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学专业论文）南唐画家地籍分异及其画风流变.pdf

中文摘要 南唐( 9 3 7 - - 9 7 5 ) 虽于五代( 9 0 7 - - 9 6 0 ) 问偏据江南，但在文化上却因承 唐之制丽有相对的繁荣，其于绘画方面也一直与同时代的前、后蜀( 9 0 3 - - 9 6 5 ) 为后代所瞩目。但后世较多的研究，却因这一时期相关史料的匮乏或是方法的 问题而有所欠缺，而本文则以绘画史的主角( 画家) 为研究的起点，以其所处 的地理空间和人文环境为基本依托，并联系其作品，分析其画风，考察其流变， ，所谓“画系于人，人系于地”，来“因时就地”研究南唐的绘茴历史。 本文以历史地理的方法为基本研究思路，在考察以往之研究状况和五代画 家的相关资料后，设定了画家断代及遴选的条件，而后制成“画家考表”，以统 计并彰显五代画家地籍分布不平衡之特性并分析其成因；再把注意力集中于南 唐，着重分析其文化建构中。画院”的具体情况，并通过考证其渊源而作出适 当之判断；且由考察五代绘画之整体状况而深究南唐画家画风之流传与变化的 特点，得出南唐为画家之文人化及“诗、书、画”结合肇始之结论。另外又因 五代绘画具体情况错综复杂，丽一手资料匮乏，很多问题模糊不清，在后代人 云亦云者居多，因此本文又对“徐黄体异”和“董源地籍与职事”等问题展开 阐述，并得出了一些相关结论 关键词：南唐画家地籍画院绘画风格 a b s t r a c t i n1 0c e n t u r i e s ，s o u t ht a n gd y n a s t y ( 9 3 7 9 7 5 ) w a sas m a l ln a t i o ni nt h e s o u t h e a s tc h i n e s e b u ts h ew a sv e r yi m p o r t a n ti nt h eh i s t o r yo f t h ec h i n e s ep a i n t i n g , a n dt h e r ew a sv e r ym o r er e s e a r c hf o ri t h o w e v e r , s o m er e s e a r c hh a sas h o r t a g e b e c a u s eo f t h ep r o b l e mo f t h er e l a t e dd a t aa n dt h em e t h o d b u ti nt h i st h e s i s ，w i t ha n i n v e s t i g a t i v ep o i n to f t h ep a i n t e r sh i m s e l f , w es t u d yt h ep a i n t e r sg e o g r a p h ya n dh i s e n v i r o n m e n t , t oa n a l y z et h es p r e a d i n g , a c c e p t i n ga n dt h ev a r i a t i o no ft h e i rp a i n t i n g s t y l e a n dt h e nw es t u d i e dt h ep a i n t e r sg e o g r a p h y i nt h et h e s i sw es e tu ps o m e s t a n d a r dt oc h o i c et h ep a i n t e rf i r s t l y ，t h e nw em a k eal i s to fs o m ep a i n t e r st o s t a t i s t i c st h ep a i n t e r sq u a n t i t yi ne a c hr e g i o n w ea l s oa n a l y z et h ep a i n t e r sr e g i o n d i s t r i b u t ea n dt h eu n b a l a n c e i nn e x t , w em a d es o m ec o n c r e t er e s e a r c ht ot h e p a i n t i n g so r g a n i z a t i o ni nt h es o u t ht a n gd y n a s t ya n dt h ei n s t a n c et h a tt h ep a i 砒g w a sb e g a nt ob ea nc o m b i n a t i o no ft h r e ea s p e c t ( v e r s e ，h a n d w r i t i n ga n dp a i n t i n g ) m o r e o v e r , w eh a v er e s e a r c h e dt h ed i f f e r e n c eo f t h ep a i n t e d ys t y l eb e t w e e nh u a n g q u a na n dx ux i i nt h ef i n a l l yp a r to ft h i st h e s i s ，w ea l s or e s e a r c h e dt h eo f f i c i a l p o s i t i o na n dt h ee n v i r o n m e n to fd o n gy u a n ( a nf a m o u sp a i n t e ro fc h i n e s ei n1 0 c e n t u r i e s ) k e y w o r d s ： s o u t ht a n gd y n a s t y ；p a i n t e r ；, e n v i r o n m e n t ；o r g a n i z a t i o n ；p a i n t i n gs t y l e 学位论文独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 1 、坚持以“求实、创新4 的科学精神从事研究工作。 2 ，本论文是我个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作和取得的研究 成果。 3 、本论文中除引文外，所有实验、数据和有关材料均是真实的。 4 、本论文中除引文和致谢的内容外，不包含其他人或其它机构 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 5 、其他同志对本研究所傲的贡献均已在论文中作了声明并表示 了谢意。 作者签名： 日 期： 学位论文使用授权声明 1 移 本人完全了解南京师范大学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 学校有权保留学位论文并向国家主管部门或其指定机构送交论文的 电子版和纸质版；有权将学位论文用于非赢利目的的少量复制并允 许论文进入学校图书馆被查阅；有权将学位论文的内容编入有关数 据库进行检索；有权将学位论文的标题和摘要汇编出版保密的学 位论文在解密后适用本规定 作者签名；芝 斟 日瓤砂砒、f 引言选题和研究思路及其研究状况 一、选题和研究思路 五代的南唐( 9 3 7 - - 9 7 5 ) 政权，其疆域主要在今苏、皖、赣三省境内，最 盛时曾达到今天的福建和两湖地区，虽仅历三代，前后不到四十年，却被认为 是当时中原以外政权中实力最为强盛者。而有关南唐的史料却是极少，传世之 专史仅有马令的南唐书与陆游的南唐书等数种，其余则散见于各种正 史、野史、笔记等之中。至于有关这一时期的文化研究则更显得薄弱且不平衡， 其中又以文学史研究居多，而绘画史方面相对较少，且绘画史的研究，也相对 集中于一二大家或作品，即便有较为整体的研究，也大多是简单的罗列和阐述。 这种状况的出现，其直接缘由是因为史料的稀少；深层而言，却是因历代一般 史家多受传统之正统观念影响，对于南唐，或视之为“僭伪”，或列其于“偏霸”， 而对其政治、经济、文化等各方面均未能引起足够之重视。但今天如果我们以 新的视角去审视这段历史时，就会发现南唐政权至少在文化方面并非仅是偏据 一地，而是承唐之衣钵，在“五代之乱，符玺窃于大盗，中国变于夷狄，先王 之礼乐制度扫地尽矣”的战乱时期。其文化建设也是相当可观的。即便仅以 绘画而论，其产生的画家和作品以及建立的一些相关文化制度都对宋代绘画的 发展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但相当一段时问以来，有关五代绘画史的研究受一般中国历史分期的影响， 或归并于隋唐史，或归并于两宋史之列。即便在进入2 0 世纪以后，学者们将近 现代人文、社会科学的研究方法引入其研究领域，五代绘画史也未曾摆脱其附 属地位，除了对一些重要画家和作品有所涉及外，对于五代十国之具体国家( 如 南唐与前后蜀) 绘画的整体状况及其更深入之细节问题，其研究犹有不足就 南唐而言，史家虽一直未曾忽视其绘画的历史地位，且对于南唐作为五代绘画 重镇之地位也无异议，如俞剑华先生在论及五代十国时期的绘画时说：“其中南 唐前后蜀以军事较少，社会安宁，而君主又好绘画，于是当地作者与外来作者 群集于南唐之建业与西蜀之成都。隐然成五代艺术之东西两重镇。2 但历代的 【束l 马南唐书- 序 四部且刊本 龠割华仲圈绘西史上海书店1 9 8 4 版。p 1 帕 著述，或限于史料或限于方法，即使如郑午昌所云“惟五代因中围之分裂，绘 画之趋势亦随地而异，如吴越之偏重道释人物，而西蜀南唐则花乌画亦颇盛行， 是则田时就地而论述之也。”注意到了绘画的“随地而异”。但却没有更进一步 的探讨，然而对这些问题的深入研究应当是非常能切合实际且尤为迫切的，九 十年代有关溪岸图的国际研讨4 就证明了这一点。所以尽管绘画史上怎样对 五代分期并不非常重要但对于这一历史时期的具体国家的具体情况，特别是 有关南唐的绘画应当有一专门研究。 当然我们也应看到，在以往的研究中，对这一时期的某些特定画家及作品 的研究还是较多的，但多数研究只是就其绘画的某一方面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探 讨，面缺乏横向的思考：即便有相关之比较研究，也都集中在“徐黄体异”或 “荆关董巨”等少数画家身上，对于南唐与其它区域( 如西蜀、中原地区) 绘 画的比较，以及南唐内部画家的身份、地籍分布、异同等状况带来的画风流变 等现象，至今鲜见系统的研究。这种状况的存在，使得整个中国绘画史难免出 现断层现象，而构不成较为完整的绘画传承体系，从而也影响了人们对两宋及 两宋之后的绘画史的更深层次的认知。 因此本文拟以绘画史的主角( 画家) 为研究的起点，以其所处的地理空间 和人文环境为基本依托，着重于画家的本身情况，并适当联系其作品画目，分 析其画风，考察其流变，所谓“画系于人，人系于地”，来“因时就地”研究南 唐的绘画历史。这样做的基本理由是：、 一、画家在绘画创作活动中居于主体地位，所以对绘画史的研究是不可能 脱离对画家的研究的。而且。画家的各种状况包括其身份、籍贯、活动、作品 等都应是研究内容的组成部分，单纯地偏重或依赖于某一方面并不能给研究工 作带来积极的影响而南唐乃至整个古代时期有不少画家如吴道予、徐熙等至 今没有确定的作品存世，但因有其它资料的存在而并不妨碍人们对他们的一定 程度的了解。所以尽管有关南唐绘画的存世作品和相关资料较为稀少，但就整 体的角度来看也是有研究之可能的 二、人类的所有文化活动都是在一定的时间和空间内进行的，因此任何一 种文化均具有时代特征和地域特征所以研究南唐的绘画也可以从这一特定时 弗午昌中国画学垒史 上海书画出版社1 9 8 5 版p 1 6 3 参见谭述乐时饔岸圈 论辩的思考美术研宄2 0 0 3 年第3 期 2 期的画家所处之自然空间和社会环境入手，从而能更深入地理解其活动背景和 创作成果，因此研究其籍贯、身份等也是重要的。 三、文化既产生于人们所生存之社会，由于社会发展的不平衡以及各地区 自然环境和人文习俗的不同，必然导致各地区文化形态的差异，绘画也是如此。 而且这种差异性不仅来自于各地区自然环境之差异；也来源于各地具体之人文 环境的差异。如唐末战乱，中原士人纷纷逃逸，但流向西蜀与南唐的士人在构 成上是不同的。西蜀历来为唐宗室之避难地，唐末流向西蜀者又以遗臣、名门 贵族居多，所谓“王建所用皆唐名臣士族。”5 故西蜀文化中含有大量贵族文化 特别是宫廷文化的因素，绘画上也相应有“黄家富贵”之说；而南唐虽然也有 大批南迁的北方士人，但贵族官僚出身者却比较鲜见，南唐本土士人也多出身 子庶族，且上至皇室下至大臣多是如此。南唐统治集团及文人阶层的这种社会 结构，反映在文化上便表现出了与西蜀完全不同的风格，因而绘画上也有了“徐 熙野逸”的说法。所以郭若虚对“徐黄体异”解释曰：“黄家富贵，徐熙野逸， 不唯各言其志，盖亦耳目所习，得之心而应之手也。”其重点是归于画家耳目所 接触之不同自然环境带来的认知差异以及身心所处之不同社会环境带来的情致 差异( 至于技法、风格等等之差异还是在其后发生的) 。所以研究南唐绘画，重 视画家之本区域和外区域的空问差异比较是非常必要的。 四、在前提一定的情况下，特定区域内画家所处之小环境( 特别是社会环 境) 的不同也会带来画风的一些变化，而且区域内绘画发展的广度与深度也会 存在较大的差异性。如南唐的“院内画家。和“院外画家”，其绘画风格也是不 同的。即使在一位画家，如因时间变化带来的区域或环境变更之后，其绘画也 会有所变化，因此五代初北方籍的画家流入南唐以及五代末一些南唐画家的北 迁所带来的画风变化及影响等情形，也应当是值得注意的。 惟其如此，在对一定时问和区域内的画家与画家群的身份进行梳理后，才能 有所对比，从而也就能对其绘画的具体状况有一更为详细的认识和把握，这也 是本文从画家地籍分布与变异方面切入来研究南唐绘画的意义。 欧阳修新五代史) 卷六三，前蜀世家王建传 中华书局1 9 7 4 年版第7 8 7 页， 3 二、研究状况 南唐立国不到四十年，但在有限的地域内却有很多文化上的创造，绘画方 面也是如此。但二十世纪以束研究南唐绘画的著述在数量还不是很多，而且也 多为个案研究，对其整体地位的探讨大多停留于表面，因此有关南唐绘画研究 的深度与广度还需有待加强。 具体而言，就隋唐五代史论著目录6 中收录的有关绘画、雕塑部分的从 1 9 0 0 年到1 9 8 1 年的著述目录( 包括部分日本学者发表的篇目) ，还不到四百篇， 而且其中绝大部分是属于隋唐时期及敦煌壁画和雕塑等方面的。真正有关五代 绘画的不过五十余篇，具体到南唐绘画历史与理论研究的还是极少的。但尽管 如此，就整个五代时期绘画史的研究来讲，也取得了一些成果，为后人的深入 研究创造了条件。 这时期( 上世纪初到八十年代) 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如下几个方面： l 、通论。， 这方面的论著一定程度上勾画了五代( 包括南唐) 绘画史的基本轮廓，但 都着眼于绘画史的大的渊源和发展趋势，也有一定程度细化到对南唐绘画历史 ( 包括其中的一些细节问题) 的研究，但这时期的大多数论著对五代( 南唐) 绘画发展的相关情况还缺乏必要之比较。 这一方面的相关论著主要有：潘天寿中国绘画史( 商务印书馆1 9 2 6 年 版) ，郑昶中国画学全史( 中华书局1 9 2 9 年版) ，俞剑华中国绘画史( 商 务印书馆1 9 3 7 年版) ，傅抱石中国绘画变迁史，中村不折( 郭虚中译) 中 国绘画史( 正中书局1 9 3 7 年版) ，谢稚柳从上海博物馆所藏唐宋绘画论艺术 源流( 文物1 9 6 2 年第1 2 期) ，滕固唐宋绘画史( 古典艺术出版社1 9 5 8 年校订本) ，朱铸禹唐宋画家人名辞典( 中国古典艺术出版社1 9 5 8 年版) ， 郭味蕖宋元明清画家年表附晋隋唐五代重要画家年表( 中国古典艺术出版社 1 9 5 8 年版) ，庄申由清季粤中藏画论唐与五代人之画迹( 台湾东吴大学中 国艺术史集刊1 9 7 7 年第7 期) 。日本方面有：内藤虎次郎 五代的绘画( 佛 教美术1 9 2 9 年9 月第1 4 册) ，曾布川宪五代北宋初期山水画的考察( 东 方学报( 京都) 1 9 7 7 年2 月第4 9 期) 等 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魏晋隋唐史研究室编隋唐五代史论著目录江苏古籍出版杜1 9 8 5 年版 4 2 、画集。 这方面的有关图书还是不少，重要者如谢稚柳唐五代宋元名迹( 古典文 学出版社1 9 5 7 年版) ，唐宋元明清画选( 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 9 6 0 年版) 等。 侧重于历代( 包含五代部分) 绘画的考订和介绍，而图像资科的发表对研究者 直观的感受，对于其认知能力和判断水平都是一次促进。但图书的编撰也需要 必要的学术考辨，稍有不慎就会引来争议。如谢稚柳唐五代宋元名迹中收 录为董源的溪岸图，在九十年代就引起了国际争论，甚至有人怀疑谢稚柳参 与了溪岸图的作伪，姑且不论事实真相如何，但至少说明对具体作品的辨 伪、断代、考证等相关研究是极其重要的。 3 、画种、画风与流派的研究和介绍。 这一方面的论著比较集中在山水画的南北两派和花鸟画的徐黄两派风格比 较上，事实上这也是五代绘画史中的热点问题，也是中国绘画史中的重大问题。 重要论著有：童书业中国山水画南北分宗新考( 齐鲁学报1 9 4 7 年7 月第 2 期) ，成伯华五代的花鸟画( 中国青年( 北京) 1 9 4 0 年4 月第l 卷第4 期) ，王守素画家南北宗派论( 中日文化1 9 4 2 年1 1 月第2 卷第9 期) ， 温肇婀山水画的南北宗( 新学生1 9 4 8 年6 月第5 卷第2 期) ，阎丽川五 代两宋山水画的成长过程( 河北美术1 9 6 1 年第3 期) ，徐邦达谈徐黄花 鸟画派的一些问题( 美术研究1 9 5 9 年第4 期) 等。日本方面有：青木正儿 南北画派论( 文化1 9 3 5 年第2 卷第l 期) ，渡濑道子关于南北宗的成 立( 史窗1 9 5 5 年1 2 月第8 期) ，高桥善太郎五代四川地方绘画发展的背 景与道释人物画( 爱知县女子大学纪要1 9 5 9 年1 2 月第l o 期) 等。 4 ，具体画家与作品研究 这一方面的研究比较多一些，主要为对具体某一画家或作品的个案研究， 这些工作对于五代绘画史研究的展开提供了相当的基础，尽管有些研究所涉及 的广度和挖掘的深度还有待发展。重要论著有：长庆唐末到宋初的几位山水 画家( 美术1 9 5 6 年4 月第4 期) ，承名世论孙位( 高逸图) 的故实及其 与顾恺之画风的关系( 文物1 9 6 5 年第8 期) ，朱静华孙位 读后记( 文 物精华第二集文物出版社1 9 6 3 年版) ，左海谈谈周文矩的( 太真上马图) ( 中国画1 9 5 9 年第1 l 期) ，苏瑞屏五代后蜀丘文播 文会图) ( 台湾雄 狮美术1 9 7 5 年第5 期) 等。日本方面有：岸边成雄周文矩的唐代宫妓合乐 图( 历史与文化历史学研究报告第十三集东京大学出版会1 9 6 7 年) 等。 这便是上世纪初到上世纪八十年代有关五代( 南唐) 绘画史的研究情况。 虽然涉及南唐绘画史的研究还较为薄弱，但就其涉及范围而言，五代绘画史研 究的基本格局已初成规模，在上述论著中特别应当重视的是童书业先生一些相 关研究成果，如其在唐宋绘画谈丛( 中国古典艺术出版社1 9 5 8 年版) 7 中有 关“徐黄二体”的辨异、对“没骨法”的考证以及“中国山水画南北分宗”等 相关方面的研究都有独到的创建，其无论在整体还是细节方面为后人的研究提 供了较好的基础。 而从上世纪八十年代之后，随着改革开放的进行，经济和文化的发展，对 外交流的频繁，以及一些基础性研究的展开，学者们在收集整理编辑系统的中 国美术史文献资料与作品图录方面时取得了一些重要的成果，如陈高华隋唐 代画家史料( 文物出版社1 9 8 7 年版) 、( 宋辽金画家史料( 文物出版社1 9 8 4 年版) 等各朝画家史料，不仅在引用资料时了注明出处，而且注意到了版本的 7 童书业先生的研究成果尚有很多，详见于童书业美术论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 9 8 9 年版 6 选择与校勘；另外还有六十卷本的中国美术全集，以及二十卷本中国古代 书画图目( 文物出版社出版1 9 8 6 年版) ，徐邦达的古书画伪讹考辨( 江苏 古籍出版社1 9 8 4 版) 等，这些著作为美术史研究提供了前所未有的系统而详 实的资料。因此在多种因素的作用下，对于五代绘画史的研究也有所突破且更 加深化了。具体而言主要表现在如下方面： 一、相关论著在数量增加的同时其质量也有所深化、其选题也有所集中， 且相当一部分开始集中在南唐方面了。这其间除了如杨新五代绘画慨述( 故 宫博物院院刊1 9 9 9 年第1 期) 以及王伯敏中国绘画史( 上海人民美术出 版社1 9 8 2 年版) 等整体概述性的论著外，一些个案研究也渐趋深入。如谢稚 柳的中国古代书画研究十论( 复旦大学出版社2 0 0 4 年版) 中有关对徐熙、 董源和巨然等人的研究，以及陈葆真的南唐烈祖的个性与文艺活动、南唐 中主的政绩与文化建设和艺术帝王李后主( 分载于国立台湾大学美术史 研究集刊第2 、3 、4 、5 、6 期，1 9 9 5 - 1 9 9 9 年) 等推动了对南唐绘画等相关 专题研究的发展。而且也有人注意到了对某一特定身份之画家与绘画关系的研 究，如思嘉的 论唐五代宋元的画僧及其对绘画史之贡献( 新美术1 9 9 5 年 第2 期) 等，这些情况表明研究的态势开始走向细化。 二、研究的范围较以前有所扩大。比如对画院制度的研究即是突破。这方 面既有梳理整体脉络的，如顾平的中国古代画院沿革考( 贵州大学学报艺 术版2 0 0 4 年第1 期第1 8 卷) ，赵险峰的五代两宋时期的画院官( 河北学 刊1 9 9 7 年第4 期) ，李澜的论南唐画院( 东南文化1 9 9 3 年第5 期) 等； 而且其中一些著述也有具体深入考证的，如韩刚的西蜀画院有无考辨( 贵 州大学学报艺术版2 0 0 3 年第2 期) 等，对一些定论提出了新的观点。 三、在画迹辨伪、画法和理论研究等方面也趋向深入和专门化。如余辉的 卷年代考兼探早期人物画的鉴定方法( 故宫博物院院 刊1 9 9 3 年第4 期) 等论文影响颇大，也使得对韩熙载夜宴图的研究更为 深入另外徐邦达的琉璃堂人物图与文苑图的关系( 美术研究1 9 7 9 年第 2 期) 也是对具体画作之间关系的深入研究。在画法方面如顾震岩“没骨花” 序说( 新美术1 9 9 8 年第4 期) 也是在前人研究基础上进一步的研究成果， 而陈传席的“洗出徐熙落墨花”考释兼谈徐熙的画法( 东南大学学报哲 7 学社会科学版2 0 0 3 年第6 期) ，更是由题画诗的考证辨义开始，推导出一个 颇具说服力的结论。除此之外，一些考古发现的成果也被应用的绘画研究中来， 如张跃进的刍言徐熙与南唐二陵建筑装饰彩画之关系( 东南文化1 9 9 8 年 第2 期) ，这也为有关南唐绘画一些方面的研究打开了新的局面。 四、值得注意是在研究方法方面，除了原有的文献考据等等传统方法外， 如何鑫的谈地理区域分异与中国画流派的生成以五代宋初时期山水画为 例( 西北美术1 9 9 5 年第4 期) ，则是以一些边缘学科如历史地理的研究方 法来切入美术史研究的，而吉林美术出版社2 0 0 2 年版的中国画派研究丛书 大体上也有这种方法的采用。另外，文化的国际交流也为多种西方美术史的研 究方法，如风格学方法、社会学方法、图像学方法、思想史方法以及文化史方 法等进入绘画研究领域提供了可能，而在南唐绘画研究领域，这一现象主要集 中在始于1 9 9 7 年的对溪岸图的国际大讨论中。 综之，就百余年来五代南唐绘画史的研究趋势而言，其具有“由一般到特 殊；由概述到专论”之特征，但也蕴涵着重新整合的趋势；就其研究现状而言， 目前还是主要以个案和专题研究居多，而整体、全面地并以多方法、多视角的 方式切入南唐绘画研究的成果还较少，因此这也为本论文的选题和写作提供了 必要之可能。 8 第一章五代( 南唐) 画家籍贯的地理分布 一、画家考表 鉴于本文的研究是以绘画史的主角( 画家) 为主要对象来研究南唐的绘画 历史，所以第一步就必须明了南唐乃至五代具体共有多少画家，兹作五代画 家考表如下。 而本表的创设，则有一些相关前提： 其一，本表所谓“五代”，既有一个时间的断限，又有一个地理的界定。但 任何朝代或国别都有在时间上的先承和后续以及版图上的动态变化。具体到特 定朝代或国别的南唐也具有这样的特征。而五代即便以朱温篡唐( 9 0 9 年) 至 宋灭北汉( 9 7 9 年) 计算也仅有七十余年；同样，南唐便从杨吴时期算起，至 李异受禅正式建立南唐，直至为宋统一，总计也不过四十余年且画家中多有 由唐末入五代丽入宋的，所以在时间断限方面是较难的。 其二，所谓“画家”，也是颇难界定的。如以现今美术史中所谓的中国古代 “画家”一般分类：大致有宫廷职业画家、文人画家和民间画工三大类，但在 中国古代社会中，特别是北宋以前对“画家”这种身份的自我界定和社会认同 却是较为复杂、甚至是矛盾的。譬如有文人因擅画留名后世者，而其本人却往 往是以文人自许，或有以绘画为“贱者之事”，其从事绘画往往是“以丹青自污” 8 而达到避世的目的；或有以官居高位而应诏作画而备感耻辱者9 。另外在中国 古代文人记述的画史体系中，文人之外的民问画工又往往受人忽略，对宫廷画 师的贬抑也时有发生，加上五代“兴亡倏忽”，由此带来的相关资料记述的不完 整或非专业性因素，使得真正留名史籍之所谓“画家”即便“自帝皇而及方外” 也并不很多。所以这里的“画家”，也一般仅指而能画且有名者，而无论其身份 了 刘道醇五代名画朴遗人物门第一 “韩隶，李祝”条 如张彦远历代名面记 卷九一闼立奉。条载t 。太宗与侍臣泛游春苑，池中有奇鸟，随波容与，上爱 玩不已，召侍从之臣歌咏之，急诏立本写貌，阁内传呼画师阎立本，立本时已为主爵郎中。奔走流汗t 俯伏池侧，手挥丹青，日瞻宾客。不胜愧赧退戒其子日：我少好读书属辞，今独以丹青见知，躬厮役 之务。辱莫大焉，尔宜深戒，勿习此艺类似记载如刘遭醇圣朝名画评) 。李成”条载；。开元 中，孙四皓者，延四方之士知成妙手，不可罐得，以书招之，成日，我业儒者，粗识去就，性爱山水， 弄笔自适耳岂能奔走豪士之门与技工同处哉l 埔 9 考虑到时间断限及其疆域变动和画家界定方面的复杂性，为避免妄下臆断， 因此下列条件为本表创设之依据，凡符合者则予表录： 1 、郭若虚图画见闻志卷二纪艺上有中“五代九十一人”相关条目， 既有断代，则为本表之底本；另外佩文斋书画谱卷四十九画家传五所 列五代画家近一百五十余人，虽成书时代距五代相隔己远，考证不尽缜密，但 尚可参考。 2 、专门之画史著作如益州名画录、五代名画补遗、圣朝名画评、 宣和画谱、画继、图绘宝鉴等成书距五代尚不太遥远，因此凡有相关 记述者，尽量录入。 3 、一般史籍如旧五代史、新五代史、十国春秋、五代史补、陆 游南唐书、马令南唐书、五国故事、九国志、 宋史等有记述者。 4 、其余笔记、文集和类书等如钓矶立谈、吴越备史、南唐近事、 江表志、江南别录、江南余载、江南野史、南唐拾遗记、太平寰 宇记玉壶清话、梦溪笔谈、容斋四笔、太平御览、太平广记、徐 文省文集、入蜀记、南村辍耕录等中有所涉及，且事迹、时间等要素明 确者则略为补充。 以上四项条件，包含画家事迹、品评和作品著录等要素，凡符合任一条件 者，则酌情认定。如此，则表录梁1 5 人，唐1 6 人，晋2 人，周4 人，吴1 人， 南唐3 9 人，前蜀1 4 人，后蜀3 2 人，吴越6 人，及国别未详者2 2 人，共计1 5 1 位画家m 。当然这样的处理方法，会使画家的范围有所扩大，但在现有相关资 料不尽完整的情况下，从全面掌握五代及深入研究南唐画史之角度考虑，是为 必要。 具体到本表，又有一些说明； 其一，“国别”之判断，文献中有明确标明者即不存异议；其余主要以画家 活动时间，地点为依据适当判定，详情可见于注释。 其二，“籍贯”之判断，主要以各基本文献为依据，如文献记述互有异议或 另有己见者则加注于表下，或专门讨论。 ”邦午昌中国画学全史 所谓。五代画家，自帝皇而及方外。共凡百五十人。梁唐备十五人，晋二 人周六人，吴一人，南唐十九人，前蜀十五人，后蜀二十九人，吴越二十八人”( 上海书画出版社1 9 8 5 年，p 1 8 8 ) 并无详细说明，且不标注出处，不知从何而来 1 0 其三，“事迹或出处”栏为求精简一般只录出处，凡有所录入者一股为记述 较少或不常见者。 其四，“画目”栏所列，以宣和画谱所列为主要，一般只列数目，具体 可参见该书；其余以图画见闻志、益州名画评、云烟过眼录等所列画 目适当补充。 其五，佩文斋书画谱所列之画家笔者基本上已经按其线索探其最初出处， 但也有无处可查或实无出处者，明显有误者则删之：然，或有因原引之典籍有 多种版本而笔者无法遍览，且不好妄断，则暂列于表，唯出处只标“佩文斋书 画谱画家传”云云。 其六，另有一些重要画家如李成、 代，但史家一般均把其列为宋初画家， 异议而未予录入 范宽及郭忠恕等虽大部分时间活动于五 且对其研究也较为深入，因此本表为免 五代画家考表 国别姓名籍贯记述或出处画目 粱于兢”图画见闻志卷二纪艺上五代图画见闻志载“有写 图绘宝鉴卷二五代生全本拆枝传于世”。 增修诗话总汇卷二十咏物门( 丛 书集成初编本) 。 赵苗 天水 i b 五代史卷十四赵华传宣和画谱录调马图 1 2 ( 今 新五代史卷四十二赵犟传一，臂鹰人物图一，五 属甘图画见闻志卷二纪艺上五代陵按鹰图四。 肃)图画见闻志卷五赵帚 图画见闻志载有“汉 宣和画谱卷六人物二 括曲域传、骨贵马、小 图绘宝鉴卷二五代。儿戏马、钟馗、弹棋、 诊脉等图传于世”。 刘彦齐图画见闻志卷二纪艺上五代图画见闻志载“有风 图画见闻志卷五故事拾遗折竹、盂宗泣竹、湘妃 图绘宝鉴卷二五代等图传于世” “图画见闻志称。粱相国于兢0 画史会要 卷一亦云：。于兢，粱之相国也然新旧五代史 等均无于兢之本传唯见旧五代史 卷四粱书四太祖纪四 有云：“四月，以吏部侍郎于兢为中书 侍郎平章事”、。宜令中书侍郎平章事于兢往东岳祭拜祷祀”，卷七粱书第七太祖纪七 有。宜令宰臣 于兢赴中岳，杜晓赴西岳，精切祈祷其近京灵庙”等新五代史卷二粱本纪二，有。夏四月癸卯， 杨涉罢吏部侍郎于兢为中书侍郎翰林学士承旨。等。资治通鉴，卷二百六十九后粱纪四均王上下 有。丁丑。司空兼门下侍郎同平章事于兢坐挟私迁补军校罢为工部侍郎，再贬藁州司马校户教翻4 。钦 定历代职官表卷三有云“谨寨五季承唐旧制，以同中书一下平章事为宰相，其宰臣名姓具见于册府 元龟、资治趣鉴而五f l ：新蹰二史俱纪载漏阙，仪文典制已无可考见今节采机要一条 ：l 著其异，至 后粱设崇政院使参谋，议於禁中为专掌机密之官，盖亦宰相之事。以其官制与唐束枢密院相承”宋史职 官志) 云。宰相之职佐天子，总酉官、平庶政事无不统宋承唐制以同平章为真相之任卷四十九。乾 亿二年五月，以门下侍船平章事于兢兼延资库使判建昌富事五代会要 卷三。岳渎”条有。檠开平 三年八月诏日封岳宜令中书侍郎平章事于兢往东岳祭告讫”。册府元龟卷三百三十七“徇私”条下 有云。粱末帝乾化初，于兢为司空平章事，四月罢为工部侍郎，寻贬口州司马，以其挟私与军校往还故 也0 新唐书，卷五一志第三十六酉官 有云4 宰相之取，佐天予苴百官，治万事，其任重美然 自汉以来，位号不同，而唐世宰相，名尤不正韧，唐因隋饲，以三省之长中书令，侍中，尚书令共议 国政，此宰相职也。其后以太宗尝为尚书令，臣下避不敢居其职由是仆射为尚书省长官，与侍中， 中书令号为宰相，其品位既崇，不欲轻以授人，故常以他官居宰相职，而假以他名自太宗时，杜淹以 吏部尚书参议朝政，魏微以秘书监参预朝政，其后或日参议得失、参知政事之类。其名非一，皆 宰相职也贞观八年，仆射李靖以疾辞位，诏疾小辔三两目一至中书门下平章事，而平章事之名 盖起于此。其后，李劫以太子詹事同中书门下三品，谓同侍中、中书令也，而同三品之名盖起于此 然= 名不专用，而他官居职者犹假他名如故自高宗已后，为宰相者必加同中书门下三品虽品高者 亦然；惟三公、三师、中书令则否其后改易官名，而张文瑾以东台侍郎同东西台三品，同三品入衔 自文璀始永淳元年，以黄门侍郎郭待举，兵部侍船岑长倩等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平章事入衔。自待 举等始自是以后，终唐之世不能改。而。五季承唐旧制”，所以综合之分析图画见闻志 等所称于 兢为。相国”只是一般习称，确切而言其官职应为。同中书门下平章事0 其事迹也见于以上所引之相关 材料 n 赵母事迹均附于五代史其父赵荤传中，唯其籍贯叙述不一，( i e i 五代史 为天水，新五代史为 青州 荆浩1 3 沁水t 五代名画补遗山水门第二神品 宣和画谱录有二十二 “( 今 图画见闻志卷二纪艺上幅。 属山宣和画谱卷十山水一元诗选二集梅花庵稿 西) 图绘宝鉴卷二唐提及秋山问奇图、楚山 宛陵先生集卷五十秋晚图；元诗选二集大 画史 痴道人集提及楚山秋晚 卷二贡，游春士女等图并粉 本佛像传于世。” n 一般美术史把荆浩看作唐末五代初画家，但既在唐末五代初，而隐于太行，则列为粱人也无不可 图匮见闻志和宣和画谗 以及图绘宝鉴都称其为。河内人( 今河南沁阳) ，但据陈高华先 生的判断应为。沁水人膏( 宋辽金画家史料，文物出版社，1 9 8 4 年p 6 7 ) i ，宣和画谱 卷三道释三有。王商者，但其事迹与王殷相当，实为同一人陈垣先生著史讳 举例，第七十八。宋讳饲中有太祖父名。弘殷1 而有改。弘为。洪”，。殷”为。商或。汤。之讳 倒而宣和画谱 为宋代官修，于避讳可能较为严格，故。王殷”改“王商或与此有关 厉归真图画见闻志卷二纪艺上五代宣和画谱录有二十八 宣和画谱卷十四畜兽二幅。 图绘宝鉴卷二五代图画见闻志卷六近事 圣朝名画评卷二畜兽门妙品提及斗牛图。 画品 浪语集卷十一 后村先生大全集卷一百二 洞天清禄集古画辨 画鉴 云烟过眼集卷二。 郑唐9 却图画见闻志卷二纪艺上五代图画见闻志载“有梁祖 图绘宝鉴卷二五代名臣像并故事人物传于 世。” 跋异淠阳五代名画补遗人物门第一妙品四五代名画补遗载其擅画 ( 今人，图画见闻志卷二纪艺上五佛道鬼神，并有“富先寺与 陕西代，宣和画谱录有十八幅。 ( 今图绘宝鉴卷二五代 属陕 西) 朱繇长安五代名画补遗人物门第一神品五代名画补遗载“有河 ( 今宣和画谱卷三道释三南府金真观有三清殿东一 陕西 图绘宝鉴) 卷二五代壁及长寿院内轮子金刚菩 西东坡集卷五萨等。” 安)德隅斋画品宣和画谱录有八十三 云烟过眼集 卷上幅 画鉴。南宋馆阁续录卷三载 宋中兴馆阁藏佛会五百罗 汉二。菩萨一，炽 盛光佛一，龙窠王 一， 观音 一，水星一，变 像一。牛女渡河图二， 明皇并辔图一，王济 观马图一。 赵裔“ 宣和画谱 云：“弟子赵裔亦知名一图画见闻志 载“有十 时”现老君像、苏达挈太子变 图画见闻志云：。赵裔，不知何许相 ，士女看花 等图并四 人，工杂画，兼长佛道人物学朱繇，时花鸟传于世。” 用肇少亚，而傅彩为精” 佩文斋书面谱) 卷四十九云。赵乔朱繇弟子。亦知名一畴。其名有误。当为。赵裔0 1 4 国别姓名籍贯记述或出处画目 唐登封 j 璺 画见闻志卷二纪艺上五代图画见蚓忐载“( 其) 袁袅 ( 今圣朝名画评卷二眚兽门妙品 擅画鱼，谨密形似，外得峻 属河宣和画谱卷九龙鱼喁游泳之态。有轴卷传于 南)世。” 宣和蜮谱录有十九幅。 李赞华 契丹 辽史卷七十一义宗传 宣和画谱卷八番族 ( 东丹 人 图画见闻志卷二纪艺上五代，录有十五幅。 王) 五代名画补遗走兽门第三神品 图绘宝鉴卷二五代 广川画跋卷一 胡环契丹五代名画补遗走兽门第三图画见闻志载“有阴 人” 图画见闻志卷二纪艺上唐末山七骑、下程，盗马 宣和画谱卷八番族射雕等图传于世。” 宣和画谱录有六十五 幅。 胡虔”图画见闻志卷二纪艺上唐末宣和画谱 录有四十四 宣和画谱卷八番族 幅 李从曛书小史卷十云：。李从暇，茂贞之 子，善书画，仕后唐，袭为风翔节度” 书史会要卷五。李从暇，歧王茂贞 子，官至凤翔节度使，工书善画。” 佩文斋书画谱卷三十一，“书家 传”；卷四十九“画家传”。 郑汝弼佩文斋书画谱卷三十一，。书家 传”；卷四十九“画家传”。 韩求9云陕图画见闻志卷二纪艺上五代 宣和画谱录有十三幅 特五代名画补遗人物门第一图蜮见闻志 载。韩求、 宣和画谱卷四道释四李祝，并工佛道，学吴生 图绘宝鉴卷二五代陕郊龙兴寺有画壁” 李祝图画见闻志卷二纪艺上五代图画见闻志 载“韩求， 五代名画补遗人物门第一李祝，并工佛道，学吴生 图绘宝鉴卷二五代 陕郊龙兴寺有画壁。 ”五代名商补遗 谓其“山后契丹人( 或云壤本慎州乌索固部落人) ”，图画见闻志云其为。范阳人 ( 4 - 属河北) ”胡壤之子 一一作。虬。 此为宣和画谱说法，五代名画朴遗 称其4 不知何许人也 左札图画见闻志卷二纪艺上五代 宣和画谱录天官图 宣和画谱卷三道释三地官围、水官图。 画鉴 图酾见闻志载“左礼、 圈绘宝鉴卷二张南，并工佛道。二人笔思 张南国画见闻志卷一二纪艺上五代不相远。有二十四画图、 十六罗汉、三官，十 真人等图传于世。” 李玄应图画见闻志卷二纪艺上五代图画见闻志载“有放 图绘宝鉴卷二五代马白本、胡乐饮会、荑 林等图传于世。” 李玄审 图画见闻忐卷一纪艺上五代 之“李玄应”条。 释从允泉州十国春秋卷九十九闽十列传 释智晖咸泰佩文斋书画谱卷四十九画家传五 ( 今 浙江 磐 安) 黄崇瑕蜀人 十国春秋卷四十五前蜀十一列 传。 李夫人蜀人图绘宝鉴卷二五代 十国春秋 卷四十五前属十一列 传) 载“李夫人，蜀人也善属文，尤 工书画。世人效之，多有墨竹云” 国别姓名籍贯记述 画目 晋 王仁寿 汝南图画见闻志卷二纪艺上五代图画见闻志载“相国寺 宛丘五代名画补遗人物门第一文殊院有净土弥勒下生 ( 今 卷二纪艺上五代图画见闻志载。雒中天 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