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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土地可持续利用评价研究 以成都市为例 环境科学专业 研究生汤远洁指导教师周介铭 摘要：土地可持续利用思想是1 9 9 0 年在“国际土地持续利用系统 研讨会”上正式确认的。土地的可持续问题受到了广泛的关注， 各国学者展开了广泛的研究。并取得了大量的成果。当前，建立 土地资源可持续利用评价的指标体系并将其应用到实践中已经成 为国际土地科学的前沿领域。 本次研究是在前人的研究基础上着重对城市土地可持续利用 评价的指标建立和评价方法进行研究，提出了一套新的评价系统， 包括指标、评价模型、权重等的确定，并通过实例研究，验证了 其有效性。本次研究的成果主要有以下几方面：第一，构建了完 善的城市土地可持续利用度指标体系。第二，采用了比较客观且 容易操作的层次分析法确定权重。第三，计算土地可持续利用度 时，针对不同层次选择了不同的数学方法分别进行计算，有利于 分析原因解决问题。第四。选择了具体的城市进行实例研究，有 助于验证评价系统的有效性。 总的来说，本次研究建立了一套新的评价系统，弥补了土地可 持续利用评价研究方面不足。但土地可持续利用评价是关系社会 发展的重要研究领域，其研究仍然处于探索阶段，仍需要加强对 其评价方法等方面的研究，提高实用性。 关键词：土地可持续利用；评价；指标体系；成都市 3 a b s t r a c t t h ei d e ao fs u s t a i n a b l el a n dt 雠w a sc o n f o r m e da tp r o c e e d i n go ft h e i n t e r n a t i o n a lw o r k s h o p0 1 1s u s t a i n a b l el a n di n1 9 9 0 m a n ys c h o l a r sw e r e p l a y i n ga t t e n t i o no f fs u s t a i n a b l el a n d 懈c a n dh a v ea c q u i r e dal a r g eo f o u t c o m e sa f t e rr e s e a r c h i n gi t a tp r e s e n t , t h ei n d i c a t o r so fs u s t a i n a b l e l a n du s ee v a l u a t i o na r et h ei m p o r t a n ti s s u e so ft h ei n t e r n a t i o n a ll a n d r e s o u r c e s t i l i sp a p e rd e a l sw i t ht h ei n d i c a t o r sa n dm e t h o do fs u s t a i n a b l el a n d u s ee v a l u a t i o na b o u tc i t yo i lt h eb a s eo ft h ef o r m e r , a n dm a k ean f f q g s y s t e mo fm e t h o d sf o rl a n ds u s t a i n a b l eu s ee v a l u a t i o n n 峙s y s t e m i n c l u d e ss o m ea s p e c t sb e l o w f i r s t , w em a k e su pt h ep e r f e c ti n d i c a t o r so f s u s t a i n a b l el a n du s ee v a l u a t i o n , a n dt h es e l e c t e di n d i c a t o r sa r ep r a c t i c a l a n da p p l i c a b l e s e c o n d , i nt h ec o u r s eo fe v a l u a t i o n , w eu s et h ea n a l y t i c h i e r a r c h yp r o c e s st oc a l c u l a t e t h ew e i g h to fi n d i c a t o r s t h i r d , a t c a l c u l a t i n gt h el a s ta m o u n t , w es e l e c td i f f e r e n tm e t h o df o rd i f f e r e n tl a y e r t oa s s a yt h er e a s o na n ds o l v eq u e s t i o n f o m l h , w es e l e c tac i t ya sa l l e x a m p l et ok n o w i f t h i ss y s t e mi su s e f u l a l li na l l , t h i sp a p e rm a k e su pan e wa n ds u c c e s s f u ls y s t e mo f s u s t a i u a b l el a n du s ee v a l u a t i o n , s oi tm a k e su pf o rt h ei n s u t 五c i e n c ya b o u t t h er e s e a r c ho fs u s t a i n a b l el a n du s ee v a l u a t i o n b u t , s u s t a i n a b l el a n du s e e v a l u a t i o ni s 粕i m p o r t a n ti s s u e s a n dt h er e s e a r c ha b o u ti ni so nt h es t e p o fd e v e l o p i n g s ow es h o u l dd om o r ea b o u tt h em e t h o do fe v a l u a t i o na n d o t h e r s k e y w o r d ：s u s t a i n a b l el a n du s e ；e v a l u a t i o n ；i n d i c a t o r ；, c h e n g d uc i t y 4 1 前言 土地，作为地表自然综合体，既是生态环境各要素相互作用的联 结纽带，又是人类生活、生产的空间载体，是人类社会赖以生存发展 的最基本的自然资源。自从人类开始种植与定居，便开始了土地利用 的历史【2 l 。土地利用现状是区域自然、经济、社会和科学技术诸条件 的综合表现1 4 j 其利用方式、状况与管理的优劣等都将影响区域社会 经济的发展。土地资源的可持续利用是人类生存发展的根本保障，也 是可持续发展战略最基本的内容之一，是社会、经济发展的基础。 我国人多地少，土地资源相对稀缺。近几年来，随着人口的快速 增长、经济的迅猛发展和城市化进程的加快，城市土地资源面临越来 越大的空间和环境压力。城市土地资源的合理和可持续利用已成为人 们普遍关注的重要问题之一。 成都作为西部地区社会经济实力最强的中心城市，是西南地区的 金融中心、国内商贸中心、陆路、航空运输枢纽和通讯枢纽、国家级 历史文化名城以及西南地区的科技中心之一。作为西南乃至整个西部 地区的经济中心城市之一，成都应立足自身实际，抓住历史机遇，加 快发展，起好西部地区“领头羊”的经济示范作用。基于这种情况， 对成都市城市土地利用提出了较高的要求。为了满足当前的用地需求 并保证未来城市用地的发展空间，应该走城市土地可持续利用之路。 而这在很大程度上又依赖于成都市城市土地可持续利用能力的改善 和提高。因此，正确评价成都市城市土地可持续利用水平，对制定和 实施成都市城市土地可持续利用战略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7 2 研究背景和意义 2 1 研究背景 城市是经人类高度改造的典型人工生态系 5 1 ，城市土地作为人类 影响最为深刻的土地利用类型，是人类活动高度聚集的场所。所以城 市土地可持续利用与否，直接影响城市的可持续发展，进而影响人类 可持续发展目标的实现。川 随着中国城市土地市场化进程的不断深入，土地利用正在经历着 “资源一资产一资本”的转交。亚当斯密曾经说过“土地是财富之 母”，这句名言在今天快速城市化的中国城市中得到了生动的印证。 目前，随着我国经济建设的快速发展，城市化进程的不断加速，以及 人口数量的持续增加，土地资源的极度紧缺和不敷使用便日益凸显了 出来。据国家土地局统计，2 0 世纪9 0 年代以来，我国每年耕地的减 少量为现有耕地存量的1 ，也就是说我国百年之后便无地可耕。在 四大生产要素( 劳动、资金、技术、土地) 中，土地是最被忽视，且无 任何效益指标检验的要素。因此，我国长期以来对于土地资源的低效 开发利用和土地资源令人触目惊心的大量浪费所造成的后果是难以 估量的。然而资源的稀缺性时刻地提醒着人们要有节制地使用资源， 使用资源时不仅要考虑当代人的利益，还不能牺牲将来人的利益，这 就是资源利用的公平性。开发区热、大学城热、大广场热、大马路热、 地产开发热盲目的开发让我国的耕地资源锐减，我们的城市在肆 无忌惮地透支着后代的资源，并且面临着巨大的资源瓶颈和安全风 险。因此，中央提出我国要实施世界上最严格的土地管理政策。 可持续发展是目前全世界都比较接受的一种发展模式，可持续发 展思想在其他领域的应用是一个热点，尤其是土地可持续利用是各国 研究的重点领域。土地是人类宝贵的财富，离开了土地人类将无法延 续。但是土地面积的有限性使得土地资源极其宝贵，那么高效、集约、 可持续利用土地资源成为一种必然。因此，在我国土地可持续利习研 究具有及其重要的意义。 8 2 2 研究意义 在国土资源部中长期科学和技术发展规划纲要( 2 0 0 6 2 0 2 0 ) l o 个重大科技专项计划中第一个就是“土地可持续利用研究”，可见 土地可持续利用研究有利于协调土地资源短缺与经济发展之间的矛 盾，有利于土地高效集约利用。 自2 0 世纪9 0 年代可持续思想被引入土地科学领域后，如何实现 土地的可持续利用已成为国际社会和土地科学学术界研究的重要课 题。业已证明，立足于区域的土地可持续利用研究尤为重要。土地持 续利用的本质就是土地现状功能的持续维持和提高，即土地合理利 用。因此，实现在社会上具有公平性和可接受性、在资源环境方面具 有可持续性、在经济上具有可行性的土地可持续利用的基本目标，达 到最佳的经济、生态和社会综合效益，必须明确土地利用现状特征及 存在问题的症结，有针对性的采取切实可行的对策和措施，实现土地 资源的可持续利用，不断增强土地资源对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的保障 能力。随着国家发展战略西移和全国已进入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新形 势，四川经济发展速度加快，使得资源环境承载力与经济社会发展需 求之间产生诸多深层次矛盾，人地矛盾是核心。表现为对土地不断增 长的社会需求与土地资源的有限性、土地利用的不可逆转性之间的矛 盾日益显著，区域性人地矛盾不断加剧，土地生态系统退化等，严重 制约了四川经济社会的可持续发展。因此，土地资源的可持续利用是 四川全面发展的立足之本，是可持续发展战略的核心内容之一，对整 个社会经济的可持续发展意义重大。 一、城市土地可持续利用研究深化了土地利用研究的内容 城市土地可持续利用研究的过程，是一个理论与实践结合的过 程。在这个过程中，新思路、新理论的提出必须要有一套完整的方法、 翔实的数据来保证。因此，城市土地可持续利用方案的提出就是一个 由理论到实践的过程，在获得大量翔实可靠的数据和信息的基础上， 加以总结、提炼和升华，可以进一步完善理论体系。城市土地可持续 利用评价工作，就是要在获取大量信息数据的基础上，建立一套能够 9 较为准确地衡量城市土地可持续利用状况的指标体系，并经过多种数 学统计与评价方法，完成对城市土地可持续利用程度分析。这评价 能够对探索城市土地可持续利用评价的新方法、新思路以及对土地利 用的理论的深化提供具体的佐证。 二、城市土地可持续利用研究是优化配置城市土地的重要途径 城市土地可持续利用评价能为国家宏观调控土地市场提供依据， 土地市场能否健康发展，能否有效地配置资源，关键在于政府能否掌 握充足的市场信息，通过对土地合理的收购储备，科学地调控市场、 合理的配置土地资源。通过对城市土地的可持续利用可以减少土地投 入，提高城市用地布局和人口分布的集聚程度。我国是发展中国家， 经济发展和城市建设都需要大量的投资，城市建设应当尽量集中布 局，集约利用土地，就是要通过合理配置城市各类用地，为城市居民 提供更完善的基础设施和社会服务，提高城市建设的经济效益和社会 效益。 三、城市土地可持续利用研究对有效挖掘城市土地潜力，有效管 理和监测城市土地利用具有重要意义 城市土地可持续利用评价是把城市用地作为研究对象，以评价研 究区域的社会经济水平和土地利用水平来反映城市土地利用的程度。 因此，通过城市土地可持续利用评价，有助于土地管理等相关部门充 分了解城市土地利用存在的问题，从而科学地制定土地利用的指导方 针和对策，正确引导城市土地的使用方向，有助子土地管理部门了解 城市土地的利用潜力，便于土地管理部门加强低度利用土地的管理和 规划部门调整城市规划，合理布局城市用地，发挥城市土地利用的最 大效益。并且城市土地可持续利用的研究有助于土地管理部门和城市 规划部门制定和完善城市土地利用的有关法律法规，推进土地管理法 制化的进程。 1 0 3 研究理论基础 3 1 土地区位理论 区位论，又称立地论、地理区位论，是研究人类活动的空间分布 及其在空间中的相互关系的学说。区位论产生于对农业土地利用问题 的研究，最早提出并论述区位理论的是德国农业经济学家杜能。杜能 根据资本主义农业和市场的关系，揭示了因土地距离市场( 城市) 的 远近不同而引起的农业分带分布的现象和规律。市场( 城市) 周围土 地的利用类型以及农业集约化程度呈“距离带”分布，围绕消费中心 形成一系列的同心圆称作“杜能圈”。杜能农业区位论的核心是农业 区位地租，这是研究农业级差地租的依据。从区位论的观点来看，土 地具有明显的区位特征，土地的区位条件不同，其在社会经济活动中 的地位、作用就不同，土地的生产率和利用效率会有明显的差异，从 而导致级差收益的形成。因此，根据区位理论，分析研究不同区位条 件下的土地上社会经济活动的运动规律和集约程度，研究各种己有配 置在土地上的作用及对土地的影响，就可以揭示出土地利用的规律和 土地质量的差异。因此，区位论对城市扩展和城市土地可持续利用有 重要的指导意义。 3 2 地租理论 地租理论是土地可持续利用的一个重要理论。随着有组织的土地 利用和土地所有权的出现就产生了地租。任何社会只要存在着土地所 有者和不占有土地的直接生产者，生产者在土地利用中的剩余生产物 为土地所有者所占有，就存在着产生地租的经济基础。地租理论经过 威廉配第、亚当斯密、大卫李嘉图等阶段的发展，到马克思地租理 论的形成，经历了一个相当长的历史时期。马克思认为一切形态的地 租都是土地所有权在经济上的实现，是以所有权的存在为前提的。按 形成条件和形式的不同，把地租分为绝对地租和级差地租。绝对地租 是由于所有权的垄断而形成的，级差地租产生的原因是土地经营权的 垄断。按地租理论的观点，土地本身的土壤肥力的高低以及土地的地 理区位的好坏，对土地的劳动生产率产生重大的影响，从而对土地的 产出产生影响。土地的生产经营者对土地的投入水平不同，也同样会 对土地的生产率产生重大影响。在城市土地可持续利用中，最具有指 导意义的是级差地租理论，级差地租往往是土地生产率、土地级差收 益的重要体现，是我们进行土地可持续利用的重要依据，也就是说地 租理论与土地可持续利用有着密切的关系，对土地可持续利用有重要 的指导意义。 3 3 城市土地规划理论 城市地区土地利用规划是对城市地区土地资源的开发、利用、整 治和保护在时间上和空间上所做的总体战略性安排，是加强城市地区 土地利用宏观控制和计划管理的需要。其主要内容包括：确定城市土 地利用类型；城市建设用地适用性评价；用地潜力分析；城市建设用 地需求预测；确定城市建设用地的规划结构：城市用地布局。城市土 地规划是城市土地利用的龙头，决定了城市土地利用的水平和城市土 地利用的方向。城市土地规划中含有城市土地潜力分析，用地潜力分 析理论包括了土地可持续利用潜力评价。为了促进合理的土地利用和 用地管理，可以参考土地规划中的土地利用目标制定区别性的税费政 策。对于粗放利用或过度利用的土地，运用经济杠杆和公共干预，促 使其向集约利用的方向转变。从长远来看，在土地利用规划的制定过 程中应鼓励城市内部土地高效集约利用，调控城市外延扩展，把外延 扩展与内涵挖潜结合起来发展。 3 4 土地可持续利用理论 1 9 8 0 年3 月，联合国大会首次使用了可持续发展概念。会议指 出：“必须研究自然的、社会的、生态的、经济的，以及利用自然资 源过程中的基本关系，确保全球的可持续发展”土地是地表自然综 合体，既是生态环境各要素相互作用的联结纽带，又是人类生活、生 产的空间载体，是人类社会赖以生存发展的最基本的自然资源。近年 来，伴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尤其是工业化、城镇化的兴起，人口 的增加和人类活动范围的扩大，使得对土地不断增长的社会需求与土 地资源的有限性、土地利用的不可逆转性之间的矛盾日益显著，区域 性人地矛盾不断加剧，严重制约了社会经济的高速发展。因此，土地 资源的可持续利用是可持续发展的核心内容之一，是区域发展的立足 之本。目前，国际上对土地可持续利用的内涵普遍接受联合国粮农组 织1 9 9 3 年拟定的持续土地管理评价大纲中对持续土地管理所下 的定义，即将技术、政策和能够使社会经济原则与环境考虑融为一体 的行为结合起来，以便同时实现保持或提高生产与服务( 生产性) 、 降低生产风险( 安全性) 、保护自然资源潜力及防止土壤退化( 保护 性) 、经济上可行( 可行性) 和社会可接受性( 可接受性) 。由于不同 发展水平国家面l 临的土地问题不同，土地可持续利用的内涵也不尽相 同。根据我国土地资源和社会经济环境发展的特点，土地可持续利用 就是使土地资源得到科学合理的利用、开发、整治和保护，实现土地 资源的永续利用与社会、经济、资源环境的协调发展，不断满足社会 经济长期发展的需要，达到最佳的社会、资源环境和经济效益 土地可持续利用的目标体现在如下四个方面： ( 1 ) 资源持续利用，是指土地资源系统必须在数量上不减少， 在质量上不退化，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土地资源被公平地给予下一代。 ( 2 ) 环境良好，即环境效益，环境的好坏不仅影响到人们生活 质量的高低，而且还制约着资源持续利用的实现。 ( 3 ) 经济可行，是指土地资源的利用必须获得经济效益，能够 促进社会经济增长，否则这种利用方式肯定不能被接受而继续存在下 去。 ( 4 ) 社会可接受，即社会效益，土地资源的持续利用应能促进 人民生活质量和社会文明程度的提高，满足人们的需求。 因此，土地可持续利用的目标就是实现生态、经济和社会效益 的协调统一。持续土地利用包括自然系统和经济系统的可持续发展， 通过技术手段与行政手段使个区域的土地利用结构、比例、空间分 布与区域的自然特征和经济发展相适应，使土地资源充分发挥其生产 与环境保护功能，既能满足人类经济生活与环境的需求，又能不断改 善资源本身的质量特征。所以，土地可持续利用是个由行政管理与 科学技术相结合的区域综合生态系统工程。土地可持续利用就是作为 生态系统的功能( 如生物产品的生产、环境保护与保护生物和基因资 源) 和人类直接联系的非农利用功能( 如人类生产、生活的空间，提 供生产资料，人类文化遗产，名胜古迹) 在生态系统、生态经济系统 和区域空间的协调。 1 4 4 研究文献综述 4 1 国外城市土地可持续利用研究概述 土地的可持续利用研究源于土地适宜性评价，它是对土地适宜 性在时间方向的延伸趋势进行的种判断和评估，是可持续发展思想 在土地评价领域的体现 4 1 。1 9 8 9 年，美国爱荷华州立大学的l e o p o l d 持续农业研究中心首先提出土地资源开发利用的“持续性”，即运用 合适的作物和畜牧体系、农业投入支持来保证社会经济效用性，同时 保持土地生产力和土地质量 3 1 。进入9 0 年代，国际上一些土壤学家 和土地评价专家将可持续发展的概念引伸到土地利用，提出了可持续 土地利用管理( s u s m i n a b l el a n dm a n a g e m e n t ) 的概念。 可持续土地利用管理的思想是由印度农业研究会、美国农业部 和美国r o d a l e 研究中心共同组织的首次国际可持续土地利用系统研 讨会( 新德里，1 9 9 0 年2 月) 上正式确认的。1 9 9 1 年9 月在泰国举 行了“发展中国家可持续土地利用评价国际研讨会”，1 9 9 2 年6 月，巴 西里约热内卢召开的联合国环境与人类社会发展大会，确立了可持续 发展作为人类社会发展的新战略，1 9 9 3 年6 月又在加拿大召开了“2 1 世纪可持续土地利用管理国际研讨会”。许多学者从自然、环境、经 济和社会等各个方面探讨了土地可持续利用评价的指标和方法。在这 些国际会议的基础上，f a o 于1 9 9 3 年颁布了可持续土地利用评价 纲要( f e s l m ) 等指导性文件，( f f _ s l m ) ) 确定了土地可持续利 用的基本原则、程序和5 项评价标准( p t u a r s ) ，即：土地生产性 ( p r o d u c t i v i t y ) 、土地的安全性或稳定性( s e n t r y ) 、水土资源保护性 ( p r o t e c t i o n ) 、经济可行性( v i a b t u t y ) 和社会接受性( a o o 印t a b i l i t y ) ，并初 步建立了土地可持续利用评价在自然、经济和社会等方面的评价指标 ( i n d i c a t o r s ) 。f e s u 提出的土地可持续利用评价的基本思想和原 则，成为指导各国土地可持续利用管理的纲领。 国际上有关土地可持续利用评价的研究成果集中体现在1 9 9 7 年8 月在荷兰恩斯赫德召开“可持续土地利用管理和信息系统国际学 术会议”上。在这次会议上。一些学者提出“选择指标应遵循3 个原 则，即数据的现成性、灵敏性和可量化性”，并认为土地可持续利用 评价指标有三类：“一类为环境和技术指标，= 类为经济指标，三类 为社会指标”。从这次会议看，对土地质量和环境方面的指示因素有 了大体一致的意见，但关于经济可行性和社会接受性方面的评价因素 研究较少，争议颇多。大多数与会专家认为，评价一个土地利用系统 是否可持续，必须全面分析土地利用在自然资源、生态环境、社会经 济、习惯与法制等各个方面的效应。但对于具体的评价指标和评价方 法还处于探索阶段。特别是由于各国、各地区的自然条件和经济社会 条件不同，所面临的问题不一样，土地可持续利用的具体评价指标会 有差异。因此，要开展区域性土地可持续利用评价指标体系的研究， 针对具体地区的特点，提出切合实际的区域性的评价指标体系，以指 导区域的可持续土地利用。此外，国家、地区和农户等不同层次( 尺 度) 的土地持有者或利益集团对于土地可持续利用的指示因素和评价 指标的认识肯定不同。因此，关键是针对一个国家、一个地区的实际 情况，提出切实可行、便于操作、容易定量的区域性的不同尺度的评 价指标体系。 4 2 国内城市土地可持续利用研究现状 随着国际土地可持续利用研究的不断深入，国内在相关领域也 做了许多工作，取得了一定的研究成果。综合近几年的研究成果可以 看出，国内学者的主要研究成果几种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土地持续利用的内涵分析 尹君从土地资源的内在属性出发，从时间维、空间维、空间比 例尺、数量尺度和不同发展国家价值观等多角度探讨了土地持续利用 的本质内涵，认为，“对土地的可持续性利用，应尽可能延长其使用 寿命或寻找可替代资源，要求其利用资源产生的环境影响与地球承载 1 6 力相适应” 9 1 。张风荣从社会意义、经济意义、资源意义和环境意义 上探讨了可持续土地利用的界定，指出，“评价一种土地利用管理方 式是否是可持续的，应当从这种土地利用管理方式是否提高或保持土 地的生产力、社会是否接受、经济是否有利、是否有助于保护土地资 源和环境等多角度考虑，而不能偏颇，特别要考虑土地利用管理是否 破坏后代赖以生存的资源基础”嘲。穆广荣和陆效平探讨了土地资源 的总量平衡、区际平衡、代际平衡和质的平衡等4 种土地资源平衡方 式，并从质的平衡与土地生产力、代际平衡与生产的稳定性和资源保 护、区际平衡与经济可行性和社会可接受性等方面论述了土地资源平 衡方式对土地可持续利用的影响四。 二、土地持续利用系统理论 谢俊奇认为，土地利用系统主要由土地利用方式和土地单元两 部分组成，可持续土地利用系统研究内容包括8 个方面。研究同时指 出，土地利用系统的组成和划分、可持续土地利用系统和区域可持续 土地管理指标体系、可持续土地利用系统和区域可持续土地管理评 价、可持续土地管理规划等4 个方面是可持续土地利用系统研究的突 破口。用定量方法研究其指标体系、评价和规划是研究深入发展的重 点，用数学模型进行可持续土地利用系统评价对可持续土地管理规划 具有理论和实践意义【冽。刘吉平等认为，土地持续利用是集多学科、 多技术于一体的复杂的系统工程，涉及土地利用方式、土地使用制度、 土地经济评价、土地管理、土地变化监测等多项工作的不断完善与发 展。而土地资源动态监测技术及土地管理信息系统的研究、土地持续 利用评价工作的开展、土地使用制度及其效应研究、土地利用规模研 究等土地持续利用问题重要性突出，迫切需要展开深入研究阁。张殿 发和黄弈龙论述了土地生态经济系统的特点和实现土地可持续利用 的生态经济条件，认为土地生态经济系统是土地生态系统与土地经济 系统耦合而成的复合系统，土地可持续利用与生态经济平衡存在着内 在联系，生态经济平衡是实现土地可持续利用的前提条件；土地可持 续利用目标是在土地开发利用过程中，实现生态、经济和社会三效益 1 7 的协调统一；遵循生态经济规律是实现土地资源可持续利用的必要条 件【3 1 l 。 三、土地持续利用研究的技术，方法探讨 刘彦随和鲁奇在分析苏南现代化进程中的土地问题及对策中， 提出了包括决策控制、属性控制和实施控制的分层控制土地持续利用 的技术操作模式阁。李仁东认为，地资源的持续利用离不开所处的 自然环境，卫星遥感图像既反映了土地利用的状况，又提供了土地利 用环境的信息( 包括土地资源破坏和环境恶化的信息) ，为综合研究 土地利用的环境提供了十分有用的信息源。并在综合分析制约区域内 部土地资源持续利用的环境问题的基础上，提出了土地利用与环境相 互协调的发展途径1 3 3 】。黎夏和叶嘉安则提出利用遥感和g i s 进行可 持续土地开发的辅助规划模型来获得合理的城市发展布局和减少浪 费土地资源的新方法。该模型从土地需求和土地供给两个不同方面出 发，利用环境经济学资源分配的优化模型来获得土地资源在时间上的 优化分配。基于土地适宜性，利用g i s 的空间分析技术来解决不同 类型的用地矛盾，以进行土地利用的评价和规划，在空间上有效利用 土地资源网。 四、土地持续利用规划研究 刘岩认为，土地利用总体规划是土地资源管理与可持续利用的 一项行动目标，土地利用总体规划的制定应以可持续发展为指导原 则，规划方案是否合理可行应以能否保持土地资源持续利用为评价标 准，土地利用总体规划的顺利实施是实现土地资源持续利用的重要保 证，并据此制定出与土地资源持续利用相适应的系列政策制度【3 习。 谢俊奇认为，可持续土地管理规划就是对整个土地资源管理过 程进行规划。可持续土地管理规划应当综合考虑土地资源的整体利用 和具体特征，资源环境和社会效益是其重要考虑因素。同时，规划必 须符合市场经济环境，由土地利用和管理的关系者共同参与，以实现 社会的广泛可接受性，采用包括土地利用和管理的各种措施，以同时 达到生产、服务、安全、保护和社会可接受的目标，并在土地资源潜 力内( 包括资源的生产潜力和环境可能的潜力) 尽量满足人们的需要。 此外，还论述了可持续土地管理规划的主要内容与基本程序i 冽 五、土地持续利用的制度、管理研究 陈百明和陈安宁认为，“在中国，为了实现土地资源的持续利用， 首要的任务是实现耕地资源的持续利用。其目标是维持必要的耕地数 量，提高生产性能和增强生态功能，降低经营风险并在经济上可行 和能够被农民接受。实现这一目标的关键环节则在于建设完善的耕地 经营制度”，而实行家庭承包经营是符合实际的选择。同时，还提出 政府应通过营造经营制度创新的环境、鼓励农民的经营制度创新活 动、推进农业产业化进程、建立保障农民经营自主权的法制体系等措 施进一步完善耕地经营制度矾。万劲波和张想贵对区域水平上的土地 可持续利用及相关环境政策与法制进行了探讨，认为土地的可持续利 用涉及政治、经济、生态、国家发展状况、人口素质等各方面。在整 个评价流程中，政策起很大的补偿和推动作用，以保证区域土地的可 持续利用1 3 7 j 王静剖析了土地资源可持续利用和土地用途分区管制的 内涵。指出，“土地用途分区管制制度作为国家进行土地资源利用、 管理、控制和引导最有效的公共措施，其社会目标与土地资源可持续 利用的具体目标相一致，分区管制的最终目的即实现土地资源的可持 续利用”。同时，分析了我国实行土地用途分区管制对区域土地资源 可持续利用的重大意义，认为“我国实行土地用途分区管制，是区域 土地资源可持续利用的重要措施，对实现区域社会经济可持续发展具 有重大的现实意义和战略意义”p 卅。 六、土地持续利用的景观生态研究 邱扬和傅伯杰认为，景观生态学与持续发展概念有高度的一致 性，按照景观生态学的思想和理论，土地持续利用就是协调人类当代 与后代之间在经济、社会与环境方面的需求，同时维持与加强土地资 源质量。景观生态学的思想与理论为土地持续利用评价提供了一条新 的途径，对土地持续利用评价概念、原则、理论基础、指标选择、评 价方法与过程都有重要影响。并从综合整体性、尺度性( 时间尺度、 1 9 空间尺度、重点尺度) 、空间格局与生态过程( 空间镶嵌稳定性、空 间格局评价、空间格局与生态过程的关系分析) 、干扰与人类影响e f t ： 扰与适应性、人类的影响) 以及多重价值与多目标性等5 个方面掷, - j - 了景观生态学基本理论在土地持续利用评价中的应用嗍。张惠远和王 仰麟指出，以经济效益最大化为目标的数量结构优化是以往土地利用 优化配置的基本模式，往往忽略空间格局的生态优化，而后者正是实 现土地持续利用的必要保证之一。景观生态学的发展与完善则为弥补 此项不足提供了一个全新的研究视角，自2 0 世纪7 0 年代以来，景观 生态学在与土地资源的优化利用相结合的过程中形成了景观生态规 划的适宜性评价、系统分析与模拟、空间格局优化三大主要研究方法， 成为土地资源利用空间生态优化的有效途径【加】。 综上，我国学者主要是介绍并应用h 塔l m ) 的原理，结合我国 自然、经济、环境和社会等各方面的情况，对数量有限的几个区域的 土地利用开展可持续研究评价。同时，也有学者把景观生态学的观点 引入土地可持续利用中，开展景观生态与土地可持续利用“渗透”研 究。他们主要着重于研究土地可持续利用的内涵、技术方法，同时对 土地可持续利用的指标评价体系也做了相关探讨这些研究对土地利 用有着积极的实用价值。与国外相比。国内对土地可持续利用的研究 幅度相当，但深度不够，还存在着一定的差距。我国对土地资源可持续 利用所提出的问题及对策缺乏区域性、系统性和普遍性。此外，对土 地的研究侧重静态和短时期效益，没有充分反映出可持续性的动态变 化特征。 5 技术路线 本次研究的技术路线包括指标体系的构建、评价模型的建立、 指标权重和阈值的确定、指标值的预测、可持续度的计算等几个部分 5 1 指标体系的构建 指标体系的构建是建立在资料的收集和影响因子的分析的基础 上的。资料搜集即根据所选择指标体系的框架涉及的指标内容在各有 关部门进行搜集，其中选择指标体系的框架时参考了前人众多的研究 成果；然后根据所收集的相关资料，对城市土地资源的特征进行分析， 确定影响因子，并分析这些因子的相互关系、相互作用，构建了城市 土地资源可持续利用的指标体系。 5 2 评价模型的建立 评价模型建立的方法有很多种，在本次研究中，我们将采用多 指标综合评价法，其实质是将众多反映不同方面，不同性质的信息， 经过数学变换或处理，使之成为具备评价功能的综合量值，该数值大 小即是研究对象的量化评价。多指标综合评价法具体包括评价指标的 赋权、无量纲化、综合等部分。在具体评价中，我们将城市土地可持 续利用分为五个级别，不同级别反映土地可持续发展程度；级别的划 分是根据多指标综合评价法计算的综合量值即后面所称的可持续发 展度的大小来划分的。 5 3 指标权霍和阈值的确定 根据城市土地可持续利用评价的特征和城市研究区的实际情况 确定目标层、准则层和指标层的权重，权重的确定采用层次分析法。 指标值的无量纲化处理方法有很多种，规格化变换、标准化交换、对 数变换和比重法等等；本次研究选择的是规格化变换法，即将指标的 实际值与该种指标的闽值相对比，从而使指标实际值转化成评价值。 指标的阈值的确定直接影响到评价的可操作性，其具体确定主 要使通过大量样本的调查获得可以接受的标准值，相关区域科学试验 结果和国家、区域制定的一些标准或规划值来确定的。 5 4 可持续发展度的计算 根据所收集的现状资料计算的指标值和所预测的指标值利用评 价模型进行土地可持续度的计算，得出过去几年和未来几年的土地资 源可持续发展度，然后根据确定的可持续发展度的级别标准，了解可 持续发展具体情况和发展趋势。 5 5 具体应用 选择一个实例研究城市土地，利用评价方法对其土地可持续利 用状况进行评价，并提出可持续利用的政策建议。 6 城市土地可持续利用指标体系的建立 关于土地可持续利用指标体系的研究，无论是国际或国内都做 了大量的探讨，形成了一些基础性的研究成果。然而，在社会发展的 不同历史阶段，各国、各地区间的自然条件、人文环境、社会条件和 经济发展是不均衡的，存在着国家间、地区间的差异性和特殊性，这 种差异性和特殊性就决定了在经济发展的不同阶段、不同地区的土地 利用目标、模式、规模、效益是不一样的，影响土地利用的因素也是 不一样的，从而使土地利用的评价体系具有复杂性、多变量关联性以 及地区差异性的特点。因此，用相同的指标体系，测度不同地区的可 持续发展状况是不可取的。对土地可持续利用指标体系的设置，需要 我们综合考虑各方面的影响因素，实现社会、经济、资源、生态和环 境的协调发展。本文的在建立城市土地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上的目的 旨在以成都市为研究区域，探讨一种适宜成都市的区域性土地可持续 利用的指标体系，以科学、合理的测度成都市土地资源可持续利用基 本状况，为土地合理规划与管理提供决策参考。 6 1 评价指标体系框架的选择 国际上在可持续发展研究方面，更为注重制定指标体系，这对 土地可持续利用指标体系有着赢接的借鉴意义。目前，就已经提出的 众多方案而言，大致可分为几类： ( 1 ) 单一指标类型：如联合国开发计划署( u n d p ) 提出的人文发展 指数( h d r ) 仅有3 个综合指标组成；世界银行提出的新国家财富指标 也是如此。这种类型的优点是综合性强，容易进行区域间的比较，缺 点是反映的内容少，需要许多假设的条件，提供信息量不够充足，难 于全面反映态势与问题。 ( 黼舍核算体系类型：联合国曾开发出环境经济综合核算体系 ( s e e a ) ，把经济增长与环境核算纳入一个体系，荷兰把环境、资源 核算、国民经济核算、社会核算结合在一起，建立综合指标体系。这 种类型的优点是基本解决了度量问题，也就是各个指标可以直接相 加，缺点是一些资源、环境、社会指标的货币化计算依据还有很大争 议。 ( 3 ) 菜单式多指标类型：如联合国可持续发展委员会( c s d ) 提出 的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中有1 4 2 个指标，荚国政府提出的有1 1 8 个指 标，这种类型的优点是覆盖面广，有很强的描述功能，灵活性、通用 性较强，许多指标容易做到国际一致性和可比性等。缺点是综合程度 低，在进行整体性比较上有一定困难。 ( 4 ) 菜单式少指标类型：针对上述指标较多的状况，环境问题科 学委员会提出的可持续性指标比较少，如环境方面的指标只有4 个 ( 资源净消耗率、混合污染、生态系统风险、对人类福利影响) ，经 济方面也是4 个( g d p 增长率、存款率、收支平衡、国家债务) 。北 欧国家、荷兰、加拿大等国根据多少不等的几个专题，每个专题下设 - - = 或四个指标，组成指标体系。这类指标多是综合指数，直观性差 一些，与目标、关键问题联系不太密切。 ( 5 ) 压力状态响应，( p s r ) 指标类型：这是加拿大统计学 家最早提出，后被广泛应用的指标类型。他们认为，人类的经济、社 会活动与自然环境之间存在相互作用关系：人类从自然环境取得各种 资源，通过生产消费又向环境排放，从而改变了资源的数量和环境的 质量，进而影响了人类的经济社会活动及其福利，如此循环往复，形 成了人类活动与自然环境之间的压力状态响应关系。据此设计的 指标的优点是较好地反映了自然、经济、环境、资源之间的相互依存、 相互制约关系，但在可持续性方面并不都存在这种关系，从而不能都 纳入指标体系，实际上u n c s d 的菜单式多指标体系基本上也是遵循 这一框架设计的，而有相当一部分指标并不严格存在着压力状态一 响应关系。 6 2 评价指标体系构建的原则 指标体系是评价城市土地可持续利用的基础，也是综合反映城 市土地可持续利用水平的依据，城市土地可持续利用的目标是多元的， 是城市经济、社会、资源、生态环境各方面的统一。经济持续性、生 态持续性和社会持续性是可持续发展概念的基本要素周比指标体系 的基本结构可分为经济、社会、资源环境几大系统，在构建城市土地 资源可持续利用指标体系时，所选取的指标除应具备科学性、有效性、 灵敏性外。还应遵循以下的原则： 1 、全面性和系统性 指标体系应能够全面反映土地可持续利用的各个方面，充分揭 示各类指标间直接、间接的不可持续因素。指标体系还应具有足够的 涵盖面，综合考虑人口、资源、环境和经济、社会诸方面及其协调性 同时尽量避免指标重叠。使评价耳标和评价指标形成一个由目标层、 准则层、指标层和分指标层构成的层次分明的有机整体。 2 、代表性和简洁性 指标的选取应强调典型性、代表性。避免选入意义相近、重复或 可由其他指标组合而来的导出性指标，使指标体系相对简洁易用。 3 、相关性和整体性 系统不是孤立的，与其他系统及其上层系统有着各种各样的相 互联系。可持续发展概念的各个要素是相互联系的一个有机整体。指 标选取应反映不同子系统之间及相同子系统不同主题之间相互联系 的指标。 4 、静态指标与动态指标相结合 现有的土地利用方式以及当前的资源环境状态是否是可持续的， 要综合分析各影响要素的静态水平和动态趋势才能做出客观合理的 评价。所以，在构建土地可持续利用的指标体系时，必须紧密结合表征 与可持续性相关的各类要素的存量和流量这两类指标。 5 、可行性和可操作性 指标体系的构建应以理论分析为基础，但在实际应用中往往受 资料来源和数据支持的极大制约。因此所选指标应含义清晰，且以一 定的现实统计数据作为基础。 6 3 评价指标体系的确定 在建立评价指标体系时，根据土地可持续利用的涵义，指标设计 应从生态( 自然) 、经济、社会3 个方面考虑。 ( 一) 生态( 自然) 指标 主要考虑自然条件对于某种土地利用方式的适宜性，以及土地 利用过程给环境带来的影响。在土地适宜性中，不仅要考虑自然条件 对于某种土地利用方式的支撑，还应考虑对土地利用的限制和约束，即 “资源约束”。土地利用对于环境的影响包括消极的和积极的两方面， 如土壤污染、退耕还林等。相关的综合指标有：环境条件、资源条件、 生物多样性、立地条件等。作为基础的定量指标有：土壤条件、水资 源、气候状况、地貌特征、自然灾害等方面的具体要素等。 ( 二：) 经济指标 反映土地资源利用方式在不会使土地退化的基础上所产生的经 济效益，即从经济效益角度分析土地利用的合理性。由于土地资源本 身所具有的特殊性质，具有资源和资产双重属性，决定了土地利用在经 济可持续发展中的多方面的作用，作为具有生产能力的土地资源，生产 农产品以及为工业提供原料；为第二、三产业创造产值提供场所；作为 资产直接参与到经济运行中来。因而指标也从这3 个方面考虑。综 合指标方面。城镇用地将采用单位城镇用地所产出的城镇社会总产值 与土地地价之比；农村用地将采用单位农业用地所产出的农村社会总 产值与土地地价之比，或按不同等级土地的单位产出状况，以及不同投 入水平收益状况( 如现行农作物与当地适种的高收益经济作物) 进行 比较。作为基础的定量指标有：g d p 、地价、利润率、产量、成本、 商品率等。 ( 三：) 社会指标 反映土地资源利用方式是否具有比较完善的社会调控体系，如 行政管理力度、土地资源保护程度( 基本农田保护程度) 、政策法规 效力，以及土地资源利用方式的社会可接受性，即从社会利益分配上分 析土地利用方式是否会损害其他地区( 或群体) 的利益以及损害程度 和补偿情况，直接指标有水土流失和环境污染等引起的外部成本、社 会承受能力、政策保障程度侑效性、稳定性) 等。 因此，根据以上指标体系选取的原则和内容，并参考国内外已 有的研究成果，再结合城市土地资源和土地的利用特点，选取城市土 地可持续利用指标如下所示： 衷1 城市土地可持续利用指标体系 目标层准则层指标层 工业废气排放量x l ( 亿标立方米) 工业废水排放达标率x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