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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向新加坡中小学生华、英文学习的 “语言学习动机与态度量表”之编制与验证 黄龙翔 1、陈文莉2、蔡敬新3、陈之权4 新加坡国立教育学院学习科学研究所研究科学家 1 新加坡国立教育学院学习科学研究所助理教授 2 新加坡国立教育学院学习科学与技术学部助理教授 3、 新加坡华文教研中心院长 4 摘要：本文汇报双语（中、英文）“语言学习动机与态度量表”(motivation and attitudes for language learning inventory; moalli)的先导性(pilot study)编制 与验证(validation)，可作为新加坡教育研究者和教育工作者分析及比较中学生的 华、英文学习动机、自信心、自律程度、对语文教师及资讯科技应用于学习的感知等 的问卷调查工具。我们以“学习动机导向策略量表”(motivation and strategies in learning questionnaire; mslq)(printich et al., 1991)和“华文课堂环境量表” (chinese language classroom environment inventory; clcei)(chua, wong, efa)验证后的 moalli (c)和 moalli (e)各自共有 46 道题目，包含八个维度：内在动机与任务价值、外在动机、自 我效能、考试焦虑、自律能力、时间学习管理、教师支持、科技应用于学习。透过我 们的统计学分析，这两份量表都具有足夠的信效度，可直接用于测量新加坡中学生的 种种与语言学习的相关因素。 关键词：关键词：双语学习、问卷编制与验证、学习动机、学习态度 citation: 黄龙翔、陈文莉、蔡敬新、陈之权 (2011). 面向新加坡中小学生华、英文学习的“语言学习动机与态度 量表”之编制与验证. 第二届华文作为第二语言教育学国际研讨会论文集，新加坡。 wong, l.-h., chen, w., chai, c.-s., wong, gao, chai, 黄龙翔, 高萍, 陈之权, 王永炳, 2002; 周清海, 1998)。然而，许多家长却对子女必须同时应付华英文双语和其他科目的学习 提出忧虑，而要求教育界将学校里的华文课程设定在一个所谓的较“合理”、“可以 企及”的程度(the chinese language curriculum and pedagogy review committee, 2004)。 在这样的背景下，过去 20 年来，新加坡教育界一再地进行问卷调查，检验新加坡 学生的华文学习动机；有者还试图找出此动机与华文教学的其他相关因素的关联性， 以便为教育工作者的教学革新提供重要的参考。例如，soh (1993)编制并验证了两套 华、英双语版本的问卷“华文学习动机量表”(chinese language motivation scale; clmots)和“英文学习动机量表”(english language motivation scale; elmots)，作为测量及比较学生的华文和英文学习动机的工具。这两份问卷的重要特征 是其各自的 12 道题目，都属于华文正式学习（即针对学校华文课业的学习）的范畴， 但基本与课外的、生活中的自主学习无关。chua, wong and chen (2009)更进一步结 合 了 他 们 自 己 编 制 的 “ 华 文 课 堂 环 境 量 表 ” (chinese language classroom environment inventory; clcei)和 soh (1993)的 clmots，用以检验及比对学生的华 文学习动机和对华文课堂环境的感知。他们随即展开针对 1460 名新加坡中学三年级学 生的（同是双语版本的）问卷调查，所获得的结论是：那些对华文学习（同样是专指 华文正式学习）动机较高的学生，通常在课堂学习中比较任务导向（task-oriented， 即是比较愿意积极参与任务型学习活动的学生，而非被动地背诵或吸收语文知识）。 不过，我们认为，上述的问卷编制都对影响学生的学习动机的因素缺乏完整的视 野这些问卷都过度聚焦于测量学生在华文课堂中的学习态度和行为，而忽略了课 堂以外的其他可能的影响因素。 另一方面，由新加坡报业控股在 2004 年进行的大规模问卷调查后所发布的一组叙 述性统计数据(descriptive statistics)显示（联合早报，2004 年 2 月 11 日， 第版），73%的新加坡华裔学生表示不会轻易放弃学习华文、56%的学生认为华文容 易或非常容易学习，等等。尽管这组统计数字在后来的数年内经常被政府官员、媒体 及华人社群一再引用，可它们在学术上缺乏信效度的验证或许统计者确是有进行 真正严谨的统计学分析，但却选择只公布一般未受过统计学训练的民众能夠理解的较 低层次的叙述性统计分析结果。 有鉴于此，我们有意进一步测量与新加坡学生的华文学习相关的各种因素，及探 索它们与学习动机的潜在关联性。这些因素还包括他们对英文学习的态度及行为，和 他们的个人及家庭背景。为了编制新的调查问卷，我们结合了两个信效度都获得验证 的现有问卷的部分因素(subscales)“学习动机与策略量表” (motivated strategies for learning questionnaire; mslq)、上述的 clcei，和我们自己所开 发的与语文学习的科技应用相关的题目。 mslq 是一个包含 81 个题目的量表，用以测量学生对任何特定科目的学习动机取 向，和他们所使用的各种学习策略(pintrich, smith, garcia, wihic)(fraser, fisher, moalli)的历 程，并汇报信效度的分析结果。 研究方法研究方法 moalli 是一套华、英文双语的测量工具即问卷中的问题都有双语对照。而 为了分别测量学生的华文学习和英文学习的各种因素，我们其实是将 moalli 编制为 moalli(c)和 moalli(e)两份量表即是分别为华文学习和英文学习的量表，有 着相同的题目，只是一份测的是华文学习，另一份则是英文学习。例如：在 moalli(c) 里的“明白华文课的内容，对我是很重要的。”，在 moalli(e)里则是“明 白英文课的内容，对我是很重要的。”如前所述，在编制原始版本的 moalli 时，我 们分别从 mslq、clcei 选择了共八个因素，辅以我们自己编制的有关科技应用的因 素，产生了一个 58 道题目的量表（见表一）。所有的题目采用的都是李克特五点量表 （1-非常同意；2-同意；3-中立；4-不同意；5-非常不同意）。篇幅所限，我们无法列 出所有题目，只能在表一里举出部分例子。 表一：moalli原始问卷的因子架构和相关资讯 原属原属 量表量表 因素因素 （题（题目目 数）数） 说明说明 题目举例题目举例 mslq 内在动 机(4) 学生对于内在引发的学 习语文的动机如挑战自 我、好奇心、学好语文 的感知。 in my chinese/english class, i prefer course material that really challenges me so i can learn new things. 外在动 机(4) 学生对于外来的学习语 文的动机如考取好成 绩、奖赏、与他人较劲 等的感知。 i want to do well in chinese/english class because it is important to show my ability to my family, friends, or others. 学科价 值(6) 学生对于学习语文的趣 味性、重要性和实用性 的认知。 i think i will be able to use what i learn in chinese/english class in other subjects. 自我效 能(8) 学生对于学好语文的自 信程度。 im confident i can do an excellent job on the assignments and tests in chinese/english class. 考试焦 虑(4) 学生对于自己有没有能 力应付考试的感知。 i feel my heart beating fast when i take a chinese/english exam. 时间与 学习管 理(8) 学生对于自己是否会为 语文学习分配好时间和 选择适当的学习环境等 的认知。 i usually study in a place where i can concentrate on my chinese/english course work. 自我调 控(4) 学生对于完成学习任务 的责任感，即便是面对 困难或干扰。 i work hard to do well in chinese/english class even if i dont like what we are doing. clcei 教师支 持(8) 学生对华英文教师对 于他们的协助、友善、 the chinese/english language teacher goes out of his/her way to help me. 信任、关心程度的感 知。 本文 作者 草拟 科技应 用于学 习(12) 学生对于使用科技于华 英文学习的感知和行 为。 i think the chinese/english class would be boring without the use of ict. 另外，我们也在量表的前面增加了以下五个调查学生背景或对自己的语文能力的 直接感知的题目：（一）中英文姓名；（二）性别；（三）小六离校考试华英文试 卷成绩（等第）；（三）出生国地区；（四）家庭用语（指出最多三种最常使用的 语言并作排名：华语、华语方言、英语、其他）；（五）“我觉得在新加坡所有中一生 之间，我的华文英文水平是：”（非常好、好、中等、偏弱、非常弱）。 最早的 moalli(c)和 moalli(e)是以纯英文版的量表。由于新加坡的学生虽然 一般上较擅长使用英文，但仍存在一部分华文能力较强的学生（包括少数来自大中华 地区的外籍学生），因而我们参考了 huang efa)来测试 和验证本量表的因素结构。其中，在进行 efa 时，我们利用主成份分析法(principal component analysis)来（重新）萃取因素，并以最大变异转轴法(varimax)转轴只有 共同的因素负荷(factor loadings)都大于.40 的一组题目才可能被我们组成一个因素 (subscale)。通过 efa，整个量表的因素结构被重新调整（见下一节）。最后，我们以 cronbach alpha检验因素的内部一致性。 探索性因素分析结果探索性因素分析结果 我们将 58道题目（不含五道调查学生背景的题目）的学生数据投入主成份分析。 在进行分析时，我们的另一个重要考量是为 moalli (c)和 moalli (e)找出一个共同 的因素结构，方便未来做两个科目的直接交叉比对。我们先为中、英文科问卷的两组 数据分别进行 barlett 球型检定(barletts test of sphericity)和取样适切性量数检定(kmo test)，得 moalli (c) kmo=.885 .50、barlett p = .000 .50、barlett p = .000 .05；因而两组数据都适合进行因素分析。接着，我 们先采取因素负荷量低于.40或出现交叉负荷(cross-loadings)为刪除题目的准则，逐步 刪除了 12 道题目。表二、表三分别显示 moalli (c)和 moalli (e)的剩下的各 46 道 题目的因素负荷。这些题目构成了 moalli (c)和 moalli (e)的各 8个因素。这个新 的因素结构可说是打散重组了来源于 mslq 的其中 30 道题目，但保持了 clcei“教师 支持”因素的其中 7 题，及我们所草拟的“科技应用于学习”因素的其中 9题。在重新检 查归纳了各个新因素所包含的题目后，我们为部分因素重新命名。（见表四；同一个 因素结构分别适用于 moalli (c)和 moalli (e)）。 表二：moalli (c)的主成份分析结果 1 2 3 4 5 6 7 8 c1: 上华文课时，我比较喜欢对我有挑战性的內容，以 便能学到新的东西。 c2: 在华文课里，我比较喜欢能激起我的好奇心的教学 内容，即使它很难学。 c4: 我认为我可以将从华文课所学习到的东西应用于其 他科目上。 c10: 学习华文课的内容，对我而言是非常重要的。 c12: 我认为我在华文课所学的内容对我有用。 c14: 了解华文课的內容，对我是很重要的。 .665 .676 .500 .725 .612 .561 c5: 在华文课中争取好成绩，是我目前最满意的事。 c6: 目前我最关心的是提高我的学年总平均成绩；所 以，上华文课对我而言，最重要就是得到好成绩。 c7: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我的华文成绩比班上大多数 同学好。 c8: 我要在华文课里有好的表现，因为向我的家人、朋 友或其他人证明我的能力是很重要的。 .673 .814 .686 .659 c15: 我相信我能在华文科考到好成绩。 c16: 我确定我可以了解华文课中最困难的材料。 c18: 我有信心我可以了解老師在华文课中所教的最复杂 的內容。 c19: 我有信心能在华文课业和考试中，取得优异的表 现。 .763 .794 .792 .808 c20: 我在华文课里会有好的表现。 c21: 我确信我能掌握华文课所教导的技能。 c22: 考虑到华文课的难易度、老师的教学和我的技能， 我相信我会在这门课里表现优异。 .702 .685 .798 c23: 华文考试时，我一边作答，一边想到考卷中有其他 我不会的题目。 c24: 在华文考试时，我会想到考不及格的后果。 c25: 考华文时，我会感觉不自在。 c26: 考华文时，我觉得我的心跳得很快。 .726 .673 .606 .553 c29: 我发现很难坚持按照学习计划学华文。 c33: 我经常发现自己因为其他的活动，而没有花太多的 时间在华文课上。 c34: 考试之前，我几乎找不到时间复习华文笔记或阅读 华文学习材料。 c35: 我经常会因为懒惰或是觉得华文课很沉闷，而放弃 开始计划好的学习活动。 c37: 遇上困难的华文功课，我会放弃或只完成容易的部 分。 .657 .669 .752 .774 .619 c27: 我通常在能让我集中注意力的地方温习华文。 c28: 我会好好利用我的学习时间学华文。 c30: 我有一个固定的学习华文的地点。 c31: 我确保自己每周能跟上华文课的学习和作业。 .633 .579 .795 .538 c39: 华文老师关心我。 c40: 华文老师会尽其所能地帮助我。 c41: 华文老师会顾虑到我的感受。 c42: 当我功课上有困难时，华文老师会帮助我。 c43: 华文老师会与我交谈。 c44: 华文老师关心我的问题。 c45: 华文老师在班上走动，以便（走近我并）与我说 话。 .710 .797 .842 .700 .858 .865 .769 c47: 我喜欢使用资讯科技学习华文。 c48: 我喜欢用电脑做华文课的家庭作业或习题。 c49: 使用资讯科技，我能更有效率地（即速度更快）进 行华文学习活动。 c50: 使用资讯科技，我的华文学习活动的效果更好（即 学习成果的素质更好）。 c51: 使用资讯科技，我与其他同学可以更好地合作学习 华文。 c52: 使用资讯科技，我会主动上网搜寻与华文学习相关 的内容。 c53: 华文老师使用资讯科技进行教学，提高了我对华文 课的兴趣。 c54: 华文老师使用资讯科技进行教学，加强了我掌握华 文课程内容的信心。 c58: 在华文课里使用资讯科技，是麻烦的。 .790 .826 .896 .880 .823 .714 .641 .722 -.632 表三：moalli (e)的主成份分析结果 1 2 3 4 5 6 7 8 e1: in my english class, i prefer course material that really challenges me so i can learn new things. e2: in the english class, i prefer course material that arouses my curiosity, even if it is difficult to learn. e4: when i have the opportunity in english class, i choose course assignments that i can learn from even if they dont guarantee a good grade. e10: it is important for me to learn the course material .665 .734 .653 .717 in english class. e12: i think the course material in english class is useful for me to learn. e14: understanding the subject matter of english class is very important to me. .612 .517 e5: getting a good grade in english class is the most satisfying thing for me right now. e6: the most important thing for me right now is improving my overall grade point average/mean subject grade, so my main concern in english class is getting a good grade. e7: if i can, i want to get better grades in english class than most of the other students. e8: i want to do well in english class because it is important to show my ability to my family, friends, or others. .752 .767 .583 .688 e15: i believe i will receive an excellent grade in english class. e16: im certain i can understand the most difficult material presented in the english class. e18: im confident i can understand the most complex material presented by the teacher in english class. e19: im confident i can do an excellent job on the assignments and tests in english class. e20: i expect to do well in english class. e21: im certain i can master the skills being taught in english class. e22: considering the difficulty of english class, the teacher, and my skills, i think i will do well in this class. .757 .814 .843 .799 .649 .711 .757 e23: when i take an englishtest i think about other parts of the test i possibly cant answer. e24: when i take english tests i think of the consequences of failing. e25: i have an uneasy, upset feeling when i take a english exam. e26: i feel my heart beating fast when i take an english exam. .640 .761 .733 .665 e29: i find it hard to stick to a english study schedule. e33: i often find that i dont spend much time on english class because of other activities. e34: i rarely find time to review my notes or readings before a english exam. e35: i often feel so lazy or bored when i study for english class that i quit before i finish what i planned to do. e37: when english course work is difficult, i either give up or only study the easy parts. .672 .696 .774 .688 .513 e27: i usually study in a place where i can concentrate on my english course work. e28: i make good use of my study time for english course. e30: i have a regular place set aside for studying english. e31: i make sure that i keep up with the weekly readings and assignments for english class. .667 .741 .717 .557 e39: the english language teacher cares about me. e40: the english language teacher goes out of his/her way to help me. e41: the english language teacher considers my .705 .843 .852 feelings. e42: the english language teacher helps me when i have trouble with the work. e43: the english language teacher talks with me. e44: the english language teacher is interested in my problems. e45: the english language teacher moves about the class to talk with me. .774 .776 .818 .660 e47: i like to use ict in learning english language. e48: i like to do english homework or assignments on the computer. e49: with the use of ict, i could carry out my english language learning activities more efficiently (faster). e50: with the use of ict, my english language learning activities become more effective. e51: with the use of ict, i collaborate with my classmates better in learning english. e52: with the use of ict, i take initiative to search for english learning content online. e53: the english teachers use of ict in his/her instruction has increased my interest in the subject. e54: the english teachers use of ict in his/her instruction has increased my confidence in mastering the subject. e58: the use of ict in the english class is troublesome. .815 .833 .882 .882 .861 .805 .770 .772 -.524 表四：经 efa调整后的 moalli (c)和 moalli (e)的新因素结构 题题 数数 题目来源题目来源 题目编号（参阅表题目编号（参阅表 二表二表三）三） 新命名及说明新命名及说明 6 3 题来自 mslq 内在动机内在动机（刪除 1 题） c1, c2, c4 / e1, e2, e4 内在动机与学科价值内在动机与学科价值在刪除了共 3 道交叉负荷或低负荷的题目后，这两个 原 mslq的因素会在我们的问卷调查中 合而为一，或许显示多数所试学生无法 分辨两者的差异，或是说他们对学科价 值的感知与他们的内在动机是一致的。 3 题来自 mslq 学科价值学科价值（刪除 2 题） c10, c12, c14 / e10, e12, e14 4 mslq外在动机外在动机 的所有 4 题 c5, c6, c7, c8 / e5, e6, e7, e8 外在动机外在动机 7 7 题来自 mslq 自我效能自我效能（刪除 1 题） c15, c16, c18, c19, c20, c21, c22 / e15, e16, e18, e19, e20, e21, e22 自我效能自我效能 4 mslq考试焦虑考试焦虑 的所有 4 题 c23, c24, c25, c26 / e23, e24, e25, e26 考试焦虑考试焦虑 5 3 题来自 mslq 时间与学习管理时间与学习管理 （刪除 1 题） c29, c33, c34 / e29, e33, e34 自律自律能力能力据分析结果显示，学生将 原 mslq的“时间与学习管理”因素一分 为二，其中 3题与“自我调控”(effort regulation)的其中 2题结合。我们检查这 5道题目后，发现它们其实都与“自 2 题来自 mslq 自我调控自我调控（刪除 c35, c37 / e35, e37 2 题） 律”(self-discipline)有关，故以之为这个 新因素命名。 4 4 题来自 mslq 时间与学习管理时间与学习管理 （刪除 1 题） c27, c28, c30, c31 / e27, e28, e30, e31 时间与学习管理时间与学习管理 7 7 题来自 clcei 教师支持教师支持（刪除 1 题） c39, c40, c41, c42, c43, c44, c45 / e39, e40, e41, e42, e43, e44, e45 教师支持教师支持 9 作者自行草拟的 科技应用于学习科技应用于学习 的其中 9 题（刪 除 3 题） c47, c48, c49, c50, c51, c52, c53, c54, c58 / e47, e48, e49, e50, e51, e52, e53, e54, e58 科技应用于学习科技应用于学习 完成了主成份分析后，我们为 moalli (c)和 moalli (e)的每一个新因素进行内 部一致性(internal consistency)测试（见表六），得出所有的因素的 cronbachs alpha 值 都大于.700，显示这些因素全都具有统计学上认可的信度。 表六：moalli (c)和 moalli (e)的内部一致性测试结果 因素因素 moalli (c)里本因素的里本因素的 cronbachs alpha 值值 moalli (e)里本因素的里本因素的 cronbachs alpha 值值 内在动机与学科价值 .819 .854 外在动机 .717 .749 自我效能 .925 .913 考试焦虑 .731 .763 自律能力 .810 .769 时间与学习管理 .765 .746 教师支持 .919 .900 科技应用于学习 .841 .870 结论结论 我们已完成了双语（中、英文）moalli (c)和 moalli (e)分别用以测量新加 坡中学生对华、英文学习的各种因素的感知的量表的编制和验证。我们结合了 mslq、 clcei 和自己草拟的英文问卷题目，经过反向翻译而产生具有效度的双语版量表初稿 后，经来自 4 所学校的 318 名中一学生填写问卷，再经过探索性因素分析程序后，产 生分别包含 8 个因素、合共 46 道题目 moalli (c)和 moalli (e)两份量表。两份量表 的 8 个因素分别为内在动机与任务价值、外在动机、自我效能、考试焦虑、自律能 力、时间学习管理、教师支持、科技应用于学习，都具有较高的内部一致性的信度。 这显示了 moalli (c)和 moalli (e)是两套具有信效度的的双语量表，可作为新加坡教 育研究者和教育工作者分析及比较中学及高小学生的中、英文学习动机、自信心、自 律程度、对教师及资讯科技应用于学习的感知等（以及找出因素与因素之间，或学生 背景与因素之间的关联性）的问卷调查工具。 参考文献：参考文献： chua, s. l., wong, a. f. l., & chen,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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