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金融事业的历程、使命与启示——苏区时期赣南等原中央苏区金融发展概述.pdf

金融与经济2 0 1 2 0 9 o u r n a lp ，f i n a n c ea n de c o n o m i c s 红色金融事业的历程、使命与启示 苏区时期赣南等原中央苏区金融发展概述 人民银行南昌中心支行金融研究处、人民银行赣州市中心支行调统科 土地革命战争时期，我党在中央苏区创建了以国家银行为主体、具有战时金融特征的苏区金融体系，为 支援革命战争、发展苏区经济、改善民众生活等作出了巨大的贡献，创造积累了宝贵的精神财富及历史经验， 对当今金融事业建设仍极具借鉴和现实意义。 【关键词】中央苏区；金融体系；发展历程 【中图分类号】f 8 3 2 9【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 0 0 6 1 6 9 x ( 2 0 1 2 ) 0 9 0 0 8 6 - 0 5 人民银行南昌中心支行金融研究处、人民银行赣州市中心支行调统科。( 江西南昌3 3 0 0 0 8 ) 一、历史背景 综合众多史料研究成果，赣南等原中央苏区的 时期及疆域界定，主要是指在1 9 2 9 年至1 9 3 4 年土 地革命战争时期，我党在赣南和闽西建立的中央革 命根据地。自1 9 2 9 年1 月起，工农红军从井冈山转 战赣南、闽西开辟革命根据地，创建苏维埃红色政 权，成立以瑞金为红都的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形成了 赣南、闽西两块苏维埃区域组成的中央苏区，亦称 “中央革命根据地”。中央苏区的版图和人口，随战 一争影响而变动，在全盛时期设有江西、福建、闽赣、粤 赣4 个省6 0 个行政县，共约8 4 5 万平方公里、4 5 3 万人，是全国1 3 块革命根据地面积最大、人口最多 的一块。到1 9 3 4 年1 0 月中共中央和苏维埃中央政 府从瑞金长征后。中央苏区完成了其光荣的历史使 命。 从当时所处的背景来看，中央苏区的金融事业， 先在被长期包围分割和严密封锁、处于频繁激烈战 争、经济基础极度落后、金融管理混乱等艰苦卓绝 的环境下得以生存和发展的，并取得了举世瞩目 的伟大成就，从而开创了新的中国革命金融事业。 据此，本文以这一时期的中央苏区金融组织体系为 脉络。分析研究各类相关的金融业务和金融活动。 二、苏区时期金融发展情况 在苏区时期，中央苏区金融业经过5 年多的成 长发展，从无到有、从小到大，基本形成了以国家银 行为主体区域性银行和信用合作组织为两翼的金 融格局。 ( 一) 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国家银行及其业务 1 9 3 2 年2 月，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国家银行( 以 下简称国家银行) 成立，成立时资本金2 0 万现金( 即 银元。下同) ，行址设在瑞金叶坪。 1 组织机构。成立之初，国家银行包括行长在 内只有5 名工作人员。随着业务的扩大，至1 9 3 2 年 末组织机构基本完备，行长之下设业务、总务两处， 包括现在的江西省瑞金、于都、兴国、宁都、石城、会昌、寻乌、安远、信丰、南康、赣县、上犹、崇义、吉安、吉水、泰 和、万安、峡江、新干、永丰、广昌、南丰、南城、宜黄、乐安、黎川、金溪、资溪、铅山、贵溪、上饶、广丰；福建省的长汀、龙岩 ( 今新罗区) 、上杭、永定、连城、武平、平和、漳平、宁化、清流、归化( 令明溪) 、泰宁、建宁、崇安( 今武夷山市) 、光泽、邵武、 建阳、浦城、将乐、沙县、建瓯、政和、松溪；广东省的南雄、平远、蕉岭、大埔等5 9 个县( 市) 。 8 6 丽 万方数据 红色金融事业的历程、使命与启示苏区时期赣南等原中央苏区金融发展概述 业务处下设营业、会计、出纳三科，总务处下设管理、 文书、券务三科。1 9 3 3 年1 月，中华苏维埃共和国金 库成立后，又增设金库会计科，5 月更名为国库科。 此时，国家银行的科室增至7 个，员工也增加到1 4 人。1 9 3 4 年1 0 月，国家银行的1 4 名工作人员组成 十五大队，编入红军军委直属纵队参加长征，于 1 9 3 5 年1 1 月到达陕北瓦窑堡随后国家银行改称 为中华苏维埃国家银行西北分行。 2 主要业务。一是发行纸币。由于支援革命战 争的需要，此项职能一宣是国家银行的主要任务。 由于人员缺乏、资金尚未完全到位，直到1 9 3 2 年7 月，国家银行才正式发行纸币。二是实行低利借贷。 国家银行成立后，也行使了商业银行的职能，开办了 存贷款业务。储蓄业务有整存整取、零存整取、存零 取零三种，利率按存期累进月息，存期三个月利率 2 。5 e 。信贷业务有信用贷款、抵押贷款等，至1 9 3 2 年末，国家银行总行吸收各项存款1 7 5 4 4 8 元，其中 私人存款仅2 2 7 8 7 元，以对公存款为主。各项贷款总 额4 8 0 9 元，重点支持了合作社的发展。三是代理国 库。根据国库暂行条例，“金库则委托国家银 行代理”，因此，1 9 3 3 年1 月国家金库在叶坪成立， 国家银行行长兼任金库主任。国家银行各分、支行 也成立了国家金库分、支库。 ( 二) 区域性银行机构及其业务 1 东古银行。1 9 2 9 年8 月东古平民银行在 平民( 贫民) 借贷所的基础上成立，成立资本金为 7 0 0 0 元现金，行长、出纳各一人。1 9 2 9 年1 1 月，东古 平民银行又扩大成为东古银行。1 9 3 0 年7 月，在兴 国、永新县城设立两家分行。东古银行的主要业务 ，是发行纸币，但在江西工农银行成立后，其钞票发 行权被取消。 2 江西工农银行。1 9 3 0 年1 1 月，江西工农银行 成立 ，成立资本金1 0 0 万元。江西工农银行成立后， 统一了赣西南革命根据地的货币发行权并开始发 行纸币。在1 9 3 2 年国家银行成立后，江西工农银行 被取消。 3 蛟洋农民银行。1 9 2 7 年冬，闽西上杭县蛟洋 乡农民协会创办了蛟洋农民银行，银行基金2 0 0 0 元，工作人员3 人。1 9 2 8 年6 月，因反动军阀攻占蛟 洋，蛟洋农民银行被迫停业。 4 闽西工农银行。1 9 3 0 年1 1 月7 日，闽西工农 银行成立，行长阮山，下设有会计、出纳、营业3 个科 室，1 0 多个工作人员 。成立时，还颁布了闽西工农 银行章程。是中央苏区最早的银行组织纲要。闽西 工农银行通过募股集资成立，具有股份制性质，银 行总资本定额为2 0 万元分作2 0 万股，每股银元1 元。在业务职能方面，主要包括：( 1 ) 发行纸币。闽西 工农银行于1 9 3 0 年开始发行纸币，但国家银行成立 后，其纸币发行权被停止。( 2 ) 低利借贷。对部分合 作社和商人发放了低利贷款，其仓0 办的“粮食调剂 贷款”，成为成功经验，被推广到整个中央苏区。( 3 ) 其他业务。主要包括代理财政收款、收购金银首饰、 沟通革命根据地与国民党统治区贸易等。1 9 3 2 年4 月，在闽西工农银行的基础上。成立了国家银行福 建分行。 ( 三) 债券服务机构及其业务 为筹措作战经费，支援根据地经济建设，从 1 9 3 2 年开始，中华苏维埃临时中央政府( 以下简称 临时中央政府) 分三次在全苏区范围内募集公债， 由国家银行代理发行。一是发行“革命战争短期公 债”两期。第一期“革命战争短期公债”于1 9 3 2 年7 月发行，发行总额6 0 万元，其中中央苏区发行5 0 万 元，分5 期发行。票面有5 角、1 元、5 元三种。年利率 1 分，每半年还本付息。第二期“革命战争短期公债” 于1 9 3 2 年1 1 月发行，发行总额1 2 0 万元，分5 期发 行，票面、利率、期限等均与第一期相同。由于根据 地群众的踊跃认购，实际认购金额达到了1 2 8 万元。 二是发行“经济建设公债”。1 9 3 3 年6 月，中央政府 决定发行“经济建设公债”3 0 0 万元。票面分5 角、1 元、2 元、5 元四种，年利息5 厘，规定从1 9 3 4 年1 0 由于东古银行由赣西南苏维埃政府领导，因此也被称为“赣西南工农银行”，可参见中央苏区经济建设( 2 0 0 9 ) ， 浍伯流，中央文献出版社。 关于东古平民银行的成立时间，还有2 种说法：一说是1 9 2 8 年8 月，可参见东固革命根据地概述，载江西党 史资料，第1 0 辑；另一说是1 9 2 9 年2 月，可参见原东固公社革委会：毛主席在东固山伟大革命实践。本文观点可参 见吴自权：东古平民银行的创建与发展，栽江西金融志资料，1 9 9 2 年第1 期。 ( 蓼部分史料认为是在东古银行的基础上成立。见中央苏区经济建设，1 6 6 页。 4 、( 少曹菊如文稿，中国金融出版社，1 9 8 3 年版，第二版。 而78 7 万方数据 金融与经济2 d 1 2 0 9 月起，分七年还清本息。由于群众拥护，认购金额也 很快超过了3 0 0 万元。其中在公债认购过程中，兴国 县干部发挥了率先垂范的作用，成为当时中央苏区 认购公债金额最多的县，形成“苏区干部好作风”精 神的主要内容。 ( 四) 信用合作组织及其业务 由于国民党的经济封锁，革命根据地所盛产的 农产品价格不断下降，而要买进的工业品价格却飞 涨，导致根据地经济受到严重威胁。为此，中央苏区 积极发展合作社，探索股份制集体经济。有力地对抗 了敌人的封锁。一方面，大力发展信用合作组织，调 剂金融。早在1 9 2 9 年。闽西革命根据地成立了永定 太平区信用合作社等6 家信用合作社。此时的信用 合作社具有低利借贷和发行纸币的双重职能但其 发行纸币的职能后来被取消。临时中央政府成立后， 信用合作社的发展更加迅速1 9 3 3 年起，宁都、兴 国、瑞金等1 0 多个县相继成立信用合作社。信用合 作社通过募股集资，每股大洋1 元。以股金发放贷 款，贷款对象为信用合作社的社员、股金不足的生 产合作社等等，多为低息或无息贷款。另一方面大 力发展消费、粮食、生产合作组织，扩大生产，抵制剥 削。到1 9 3 3 年8 月，整个中央苏区共有合作社2 3 0 0 多个，5 7 万余社员和6 0 余万元的股金。其中部分 消费合作社还发行了各种债券和股票，成为证券发 行上的宝贵探索。同时，早期的部分消费合作社还 可以发行纸币。但流通时间较短。如东固消费合作 社曾经发行过铜元票：坑口圩消费合作社也曾经发 行过银毫票。红军长征后，信用合作社及其他合作 社基本都被迫停业。 ( 五) 民间金融组织及其活动 土地革命之前，苏区民众之间的资金融通主要 依赖民间借贷，其特点是借贷以银元及实物借贷为 主，纸币较少。 1 民间金融机构。当时的民间金融业主要包括 当铺、钱庄、银楼等民间金融机构，其经营范围曾遍 布整个苏区。其中仅苏区首都瑞金就有当铺7 家、钱 庄4 家、银楼2 8 家。一般地，民间金融业的利率为月 。息1 分五至3 分不等。 2 民间借债。民间借贷分为一般借贷和高利贷 两种，但以高利贷为主。高利贷的借款方式主要可 分为借钱和实物借贷两种。一是借钱，如有担保，利 息最低的是年息3 0 ，高的可达1 0 0 ：如果是印子 账，利息更是可以高达4 0 0 以上。二是实物借贷包 括借谷、借油、卖青苗等等，利息一般年息3 0 5 0 高的可达3 。 1 9 3 2 年1 月临时中央政府关于借贷暂行条例 的决议颁布后，苏区的当铺、钱庄相继闲歇关闭， 高刊贷活动逐渐消失，部分转为地下交易。 ( 六) 其他相关金融组织及其业务 1 中央印钞厂。1 9 3 1 年9 、1 0 月间，临时中央政 府在瑞金叶坪下陂坞村成立了中央印刷厂，其前身 是江西省印刷厂。印刷厂下设石印、铅印、铸字、排 字、刻字、油墨、裁纸装订、编辑、总务等8 部1 处。 1 9 3 1 年1 0 月石印部独立出来，并扩大成为“中央财 政部印刷厂”( 俗称“中央印钞厂”) ，专门印制纸币。 据相关资料记载，当年江西苏区率先采用复杂的纸 币套色印刷技术。并独创性地在每一张纸币上加盖 了半枚防伪反假的骑缝章。 2 中央造币厂。1 9 3 2 年春，临时中央政府将江 西省苏维埃造币厂从兴国迁往瑞金，改名为中央造 币厂，厂址设在瑞金叶坪洋溪村。造币厂内设行政 和业务两处，其中业务处下设熔银、制坯、冲床、滚 边、洗银、印花、包装、修理8 个部和1 个银库。还在 福建长汀下设一个熔银厂，熔制银初坯，供其铸造 银元。到1 9 3 3 年9 月，中央造币厂共有工作人员8 9 人。造币厂主要生产银元，采用机械化生产，每天能 生产银元一万余元。1 9 3 3 年缴获铸造硬币的机器 后又开始生产铜币。 3 对外贸易总局。1 9 3 3 年，对外贸易总局成立， 局内设置了采购科、运输科等5 个科室，还下设了4 个外贸分局、1 0 个采办处及其附属仓库。当时对外 贸易，实际上主要是以货换货，使用的货币除银元 外，还有港币、英镑、美钞等外币，成为苏区金融外 币兑换、外汇储备的最早尝试。 ( 七) 货币政策及货币体系 苏区时期。革命根据地统一了货币政策制度，形 吴亮平：目前苏维埃合作运动的状况和我们的任务，斗争第5 6 期，1 9 3 4 年4 月2 1 日。 严格地说，东固消费合作社发行的铜元票并不是经济意义上的钞票，只是消费合作社的一种信用凭证，不能跨社 使用。 。 江西晨报，井冈山“工”字银元开启苏区金属货币先河，2 0 1 2 年9 月1 2 日。 8 8 而 万方数据 红色金融事业的历程、使命与启示苏区时期赣南等原中央苏区金融发展概述 成了较明确的货币政策目标。并构筑了相对完备的 货币体系。 1 货币政策制度。一是实行银元本位制度。当 时白银仍然是全国的主要流通货币，而且是银两银 元并行流通的格局。中央政府成立后，决定实行银 元本位制度，规定苏区货币以银元为本位。纸币为银 币券，1 元银币券兑换1 银元，银币券为国币。这一 制度设计符合货币制度发展的规律，有利于降低交 易成本，促进商品流通，比国民党通过“废两改元”确 立银本位制度早了1 年8 个月。二是集中货币发行 权，统一货币流通。为根据地内旧币杂币流通的局 面，关于经济政策的决议案提出，“为着实行统一 币制并帮助全体劳苦群众起见，苏维埃应开办工农 银行并在苏维埃区域内设立分行。这个银行有发行 货币之特权”并规定“外来的货币须一律兑换 苏维埃自己发行之货币”。因此，整个中央苏区的货 币发行权集中到国家银行手中，到1 9 3 3 年8 月。国 家银行纸币已经在根据地市场上占有绝对的比重 实现了货币统一发行的目标。这一制度的建立，比 国民党在“法币改革”中集中货币发行权早了3 年 多。 2 货币政策目标。苏区时期货币政策的主要目 标是保持苏维埃纸币的币值稳定。并采取了多项措 施来实现该目标。一是建立充足的货币发行基金。 国家银行暂行章程规定：“发行纸币，至少须有十 分之三之现金为保证准备。”历史资料显示， 1 9 3 2 年底，国家银行总行及附件分行共有现金准备 金余额3 8 9 5 万元，占纸币发行量的5 9 3 5 。二是 保证纸币兑换。为保证纸币可以随时兑换成银元， 国家银行在全辖范围内设立了兑换处或代兑处，并 要求“对持票要求兑换者，尽量兑付现洋，不得拒绝”。 三是控制财政发行。1 9 3 3 年9 月，国家银行从财政 部独立出来，实行独立的货币发行政策，以减少货 币的财政性发行。 以上三项措施的有力执行国家银行发行的纸 币在1 9 3 2 年下半年信用卓著，深受广大军民欢迎。 但由于王明“左”倾机会主义路线的错误政策，导致 ， 后期中央根据地出现了严重的通货膨胀虽然采取 了开展节省运动等多项措施弥补，但收效甚微。 3 铸币体系。中央苏区的铸币，既有主币，又有 辅币，形成了结构较为完整的体系。一是主币。主币 是指银元，1 9 3 2 年中央造币厂铸造了币面中央有 镰刀、锤子图案，四周环有“全世界无产阶级联合起 来啊”字样的“苏区银元”，只在根据地内流通使用。 为满足外贸的需要，还仿造了“大头洋”、“小头洋”及 墨西哥“鹰洋”等3 种银元。二是辅币，主要包括3 种硬币，共6 个版型。硬币种类有面额为贰角银币 和伍分、壹分铜币3 种。其中，贰角的银币有1 9 3 2 年 和1 9 3 3 年两个版别；五分硬币有无岛图、有岛图、连 岛图三个版别。 4 纸币体系。纸币的发行以银元本位为主，但 也有部分早期发行的纸币以铜元为本位。一是银 本位制度下发行的纸币。1 9 3 2 年7 月，国家银行 印制发行了面额为壹圆、贰角、壹角、伍分的纸币， 1 9 3 3 年又增印了面额为伍角的纸币。至1 9 3 2 年1 2 月，国家银行共印制发行纸币6 5 6 2 万元，到1 9 3 3 年8 月纸币发行总量又达到2 0 0 万元，到红军长征 之前，发行总数约达8 0 0 万元。除国家银行外，还有 其他金融组织发行的货币也是以银元为本位。如蛟 洋农民银行发行的面额为壹圆和壹角的流通券，发 行量共计4 0 0 0 元左右。闽西信用合作社发行过面 额为壹圆、伍角、贰角、壹角的纸币，发行总量不少 于1 5 万元：江西工农银行发行的面额为壹角的暂 借发行券：还有闽西工农银行发行的面额为壹圆、 贰角、壹角的纸币，发行总量也超过了3 万元。二是 铜元本位制度下发行的纸币。1 9 2 9 年8 月至1 1 月， 东古平民银行发行了拾枚、贰拾枚、伍拾枚、壹佰枚 4 种面额的铜元票；东古银行成立后，又发行了同 样4 种面额的铜元票，共计2 0 万串：江西工农银行 也发行了面额为拾枚、伍佰文、壹仟文( 即壹佰枚) 的 铜元票。 ( 八) 金融管理及制度建设 1 现金管理。为了保存现金，防止敌人破坏苏 区金融，1 9 3 3 年4 月临时中央政府财政委员会制 中华苏维埃共和国货币制度：新中国货币制度的前期预演，新华网，2 0 1 1 年5 月1 6 日。 参见临时中央政府人民委员会命令第十四号关于兑换国家银行钞票问题( 1 9 3 2 年6 月2 1 日) 。 铜元是对中国清末民初以来所铸各种新式铜币的通称，1 0 0 枚铜元可兑换一块银元。 。、( ( 9 见姜宏业主编：中国地方银行史，第6 5 7 页。 而8 9 万方数据 金融与经济2 d 1 2 0 9 定了现金出口登记制度，对现金出口进行严格管 理。出口现金“在2 0 元以上者须向区政府登记，1 0 0 0 元以上者须向省、县政府登记，取得出口证明方准出 口”。该项政策的实施，既有利于保证银行纸币兑现， 又有利于支援革命战争。 2 反假币斗争。1 9 3 3 年春，苏区寻乌等多个县 内发现仿造的铜质苏维埃银毫，为了保障国币信 用巩固苏维埃政权，寻乌县苏维埃政府专门发出密 令：一是严加盘查，搜查到假毫子，则连人带钱送去 审讯。二是持之以恒，一月没有查出，再查几个月。 三是维护国币信用。对国币及毫子仍然号召使用和 流通，绝不允许有丝毫的怀疑和破坏。 3 民间借贷管理。一是取缔高利贷。关于经济 政策的决议案中规定：“取消过去一切口头的书面 的奴隶及高利贷契约。取消农民与城市贫民对高利 贷的各种债务”：二是规定民间借贷利率。1 9 3 2 年1 月2 7 日颁布的临时中央政府关于借贷暂行条 例的决议规定了借贷利率，“苏区中借贷利率，高者 短期每月不得超过一分二厘，长期不得超过一分。” 三、启示与现实借鉴 苏区金融发展史，实际上是一部成长史、奋斗 史老一辈赣南金融人和在赣南战斗过的金融工作 者，为探索建立红色金融事业浴血奋斗，创建了丰 功伟绩，圆满完成了历史使命。新时代新的伟大事 业，赋予赣南苏区新的使命和职责，特别是国务院 关于支持赣南等原中央苏区振兴发展的若干意见 ( 以下简称若干意见) 的出台，既是肯定历史贡献， 更是对赣南苏区发展的关注厚爱。这就需要当代的 赣南金融人责无旁贷，勇于担当，传承发扬苏区优良 传统和精神，开创当代金融新局面。 ( 一) 加快赣南金融业发展。苏区时期金融业的 迅速发展成长。为当代赣南金融的加快发展提供了 宝贵经验。目前，赣南苏区金融的发展水平与全国、 全省及周边地区相比，都存在较大的差距这不仅需 要赣南苏区进一步完善金融组织体系不断培育各 类金融组织发展，加快引进域外金融机构，大力发展 。新兴金融业态，做大做强赣南苏区金融产业，而且更 需要赣南当代金融人增强责任感和使命感进一步 提升金融工作水平，把思想和行动统一到支持赣南 苏区振兴发展上来，主动策应全心全力服务于赣 南苏区金融业的加速度、跨越式发展壮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