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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往理论视阈中的思想政治教育 摘要 在当前交往全球化的背景下思想政治教育面临诸多困境，如主体地位不平 等性、教育内容的“悬空性”及教育方法简单性等，要摆脱这些困境，就需要 理论创新。哈贝马斯交往行为理论为思想政治教育突围这些困境，提供了解决 方案，但其理论具有价值和局限性，这就需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批判吸收 哈贝马斯的交往行为理论，汲取其理论的积极成分，形成契合当代社会现实交 往观。并以此与思想政治教育想藕合，进而形成交往理论视阈中的思想政治教 育。因此，以交往理论为视角探讨思想政治教育的现代发展与创新能使思想政 治教育这一实践更深植与现实生活实践，形成富有现实性与针对性的理论，最 终促使思想政治教育科学发展。尤其是在全面建设和谐社会历史背景下，交往 理论在思想政治教育发展与创新中的借鉴作用比以往任何一个时期更突出、更 具有理论和现实意义。 关键词：交往理论交往行为理论思想政治教育 t h ei d e o l o g i c a lp o l i t i c a le d u c a t i ni nt h ev i e w p o i n to ft h e c o n t a c tt h o e r y a b s t r a c t i d e o l o g i c a lp o l i t i c a le d u c c a t i o ni sf a c e d 、丽t hv a r i e dp l i g h t su n d e rc u r r e n tg l o b a l s i t u a t i o n s u c ha st h eu n e q u a ls t a t u so ft h em a i nc o n t e n to ft h ee d u c m i o no f ”h a n g i n g ”o f a n de d u c a t i o na n ds os i m p l et og e tr i do ft h e s ed i f f i c u l t i e s ，w en e e dt ot h e o r e t i c a l i n n o v a t i o n t h e o r yo fc o m m u n i c a t i v ea c t i o nt ob r e a kt h r o u g ht h e s ed i 珩c u l t i e si d e o l o g i c a l a n dp o l i t i c a le d u c a t i o n ，p r o v i d i n gas o l u t i o n ，b u ti t st h e o r e t i c a lv a l u ea n dl i m i t a t i o n s ，w h i c h r e q u i r e st h eg u i d a n c eo fm a r x i s m ，c r i t i c a lt h e o r yo fc o m m u n i c a t i v ea c t i o nh a b e r m a s a b s o r ba n dl e a r nn l et h e o r yo fa c t i v ei n g r e d i e n t st of o r mf i tt h ec o n t e m p o r a r yv i e wo f s o c i a lr e a l i t yi n t e r a c t i o n a n dt h i sc o u p l e dw i t ht h ei d e o l o g i c a la n dp o l i t i c a le d u c a t i o nt o t h e nf o r mac o n t a c tf r o mt h ep e r s p e c t i v eo ft h ei d e o l o g i c a la n dp o l i t i c a le d u c a t i o n s o t h e a r g u m e n ti nt h ev i e wo ft h ec o n t c a tt h e o r yt ot h ed e v e l o p m e ma ndc r e a t i o no ft h e i d e o l o g i c a lp o l i t i c a le d u c a t i o nc a l lb eb r o u g h ti nt h ep r a c t i c ea n dc a nb er o o t e di nt h er e a l m o d e mw o r l d w h i c hc o n f o i t n st h ef u l f i l m e n to ft h r e o r yt h a ta r ei nr e a l i t yi no r d e rt o e n h e n c et h es c i e t i f i cd e v e l o p m e n ti nt h ei d e o l i g i c a lp o l i t i c a le d u c a t i o n f u r t h e r m o r e ，t h e c o n t a c tt h e o r yw h i c hi su l t i l i z e di nt h ed e v e l o p m e n ta n dc r e a t i o ni nt h ei d e o l o g i c a l p o l i t i c a le d u c a t i o nu n d e rt h es i t u a t i o no ft h ef u l m o n s t r u c t i o na n dh a n n o n e u ss o c i e t y , w h o s ef u n c t i o n sa l em o r eg o r g o u sa n dm o r es i g n i f i c a n t k e yw o r d s ：t h ec o n t a c tt h e o r y t h ec o n t a c ta c t i o nt h e o r y t h ei d e o l o g i c a l p o l i t i c a le d u c a t i o n 独创性声明 本人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作及取得的研究成果。据我所 知，除了文中特别加以标志和致谢的地方外，论文中不包含其他人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 也不包含为获得金g 巴兰些态堂或其他教育机构的学位或证书而使用过的材料。与我一同工作 的同志对本研究所做的任何贡献均已在论文中作了明确的说明并表示谢意。 一签锄驾嗍日 学位论文版权使用授权书 本学位论文作者完全了解金罂王些太堂希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有权保留并向 国家有关部门或机构送交论文的复印件和磁盘，允许论文被查阅或借阅。本人授权金目曼至些太 堂_ 可以将学位论文的全部或部分论文内容编入有关数据库进行检索，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或扫 描等复制手段保存、汇编学位论文。 ( 保密的学位论文在解密后适用本授权书) 学位论文者导师签名： 彩孑 签字日期乡口年q 月朔日 签字日期：b p 年h6 日 筹缸鬻l 嘶矽肌弘一工作姚渺 惕 嘶7 够弦似矽吣 矾龇：渺咖慨邮编力拍夕 致谢 通过读研期间的努力，我的毕业论文交往理论视阈中的思想政治教育 终于完成了，这意味这研究生生活即将结束。在研究生阶段，我在学习和思想 上都受益匪浅，这除了自身的努力外，与各位老师、同学和朋友的关心、支持 和鼓励是分不开的。 在本论文的写作过程中，我的导师黄志斌老师倾注了大量的心血，从选题 到开题报告，从写作提纲，到一遍又一遍地指出每稿中的具体问题，严格把关， 循循善诱，在此我表示衷心感谢。同时我还要感谢在我学习期间给我极大关心 和支持的各位老师以及关心我的同学和朋友。 写作毕业论文是一次再系统学习的过程，毕业论文的完成，同样也意味着 新的学习生活的开始。我将铭记我曾是一名工大学子，在今后的工作中把严谨 治学的优良传统发扬光大。 感谢各位专家的批判指导 第章绪论 1 1 选题的背景及研究的意义 1 1 1 选题的背景 随着全球化浪潮的裹挟以及人类社会实践方面的转变和主体性在哲学研究 领域内的凸现，特别是近代以来以主客二元对立为标志的认识论哲学对人的主 体性的弘扬，促进了科技的高度发展和物质的扩大丰富，但理性的倡导由于走 向极端而片面地发展成为工具理性，工具理性的无限制膨胀导致了人的主体存 在和理论道德生活被物质世界遮蔽，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因理性的侵蚀而扭曲甚 至异化，人类面临着人与人之间的冲突加剧，意义丧失和精神贫乏的生存危机。 在这种背景下，哈贝马斯的交往行为理论越来越成为人们关注的显学。作为塑 造人格、促进人的精神生产与精神交往，从而促进人的普遍交往和全面发展为 根本目的的特殊社会实践活动，思想政治教育理应顺应全球化交往趋势，研究 交往理论的构建与实践以使之引导思想政治教育获得与时代脉动相吻合的意蕴 和品格，借鉴哈贝马斯“交往行为理论 作为思想政治教育研究的一个理论支 撑点和方法论，就要求对于传统的思想政治教育作出富有创造性与实践性的思 考，交往理论的践行，并实现对传统思想政治教育的扬弃与超越。 需要指出的是，哈贝马斯的交往行为理论存在着不足，虽然他将马克思的 历史观与现代西方语言哲学、心理学和社会学结合在一起，在众多理论问题上 对马克思交往理论提出新的挑战。但是他没有超出马克思理论的框架。因此把 哈贝马斯交往行为理论放在马克思主义框架内去认识考察和扬弃，不仅会丰富 我们对马克思主义交往理论的理解，而且还为思想政治教育进行创新提供一个 全新的视角。 1 1 2 研究的意义 借鉴交往理论来对思想政治教育创新，既具有理论意义，又具有实践意义， 这主要是由于二十一世纪人们之间的思想交往频繁和迫切起来的缘故。因此本 课题研究的意义关切旨在： 首先，利用交往理论对思想政治教育进行创新，是由经济发展的要求所决 定。当今经济发展呈现出全球化的趋势，不仅经济分不清国界，你中有我，我 中有你，而且经济市场全球化，经济被卷入了全球统一的市场。同时，经济竞 争全球化，经济在全球范围内展开竞争，并且经济协作全球化，在全球范围内 寻找协作伙伴。另外，资本国际化，各国在国际各主要国家之间相互投资等。 经济发展的这种全球化趋势，不仅给人们的经济生活带来影响，而且给人们的 政治生活、文化生活等都会带来巨大的冲击，特别是不同的文化背景下的人们 的价值观念、生活方式、行为模式等的相互撞击更为明显。于是，生活在“地 球村里的人们，为了适应经济全球化的发展，不仅不同国家之间的人们要求 相互交往，而且同一个国家，同一区域的人们之间也需要加强交往以适应经济 全球化给自己带来的各种冲击。 其次，利用交往理论对思想政治教育创新，是人们的需求所决定的，随着 经济的发展和人们生活水平的逐步提高，消费内容也随着发生变化，人们的需 求也发生重大变化。人们在购买商品、消费商品时，不仅关心商品本身的物质 使用价值，而且也很关心附着在其上的精神内容，人们的精神需求突出了。精 神需求要通过精神交往来实现，精神交往是人的精神生产活动及能力产品等的 交流，即人与人之间的感性的精神变换活动。因此，要满足人们的精神需求， 很重要的就是要通过思想交往来实现。通过思想交往，可进行交往引导，交往 调节、交往控制、交往激励，达到思想沟通、心里感应、情感交往、精神共振、 满足其精神上的需求。 最后，利用交往理论对思想政治教育创新，是由社会管理要求所决定的。 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的文化知识水平不断提高，以知识与技能为基础的知识 型企业比重不断提高。于是，在社会管理中，“对个人及其知识与技能的发现、 利用、评价及再开发是管理的基本任务，而实现这一任务的基本前提是对个人 知识与技能的理解与尊重。，i l j 由于交往是各方思想联结的桥梁，它本身就是一 种关心、尊重、理解、爱护、认可的征兆，所以，通过交往能够形成一种尊重、 理解个人知识和技能的氛围。在尊重、理解、重视、利用他人知识和技能的基 础上，去发展他人的知识和技能，唤起他人的创造激情，鼓舞他人的工作斗志， 帮助他人去克服困难，从而实现个人与社会的双向提升。 因此，关于交往理论的研究，对实现和谐社会背景下的思想政治教育理论 创新具有实践指导意义。 1 2 国内外研究概况 1 2 1 国外研究概况 关于交往理论的研究是一个动态过程，如，皮亚杰：“整个认识关系的建立 一概不是外物的简单摹本，也不是主体的内部预见存在结构的拙立显现，而是 包括主体与外部世界在连续不断的相互作用逐渐建立起来的一个结构的集合。 嵋j 可见，皮亚杰注重交往在认识中的作用，但强调的是：“主一客 关系，继之 后，雅斯贝尔斯认为：“思想交往是人与人精神相契合，文化得以传递的活力。 人与人的交往是双方( 我与你) 的对话和敞亮，这种我与你的关系是人类历史 文化的核心，如果存在的交往成为现实的话，人就能通过教育既理解他人 的历史，也理解自己和现实，就不会成为别人意志的工具。 【3 j 在这里，雅斯贝 1 1 】赵曙明、沈群红著：知识企业与知识管理、南京大学出版社2 0 0 0 年版、第2 5 8 页 2 3 转引自李其维皮亚杰结构思想概念、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 9 9 0 年版。 【3 】雅斯贝尔斯著，邹进译：什么是教育三联书店1 9 9 1 年版第2 3 页 2 尔斯强调的是：“主一主 在思想政治教育中的关系，进而在思想政治教育实践 中强化交往、体验、对话等方法。还有兴起于2 0 世纪2 0 年代的德国“交往教 育理论”流派，其基本思想在于学生的解放，人格的完善作为思想政治教育的 根本目标，强调师生之间的平等交往是实现学生“解放”的根本途径。“解放 就是促进学生个性自我实现，使学生具有独立的人格和自主的能力。这一流派 认为在思想政治教育中要弘扬“主体性 ，通过交往来展现主体间的平等交往， 进而解放自己。在交往理论中作出突出贡献的是哈贝马斯，他是法兰克福学派 的第二代代表人物中最著名的思想家，也是当代西方公认的有重要发明的思想 家之一。针对现代西方社会工具合理性对生活世界入侵，造成生活世界的殖民 化，德性从以往在社会生活中的中心位置退居到生活边缘的情形，哈贝马斯系 统提出了交往行为理论，希图用交往理性来拯救当代人类的精神危机。交往行 为理论被当代西方学者视为社会哲学理论的经典，并且具有范式转换重大意义， 对我国学术产生了重大影响，“哲学就是教育的最一般方面理论 。作为时代精 神的精华。哈贝马斯的交往行为理论可以为当代思想政治教育理论的改革与发 展提供新的哲学基础。最后，马克思交往理论有一个形成和发展的突变过程 1 8 4 4 年经济哲学手稿开始明确阐述交往理论；德意志意识形态系统论 述了交往理论，在资本论及其手稿中，对资本这一物化的、普遍的交往形 式进行典型分析；在其晚年笔记和通信中，马克思运用交往理论来分析东方社 会发展道路，丰富和发展交往理论。综上所述，学者都从不同的视角阐述了交 往理论，强调其在思想政治教育和社会实践中的重要地位，这是值得肯定的， 但大多数学者都是片面的认识交往理论，把主体问的关系和主客体间的关系分 离或混淆。因此，本论文旨在借鉴他们理论的基础上，来重新认识思想政治教 育中主客体关系和主客体内容的界定，进而对思想政治教育有所创新。 1 2 2 国内研究概况 目前，国内研究交往理论资料不够系统，主要散见于一些思想政治教育论 文、专著和零星的文章中。在百度搜索中输入“交往理论视阈的思想政治教育” 结果显示真正以此为主题的文章。一篇也没有。 不仅如此，笔者还把研究视野延伸到文学、教育学和哲学等领域。文学界 对交往理论与主体间性研究已成体系，其中典型代表是杨春时，他发表了论 生态、美学的主体间性和文学理论：从主体性到主体间性两篇文章。对 主体问性与交往理论的关系作了系统的阐述。使交往理论在辩论中更加清晰， 更加明朗。 教育界对交往理论在教育中的运用研究更加具体化，如，康海燕发表了交 往在教育中的价值认为交往理论是思想政治教育中的人本理念，蒲蕊认为思 想政治教育中只有交往才使人成为人；蔡春等主张用“对话教育改革独自式教 3 育”等。 哲学界把交往理论中的主体性向主体间性转化研究视为我国哲学理论研究 的一个焦点，交往与主体间性是紧密联系的。到目前，哲学界对交往理论的研 究己日益成熟。 文学界、教育界、哲学界的研究成果为本论文的研究开拓了视野，思想政 治教育是一门独立学科，有其自身的本质性规律，我们研究交往理论，必须结 合思想政治教育自身的规律、特点，不能完全照抄照搬他们的经验。 从上述研究成果看，他们研究的主要论域在以下几个方面： 1 关于交往理论在思想政治教育中的应用研究。余仰涛认为交往是思想政 治工作的一种形式。研究这一问题的目的，主要是搞清交往是不是思想政治工 作的重要形式，与思想政治工作是否相一致。主要从属性、功能、特征等角度 来研究它与思想政治工作之间的一致性，着重从手段与目的之间、存在形式与 事物之间、形式与内容之间等关系上来研究交往与思想政治工作之间的关系。 2 关于马克思交往理论与哈贝马斯交往理论辨析。首先，陈秋平等学者认 为马克思交往理论具有三个特征：第一，交往行为的物质性；第二，交往行为 的社会历史性；第三，交往行为的自觉能动性。其次，陈秋平等学者还认为哈 贝马斯的“交往行为”是与言语行为相适应的四种社会行为中的一种。第一种行 为：目的行为。第二种行为：规范调节行为。第三种行为：戏剧行为。第四种 行为：交往行为。最后，这些学者把哈贝马斯的交往理论放在马克思主义交往 理论的框架内去认识、考察、观照，会丰富我们对交往理论的理解。 3 关于交往理论的内涵和特征的研究。余仰涛等学者认为，交往是指在思 想政治工作过程中，思想政治工作者与思想政治工作对象的载体人，在思 想上的相互沟通、往来的应酬。其特征有感应性、交互性、潜移默化性。同时， 还提倡在思想交往中提升主体的人格，正确认识和处理人与自然、人与社会及 “自我”与“他我 的关系，思想政治教育应回归“生活世界”。笔者认为对交 往理论的内涵和特征的研究还有许多空间，需要做原创性的研究。 4 关于交往理论中主体间性转向的研究。彭未明认为在思想交往中主体间 的内在相关性和统一性，利用语言符号系统而构建起来。并认为失去主体性的 主体间性，会出现没有现实性基础而成为空虚，而抛开主体间性的主体性，会 出现失去合理解释的尺度，出现“不及 与“过之现象。依笔者浅见在思想 交往理论中的主体间性有如下三个特点：第一，主体间的平等协作关系；第二， 主体间相互理解的关系；第三，主体间在理解的基础上通过交往而生成共识。 张彦认为要突围交往理论中主体问题的困境和局限，就要运用主体间性哲学理 论来促使思想政治教育向科学化、现代化迈进。然而，学者们很少把思想政 治教育与主体间性理论相藕合，研究显得不够广度和深度。 4 1 2 3 国内外研究的不足 综合国内外关于交往理论的研究现状不难看出，对交往理论的研究开始时 间并不长，对于利用交往理论来对思想政治教育创新众说纷纭，还没有统一定 论，主要有以下几个问题值得商榷： 1 关于交往理论的研究课题比较分散，缺乏系统性，理论研究与实际运用 需求相结合不够精密。如，有的学者一味的借鉴哈贝马斯的交往理论，而没有 进行批判的继承，犯了“右 的错误；另一些学者则一味的借用马克思的交往 理论来批判哈贝马斯的交往理论，看不到其合理性，犯了“左 的错误。再如， 对交往理论研究还停留在“海市蜃楼”上，没有运用到实践中去，进而提高思 想政治教育的有效性。 2 国内研究国内研究还处于“借鉴 阶段，缺乏深入的对比分析，基本上属于 “拿来主义”，对国外的优势和缺陷没有整合和扬弃，而国内的优势也没有完全 运用和发挥。如，国内外有些学者把哈贝马斯交往行为理论评价为“乌托帮” 的倾向。其实，在现代交往理论中，语言和信息传播在交往过程中的作用意义 越来越受到重视。这是实践理论所不足的。从某种意义上说，哈贝马斯的交往 行为理论补充了马克思主义交往理论中对语言交往的轻视，为交往理论的研究 提供了另一个视角。这并没有否定马克思主义所强调的物质交往基础和本原性 的地位和作用。 3 目前，思想政治教育对交往理论的研究成果不多，而有关“交往理论视 阈的思想政治教育”的文章和著述至今未见纸端。对现有的研究可做如下总结： 大多数学者都看到了交往理论中主体性思想政治教育的缺陷，并认为只有 客观评价这些缺陷，才能使思想政治教育突出困境。这些缺陷包括不仅把教育 者当作客体，其主要方法是单向灌输，受教育者与教育者之间缺乏应有的双向 交往等。概言之，学者们对主体性思想政治教育的缺陷有所认识，但并不全面， 割裂了与思想政治教育的历史发展进程。 因此，要摆脱这些困境和不足之处，我们必须依靠哲学，因为哲学是方法 论的学问。正如马克思所说的“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 在于改变世界 。 1 3 研究思路及方法 本论文研究的是利用交往理论对思想政治教育有所创新，运用哈贝马斯的 交往行为理论对长期受“对象实践观 的影响下，把思想政治教育交往中教育 者与受教育者关系一直被注释为“主一客”关系，而没有正确认识“主一客一 主”关系，进行纠正和重建，以提高思想政治教育的效果，培养全面发展的人， 但这种对象性思想政治教育最终导致“人的失落 。因此，本论文旨在借鉴哈贝 【1 1 马克思恩格思选集第l 卷、人民出版社1 9 9 5 年版、第6 l 页、第9 2 页。 5 马斯交往行为理论，来弥补这些不足之处，为解构对象性思想政治教育，建构 交往性思想政治教育提供一种黎明新视界。同时在收集和整理原始材料后，并 进一步围绕主题，进行对比、分析、梳理后，并在马克思交往理论的观照下， 借鉴哈贝马斯的交往理论来创新思想政治教育。 本论文在研究方式方法上力图有所创新。如，本论文在逻辑结构上采取总 一分一总的方式。先总述交往理论，再分述马克思交往理论和哈贝马思交往行 为理论，并对二者的交往观进行比较分析，最后与当代社会相结合，在马克思 交往理论的基础上，汲取哈贝马斯交往理论的积极成份，提出符合当代社会的 交往理论；在研究方式方法上( 思想政治教育) 由单向性向多向性拓展，形成 部门的多向合力，思想政治教育的多向方法，信息传递的多向手段和有效途径。 由偏重灌输向注重渗透拓展，适应了市场经济人们思想自主性强的道理。由重 点覆盖向全面覆盖拓展( 交往理论应普遍) ，把对人文关怀和重物质利益相结合 起来( 不能脱离物质利益而搞“乌托邦 式交往) ；同时还采用调查一体认法， 获取与“问题求解”相关的现实信息、经典材料和前人研究成果，夯实理论研 究的学理基础和合理的知识板块，为利用交往理论来对思想政治教育创新，提 供强有力的学理支撑。最后，由于本课题属于综合性研究，需要运用分析、综 合、比较、归纳与演绎、系统分析等方法，对文献进行思维加工，在马克思主 义唯物观的指导下，找出哈贝马斯的交往行为理论的价值与局限，还需要综合 运用教育学、心理学、社会学、历史学等方面的材料加以对比论证，并联系现 实，在实践中提出交往理论，进而反思，力图给思想政治教育有所创新。 6 第二章哈贝马斯交往行为理论与马克思交往理论之比较 马克思交往观中，物质交往是任何其他交往的基础，并且在物质交往中产 生了人与自然和人与人的社会关系。而哈贝马斯交往观是以语言为媒介，以人 与人之间的相互“理解和“一致为核心，以确立统一、有效的社会规范为 归宿，但这种注重精神沟通等交往关系最终受生产力的制约。因此，在厘清二 者关系的前提下，基于马克思交往理论基本观点，汲取哈贝马斯交往行为理论 的积极成分，形成契合当代社会现实的交往观，必将为思想政治教育的创新注 入新鲜的血液，使思想政治教育与时具进。 2 1 马克思交往理论的主要内容 马克思交往理论的内容是十分丰富的，学者们从不同视角给予了回答。在 哲学领域里，他是一种交往实践观。从经济学领域看，社会关系和物质的生产 交往是交往关系的主要内容，它们的矛盾运动构成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研究的主 要内容。再从教育学的角度看，它是一种平等的教育理念，蕴含了教育过程中 主体的独立性、平等性和主体间性。因此，虽然不同研究者探索的视野各异， 但他们对马克思交往理论主要内容的阐述则基本一致。主要体现在： 2 1 1 交往是人的本质体现和生存方式 马克思把社会关系和交往紧密相连，得出交往不仅体现人的本质，而且产 生各种关系。他指出：“我在这里使用了“c o m m e r c e 一词，是就它的最广泛 的意义而言，就像在德文中使用“v e r k e h r 一词那样。曾是唯一适应于既 得的生产力和产生这些制度的先前存在的社会状况的社会关系。 【l j 从中可看 出，马克思研究交往，凸显人们的社会交往关系，并认为集体性、共存性和社 会性等人的本质特征都需要通过交往来实现。交往体现人的本质特征。 交往是人的生存方式。在人们的所有社会关系中，最基本的关系是交往关 系。同时，社会关系和交往关系具有同一性。人类交往的结果产生新社会，人 们在新社会中又产生新的交往方式。正所谓“人创造环境，同样，环境也创造 人。 【2 】可见，交往是人的生存方式，人们通过交往形成特定社会关系，而这些 特定的社会关系又会成为推动或阻碍人自身发展的因素。主体间为了实现各自 的利益，彼此之间产生多维度和多层面的交往，从而形成网络状的社会关系系 统。“社会关系实际上决定着一个人能够发展到什么程度。 1 3 1 现实中的人与社 会关系相连结，并在交往中实现思想情感和物质信息的交流。因此，交往的广 度、深度、内容、方式、手段等对人的发展具有重要的作用。 【1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 卷，人民出版社1 9 9 5 年6 月第2 版第5 3 2 页、第5 3 3 页、第7 2 页。 【2 1 马克思恩格思选集第1 卷、人民出版社1 9 9 5 年版、第6 l 页、第9 2 页 1 3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 卷，人民出版社1 9 7 9 年5 月第l 版，第2 9 5 页、第4 8 4 9 页。 7 2 1 2 交往是生产的前提，生产决定交往的形式 马克思把交往分为两个层面：一为社会关系生产层面的交往，体现为人与 人之间的社会交往关系，二为物质生产层面的交往，体现为人与自然的交往关 系；二者有紧密相连，不可分割。体现在： 一方面，交往是生产的前提。人类生产过程与交往的过程是统一的，交往 的状况取决于生产力发展水平。“某一地方创造出来的生产力，特别是发明，在 往后的发展中是否会失传。取决于交往扩展的情况。当交往只限于毗邻地区的 时候，每一种发明在每一个地方都必须重新开始”【l 】可见，生产是通过交 往实现的。另一方面，交往的各种表现形式取决于生产力。社会进步的根本动 力是生产力，理所当然，它也是人们交往演变的主导因素。在不同的历史阶段， 由于生产力水平不同、交往手段和方式不同，使人们在交往广度、深度、内容 等方面出现差异，从而涌现出诸多的交往形式。 马克思把交往分为三种形式，依次是：“人的依赖关系”交往形式。这时的 交往只是在狭窄的范围内进行着。“每一个农户差不多都是自给自足的，都是直 接生产自己的大部分消费品，因而他们取得生活资料多半是靠与自然交换，而 不是靠与社会交往。，【2 j 由此可见，人们的交往和生产主要是建立在自身生理和 自然界需要以及自然分工的基础上。人们交往的狭隘性决定着他们彼此之间的 狭隘关系。由是观之，这种最初的交往形式是由当时不发达的生产力所决定的。 “以物的依赖性为基础”的交往的形式。这时的交往以物的依赖性为特征， 促使这种交往形式转变的主要因素应归于工业革命。一方面，工业革命使交往 手段和方式得到彻底更新，使交往的频率和范围辐射到整个世界。另一方面， 工业革命使私人利益和社会分工相割裂，现实主体间的交往采取商品形式。商 品成为万物的主宰，控制了整个现实社会生活。资本主义生产过程本质是以交 换价值和货币为媒介的，这一本质体现了人与人的关系就“反映成存在于生产 者之外的物与物之间的社会关系。，【3 】于是，资本以物的依赖为基础的交往就形 成了。 “以人的自由和全面发展”的交往形式。资本主义发展使个体和社会之间 的矛盾日益突出，促使人类的交往演变成一种外在的物化关系，正如马克思所 说“摧毁一切阻碍发展生产力、扩大需要使生产多样化、利用和交换自然力量 和精神力量的限制 ，同时“形成普遍的社会物质变换，全面的关系，多方面的 需求以及全面的能力的体系。 【4 j 可以看出，这种丰富的能力体系为个体的广 泛而自由的交往提供了现实的条件。于是，交往形式也就演变成了共产主义的 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的交往。此时，这种交往不仅是个体维持生存的基本需要， 【i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 卷，人民出版社1 9 7 2 年5 月第1 版，第6 0 6 1 页，第3 5 页 f 2 】马克思、思格斯选集第l 卷，人民出版社1 9 9 5 年6 月第2 版、第5 6 页、第6 7 7 页、第2 7 5 页、 第7 2 页。 1 3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 卷，人民出版社，1 9 9 5 年版，第1 3 8 页。 【4 】马克思思格斯全集第l 版，第4 6 卷( 上) ，第1 0 4 页。 8 而且是其全面发展的需要。它是一种主体之间建立起普遍、自由和全面发展的 交往。 综上所述，交往表现形式的历史变迁深刻地显示出生产与交往及交往形式 之间的关系，同时，也体现了人类社会历史在自身内部矛盾运动中的自然历史 过程的性质。 2 1 3 意识、语言与交往的互动 人的意识和作为意识符号的语言是在交往中实现的。人们的意识活动和语 言的产生和演变都是由物质生产实践活动决定的。可见，物质交往决定意识和 语言中的精神交往。“思想观念，意识的生产最初是直接与人们的物质活动，与 人们的物质交往，与现实生活的语言交织在一起的。人们的想象、思维、精神 交往在这里还是人们物质行动的直接产物。，【l 】于此同时，语言也是在实践基础 上产生的，马克思指出：“语言也和意识样，只是由于需要，由于和他人的交 往的需要才产生的。”f 2 】从中可看出，语言和意识是在物质生产交往实践中产生， 不同的物质生产水平决定不同层次的意识和语言。概言之，生产力和交往形式 二者之间的矛盾运动推动了人们语言和意识的演变。 与此相应，意识和语言反作用于交往实践。如道德、宗教、伦理、政治等 意识形态经常影响着人们的生活。人们在交往实践中不断更新自己的意识，来 指导自己未来的实践。“在某种意识上，人很像商品，因为人来到世间，既没有 带镜子，也不像费希特派的哲学家们那样，说什么我就是我，所以人起初是以 别人来反映自己的。【3 l 因此，自然和社会虽然制约着人们，但这样受制决不是 被动的，而是积极主动的，人既能反映世界，又能改造世界。意识和语言与交 往的互动，促使人在交往实践中得到全面的发展，同时，也体现了交往在社会 发展过程中的重大作用。 2 1 4 资本与交往紧密相联，并成为人们交往的障碍 人们通过交往实现商品交换，而商品交换是货币产生的条件，也是资本的 原始形式。在交往流通中实现资本交换，使货币得到增值。可见，资本的产生 和增值与交往紧密相连。此外，资本的背后隐藏着人们的多种社会关系。正如 马克思指出：“物的货币形式是物本身以外的东西，它只是隐藏在物后面的人的 关系的表现形式”资本包含着价值的生产和转移，隐藏着剩余价值被掠夺的内 幕。资本只有在运动中不断地参与交往，才能保持价值增值的功能，实现对剩 余价值的占有。“不断扩大商品销路的需要，驱使资产阶级奔走全球各地。它必 【1 1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l 卷，人民出版社1 9 9 5 年6 月第2 版，第5 6 页、第6 7 7 页、第2 7 5 页、 第7 2 页。 1 2 1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 卷，人民出版社1 9 7 2 年5 月第l 版第6 0 6 l 页，第3 5 页。 【3 1 马克思：资本论第l 卷，人民出版社1 9 7 5 年6 月第l 版，第6 7 页，第1 0 9 页 9 顺到处落户，到处创业，到处建立联系。 资本只有通过广泛的交往才能追逐 更多的利润，这是由资本主义本性所决定的。 资本的无限扩张扩大了人们的交往视野，然而这种发展趋势又给人的全面 发展和社会发展带有负面影响。相应的，那种疯狂的追逐利润又反过来抑制人 们交往和社会的发展。“但是，在以交往价值为基础的资产阶级社会内部，产生 出一些交往关系和生产关系，它同时又是炸毁这个社会的地雷。【2 】因此，资本 的无限扩张和交往二者之间的矛盾运动阻碍了人们普遍而全面自由的交往。 可见，马克思从交换，交往中研究资本与交往的关系，向人们揭示了资本 增值中剥削的秘密。同时，也解到资本的积累所导致社会的贫富两极分化给人 们的交往筑起难以逾越的藩篱。 2 1 5 生产力与交往形式之间的矛盾 马克思既阐述了生产力与交往形式之间的矛盾，又阐述它们二者之间的内 在统一性。即二者的对立统一性。马克思认为交往关系包含：第一，人们生活 中物质和精神交往活动；第二，交往体现出各种社会关系；第三，交往体现出 生产实践活动的媒介性和持续性特征；第四，交往方式和手段不断更、新普及 和进步。由此可见，马克思的阐述，一方面反映了人的交往离不开分工和交换。 分工主要反映了人与物的关系，交换反映了物与物之间的关系，他们背后都隐 藏着人与人之间的社会关系。生产力的发展决定分工的形式和相应的变革。“一 个民族的生产力发展水平，最明显地表现在该民族分工的发展程度上。任何新 的生产力都会引起分工的进一步发展。，【3 】也就是说，分工的演变制约着人们的 各种社会关系。在这当中，交往关系是最基本的，是其它所有关系的根基，它 影响着生产力的进步。另一方面，也反映了分工和交换是人类基本的交往形式。 在特定历史阶段，交往形式与生产力是相协调的。但随着生产力的发展，二者 之间的矛盾将不断冲突，社会矛盾日益凸显。正如马克思所说：“一切历史冲突 都根源于生产力和交往形式之间的矛盾。，【4 j 从中可看出，交往形式的更替是由 生产力引起的，同时也导致人们社会关系的改变。 2 1 6 交往与家庭、阶级和国家的关系 恩格斯曾论述了两性交往在专偶制家庭的胜利标志着文明时代的开始。可 是在私有制社会中，两性之间的地位不平等的，一部分人的幸福和发展是建立 在另一部分人的痛苦和压抑的基础上实现的。这种两性交往是没有互爱的，跟 谈不上平等性。也就是说，两性交往产生了家庭，但要消灭两性不平等的地位， 【1 1 马克思：资本论第1 卷，人民出版社1 9 7 5 年6 月第l 版，第6 7 页，第1 0 9 页 1 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 2 卷，人民出版社1 9 7 9 年5 月第1 版，第1 0 6 页。 1 3 】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 卷、人民出版社1 9 7 9 年5 月第l 版，第3 5 页，第4 8 4 9 页。 i 】马克思思格斯选集第l 卷，人民出版社1 9 9 5 年6 月第2 版，第2 7 6 页，第1 1 5 页 1 0 还需要交往的普遍发展。 交往使人们分成不同的阶级，而阶级又给人们的交往打上深深的阶级烙印。 随着交往的普遍发展，阶级必然消亡，这时，两性交往才能彻底铲除阶级的烙 印。这时，两性之间的爱情、家庭和社会才能得到和谐的统一。 国家也是交往中产生的，不同的历史时期的国家，两性交往的状况各异。 社会主义前期，两性交往的主动权在统治者、男性一方。只有到生产力发展到 一定阶段，社会彻底消灭阶级，实现平等的交往观，才能发挥两性交往上的平 等作用。正如马克思所指出“那时就可以看出，妇女解放的第一个先决条件就 是一切女性重新回到公共的事业中去；而要达到这一点，又要求消除个体家庭 不再成为社会的经济单位属性。”川因此，随着社会生产力不断发展，人们将步 入普遍交往世界。此时，家庭将继续存在，而阶级和国家将趋向灭亡。 2 1 7 共产主义是克服交往异化的社会 马克思指出，“社会决不是某种开天辟地以来就已存在的、始终如一的东西， 而是工业和社会状况的产物，是历史的产物，是世世代代活动的结果，其中每 代都在前一代所达到的基础上继续发展前一代的工业和交往方式，并随着需要 的改变而改变它的社会制度。 1 2 】因此，社会和生产力的发展将把人类推向一个 普遍交往发展的世界一共产主义。人们要消除的现状是异化，包括人们交往的 异化。随着科技的高度发展和物质的扩大丰富，人类面临着人与人之间的冲突 加剧，意义丧失和精神贫乏的危机，这是由生产力与交往形式二者之间的矛盾 运动造成人们交往的异化的体现。由是观之，共产主义是克服交往异化的必要 条件。 普遍交往是建立在先进生产力基础上的。人们通过交往的扩大来实现生产 力发展，相反，生产力促使交往向普遍化发展。而交往的普遍发展在广泛领域 内引领人们的交往理性意识向良性方向发展，形成更有利于人的全面而自由发 展的交往土壤。 因此，高度发达的交往关系，将会克服交往异化，实现普遍交往和人的全 面发展创造条件。 总之，在马克思的思想里蕴藏着丰富的交往理论，上述观点把马克思交往 理论的内容大体分为七个方面，揭示了交往的内涵、交往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 交往与人类社会存在及其发展关系等问题。厘清这些理论，可以为思想政治教 育的创新提供有力的学理支撑。 【1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 卷，人民h 版社1 9 9 5 年6 月第2 版第5 3 2 页、第5 3 3 页、第7 2 页。 1 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 卷、人民出版社1 9 7 9 年5 月第l 版，第3 5 页，第4 8 4 9 页。 l l 2 2 马克思交往理论的基本特征 通过对马克思交往理论和主要内容的考察，可以看到马克思交往理论作为 唯物史观重要组成部分，不仅反映了人与人之间的物质交往关系，而且还反映 了由物质交往关系决定人与人之间的各种社会关系。同时，他根据生产力和生 产关系二者之间的矛盾运动规律精辟的论述了未来社会人们之间的理想的社会 交往关系，充分展现了实践性原则与社会性原则的统一、物质性原则与历史性 原则的统一、价值性原则与科学性原则统一的鲜明特征。 2 2 1 实践性原则与社会性原则的统一 物质生产实践是交往存在的根基。同时，交往作为主体之间内在的交互性 体现，本身已逻辑地蕴含着社会性。可见，马克思的交往理论体现了实践性原 则和社会性原则的统一。可从两方面得到说明：一方面，在交往中，主体之间 在物质和精神上的双向互动作用作用，本身就是一种交往实践活动，也正是在 这种入与自然世界的物质交往实践过程中，才产生人与人之间的社会交往关系； 另一方面，人的交往实践活动又具有社会性，同样需要通过主体间的社会交往 得以实现。 从实践的视角看，第一，物质资料的生产是交往主体曾在的前提。主体在 物质生产活动中，形成了彼此彼此间的交往关系。而这种彼此的相互联系和相 互作用又构成了特定的社会结构，反过来，这种特定的社会结构又成为主体生 存和发展的特定土壤。第二，人们的实践活动构成了交往的形式和内容。在日 常生活中，主体通过自身的实践活动产生自己的世界，改变自身的环境，形成 人类交往的特定的形式和内容。与此同时，这些形式和内容又不断的被演变， 在这一过演变过程中，不仅客观世界和人的内心世界的变化得以完成，而且这 种变化还得以系统化和制度化，而正是这种系统化和制度化反过来又成为交往 得以持续的规范结构，构成某些规范化的积淀物。第三，马克思的交往理论， 是主体间的双向互动过程。因此，交往是动态的而不是静态的社会关系的总和。 站在社会性立场看，第一，交往注重于体现主体在物质交往生产实践中的 主体间的关系。主体间的交互作用，是以劳动实践为中介的。因此，作为体现 主体间内在双向互动性的交往，反映了人类本身在演变中所必然进行的物质和 精神等方面双向的交互联系，因而，整个演变过程都蕴含了社会性于自身之中。 正如马克思所说：“社会性质是整个生产活动的般性质、社会本身生产作为人 的人。人也生产社会。人的活动和享受无论内容和存在方式都是社会的，是社 会的活动和社会的享受。只有在社会中，人与自然才统一。【l 】可见，在交往实 践中，主体创造社会，社会也制约主体。同时，也说明交往主体既是各种社会 关系的创造者，又是社会交往的产物。第二，在马克思看来，交往的社会性包 1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 2 卷【m 】北京：人民出版社1 9 7 9 年，第1 2 1 1 2 2 页。 1 2 括外在交往过程的社会性和内在根源上的社会性。从外在交往过程的社会性来 看，人类的交往是一个持续的过程。当代人的交往形式，要受前代人所生活的 社会交往形式的制约和影响，当代人的交往方式和交往关系又影响和制约下一 代人交往的社会形式。再从内在根源的社会性来看，控制人的行为的内在于人 对物质和情感等方面的需要，而需要的实现又以外在的人与自然以及人与人之 间的社会交往作为必要条件。因为人只有在交往活动中通过了解和掌握他人的 信息，才能调整自己的行为，以弥补自身的不足与欠缺。反之，主体一旦脱离 社会，无论是此心理方式还是行为方式均会受到影响和制约。因此，主体间的 交互作用就如同人与自然一样必须相应得以某种方式连接起来，才能使这种相 互作用得以进行。第三，马克思还认为，交往所具有的社会属性和人的本质是 相是相一致的。社会关系的总和是人的本质，同时又是交往的产物。动物虽然 有交往，但是其交往不具有社会性。动物之间是没有任何关系存在的。因此， 交往是人类特有的社会现象。 2 2 2 物质性原则和历史性原则的统一 在马克思交往理论中，物质交往是根基。其他一切交往活动及其形式都是 在此基础上产生的。物质生产是马克思交往理论的逻辑基点。他首次把交往划 分为物质交往与精神交往两类，在马克思看来，物质交往是具有第一性的。物 质交往的第一性是由物质生产在人本身生产和精神生产中的始基地位决定的。 马克思在考察交往关系、生产方式和物质生产三者最初历史联系时指出：“这种 历史观就在于：从直接生活的物质生产出发阐述现实的生产过程，把同这种生 产方式相联系的，它所产生的交往形式即各个不同阶段上的市民社会理解为整 个历史的基础。l l j 可见，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