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城市历史街区更新中的公共空间设计初探论文.pdf

东南大学 硕士学位论文 中国城市历史街区更新中的公共空间设计初探 姓名：陆宇 申请学位级别：硕士 专业：建筑设计及理论 指导教师：单踊 20090922 摘要 摘要 公共空间的设计是城市历史街区保护与更新过程中极为重要的部分。建立连续、完整、层次丰 富、功能多样的公共活动空间，可以激发城市历史街区的进一步发展。本文探讨了公共空间系统的 建立对于中国城市历史街区复兴的作用以及意义，并进一步具体分析在以不同功能策略为先导的历 史街区中，公共空间的设计策略及方法。 文章分为六个章节。第一章为绪论部分，讨论了研究的背景、意义，以及研究的目的、方法等。 第二章为理论背景，阐述了历史街区、公共空间的概念，并讨论了城市历史街区复兴与公共空间设 计之间的相互作用。第三、四、五章则是根据中国城市历史街区更新策略的不同，分别讨论公共空 间的设计方法，其中第三章研究的是文化类历史街区的公共空间，第四章研究的是商业类历史街区 的公共空间，第五章研究的是居住类历史街区的公共空间。最后一章则对以上三种类型进行总结， 探讨了复合型城市历史街区中公共空间的设计和整合方法。 全文共约4 4 0 0 0 字，图片约9 0 幅。 关键词：城市历史街区公共空间历史文脉空间秩序节点 a b s t r a c t a b s t r a c t t h ed e s i g no fp u b l i cs p a c ei sav i t a lp a r to ft h ep r o t e c t i o na n dr e v i t a l i z a t i o no fc h i n e s eu r b a n h i s t o r i cd i s t d c t b u i l d i n gc o n t i n u i n g ，i n t e g r a t e d 。m u l t i l e v e l e d ，d i v e r s i f i e df u n c t i o n a lu r b a np u b l i c s p a c ec o u l dw a k e na n di n s p i r et h ed e v e l o p m e n to ft h eh i s t o r i cd i s t r i c t t h es t u d ye x p l o r e st h e s i g n i f i c a t i o na n de f f e c to fp u b l i cs p a c es y s t e mt ot h er e n a i s s a n c eo fu r b a nh i s t o n cd i s t r i c t ，a n d i n d i c a t e st h es t r a t e g ya n dm e t h o dc o n c r e t e l yi nd i f f e r e n tf u n c t i o n a l s t r a t e g y - o r i e n t e dh i s t o r i c d i s t r i c t s t h e r ea r es i xp a r t si nt h es t u d y t h ef i r s tp a r ti sa ni n t r o d u c t i o n w h i c hs h o w st h eb a c k g r o u n d s ， m e a n i n g s ，a i m sa n dm e t h o do ft h er e s e a r c h t h es e c o n dp a r ti st h ea c a d e m i cb a c k g r o u n d w h i c h i n d i c a t e st h ec o n c e p t so ft h eh i s t o r i cd i s t n c ta n dp u b l i cs p a c e a n de x p l o r e st h ei n t e r a c t i o n b e t w e e nr e v i v a io fu r b a nh i s t o r i cd i s t r i c ta n dd e s i g no fp u b l i cs p a c e t h ef o l l o w i n gt h r e ep a r t s d i s c u s st h ed e s i g nm e t h o db a s i n go nd i f f e r e n ts t r a t e g yo fu r b a nc o n v e n t i o n a ld i s t n c t 。s p e c i f i c a l l y ， t h et h i r dp a r ti sa b o u tt h ep u b l i cs p a c ei nc u l t u r a i h i s t o r i cd i s t n c t t h ef o r t hp a r ti sa b o u tt h ep u b l i c s p a c ei nc o m m e r c i a lh i s t or i cd i s t r c t a n dt h ef i f t hp a r ti sa b o u tt h ep u b l i cs p a c ei nr e s i d e n c e h i s t o n cd i s t r i c t t h ei a s tp a r to ft h es t u d ye x p l o r e st h ed e s i g na n di n t e g r a t i o nm e t h o do ft h eh y b r i d p u b l i cs p a c ei nu r b a nh i s t o r i cd i s t n c l t h e r ea ma b o u t4 4 0 0 0c h a r a c t e r sw i t h9 0p i c t u r e s k e yw o r d s ： u r b a nh i s t o n cd i s t d c tp u b l i cs p a c ec o n t e x t s p a t i a lo r d e r n o d e 东南大学学位论文独创性声明 本人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我个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作及取得的研究成果。尽我 所知，除了文中特别加以标注和致谢的地方外，论文中不包含其它人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研 究成果，也不包含为获得东南大学或其它教育机构的学位或证书而使用过的材料。与我一同 工作的同志对本研究所做的任何贡献均已在论文中作了明确的说明并表示了谢意。 研究生签名：醋 日 期： 兰丝2 ：! ：兰上 东南大学学位论文使用授权声明 东南大学、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国家图书馆有权保留本人所送交学位论文的复印件和 电子文档，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或其它复制手段保存论文。本人电子文档的内容和纸质论文 的内容相一致。除在保密期内的保密论文外，允许论文被查阅和借阅，可以公布( 包括刊登) 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论文的公布( 包括刊登) 授权东南大学研究生院办理。 研究生签名：疆乌卜导师签 期：1 1 叶 第1 章绪论 1 1 研究缘起 第1 章绪论 2 0 0 7 年5 月，笔者参加了东南大学的“南捕厅”联合教学设计，针 对南京南捕厅历史街区提出了保护与更新的方案。同时，参加了董卫教 授的城市规划与设计研究课程，调研分析了中华门西及明城墙周边地区 的传统街区现状。通过以上两个课程，笔者发现传统街区的建筑肌理混 乱，街区内部存在大片消极空间。如何将历史街区的消极空间营造成为 积极空间，并整合空间结构，引起了笔者的思考。 1 2 研究背景 随着时代的发展，中国大部分的历史街区由于不能满足现代城市经 济、生活的各种需求，陷入了衰败和尴尬的境地。与周围的环境出现断 裂的现象。对于一个城市来说，历史建筑和街区具有多层次的价值，包 括社会价值、文化价值、美学价值、城市文脉价值、建筑多样性的价值、 历史价值以及场所感的价值等。而随着社会、经济和文化的发展，历史 街区不可避免地出现过时现象，自身出现了很多问题：建筑质量下降、 街区功能落后、基础设施不完善、空间结构单一、混乱等。因此，历史 街区的保护与更新成为建筑和城市设计、规划的一个重要课题。 关于历史街区的振兴，不同流派、不同时代在这个课题的理论和实 践上都有各自的见解。现代主义规划强烈地表现出普遍性和抽象化的倾 向，而后现代主义则强调场所感，重新试图新激活并振兴街区的地方性 与特殊性品质。 由于国内外的历史街区具有不同的特征及地域性，本文是在借鉴国 内外相关研究理论的基础上，针对中国历史街区的具体案例，对街区公 共空间的设计进行的研究。国内在历史街区的更新与改造过程中，大多 将注意力放在建筑风格、形式的改造上，公共空间只是被简单地设计作 为建筑的留白。由于缺乏对公共活动设计的关注，公共空间缺乏层次、 连续性及完整性，最终对街区更新后的实际使用产生了负面的影响。为 了吸引更多的人参与街区的活动，增加街区的使用效率，街区的公共空 间应与建筑被放在同等地位考虑，需要建立多功能、多层次、尺度适宜、 具有弹性的公共活动空间系统。只有通过公共空间与建筑的相互作用， 才能使街区真正焕发活力。 第l 章绪论 1 3 研究方法 本文首先通过理论阅读，并对其进行归纳总结，对历史街区、城市 公共空间、历史街区的公共空间等概念进行了论述。其次，通过类型学 的方法收集整理案例，并对案例进行分析、对比，总结出不同类型的历 史街区公共空间的设计方法。 1 4 研究目的和意义 本文探讨了公共空间对于历史街区更新的作用及意义，以及历史街 区公共空间的特征。其次，通过具体的案例分析，从空间秩序与结构、 空间尺度以及空间形态等诸多方面，针对不同类型的中国历史街区更新， 总结出相应的公共空间设计方法。 中国城市历史街区公共空间设计方法的分析和总结，对于街区的保 护与更新具有重要的意义。在实际操作中，不仅将有助于整体空间的整 合，而且能够帮助利用及开发历史街区本身所具有的重要价值：历史文 脉、历史关联性及场所感。 2 第l 章绪论 1 5 研究框架 3 第2 章历史街区、城市公共空间以及历史街区公共空间 第2 章历史街区、城市公共空间以及历史街区 2 1 历史街区 2 1 1 历史街区的概念 公共空间 历史街区是“城市中保留遗存较为丰富，能够比较完整真实地反映 一定历史时期传统风貌或民族地方特色，存有较多文物占迹、近现代史 迹和历史建筑，并具有一定规模的地区。切1 9 6 6 年日本就曾经颁布过 古都保护法，“历史地段”的概念由“文物建筑所在地段”向“历史 街区”逐步扩展。它强调的不仅仅是个体建筑，地段内的单体建筑也并 不是个个都具有文物价值，只是它们所构成的整体环境和秩序反映了一 定时期的风貌特色，因此也得到了升华。其中不仅仅是限于宫殿庙字等 纪念性建筑物，也包括了民居村落等传统文化建筑物。总之，但凡是具 有文物古迹，具有足够数量的某一历史时期建筑物的城区或者是历史人 文风景区就可以称为是历史街区2 。 对历史街区范围的限定，通常有三种方法： ( 1 ) 物质边界。街区可通过模糊的或明显的边界来限定。边界可凭 借一种明显的地貌来限定，也可依据自然的障碍物或地界( 如河流、道 路等) 来限定，或是为了管理的方便而人为限定。与此相对应，一个历 史街区的外廓也可能影响它以后的特性。这种特征也许与历史保护区的 边界相吻合，也许不相吻合。具有清晰边界的街区有助于强化这个街区 的认同感，便于街区内部功能、经济与社会等方面因素的互动，还能够 促进这些不同方面的共同发展。 ( 2 ) 区域特征。凯文林奇在城市意象中这样界定区域：“区域 是观察者心理上能够进入的相对大一些的城市范围，本身具有某些共同 的特征。人们可以在内部识别它，通常也用于外部空间的参照。”通常一 个历史街区共同的、可识别的特征包括物质空间和功能两个方面，它们 亦或镶嵌在街区的砖块和灰泥中，亦或投射在街区的传统生活中。 ( 3 ) 功能和经济的关联。这种特征来源于相邻街区之间在经济上彼 此紧密联系的凝聚力。但是，这种凝聚力需要在共同获取一定经济利益 的特殊需求和激发社区活力的一系列日常需求之间寻求平衡。 1 引自：历史文化名城保护条例 2 杨宏烈城市历史文化保护与发展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 0 0 6 p 2 6 4 图2 - 1 四个尺度的城市层级( 城市， 地区，城市局部，街区，划分地块) 资料来源：城市结构与城市造型设计 第2 章历史街区、城市公共空间以及历史街区公共空间 2 1 2 历史街区的特征 历史街区应具有以下几个特征：一、历史街区是有一定规模的片区 ( 图2 - 1 ) ，并且有较完整或可整治的景观风貌。二、有一定比例的真实 历史遗存，携带着真实的历史信息。三、历史街区应在城市( 镇) 生活中 仍起着重要的作用，是新陈代谢生生不息的具有活力的地段3 。 城市的历史街区可以反映历史城市的形态结构特点，包括城市的土 地使用性质、道路骨架特点和地块划分肌理等历史城市固有的空间结构 特征，并且较为完整地展现其在城市中的功能，符合城市的道路和地块 划分规律，还能反映城市的社会文化结构特点。一个街区往往经过几个 历史阶段才孕育发展形成，体现城市建设各历史时期的社会文化组织结 构，反映出城市中不同社会地位、经济水平、生活方式的人群分布状况。 这一特性往往会影响到城市空间形态，从一个侧面表达城市形态结构的 深层次内涵。 2 1 3 历史街区的分类 以物质形态进行分类 城市历史街区从实物类型上可以分为：古老中心区域历史街区、文 物类历史街区、生活历史街区和产业历史街区4 。 ( 1 ) 古老中心区域历史街区是指至今仍影响城市轴线的原历史城市 中的中心区域。国内外的不少现代城市是以旧城为中心逐渐发展形成的， 旧城的中心区域一直是城市生活和经济的中心，特别是历史上的古都， 例如北京的故宫，西安的钟楼。这些古老中心区域，由于其显著的历史 地位和经济区位优势，容易受到政府的重视和保护，保存完好，至今仍 然是城市的中心。 ( 2 ) 文物类历史街区是指城市中以文物建筑( 宫殿、寺庙、有社会 意义的会址、历史人物的故居、古典园林等被国家定为文物单位的建筑) 为主的历史地段。这类地段是在历史的不断变化中兼有多功能类型混杂 或以一种功能为主的文物古迹( 包括遗址) 连片，整体风貌富有特色的综 合区。这些文物类建筑有的是该地段中的标志物。如大雁塔就是陕西西 安大雁塔历史地段的标志物。 ( 3 ) 生活历史街区是指城市中有一定的历史意义，保存着一定的 历史风貌，能够反映传统风貌和民族地方特色的有价值的地段，如传统 商业区、居住区等。生活类历史街区是最具活力的历史地段，它保留了 真实地历史环境、生活场景。传统的建筑风格、生活习俗都融入了人们 的日常生活中，城市的集体记忆被真实地记录和保存，如北京胡同、南 京门西地段。 ( 4 ) 产业类历史街区是指工业革命以后出现的用于工业、仓储、交 通运输业的构筑物及其所在地区。这些地段大多失去了原有的用途，有 些已经完全废弃。它们是最容易被人们遗忘、忽略的地段。但在城市发 3 阮仪三、王景慧、王林著历史文化名城保护理论与规划同济大学出版社，p 2 9 4 杨涛城市更新中的历史地段开放空间设计研究西安建筑科技大学硕士论文 2 0 0 6 5 目2 - 3 南京甘故月 瓷料采潭：一g o o g l e m 镕2 章历史街、城市公# i 问咀盈历史衡公共空问 展历程上，产业类建筑有着不可忽略的历史地位是城市的重要组成部 分，在城市中形成独特的。产业景观”。7 0 年代早期，学术界和政府机 构明确认定此类地区为“城市历史地段”。1 9 9 6 年巴塞罗那国际建协第 1 9 届大会论厝之一就是提出城市“模糊地段”的概念其中包括工业、 码头、铁路等废弃地段，指出此类地段需要保护、管理和再生。 以空间形杏进行分类 物质层面的历史环境教布于现代城市当中，其中包括点式的文物建 筑和面状的历史街区两种主要的存在方式。其空同形态可概括为两种： ( 1 ) 点式占领 数量少的历史建筑在城市中以点式分布于城市中，其存在的空间形 态通常表现为实体占领式的。实体占领空间给人以扩散、桩吸引的心理 感受，人们从“占领”实体划定的隐形范匿中感受判空问关系的存在。 如西安大雁塔( 图2 - 2 ) ( 9 ) 面状雷合 面状的历史建筑由于建筑数量较多，其存在的空问形式多以院落群 组为主。其以各种有形的物质因桑通过围台组织形成空问，使 在视觉 及心理上产生向心、内聚的心理感受，形成较封闭的环境感受。如南京 的甘熙故居( 圈93 ) 、苏州园林。 占领形态与围台形态给人以不同的视觉及心理体验z 占领形态的空 问是通过人们对“占领物”的影响力的感悟获得空间感：而人们则因囝 台而感到安定。无论是占领还是越合构成空问，最重要的因素都是形成 空间的实体要素。占领空间形态则要求实体像雕塑一样，追求自身的相 对完美，而围台空间形态要求实体具有相对一致性这是两者根本的差 异所在。 2 i 4 历史街区保护的发展趋势 西方历史街区保护的发展趋势 美国自6 0 年代城市复兴运动以来，就比较注重历史性地段及其建 筑形态的保护和更新问题。二战后，西方普遍出现大城市中心衰落现象 尤其是1 9 7 5 年严重的能源危机和经济危机使西方陷入困境时。为了节省 投资阻适应当时的经济状况，建筑活动由新建转为对现有建筑的更新改 造，政府不得不设法对现存的一些历史性建筑进行更新改造柬提高旧区 的环境质量，以增加市中心的吸引力：另一方面，这样做也是出于对技 术高度发展的逆反心理以厘适应国家旅辩业发展的需要。美国历史性地 段的保护更新实践大致可分为以下几娄：( a ) 对少量保存尚完好且具有特 殊历史意义的历史性建筑以保护和修复为主，井进行必要的设备更新； ( b ) 对一般的历史性建筑，在保护其传统风貌的前提下因地制宜地进行 改扩建，以适应现代生活的需要：( c ) 对一些历史性建筑较为集中的地段， 采取整体保护的措旖，严格控制其中新建筑的形式和体量：( d ) 对于那些 因城市功能分区等的改变而弃置不用的历史性建筑群成组地进行综合 治理，使之物有新用；( e ) 在历史性建筑的毗邻环境内设计新建筑时充 分考虑周围环境特点，重视新旧建筑对话。 舅 第2 章历史街区、城市公共空间以及历史街区公共空间 而在欧洲，复原主义的倾向比较强烈，这与欧洲城镇建筑大部分是 砖石结构有关。法国的历史文化街坊的保护制度称“马尔罗法”，它是以 保护有价值的城镇文物和环境整顿这两个方面为目标的。就实际的执行 情况看，它们在外观上喜欢采用严格的复原主义做法，因此，整治后的 城镇是很漂亮的，但费用却相当高。法国在保护过程中，一般对于当地 居民予以充分的重视，尽量保护当地社区的稳定性，这也是采用复原主 义的原因之一。 纵观西方发达国家的现代城市建设之路，可以看出西方发达国家在 历史街区保护规划方面有以下趋势： ( 1 ) 历史街区保护规划由单纯的物质环境改善规划转向为社会规 划、经济规划和物质环境规划相结合的综合规划。 ( 2 ) 历史街区保护规划的重点从保护、修复历史遗存本体转向街区 环境的综合整治和街区活力的恢复振兴。 ( 3 ) 历史街区的保护方法从大幅度的翻新或修整更新，转向小规模、 分阶段和适时地、谨慎渐进式地改善现状，强调历史街区的保护工作是 个连续不断的修复更新过程。 ( 4 ) 对历史街区中已建成的不同时代建筑处理方式从统一风格、大 规模改造转向尊重历史、动态调整，使整个街区在充满历史底蕴中富有 空间活力。 我国历史街区保护的发展趋势 历史文化街区的保护包含了建筑、环境、生活和文化等多方面的内 涵及特征，所以在保护观念上也有较高要求，必须要改善生活条件以满 足生活方式转变的要求，保护整体风貌以保持历史发展的脉络和文化环 境，并且在保护方式上要建立一套在保护基本原则下可操作的方法体系。 在反思国内外历史街区保护理念和借鉴国际经验的基础上，我国的历史 街区保护日渐形成了自己的特色，集中表现在两点：一是历史文化街区保 护的整体性；二是注重历史街区文化内涵的挖掘与延续。目前国内形成 的几种新型理论的保护思路都突出表现了这些特点： ( 1 ) 有机更新理论 在我国国内，针对历史街区保护现状和存在的问题，很多人也提出 新的保护模式和理论，最具代表性的就是吴良镛先生的“有机更新”理 论。吴良镛先生认为城市及街区系统内部各个元素之间总在不断地相互 适应，不断的变化之中。我们对于历史街区保护应按“有机更新”的理 论进一步拓展其保护方法与更新模式的多元选择。一种有着复杂系统的 城市( 包括历史街区) ，是一个协调统一的整体，它的整体性又是一种动 态的平衡。在“有机更新”指导思想下，建筑及城市设计通过保护、整 治与改造相结合来达到保护更新的目的。可以根据不同情况采取不同的 方式，如全部改建到局部改建、翻新、扩建等多种型式。其中采用统一 规划、小规模设计、整体实施的有机更新模式是目前最为有效的一种更 新模式。历史街区是在长期的历史进程中逐渐形成和发展起来的，并随 着社会、经济、技术等条件的变化而演变，街区建筑基本上是以自下而 上的方式自主生长，因此采用这种方式更符合历史街区发展演变的规律。 ( 2 ) 可持续发展的保护理论 根据人居理念发展而来的普遍意义上的可持续发展的保护理念具 7 第2 章历史街区、城市公共空问以及历史街区公共空间 有两个基本目标：保护街区历史风貌、建筑环境、文化遗存，实现城市 历史延续性和文化多样性；保护居民享受需求及发展的基本权利，实现 其生活环境的舒适、卫生、优美和健康。这两个目标实现的水平，已经 成为评价保护方案和实践成败的标准。历史街区应具有独特的生活形态， 要体现其活力，要产生对外部人群的吸引力，必须实现历史街区的可持 续发展。利用可持续保护原则恢复、调整历史街区既有的商业活动的功 能，可以增加其旅游观光的价值，在城市中分担特色购物、特色观光的 职能，使其成为整个城市文化和经济活动的有机组成部分，并在经济上 实现可持续发展。 ( 3 ) “微循环式”保护与更新理论 1 9 9 9 年，在南北长街、西华门大街历史文化保护区保护规划试 点中提出的“微循环式保护与更新模式”，是对有机更新理论的延续和深 化5 。“微循环式”保护与更新的概念是一种较为新型的生态保护理论， 即保养呵护，更迭成新。将这个生理学、物理学概念移植到历史街区保 护上来运用说明人们对“保护与更新”的理解上升到一个更高的层次。 “循环”的涵义是：顺着环形的轨道旋转一一比喻事物周而复始的发展上 升运动，然后物质系统从某一种状态经过一系列变化回复到初始状态的 过程。“微循环式”保护与更新阐述的是这样的理念：保护与更新是相辅 相成、对立统一的一对概念，在保护规划中论定的保护对象，总有一天 会因破损而无法保护；在保护规划中确定的更新对象，如果更新物有较 高价值，总有一天会转化为保护对象。这是一个动态的循环，而且如果 按照保护规划执行，它还是一个有序的动态循环。而只有将保护与更新 对象的划定“微型化”，让新旧建筑物更替的过程“微型化”，才能做到 在有序循环的更新过程中对街区整体风貌的持续保护。 ( 4 ) 把个体纳入网络的“碎片缝合”理论 有一些街区的历史风貌已不完整，仅剩下历史街区的残段，表现为 整体质量较差，历史文化遗存零星分布，这些街区的大部分遗存需要更 新或新建，以适应新的环境和现代生活的要求。我们不仅可以利用那些 历史的“残段”和“零碎”，或隐或现地再现过去，而且也可以重组原有 的空间关系，提醒历史与现在的联系，使得历史街区不仅能体现传统风 貌和历史特色，同时能完全适应现代生活的要求，做到新旧共生，延续 历史。p 卡茨( p e t e rk a t z ) 在新都市主义一书中持有相类似的观点： “对片段进行整合的方法是新都市主义的一个部分，其目的是把最佳的 城市设计应用到区域和邻里。”传统的城市环境氛围的重塑，单靠一些处 于游离状态，相互间缺乏联系与呼应的历史因素是难以完成的。按照系 统论的观点，当个体与个体之间建立了一种联系时，构成的整体要大于 各个个体之和。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在于原先散乱无序的个体借助于有机 的联系形成了新的网络。个体在此网络中相互激发，相互依托，从而强 化了各自的影响力和能效，同时又加强了群体的影响力。 当带着这种观点来审视当今的名城保护时，我们发现：如果我们把 呈碎片型分布的历史因素也进行有机的联系，也就是说，通过努力改造 历史因素间的联系等途径，使之从现有的无规律、随机性向秩序化转变， 5 宋晓龙，黄艳“微循环式保护与更新北京南北长街历史街区保护规划的理论和 方法【j 】北京：城市规划2 0 0 1 ii 8 图2 4 城市开放空间系统 资料来源：中观层面的城市公共 空间设计研究 第2 章历史街区、城市公共空间以及历史街区公共空间 从而形成连续的、有机连结的网络。将会有效地对各碎片进行缝合，从 而阻止进一步“碎片化”的趋势。简言之：建立网络，并把个体纳入网 络，这对于历史街区因素呈碎片型分布的情况来说尤其重要。其实质是 要延伸历史因素的影响力，创造各自间的联系，并使之与城市景观体系 的深层结构发生直接关联，以达到彰显历史因素，保持和重塑传统风貌 的目的。 2 1 城市公共空间 2 1 1 城市公共空间的概念 对于城市公共空间及与之相近的“开放空间”、“外部空间”等概念， 不同定义者从各自的研究角度出发又有多种不同的阐述： 英国1 9 0 6 年修编的开放空间法( o p e ns p a c ea c t ) 将开放空间 定义为：“任何围合或是不围合的用地，其中没有建筑物，或者少于二十 分之一的用地有建筑物，而剩余用地用作公园或娱乐，或者是堆放废弃 物，或是不利用。”这是对开放空间最早的物质意义上的定义，是适应当 时人们的生活需求及城市管理要求而产生的。 罗杰特兰西克( r o g e rt r a n c i k ) 认为城市公共空间( p u b l i cs p a c e ) 是城市开放空间( o p e ns p a c e ) 系统的子系统之j 。按照人的参与程度的 不同，城市开放空间可分为城市公共空间( “硬性空间”一h a r ds p a c e ) 和城市开敝空间( “软性空间”- s o f ts p a c e ) 7 0 城市开敞空间是指城市 内外以自然环境为主的场所，主要功能在于改善城市气候、调节城市的 生态平衡、提供自然休憩环境。城市公共空间是人工因素占主导地位的 城市开放空间，主要指城市建筑实体之间存在着的开放空间体系。它一 般由建筑物壁面界定，通常为社会活动集聚的主要场所，为公众服务； 同时，它又是人类与自然进行物质、能量和信息交流的重要场所，也是 城市形象的重要表现之处，被称为城市的“起居室”和“橱窗”；是城市 生态和城市生活的重要载体；还包含与生态、文化、美学及其它各种可 持续发展的土地使用方式相一致的多种目标8 。现代城市公共空间的实质 是以人为主体的，促进社会生活事件发生的活动场所。城市公共空间与 城市开敞空间不是完全独立的两个系统，而是相互交叠、渗透融汇的。 ( 图2 - 4 ) 芦原义信先生认为：“外部空间是由人创造的有目的的外部环境， 是比自然更有意义的空间。”9 城市空间设计一书提出：“城市中的开放空间( o p e ns p a c e ) ， 可以理解成所有建筑外部空间组成的空间系统”，“包括自然状态的旷地、 6 赵蔚城市公共空间的分层规划控制【j 】现代城市研究，2 0 0 1 ( 5 ) 7 “硬性空问”h a r ds p a c e 和“软性窄间”s o i ls p a c e 的概念见罗杰特兰西克【美】 著朱子瑜，张播译寻找失落空间城市设计的理论 m i 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 社2 0 0 8 8 王鹏著城市公共空间的系统化建设【m 】南京：东南大学出版社，2 0 0 2 ，p 3 9 芦原义信著尹培桐译夕r 部空间设计【m 】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1 9 8 5 9 第2 章历史街匡、城市0 # 2 目u g # ! 目 广场、街道、公共姆地和休憩空间等 王建国教授认为：“开放空间意指城市的公共外部空间。包括自然 风景、硬质景观( 如道路等) 、公园、娱乐空间等。”开放空间具有四方 面的特质：1 ，开放性，即不能将其用屋墙或其它方式封闭围台起来2 、 可选性，即对于人们是可以方便进a 到达的。3 、大众性，即驻务对象i 盟 是社会公众，而非少数人享受。4 、功能性，即公共空间小仅仅是供观赏 之用，还要能让人们休息和日常使用。” 2 1 2 城市公共空间的特征 综合上述各种定义，本文认为对城市公共空间的理解应包括以下几 个要点： 1 、空甸体的概念：公共空间是一种空问虚体，与建筑物、构筑物 等实体相区别。空同虚体和建筑实体是城市物质形杏的两种最基本的抽 象构成要素( 图2 - 5 ) 2 、公共性的特征：公共空问为人们提供公共生活的空间场所，在 使用权上为公众所共享。 3 ，外部性的特征：本文所指的公共空阃是建筑实体之间存在着的 开放空问体，不包括建筑内部的公共话动空间。但在建筑室内外空间界 目2 - 5 目成城m 态的建筑实体目限模糊的情况下，也包含一些公共使用的半室内“灰空间”，如骑楼空间 间虚体 和外廊等 资料来源：街道的黄学4 、使胡功能的要求：公共空间承载了一定的物质功能和社会功能 以满足人们的使用要求包括休闲游憩、社会交往、体育锻炼、交通联 系等。 5 、物质形态：公共空间的物质形态可以是城市的广场、绿化、水 体、公共设施、环境小品、交通工具等 j 1 i ? | ；：i j ，。 ：”“8 “”。 资料来源城市设计 p 2 0 5 2 l 3 城市公共空问的相关理论 物质形志类 物质性是空问的基本属性从物质形态的角度对公菇空间进行研究 贯穿于城市公共空间理论发展的过程。 1 9 世纪末，奥地利建筑师卡米罗西特( c a m i l l as i t e ) 在# 著作 城市建设艺术中运用艺术原则，对城市空间中的建筑实体与空问的 相互关系及形式美的规律进行了深 研究，提出了强调实体与空闻的整 体性和注重关联的内在性为主的核心原则。 奥地利的罗怕克里尔( r o b k r i e r ) 和莱昂克里尔( l e o n g r i e r ) 兄弟在t 城市空间一书中，对大量的欧洲传统城市广场进行了研究， 归纳出城市空间的形态和现象；多种多样的街道和广场形式赋予了城市 空间以个性和特征( 图 6 ) 。这是对城市设计的一项形式上的研究 它是基于城市形式的想象和理想，而不是从经济和社会方面加以论证“。 ：冀；器辚；i 嚣；燃i 篡嚣“”2 ” ”史* 立蒂耶斯缚尔蒂姆希g 塔自尔厄奇i 城市历史e 的复并呐 1 0 撼貉聪：|0 舀锺气址鬈整；=_j一嚣唾鞠掣髓魏强广1 了一! 第2 章历史街区、城市公共空间以及历史街区公共空间 日本的芦原义信在外部空间设计中，从空间的尺度、比例、封 闭性( 围合度) 、层次、序列等方面对其所定义的外部空间进行了分析， 提出了“d h ”、“外部模数”、“积极空间和消极空间”、“外部次序和内部 次序”等一系列理论，对城市公共空间的设计具有指导意义。在街道 的美学中，芦原义信则以城市街道和广场空间为研究对象，将其外部 空间设计的理论进行了深化，提出“阴角空间”、“正面性”、“密接性” 等原理，并对世界范围内的几种典型街道空间作了分析比较。 美国的罗杰特兰西克( r o g e rt r a n c i k ) 在寻找失落空间一城 市设计的理论一书中运用图一底理论( f i g u r e - g r o u n dt h e o r y ) 对城市 中的建筑实体( s o l i dm a s s ) 和开放虚体( o p e nv o i d s ) 的相对比例关系 进行了分析，认为控制图一底关系的目的在于建立不同的空间层级，理清 都市区内或地区内的都市空间结构。特兰西克将城市形体单元分为“都 市实体”( u r b a ns o l i d s ) 和“都市虚体”( u r b a nv o i d s ) 两类。“都市 实体”包括主要的公共建筑物或纪念物、街区和具有方向性或界定边缘 的建筑物等：“都市虚体”则依其开放或封闭的程度分为建筑入口前空间、 街区内开放空间、街道和广场、公园和庭园、线形开放空间系统五种类 型。当城市形体的整体虚、实关系不平衡时，各形体单元将无法联系， 而造成“失落空间”。“为了解决失落空间的问题，必须重新界定实体， 并重新评估虚体的价值，而不能一味追求实体。”1 3 连接理论( l i n k a g et h e o r y ) 主要强调城市空问中各要素之间的联 系。特兰西克认为连接理论重在探讨以街道、人行步道、线形开放空间 等城市空间中的“线”( l i n e s ) ，来连接城市中的建筑物和空间等单元。 通过组织一个连接系统或网络，来建立有次序的空间结构。特兰西克分 析了日本建筑师横文彦基于连接理论提出的三种城市空间形态：组合形 式、超大形式和组群形式( 图2 - 7 ) 。认为前两种形态都不利于形成人性 化的外部空间；而组群形式则是传统城镇的典型空间组织形式，能够形 成适应地形、尊重人性尺度的积极外部空间。 胬黝 飚鞠垦鞠鼹 擎 撇铂z 霸v 警埘 图2 7 横文彦的三种空间连接形态左图，合成形态( c o m p o s i t i o n a lf o r m ) ：独立 的建筑组成了二维平面。在这种城市形态中，空间上的联系并不明显，而是典型的 功能主义规划手法：中图。超大形态( m e g a f o r m ) ：结构组织被连接在一个线形构 架上，这个线形构架是一个等级明确、开放、空间联系强烈的系统。超大形态的实 验在2 0 世纪5 0 6 0 年代尤其盛行；右图，组团形态( g r o u pf o r m ) ：组团形态的形 成是由于建筑物沿着公共开放空间体系逐渐地累积聚集，其联系自然而有机古代 的村镇倾向于向这种类型发展。 资料来源： 寻找失落空问一城市设计的理论 张玫英，董卫译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 0 0 6 1 3 罗杰特兰西克【美】著朱子瑜，张播译寻找失落空间一城市设计的理论【m 】北京： 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 0 0 8 0 4 第2 章历史街区、城市公共空间以及历史街区公共空间 t o mt u r n e r 在针对英国伦敦的城市公共空间研究中，总结了公共空 间系统的六种主要结构模式：a 中央公园式，即集中型公共空间，如大 型广场或公园；b - 居住区内部广场，如小区内规则的休闲场所；c - 广场 群组，指由不同大小、尺度、等级的广场组成的公共空间系统：d 以步 行街为主的线性公共空间系统；e 一以河流为空间线的公共空间系统；f 网络化空间系统，各个元素之间相互联系、相互组合，共同形成最为复 杂的公共空间系统“。 撼 图2 9 城市意象五要素。凯文林 奇把城市看做一个系统。包含了一 套对居民有心理意义的有组织的结 构。他认为每个人都形成了一套他， 她所处环境的。心智地图。，其中的 路径、边界、片区、节点和地标为 体验和心理的指向提供了重要提 示。 资料来源： 图2 - 8 公共空间系统的六种结构模式 资料来源：o p e ns p a c ep l a n n i n gi nl o n d o nt o w np l a n n i n g ，作者重绘 环境一行为类 尽管许多关于现代城市设计的理论集中于传统城市空间组织方法 和城市形式的物质意义上，但现代城市设计绝不局限于公共领域的空间 定义。现代城市设计关注的是场所营造( p l a c em a k i n g ) 、强化城市公共 领域以及促使城市环境更加以人为本。公共领域既包含一种物质形态， 同时也是一种社会的组织结构。所以，不仅需要对物质性公共领域进行 空间上的限定，更需要由人赋予其活力。空间( s p a c e ) 只有经过人的使 用，才能成为场所( p l a c e ) 。 运用环境一行为科学的理论”对人在公共空间中的心理需求及行为 活动进行研究，是城市公共空间研究领域的另一大方向。通过研究归纳 总结出适宜人们积极行为发生和活动展开的空间环境特征，用以指导公 共空间的形体和环境设计。凯文林奇将心理学家托尔曼( e d w a r d c t o l m a n ) 的认知地图概念引入到城市环境的研究中。提出了城市意象 理论，侧重于从体验者对城市的印象和感受出发研究城市的形式要素构 成，强调城市意象是个别印象经过叠加而形成的公众意象。城市意象理 论把城市构成要素分为路径( p a t h ) 、边界( e d g e ) 、区域( d i s t r i c t ) 、 节点( n o d e ) 和标志( l a n d m a r k ) 五种( 图2 - 9 ) 。并认为城市应该是有特征、 各组成因素关系明确、连续统一、让人理解和感知的”。意象理论提供了 一种从环境认知的角度对城市公共空间进行研究，并指导规划设计的方 法：可以通过了解人们对公共空间的意向内容及其强度，找出公共空间 中与人的认知行为关系最密切的要素，在规划设计中以适当手段突出强 化，以增强公共空间的易识别性( l e g i b i l i t y ) 。 同时，凯文- 林奇在一种好的城市形态一文中提出，从社会结 构、人的活动和城市空间的形体环境结合的角度来看，城市空间的关键 ht o m t u r n e r o p e ns p a c ep l a n n i n gi nl o n d o nt o w np l a n n i n g m 19 9 4 ”环境心理学形成于2 0 世纪6 0 年代末，以建筑学、生态学和其它许多相关学科为 基础，主要研究人与其周围物质的、精神的环境之间的关系，并从心理学角度探讨 什么样的环境才是符合人们心愿的环境。其特点是把环境行为关系作为一个整体加 以研究，并且强调两者之间是一种交互作用的关系。 1 6 凯文林奇著方益萍，何晓军译城市意象【m 】华夏出版社2 0 0 1 1 2 圈 t oe f 复雎想象目 商料来源。i m a g 韩9 0 0 9 1 0 。n 第2 章史街e ，蛙市0 共空月h & 圭衡2 # 月 在于如何从空阃的安捧上保证城市各种活动的交织人不仅是单纯的观 察者，而且本身也是外部空问的一部分。空问和社会生活的相互依赖性 使得社会生活成为外部空间设计的关键性要紊它必须提供“行为支持” ( a “i v i t ys u p p o r t ) 。 2 2 历史街区公共空间 2 0 1 中国传统城市公共空问 中田传统公共空间发晨概况 在中田不同的历史时期，城市公菸空间所具备的形态风貌、比倒尺 度、感觉品质及其象征意义有若较大的差异，但其所蕴涵的城市公菸生 活本质却始终未变。 在历史上的中国城市中，具有今天公共空间性质的城市空问仅仅表 现于三种形式：庙宇、市场和街道。多年的历史积淀和行为习惯造成了人 们在潜意识里对这三种空间形式的认可。总的来说传统的中国城市公 按空间是以街道空间为其主要类型的。在多数的中国城市中直到今天， 很多重要的中心商业地带仍然表现为线性的街道空间。 在古代城市中，受到儒家思想的影响，城市形态多较方整，讲求秩 序。市民的城市活动是受到严格限制的，城市里除了里坊内部，公众的 交往活动场所就只有“市”而“市”的开放也是受到各种各样的限制。 这种里坊制的城市不仅限制了城市居民的空往。也限制城市经济的发展， 最终在宋代瓦解。城市空间主要是在步行条件下形成的，道路卒间一般 较为挠窄，建筑低矮，尺度较为亲切宜人保存了步行空甸变化连续性 的良好本质。尤其末朝以后，城市制度取消了夜禁和里坊制，摆脱了对 商业贸易活动的限定。商业结构体系的不合理分布的情况也有所改变， 变成了与行市结合临街设店的商业结构模式，出现了许多洒馆、茶楼、 浴室、瓦子( 图21 0 ) 、勾栏等以休阿娱乐为主的公共空间。当时的公 共空问还包括庙宇、市场还有大量的如骑楼、凉棚选样的准公共空间。 北宋( 汴京) 是自然与社会统一、权力和宗教驾驭的城_ 巾商业街 发达，空问活动的多样性，可参与性及弹性得到了加强。公共空坷的主 要形式包括寺院提供的广场( 用于庙会市集活动) ，街道( 建筑面向街道 开敞，形成亦内亦外的中介空问形态) ，夜市和道路绿化。单元领域圆由 方形的“里坊制”演变为线性街道的“艟制”，由此增加了街廓的内外关 系和公共性格。尺度多为行人可感知的街道尺度。人在城市公共空间的 主要活动形式为市场、庙会、立握交往。北束写实主义的绘画杰作“清 明上河图生动的描绘了在这种城市结构形态下当时京城汴梁的市井风 情和文化( 图2 - 1 1 ) 。 第2 $ 史街，城市# i 目u 厦日街e o # 目 目2 - 1 3 海豫匠 资料来源。帅a g e sg o c g l ec n 田 1 1 清明河口 中反映的宋域汴架街市盛况 蛊料米毋i m a g o s g o o g o 硼 明清时期的城市空闻结构主要沿袭了柬代形式同时继承了定期会 市形式一庙会，如明清时期的南京夫子庙会，素有“六朝粉地”之称。 庙会成为市民重要的公共活动场所，它带动了商业活动及其它公共活动 的发展。同时在明清时期，具有西方广场特点的开放空间逐渐出现。它 们多是由依附某类建筑的空地发展而来，成为人了门日常插动的重要场 所。这样的空间广场以庙宇前广场最有代表如北京的隆福寺、南京的 夫子庙、开封的相国寺前的广场( 图2 - 1 2 ) 。这些广场多用庙宇的山门 及两侧的山墙、对面的照壁界定广场空问通常两边还有下马石、牌坊， 它们起初是为满足一些宗救庆典活动而设，客观上起到了世俗环境与宗 教环境问过渡空蚵的作用。后来随着杜会经济、世俗文化的发展其功 能有丁一定的改变。平日里，它营造的还是一种严肃的气氛，但每逢民 间的庙会，这类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