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论刘古愚的诗.doc

略论刘古愚的诗刘古愚到了晚年才写诗.据年谱载,最早的山居述怀作于1899年,即戊戌变法的第二年,离去世也不过4年时间.由于性耻文人和诗本余事的缘故,他一生有于诗无缘的可能;戊戌事变的牵累触发,韵文富于传达内心世界的特性使他欣然命笔.总之,戊戌事变既然给刘古愚的思想,生活带来了变化,也就不能不给他蕴蓄在内心深处的爱国情愫注入新的活力.刘氏诗歌数量(烟霞草堂文集收l2题45首)不多,但思想起点高,艺术造诣深.无论是教育生活诗,还是政治抒情诗,屯套戍边诗和纪游诗中,其现实主义笔触下的爱国主义思想是贯穿他诗歌作品的一条红线.讨论刘古愚的诗,对拓宽他的思想研究领域,加深对这一时期历史的认识,进行爱国主义思想教育,都是有意义的.教育是刘古愚终身从事的事业,自然也是他诗歌创作的重要生活源泉和内容之一.刘古愚的教育活动是多方面的.从24岁(1866年)坐馆到泾干,味经,崇实等书院教书,由烟霞草堂到甘肃大学堂讲学,执教近4o年,为振兴西北教育倾注了毕生心血.刘古愚的教育活动具有现代实践性和开放性的特点.他注意对传统教育的改造,重视学饺与社会的联系,教育与生产的结合,并吸收国内外先进的科学技术与进步的社会理沦于自己的教育活动中.多方面的教育实践的结果,不仅为教育的现代化做了奠基工作,而且也促进了社会的改良.因此,以教育生活为题材的山居述怀组诗,通过对事物的具象描写,尽情抒发了获得创造性劳动成果的喜悦心情,表达了强国富民的热切心愿和人生追求.如柿园蜡树:青葱玉树汉家宫.不假人工仗化工.蝶翅秋涂香粉,龙鳞春艳野花红;松根琥珀坚如石,海底珊瑚缀有虫.文定英灵应佑我,霜枝岁挺小园中.白蜡树,俗称紫龙柏,白蜡虫寄生其上:雄虫分泌白蜡,是提炼白蜡的重要原料.早在13世纪,我国劳动人民就知道饲养白蜡虫生产白蜡.西汉杨雄甘泉赋中的翠玉树之青葱兮,?q4qq一c一d一qq一c4有什么大的作为.既然不可能有大的作为,又不愿同流合污,那么只好沉缅于所谓的名士风流之中了.所以这些才情颇具的士大夫们.纷纷以青楼作为聊以慰藉的去处前面提到过,复社文人与秦淮歌妓的关系,不仅仅只是相互倾慕于才华,容貌,在政治态度方面也相互有影响.这里,借李香君之口我们可以了解到这样一个事买:东林伯仲,俺青楼皆知敬重.这种社会大背景与生活小环境是人物性格形成的基础.于是李一香君在耳濡目染之间产生了强烈的敬重东林,鄙视阉党余孽的是非观念,较之于侯方域清醒,坚定得多;而对于候方域来说,除了对复杂的政治斗争生活缺乏敏感之外,造成他轻信动摇的还有其内在因索,这在前面已经谈及;至于杨龙友这个充满了矛盾的人物,也是社会现实的反映.在东林与阉党的斗争中,虽各有胜负,但东林常处下风.为了适应这种多变的环境,对于利禄心切的杨龙友来说,最佳的选择就是两不得罪;加上他只是一名落职县令却一岁费常钷万,这么大的花费从何而来呢?所以面对拥有厚赀,倾囊结交自己的阮大铖,他是甘心为之效劳的.所以说,人物性格的特征是时代特征的折射却奁这出戏的人物塑造是成功的,其成功的意义不仅仅只在于本身,还为却奁以后各出戏中人物性洛的连贯发展作了铺垫.而正是这些各别的人物形象,构成了当时那个特定时代的人生画卷,成为使桃花扇称盛一时,流芳后世的原因之一单从这1,意义上来说,桃花扇的确是历史剧的一个典范.(作者单位:湖北人民出版社)责任编辑:伊波.74甘肃社会科学l996年第4期壁马犀之瞵墒,就指当地的臼蜡树.白蜡虫的挂成,是经过试验取得的,因此,诗人由衷的喜悦和欣慰.通过形象化的比喻,以淋漓尽致的表达.此外,山居述怀还有对人生矢志不渝襟怀的表白:巨朔不怜饥欲死,课徒闲种木棉花.(烟霞草堂)也有针对郑子真的隐居而发的议论:遁世迂儒何所补,农桑庠序是经纶o95f谷口渠水既有为复邻工艺厂拟仿造各种机器,必期其成的坦陈:有志移山山不转.愚公遗恨付儿孙.(水磨机器)也有对改造中的西沟牧场蓝图的规划和展望:豺狼孤貉须薰穴,雀鼠儿童亦控弦.荆棘中新境避,怪云莫上九颠.(西沟牧厂)这些诗,从不同的14i面表现了诗人对自己所从事的事业的热爱以及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刘古愚毕竟生活在乱世,时代未能提供发挥个人才能的机遇,自然也就生发不出轻盈欢快的歌吟.在那鬼魔附体纷生乱.鲸鱼噩磨牙暗伺人的时代,不只是述怀诗蒙上了一层阴冷的色彩,就连以喜庆为基调的朱钝一司训创造纺车,取水机器有成,嘉而赋此,即以留别一类的诗,也无不充溢着强烈的时代忧患意识.在世运疲中夏,九州无净土的社会境遇下,朱纯一作为潼关厅训导,不过是个冷官而己,只能甘落莫,任耶揄.但他面对渤海风云恶,关门愎背虞和黎民常苦旱,红女叹无襦的严峻现实,却以天下为己任,实业为职责,创造了纺车和汲水机器.诗人肯定r未纯一对惠工利衣,富民强国所做的有益贡献,却贺喜而道忧,倾忧而诉衷,即别而抒志.虽不时流露出忧时潜洒涕,搔首问天衙,守圈知何策,临风独叹吁的感伤情怀,然而他日山南北,相期志莫渝的期许,又把热心于教育和科技事,的二人的心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事后,刘古愚从数学的应用勉励学生创造发明,可见他对创造性教育活动的热心和重视.游甘书感则从前学兰州的切身体会和感受.抒发了他想通过教育以达期治野的雄心壮志.诗的视野较为开阔,格调也更为凝重而深邃.他勉励学人要识时务.知大体,随时代潮流充实,发展,开拓前进.教海学人既不以穷乡僻地自卑,又要放眼世界.重视科技;既不迷信洋人,也不丢弃传统,借鉴外国长处,走自己的路.他从内政(治内)与外交(筹边)两个方面肯定开放的汉唐气魄.魏晋风度,批评历史上闭关自守的对外路线和方针政策,标举张轨,窦融的文治武功和对开发河西所做的贡献,呼唤西北中流砥柱式人才的出现,充分体现了他救变之材.其学问必不能尽循汉唐以来之成迹的社会改革和教育改革主张.为此,诗中还揭露了西太后的昏庸腐畋以及社会现实的黑暗,表达了他宋兰讲学期治野.御暴当关正税鹾的期愿和志向.融经济与军事战略思想于一炉的河套三十韵和以彦罴形象自况的老罴当道卧歌,是刘古愚屯套戍边诗的力作.l896年秋,刘古愚在关中实施利民富国的举措时,直求获鹿县令魏紫汀向他询问河套屯田事,他在阐述河套战略地位的基础上,提出了,笆套的建议.指出:屯套内以为强,以厚关中之背,而为京师之右崩也;屯套内以为富,以膏腴远避,人所不争.立足于河套优越的地理位置干口半殖民地社会现实考虑问题,其现实意义是显而易见的.这一时期,正是古愚集中考虑西局势并主张开发河套的时期.在味经时.他不仅以诸生有志时务者列名其中,且以河套蒙地屯田命题,诸生课文甚多.他嫌答疑不够,还在给魏的信中再三表示:至河套地图,地志已拟有规模,年终方能脱稿,彼时当再就正也.0河套三十韵就是他固土强疆,守崮扞患思想的艺术再现.河套三十韵首先概括了河套优越的地理位置和军事战略的重要地位.由于黄河穿绝域,东胜控神京.地势雄秦塞的缘故:河套就成了历代兵家必争之地周素暇唐.不汲汲于河套,何况天骄藐汉旌:龙廷穷帐启,马邑角弓呜,中土份飞鞔,边疆苦力征.生动地描绘了古代塞上逐簏的悲壮情景,形象地说明了保境,谋生的重要性.其次,颂扬了历代劳动人民对开发河套所做的卓越贡献:芦沟滋蜀黍,灵武茂吴粳.卤泻成膏沃,川原有变更.套地尽管存在户与封侯等,脊视殊胡越,人口稀少,土地贫脊的后状况.但出出现过官闻治粟名,恩联况舅甥的安定,发展时期.只要做到坐见军储足,就不会有何瞧教士横的后顾之忧了.第三,诗人从安内攘外的观点出发.展示了在平沙风莽荡之时,套内外军民高昂的战斗情景;属国寻恩约,疆臣愤清缨,朔代声援接.延榆扞蔽成.期望日人甄要努力做到:煌煌赛颜绩,黯黯罗剁兵,就会达到万古己仑轴,莫西北倾的根本目的.如果说河套三十韵以现实主义的凝重笔触抒写了诗人对河套安危的深切关注,那么老罴当道卧歌则以浪漫主的高亢歌喉表达了诗人雪耻报国的坚强决心.格调上,前者是夫子自道.后者是诗人自况.老罴是诗人的化身.貉,孤_和獭作为老罴的对立形象,寓指帝国主义和清庭统治者.诗在青雀羽翮化鹦鹉,河岳昼夜纷豺虎的时代背最和社会氛围中展开罴同貉,獭的冲突与争斗.1j厚机骨如铁的老罴在豺虎撼山声势不可当之时,为中原犬地受貉予的馁挠而横身卧三辅.当它发现昔年乘虚束过的硌子时,猛然站起来,同仇敌忾,声如雷鸣般地担身:盱.纵j晴口炎百兽绝.勇敢地赶走了入侵者.由于今年何猛的缘故,它比以往更为激昂奋发,严励警告粜犯糟:欲生勿来欲死来,来试老罴发神勇,即在华州形蔽长安之时.老罴还寄语黑獭.不要为渊驱鱼.为驱_芷.由此.诗人把国家的治乱,民族的兴衰.归结到最高统治考的人格涵养和才能7:平的高度上来审视社会发展的普遍规律.此道应歌行路难,藜藿不采风啸乾.卧罴卧虎一例看.差哉!黑獭似犬非龙蜗.君不见当年龙卧鼎足分,一生惟识刘使君.狐媚曹马何足云.为问老罴闻不闻!在诗人看来.统治者巩固政权要比夺取政权的难度更犬,便在修齐上有根底,在治平上不见得能肚任.从中图历史发展看,是帝王将相.还是英雄豪杰,要作出公正评价.黑獭(清朝最高统f台者)也不过似犬而非龙蟠.这里.虽不碴埘清王朝充当帝国主义走狗本质的全部认识的揭露.但却触致剐甘肃社会科学1996年第4期75i,l酬,li!/iiii1,!,ili爱国与卖国的实质问题,显现了老罴当道卧歌在当时所能达到的思想高度.最后两句说,中国历史上龙蟠虎踞,鼎足分立的政治局面不是没有,而我所赏识的就只有汉高祖刘邦.魂的曹氏与晋的司马氏有什么好说,老罴理应是知道的.显然当道卧三辅的老罴就是以汉臣自居,且以刘邦的修齐治平业绩而自况的诗人自己其实,狐与貉的区分,龙与犬的划分,罴与貉的斗争,其思想武器不过是汉学武库中治理天下郡国利病的儒家经世之学而已,因此,老罴身上所体现的思想局限,也恰恰反映了诗人的思想局限.纪游诗,也是刘古愚诗的内容之一.19oo年2月,刘古愚在烟霞草堂讲学的同时,又受聘于潼关的风山书院.暇日郊游,仰观秦地关隘城堞,坂坑水栅,所思汉唐胜事,明清轶闻,俯察被列强瓜分蚕食的破碎河山和那拉氏政权对外丧权丧国,对内戕害志士仁人的罪行,感慨油然而生.潼关怀古,潼关杂咏,关中咏古三题,通过对历史人物和文物遗迹的凭吊咏叹,抒发了诗人忧国忧民的情怀.潼关怀古着眼于秦地的人文文化,以杨震,冯少虚,陆清献,汤斌四人为仕为学为人的生平事迹,述赞前贤或扼于宦.竖足至饮酰而死,或卒扼权奄.愤恨以卒,或轻徭减赋,崇儒兴学,有特达而生平艰苦者,以及清廉第一的高贵品质和高尚节操.提醒人们在海鲸杨腥风,东来昏函谷和疮痍几孑遗,尧舜其病诸的情势,境遇下.要团结御辱,一致对外,毋操同室戈,授于他人柄;勉励国人继承先辈遗志.蹈励民族正气,同心同德地去抗击殖民侵略者.如果说潼关怀古的历史使命感和责人感的内涵还包孕在先祖崇拜的云霓中,那么.游潼关杂泳则将深沉的现实责任感熔铸到体现民族精神的具体事物防御工事上,以军事战略家的深邃眼光,审时度事,重新构筑起民族心程的万里长城.海水横飞海雾昏,迎风西转撼昆仑.祈灵华岳神仙掌,为向巷梧叫帝闽.十二齐关余半壁,一九函谷备三门.深心守险须雄略,潼水东流有万村.(旧关)帝国主义的侵略魔爪从沿海伸向内地,完整的国土一半已被瓜分蚕食.千百万劳动人民在水深火热之中挣扎.为此,诗人祈盼华岳叩开九疑山的宫门,叫醒昏睡的禹帝,带领民众去抵抗入侵者反映了诗人以藉民力以胁君战的民族抗战思想和守险须雄略的军事主张,表达了对万村百姓生命财产的关心.关中咏古以历史遗物为抒情对象.记述西汉名将大臣萧何,张良,卫青,霍去病,唐的武周帝矍和十六国时期的前秦大臣王猛在安邦治国上建立的丰功伟绩,歌颂了他们文韬武略,才华盖世的英雄本色.如王猛台:才从华顶问天回,移步复登王猛台.誓扫鱼羊存种族,肯容鳞介撼蓬莱.乜碾不助投鞭败,虱处应知被褐才.何事深山犹讲武,雄心素抱未能灰.诗人赞颂王猛文武双全的才能和英雄气魄.表达了他复登的雄心壮志和豪情.一四政治抒情诗,在刘古愚的诗作中占有突出位置.壬寅六十自寿五首(年谱收前四首)和壬寅秋吊谭参政复生步(题麦孺博扇>原韵三首两题,是刘古愚避居t四霞草堂后的第4年.即1902年所作.据年谱8月21日记载:先师诞辰,有六十自寿诗四首,并引录了前一题的前三首,后一题的全三首.六十自寿以寿诞为契机.戊戌事变后的身世为捩触.抒写了感世伤时和报国无门的闷情怀.其中有对双亲的缅怀,也有对自己身事的悲悯;有对德宗帝立宪,改革朝政的蝴盼,也有对那拉氏政权罪行的谴责.刘古愚出身于农民家庭,父母早逝,赖兄长成立.清贫的家庭,艰辛的生活,宦途的失意.给他的生活以重大影响.在上年纪以后.仍不减对双亲的卷顾:经秋早悟春晕暖,艰食常怀母育慈.有子藏谷难自定.念君创守总堪危.这种心情自然与风雨中秋有关.与混迹耦耕有联系.刘古愚生从教辛勤耕耘,在教育,科技,出版等事业方,为社做出了重要贡献.但一生中最大的奖励也不过困教书有了厂赏加国子监学正衔和围刊书有绩山回监学正衔五品衔.而戊戌事变的牵累,又迫使他不得不避居烟霞.瞽鱼得益诚堪幸.尺蠖全身岂(年谱怍可)自谋?白玉傥真随n二去,或终免作外人牛,瞽鱼究有何冤业?两字浮沉不自由.色炫金银无足贵,性忘句沫亦堪羞.这些诗.既有无可奈何的自嘲自解,也有宁折不弯的高尚气节的表白;既有孤愤,质询,更有对以富贵自得,卑躬屈膝的利小人的嘲笑和鞭挞.刘古愚的悲愤不是个j,际遇的渲泄,而是寻求救国救民出路无着的苦衷的自然流露.刘古愚在政惰上主张君主立宪,拥护康梁支持载i恬变法.不料维新失败.他忧伤时事哭泣.痫目失明,痛心地指出:世事变幻,祸何酷烈.闻波奠多少年英俊.甫以为贤而用之,施以为罪而戮之,栽朔.百余年刑罚.未有残于此者.为此,他还写下了斥费琊越的母后擅政立太子和为戊戌而发的孔予周游列国说,孔子请讨陈桓说,朋党说等檄文.作于同一时jj的臼寿诗和吊唁诗,以诗的语言谴责了那拉氏政权的罪行.抒发了诗人对烈士的崇敬之心与悲切之情.破坏纲维只怨秦.虎威震阑九州驯.权能归后穰侯贵,国不知王范叔贫.阡陌纷驰戎马足,闾阎反见妇姑唇.疲癃愿缓须尖死.得见吾皇立宪新.刘古愚认为,母后擅政始于秦,春秋以前未有也.是皆家天下救弊之陋法,与立太子同.立太子即家天下之弊法.立又不择贤与长,又弊中之弊.其不择贤而独夫肆虐于民上矣.不择长而后母得乱政于宫中矣.这一灼见,正是前二句诗的意蕴所在.它借战国u寸桀横,.ji=,jl|太后破坏了清朝母后不得与闻政事的祖宗家法.以及靠淫76甘肃社会科学l996年笨il期成来维持独裁统治的做法后二句从两钟土会现象的反差对比中.表达了诗人即在老死之前看到皇帝立宪的愿和要求.庚子之变,加重了民族灾难.l900年7月初,八国联军入逐北京.西太后携能宗帝出走.9月初两宫西行至西安.刘古愚为事变而焦灼,忧虑.他在给张扶万的信中说:殆利中国之亡,而恐黄种人不尽绝灭也.此祸既发,决非二十年所能止息,我辈/预谋苟全之法.继戊戌血案后.浏阳人唐才常团结两湖反帝力量在湖北成立自治会.因起义事泄被捕,唐被害.死难旨达一干多人.勺忧外患.所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吊谭参政复生三首就是在这一历史背景下写成的.前首叙写谭在回运倾颀日奉诏入京,被捕入狱和英勇就义的悲壮情景,赞扬了死难烈士临危不俱,大义凛然的豪迈气慨和献身精神.我信鬼雄心铁石,帝旁披诉未成灰,表达了诗人对反动派的仇恨并与之斗争到底的坚强决心.第二首追述烈士生前为振懦开顽而写的时文和为昨鸿f繁自愿损躯的牺牲精神对同里,同人产生的深远影响,展现了从谭嗣同到唐才常一代人的英雄主义精神.鼎后一首从死难者不可追踪,君臣出走的实事,抨击了西太后与帝国主义狼狈为奸的可耻罪行.我国求医谁是手,朝朝上下诲神祗.对统治阶级的失望与找不到出路的个人苦闷,也正是那个苦闷时代的反映.五刘古愚的诗是融合民族文化血脉,尤以汉学精蕴于爱国主义思想的艺术结晶.它象黄土高原上一丛丛干渴的野花,牢牢地扎根在民族文化和民族精神的沃土,在浸透着血与火的眼泪的废墟上汲取营养,烂漫的开放住关陇幽静的山谷.刘古愚是成为教育家,学者和维新变法的追随者之后开始写诗的.因此.思想起点高,艺术手法娴熟.既无应酬之作.更无无病呻吟之嫌.即便是题王伯明曾王夫晚菘图含有风难题旨的诗,也不难透过对清白的礼赞,看出特定时代环毫中人的人恪理想和人生追求.戊戌血案固然是他诗歌创作的喷火口,但甲午以后的严峻社会现实,更是他爱国主义思想形成和爱国主义诗歌产生的温褥.刘古愚生活在民族文1t的发祥地关中.周秦范,汉唐气魄,魏晋风度,都给他以潜侈默化的启迪和影响.先秦及汉代儒家典籍的教学与研究.关学,阳明学的继承与阐扬,使他成为关中继李二曲,王丰川之后的一代经世致用的学者.其诗歌与学术相得益彰,尤以淹通经学,擅长殳地,通达治理为特点.关中咏古,潼关怀古中多以汉代人物为宗注释:生平事略,参见拙作刘古愚与甘肃文高等学堂一文,丝绸之路,1994年第3期.与门人张扶万书,文集卷六.谕味经诸生.文集卷八.复魏紫汀河套屯田书t文集卷五.崇,闸扬汉民族的传统精伸和美德.游泣关杂咏以人义地理学知识推断历史遗迹,目的在于用志前车.河套三-卜韵说古论今,成为治套的历史长卷.即便以言志为旨义的老罴当道卧歌中的老罴,也是以汉臣为依托的自.儒家经典中的优秀思想成分与现代内容在民族意识千宋观念支点上的融汇渗透,使旧体诗的内容博大丰厚,形式也有了不同程度的变化.但经学内容与历史需要的矛盾.宗经与求实的矛盾,本土精神与开放格局之间的矛盾,不只他ju山愚常常处在两全其难,尴尬无奈的境地,而且也给他的诗歌蒙上了一层晦暗清冷的色调.南于经学的涵盖性特点昕驱使,刘古愚不仅把古代治法植入代,而且还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