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地理学专业论文）五代政区地理研究——燕晋地区部分.pdf

图目录： 图一9 0 7 年燕晋地区节度使辖区示意图5 图二9 3 6 年十六州割属契丹前燕晋地区节度使辖区示意图6 图三9 0 7 年幽州卢龙节度使辖区示意图9 图四9 3 6 年幽州卢龙( 含新州威塞军) 节度使割属契丹前辖区示意图1 3 图五9 0 7 年振武军节度使辖区示意图2 3 图六9 1 9 年振武军、大同军、天德军节度使辖区示意图2 5 图七9 3 6 年十六州割属契丹前振武军、大同军、天德军节度使辖区示意图2 6 图八9 0 7 年河东、潞州昭义军节度使辖区示意图3 6 图九9 3 6 年河东节度使辖区示意图3 8 图十9 5 1 年河东节度使辖区示意图4 0 图十一9 3 6 年河中府护国军、晋州建雄军、昭义军节度使辖区示意图5 3 图十二9 5 6 年河中府护国军、晋州建雄军节度使辖区示意图5 4 图十三9 0 7 年河中府护国军节度使示意图5 5 论文独刽性声鞠 本论文燕我个人程导师精爵下进行的研究工作及取得韵研究成聚。论文中除了特 豢黧缓糠注释羧蘧 静鹣方努。苓包会冀魏天壤其它裁梅已经发表或撰写蓬熬辑究袋 累。其他网悫对本研究的痘发和羼擞的烫献均已在论义中柞丁明确的声明并表示了谢 意。 作者皴名；鳓：超墨兰网期。型雯：，口 论文使用授权声明 本入完全了解蔓髓大学有关傈鹜、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酃：学梭有权绦鬻送交 论文魏复露侮，龛谗论文被袭蕤蠹豢瓣；学校霹班公毒论文熬全熬或部分内辫，可以 采用影印、缩印或其它复制警段保存论文。保密的论文在解密后遵守此规定。 馋考签黧：翻：趋垫导耀煞名；2 巍选髓期；至整主：! ? 内容摘要 本文的研究对象是五代时期燕晋地区行政区划的变迁过程。笔者通过各种文 献记载，结合五代相关研究成果，力图复原五代时期燕晋地区各节度使辖区及所 辖各州沿革，包括辖区的变化，地名的更易、治所的迁徙等等。 关键词：五代燕晋地区政区 中图分类号【k 2 3 】 a b s t r s c t t h er e s e a r c ho b j e c to ft h i sp a p e ri st h ev i c i s s i t u d ep r o c e s so ft h e a d m i n i s t r a t i v ed i v i s i o ni nt h ey a n j i nr e g i o nd u r i n gt h ef i v ed y n a s t i e s p e r i o d t h r o u g ht h ev a r i o u sl i t e r a t u r er e c o r d a t i o na n d r e l a t e dr e s e a r c h a c l l i e v e m e n t t h ea u t h o rt r i e dt or e s t o r et h ee v o l u t i o no fj e i d u s h ia r e a a n da s s o c i a t e ds t a t e si nt h ey a n k i n gr e g i o nd u r i n gt h ef i v ed y n a s t i e s p e r i o d ，i n c l u d i n gt h ec h a n g e so fa r e a s ，p l a c en a m e sa n ds e a t s ，e t c k e yw o r d s ：t h ef i v ed y n a s t i e sp e r i o d t h ey a n k i n gr e g i o nt h e a d m i n i s t r a t i v ed i v i s i o n 2 绪论 本文的研究对象是五代时期燕晋地区行政区划的变迁过程，即五代政区地理 ( 燕晋地区) 。 历史政区地理的研究主要是力图复原历史上行政区划的设置、撤废、分离、 合并等变迁过程，同时还包括政区地名的更易、首都的变化等。对政区地理的研 究，有通代政区和断代政区两个阶段。 在8 0 年代以前，我国历史地理学界已经基本上完成了通代政区地理的研究， 代表性的研究成果是谭其骧先生主编的八卷本中国历史地图集，这部图集基 本上将每个朝代取一个年限，绘出该年份的高层政区和统县政区1 的分布、幅员 与边界，并以点状标志的方式，标出县级政区与少数县以下政区的位置。同时， 谭先生又在简明中国历史地图集总图部分中对通代政区的变迁情况作了简要 的文字论述。因此该图集实际上已经完成了通代政区变迁过程的研究。 断代政区地理的研究，实际上在中国历史地图集中已经有所体现，比如 唐时期的全图有三幅，分别是总章二年( 6 6 9 ) 、开元二十九年( 7 4 1 ) 和元和十 五年( 8 2 0 ) 的，但这只是唐朝政区变迁全过程中的三年而已，一个朝代政区变 迁过程要复杂得多，断代政区研究便力图将某一朝代每一年的政区变迁均呈现出 来。周振鹤先生通过搜集各种有关西汉政区变迁的资料，经过细致的逻辑思考和 推理过程，复原出西汉二百年间繁复的政区变迁全过程，出版了第一部断代政区 地理研究的成果西汉政区地理2 0 靳润成的明朝总督巡抚辖区研究 重在复原明代总督和巡抚辖区，李晓杰师的东汉政区地理4 将新莽东汉易代 之际与整个东汉时期大约二百年问的郡国级政区变迁过程完整的揭示了出来，也 都是断代政区研究的成功范例。此外，一些其他朝代的断代政区地理研究亦正在 进行中。然已有的断代政区研究均选择存在时间较长且相对稳定的朝代作为对 象，对时间较短的朝代则涉猎不足。从历史上来看，朝代存在时间长，其政区可 能未必变化很大，相反，朝代存在时间短，其政区的变化可能会更加繁复，如五 代政区情况可能会比其前的唐及其后的宋的政区变动还要剧烈，而研究类似五代 时期这样的政区演变正可说明这一问题。 五代时期是中国历史上处于唐宋之间的一个战乱纷争不断的年代，仅仅五十 1 广西师范大学版社1 9 9 9 年1 月出版的周振鹤自选集收录中央地方关系史的一个侧面中国历 代地方政府层级变迁的分析 一文，将中国两千年行政层级变化过程归纳为县级政区、统县政区、高层政 区三个层次 2 人民h ；版社，1 9 8 7 3 天津古辖版钆1 0 9 6 山东教育；版 1 9 9 9 3 多年就经历了五个朝代，其政治、经济、文化、社会制度等，我们只能从五代 会要5 、| 日五代史、新五代史、资治通鉴、五代春秋6 等古人留下的 为数不多的史料中窥探。基于以上史料以及一些零散的笔记、碑记等，五代史的 研究成果不多，主要有陶懋炳的五代史略7 和郑学檬的五代十国史研究8 以及陈尚君的旧五代史) 新辑会证，等。 以上各书都是对五代史的总体的研究，而具有针对性的专题研究，特别是行 政区划的研究，以方镇一级最为出色。方镇的长官“节度使”是唐睿宗景云二年 ( 7 1 1 ) 始设的军职，“掌总军旅颛诛杀”l o ，五代时期，“节度使集民政、戎事、 刑狱于身，将佐僚属皆自行奏辟，生杀亦自己出，权任之重，与唐略同”“， 方镇正式成为一级行政区划单位，从而形成了方镇州( 府) 县三级制。 迄今为止关于五代方镇研究的成果，主要有万斯同的五代诸镇年表、朱玉龙 的五代十国方镇年表和日本学者栗原益男的五代宋初藩镇年表1 2 等。在 这三部著作中，万斯同对各方镇的研究多虎头蛇尾，有的甚至“无尾”，过于粗 糙；朱玉龙的著作，则是将五代各节度使的起讫时间和变化尽可能系统而全面地 进行了考订，共收录方镇一百零七个，成表的九十二个，附录十五个。日本学者 栗原益男的著述，也是探讨五代方镇有关情况的一部力作。然而，朱玉龙和栗原 益男的方镇表都偏重于节度使人员的变化，对节度使本身的行政变化则关注不 够。除了专著，单篇论文方面，易图强的五代朝廷军事上削藩设置( 中国史 研究1 9 9 4 年第三期) 、五代朝廷行政上削藩制置( 益阳师专学报1 9 9 6 年第二 期) 、五代藩镇动乱特征分析( 历史教学1 9 9 4 年第二期) 这三篇论文对五代时 期藩镇的变迁进行了系统的研究，亦未关注节度使本身的行政变化。 笔者便试图从节度使本身的行政变化入手对五代方镇进行研究，把五代节度 使辖区变化尽可能的复原出来。然而，五代的政区，1 日五代史卷1 5 0 郡县 志和新五代史卷6 0 职方考并未像其他正史地理志一样，将各级政区 隶属及变化详细列出，而仅列出少部分归属有变化的政区沿革，这使五代政区地 理的研究难度大大增加。笔者以j 日唐书地理志、新唐书地理志( 下文 中若这两本书的地理志同时出现，简写为两唐书地理志) 及元和郡县志 所载唐末政区为基础，结合五代会要、新旧五代史、辽史、资治通鉴、 3 ( 宋) 王溥，上海古籍出版社，1 9 7 8 ( 宋) 尹洙 7 陶苍炳，人民出版社，1 9 8 5 o 邦学橡上海人民出版社1 9 9 1 。 9 陈尚君，复巨大学出版社2 0 0 6 参见文献通考 卷5 9 职官 1 1 朱玉龙，五代十国方镇年表) 前占中牛* 局，1 9 9 7 1 2 栗原益男，东京堂出版，昭和六f | 三年 4 文献通考、 读史方舆纪要、方志等史料中零星所载五代政区变动情况，并 对比太平寰宇记所载宋初政区，复原介于唐宋之间的五代政区沿革。 本文所研究的时段为。五代时期”，其时间上限为后梁建国之开平元年 ( 9 0 7 ) ，下限为北宋建国之建隆元年( 9 6 0 ) 。由于时问、篇幅所限，本文所研究 的地域范围为燕晋地区，即五代初刘守光所据之燕政权和河东李克用父子所据之 晋政权辖区，该地区五代初为割据政权所据，又与契丹相邻，故其政区变动更为 频繁，对其研究更有典型性，包括燕之幽州卢龙节度使和新州威塞军节度使，晋 之河东节度使、潞州昭义军节度使、朔州振武军节度使、天德军节度使、府州永 安军节度使、云州大同军节度使、应州彰国军节度使，代州雁门军节度使等。又， 晋州定昌军节度使和河中府护国军节度使五代初虽未在晋辖之列，但此二节度唐 时与晋辖区同属河东道，与河东晋政权关系密切，在此亦将其列在研究之列。文 中各节度使辖区沿草包括节度使辖区沿革和节度使所辖各州沿革，中间插图说 明，最后附沿革表，力图清晰、直观地复原。 图二9 3 6 年十六州割属契丹前燕晋地区节度使辖区示意图 6 一、幽州卢龙( 含新州威塞军) 节度使 后梁太祖开平元年，承唐末之势，幽州卢龙节度为刘守光所据，领幽、蓟、 瀛、莫、檀、顺、武，新，妫、儒、营、 使辖区入于晋政权。此节度与契丹相邻。 平。涿等十三州，晋天祜十年，该节度 经常受到侵扰，属州归属无常。后唐时， 营、平二州陷于契丹，新、妫、儒、武等四州别属，幽州节度使仅有幽、蓟、瀛、 莫、檀、顺、涿等七州。后晋石敬瑭天福元年割十六州与契丹，幽州节度使所辖 各州均在十六州之列，尽入于契丹，终五代之世，除瀛、莫二州外，其它各州均 未能收复。 1 、幽州卢龙( 舍新州威塞军) 节度使辖区沿革 后梁太祖开平元年1 3 ( 晋天祜四年， 为刘守光所据，领幽、蓟、瀛、莫、檀、 三州之地。 9 0 7 ) ，承唐末之势，幽州卢龙军节度使 顺、武、新、妫、儒、营、平、涿等十 资治通鉴卷2 6 6 载：。刘守光既囚其父( 刘仁恭) ，自称卢龙留后，遣使 请命。( 开平元年) 秋，七月，甲午，以守光为卢龙节度使、同平章事。”可见， 后梁开平元年刘守光为卢龙节度使。而该节度使所辖之州的具体数目与名称，史 籍虽未明载，但仍可依据下面的几种史料大体推知。 其一，从新唐书卷6 6 方镇表三幽州下所载可以考知在唐朝末年， 幽州卢龙节度辖有幽、蓟、平，檀，妫，营，瀛、莫等八州。 u 五代初刘守光禀集正朔，用后粱之年号资治通鉴卷2 6 6 载：。是时，惟河东、凤翔、淮南称。天 祜”，西川称。天复”年号馀皆禀粱正朔，称臣奉贡” “相关的具体考证如下， 新唐书 卷6 6 方镇表三) 幽州下载：“唐开元元年( 7 1 3 ) ，幽州置防御大使二年，置幽州节度， 诸卅i 军管内经略、镇守大使，领幽、易、平、檀、妫、燕六州，治幽州置营平镇守，治太平州( 中华书 局本。校勘记”中疑此误应为平州) 五年。营州置平卢军使七年，升平卢军使为平卢军节度，经略河 北支度、管内诸著及营田等使兼领安东都护及营、辽、燕三州”据此可知唐开元七年，幽州节度使所辖 之平，燕二州别属平卢军节度，幽州卢龙节度仅辖幽、易、檀、妫等四州 新唐书) 卷6 6 方镇表三，幽州下复载：。唐开元十八年( 7 3 0 ) ，幽州节度使增钡蓟，治二州二 十年，幽卅i 节度使兼河北采访处置使，增领卫，相、涪、贝、冀、魏、深、赵、恒、定、邢、德，博、棘、 营、莫十六州及安东都护府天宝元年( 7 4 2 年) ，更幽州节度使为范阳节度使，增颁归顺、归德二都( 笔 者按，| 日唐书 和新唐书 中均未见有归顺郡的记载只有归顺州，唐天宝元年改州为郡时，归顺州改 为归化郡而非归顺郡此处。归顺、归德二二郡”中。归顾郡4 或是归化郡之误写，或是与归德连说，误为 郡均指归顺州又，旧唐书，卷4 3 地理志二，河北道下载：。燕州天宝元年，改为归德都乾 元元年，复为燕州“此归德都当指燕州) 并上文原辖之州，至天宝元年止，范阳节度使辖有二十p q 州 之地 唐上y a 7 - 年( 7 6 1 ) ，范阳节度使之沧、德棣等三州隶淄沂节度卫、相、贝、魏、博等五i + i 隶滑f 】- 7 其二，幽州节度使亦辖涿州、武州、顺州。 新唐书卷4 3 地理志三河北道下载：。涿州，上，大历四年( 7 6 9 ) ， 节度使朱希彩表析幽州之范阳、归义、固安置。”是知涿州乃析幽州而置。又， 新五代史卷3 9 刘守光传载“( 乾化二年，9 1 2 ) ，晋遣周德威将三万人， 会镇、定之兵以攻燕。自祈沟关入，其檀、涿、武、顺诸州皆迎降。”由此则可 说明刘守光之幽州节度使亦辖有涿、武、顺三州。新五代史卷1 1 周太祖 纪所载：。( 周太祖郭威之) 父简，事晋为顺州刺史。刘仁恭攻破顺州，简见 杀，子威少孤，依潞州人常氏。”时刘仁恭为幽州节度使，据此又可为顺州属幽 州节度使管辖添一佐证。 其三，幽州节度使亦辖新州、儒州。 旧五代史卷2 6 后唐武皇纪下记载武皇攻幽州事时云：。( 唐乾宁元 年，8 9 4 ) 十一月，进攻武州。甲寅，攻新州。十二月，李匡俦命大将率步骑六 万救新州；武皇选精甲逆战，燕军大败，斩首万余级，生获将领百余人，曳练徇 于新州城下。是夜，新州降。”据此说明唐末幽州节度使还辖有新州。另外，由 新五代史卷6 后唐明宗纪所载“( 后唐) 庄宗攻刘守光，定山后， 取武、妫、儒三州”可知幽州节度除领上文所言之武州、妫州外，亦领有儒州。 综上所述，唐末五代初幽州卢龙节度使领州十三，即：幽、蓟、瀛、莫、檀、 顺、武、新、妫、儒、营、平、涿诸州1 5 。 节度宝应元年( 7 6 2 ) ，范阳节度使复为幽州节度使，恒、定、易，赵、深等五州隶成德军节度，邢州隶 泽霸节度( 新唐书 卷嘶( t y 镇表三 是知至宝应元年，幽州节度使辖有幽、平檀、妫、燕、蓟、 冀、营、奠、归顺等十州 新唐书) 卷6 6 方镇表三 幽州下又载：。唐广德元年( 7 6 3 ) 。冀州隶成德军节度，罢顿顺，易( 笔 者按，上文幽州节度使并未辖顺州，此言罢领，欠妥又，上文宝应元年易州已隶成德军节度，此处又载 罢领易州，当误) 、归顺三州建中二年( 7 8 1 ) ，省燕州”是知建中二年，幽州节度使辖有幽、平、擅， 妫、蓟、营、莫、蠢等八州 新唐书 卷6 6 方镇表三 幽州下又载：。建中三年( 7 8 2 ) ，幽州节度使复领德、椽二州，后9 - - - 州复隶成德军节度长庆元年( 8 2 1 ) ，幽州节度罢领瀛、莫- 二州置薰莫都团练观察使。治囊州，寻升为 节度使。长庆二年，幽州节度复领矗、莫二州废瀛莫节度使”据上所引，可知在长庆二年幽州卢龙节度 使仍辖有幽、平、檀妫、萄、营、莫、蠢等八州 综上所述，唐末幽州卢龙节度使应辖有幽、平、檀，妫、萄、营、莫、矗等八州之地 1 ，然朱玉龙的五代十国方镇年表 载：“( 幽州) 五代初，颂幽蓟、营、平、檀、顺、儒、武、妫、 琢、营、其f 二州及安远、卢台、山后八军。”j 笔者所辱相较这里未将新州列入幽州节度使辖区，不 妥；而又多出安远、卢台、山后八军，笔者认为矗远、卢竹、山后八军应属军事系统，不应列于幽州节度 此行政区划之中 8 9 燕应天元年( 晋天祜八年，后梁太祖乾化元年，9 1 1 ) ，刘守光称帝，建立 燕国，年号应天，境内幽州节度使所辖之平州陷于契丹，旋即收复。 旧五代史卷1 3 5 刘守光传载：“( 乾化元年) 八月十三日，守光僭号 大燕皇帝，改年日应天伪册之日，契丹陷平州。”资治通鉴卷2 6 8 亦有 此载。此次契丹陷平州后，当旋即为燕收复了( 参见下文) 。 二年，平州又陷于契丹，旋即收复。 辽史卷1 太祖纪上载：。六年( 9 1 2 ) 七月丙午，命弟刺葛分兵 攻平州冬十月戊寅，刺葛破平州。”然由上文知，9 1 1 年，平州已为契丹所 陷，而此处复言契丹再陷平州，可见上年平州陷于契丹后当旋即收复。 又，资治通鉴卷2 6 8 载：“( 乾化三年，9 1 3 ，四月) 己亥，晋刘光浚 拔燕平州。”既然乾化三年，晋攻燕时平州依然为幽州节度所有，可见辽史 所载9 1 2 年，契丹破平州后，亦旋即又为燕收复。 晋天祜十年( 后梁末帝乾化三年，9 1 3 ) ，刘守光之燕国入于李存晶之割据政 权晋，幽州卢龙节度使辖境亦随之入于晋。晋沿用唐之年号“天祜”。 ( i b 五代史卷2 8 庄宗纪- - ) 载：“( 天祜十年，9 1 3 ) 十一月己亥朔， 帝下令亲征幽州。癸亥，帝入燕城，诸将毕贺。十二月庚午，墨制授周德威 幽州节度使。”旧五代史卷5 6 周德威传、资治通鉴卷2 6 8 亦有此载。 十三年( 后梁末帝贞明二年) ，晋幽州节度使所辖之武州、妫州陷于契丹， 旋即收复。 辽史卷1 太祖纪上载：“( 辽神册元年，9 1 6 ) 十一月，攻蔚、新、 武、妫、儒五州，斩首万四千七百余级自代北至河曲瑜阴山，尽有其地遂改 武州为归化州，妫州为可汗州。其围蔚州，敌楼无故自坏，众军大澡乘之， 不瑜畴而破。”对于同一件事，r i b 五代史卷2 8 庄宗纪- - 载：“( 天祜 十三年，9 1 6 ，八月) 是月，契丹入蔚州，帝领亲军北征至代州北，闻蔚州 陷，乃班师。”资治通鉴卷2 6 9 载：。( 贞明二年八月) 契丹王阿保机帅 诸部兵三十万，号百万，自麟、胜攻晋蔚州，陷之，契丹进攻云州，( 云州防御 使李) 存璋悉力拒之。晋王自将兵救云州，行至代州，契丹闻之，引去，王 亦还”，后二书均未言辽改武州为归化州、妫州为可汗州之事，或因( 1 f l 五代史 及资治通鉴与辽史立场不同，记载的侧重点亦不同，故意忽略不提? 抑 或是辽史杜撰出武州为归化州、妫州为可汗州之事? 不管怎样，不久契丹退， 蔚州属晋”，武州、妫州亦当随契丹之退亦仍属晋，武州、妫州仍旧名。 十四年( 后梁贞明三年) 晋幽州节度使所辖之新州陷于契丹，旋即收复。 坫| 日五代史 卷5 3 李存璋传，载：。敌退，以功加( 李存璋) 检校太傅、大同军节度使、成蔚等州现 察使” 1 0 旧五代史卷2 8 庄宗纪- - ) 载：“天祜十四年二月新州将卢文进杀 节度使李存矩，叛入契丹，遂引契丹之众寇新州契丹攻新州甚急，刺史安金 全弃城而遁，契丹以文进部将刘殷为刺史。”契丹国志、辽史卷1 太祖纪 上对此事皆有记载。又，新五代史卷5 庄宗纪载：。( 天祜) 十四年， 契丹寇新州，遂寇幽州，李嗣源击走之。”辽史卷4 1 地理志五西京道 下奉圣州中亦云：“( 辽) 太祖克新州，( 晋) 庄宗遣李嗣源复取之。”据上所引可 知，9 1 7 年新州陷于契丹，旋为晋收复。 十八年( 后梁末帝龙德元年) ，新州刺史王郁叛入契丹，晋幽州节度使所辖 之新、妫、儒、武、檀、顺、涿等州陷于契丹，旋即收复。 资治通鉴卷2 7 1 载： ( 后粱龙德元年) 晋王存勖讨( 镇州成德军留后) 张文礼，( 定州义武军节度使 王) 处直以平日镇、定相为唇齿，恐镇亡而定孤，固谏，以为方御梁寇，且宜赦文礼 詈王答以文札弑君，义不可放，又潜引粱兵，恐于易定亦不利处直惠之，以新州地 邻契丹，乃潜迫人语( 其子) 都，使赂契丹，召令犯塞，务以解镇州之囤 契丹国志卷1 太祖纪所载相同。资治通鉴卷2 7 1 接着载：。( 龙 德元年) 十- - , 9 辛未契丹长驱而南，围涿州，旬日拔之，擒刺史李嗣弼。6 ( i o 五代史卷2 9 庄宗纪三亦载：。( 天祜十八年，9 2 1 ) 十二月辛未，王郁诱契 丹安巴坚寇幽州，遂引军涿州，陷之。”可见涿州9 2 1 年陷于契丹。 又，辽史卷2 太祖纪下载： ( 神册六年，9 2 1 ) 冬十月癸丑朔，晋新州防御使王郁以所部山北兵马内附丙子， 上率大军入居庸关十一月癸卯，下古北口丁未，分兵略檀、颅、安远三河，良 乡，望都、潞、满城、遂城等十余城”，俘其民徒内地( 十二月) 癸亥，围涿 州，有白兔缘垒而上，是日破其郛癸酉，刺史李嗣弼以城降己卯，还次檀州， 幽入来袭，击走之，擒其裨将诏徙檀、顺民于东平，沈州 是契丹南下拔数州及县。又，旧五代史卷5 0 李嗣肱传载：“( 天祜) 十九 年，新州刺史王郁叛入契丹。嗣肱进兵定妫、儒、武等三州，授山北都团练使。” 资治通鉴卷2 7 1 所载相同。新五代史卷1 4 李克修传亦载：“新州王 郁叛晋，亡入契丹，山后诸州皆叛，嗣肱取妫、儒、武三州，拜新州刺史、山北 时，三河县隶蓟州，良乡、潞县隶幽州掣都隶定州、遂城隶易州 1 1 都团练使。”是知，随着新州王郁引契丹入寇，新、妫、儒、武各州皆入于契丹， 后李嗣肱收复此四州，并拜新州刺史。 综上所述，契丹此次南下过程中，略地新、妫、儒、武、檀、顺、涿等州以 及个别县并徙民于契丹境内。随着契丹的北归埔，各地依旧为晋所有，幽州节度 使辖境未变。 后唐庄宗同光元年( 9 2 3 ) ，平、营二州陷于契丹，后唐所领之幽州节度使 辖幽、蓟、瀛、莫、檀、顺、武、新、妫、儒、涿等十一州。 辽史卷2 太祖纪下：。辽天赞二年( 9 2 3 ) 春正月丙申，大元帅尧 骨克平州，二月，如平州。甲子，以平州为卢龙军，置节度使。”辽天赞 二年，即后唐同光元年，据此所载知，平州于此年陷于契丹。又，新五代史 卷6 0 职方考载： 州粱唐晋汉周 营唐 有契丹契丹契丹契丹 亚 唐有契丹契丹契丹契丹 即，后唐时平、营二州属契丹。而营州属契丹之年代，史籍不载，然据其地望( 营 州位于平州之东北) ，颇疑与平州同年没于契丹。 二年，七月，升新州为威塞军节度使，以妫、儒、武三州隶之( 五代会要 卷2 4 诸道节度使军额、1 日五代史卷3 2 庄宗纪六) 。幽州节度使仅领有 幽、蓟、瀛、莫、檀、顺、涿等七州。 明宗天成三年( 9 2 8 ) ，平州再陷于契丹。 旧五代史卷3 9 唐明宗纪载：“( 天成三年春正月辛酉) ，契丹方 陷平州。”资治通鉴卷2 7 6 与新五代史卷6 明宗纪亦有此载。然上 文已言同光元年( 9 2 3 年) 时平州已陷于契丹，其后史籍中并未言何时平州复为 后唐收复。仅资治通鉴卷2 7 5 中有这样的- - n 记载： ( 后唐明宗天成元年十月) 庚子，幽州奏契丹卢龙节度使卢文进来奔初，文进为 契丹守平州，帝印位，遣问使说之，以易代之后，无复嫌怨文进所部皆华人，思归， 乃杀契丹戍平州者，帅其众十余万、车帐八千乘来奔 细究起来，此次天成元年卢文进的率众来属，极可能伴随着平州领地的收复， 博契丹周志 卷一太祖纪载：。太祖兵败，逯北至易州会火胃弥 i j ，平地敦尺，人马死者相属，太 扭乃归” 1 2 因而也才有天成三年的再次陷落。至于是否营州同平州一起于天成元年来归，三 年再陷，新五代史、旧五代史、资治通鉴等史料均未记载，无由确知， 存此待考。故天成三年，幽州节度使仍辖幽、蓟、瀛、莫、檀、顺、涿等七州。 后晋高祖天福元年( 9 3 6 ) ，幽州节度使辖区尽入契丹。 天福元年，割幽、蓟、瀛、莫、涿、檀、顺、新、妫、儒、武、云、应、寰、 朔、蔚十六州以与契丹( 资治通鉴卷2 8 0 、新五代史卷8 晋高祖本纪) 。 然辽史太宗纪却载：。( 会同元年，9 3 8 ) 十一月，晋复遣赵莹奉表来贺， 以幽、蓟、瀛、莫、涿、檀、顺、妫、儒、新、武、云、应、朔、寰、蔚十六州 并图籍来献。”年代上与资治通鉴和新五代史的记载不同。 图四9 3 6 年幽州卢龙( 含新州威塞军) 节度使割属契丹前辖区示意图 关于十六州割入契丹的年代，刘浦江在其辽朝国号考释”一文中认为： 。天福元年十一月，辽太宗在晋阳册命石敬瑭为大晋皇帝时，燕云十六州还都在 后唐的控制之下，此时石敬瑭尚未入洛攻灭后唐，怎么可能正式割地呢? 石 敬瑭被立为帝时，只是向辽许下割让燕云十六州和岁输帛三十万的诺言，当时并 伸载于历史研究j2 0 0 1 年第6 期 未兑现。看来欧阳修和司马光都误解了旧五代史的意思了。”刘氏之说从 交割时间上论证天福元年十六州割属契丹的不可能。然笔者认为，不管天福元年 后晋政府割十六州于契丹仅是口头上的承诺，还是仅为双方的文字割地，并未成 为事实。但既然双方在天福元年已达成共识，十六州割属契丹之年代亦应定为天 福元年。 2 、幽州卢龙节度使所辖各州沿革 ( 1 ) 幽州 五代初幽州辖有蓟、幽都、潞、武清、永清、安次、良乡、昌平、玉河等 九县。后唐长兴三年，昌平县改名燕平县，良乡县移治盐沟。后晋初燕平县复名 为昌平县。 后梁太祖开平元年( 晋天祜四年，9 0 7 ) ，幽州辖有蓟、幽都、潞、武清、永 清、安次、良乡、昌平、玉河等九县。 两唐书地理志均载幽州辖有蓟、幽都、广平、潞、武清、永清、安次、 良乡、昌平等九县。然，太平寰宇记载幽州元领县八，较两唐书地理志 少广平县。读史方舆纪要卷1 1 北直隶顺天府宛平县宾义废县下载：。唐书 ( 指新唐书) 幽州管内有广平县，天宝初分蓟县置，三载废，至德以后复分 置，后又省入蓟县。”辽史卷4 0 地理志四南京道析津府下亦并未提到广 平县，故笔者认为，五代时期幽州未辖广平县。 又，辽史卷4 0 地理志四南京道析津府下载：。玉河县，本( 玉) 泉 山地，刘仁恭于大安山创宫观，因割蓟县分置，以供给之。”故五代初幽州 辖玉河县。 后唐明宗长兴三年( 9 3 2 ) ，昌平县改名燕平县，良乡县移治盐沟 五代会要卷2 0 州县分道改置与旧五代史卷1 5 0 郡县志“河 北道下均载：“幽州北平县，后唐长兴三年( 9 3 2 ) 八月，改为燕平县。”然从 上述两唐书地理志所引史料看，幽州均未辖有北平县。读史方舆纪要卷 1 1 北直隶昌平州下载：“昌平废县，今( 清) 州治，本汉旧县五代唐日燕 平县，徙治曹村，又徙治于白浮图城，在今州西八里，白辽以后皆治焉。”光 绪昌平州志卷3 舆图记所载相同，且云“石晋复名昌平”。可见，五 。其实，这里除了刘浦江所说的许下割地与正式割地之问的关系外，还有上面的政策与下面的执行的关系， 事实与文件的关系比如，。契丹主自上党归，过云州节度判官吴峦在城中，谓其众日： 吾属礼义 之俗，安可臣于夷狄乎! 众推峦领州事，闭城不受契丹之命，契丹攻之，不克应州马军都指挥使金城 郭祟威亦耻臣契丹，挺身南归”( 资治通箍 卷2 8 1 ) 可见，虽说应州己割属契丹，但应州仍不为契 丹所管 2 1 旧五代史) 为辑佚本该处郡县占鞋l 自五代会要 1 4 代会要中后唐长兴三年八月改为燕平县之县为“昌平”，误写为北平。张修桂、 赖青寿的辽史地理志汇释2 南京道析津府昌平县下集释中引续通典载： “案续舆地考，昌平，五代唐改为燕平，石晋复旧。”为此添一佐证。 又，新五代史卷7 2 四夷附录载：“庄宗之末，赵德钧镇幽州，于盐 沟置良乡县。”奉使行程录。亦载：“良乡乃唐庄宗时赵德钧镇边，幽州岁 苦契丹侵钞转饷，乃于盐沟置良乡，即此地。”良乡县本汉县，何故此载庄宗之 末置? 读史方舆纪要卷1 1 北直隶顺天府下载：“良乡县，府西南七十里， 西至涿州七十里( 唐) 神龙初复故旧治，在涿州北四十里，五代唐长兴三年 “( 9 3 2 ) 移治于此。”可见，新五代史中于盐沟置良乡县，乃长兴三年，良 乡县移治盐沟之意。 后晋高祖天福元年( 9 3 6 ) ，燕平县复名为昌平县，幽州割属契丹( 见上文) 。 后周世宗显德六年( 9 5 9 ) ，新置永清县，属霸州，原永清县仍属契丹之幽州。 太平寰宇记卷6 7 河北道霸州下载：。周显德六年收复，因置霸州并永清 县领县三，永清、文安、大城。”是知此永清县乃新置，为霸州之附郭，原 永清县仍属契丹之幽州，与此新置之永清县无关。该年有两个永清县，一属周， 一属辽。 ( 2 ) 蓟州 五代初蓟州辖有渔阳、三河、玉田三县，后三河县被水冲废，后唐长兴三年 ( 9 3 2 ) 于唐三河旧城西三里复置三河县。 两唐书地理志均载蓟州辖有渔阳、三河、玉田三县，太平寰宇记、舆 地广记、宋史地理志所载均同。 然新五代史卷7 2 四夷附录载：“庄宗之末，赵德钧镇幽州又 于幽州东五十里筑城，皆戍以兵。及破赫邈等，又于其东置三河县”奉使 行程录亦载：。后唐赵德钧于幽州东置三河县，以护转输”。新唐书卷3 7 地理志三河北道下却载：“三河，中，开元四年析潞置。”到底三河县为何 时所置? 读史方舆纪要卷1 1 北直隶蓟州三河县下载：“三河城，旧城在今 县东三里洵河南被水冲废。后唐长兴三年，幽州帅赵德钧于幽州东北百余里城三 河县以通蓟州运路。”是知，三河县唐开元四年置，后被水冲废，后唐长兴三年 于旧城西三里复置。 ( 3 ) 涿州 恐安徽教育出版社，2 0 0 1 年 4 北宋，许亢宗撰 m 新五代史 言。庄宗之末赵德钧镇幽州，于盐沟置良乡县”，而长兴三年乃后唐明宗年号两 条看似年代不相符，实则不然。赵德钧镇幽州在后唐庄宗l 司光三年，旧五代史卷3 2 庄宗纪六 载：。( 同 光二年，9 2 5 ，二月) 以沧州节度使李绍斌为幽州节度使”李绍斌灭成几年五月复姓名赵德钧，他镇幽州 争天福，年幽州割属契丹长兴三年良乡移治与新五代史 之载并小矛盾 1 5 五代初涿州辖有范阳、归义、固安、新昌、新城等五县，后唐天成四年，新 昌省入新城。 后粱太祖开平元年( 晋天祜四年，9 0 7 ) ，涿州辖有范阳、归义、固安、新昌、 新城等五县。 两唐书地理志均载涿州辖有范阳、归义、固安、新昌、新城等五县。 后唐明宗天成四年( 9 2 9 ) ，新昌县省入新城县 辽史卷4 0 地理志四和宋史地理志均载涿州辖范阳、归义、 固安、新城等四县地。较两唐书地理志少新昌县。读史方舆纪要卷1 2 保定府新城县下载：“新昌废县，李克用克幽燕，避父讳，省入新城县。”续唐 书地理志5 载：“新昌，天成四年省入新城。”从上两条史料看，之所以辽、 宋涿州未载新昌县，在于避李国昌之诲，省入新城县。然具体时间上，读史方 舆纪要认为李克用克幽燕后新昌省入新城，其为明显错误，李克用天祜五年 ( 9 0 8 ) 亡故，后唐克幽燕者乃李存勖，并非李克用。故笔者认为新昌县并入新 城县”的时间为天成四年。 后晋高祖天福元年( 9 3 6 ) ，如上文，涿州割属契丹。 后周世宗显德六年( 9 5 9 ) ，五月，新置归义县，属雄州，原归义县仍属契丹 之涿州。五代会要卷2 0 州县分道改置河北道雄州、霸州下载：“周显德 六年五月，以瓦桥关为雄州，割容城、归义二县隶之。”而涿州已于后晋天 福元年属契丹，太平寰宇记卷6 7 河北道下载：“雄州，今理归义县，本涿州 之归义县之瓦子济桥，旧置瓦桥关，周显德六年收复三关2 7 ，以其地控扼幽 蓟，建为雄州，仍移归义并易州之容城二县于城中。”是知周归义县乃新置雄州 之附郭，且文中有“移归义”之词，故笔者认为此年有两个归义县，一属周，一 属辽。 ( 4 ) 檀州 檀州五代初辖有密云、燕乐二县，晋天祜十年( 9 1 3 ) ，燕乐县废。 两唐书地理志、太平寰宇记均载檀州辖有密云、燕乐二县。然辽 史卷4 0 地理志四载檀州辖密云、行唐4 二县。与唐代相较缺燕乐县。据读 史方舆纪要卷1 1 北直隶昌平州密云县下之燕乐废县载：“五代梁乾化三年 ( 9 1 3 ) ，晋将周德威伐燕，刘守光奔燕乐被擒，县寻废。” 旧五代史卷 丛出自二十五别史之续唐书，清陈茸撰，顾久点校 太平寰宇记 卷7 0 河北道涿州下载：。新城县，后唐天成四年析范阳县置。”与文中续庸书地理 志所载天成叫年新城县井新昌县不同笔者大胆推测，可能并入新昌后的新的新域县被太平寰宇记 的作者误认为新城县，新置 刁据文献通毒卷3 1 6 舆地二，雄州下所载，。三关”乃，霸州益津关、雄州瓦侨美、蠢州高阳关 叠辽史卷4 0 地理。占南京道檀州下载：。行唐县，本定州行唐县。太祖掠定州破行唐，尽驱其民， 北至檀州择旷十居之凡重十寨仍名行唐县” 1 6 2 8 庄宗纪二亦载有刘守光于燕乐被擒之事。”故笔者从晋天祜十年燕乐县废 之说。 ( 5 ) 顺州 五代时期顺州辖辽西、怀柔二县。 顺州五代时期之建置及所辖县为一难题。因为五代时期顺州的治所及辖县记 载颇少，仅旧五代史和资治通鉴在晋攻燕时提及顺州”，笔者惟有通过 唐及辽宋时期来推五代顺州政区。两唐书地理志载顺州辖有宾义县，且旧 唐书地理志指出：“宾义，郡所理，在幽州城内。”此所载乃顺州寄治幽州 时的建置。而辽史卷4 0 地理志四载顺州辖怀柔一县。在辽史地理志 汇释中，作者引李慎儒之辽史地理志考、陈汉章之辽史索隐和作者自 己的辽史地理志平议，将辽顺州之沿革进行了详细的分析，尤其是辽史地 理志平议多方引证，得出唐顺州与归顺州、燕州毫无关联，后又云辽顺州的前 身就是归顺州。然唐末及五代顺州建置情况仍未述明。 理顺五代时期的顺州和唐顺州、归顺州、燕州之间的关系是我们弄清五代 顺州沿革的一个关键。( i b 唐书卷4 3 地理志二河北道下载： 版州，下，贞观六年置，寄治营州南五柳城天宝元年，改为顺义郡乾元元年， 复为顺州旧领县一，宾义，郡所理，在幽州城内归颅州，开元四年置，为契 丹松漠府弹汗州部落天宝元年，改为归化郡乾元元年，复为归顺州天宝领县一， 怀柔，州所理也燕州，隋辽西郡，寄治于营州武德元年，改为燕州总管府，领 辽西泸河怀远三县其年，废泸河县六年。自营州南迁，寄治于幽州城内贞观 元年，废都督府，仍省怀远县开元二十五年，移治所于幽州北桃谷山天宝元年，改 为归德郡乾元元年，复为燕州旧领县一，辽西，州所治县也 依上所载，唐代顺州与归顺州、燕州是三个不同的州，其沿革、治所皆不相 同。唐顺州，据 读史方舆纪要载，顺州之治所宾义县后废”。又，归顺州， 据读史方舆纪要载，辽废归顺州，以县属顺州”。然笔者认为归顺州废之年 一 代早于辽，至迟至五代初，因为关于五代的任何史料，无一处有归顺州的记载。 旧五代史 卷蠲庄宗纪二 载：。( 天祜十年，9 1 3 ) 十- - g 癸酉檀州燕乐县人执刘守光并 妻李氏祝氏、子继祚以献 3 0 旧五代史卷2 8 庄宗纪二 载：“天裙十年春正月丁巳周德威攻下顺州，获刺史王在思九 月刘守光率众夜出，遂陷顺州” 资治通箍) 卷2 6 8 所载略同 虬读史方舆纪要卷1 1 北直隶顺灭府宛、卜县霞义废县下载：“唐贞观初，置顺州于营州南五柳戍，后 寄治于幽州城内天宝初日顺义郡乾几初复u 顾州，领宾义县一。后废 站读史方舆纪要卷1 l 北直隶吕中州下载：“怀柔县唐初密云、昌平二县地贞观二十二年，以 内属契丹置弹汗州开元四年，改归顺州灭宝扔改归化郡乾元初，复为归顺州，治怀柔县辽废归 顺州，以县属顺州1 ，7 又燕州，如上旧唐书卷4 3 地理志二所载，开元二十五年，移治所于幽 州北桃谷山，治辽西县。读史方舆纪要卷1 1 北直隶昌平州顺义县辽西废县 下载：。五代梁乾化三年，晋将周德威攻燕，拔顺州，即此。”是五代顺州之治 所实为唐燕州之辽西县。五代顺州之前身为唐之燕州，除辖辽西县外，如上所述， 废归顺州之怀柔县亦属顺州。五代顺州辖辽西、怀柔二县。 ( 6 ) 妫州 五代时期妫州辖怀戎一县。 两唐书地理志、太平寰宇记均载妫州辖怀戎一县。故唐宋之间五代 时期妫州亦辖怀戎一县。 ( 7 ) 新州 五代时期新州辖永兴，矾山，龙门，怀安等四县。 新唐书卷3 7 地理志三河东道下载：“新州，阙，领县四：永兴， 矾山，龙门，怀安。”又，辽史卷4 1 地理志五西京道下载：“奉圣州， 本唐新州县四：永兴县，矾山县，龙门县，望云县。”望云县 乃辽置，不在五代新州辖县之列，而辽史同卷所载西京大同府之“怀安县， 初隶奉圣州，后来属( 大同府) ”，故五代新州所辖与唐同，有永兴，矾山，龙 门，怀安等四县，治永兴县4 。 ( 8 ) 儒州 五代时期儒州辖缙山一县。 两唐书地理志、太平寰宇记均未载儒州辽史卷4 1 地理志 五西京道下载：“儒州唐置统县一：缙山县。”文献通考卷3 1 6 亦载：“儒州，唐末置，石晋时没于契丹，领县一，缙山。”又，读史方舆纪 要卷1 7 北直隶八延庆州下载：“缙山废县，唐为妫川县地。唐末，析置 缙山为儒州治。契丹因之。”故，唐末置儒州，治缙山县，五代因之。 ( 9 ) 武州 五代时期武州领文德一县，后唐明宗长兴元年四月，武州更名毅州，末帝仍 复名为武州。 后梁太祖开平元年( 晋天祜四年，9 0 7 ) ，武州领文德县。 新唐书卷3 7 地理志- - - 河东道下载：“武州，阙，领县一：文德。” 辽史卷4 1 地理志五西京道下亦载有归化州( 即唐武州) 统文德一县。读 史方舆纪要卷1 7 北直隶八万全都指挥使司下载：“文德废县，唐末，析怀 戎县，置文德县，为武州治。契丹因之。”又为武州辖文德县添一佐证。 后唐明宗长兴元年( 9 3 0 ) ，四月，武州更名毅州，末帝，仍复名为武州。 ”读史方舆纪要，卷1 7 北直隶八保安州下载：。永兴废县庸末置永兴县为新州治五代晋没 于契丹，新州仍治焉” 1 8 辽史卷4 1 地理志五西京道归化州下载：“唐升武州，僖宗改毅州， 后唐太祖( 当指李克用) 复武州，明宗又为毅州，潞王( 即后唐末帝从珂) 仍为 武州。”“，天下郡国利病书第三册北直隶下引大明清类天文分野书宣德 府载唐及五代武州之更名与上同。旧五代史卷4 1 明宗纪七载：“( 长兴 元年四月) 改新州管内武州为毅州。”舆地广记卷1 9 河东路化外州毅州下 亦有此载，更加证明后唐明宗时更名毅州之事。读史方舆纪要卷1 7 北直隶八 万全都指挥使司下所载：。光启中，始置武州于此寻改毅州。后唐复日武州， 明宗时，仍日毅州。潞王从珂又改为武州”又添一佐证。 ( 1 0 ) 平州 五代时期平州辖卢龙、石城、马城等三县。 两唐书地理志、太平寰宇记、舆地广记均载平州辖卢龙、石城、 马城等三县。故五代平州辖县与此同。 ( 1 1 ) 营州 五代时期营州辖柳城一县。 两唐书地理志、太平寰宇记、舆地广记、文献通考均载营 州辖柳城县。故五代营州辖县与此同。 ( 1 2 ) 瀛州 五代初瀛州辖河间、高阳、平舒、束城、景城等五县，至迟燕应天二年，平 舒县改名为大城县，后晋天福元年瀛州割属契丹，后周显德六年收复，五月，大 城县割隶霸州，瀛州领河间、高阳、束城、景城等四县。 后粱太祖开平元年( 晋天祜四年，9 0 7 ) ，瀛州辖河间、高阳、平舒、束城、 景城等五县。 两唐书地理志均载唐末瀛州辖河间、高阳、平舒、束城、景城等五县， 故五代初瀛州辖此五县。 至迟燕应天= 年( 晋天祜九年，后梁太祖乾化二年。9 1 2 ) ，平舒县改名 为大城县。 ( i e i 五代史卷5 6 周德威传载晋灭燕时：“( 天祜九年五月十二日) 德威自涿州进军良乡、大城。”故至迟燕应天二年，平舒县改名为大城县。读 史方舆纪要卷1 1 北直隶霸州大城县下亦载：“( 平舒县) 五代唐改为大城县” 然亦未指出具体年份，以。五代唐”概说。 后晋高祖天福元年( 9 3 6 ) ，割十六州与契丹，瀛州在此之列，属契丹。 一同书i 丌j 卷两京道以州下办载：。唐束置武州。后唐改毅州”从下文中所引旧五代史卷4 l 明宗纪七 史料知，此，庸束发五代新州节度使内武州沿革内容复用在此辽武州沿革内，议 1 9 后周显德六年( 9 5 9 ) ，五月，瀛州属周”，割大城县隶霸州”，太平寰宇 记卷6 6 河北道瀛州下所载：“元领县六，今四，河间、高阳、束城、景城 平舒”入霸州”为大城县割隶霸州添一佐证。 ( 1 3 ) 莫州 五代初莫州辖莫、文安、任丘、清苑、长丰、唐兴等六县，后唐天成三年三 月，清苑县别属泰州，后周显德六年五月，文安县别属霸州，唐兴县并入莫县， 清苑县还属莫州，故五代末辖莫、任丘、清苑、长丰等四县。 后梁太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