因是人口在城乡间的迁移流动，大批农村青壮 年劳动力流入城镇，使农村的老年人口比重相对上升。与此相对 应的，农村的“空巢”家庭日益增多，“空巢”家庭的养老问题日 益突出。 针对这一情况，笔者从城市化的角度切入，以问卷调查和个 案调查相结合的方式，运用非概率抽样的方法，对湖南省若干个 村庄在城市化进程中的“空巢”家庭养老问题进行了调研，发现 农民进城务工对农村“空巢”家庭养老的经济供养方面具有正功 能，对农村“空巢”家庭养老的生活照料和精神慰藉方面具有负 功能。本文试图探索一条适合农村“空巢 家庭养老的新途径， 建立多主体、多途径的新型养老体系，为政府决策提供依据。 关键词：城市化，流迁，空巢家庭，养老 a b s t r a c t a c c o r d i n gt o t h e2 0 0 0p o p u l a t i o nc e n s u so fc h i n a t h ea g e s t m c t u r eo fc h i n e s ep o p u l a t i o nh a ss i g n i f i c a n td i f f e r e n c e sb e t w e e n 1 1 1 b a na n dr u l a l 剐一e a s f o rt l l eb r a c k e to f6 5 蜀l b o v e ，u 】b a n 铀e a sh a sa p e r c e n t a g eo f6 3 0 ，c o m p a r i n gt o7 3 3 i nr u r a la r e a t h ef o m e r i s ap e r c e n t a g ep o i mh i 曲e rt l l 姐t 1 1 a to fm el 矾事e r t h em a i nr e a s o nf o r t h i sd i f r e r e n c ei st t l er e l a t i v ei n c r e a s eo ft h ep e r c e n t a g eo ft l l eo l di i l r u r a la r e a sb e c a u s eo fal a r g ：e1 1 u m b e ro f l ey o u i 玛r u r a ll a b o i l r s m i 铲a t i o nt om a l la r e a s a tt 1 1 es a m et i m e ，t l l e r ea r em o r ea n dm o r e e i n p 够 n e s t l e f 锄i l i e si nn l r a la r e a s ， c a u s i n g t h ep r o b l e mo f s u p p o r t i n gt h eo l di nt h e s e 晒i l i e s a c c o r d i n gt ot l l i ss i t u a t i o n ，也ea u 也o rw a n t st oi i e s t i g a t et l l e e m p 够n e s t l e f - 锄i l i e ss u p p o r tt o t 1 1 eo l di nt l l eu i b a i l i z a t i o no f s e v e r a lv i l l a g e si nh 眦l a nt h r o u 曲t h ea 1 1 9 l eo fu r b a n i z a t i o n 、析t l l 1 e m e t h o do fn o n p r o b a b i l i 哆s 卸叩l i n g t h ea u m o rh a sn o to n l yf o u n d 也ep o s i t i v em n c t i o no fp e a s a n t s m i 鲈a t i o nt o 眦b a n 盯e a so nt l l e e c o n o m i cs u p p o r tt o e m p 毋n e s t l e f 锄i l i e si nr 吡a la r e a s ，b u ta l s o h a sf o u i l d 也en e g a t i v e 劬c t i o no fi to n 廿1 e1 i f e c 甜e 姐dm e n t a l c o n s o l a t i o nt ot l l e0 1 di nt 1 1 e s ef 鼬i l i e s p e a s a n t s m i g r a t i o nt ou 1 b a n a r e a sh a st oac e r t a i ne x t e n ti n t e r a c t e dw i t ht h es u p p o r tt ot h eo l di n t h ee m p 够n e s t l ef 锄i l i e s t l l i s p a p e r i s e x p l o r i n g an e wr o u t e 叩p l i c a b l et ot l l es u p p o r tt o 也eo l do ft l l e e m p 够n e s t l e 胁i l i e si n r u r a la r e a s i tc o n s t m c sam u l t i - s u l ) j e c ta n d 脚【u l t i r o u t es u p p o r t s y s t e mt ot l l eo l dd e p e n d i n gm a i n l yo nm e n t a lc o n s o l a t i o n t h ep a p e r i sg o i n gt op r o v i d ee v i d e n c ef o rg o v e r m n e n td e c i s i o nm a k i n g k e yw o r d s ：u r b a n i z a t i o n ，p e a s a n t sm i g r a t i o n ，e m p 够n e s t l e f a m i l y s u p p o r tt ot h eo l d - ， - 城市化进程中农村“空巢家庭”养老问题研究 1 1 问题的提出 1 绪论 2 0 0 0 年中国人口普查数据显示，6 5 岁以上人口为8 8 l l 万人， 占总人口的比重为6 9 6 ，0 1 4 岁人口2 8 9 7 9 万人，占总人口的 比重为2 2 8 9 ，老少比为3 0 4 。按照国际通用标准，我国人口 年龄结构开始进入老年型。 2 0 0 0 年中国人口普查数据还显示，我国人口的年龄结构在城 乡之间存在着明显的差异，6 5 岁以上人口比重，城镇为6 3 0 ， 乡村为7 3 3 ，乡村比城镇高1 个百分点。造成人口年龄结构城乡 间这种差异的重要原因是人口在城乡间的迁移流动，大批农村青 壮年劳动力流入城镇，使农村的老年人口比重相对上升。 农业劳动力的城乡转移是城市化的一个主要途径。农业剩余 劳动力的城乡转移在过程上可分解为流动过程和迁居过程两个阶 段。流动是剩余劳动力离开农村或农业向城镇或非农产业转移， 寻找新职业的过程，其表现形式是农民进城务工；迁居是农村剩 余劳动力从农业中分离出来后相对稳定地就业于非农产业并移居 到城镇地区生活的过程。 目前，我国乡城人口流动进程呈现的特征是：离农流动过程 已经大规模出现，迁居过程尚未根本实现；非农化速度发展较快， 城市化步伐依然滞后。农村到城镇的流动行为呈现出暂时性、候 鸟性和不彻底性，农村迁往城市的流动人口没有割断同土地的“脐 带，土地仍然是绝大多数城乡流动人口最重要的社会保障，乡土 村落仍然是他们的生存根基。农民进城务工是目前农村劳动力流 动的主要形式。 现在通用的统计数据中，一般将6 5 岁作为划分老年人的年龄界限，但是在中国农村中， 一般认为6 0 岁及以上的人员就可称其为老人，所以笔者在文中引用的资料中的老人一般指 6 5 岁及以上的老人，而实际调查的数据则是指的6 0 岁及以上的老人 按国际通用标准，老少比1 5 以下的人口年龄结构类型为年轻型，老少比1 5 3 0 的人 口年龄结构类型为成年型，老少比3 0 以上的人口年龄结构类型为老年型。 于弘文从2 0 0 0 年人口普查看我国人口状况的几个特点人口研究，2 0 0 l ，4 ：1 2 1 8 1 硕士学位论文 进城务工的农民绝大部分是青壮年，他们流入城市的一个直接 后果是导致了农村大量的“空巢”家庭现象的出现。以笔者所调 查的几个村子为例，老年人占总人口的比重为2 1 7 。“空巢”家 庭老人占老年人的比重为8 5 o 。而村子里的中青年人，绝大部 分都进城务工了，人口结构是典型的“三八、六一、九九”型。 村里老人的供养问题，尤其是他们的生活照料，精神慰藉等问题 非常明显。 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快，农民流迁的频率越来越高，规模越来 越大，“空巢 家庭越来越多，“空巢”家庭的养老问题越来越严 重，如何解决好这一个问题，无论对于加快城市化进程，还是对 于农村养老都是大有裨益的。 1 2 相关概念界定 1 2 1 人口流迁 人口迁移和人口生育率，死亡率研究构成人口学研究的三大 课题。在发展中国家，人口迁移研究和城市化过程更是有关发展 研究的重要组成部分。人口迁移活动对于一个国家或一个地区来 说，可以改变人口数量和人口密度，影响劳动力供求关系，从而 影响经济社会发展。对于一个家庭或个人来讲，人口迁移活动可 以改变其经济条件和生活环境，提高或降低生活水平。对于人口 学本身的研究来说，人口迁移活动可以影响人口的数量与质量， 改变人口年龄结构和性比例关系，影响婚姻与生育率。与人口的 出生与死亡不同，人口迁移活动不是一种生理现象，而是一种社 会现象，受到社会经济、政治、自然环境、个人心理诸多因素的 影响，是一种复杂的社会行为。 迁移与流动，都属于人口移动人口地理或空间位置的变动， 二者之间并没有严格的区分，但在中国建有特殊户籍制度的条件下， 在具体使用上往往又有所区别，一般地说，伴随户籍变更或常住地变 更半年( 或1 年) 以上，跨越区县界限的人口移动，多称为人口迁移； 而未伴随户籍变更或常住地变更不满半年( 或1 年) 、跨越区县界限 的人口移动称为人口流动。有时仅简单地把伴随户籍变更的人口移动 张旭升、吴中宇农村家庭养老的实证分析社会，2 0 0 3 ，3 ：2 0 - 2 3 2 城市化进程中农村“空巢家庭”养老问题研究 称为人口迁移，把未伴随户籍变更的人口移动称为人口流动，有时甚 至更简单地把人口迁移、流动统称为人口迁移或人口流动。因此在伴 随常住地变更的条件上，人口迁移与人口流动的概念往往是相互交叉 的。本文所指的农村人口流迁是指农民一年中至少有连续半年以上 不在户籍所在地，跨越区县界限的人口移动。 由于改革开放的进展及改革力度的增大，人口迁移原因及机制逐 步转变为以经济原因和市场机制为主，人口迁移的流向选择越来越趋 向理性。特别是由于改革开放以来区域经济发展及差异变化的新动 向，使人口迁移流动的城乡区域模式也出现了一些新变化。人口 迁移城乡模式的变化，主要表现为农村迁出、迁入人口的比例逐渐下 降，城市迁出、迁入人口的比例明显上升，迁移人口越来越选择向城 市迁移集中。人口迁移区域模式的变化，主要表现为人口向东部沿海 地区的集中化迁移流动趋势愈益增强，人口迁移集中化趋势珠三角后 来居上，势压长三角。 1 2 2 “空巢”家庭 ，“空巢家庭的理论基础是“家庭生命周期说”。“空巢期 是家庭生命周期的一个阶段。“家庭生命周期”是美国学者p c 默 克多最早于1 9 4 7 年从人口学的角度提出的概念，用以描述家庭自 身的产生、发展和自然结束的运动过程。一般把家庭生命周期分 为形成、扩展、稳定、收缩、空巢和解体六个阶段。认为家庭在 不同的生命周期有不同的内容和任务。美国家庭社会学家伊夫 宁m 杜瓦尔( e v e l y n m d u v a l l ) 提出了与此相类似的家庭生命周 期的八阶段说： 第一阶段：结婚后无子女阶段，约2 年时间 第二阶段：生育孩子阶段，约2 5 年时间 第三阶段：学前子女在家阶段，约3 5 年时间 第四阶段：学龄子女在家阶段，约为7 年 第五阶段：少年子女在家阶段，约为7 年 第六阶段：子女离家阶段，从第一个孩子离家到最小一个孩 王桂新等著迁移与发展北京：科学出版社，2 0 0 5 4 王桂新等著迁移与发展北京：科学出版社，2 0 0 5 4 2 4 3 硕士学位论文 子离家外移，约8 年时间 第七阶段：无子女在家的“空巢 阶段，约1 5 年时间 第八阶段：鳏寡阶段，约1 0 1 5 年 通过查阅相关文献并综合不同学者对此的各种不同看法，这里 将“空巢”家庭定义为所有子女都成年且均长期不在父母身边的 家庭。“长期”是指一年中至少有半年不在父母身边且这种状况是 持续的。对中国农村而言，农村“空巢 家庭则是指所有子女均 成年且均长年不与父母住在一起的父母家庭。 农村“空巢 家庭的形成大抵有以下几种情况：1 、子女进城 务工；2 、子女外出求学；3 、子女参军等。本研究重点考察第一 种情况。 此外有几点需要说明： 第一、农村“空巢”家庭，排除了无子女家庭，即终身未生 育子女或子女死亡没有后代的家庭，以及单身家庭。 第二、子女分家或在同村居住，虽然也属于“空巢”家庭， 但是这和本文要探讨的流迁导致的“空巢家庭是不一样的，文 中将这类家庭视为非流迁导致的“空巢”家庭，用来作对比研究。 第三、如果男性外出打工者的妻子仍在农村居住而未外出打 工，则该子女的父母的家庭即为“半空巢 家庭。 第四，如果成年子女都已经离开家，只剩下没有成年的需要 照顾的孙辈在家，这样的隔代家庭，也具有和我们研究的“空巢 家庭相同的性质，在养老方面问题更加严重，我们把它视为“隔 代空巢”家庭。 1 3 研究综述 城市化作为一种社会经济发展中的结构转换过程，其起点是 工业革命的兴起，即从1 8 世纪6 0 年代起，人类开始了城市化进 程。国外的城市化进程和我国存在很大的差异，如英国的城市化 是通过暴力的形式将人口从本国农村强制性地迁移出去，而美国 美 n r 霍曼、h a 基亚克著冯韵文、屠敏珠译老年社会学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 版社，1 9 9 2 于占杰农村“空巢家庭”养老保障实现途径研究： 硕士学位论文 北京中国农业大学， 2 0 0 5 城市化进程中农村“空巢家庭”养老问题研究 更多的是依靠国际人口的迁移来实现这一过程的。国外城市化进 程中不存在本文中所要探讨的这种农村“空巢家庭的养老问题， 笔者在c n l 【i 等数据库中搜索这方面的内容，结果显示为没有相关 记录。不过国内有不少这方面的研究，主要体现在以下几方面： 1 3 1 对家庭变迁的分析 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家庭模式经历了一个不断解构和结构的过 程。或者说，由单一化到多样化的发展过程，以及所引起的制度、习 惯、伦理等方面的变迁过程。 孙丽燕指出2 0 世纪末期中国的家庭结构和功能发生了较大的变 化。具体表现为：家庭规模持续缩小；核心家庭仍占中国家庭模 刘庚常通过对我国家庭结构的变化趋势的考察认为，未来我 国家庭结构变动的总体趋势是：核心家庭是中国家庭结构的最主 要形式，丁克( d i n k ) 家庭和单亲家庭的比重将有所上升，空巢 家庭日渐增多。 方向新认为农村家庭结构的变动是在多重社会因素影响下进行 的，各种社会因素对家庭结构的变动的作用方向并不全然一致，使农 村家庭结构的变动呈现出有分有合的运行趋势。他通过对湖南省桃源 县同仁村作社区分析，揭示了人口、养老、婚居模式、联产承包责任 制等因素怎样影响着农村家庭结构的变动和演变趋向，并认为，同仁 村家庭结构的变动既有特殊性，又有共同性，在一定程度上可视作当 代中国农村家庭结构变动的一种超前性“预演 。 1 3 2 对“空巢 家庭的分析 谭琳指出随着我国城市第一代独生子女逐渐离家求学、就业 和结婚，一批新“空巢 家庭已经出现。此类“空巢 家庭的成员 辜胜阻，刘传江主编人口流动与农村城镇化战略管理武汉：华中理工大学出版社， 2 0 0 0 4 6 5 1 孙丽燕2 0 世纪末中国家庭结构及其社会功能的变迁西北人口，2 0 0 4 ，5 ：1 3 1 6 刘庚常我国农村新“空巢家庭”人口研究，2 0 0 4 ，1 ：4 8 5 2 方向新农村家庭结构变动趋势的社区分析社会学研究，1 9 9 2 2 ：5 7 6 4 硕士学位论文 是那些长大成人了的独生子女的父母，他们中的许多人还不到5 0 岁，他们可能将在“空巢”家庭中生活2 0 3 0 年。谭琳分析了新“空 巢家庭的社会人口学特征和新“空巢”家庭出现可能带来的社 会问题以及相应的对策建议。 刘庚常在我国农村新“空巢家庭”中顺沿谭琳教授对新“空 巢”家庭的研究，进一步分析我国农村新“空巢”家庭出现可能 带来的问题，提出针对农村新“空巢”家庭的对策建议。 王银秀概述了目前“空巢”家庭的一些新的特征，并从社会、 家庭、思想三个角度分析其形成原因；探讨不同类型的“空巢 家 庭对养老的需求和保障能力，揭示“空巢 家庭在养老问题上所潜 伏的危机。 张燕等人试图探索一种新的、全方位关注空巢期中老年人的社 区卫生服务模式：1 、政府应给予一定政策支持并落实配套资金；2 、 组建一支专业的医护人员及志愿者队伍；3 、进行社区健康调查，建 立空巢中老年人健康档案；4 、对空巢期中老年人进行健康教育；5 、 建立服务于空巢期中老年人的心理咨询机构。 陈晓敏、杨柳指出在现代化进程中，家庭结构也正在发生着现 代化的转向，其重要的标志就是非传统家庭结构的出现和增多。 而“空巢”家庭是现代化的一种具有标志性的家庭结构类型，尤 其令人关注。其越来越成为人们的一种自觉选择，数量在增加， 空巢期延长，同时也存在许多亟待解决的问题。发展经济，完善 社会保障和倾注人文关怀是解决问题的重要思路。 1 3 3 对农民流迁与养老关系的研究 戴卫东、孔庆洋认为农村劳动力转移就业已经成为中国农村 社会的一种普遍现象。从总体上看，一方面，这种转移给农民工 的父母的养老保障带来了极大的负面影响，诸如繁重的农业劳动 损害了他们的身体健康，经济上拮据，生病得不到及时周到的照 谭琳新“空巢”家庭个值得关注的社会人口现象人口研究，2 0 0 2 ，7 ：3 6 3 9 刘庚常我国农村新“空巢家庭”人口研究，2 0 0 4 ，1 ：4 8 5 2 王银秀关注农村“空巢”家庭的养老问题中国人口科学，2 0 0 5 ，l ：1 6 0 一1 7 8 张燕、唐根富、朱敏贞空巢家庭的新社区卫生服务模式中国老年学杂志，2 0 0 5 ，7 ：8 6 9 8 7 0 陈晓敏、杨柳现代化进程中的“空巢”家庭现象论析长白学刊，2 0 0 3 ，6 ：6 3 6 6 型塑型型望塑型塑燮窒壁：鲞耋塑壁堡壅 料，文化生活方面供给薄弱，等等。另一方面，受农民工的自身 文化程度、农民工对就业地区的文明的认同程度、他们的经济能 力的增强、对参加养老保险的愿望等因素的影响，农村劳动力转 警就业对未来( 近l o 年左右) 农村养老保障制度的建立与完善所起 的积极作用不容低估。他们通过对这双重效应的分析，提出了相 此外，国内与城市化进城中农村“空巢”家庭养老有关的研 冤还有不少： 李迎生指出我国农村养老保障制度的改革不能局嘴手农村的 范围内自行其是，必须与促进农业剩余劳动力转移与城磺毫会保障 制度的相应改革以及农业经营的规模化与现代化等宏观背景结合 粤来，以实现城乡整合为目标。从国际上农民社会养老保障制度建 设的成功实践来看，目前囿于各种条件，在我国为农民建立以社会 保险为核心的社会养老保障制度还是不现实的。近期一方面应为未 来实现农民养老保障与其他从业者的整合创造各种前提条件，同时 根据我国农村养老保障制度改革的目标，选择并实行一种既符合绝 大部分农村目前的实际情况又便于向未来城乡整合模式过渡的制 曼篓卫妻，曼洋农村劳动力转移就业对农村养老保障的双重效应分析中国农村经济， 2 0 0 5 ，i ：4 0 一5 0 一”“一 黑誊墅恐兰譬耋璺型霎圣垄婆茎磐妻老问题的影响。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1 9 9 5 ，5 ：83 8 6 马洁流动与家庭广西青年干部学院学报，2 0 0 5 ，。6 ：；二；9 ”“”7 乃一“j j = o j oo 硕士学位论文 度模式。 彭雪梅指出对于流迁人口的养老存在两个问题：一方面，社 会养老保险不宜强制推广。另一方面，家庭养老具有不确定性。 她在此基础上提出了几点设想：1 、养老制度的建立与土地制度改 革相结合；2 、以户籍制度改革为先导，逐步建立社会养老保险制 度；3 、不断完善家庭养老方面的各项规章制度，使家庭养老由伦 理走向法制；4 、鼓励推进个人储蓄养老保险和各种人寿保险。 柴定红、程启军以我国农村家庭养老运行的基础家庭为 切入点，分析了受工业化和社会的发展以及计划生育国策的贯彻 实施诸因素的作用，农村家庭结构、功能和伦理观发生了一系列 变迁以及这些变迁对农村家庭养老所带来的影响。 杜鹏、武超利用老年人经济来源抽样调查数据对老年人的主 要经济来源构成进行了全面的分析。从中发现，我国老年人晚年 生活的经济来源仍然是以子女或亲属供养为主，以劳动收入为主 要经济来源的老年人主要是低龄老年人，女性老年人对子女或其 他亲属在经济供养上依赖性大大高于男性，老年人的经济来源与 居住方式也存在着密切的联系。 1 4 研究意义 综观国内外的研究，笔者发现城市化进城中农村“空巢”家 庭养老问题的研究是当前理论界和实践部门都比较忽视的领域， 因此，具有十分重要的理论意义和现实意义。 1 4 1 理论意义 养老问题，一直是社会学、人口学关注的焦点，但是综观已有 的研究，我们发现研究城市养老的多，研究农村养老的少；关注 社会养老的多，关注家庭养老的少；研究普通家庭养老的多，研 李迎生论我国农民养老保障制度改革的基本目标与现阶段的政策选择社会学研究， 2 0 0 1 ，5 ：1 0 5 一1 1 6 彭雪梅农村一一城镇迁居人口的养老问题探索农业经济，2 0 0 2 ，2 ：4 5 4 7 柴定红、程启军解读农村家庭变迁及其对农村家庭养老的影响理论月刊，2 0 0 2 ，2 ：8 0 一8 1 杜鹏、武超中国老年人的主要经济来源分析人口研究，1 9 9 8 ，7 ：5 卜5 7 城市化进程中农村“空巢家庭”养老问题研究 究“空巢”家庭养老的少；就养老而谈养老的多，从城市化角度 来谈养老的少；进行理论探讨的多，进行实证研究的少；运用问 卷调查的多，运用个案调查的少。本研究旨在弥补这些不足，综 合运用社会学，人口学，社会保障学，农村社会学，发展社会学， 老年社会学等相关理论，从城市化的角度，特别是从农民流迁的 角度来谈农村养老，尤其是“空巢”家庭的养老问题。 目前，城市化进程中农村“空巢”家庭的养老问题研究还是一 片空白，因为过去农村“空巢 家庭极少，即使有，也不是因为 子女外出打工所致，只是随着城市化进程的进一步深入才日益凸 显，因此这是个新问题，研究它，有利于补充养老保障等相关理 论。 1 4 2 现实意义 2 0 0 6 年中央“一号文件”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推进社会主义新 农村建设的若干意见提出要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这使得农村的 问题更加引入注目。目前中国农村突出的一个问题就是农民进城 务工，城市化进程加快，而与此相应的农村“空巢”家庭的养老 问题也就日益突出，解决这一问题对于城市化进程显然十分重要。 目前农民流迁和“空巢 家庭都呈现加速化的趋势，这两个 问题将会越来越严重，本研究将在两个方面做出相关努力： 1 、通过分析农民流迁对农村“空巢”家庭养老的影响，努力 构建新的养老保障模式，为农村“空巢”家庭老人的养老问题作 有效探索。 2 、通过分析农村“空巢”家庭养老对农民流迁的影响，积极 寻求对策，使农民进城没有后顾之忧，促进进一步的流迁，实现 从流动到迁移的转变，加快城市化的进程。 硕士学位论文 2 1 迁移理论 2 理论视角 多年来，国外人口学界对人口迁移活动进行了大量的经验性 研究，在此基础上提出了一些迁移理论。 在西方比较有影响力的迁移理论是“推动吸引 理论。 “推动吸引”理论是五、六十年代西方最为流行的迁移理论， 其代表人物柏格、罗达等。该理论建立在十九世纪西方工业革命基 础之上。西方工业革命中，各国出现了以制造业为主的现代工业和以 城市为中心的商业。城市的这些新兴产业和商业为广大的迁移者提供 了就业机会，这就是所谓“吸引”因素，也就是一种引力。另一方面， 在工业革命同时，农业生产中越来越广泛的使用机器，从而使农村劳 动力出现过剩，这样一部分农民就被迫离开土地，进入城市寻找工作。 这就是农村的“推动”因素，也就是一种推力或斥力。“推动吸 引”理论认为，农村向城市的人口迁移活动正是这种斥力与引力的结 果。该理论还认为，人们会自觉地对城乡劳动者的收入差距做出反应， 劳动力会自动通过市场调节从农村流向城市。在“推动吸引理 论中，农村的推力包括农村日益减少的自然资源，农业生产中不断增 加的成本，农村剩余劳动力过剩与就业不足现象等。城市的引力包括 较高的收入和生活水平，更多的受教育机会及更多的自我选择和自我 实现的可能。 人口迁移有其自身的规律性。拉温斯坦( e g r a v e n s t e i n ) 在 1 8 8 9 年发表的迁移法则中归纳了迁移的七个法则：1 、迁移与距 离的关系。人口迁移一般受距离的影响，许多人往往倾向于短距离的 迁移，长距离的迁移只迁往工商业城市。距离越远或离城市越远，迁 移的人口就越少。2 、迁移的阶段性。人口迁移通常呈阶段性，大都 林友苏人口迁移理论简介人口研究，1 9 8 7 ，2 ：5 5 5 8 赫瑟人口研究，芝加哥：芝加哥大学出版社，1 9 5 9 4 8 9 4 9 4 罗达农村发展与城市化国际人口迁移调查，1 9 8 4 ，l ：3 4 4 1 1 0 城市化进程中农村“空巢家庭”养老问题研究 市吸引周围乡镇的居民迁入，当这些乡镇人口迁到大都市后留下的空 缺，则由更远处村庄的居民所递补，如此逐步影响到更偏远村庄人口 的迁移；反之，大城市人口的向外扩散也是成阶段性的，由近而远地 向外扩散。3 、迁移的流向与反流向。每一个人口迁移的流向，同时 也有反流向的存在。4 、城乡迁移倾向之差异。城镇居民较之乡村居 民的迁移要少。5 、短距离的迁移以女性居多。6 、科技进步和发展对 迁移有影响。运输、交通工具与工商业的发展，使人口迁移增加。7 、 经济动机是迁移的主要因素。 李( e v e r e t t s l e e ) 于1 9 6 6 年在英国人口学杂志发表人 口迁移理论一文，对人口迁移的流量、流向、迁移选择的规律性作 了概况。其中人口迁移量的规律包括：l 、人口迁移量因地区差别而 有所变化。在社会经济发展条件、地理自然环境不同的地区里，人口 的迁移量是不同的。2 、人口迁移量因人口群体差别而有所变化。自 然结构和社会结构不同的人口群体有不同的迁移量，如青壮年比重大 的人口群体的迁移量显然会高于青壮年比重小的人口群体。3 、人口 迁移量的大小与克服迁移中的中介障碍有关。显然，在人口迁移过程 中，障碍因素的多少和大小及被解决的程度如何，会直接影响人口的 迁移量。4 、人口迁移量的大小，随着经济的增长或衰退而发生变化。 经济繁荣时期人口迁移量较多，经济萧条时期人口迁移量较少。5 、 除去强制控制的条件下，一般情况下，人口迁移量和迁移率总是与日 俱增的。6 、人口迁移量和迁移率随着一个国家或一个地区的发展状 况而发生变化。 2 2 社会老年学的相关理论 社会老年学是老年学的一个分支，主要是研究老龄化非生理 方面的问题，具有多学科的性质。其中关于老年期的几个有代表 性的理论观点包括： 沈益民，童乘珠著中国人口迁移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1 9 9 2 1 1 1 2 马侠主编中国城镇人口迁移北京：中国人口出版社，1 9 9 4 2 c i l 2 3 邬沧萍从学科归属、研究角度和研究内容的宽狭三个角度对社会老年学与老年社会学做了 重要区分，认为前者所研究的内容大于后者( 邬沧萍，1 9 9 9 ) 。 1 l 硕士学位论文 1 、脱离理论，又称撤退理论或休闲理论，代表作是1 9 6 1 年 卡明和亨利所著的年事日增( g r o w i n go l d ) 。该理论认为，老 年人身心衰弱，不宜于继续担任社会角色，而应该脱离社会，这 既有利于老年人也有利于社会。该理论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老年 期社会老龄化的事实，但其基调是消极的、被动的，忽视了个性 差异、地位差异，忽视了脱离造成的弊端和脱离的文化特征。 2 、与脱离理论恰恰相反，美国学者罗伯特哈维格斯特 ( r h a v i g 胁s t ) 提出的活动理论认为，老年人应积极参与社会。 只有参与，才能使老年人重新认识自我，保持生命的活力。该理 论的不足之处同样是忽视老年人的个性差异。 3 、连续性理论。该理论的重点在于解释老年人晚年生活的差 异性，认为中年期的生活方式将会延续到老年期，即老年期的生 活方式在很大程度上受到中年期生活方式的影响。该理论是以对 个性的研究为基础的，矫正了前两个理论的欠缺。但该理论忽视 了个性的发展性和变化性，孤立地用个性阐释个体老龄化的差异， 这是不全面的。 4 、老年亚文化群理论。这是美国学者罗斯最先提出的，旨在 揭示老年群体的共同特征，并认为老年亚文化圈是老年人重新融 入社会的最好方式。该理论指出了老年人活动和地位的一致特征， 但不足之处在于不能应用于所有情况和所有老年人。 5 、年龄分层理论。这是美国学者m w 赖利( m w 黜l e y ) 和 a 福纳( a f o n e r ) 提出的，是一个较为全面的老龄化理论。该理 论以角色、地位、规范和社会化等概念为基础，认为年龄不是一 种个人特征，而是一个带有普遍性的标准，也就是说年龄是现代 社会各方面的一个动态成分。当一个人的年龄从一个层次转到另 一个层次时，社会赋予人们的角色与责任也会发生相应的变化。 这种年龄与角色的关系可称为角色的年龄参数。但该理论忽视了 身体、心理和社会功能等的重要性。 6 、相互作用理论。该理论重要探讨环境、个体及其相互作用 对老龄化的影响。具体包括象征性相互作用理论、标志理论和社 会损害理论。象征性相互作用理论认为，在老龄化过程中，环境、 城市化进程中农村“空巢家庭”养老问题研究 个体以及个体与环境结合等因素的相互作用具有重要意义。标志 理论认为，人们在其社会环境中通过与其他人的交往来认识自己。 社会损害理论( 又称社会分化理论) 和社会重建理论都是从标志 理论派生出来的。社会损害综合症是指已有心理问题的个人所产 生的消极反馈。社会重建理论认为，通过向老年人提供机会，让 他们生活在不受社会总价值观念影响和机构适当的环境中，可增 加他们的自信心和独立意识d 此外，还有一些社会学传统理论在老年学的应用，包括角色 理论、交换理论和现代化理论等( n r 霍曼，1 9 9 2 ；邬沧萍，1 9 9 9 ) 。 这些不同的理论均从不同的角度对老年人的地位与社会参与 进行了考察，为老年人的养老问题提供了重要的理论启发。但应 看到，这些理论均是建立在现代工业社会的基础上的，与中国传 统的、与小农经济相适应的农村社会老人的生活状况有差距。因 此，在进行农村老人养老问题考察时，还需要进一步分析。 2 3 社会保障理论 社会保障思想的发展源远流长，关于理想社会中的社会保障 思想就包括：柏拉图的理想国；托马斯莫尔的“乌托邦；”圣西门 的实业制度等。 不同的学派有不同的社会保障思想：德国新历史学派的福利 国家论；英国“费边社会主义 集体主义思想；庇古的福利经济 学思想；凯恩斯的国家干预思想；“贝弗里奇报告”的福利国家思 想，瑞典学派的“自由社会民主主义”思想；德国弗莱堡学派的 “社会市场经济 理论；公共经济学等。 社会保障，又称社会安全，是以国家和社会为主体，为了保 证经济和社会的可持续发展，依据有关法律规定、采取强制性手 段对国民收入进行分配和再分配，从而对社会成员因为年老、伤 残、疾病而丧失劳动能力或丧失就业机会，或因为自然灾害和意 于占杰农村“空巢家庭”养老保障实现途径研究： 硕士学位论文 北京中国农业大 学，2 0 0 5 吴中宇社会保障学武汉：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2 0 0 4 3 9 5 3 1 3 硕士学位论文 外事故等原因面临生活困难时，提供疾病生活所需要的物质帮助 和社会服务，以保障其基本生活权利的一项有组织的措施、制度 和事业的总和。社会保障具有主体的多元性、对象的普遍性，手 段的强制性，基金使用的互济性等特征，我国的社会保障内容主 要分为社会保险、社会救济、社会福利和优抚保障四个部分。具 体来说，我国现行的社会保险制度包括：养老、医疗、失业、工 伤和生育“五大保险 ；疾病、伤残和遗属“三种津贴”；供养直 系亲属待遇。社会保障的其他组成部分包括：社会救济、优抚安 置；社会福利；以自我储蓄积累保障为基础的农村养老保险。 目前中国城市化进程中的农村“空巢”家庭的养老问题说到 底其实就是一个社会保障问题，这个问题解决好了，农村“空巢” 家庭的养老问题也就解决好了。 张敦福主编现代社会学教程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 0 0 1 2 8 5 康士勇主编社会保障管理实务北京：中国劳动社会保障出版社，2 0 0 3 1 城市化进程中农村“空巢家庭”养老问题研究 3 1 研究思路 3 研究设计 本研究的基本思路是通过实地调查，运用个案和问卷相结合 的方法，了解城市化进城中农村“空巢 家庭的养老具体情况， 发现问题，寻求对策。 本研究从研究目的上来讲，既属于描述性研究又属于解释性 研究。本文首先描述了城市化进程中农村“空巢 家庭养老问题， 然后解释了农民流迁与“空巢”家庭养老两者的关系。 从研究性质上来看，本研究属于应用性研究，即侧重于现实 社会问题、有针对性的提供特定的社会政策的经验研究。它的关 注点比较集中的体现在迅速地了解现实的社会问题，尽可能广泛 地从总体上描述社会现象的状况和特征，并且有针对性的提供政 策建议等。本研究在思路上基本上是按照这样的逻辑进行的。 3 2 研究方法 本研究在借鉴吸收以往研究的基础上，在研究方法方面又有 了两大发展与突破：本研究综合运用人口学、社会学、老年社 会学、社会保障学等学科的有关理论，既是对城市化进程中农村 “空巢家庭养老这一问题复杂性的呼应，又是当今各学科理论 交叉融合发展趋势的体现，更是对以往单纯从老年社会学或社会 保障学等单学科角度对这一问题进行研究的发展与完善；在具 体的研究过程中，本研究将突破以往相关研究的束缚，不仅将定 量与定性、实证与规范分析相结合，而且更注重采用比较法，不 仅比较不同年龄、性别、地区的农村老人养老的差异，而且更要 比较子女进城与不进城在这一问题上的异同，从而有针对性的构 建当代农村养老保障体系。具体研究方法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3 2 1 资料收集方法 在资料收集方面，本研究主要采用问卷调查法，同时辅以文 硕士学位论文 献法、个案访谈法、观察法。 1 、问卷调查法。由于笔者是一名在校生，缺乏经济和人力方 面的资源，进行调查更多的是借助于在校学生的帮助。他们利用 寒假回家的时间，在自己家庭所在地进行了入户调查。本次调查 采用偶遇抽样方法进行抽样，发放问卷2 5 0 份，回收2 0 0 份，回 收率8 0 。有效的对2 0 0 位老人进行了调查。 2 、文献研究法。对文献资料的收集、分析与思考贯穿于本项 研究的始终。在进行实地调查前，笔者阅读了大量关于城市化和 “空巢”家庭的专著和论文，查阅了有关的人口资料，涉及到的 文献包括第五次人口普查公报，长沙县黄花镇户籍登记册等。 3 、个案访谈。笔者在湖南邵阳的隆回县七江乡石坪村和湖南 长沙的长沙县黄花镇长丰村做了个案访谈，之所以选择这两个地 方，基于以下三方面的考虑。 ( 1 ) 典型性考虑。笔者所选取的两个村子很有典型性，前者 处于城市化的起步阶段，后者处于城市化的发展阶段。后者可以 视为前者的预演。以长丰村为例，它处在湖南的省会长沙的东部， 是隶属于“省门第一镇”黄花镇的一个村子，全村共有3 7 8 5 人，其中6 0 岁以上的有1 2 0 0 人，处于“空巢、“半空巢”家庭 中的有近1 0 0 0 人，占所有老人比例的8 3 3 ，这个村子是属于城 市化进程中非原生性“空巢家庭比较典型的一个地区。 ( 2 ) 代表性考虑。湖南省是中部重要的省份之一，其经济、 社会等的发展水平均在全国平均线周围波动，其城市化的进程也 在全国处于中等水平，按照统计学的原理，它具有很好的样本代 表性。而笔者选择个案的地点一个是全省发展水平最高的地 区长沙县；一个是国家级贫困县隆回县，它们的情况基 本上属于湖南的两极，从这两者之间的情形可以概括出湖南的基 本情况。这两者在整个湖南具有一定的代表性，这为本研究提供 了很好的研究样本。 ( 3 ) 可行性考虑。做过农村社会调查的研究者会发现一个问 现在通用的统计数据中，一般将6 5 岁作为划分老年人的年龄界限，但是在中国农村中， 一般认为6 0 岁及以上的人就可称其为老人，所以笔者在文中引用的资料中的老人一般指6 5 岁及以上的老人，而实际调查的数据则是指的6 0 岁及以上的老人 1 6 城市化进程中农村“空巢家庭”养老问题研究 题：在农村调查没有熟人或基层干部的配合，要想在短时间内进 入角色，获得真实的第一手资料是非常困难的。笔者之所以选择 这两个村庄是因为笔者对这两个村子都比较熟悉，在村子里有一 个十分丰富的社会资源网。进行调查时可以得到被调查者的支持， 而且获得的资料也比较真实。 4 、观察法：实地研究方法在人类学和民族学中早有研究。当 前已经被广泛地应用于社会学研究中。实地观察和上面提到的访 谈都属于实地研究。它适用于特定研究单位的详细、深入研究， 实地观察的这一特点很适合于农村“空巢 家庭的研究。在对湖 南实地调查，收集第一手资料的过程中，笔者对研究对象的家庭 经济状况、日常生活的安排、与子女的互动等进行了有目的的观 察，以此验证访谈材料。 3 2 2 资料分析方法 在资料的分析方面，采用静态分析与动态分析相结合、定量 分析与定性分析相结合的方法，主要进行比较分析。在数据处理 方面，采用s p s s l 3 o 软件统计分析。本研究具体用到的方法包括： 1 、生活史法。这是社会学的研究方法之一。这里运用的个人 生活史是根据研究的需要截取其个人生活史的一段作为研究对 象。通过访谈对象对过去的生活经历的描述，从中找出其家庭“空 巢化 的动因及其“空巢化 之后和“空巢化”之前的生活状况 对比，找出其养老方式的变化。 2 、历史研究法。对人类历史上家庭结构的变动作历史回溯， 并重点对“空巢 家庭的形成做历史的、历时态的考察。 3 、比较法。主要用于比较城市化起步阶段的农村“空巢”家 庭老人与城市化发展阶段的农村“空巢 家庭老人在养老方面的 差异；农村“空巢”家庭老人与“半空巢”家庭老人在养老方面 的差异：有农民流迁的“空巢”家庭老人与没有农民流迁的“空 巢”家庭老人在养老方面的差异；比较农村“空巢 家庭老人的 儿子与女儿在老人的经济供给、日常生活照料、精神慰藉等方面 的差异等等。 4 、网络分析法。网络分析视角为社会学的研究提供了一个崭 硕士学位论文 新的视角。本研究尝试将“家庭网的分析方法与“社会支持网 理论结合，运用“家庭支持网”这一新的分析视角来分析农村“空 巢 家庭老人的养老方式。 5 、s p s s 软件分析法。这种定量分析在社会科学中已经被广泛 采用，本次调查回收的2 0 0 份问卷，经过检验，全部合格，采用 s p s s l 3 o 进行了科学的统计分析。 3 3 研究变量 3 3 1 农民流迁 城市化进程中的一个主要途径就是农业劳动力在城乡转移流 动。农业剩余劳动力的乡城转移在过程上可分解为流动过程和迁 居过程两个阶段。流动是剩余劳动力离开农村或农业向城镇或非 农产业转移，寻找新职业的过程；迁居是农村剩余劳动力从农业 中分离出来后相对稳定地就业于非农产业并移居到城镇地区生活 的过程。 目前中国长期的流动人口大约在1 5 亿到2 亿之间，这些人口 的绝大部分来自于农村。从人口迁移的未来趋势看，随着我国城 市化进程的加快，人口的城镇化和非农化进程也会加快。人口流 动的方向和形式也会出现多元化的态势。 在本研究中，笔者将自变量定义为农民流迁，主要考察了流 迁农民在家庭中的身份、流迁意愿、是否流迁、流迁的主要动因 以及制约因素等。 3 3 2 农村“空巢家庭养老 前文提到将“空巢家庭定义为所有子女都成年且均长期不 在父母身边的家庭。“长期”是指一年中至少有半年不在父母身边 且这种状况是持续的。对中国农村而言，农村“空巢 家庭则是 指所有子女均成年且均长年不与父母住在一起的父母家庭。 对于养老，目前国内就其模式有几种分类。徐勤和原野认为 “养老包括经济供养、生活照料( 主要指身体照料) 和精神安慰三个 倪洪兰我国人口流迁效应析群众，2 0 0 2 ，1 l ：3 5 4 5 1 8 城市化进程中农村“空巢家庭”养老问题研究 基本方面。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