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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概 述直接外资的趋势和前景全球外国直接投资(直接外资)流量在2009 年下半年开始见底,此后于2010 年上半年出现小幅回升,这使人们对直接外资短期前景持某种审慎乐观的看法(图1)。长期来看,直接外资流量的回升势头将会增强(图2)。预计全球流入量在2010 年将会回升至1.2 万亿美元以上,2011 年进一步升至1.3-1.5 万亿美元,2012 年则向1.6-2 万亿美元挺进。但是,直接外资前景充满了风险和不确定性,其中包括全球经济复苏的脆弱性。当前,直接外资的回升是在全球直接外资流量2009 年大幅下滑之后发生的。继2008年下跌16 个百分点之后,全球直接外资流入量再次下降37 个百分点,降至11,140 亿美元,而流出量则下降了约43 个百分点,降至11,010亿美元。早在全球危机发生之前,全球直接外资的格局出现了一些重大变化,这些变化的势头在中短期很可能加强。首先,发展中和转型期经济体作为全球直接外资目的地和来源地的相对重要性预计将不断上升。2009 年,这些经济体吸收了全球直接外资流入量的近一半,目前,它们正引领着直接外资的回升。其次,与服务业和初级部门相比,制造业直接外资近期进一步减少,这一趋势不太可能发生逆转。第三,尽管这场危机严重影响到直接外资,但它并未使生产的日益国际化进程停顿。直接外资:走向复苏直接外资流量的各个组成部分股本投资、公司内借贷和再投资收益在2009 年全面收缩。跨界并购交易压缩,外国子公司的利润减少,都对股本投资和再投资收益产生严重影响。但是,自2009 年下半年以来,公司利润的改善支持了再投资收益的小幅回升。2010 年第一季度,直接外资重新表现出活力。跨界并购2009年仍处在2,500亿美元的低位上,但2010 年前5个月比去年同期增长了36%。跨界并购的衰退是2009 年直接外资下滑的主要原因。国外收购压缩了34%(价值收缩了65%),而绿地直接外资项目数降幅仅为15%。与绿地项目相比,并购通常对资金条件更为敏感。这是由于股票市场的波动干扰了并购所依赖的价格信号,也是由于并购的投资周期通常短于绿地投资周期。全球危机压缩了可用于直接外资的资金,减少了收购数量。尽管股票价格缩水降低了交易值,但它加上全球重组,也为仍有能力获得资金的跨国公司创造了机会。尽管两种进入模式的直接外资流量在2010 年都显示出回升迹象,但是并购回弹更快。初级部门、制造部门和服务部门这三个部门的直接外资都出现了下滑。因此而遭受不利影响的并非只有汽车和化工等周期性行业。即使在最初对危机有抗御能力的行业包括制药业和食品加工业,直接外资在2009 年也遭遇打击。只有少数行业2009 年吸引的直接外资超过了2008 年,即电力、天然气和供水,以及电子设备、建筑和电信业。总体而言,制造部门的直接外资受挫最大:该部门的跨界并购比2008 年下降了77%。初级部门和服务部门的跨界并购交易的收缩幅度稍低一些,分别为47%和57%,这使它们在全球跨界并购中的相对比重继续扩大,而制造部门所占比重则大幅收缩。但是,这些部门也有一些行业受到严重影响,具体而言,金融服务业的跨界并购交易值暴跌87%。2009 年,私募股权投资基金的直接外资数额下降了65%,而来自主权财富基金的直接外资则增加了15%。这两种基金共占全球直接外资流量的十分之一以上,这一比例高于2000 年的不到7%,但却低于2007 高峰年的22%。私募股权投资基金的直接外资受到融资减少及杠杆收购市场崩溃的影响。2009 年,私募股权投资基金的跨界并购值降至1,060 亿美元,不及2007 年的高峰值的四分之一。然而,规模较小的交易则表现出回弹能力,私募股权投资基金参与的收购数目实际上有增加。私募股权投资活动在2010 年显示出复苏迹象,但是欧洲联盟(欧盟)提议的管制可能会限制将来的交易。2009 年,主权财富基金的筹资也由于初级商品价格的下降和贸易顺差的减少而遭受挫折。但是其直接外资活动并未下降,反映出拥有这些基金的新兴经济体较高的增长率。新投资调整了投资方向,其资金逐步投向初级部门、较不易受金融动荡影响的行业以及发展中区域。公司进一步国际化尽管全球危机影响了直接外资流量,但它并未使生产的日益国际化进程停顿。2008 和2009 年,跨国公司外国子公司销售额和增加值的下降幅度与世界经济的收缩相比较为有限。因此,外国子公司在全球国内生产总值中所占份额创下11%的历史新高(表1)。跨国公司的外国雇员人数2009 年略有增加,升至8,000 万名工人。发展中和转型期经济体的崛起在国际生产格局中非常明显。目前,这些经济体提供外国子公司的大部分劳动力。此外,2008 年,它们在全球82,000 个跨国公司中占到了28%,比2006 年上升了2 个百分点,而1992年这一比例不到10%。这反映出它们作为母国的分量也在加重。2009 年,外国子公司的资产增加了7.5%,这主要是由于内向直接外资存量增加了15%,达到18 万亿美元。直接外资存量增加的原因是全球股票市场显著回弹和直接外资继续流入,这一流入量保持正值,但增长的速度比以前要慢得多。全球直接外资目前有半数流入发展中和转型期经济体在经历了6 年的连续增长之后,流入发展中和转型期经济体的直接外资2009 年下滑27%,降至5,480 亿美元(表2)。虽然直接外资出现收缩,但是这一类别表现出的危机抗御能力强于发达国家,其下降幅度低于发达国家(44%)(表2)。它们在全球直接外资流入量中所占份额持续上升:发展中和转型期经济体有史以来第一次吸收了半数全球直接外资流入量。继连续5 年呈上升趋势之后,流出发展中和转型期经济体的直接外资2009 年收缩了21%。但是,随着这些经济体的跨国公司的崛起,直接外资的收缩与发达国家相比也较为缓和,而发达国家的直接外资流出量则锐减了48%(表2)。在发展中世界,直接外资的反弹也更迅速。其外向投资的份额目前仍然小得多,但速度在加快,正达到全球外流量的四分之一。在最大的直接外资接受国中,中国于2009年升至第二位,位居美国之后。在直接外资位居前6 位的目的地中,有半数为发展中或转型期经济体(图4)。跨界并购交易的三分之二以上仍涉及发达国家,但是,发展中和转型期经济体作为跨界并购交易东道国的份额已从2007 年的26%升至2009 年的31%。此外,这一类别在2009 年吸引了50%以上的绿地项目。在外向投资方面,中国香港、中国、俄罗斯联邦依此顺序跻身全球投资经济体前20名。各区域的直接外资表现不均衡如以上列出的部分数据突出表明的那样,全球直接外资总体状况掩盖了各区域状况参差不齐这一现实。对发展中和转型期经济体的直接外资多数流向少数几个国家,主要是大型新兴市场。在经历了近十年的连续增长之后,流向非洲的直接外资量降至590 亿美元比2008年下降了19%(表2),出现这一状况的主要原因是由于全球需求缩减和初级商品价格下滑。西非和东非的初级商品生产者受到影响。流向北非的直接外资量也有所减少,尽管该次区域直接外资多元化并执行了持续的私营化方案。非洲服务部门投资的收缩不像其它部门那么明显。电信业在业务扩张的支持下成为最大的直接外资接受部门。预计初级商品价格的回升和亚洲新兴经济体持续不断的兴趣将有助于流向非洲的直接外资量在2010 年缓慢回升。几年来,发展中和转型期经济体的跨国公司日益投资于非洲。2005-2008 年间,这些跨国公司的投资占流向该区域的投资量的22%,而在1995-1999 年间只占18%。中国、马来西亚、印度以及海湾合作委员会的投资者最为活跃,但非洲在其直接外资中仍仅占很小的份额。南部非洲和北非投资者在该区域也日趋活跃。这些新的投资来源不仅可提供额外的发展机会,而且预计会比传统投资来源更具适应能力,提供抵御危机的潜在的缓冲。整个非洲的外向投资收缩了一半,降至50 亿美元。但是,2009 年南部非洲的流出量扩大到16 亿美元,这靠的是南非投资的拉动,该国主要投资于非洲其他地区。但是,北非仍然是该区域对外投资的最大来源,占总额的50%以上。对南亚、东亚和东南亚的直接外资流量经历了自2001 年来最大的下滑,但是,在当前的下跌趋势中,它们是最先见底的。2009 年,该区域流入量下跌近17%,降至2,330 亿美元,这主要反映出跨界并购的减少,服务业并购的减少尤为严重(-51%)。随着来自发达国家的投资骤减,区域内直接外资的比重有所提高,目前占到该区域内向直接外资存量的一半之多。流出该区域的投资总量下降8%,降至1,530 亿美元,跨界并购减少44%。和这些趋势相反,中国在非金融部门的外向投资持续扩张,继续寻找矿产资源和全球产业重组创造的并购机会是这一扩张的驱动因素。南亚、东亚和东南亚的直接外资业已开始反弹,由于该区域在全球经济复苏中发挥着主导作用,因此反弹速度可能会加快。具体而言,流入中国和印度的投资早在2009 年中即开始回升,这两国持续进行的外向直接投资可望推动该区域的外向投资在2010 年重现增长。但是,流入和流出四个新兴工业化经济体(中国香港、大韩民国、新加坡和中国台湾省)的直接外资的回升可能将是缓慢和有限的。亚洲区域内投资的增长已成为推广技术、“循环利用”比较优势的和增强竞争力的一个工具。它对处于不同发展阶段的各国产业的有序升级发挥了作用。区域一体化和中国的腾飞目前正在加速这一进程,为更多的国家创造了发展机遇,这些国家包括柬埔寨、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和缅甸等最不发达国家。此外,这一有序升级进程已经扩大到电子等行业以外的产业,并涉及更多的高科技产品。国际信贷市场的收紧和国际贸易的下滑影响到了对西亚的直接外资流量,这一流量2009 年缩减了24%,降至680 亿美元(表2)。除科威特、黎巴嫩、卡塔尔之外,该区域所有其他国家的内向直接外资均有所下降。收缩使土耳其和阿拉伯联合酋长国受害尤甚。在土耳其,跨界并购骤减,外向型产业遭受全球危机的影响。流出该区域的直接外资87%来自海湾合作委员会国家减少了39%,降至230 亿美元。沙特阿拉伯外向投资的上升不足以抵消“迪拜世界”危机的负面影响。假使危机消退,国际信贷市场恢复稳定,那么,西亚政府持续致力于执行宏伟的基础设施计划的做法可望支持直接外资流入量在2010年实现回升。另一方面,外向投资短期内仍将低迷。国有实体该区域的主要投资者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国内经济上,同时,“迪拜世界”危机将继续对阿拉伯联合酋长国的外向直接外资带来压力。全球经济和金融风暴的影响使得流向拉丁美洲和加勒比的直接外资跌至1,170 亿美元,比2008 年的水平下降了36%(表2)。虽然巴西的内向投资收缩了42%,受影响程度超过整个区域,但该国仍然是最大的直接外资接受国。该区域的跨界并购骤减,2009 年转入负值,原因是外国子公司被出售给国内公司,巴西的情况尤其如此。直接外资流入量预计2010 年将回升,从中期来看将会持续增长,因为据投资者调查显示,巴西和墨西哥仍然是受欢迎的投资目的地。由于国外的巴西子公司流向其母公司的公司内部借款激增,巴西的外向直接外资转为负100 亿美元。这使该区域的外向投资下降了42%。但是,该区域跨国公司的跨界并购采购增加了52%,升至37 亿美元,这种采购主要针对发达国家。该区域的跨国公司出现于2003 年,这类公司的持续出现必将在中期内推动外向直接外资。从拉丁美洲和加勒比流出的直接外资从1991-2000 年间的年均150 亿美元跃至2003-2009 年间的年均480 亿美元。越来越多的拉美公司(主要为巴西和墨西哥公司)一直在向本区域以外扩张,主要进入发达经济体。除了该区域2003年以来有利的经济条件之外,政府政策也推动了国内公司在母国的巩固发展及其进一步的对外扩张。今天,该区域的主要外国投资者通常是进口替代年代兴起的最大和最老的工商集团。此外,巴西和墨西哥等国的私有化政策促成了国家龙头企业的出现。最近,巴西政府的激励措施,包括有针对性的信贷额度,支持了公司的对外扩张。但是,有限的国内融资途径,加上当前国际金融市场的收紧,可能会妨碍进一步扩张。这些跨国公司将继续受益于其较低的债务收入比率、对受危机打击最大产业的暴露有限以及该区域经济的相对适应能力。在连续8 年增长之后,流入东南欧和独立国家联合体(独联体)的直接外资量锐减至699亿美元,比2008 年下降了43%(表2)。2009 年,流入这两个分区域的直接外资量都出现下降,但东南欧流入量的下降幅度不及独联体。流入俄罗斯联邦的直接外资几乎减半,原因是当地需求低迷,与自然资源相关项目的预期收益下降以及返程直接外资枯竭。但是,2009 年,在全球热门目的地排名中,俄罗斯联邦位列第六。由于该区域最大投资者欧盟公司的收购乏力,跨界并购骤减。但是,来自发展中国家,特别是中国的投资在增加。该区域直接外资流出量的收缩(-16%)幅度不像流入量那么大。2009 年,俄罗斯联邦这一该区域最大的外向直接外资来源国成为净外向投资国。初级商品价格的走高,新一轮私营化,以及初级商品出口大国(哈萨克斯坦、俄罗斯联邦和乌克兰)的经济复苏,当有助于该区域直接外资在2010年实现小幅回升。自新千年初以来,在大规模重组和私营化的刺激下,东南欧银行业的直接外资一直在上升。由此,截至2008 年底,银行资产的90%为外国实体所拥有。在全球金融危机期间,外国银行在该区域发挥了积极作用。但是,最近希腊发生的主权债务危机再次使人们担心,外国银行大量存在可能会给该区域带来系统风险。流向发达国家的直接外资的下降幅度,是所有区域中最大的,投资量收缩44%,降至5,660 亿美元(表2)。但是,此次挫折的幅度小于2000-2003 年前一轮经济衰退期,虽然当前的经济和金融动荡远比上次剧烈。北美受影响最大,而欧盟的27 个成员国的状况较好,例如德国实现了46%的增长,这主要是由于公司内借款的增加。另一方面,流入该区域另一个主要东道国英国的直接外资比前一年锐减了50%。发达国家的跨界并购减少了三分之二,制造部门的交易收缩了大约80%。2010 年上半年,小幅经济复苏稳定了内向投资,这一复苏可望使流入发达国家的直接外资量超过2009 年的水平。电力等领域正在进行的自由化、进一步区域一体化以及发展中和转型期经济体跨国公司的持续兴趣,都将有助于改善发达国家的中期直接外资前景。外向直接外资继2009 年下降48%之后,在全球经济前景、特别是发展中世界的经济前景改善的推动下,可望在2010 年回升,中期将会加快速度。但是,认为某些欧洲国家拖欠主权债务的风险已经增大,而且此种风险可能在欧元区进一步蔓延的看法,可能很容易破坏这一上升趋势。经济衰退重新引起了发达国家长期以来对生产的日益国际化对母国就业影响的关切。近十年来,外向直接外资的迅速增长,使得发达国家跨国公司雇员中国外雇员的比例不断上升。但是,如果直接外资能够为母国带来出口或增强投资公司的竞争力,就能够留住或扩大国内就业机会。关于外向直接外资对国内就业机会增减的影响,研究提供了好坏参半的证据。实际上,这一影响取决于投资类型、子公司的地点及跨国公司的用人战略。弱小经济体鉴于直接外资在几类弱小国家最不发达国家、内陆发展中国家和小岛屿发展中国家经济中的作用,直接外资的下降尤其值得关注。2009 年,这几类国家的直接外资水平与固定资本形成总额的比率界于25%到40%之间,远远高于世界其他地区。在这几类国家中,尽管从数值来看,直接外资集中于自然资源部门,但是从项目数来看,直接外资也进入了制造部门和服务部门。这几类国家在全球直接外资流入量中所占份额只有4%。流向49 个最不发达国家的直接外资量下降了14%,跌至280 亿美元。内向投资减少对这一类国家的影响尤重,原因是直接外资与固定资本形成总额的比率较高(2009 年为24%),而这意味着直接外资是资本形成的一个主要来源。流入最不发达国家的直接外资仍然只占全球直接外资流入量的3%,占对发展中国家直接外资流量的6%。直接外资仍然集中于少数自然资源丰富的国家。绿地投资占流入最不发达国家的直接外资的主体,2009年,此类项目中60%以上来自发展中和转型期经济体。流入这一类国家的直接外资仍然主要源于发达国家。直接外资的中期前景取决于最不发达国家的结构弱点能在多大程度上得到克服。如果更有效地使用官方发展援助,就能够部分缓解这些不利因素,以期提升东道国的生产能力,从而拉动用于发展的直接外资。31 个内陆发展中国家向来不被视为有吸引力的直接外资目的地。固有的地理劣势加上结构弱点使这类国家难以取得出色的经济业绩。但是,经济改革、投资自由化和有利的全球经济条件等因素,使2000-2008 年间直接外资流入量稳步增长。2009 年,直接外资下降17%,降至220 亿美元,跌幅小于世界其他地区。由于生产能力缺乏多样化,流向内陆发展中国家的直接外资仍然集中于少数资源丰富国家的初级部门(2009 年,哈萨克斯坦一国即获得总量的58%)。流向内陆发展中国家的直接外资主要来自发展中经济体,特别是亚洲和非洲发展中经济体,预计投资量将会回升,但回升速度缓慢。为克服地理不利条件,内陆发展中国家可重点发展具有更高知识和信息含量且较少依赖利用运输成本等投入的产业。有非内陆国参与的区域一体化,通过扩大当地市场的规模,也会使这些经济体成为更有吸引力的投资目的地。29 个小岛屿发展中国家也努力吸引直接外资。国内市场规模较小,自然和人力资源有限,运输成本等交易费用高等因素,阻碍了直接外资的流入。但是,尽管2009 年下跌35%,降至50 亿美元,但是直接外资流量与固定资本形成总值比率仍高于30%,原因是国内投资收缩幅度更大。这一类别直接外资总流入量的一半集中于前三个小岛屿发展中国家投资目的地(依次为牙买加、特立尼达和多巴哥、巴哈马)。2009 年,避税天堂小岛屿发展中国家在直接外资流量和存量中均占四分之一,但是日益严格的国际管制在逐渐使流入这些经济体的直接外资减少。鉴于地理上的限制,预计小岛屿发展中国家仍将依赖其在旅游业等传统特色服务业方面的潜力。以知识为基础的产业也提供了有发展前景的潜力,条件是小岛屿发展中国家开发充分的信息技术和电信基础设施并改进人力资本。直接外资前景:审慎乐观贸发会议预计,2010 年,全球直接外资流量将略有回升,达到1.2 万亿美元以上,2011 年进一步升至1.3 至1.5 万亿美元。预计直接外资要到2012 年才会重新达到危机前的水平,升至大约1.6 至2 万亿美元。2010 年初出现的宏观经济条件、公司利润及股票市场估价的逐步改善,预计将会继续,从而支持工商业恢复信心。世界经济在2009 年收缩2%之后,预计2010 年将实现3%的增长。截至年底,利率和初级商品价格很可能保持较低水平,从而有助于控制生产成本和支持国内投资。2009 年中以来,公司利润一直在回升,2010 年,这一回升可望加快。这种状况,加上股票市场业绩的改进,将支持直接外资融资。贸发会议2010-2012 年世界投资前景调查显示,从中期来看,工商业乐观形势将重新出现。跨国公司进一步向国外扩张的意向在2011 年和2012 年将加强。直接外资的回升可能将由跨界并购引领。一些产业的重组,以及全球动荡期间获救公司的私营化,将为跨国公司创造更多的跨界并购机会。该调查还确认,制造部门在直接外资中所占份额相对于初级部门和服务部门而言将继续下降。发展中经济体的跨国公司比发达国家的跨国公司更加乐观,预计它们的外国投资会更快回升。这意味着作为直接外资来源的新兴跨国公司将持续扩张。此外,全球投资者对发展中经济体表现出不断增强的兴趣。巴西、俄罗斯联邦、印度和中国“金砖四国”是直接外资的亮点。流向发展中和转型期经济体的资金将不仅投向价值链中最具劳动密集型特点的部分,而且还日益投向技术密集型特点较突出的活动。全球金融和经济复苏仍十分脆弱,并受到新出现的风险、公共投资紧张、金融管制改革不确定、信贷途径有限、股票和外汇市场波动及其它因素的威胁。要保持复苏,私人投资成为刺激增长和就业的关键。直接外资应当发挥重要作用。目前,人们对全球直接外资前景普遍持审慎乐观的看法。近期政策动态总的来说,当前投资政策趋势的特点是进一步实行外国投资自由化及便利化。同时,管制外国投资以推进一些公共政策目标(如保护环境、减贫和/或处理国家安全关切)方面的力度加大。从国内和国际政策层面来看,这种政策上的二元性以及重新平衡国家和投资者各自的权利和义务的政治意愿正在变得非常明显,重点逐步转向国家的作用。国际投资协定网络进一步扩大,同时正在努力确保国际投资协定制度内的平衡和一致性。此外,投资政策的制定正试图体现这一现实:投资政策和其他政策,包括与广泛的经济、社会及环境问题相关的政策之间的相互作用联系更加密切。国家政策:继续实行自由化的同时逐步加强管制国家投资制度继续向更有利于外国投资的方向发展,与此同时,各国政府越来越多地重新开始强调管制。在2009 年确定的102 项与外国投资相关的新的国家政策措施中,大多数措施(71 项)都旨在进一步放宽对外国投资的限制和促进外国投资(图5)。这证明,迄今为止,全球经济和金融动荡尚未导致投资保护主义加剧。相关政策包括开放一些之前不开放的部门、放宽对土地购置的限制、打破垄断、国有企业私营化等。促进、便利投资的措施重点是:提供财政和资金激励,鼓励直接外资进入一些特定行业或地区,包括经济特区;放宽审查要求;简化批准程序;加快项目审批。为改善工商环境,一些国家,特别是发达国家和非洲、亚洲的发展中经济体,还降低了企业税税率。但是,财政日益紧张最终可能导致过去十年来看到的趋势发生逆转。尽管总趋势是实行自由化,但仍有31 项新的国家政策措施旨在收紧对直接外资的管制。这些措施占政策总数的30%以上,这一比例是1992 年贸发会议开始报告这些措施以来最高的。出台这些措施的部分原因是各国更加重视保护战略产业、国家资源和国家安全。最近的危机,如金融市场动荡及粮食价格上涨带来的冲击,也使各国有意对特定行业实行管制。最后,新兴经济体更加重视环境和社会保护,同时最不发达国家正在填补其管制框架中的空白。因此,一些行业对外资参与提出了新的限制或实行更为严格的投资审批程序,这样做有时是出于国家安全的原因。最能体现国家更多干预经济的,是征用这种情况出现在几个拉丁美洲国家以及国家更多地在公司中参股,作为金融救援措施的一部分。预计,往往被视为具有战略意义的部门的临时国有化做法将会改变,这可能致使各国政府竭力使已私营化的公司仍为本国人所拥有,或迫使投资者将生产和就业机会留在国内。因此,需要密切监测救援计划的逐步结束,因为投资保护主义的风险并未消失。13个20 国集团国家继续持有紧急计划留下的未清资产和负债。2010年5月20日,公共承付款股权、贷款和担保金总额超过1 万亿美元。在金融部门,有数百家公司继续获益于这种公共支持。在非金融部门,至少有20,000 家公司继续获益于应急支持方案。国际投资制度:趋于采取更加平衡的做法国际投资制度的范围和规模有所扩大,目前,正在出现一种系统性演进,即一种更好地兼顾国家和投资者的权利和义务的制度趋于形成。随着新条约的缔结和仲裁裁决的不断增多,国际投资制度正在快速演变。2009 年,共缔结了211 项新的国际投资协定(82 项双边投资条约、109 项避免双重征税条约和20 项其他国际投资协定),平均每周缔结大约四项新协定。截至2009 年底,协定总数达到5,939。快速缔约趋势在2010 年得以持续,前五个月又达成46 项国际投资协定(6 项双边投资条约、33 项避免双重征税条约和7 项其他国际投资协定)。近期的一个主要动态出现在欧洲:根据里斯本条约,直接外资管辖权从成员国转移至欧盟。在投资者与国家间争端解决方面,2009 年至少有32 起新案件被提交仲裁,共做出44 项裁决。截至该年底,备案的已知案件数量达357 起,结案案件数量达164 起。这357 起案件,绝大多数由发达国家的投资者提交仲裁,发展中和转型期国家通常为应诉方。有些仲裁裁决造成了裁决之间的不一致或相互抵触。区域一体化以及促进国际投资协定的一致性并在其中反映更广泛的政策考虑的需要正在推动国际投资制度发生系统性变化,从而为建立更加一致、平衡、有益发展、切实有效的国际投资制度带来了机会。国际投资协定格局似乎正在通过以下方式进行整合:(a) 含有投资规定的广泛的诸边经济协定增加;(b) 努力创建区域(以南南为主)投资区;(c) 欧盟内部外国投资能力转移;(d) 废除双边投资条约,以简化条约格局,消除与其他法律文书的不一致之处;(e) 许多国家作出努力,重新评估国际投资政策,以便修订双边投资条约范本、审查各自的条约网络及其对发展的影响、或声明废止条约,从而使投资政策更加符合发展考虑。此外,近期许多条约,不论新的、重新谈判的条约还是经修订的条约,都表明,各国政府,不论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的政府,正越来越多地设法通过澄清条约范围或具体义务的含义,更准确地拟定协议,以便保留国家的管制权。环境条款及旨在确保社会惯例等领域企业适当行为的条款,也正变得日益普遍。但是,让国际投资协定有效地为发展服务,仍是一个挑战。虽然国际投资仲裁仍是解决投资争端的主要渠道,但争端解决体系中,各种系统性挑战日益凸显。于是,一些国家不断完善其国际投资协定中的投资者与国家间争端解决条款,设法降低相关条款易于使投资者提出请求的可能性,或提高争端解决程序的效率及正当性。此外,几套国际仲裁规则,包括国际投资争端解决中心(投资争端解决中心)、国际商会及联合国国际贸易法委员会(贸易法委员会)的规则,已得到修订或正在修订。同时,一些发展中国家不再诉诸国际仲裁程序,退出投资争端解决中心公约,或正在考虑适用其他争端解决及预防机制。其他有关投资的举措除投资条约外,近期应对全球挑战的政策举措也对国际投资有所影响。现已采取一些行动,为农业领域负责任的投资制定国际准则。例如,贸发会议、联合国粮食及农业组织、国际农业发展基金会和世界银行集团采取一项联合举措,提倡进行负责任的农业投资。这些准则如能得到支持及执行,可使直接外资给农业带来更大利益,同时缓解可能的不利影响,从而加强粮食安全,促进当地的发展。20 国集团成员国承诺,不在贸易和投资领域实行保护主义,并请贸发会议等政府间组织监督并公开报告贸易和投资保护主义方面的情况。另外,现正在国家和多边两级作出努力,以改革金融体制,并处理其中导致全球金融危机的问题。这将对直接外资流动产生重大影响。需要关注新兴国际金融体制与国际投资体制之间的一致性,这两者之间的相互作用关系往往被忽略。尽管这两个体制一直平行发展,但两者都管理着短期和长期跨界资本流动。利用外国投资发展低碳经济跨国公司既是问题的一部分,又是解决办法的一部分在关于如何处理气候变化问题的全球政策辩论中,所讨论的已不再是是否采取行动,而是采取多少行动、采取何种行动以及由谁来采取行动。减少温室气体排放量方面的挑战具有全球性,因此需要采取同等和大规模的财政和技术应对措施。跨国公司应为转向低碳经济作出不可或缺的贡献,这不仅因为是它们在广泛的国际业务中排放了大量的温室气体,还因为它们最有能力创造和传播技术,以及为旨在减少温室气体排放的投资提供资金。跨国公司必然既是问题的一部分,又是解决办法的一部分。有一项估计表明,要将温室气体排放量限制在实现2C 的目标(如哥本哈根协议所述)所需的水平,在2010-2015 年间,全球需要每年额外投资4,400 亿美元。到2030 年,这一估计数甚至更高,达每年1.2 万亿美元。所有研究都强调,要在促使全世界经济更加有利于气候方面取得进展,私营部门的资金贡献必不可少,尤其是在全球出现巨额公共财政赤字的情况下。因此,为应对气候变化,需将以跨国公司和外国投资为目标的低碳政策纳入国家经济与发展战略。需要建立调动私营部门的有效机制现行国际气候变化机制未能鼓励低碳外国投资和相关技术流量达到预期水平(特别是就流入贫困发展中经济体的投资和技术而言),虽然近期流量有所增加。2009 年12 月举行哥本哈根会议之后,未来排放目标、各机构的性质、具体政策机制和资金来源等仍不明朗。到目前为止,所作的重大国际政策努力仍然只有京都议定书,而且该议定书的前景尚不明确。因此,现行气候变化机制未能产生私营部门重新确定其经营战略方向所最需要的明确、稳定和可预测的政策框架。京都议定书由于建立了减少排放量的机制而受到称赞,其中包括清洁发展机制,该机制也被看作是帮助发展中国家实现可持续经济发展的一个途径。但由于该议定书的各机制是为了在国家一级遵守减排目标,从而将如何以最佳方式动员私营部门参加这一进程的问题留给各国政府解决,结果导致市场非常分散。如今可以清楚地看到,光有“大谈判”是不够的,还急需在国家和国际两级建立严格的机制,以便在特别是对穷国的跨界资本流动和技术传播方面,有效调动私营部门的贡献。低碳外国投资:类型和需求低碳外国投资可以界定为:跨国公司通过股权(直接外资)和非股权参与方式,向东道国转让技术、做法或产品,从而大大降低这些国家的自身活动和相关活动及其产品和服务的使用所产生的温室气体排放量。低碳外国投资还包括为获得或使用低碳技术、工艺和产品而进行的外国直接投资。低碳外国投资有两种类型: 采用低碳工序,减少与产品制造方式有关的温室气体排放量。其中包括跨国公司及其全球价值链上相关公司业务的升级。 提供在使用方式上能够降低温室气体排放量的低碳产品和服务。举例说,低碳产品包括电动汽车、“节能”电子产品和一体化的公交运输系统等。低碳服务包括提供技术解决方案,重新设计当地公司的温室气体排放过程。将低碳外国投资投向缓解潜力高的关键部门(即“排放部门”),是利用跨国公司的贡献降低温室气体排放量的最有效方式。电力、工业(包括制造业以及石油和天然气)、运输、建筑、废物管理、森林和农业都是主要的排放温室气体部门。对这些部门今后的预计排放量及其缓解潜力和成本进行评估,可为决策者提供应将努力集中在哪些领域的初步参考。电力和工业部门是全球任何减排努力的基础。这两个部门的跨国公司实力雄厚,最有条件推广清洁技术和工艺。工业部门还提供有助于减少其他部门排放量的技术和设备。运输、建筑和废物管理部门2030 年的排放量均将低于电力和工业部门。这三个部门的温室气体排放量在很大程度上与消费者和公共使用有关。例如,在运输部门,要减少温室气体排放量,需要采用节能车辆,并改变消费者和公司习惯。同样,在建筑部门,使用经改进的电器、照明和绝缘材料以及取暖和制冷的替代能源,可大大有助于减少排放量。废物管理部门的排放量主要来自垃圾填埋和废水,缓解潜力主要是在垃圾填埋的甲烷回收方面。两个与土地相关的部门,森林和农业部门的减排潜力很大,林业部门因其潜在的造林和再造林,减排潜力大于本身的排放量。跨国公司对上述所有部门都可作出重要贡献。低碳外国投资数额高,而且潜力巨大据估计,低碳外国直接投资已经达到很高的水平。仅在(a) 替代/可再生发电、(b) 回收利用以及(c) 环境技术产品(如风轮机、太阳能电池板和生物燃料)制造这三个主要行业,2009 年的投资流量就达900 亿美元。这些行业成为开展新的低碳业务方面最初机会的核心。随着时间的推移,低碳投资将渗透所有行业,例如在跨国公司采用降低温室气体排放量的工序时。如果不只考虑直接外资,则现在和将来的低碳外国投资还会更多,因为它还包括非股权形式的跨国公司参与,如建造经营转让安排。对上述三个行业的分析表明,存在下列趋势: 近年来低碳直接外资迅速增加,虽然由于金融危机,这些投资在2009 年有所下降。 2003-2009 年,在可查明的低碳直接外资项目中,按价值计约有40%是在发展中国家实施的,包括阿尔及利亚、阿根廷、巴西、中国、印度、印度尼西亚、摩洛哥、莫桑比克、秘鲁、菲律宾、南非、土耳其、坦桑尼亚联合共和国和越南。 知名跨国公司是主要投资者,但新的投资者正在出现,其中包括南方投资者。其他行业的跨国公司也在向这个领域拓展。 2003-2009 年,大约10%可查明的低碳直接外资项目是发展中经济体和转型期经济体的跨国公司实施的。其中大多是对其他发展中国家的投资。低碳外国投资的驱动因素和决定因素在跨国公司关于对外国低碳活动进行投资的决定中,诸如母国政策、公共舆论和股东实力等驱动因素(推动因素)起到的作用越来越大。其中许多驱动因素影响到所有的外国直接投资,但有些因素只与气候变化有关,例如:(a) 利用可再生能源实现农村电气化的对外投资促进措施;(b) 促进建立相关技术能力并随后进行国际推广的政策;或(c) 促使更多地披露气候变化风险和机会的消费者压力和股东需求。地点决定因素是影响到跨国公司决定在哪里营业的具体东道国因素(拉动因素)。有针对性的政策框架和商业便利对于吸引低碳外国投资至关重要。除了外国投资的一般决定因素(例如市场规模和发展、原材料的获取、不同的竞争优势或熟练劳动力的使用)外,有些因素只与气候变化有关:建立或界定市场的政策可以刺激对新的低碳产品和服务的需求,尤其是在电力、运输、建筑和工业部门从而能够吸引寻求市场的外国投资。同样,特定国家的低碳技术也可吸引寻求战略性资产的外国投资者的注意。与任何动态技术一样,也可在低碳领域通过并购活动进行合并;投资者还可寻求参加工业或技术集群,以便通过集聚效应和相关效应获取知识。低碳投资战略:利弊和政策办法发展中国家在应对气候变化和转向低碳经济方面面临着两大挑战:首先是调动必要的资金和投资;其次是开发和推广相关技术。在这两个领域,外国投资均可作出重要贡献。但发展中国家在决定是否应当以及在多大程度上促进低碳外国投资时,需要权衡这种投资的利弊。一旦采取促进战略,该战略应能有助于改进生产工序,并促进新技术、新行业的出现。这除了能带来通常与一揽子直接外资有关的好处外,还可带来其他优势,例如跳跃式采用新技术,特别是高效利用能源和其他投入的新技术,并获得先动优势和随之而来的关键行业出口机会。需要对这些好处和一些可能的不利之处加以权衡,其中包括:国内公司被挤出市场;产生技术依赖;基本货物和服务成本提高;以及有关的社会后果等。这些是最不发达国家和其他结构上处于弱势的国家尤其无法单独应对的挑战。在促进低碳外国投资时,决策者需要一方面从经济增长角度,另一方面从环境、人类健康和可持续发展角度考虑利弊,以尽量减少潜在的负面影响,并尽量扩大积极影响。没有“通用的”解决办法。因此,似宜采用符合各国国情的政策组合。以下讨论涉及投资促进、技术传播、国际投资协定、公司气候披露、国际支持方面和其他有关领域的一些政策办法。基于这些考虑,贸发会议提倡结成一种全球伙伴关系,以便使投资促进和缓解气候变化这两者建立协同作用联系,并鼓励低碳投资,推动可持续增长和发展。这种伙伴关系应当包括:执行清洁投资促进战略;便利清洁技术的传播;确保国际投资协定为缓解气候变化作贡献;统一公司温室气体排放量披露做法;以及建立一个国际低碳技术援助中心,以利用专门知识,包括多边机构的专门知识。制定促进国家清洁投资的战略贸发会议最近对国家投资促进机构进行的调查表明,多数国家的现行投资政策框架和促进战略都未考虑到吸引低碳投资的问题。因此,一个重要的前进步骤应是将低碳外国投资的潜在作用纳入发展中国家适合本国的行动方案。这特别意味着制定政策,吸引可有助于降低传统行业碳密集度的外国投资。此外还意味着利用新出现的商业机会,促进新型低碳外国投资,如可再生能源投资,并采取积极主动的措施来促进低碳投资。建立扶持性政策框架。这包括提供适当的投资促进、保护和法律保障。其他支持性政策包括采取激励措施和缔结区域一体化协定,以克服低碳外国投资市场规模方面的约束。低碳外国投资新领域如生产可再生能源及相关产品和技术、节省燃料或使用替代燃料的运输方式以及新建筑材料等的出现可能要求制定具体政策,对政策框架的“传统”内容予以补充。新低碳产业的外国投资可能一开始并不具有竞争力,因此需要政府支持,例如可再生能源的电网馈入价格或公共采购。此外,这类建立市场的机制可能需要修订管理框架,包括制定排放标准或提出报告要求。必须增强发展中国家的能力,使其能够应对这些复杂的任务。促进低碳外国投资。促进低碳外国投资还有一个重要的体制组成部分。各国政府需要确定本国的此类投资机会,并制定促进这些投资的战略。瞄准投资者、塑造形象、投资后期服务和政策宣传都是国家投资促进机构可为此目的而发挥的主要职能。这些机构在发现可以发展国内低碳增长级和(或)提高出口潜力的大好机会时,应当侧重于具体的经济活动,并制定这些领域的一揽子促进方案。建立清洁技术工业园也可便利外国投资者的进入。国内投资促进机构可提供中间服务,帮助低碳外国投资者建立网络并与当地企业家联系。这些机构还可宣传国家政策,提高国家对低碳外国投资的吸引力。为传播低碳技术建立有效的平台跨国公司掌握着大量的技术和专门知识,可在向发展中国家传播推广低碳技术方面发挥重要作用。但技术传播是一个复杂的过程,许多发展中国家在制定有效政策方面存在困难。需要考虑的主要问题如下:瞄准相关技术。有些因素可能会影响到东道国政府为改善技术传播前景而进行的对外国投资的轻重缓急的确定和对外国投资的选择。例如,一国政府可通过对国家自然资源和所创造资产的评估,确定促进工作的目标。在一些行业和价值链的特定部分,国内公司的吸收能力较高,但缺乏低碳技术和专门知识,对此,政府可以瞄准特定的外国投资者,以获得必要的专门知识。马来西亚、摩洛哥和大韩民国等国就采取了这种办法。建立有利的技术跨界流动框架。为低碳技术的跨界流动创造有利环境的主要因素包括:具备必要的技能;适当的基础设施(如有些国家正在建立低碳特别经济区);界定和建立低碳产品市场的措施;有针对性的激励办法(如对必要的研发或技术调整的投资);以及经加强的法律制度等。但在不同的经济体中,这些问题的具体情况有所不同;例如,有些发展中国家拥有促进必要的技能教育和培训所需的资源。技术跨界流入东道国方面的另一个问题是知识产权保护问题。有些部门的外国投资者认为,有力的保护和执行是技术传播的前提,但各国的实际效果并不相同。一些发展中国家认为,知识产权保护制度不仅应当支持知识产权的保护和执行,而且还应当确保在更大程度上获取适当的技术。促进通过联系传播技术。国内公司能否从跨国公司获得技术,取决于二者之间平台(如合营企业或子公司与供应商的联系)的类型、规模和质量。促进联系的一种方法是推动建立当地技术和工业集群。在国内公司和外国子公司的参与下,这些集群可有助于加强知识与人员的交流,以及在当地公司和国际公司之间建立合营企业。增强国内企业的吸收能力。发展中国家东道国应当制定战略,增强国内吸收和变通使用技术与专门知识的能力。政府推动的“尖端绿色”技术研究与发展可以发挥重要作用。在建立区域技术协作中心方面仍有余地,这些中心应侧重于发展中国家的低碳技术以及将这种知识应用于工作所需的工业和其他能力。促进技术传播可能还需加强当地公司的财政和创业能力。在这种情况下,应当考虑建立“绿色发展银行”。尽量减少低碳外国投资的负面影响切实有效的产业和竞争政策是消除低碳外国投资负面影响的关键,这些影响包括:当地公司被排挤出市场,以及由此导致的对外国低碳技术供应商的依赖。产业政策可有助于改进和完善受影响的国内公司;有效的竞争政策则可控制垄断的出现,并防止滥用市场主导地位。社会政策可有助于减轻就业影响和其他社会后果。例如,技术再培训措施可帮助工人适应新的职业要求,或促进他们向新兴行业过渡。要做到这些,贫困国家需要发展伙伴在重新确立的全球可持续发展伙伴关系框架内提供的援助。让国际投资协定和气候变化政策发挥协同作用需要注意国际投资协定的双重性质。一方面,通过在国际上承诺创造一个稳定和可预测的投资政策环境以及提供投资保护,国际投资协定可有助于提高一国对低碳外国投资的吸引力。另一方面,国际投资协定可能会限制东道国为促进向低碳经济过渡而采取的措施方面的管制力。国际仲裁法庭的有关裁决表明,国际投资协定中与公正和公平的待遇以及最低待遇标准、征用等有关的规定和旨在稳定外国投资者方面法律框架的总括条款值得特别注意。在实现各国气候变化和国际投资政策之间的协同作用,促进对国际投资协定作出有利于气候的解释以及利用这些协定的潜力确保产生有利于气候变化的结果方面,有许多政策办法。其中包括在今后的国际投资协定中采取新办法,例如加强国际投资协定中促进低碳外国投资的规定,并重新拟定和阐明其中可能导致与气候变化相关政策措施之间冲突的规定。决策者还似宜考虑更广泛的补充措施。发布多边声明,说明不妨碍国际投资协定各方采取善意制定的气候变化相关政策,可有助于增强国际投资协定与气候变化机制之间的一致性。处理碳渗漏问题碳密集产品的生产地点可能会从监管力度大的地区迁移到对排放管制不严或不予管制的国家,这引起了人们的关切。有人担心由于“免费搭车”而造成的这种“碳渗漏”会妨碍全球减少排放量的努力,而且这种产地的迁移可能会导致母国损失一些投资相关利益(如税收和就业)。现已开始就是否应采取边境调整措施(如关税)来处理碳渗漏问题展开讨论。在评估具体进口货物的碳密集度方面存在技术困难,而且在不同类型的边境调整政策是否与世界贸易组织(世贸组织)规则相一致方面也有疑问。此外,以与碳有关的政策措施为借口实施保护主义会对追求效率和出口导向型的对外投资产生影响,各国要谨防此种倾向。碳渗漏的程度难以确定。而且,由于各国的“一切照旧”(business-as-usual)的情景不同,在一国被认为是碳密集型的某个新投资项目在另一国也许被认为是低碳型的。对于急需扩大生产能力的贫困国家而言,这些外国投资可能会由于与之有关的有形和无形资产而带来巨大的发展成果。但从长远来说,转向节省能源和投入的低碳经济对所有国家都有利。不应在边境处理碳渗漏问题,而可以在源头处理这一问题。这需要采用公司治理机制,例如鼓励改善环境报告和监测。最值得注意的是,对各国包括管制比较宽松的东道国适用一致的排放政策,可能会给跨国公司带来经济利益和声誉方面的好处。在经济利益方面,公司一体化生产体系内的一致性不仅符合价值链逻辑(从而有助于实施公司碳政策),还可有助于降低生产、监测和其他成本。关于声誉方面的好处,跨国公司在各地采取的行动的一致性有助于为该公司赢得“好公司”的名声。因此,改进气候报告,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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