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经济学专业论文）我国软件产业的反垄断问题研究.pdf

内容提要 软件产业是推动国氐经济和社会发展的战略性产业。目前，在我国 的核心软件产品市场已缎存在被跨国公司鎏断的问砸。本文莆先通过对 垄断的效率分析，讨论了垄断对公平竞争、技术创新和消费者福利的损 害。同时通过对垄断的可持续性分析，讨论了政府千预市场的必要性。 然后，从经济学角度分析了标准垄断、捆绑销售和垄断商价几种典型的 垄断行为，提出反垄断规制的理由和规制的方法。最后，针j c 寸法律手段 规制垄断的不足，讨论鼓励和促进竞争对予反垄断的重舞性，并提出了 具体的措施建议。 关键词：软件产业；垄断；觌制 竞挚 a b s t r a c t t h es o f t w a r ei n d u s t r yi st h es t r a t e g i ci n d u s t r yf o rn a t i o n a l e c o n o m ya n ds o c i a ld e v e l o p m e n t 。a tp r e s e n t ，t h e r e i st h e t r a n s c o r p o r a t i o nm o n o p o l i z i n gp r o b l e m i n k e y s o f t w a r e p r o d u c t sm a r k e t a tf i r s t , t h ep a p e rd i s c u s s e st h ed a n g e ro f m o n o p o l yf o rc o m p e t i t i o no r d e r , t e c h n o l o g i c a li n n o v a t i o na n d c o n s u m e r sw e l f a r eb ye f f i c i e n c ya n a l y s i s b e c a u s eo f t h em a r k e t f a i l u r e , i ti si m p o r t a n tf o rt h eg o v e r n m e n tt oi n t e r v e n et h em a r k e t s e c o n d l y ，i ta n a l y z e s t h ee c o n o m i c sc h a r a c t e ro fs e v e r a l m o n o p o l i z i n gb e h a v i o r ss u c h a ss t a n d a r dm o n o p o l y , b i n d i n g - s e l l m o n o p o l ya n dm o n o p o l yp r i c e a f t e rp o i n t i n go u t t h er e a s o n so f r e g u l a t i o n ，t h ep a p e rg i v e ss o m ea d v i c e sf o rr e g u l a t i o n 。f i n a l l y , t h es h o r t c o m i n g so fl e g a lm e a n sh a v eb e e nd i s c u s s e d t h ea u t h o r a n a l y s e st h ei m p o r 牲m c eo fp r o m o t i n gc o m p e t i t i o ns t r e n g t ha n d a d 稍s e ss o m em e a s u r e s k e y w o r d s ：s o f t w a r e i n d u s t r y ；m o n o p o l y ； r e g u l a t i o n ； c o m p e t i t i o n 引言 一、研究的背景和原因 2 0 世纪9 0 年代，美国经济呈现出长时期的高增长、低失业率、低通货 膨胀率并存的局面，学术界称之为“美国新经济”现象。根据美国商务部的 报告，1 9 9 5 年到1 9 9 8 年，信息产业对美国实际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已达3 3 ， 目前美国与信息直接和间接有关的部门在国内生产总值中所占的比重已达 8 0 。信息产业的蓬勃兴起不仅使得美国的产业结构向高级化发展，更把全球 经济带入了一个新的时代信息经济时代。一般而言，信息产业由计算机 产业、通讯产业、网络化产业、软件产业和信息服务化产业构成。其中，计 算机产业、通讯产业、网络化产业属于硬件产业，提供信息产业的硬件服务 平台：而信息服务产业，属于信息产业的配套服务产业，提供信息资源及相 关信息传播服务。软件产业则属于承上启下的关键产业，一方面，硬件产业 的产品只有在相应软件产品的组合下才能成为信息时代的“纸和笔”；而信 息服务产业也只有利用软件产品才能将信息资源加以充分开发和利用。因此 软件产业是信息产业的核心和灵魂，已经成为世界各国在新一轮国际竞争中 必争的焦点和战略制高点。为了加速我国软件产业的发展，国务院于2 0 0 0 年出台了“鼓励软件产业和集成电路产业发展的若干政策”，又于2 0 0 2 年 出台了“振兴软件产业行动纲要”。在“振兴软件产业行动纲要”中，软件 产业被明确定义为我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的基础性、战略性产业。加速发 展软件产业已经成为我国实施“以信息化带动工业化”战略的关键环节，成 为实现我国第三步国家战略目标的迫切需要。 与软件产业发展的重要性和政府对软件产业发展的重视程度相比，我国 软件产业的现状并不令人满意。软件产业的规模还比较小，软件企业的实力 较弱，缺乏核心技术，长期处于产业链的低端，发展方向受制于人，是典型 的幼稚产业。与此同时，软件产业作为参与国际化全球化竞争很彻底的产业， 已经面临国外公司激烈和残酷的竞争。从积极的意义上讲，国外公司的竞争 1 压力促使国内企业不断提高自身素质，适应国际化竞争，长远来说将提高国 内企业的国际竞争力。然而，由于国内企业实力弱小，缺乏核心技术，在我 国的核心软件产品市场已经出现了被独家跨国公司垄断的现象。这种垄断的 局面威胁到我国国家信息安全，阻碍了我国软件产业向上游产业链扩展，破 坏了公平竞争秩序，垄断价格还大大提高了我国信息化的成本。目前产业界 内外对于如何发展我国软件产业的讨论，还集中在具体如何发展核心技术、 鼓励创新、做大做强国内企业等方面，对存在的垄断问题讨论并不多。然而， 笔者认为，任何产业的健康发展都需要一个公平、有效的市场竞争环境，对 于还属于幼稚期的软件产业就更加重要。在存在垄断的市场环境中，持久的 市场权力和市场权力滥用限制了竞争参与者的竞争机会和竞争自由。核心技 术即使研发出来了，也存在应用的障碍，反过来必然限制核心技术的改进； 鼓励技术创新的政策再好，如果不能公平竞争，企业的技术创新应用受到垄 断企业的制约，必然会严重挫伤创新的积极性；企业的做大做强更离不开公 平竞争的市场环境，垄断企业的限制竞争行为会使企业通过公平竞争发展的 努力受挫。因此，本文拟运用产业组织理论知识对我国软件产业中已经存在 的垄断问题进行分析，并讨论政府应该如何干预市场反垄断，以维护市场的 竞争秩序，保持竞争活力，为软件产业提供一个良好的外部发展环境。 二、目前的研究成果简述 由于软件产品是信息产品，具有明显的网络外部性特征，因此对于软件 产业的研究很多是从网络经济学的角度进行的。同时，学者们在讨论网络经 济下的垄断问题时，经常以软件产业为分析对象，以全球最大的软件公司美 国微软公司为案例，因此，对于软件产业的垄断与反垄断研究可以充分借鉴 这方面的研究成果。 具有网络外部性特征的信息产品在垄断的形成与特征上都有和传统产 品不一样的特点。这方面比较权威的研究有美国学者卡尔夏皮罗与哈 尔瓦里安合著的信息规则：网络经济的策略指导一书。作者从信息产 2 品的特征、网络外部性、需求方规模经济、技术创新、技术标准等方面分析 了为什么生产具有网络外部性特征的产品的产业比较容易形成“赢家通吃” 的垄断现象。新增长理论的代表人物保罗罗默将具有网络外部性特征的信 息产品的垄断称为传承垄断。主要是因为信息产业的技术创新，如微软的 w i n d o w s 操作系统从9 5 ，9 7 ，9 8 到x p 是在一个平台上的纵深的创新( 系统创 新) 。这个技术平台占有知识产权，别人不能进入。而且由于报酬递增所形 成的巨大经济实力的倾斜以及“用户基础”( 某个产品的惯性和广泛性基础) 的变化，就可能锁定市场，造成新的市场不完全和新形态的垄断，即传承性 垄断。对这种垄断的打击，更多的依赖于技术创新和开发新产品。 学者们对于信息产品垄断的效率分析存在争议。从垄断与竞争和技术创 新的角度来看，有的学者认为信息产品的垄断可以被称为竞争性垄断。这种 垄断主要是由信息产品的特点( 高固定低边际成本结构、信息产品的标准 化) 、技术特征( 技术的市场不相容性定律) 以及网络特性决定的。由于信息 产品的特征和高度的技术竞争，这种垄断与传统垄断不同之处在于出现了竞 争和垄断同时双双被强化的态势，即市场的开放度越高( 进退无障碍) ，竞争 就越激烈，技术创新的速度也就越快，所形成的行业垄断性就越强：而垄断性 越强，集中度越高，市场竞争反而越激烈。总之，这部分学者强调信息产品 本身具有的知识特性，技术竞争是如此重要，以至于只要掌握了更先进的技 术，就拥有向垄断企业挑战的足够能力，垄断企业时刻面临足够的竞争和创 新压力。因此信息产品的垄断和传统垄断是截然不同的，这种垄断不仅能保 持高度的竞争，还有利于创新。也有学者持不同的观点，认为信息产品的垄 断和传统垄断一样，垄断企业的存在对竞争和创新有阻碍。“信息产业发展 的一个主要趋势是分散化( d e c e n t r a l i z a t i o n ) i n t e r n e t 的发明并不是 由微软这样的大公司利用巨额研发投入而诞生的，而是由几个软件开发者始 创，然后利用成千上万人共同努力而使其繁荣起来的。再次，微软的庞大生 产能力和巨额投入已成为妨碍新产品进入市场的障碍( b a r r i e rt ob n t r y ) 。 如果没有合理的管制措施，很难想象具有与视窗操作系统抗衡前景的l i n n u x 操作系统这样产品的命运。而产品多样化，让消费者有更多的选择可以增加 社会的福利。徊从垄断对消费者福利的影响来看，这部分的分歧在于垄断企 业制定的价格上。学者们经常拿微软公司的定价为例。有的学者认为微软公 司制定的价格要远远低于垄断价格，如果按垄断定价，应该是现在价格的1 0 余倍。 也有学者认为微软公司的定价是依靠垄断地位对消费者过分地掠夺。 当然这部分的分歧是基于上一个分歧，认为垄断企业依旧处于足够竞争压力 之下的学者赞同微软公司的价格是比较低的。 对于反垄断问题，由于国内研究主要集中在讨论如何反对行政性垄断方 面，关于经济性垄断的讨论比较少，联系到具体产业的讨论就更少了。可以 借鉴的研究成果主要集中在讨论高新技术产业的反垄断规制方面。由于我国 国内的高新技术企业实力比较弱小，很少构成垄断地位，而这类讨论又几乎 都忽略跨国公司在一些产业已经形成的垄断地位，因此反垄断研究只限于原 则性的讨论，缺乏具体的分析。这部分研究成果的缺乏也使本文的讨论具有 了一定的意义。 三、研究的方法和思路 本文对我国软件产业的反垄断问题研究主要采用理论和实证研究相结 合的方法。首先对前人的垄断与反垄断理论进行文献研究，为全文的垄断问 题分析和反垄断研究提供理论基础。然后运用实证研究方法分析我国软件产 业存在的垄断现象，并且结合理论研究对软件产业中存在的垄断问题进行了 效率分析和危害讨论。在论文的第三部分，本文主要讨论如何运用法律手段 进行反垄断规制。具体运用实证研究的方法从经济学角度分析了几种典型的 垄断行为，指出规制的理由和规制的方法。在论文的第四部分，针对法律手 段规制的不足，讨论鼓励和促进竞争的重要性，并提出具体的措施建议。 4 注释： 李怀：新经济的冲击、结构变迁与理论演进， 经济学动态2 0 0 1 。( 2 ) 李明志：从微软案件中的经济学问题看网络经济的新特征，经济研究与评论 盛郁昊，牛露华：网络经济的产业结构特征微软反垄断案及其启示，中国工 业经济2 0 0 1 。( 6 ) 5 第一章垄断与反垄断理论概述 1 1 马克思主义的垄断与反垄断理论 在1 9 世纪末2 0 世纪初资本主义由自由竞争转向垄断时期，马克思、恩 格斯按照历史唯物主义观点方法，初步分析了垄断资本的特点及规律，列宁 在此基础上进一步阐述了垄断资本主义的本质及发展趋势，提出了帝国主义 论，由此确立了较为系统的马克思主义垄断资本理论学说。 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对资本积累的基本趋势做了科学的分析。他证明 了资本积累发展的经常趋势就是使生产资料越来越同劳动者分离，分散的生 产资料越来越集中成群，最终必然导致自由竞争被垄断所代替。马克思有时 又把这种趋势叫做资本吸引资本的规律。 马克思认为，在激烈的竞争中，大资本的地位较小资本巩固得多。因此 对于资本家来说，极力扩大资本和生产规模，不仅仅是努力获取更多剩余价 值的需要，也是保存自己的需要。资本家扩大自己的资本和生产规模的途径 有两条：一条是不断把剩余价值的一部分转化为资本，即资本的积聚：另一 条途径是资本的集中。资本的集中是已经形成的各个单个资本的积聚，是资 本家剥夺资本家的过程，是许多小资本变成大资本的过程。 因此，资本集 中不受剩余价值总量的限制。如果在一个生产部门投入的全部资本“已溶合 为一个单个资本时，集中便达到了极限。”o 马克思不仅通过对资本积累历史 趋势的分析，从理论上推断垄断的产生是必然的，而且敏锐地发现当时所出 现的垄断组织萌芽。他指出，资本主义生产是一种社会化大生产，为保证这 种生产的顺利进行，资本家之间的原料供给和产品销售方面形成的资本家联 盟就是最早的垄断组织形式。 恩格斯在晚年更多地关注垄断资本形式问题。在反杜林论中，他对 当时已经开始出现的垄断大企业尤其是股份公司和资本主义国有企业进行 了研究。在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中，又对托拉斯垄断组织作了 补充分析。他指出，由于生产社会化程度继续不断的提高，普通股份公司这 6 样一种企业组织形式也嫌不足了，于是出现了托拉斯等这样一些垄断企业。 在这里同一个生产部门的生产厂家联合成一个托拉斯，它们为加盟的各个工 厂规定生产定额，强制执行由它制定的统一价格。这样自由竞争就让位给了 垄断。恩格斯认为，这种规模庞大的垄断组织的出现表明，“自由竞争转为 垄断，而资本主义社会的无计划生产向行将到来的社会主义社会的计划生产 投降。”圆 进入2 0 世纪，资本主义进入垄断资本主义阶段，列宁的帝国主义是 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一书标志着马克思主义的帝国主义理论形成。列宁认 为，竞争是资本主义商品生产的基本特征。但是，至1 7 世纪7 0 年代，自由 资本主义便发展到了它的顶峰，以后自由竞争开始转化为垄断，产生了卡特 尔、托拉斯等垄断组织以及工业垄断资本同银行垄断资本融合的金融资本。 金融资本的形成使资本主义的一般特性更突出地暴露了出来，世界资本主义 的发展已进入一个崭新的阶段，即帝国主义阶段。帝国主义阶段的基本特征 就是垄断。“如果必须给帝国主义下一个尽量简短的定义，那就应当说，帝 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垄断阶段。”o 总的来说，马克思主义关于垄断的理论分析深刻地揭示了资本主义垄断 产生的原因，以及垄断的本质和它的发展趋势。由于认为国家是从属于私人 垄断的，为私人垄断服务的，因此对于国家如何抑制垄断的论述比较少涉及。 1 2 西方经济学对垄断与反垄断的理论研究 1 2 1 西方古典经济学对垄断与反垄断的理论研究 在古典经济学家生活的时代，垄断主要是指各种政治权利、法律和同业 组合对自由竞争和自由贸易的人为限制，并不包括资本和生产集中产生的垄 断。斯密在国富论中对垄断现象与垄断价格进行了论述。他把商品价格 分为“市场价格”与“自然价格”。他认为“各种用途的劳动的工资以及各 种用途的资本的利润，都有一种普通率或平均率。”西“一种商品价格，如果 不多不少恰恰等于生产、制造这商品乃至运送这商品到市场所使用的按自然 7 率支付的地税、工资和利润这商品就可以说是按它的自然价格的价格出售 冉磬。”o “商品遇常出卖的实际价格，叫做它的市场价格。” 垄断者为了牟取 藜畿，霉常楚零场供痊不楚，供应短鼷会萼l 起枣绣稔捺煞主涨，蘩凝者胃菝 以远高于“蠢然价格”的价格出售他们的商品。“垄断价格，在各个时期， 都是能向买糟榨取的最高价格。或者是想象中买者愿变付的最高价格。而自 然羧穆或鑫囊毙争懿徐辏，龆楚卖誊愿接受瓣爱低徐猿，毽羲是穗戆够继续 篱业的最低价格。”吼认为。“同业组合的排他特权、学徒法规、以及限制 特殊职业上巍母人数的各种法规，虽然猩程度上不及熬断。但在趋向上却与 麓瑟耪霾。”嚣 由于李潦瞄把垄断当怍经济活动中种短暂的现象，由此他对麓断的研 究并不十分熬视，对垄断的论述基本夹杂猩对其它问聪的论述中，比较分散。 攀嘉翟主要美注豹是垂主熄等蠢然条终羧鼷瑟弓l 起弱麓凝。蘧挺爨了“独占 价格”的概念。他认为：“一种商品的价格为独占价格的时候，它便是按消 赞者肯于购哭的最高价格出售。商品只是在用尽一切可能都无法增加其数 爨，嚣嚣哭蠢穗子买考一磐瓣，彦会毒戮毒玲穆按狻占徐楱窭瓷魏亵螽懿 交换价值在任何地方都不憝出生产成本娥定的。” 古典经济学家主张自由放任的竞争，反对任何人为的限制。尽管斯密认 为垄瑟稔褰? 徐饔，是不好鳃，毽是势攀支持致瘸予骥经济。在麓爨藿亲， 擅断和市场权力不是自由竞争必然导致的内生现象，它们只是自由觉争这种 “正常状态”的一种偏离；自由竞争原则上排除了形成长期私人垄断的可能 毪，嚣舞廷婺搽羚枣溪进入囊交，蘩曩重形袋静熬天夔裁会峦予意颧嚣澜蔽孳l 冀多新的竞争者加入而消除。o 这种思想潮流一直持续到1 9 世纪米。1 8 9 0 年美国通过成托拉斯法时，经济学家几乎一致反对。他们认为，大规模企业 蔻技寒移缎缀名然逢纯载缕畏，窀对囊誉窝蘧费鬈郝嚣撵枣努巯，只要瑟 拉斯能够经得起竞争，保持其垄断地位不受损害。乔治斯蒂格勒霹至1 8 9 0 年7 月2 日，哈里森总统谯谢尔曼法上撩了字。在那个时候，一个细心研究 s 经济学说史的学生爨桤费很长时闯和很大努力，才能够找到这样的经济学 家，稳赣经建议在一般经济矮壤中采彀圭动学凌来爱对勾缝簿麓蘩懿致策”。 o 1 2 2 “马歇尔冲突”的提出 凌戏意义上豹蘩藜产生予专氏键纪寒、= 中瞧纪裙，资零主义瑟变主豳 现第一次企业兼并浪潮，欧美工北化国家正从自由竞争走向勰断。以马歇尔 为代表的新古典经济学理论体系，恩然以“完龛竞争”的假设为基础。但也 苓褥蚕瓣l 雍褒捷垄攀这令阂嚣。蠢予受叁峦敖强燕义戆彰稳，骂敲客在经 济学原理里把垄断幽做例外现蒙，提出了规模经济与竞争活力的两难选择 问题。即完全竞争下企业数量必定很多，规模椴小，垄断出现后企业规模变 大，裁攘经济产生，德露一露鼗戆念鳖鼗量减疹，聚疆完全畿挚窥趣模经济 不能并存，后人称危为“马歇尔冲突”。不过马歇尔认为没有必要通过竞挚 政策米反垄断，因为藏断是企业谯”产生一发展壮大一衰蒋”过程中的必 经除羧，苓是永蠖瓣。 1 2 3 垄断竞争骥论 1 9 2 6 年英国经济学家皮尔罗斯拉法发表丁竞争条件下的收益规律。 这纂文犟措窭了宠众竞争_ j 整完全攘叛秀耱摸璧静羼限装，鬟懑了搽章季套予嚣 种极端模型之间更为实用的模型的要求。在此慧前，尽管马歇尔认为垄断和 竞争之间没有明显界线，只是程度不同而已，像理论上市场结构要么是垄断 懿，娶么是完全竞争豹，蜜下了凌羝窝完全竞挚之阗豹窆鑫。三卡年我张貔 伦的捷断竞争理论和琼罗燕逊的不完全竞争经济学把介于垄断岛 完全党母这两极的中间状态，用垄断竞争和不宠众竞争的范畴进行了理论上 熬壤揍每分掇。在张经恁看来，产瑟差裂是遥藏蓬骚静一令决定因素。一耱 产品具有差别，就意味着卖者对他自身的产品拥有垄断权。其产品差异越大， 则垄断程度越高。戗是，由于要遭受非常接近的代替品的竞争，每个卖者既 是垄凝蠹，嚣霹又燕囊等者。璩罗宾遂试戈，溃费者穰辩熬存在蹙褥索场 9 具有不完善性，每一个厂商对自融生产的产品擞都是垄断的。如果大量厂商 都能凌一令完善瓣露凌( 不存在溪费老镳努) 童实莓叁已魏声鑫，这穆狻杰 就是绕全竞争。但鼹，由于存在犬璧的市场不巍普因素，所珏这种完全巍争 状态感达不到的，不完全竞争才悬一种常态。厢来，张伯伦还按卖者人数多 寡，黧矜鎏叛竞争露褰头竞争嚣耱类鹫，寡头竞争又势必燹键绫型寡头( 淤 双头蛰断为特例) 和勾结型寡头( 如达成价格常特尔和价格领先制等) 。 黧断竞争理论仍然把完全党挚作为一种理想状态。在“宪全竞争”市场 熬假定下，枣场姆爨馀掺是厂窝长麓乎均成本豹聂僬点，将会洼。凌毒效率戆 资源鬣霉；而垄断煮争下的均衡点高予完全竞争的均衡点，箕价格较高而产 量较低。在竞争政策结论上，他们象张消除竞争中的不完全因索或垄断因素， 力求突凝完全竞争。 1 2 4 饿薪与动杰竞争理论 熊彼特在经济发展理论( 1 9 1 2 年) 一书中系统阐述了创新理论，并提 出7 淤态竞争粒秘疹蕊点，在慝来鹣资本麦义、桂会主义纛民主( 1 9 4 2 ) 一书巾，则迸一步阐明了动态竞争理论。他认为完全竞争不仅是不可能的， 而且怒低劣的。因为在完全竞争中，竞争者完套没有必要，也没有能力开发 辑产菇遮薅薪技寒，宠全竞争无法实瑷经痨移接寒进步。熊彼特谈戈竞争琴 仅献对序上看是一个动态过程，从内部结构上褥，更是一个创新与技术进步 的动态过程。承担创新与技术进步角色的是犬舰模生产的企她。大企业由于 鑫4 耨耧技术进步形成瓣垄黢苓愚囊歪瓣垄凝；焱娩裁淫审包会瓣垄瑟建裁罴 颁给成功者的奖金。这种企业一方面要同原有泪技术、l 翻产晶的企业竞争： 另一方面受到潜在竞争的威胁，因此实际上仍处于竞争之中。“因为垄断地 位，特剃在案l 造业审一般地蚕铯巍援无凌。耄予燕凝嵫戆够设法赚褥，瑟黻 只有溺警惕与精力才能保持它。”诬“垄断价格和垄断产繁笱那种和竞争假 设相一致的企业能达到的生产效率和组织效率水平上的竞争价格和竞争产 量攘魄，赞橇苓一逛竣褰，产爨举一定较夺。”8 熊镀特一蠢嚣认兔垄瑟爨 有一定的优越性；另一方面并不主张凭限制地扩大熬断，而是主张政府运用 调节力量殴劁和削弱垄断，健全市场机制，尽可能地为企业创造竞擎的环境。 2 5 鸯散竞争瑶论 1 9 4 0 t f 党拉克( j m c l a r k ) 论有效竞争的概念一文发表。有效竞争 理论是2 0 世纪5 0 、6 0 年代由党拉克在剑耨与动态竞争观点的影响下，提出和 形成静一令完整理谂髂系。有效竞争麓交“突进孬韵”移“逵踩爱瘦”这两 个阶段构成的一个无止境的动态过程的竞争。在“突进行动”阶段是由先锋 企业进行创新，从而获得“优先利润”，在竞争中蠢搬市场优势地位。随后 “逵踩夏敷”除段，英恁竞争金堑嚣始壤傍遭随先锋众监浆方式，蕊求癸褥 一份优先利润，从而使利润平均化。然后再有先锋众业进行创新，这种 循环交替连续不断。克挝觉认为，竞争过程中在一段可以自由反威时期内存 在垄舔懿帝滋途位是必爨鹣、台毽懿。窀不同予叠簸鬻褶互勾绩攀逶来漭调 市场行为，溅者依靠独占敦非经济因索形成市场权力的垄断。因为随着模仿 过程的普遍化，原有的创新企业垄断煅使会随之消失，不可能是长期不变的。 掰鞋竞争政策静譬标，不纛锌对清除竞争不完善蕺鍪辑蠢素，嚣怒簧保证竞 争过程的动态性质，把实现经济技术进步放在优先位置。 1 2 6 峻佛学派 晗僚孥暇是疆謇2 8 缴纪3 0 - 6 0 年筏，由一箍蹬佛大学静学者形成豹篦较 完整的产蛾缀织理论。其观点最早起源予1 9 3 8 年梅淼在哈佛大学对市场竞争 过程中的市场结构、市场行为及其市场结果进行的缀验研究。5 0 馨代贝恩等 入继续获搴该领域蠡孽研究，并在1 9 5 9 冬密装了第一部系统论述产簸维缓理论 的教科书产业组织。 哈佛学溅的产业组织理论基本分析程序是按市场结构一市场行为一市 场绩效一公筵竣策袋嚣貔。枣场缝鞫决定企连嚣鸯，嚣金盈行为决定蒂凑运 行的经济缋效。因此，为了获得理想的市场绩效，最煎要的是通过公共政策 来调整和盘接改善不合联的市场结构。由于啥佛学派将市场结构童聱为产业组 织理论的分析重点，因此信奉哈佛学派理论的人通常也被称为“结构主义 者”。 哈佛学派认为，过高的市场集中度会导致糟糕的市场结果。贝恩的“集 中度利润率”假说认为“如果存在着集中的市场结构，厂商就有可能成 功地限制产出，把价格提高到正常收益以上的水平。”同时，哈佛学派也注 意市场行为与市场结构的关系，即企图利用进入障碍来控制市场的战略行 为。进入障碍的优势并不简单地就是现有企业偶然得到的好处，相反，它是 明确采取行动来建立和维护市场中的垄断地位的结果。 哈佛学派认为市场并不是一个可以自我调节的机制，政府的干预和反垄 断可以帮助和改进效率。哈佛学派主张对垄断企业采取分割、禁止兼并等政 策，以恢复和维护有效竞争的市场秩序。在结构主义占主流地位的1 9 7 0 年前 后，美国有关方面对一批大型反托拉斯案件相继提起诉讼。 1 2 7 芝加哥学派 战后随着曾经是世界最大、最强的美国钢铁、汽车等主要产业国际竞争 力的日趋低下，越来越多的观点认为，过紧的反垄断政策是招致这种困境的 主要原因之一。因此。从7 0 年代后期开始，围绕反垄断政策的放松，批判和反 对结构主义政策论的产业组织学派的理论观点受到了关注，其中，最具影响 的是芝加哥学派的产业组织理论。 芝加哥学派的实质是强烈假定市场能够有效地发挥作用。在这一过程中 “适者生存，不适者死亡”。从芝加哥学派的角度来看，没有必要像哈佛学 派那样重新提出产业组织分析。乔治斯蒂格勒认为除了较低成本的优势之 外，并不存在阻止进入的障碍；大企业和集中分别反映了规模经济和市场的 相对大小：被阻挡在市场之外的唯一的竞争者，就是没有效率的竞争者。 芝加哥学派特别注重判断集中及定价结果是否提高了效率，而不是像结 构主义者那样只看是否损害竞争。在芝加哥学派看来，高集中市场长期出现 高利润率，只能说明该市场中大企业的高效率经营，因为不是建立在高效率 经营基础上的高利润率水平，都会招致其他企业的大量进入，而使利润率很 快降至平均水平。正是各个企业通过合理的选择采取最优行为，在适者生存 的法则下效率高的企业的市场占有率不断扩大，才导致高集中市场的出现。 由于他们强调市场绩效对市场结构的决定性作用，因此，芝加哥学派又被称 为“效率主义学派”。 芝加哥学派对政府在众多领域的市场干预政策的必要性持怀疑态度，认 为应尽可能减少政策对产业活动的干预，以扩大企业和私人的自由经济活动 范围。芝加哥学派反对哈佛学派所主张的对长期存在的过度集中的大企业采 取分割政策和实行严格的兼并控制的做法。芝加哥学派认为，反托拉斯政策 的重点应放在对企业的市场行为进行干预上，其中主要是对卡特尔等企业间 价格协调行为和分配市场的协调行为实行禁止和控制，因为唯有这些市场行 为限制了产业，而未能提高生产效率，从而损害了消费者福利。 1 2 8 可竞争市场理论 可竞争市场理论是由美国经济学家鲍莫尔在1 9 8 1 年1 2 月2 9 日就职美国 经济学会主席的演说中首先提出的。随后，他又和帕恩查( p a n z a r ) 、韦利格 ( w i l l i g ) 合著出版了可竞争市场与产业结构理论一书，从而使该理论系 统化。 可竞争市场理论假设企业进入和退出市场( 产业) 是完全自由的，潜在进 入者在生产技术、产品质量、成本等方面不存在劣势；同时由于沉没成本为 零不存在退出市场的障碍，潜在进入者可以快速进出市场。 可竞争市场理论的主要内容可概括为以下两点：第一，在可竞争市场上 不存在超额利润，这对寡头垄断企业或完全垄断企业也不例外，即垄断不阻 碍市场的竞争性。因为任何超额利润都会吸引潜在进入者以同样的成本与垄 断企业分割市场份额与利润。因此垄断企业只能制订超额利润为零的“可维 持价格”，以防止潜在进入者与其发生竞争。第二，在可竞争市场上不存在 任何形式的生产低效率和管理上的x 低效率。因为生产和管理上的低效率都 会增加不必要的成本，这些非正常成本象高于平均利润的非正常利润一样， 会吸引效率较高的潜在竞争者进入市场。 可竞争市场理论的竞争政策认为政府主要任务是最大可能地消除市场 限制，设法降低“沉没成本”，扶植可竞争市场中的潜在竞争，采取便于资本 流动和推进企业垂直联合和改组的政策，以保证市场的可竞争性和多元产品 厂商的收益稳定。在近似的完全可竞争市场中，自由放任政策比通过行政手 段或反托拉斯手段主动干预更能有效地保护一般公众利益。 1 3 垄断与反垄断理论的简述小结 关于垄断与反垄断理论研究可以分为马克思主义理论和西方经济学理 论两大体系。和西方经济学比较强调垄断的生产力方面或者技术经济方面不 同，马克思主义的垄断理论是从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特点出发，把垄断理解 为是生产力的发展和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双重因素共同决定的结果。这一理论 不仅对于揭示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产生、发展和灭亡有巨大的历史意义，对于 理解当代资本主义的垄断也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就西方经济学而言，关于垄断与反垄断的理论研究大概有三个方面。一 个方面是对垄断的认识问题。基本上有两种不同的观点。一个观点强调垄断 提高价格，阻碍竞争，损害社会福利，偏重否定垄断。比如古典经济学家斯 密的观点，垄断竞争理论的福利分析以及哈佛学派的“市场集中度一利润率” 假说。另一个观点是承认垄断是竞争的合理产物，强调垄断对促进技术进步 和提高效率的积极的一面，偏重肯定垄断。比如马歇尔对规模经济的肯定， 熊彼特的创新理论，克拉克的有效竞争理论以及芝加哥学派的市场绩效决定 市场结构理论。而可竞争市场理论认为在潜在竞争压力下，垄断企业根本就 没有机会获得超常利润。这些争论都表明，垄断本身是一个复杂的经济现象， 要辨证地看待。而芝加哥学派对哈佛学派的取代更说明对垄断问题的认识是 和具体国情分不开的。 第二个方面是对反垄断规制的必要性认识。一个观点相信市场的自我纠 1 4 错功能，认为即使存在损害社会梢剩的垄断，这种垄断也是凭法长久的，燃 誓辩熬，因诧致意熬爱垄鞭予羲爨多余翡。院翔蠢典经济学家提 薹鑫垂黢强 竞争。新古典经济学家假设市场魑自由进入的，超额利润率会吸引新企业的 进入，因此垄断是短鬻的。芝加哥学派认为即使存在共谋的行为，从长远鬻 毽会跨簿。勇一令躐赢糨痿审场不兵套耋我餐锩鹣功薤，藤戮在于送入壁象 的存在。哈佛学派相信处于优势地位的垄断企业会通过种种乎段加强进入髓 垒，阻碍公平竞争，因此低效率的热断会长期存在，惟有通道政府的反垄断 努力，方霹蕤滚菱帮场豹歪常竞争状态。我袋藏该注意鬟霄麓理论蔻搀假设 与事实悬不符合的。比如新古典缀济学假设市场是可以自由出入的，芝加珊 学派认为进入壁垒几乎不存在，可竞争市场理量幺假设没有沉没成本等等。谯 努爨爱潦薮夔毖要撩对，要嫠燕缓浚，实事求麓缝考察。 第愚个方面涉及到反垄断政策的对象和内容。由于各个理论对垄断的利 弊，反攘断的必要性部有不同的观点，因此必然体现在反垄断政策上意见的 不一致。笼懿哈镶学派强调努嚣楚凝垒韭，滚篾会瑾熬枣场巍争结祷，被称 为“缩构主义”反蘩断。芝加哥学派认为反垄断的重点要放在实际阻碍竞争 的行为上，被称为“行为主义”发燕断。尽管谯及垄断闯题上存在观点的不 同，各耱瑾论在羡蘩獗蟊豹主是一致豹，藏是黉保护竞争，麓剃其蹩在芎：敬 府应该用何种手段来保护竞争。 具体到研究我豳软件产业的艇麓断闻题，殿避在马克思擞义理论的指鼯 下，僚漆器方经济学麴稷关理论，结合其钵产激特征稻蒂臻状况，黯蕉辩豹 利弊、是否需要反垄断有客观的分析，同时根据实际国情，掇出相应的反熬 断政策岛措施建议。 注释： o 马克思t 资本论第一卷，人民出版社1 9 7 5 年版第6 8 8 页。 0 。瑟疆舞；社会主义姨空慧翻辩学瓣发蔗，骂竞愚蕊猿蘩全集蘩1 9 卷第2 3 9 页。转引自马健行商峰，张帆，色文，薛伯英，张黼声著：垄断资本概论。 山东人民出版杜1 9 9 3 颦版第8 页。 列宁；鬻蠢主义是资本嘉义戆最赛黔羧，裂宁全集孛支第2 矮簿2 7 卷第3 6 4 页。转引自马健行，商峰，张帆，色文，薛伯英，张黼声著：垄断激本概论。 山东人民出版社1 9 9 3 举版第8 5 页。 亚姿- 蘩糍；罾民嚣富瓣蛙覆窝爨困靛薪究，意务印带键1 9 7 2 年1 0 冀第l 羧第 4 9 页。 ，同上 。亚当聚密：冒民i l | 寓瓣瞧震嚣蒙舜静磷究，赛努帮蕊馆1 9 7 2 年l o 舞第l 藏繁 5 0 页。 亚当新密 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商务印书馆1 9 7 2 年1 0 月第l 版 第5 6 夏。 同上 大卫攀嘉i m ：李嘉翱著作和通信集第一卷，商务印鹳馆1 9 6 2 年版第2 1 2 页。 。 | 邑尔耱耱；竞争玻羧弱理想模式第l o 茭。转；l 鑫豫秀由：璃代竞争瑾论 与竞争政策，商务印书馆1 9 9 7 年版第2 3 页。 o 转引自小贾尔斯伯密斯：管制和反藏斯经济学，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粒2 0 0 3 年 叛第1 7 2 赘。 o 约瑟夫熊彼特：资本生义、社会主义与民主。商务印书馆1 9 9 9 年版第1 7 0 页。 0 约瑟夫熊彼特：资本燕义、社会主义与民主，商务印书馆1 9 9 9 年版第1 6 9 页。 0 ，x 效率联谂是由跨维莱宾簸毽子1 9 6 6 年提出来静。x 效率是舞一释与组织 ( o r g a n i z a t i o n ) 或动机( m o t i v a t i o n ) 村关的效率。因为该理论关注的是某种低效 率现象及籀产生的原因，所以也称x 低效率 1 6 第二章我国软件产业中垄断问题分析 2 1 我国软件产业的发展现状 广义的软件产业包括软件产品和软件服务两大部分，是直接从事计算机 软件产品制造或软件服务活动的企业的集合。目前，较为流行的定义是，计算 机软件产品是能被计算机存储和读入并指示计算机从事特定工作的编码程 序，主要包括系统软件、支撑软件和应用软件三大类。计算机软件服务是指 与计算机软件相关的服务内容。狭义的软件产业仅包括软件产品，一个国家 软件产业的核心特长与核心价值主要体现在软件产品部分。 我国软件产业的发展现状可以从市场规模、企业规模和软件产品结构三 个方面分析。 1 市场规模 我国软件产业的市场规模始终保持了快速发展的态势。1 9 9 5 年我国软件 产业总额仅为1 4 5 亿元，到2 0 0 3 年我国软件产业总额为1 6 3 3 亿元，其中软件 产品销售额从1 9 9 5 年的6 8 亿元增长到2 0 0 3 年的8 0 5 亿元，年平均增长速度超 过3 0 。同时我国软件产业占全球软件产业份额从2 0 0 0 年的1 2 增长至u 2 0 0 3 年的2 6 4 ，取得了长足的进步。而美国作为全球最大的软件生产国与消费 国，2 0 0 0 年至2 0 0 3 年占全球软件业份额一直保持在4 0 上下，日本作为第二 大市场，2 0 0 0 年至2 0 0 3 年占全球软件业份额一直保持在1 0 上下。因此我国 软件业虽然取得了惊人的发展速度，但是在全球软件产业中，我国软件产业 的规模还是比较小。 + 2 企业规模 根据2 0 0 2 年信息产业部经济体制改革与经济运行司对我国软件产业统 计调查，截止2 0 0 2 年全国规模以上( 年销售收入一百万以上) 软件企业共 4 7 0 0 家，从业人员5 9 万人。其中，5 0 人以下的企业占6 7 左右，5 0 人至1 0 0 人的占2 6 左右，1 0 0 0 人以上的软件企业则非常少。从销售额情况看，年销 售额在1 亿元以上的软件企业有2 1 4 家，占规模以上软件企业4 5 ，超过 1 7 1 0 亿元的软件企业从2 0 0 0 年的6 家发展到2 0 0 2 年的1 5 家。 目前我国软件企业的规模与国外差距比较大。从企业人员规模看，在印 度的7 5 0 0 家软件公司中，5 0 0 0 人以上的公司有1 6 家，1 0 0 0 0 人以上的公司 有6 家；而中国最大软件公司的规模仅4 0 0 0 余人，i 0 0 0 人以上的大型软件 企业仅占3 。从销售规模来看，印度排名前三位的t a t a 、w i p r o 、i n f o s y s 三家公司的总销售收入分别达3 1 4 亿、1 9 6 亿和1 9 d 亿卢比( 4 5 6 卢比折合 1 美元) 。爱尔兰在1 9 9 1 1 9 9 7 年问，伴随着软件企业数量的增长，企业平均 销售规模也从1 9 9 1 年的6 6 7 6 万美元增长到1 9 9 7 年的9 2 5 4 万美元。与 2 0 0 1 年度世界最大的软件公司，如排名前五名的i b m ( 其软件和服务收入达 4 5 7 5 亿美元) 、微软( 2 3 8 亿美元) 、p r i c e w a t e r h o u s ec o o p e r s ( 2 1 5 亿美 元) 、e d s ( 1 9 2 亿美元) 、o r a c l e ( 1 0 7 亿美元) 等相比，中国最大软件企业 的规模仅相当于别人的百分之一。 我国的软件企业组织结构呈现出“小而散”的特点，大企业数量少，无法 带动中小企业的发展。企业平均规模偏小已经成为制约我国软件产业提升的 一个重要因素。 3 软件产品结构 软件产品具有非常明显的产品链条，由系统软件、支撑软件和应用软件 组成。( 1 ) 系统软件处于软件产品链条的上游，包括操作系统、网络管理系统 以及嵌入式操作系统等。作为计算机信息系统的核心，它管理和控制着计算 机硬件各部分协调地工作，支持和调度各种应用软件的运行，并为用户提供 友好的使用界面。 ( 2 ) 支撑软件处于软件产品链条的中游，位于系统软件和 应用软件的中间层次，包括数据库软件、软件开发工具和介于操作系统及应 用软件之间的中间件，其作用为处于下游的应用软件提供运行与开发的环境， 帮助用户灵活、高效地开发和集成复杂的应用软件。( 3 ) 应用软件处于软件 产品链条的下游，是指专门为某一目的而编制的软件，包括行业应用软件、办 公软件、杀病毒软件等。在软件产业的价值链和产品链中，位于上游的系统 软件研究、制定了软件产品的核心技术、体系结构和标准，控制着接个产业 的游戏规则。 我国软停产溺帑场分类翔下表：单位：亿嚣 1 9 9 6 1 9 9 7 1 9 9 81 9 9 9 2 0 0 02 0 0 1 系统软件 8 51 3 7 1 7 42 1 3 3 25 0 ( 市场徐鬏)9 。2 1 2 。2 雏1 2 8 篱l l 。冁1 3 9 甍l 鑫1 链 支撑软件 2 02 7 53 5 g4 4 84 9 68 1 9 ( 市场份额) 2 1 7 2 4 。6 2 6 1 2 5 5 2 0 。8 2 4 8 9 6 应焉软辞 6 3 5? o 88 莲。71 1 0 21 5 s1 9 8 。1 ( 市场份额) 6 9 1 6 3 2 6 1 3 6 2 6 6 5 3 6 0 1 总计 9 21 1 21 3 81 8 22 3 83 3 0 ( 良上数据摄擐2 0 0 2 年中国信惠帮蘩计算整理) 目前我豳软件产品结构存在以下两个问题。其一，国内软件产鼎集中于 产品链下游，发展空间有限，获剩水平低下。国产软传在系统软传市场几乎 浚有立是乞逡，2 0 0 2 年黧酆晶薅在系统较舞索凌上掰占傍额鸯5 。3 篱。壶予 我国企业在系统软件和太部分支撑软件上受制于人，产业发展的上层空间无 法打开，扩大再生产的能力十分有限。阅时由于没脊烫多的核心技术终为支 撑，仅仅依纛激爨的价格凳争，导致敬静金盈的宝襻繇境恶劣，获糕能力低 下。这点已经在上市公司的业绩报表中得到验证。2 0 0 4 年中期半年报表，沪 深两市1 1 3 2 家上市公司期权平均每股收益为0 1 5 元。鼹甫可以归入计算枫应 霜服务监弱公司有3 6 家，遮劐和超过舔殷浚益平均承擎静只有7 家，勇有8 0 的软件企业都低于平均水平。其二。圜产软件的市场占有率低。燕国软件的 本国提供率慈遮9 7 ，蜀势院2 0 0 2 年的振兴软件产般行动纲要提出，到 2 0 0 5 年我溺爨产较律产赫魏国内市场蠢青率将速裂6 镰，然丽我阑的国产软 件市场占有率一直维持襁兰分之一的水平。我国正谯大力推行的黼民经济与 社会信息化建设为软件产她的发展提供了直大的器求，但是，由予鼹产软诤 1 9 市场占有率偏低，巨大的发展潜力并没有形成对国产软件有效的需求。反而 带动了跨国软件公司的发展。 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我国软件产业已经取得了惊人的发展速度，同时 又存在诸多问题。软件产业规模还比较小，软件企业的实力较弱，缺乏核心 技术，长期处于产业链的低端，发展方向受制于人。尽管政府已经把软件产 业定义为我国2 1 世纪的基础产业和战略性产业，软件产业依然是一个急待 发展的幼稚产业。 2 2 我国软件产业存在的垄断现象 2 2 1 垄断的定义和判断标准 目前学术界对垄断的定义大体上可以分为四类。其一为“行为说”。马 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认为，所谓垄断，是指少数资本主义大企业为攫取高额 垄断利润而联合起来，控制和独占一个或几个部门的产品生产和销售市场。 传统磋方经济学认为，垄断就是对市场上某一劳务或商品的供给进行独家控 制。垄断厂商面临向右下方倾斜的需求曲线，通过提高价格获取垄断利润。 产业组织学中从市场行为角度对垄断下的定义是：垄断是市场主体的一致行 动，串通合谋，制定垄断价格，以谋求垄断利润的活动。其二为“市场结构 说”。产业组织学还从市场结构的角度来解释垄断，占有一个市场较大份额 的厂商或几个厂商是垄断厂商，并根据厂商数量和市场份额，把垄断分为独 占、寡头垄断、和双头垄断等类型。其三为“权力说”。“权力说”认为垄断 就是一种权力。因为对应着向下倾斜( 具有弹性) 的需求曲线，垄断者可以自 由定价，于是垄断可以更一般地定义为，交易的某一方具有控制交易条件( 价 格) 的权力。其四为“信息对称说”。“信息对称说”认为垄断是信息是否对 称的问题。垄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