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外资概况与昆山的自主创新.doc

第四章 利用外资与昆山的自主创新第一节 昆山利用外资概况一、昆山利用外资的历程与成就1979年之前，昆山，还是一个地道的农业县，全县工业产值才1个多亿。改革开放以后，昆山西托“三线”，东靠上海，通过横向联合，引进当时贵州、四川、陕西等地军转民的“三线企业”如红岩汽车、风华电冰箱、金星电视机等，并与上海合办了500多家联营企业，利用地理优势实现了生产力要素的合理配置，由此奠定了一定的工业基础。1984年，昆山主动提出要搞一个工业区，不要国家投入一分钱。这种大胆的设想，后来被事实证明是完全正确和可能的。昆山开发区成为全国第一个自费开发的开发区，现在成为全国办得最好的国家级开发区之一 1984年，在当的改革开放方针指引下，中共昆山市委、市政府（当时当县，1989年撤县设市）作出一项重大决策，在老城区东侧，划出3.75平方公里土地，自费创办工业开发区，通过横向联合，优势互补，推动昆山经济高起点、跳跃式前进，摆脱后进的束缚，赶上时代的步伐。1985年1月正式启动。1991年，昆山开发区被江苏省人民政府列为省重点开发区，1992年经国务院批准为国家级开发区。2004年综合投资环境在全国49个国家级开发区中排名第三。在昆山经济的发展史中，昆山积极响应国家的号召，不断扩大对外开放，通过建立开发区、出口加工区大力吸引外资，使外资在昆山的经济发展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始终坚持并牢牢把握以开发区为龙头、大力发展外向型经济、全方位实施外向带动战略，放大开发区效应，加快经济发展步伐。所谓“昆山之路”，实际上就是积极吸引外资、利用国际先进生产要素加快仅仅发展之路。截至2005年6月底，昆山已新批外资项目超4600个，注册外资近170亿美元，其中欧美项目超600个，日韩项目超500个，世界500强企业在昆设立了53家企业，超亿美元项目达到35个，各项指标在全国同类城市居领先地位。其中，昆山经济技术开发区累计引进外资项目1200个，投资商来自世界40个国家和地区，合同外资96亿美元，实际到帐48亿美元，其中台资占65%，“三分天下有其二”，成为台商投资祖国大陆最密集的地区之一。2004年，完成工业总产值1260亿元，进出口总额198亿美元，其中出口114亿美元，已形成电子信息、精密机械、民生用品三大主导产业。从外资企业在昆山的发展情况来看（见表4-1），在1998-2005年期间，外资工业企业的个数从1998年的422家增加到2005年的2397家，投资完成额从1998年的17.86亿元增加到2005年的131.50亿元，工业总产值从1998年的183.47亿元增加到2005年的2088.29亿元，工业企业利润总额从1998年的6.09亿元增加到2005年的81.97亿元。表4-1 1998-2005年外资工业企业在昆山的发展情况 （单位：万元）时间1998199920020012002200320042005工业企业数（个）422558848758924121221952397投资完成额17859015558526868130364266250190635710419721314950工业总产值1834659238100430693343807563596975686684201387216720882889工业企业利润总额6090478891165722183122264657372165625015819717资料来源：昆山市历年统计年鉴，昆山市统计局；昆山市历年统计公报，昆山市统计信息网。如无特别注明，以下图表资料来源同上。从外资企业对昆山经济的贡献来看（见表4-2和图4-1），在1998-2005年期间，外资工业企业占昆山工业企业总数的比例，从1998年的20.35%增加到2005年的30.19%，投资完成额占昆山投资完成总额的比例，从1998年的30.80%增加到2005年的56%，工业总产值占昆山工业总产值的比例，从1998年的61.97%增加到2005年的89.5%，工业企业利润总额占昆山工业企业利润总额的比例，从1998年的64.63%增加到2005年的90.08%。图4-1 1998-2005年外资对昆山经济的贡献情况表4-2 1998-2005年外资工业对昆山经济的贡献情况 （单位：%）时间1998199920020012002200320042005占工业企业数比例20.35 26.88 19.62 17.11 17.81 18.03 35.99 30.19 占投资完成额比例30.80 25.99 42.09 44.42 57.46 51.31 54.53 56.00 占工业总产值比例61.97 66.16 71.28 74.24 80.06 81.22 84.93 89.50 占工业企业利润总额比例64.63 69.78 80.51 75.50 79.07 83.64 88.01 90.08 昆山成长壮大的同时，也为全省乃至全国的发展作出了更大的贡献。2005年，昆山上交的财政收入将超过70亿元，吸纳的外来务工人员将超过70万人，流向全国各地的劳务收入将达到70亿元。昆山以占全国万分之一的土地、万分之五的人口，吸聚了占全国千分之二十三的到帐外资，实现了占全国千分之二十的进出口总额，创造了占全国千分之四的GDP。在2003-2006年期间，在这片927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昆山续写着新的业绩：这三年，昆山地区生产总值翻一番，财政收入翻一番半，进出口总额翻两番。每天，这里引进的境外投资超过1500万美元，实现的出口额超过4500万美元，创造的财政收入3000多万元，完成的GDP近2亿元。在最近公布的“中国经济最发达10强县（市）”中，昆山跃居榜首，成为名副其实的华夏第一县（见表4-3）。表4-3 20042005年度全国百强县（市）社会经济综合发展指数测评结果时间名次综合指数发展水平发展活力发展潜力2005年1124.821143.00199.59867.3982004年1113.304127.63899.855763.0196二、昆山引进外资的发展阶段1.昆山引进外资的阶段从表4-4可以看出，在1990-2006年期间，昆山引进外资可以分为三个阶段：（1）第一阶段：1990-1993年期间，迅速发展时期。在这一阶段，实际利用外资额从1990年的308万美元迅速增加到1993年3.52亿美元，增加了10倍多；对外贸易额从1990年的4251万美元迅速增加到1993年2.98亿美元，增加了7倍多。在此阶段，实际利用外资额增加的速度比外贸额增加的速度要快。（2）第二阶段：1993-2001年期间，稳定发展期。在这一阶段，实际利用外资额从1993年的5.69亿美元增加到2001年7.51亿美元，在8年期间，只增加了大约2亿美元；对外贸易额则从1993年的7.50亿美元迅速增加到2001年49.52亿美元，增加了大约7倍。在此阶段，外贸额增加的速度比实际利用外资额增加的速度要快。（3）第三阶段：2001-2006年期间，结构优化期。在这一阶段，实际利用外资额自从2002年突破10亿美元大关之后，基本保持在12亿美元的水平，外资来源地呈现多元化趋势，单项外资项目投资额大幅度上升。对外贸易额发展迅速，从2002年的84.74亿美元增加到2003年的139.25亿美元，首次突破100亿美元，在以后的两年内对外贸易额突飞猛进，2005年对外贸易额增加到332.19亿美元。表4-4 1990-2006年昆山利用外资额、对外贸易额及其阶段 （单位：万美元）时间实际利用外资额对外贸易额阶段19903084251第一阶段：外资迅速发展外贸迅速发展199115485499199212643145541993352182982819945687275016第二阶段：外资平稳发展外贸迅速发展1995505341070641996454901389711997559711843001998600282119201999600322747182000703963764742001751394951862002101800847379第三阶段：外资保持稳定外贸迅猛发展2003120076139246520041220252354224200511200033219002006660801908913说明：2006年为1-8月数据。2.昆山利用外资与外贸依存度（1）昆山外资依存度与外贸依存度的演变首先，看昆山的外贸依存度，即对外贸易额与GDP之比。在1990-2004年期间，外贸依存度从1990年的17%，增加到1995年的88%，于1996年首次突破100%，并于2002年首次突破200%，2004年突破300%，从100%到200%用了5年的时间，从200%到300%只用了1年的时间。很明显，昆山外贸依存度的提高于外资大量流入有直接关系。其次，看昆山的外资依存度，即利用外资额与GDP之比。在1990-2004年期间，外资依存度从1990年的1%，增加到1994年的56%，达到历史最大值，其后，除1997年之外，一直保持逐步下降的趋势，1996年下降到33%，2001年下降到27%，2004年下降到18%。最后，看昆山的对外开放度，即外贸依存度与外资依存度之和。在1990-2004年期间，昆山的对外开放度基本表现为上升的态势（1998年除外），经济开放度从1990年的18%，增加到1994年的130%，并于2001年增加到204%，2004年进一步增加到359%（见表4-5和图4-2）。 表4-5 1990-2004年昆山外贸依存度、外资依存度和经济开放度 （单位：%）时间外贸依存度（1）外资依存度（2）经济开放度（1）+（2）199017118199119524199228245219934148891994745613019958842130199610033133199711635151199811633149199913229161200015529184200117727204200222327250200326823291200434118359资料来源：联合课题组：利用外资与昆山经济发展，上海三联书店，2006年。图4-2 1990-2004年昆山经济开放度（2）外贸依存度的国内外比较本章仅对外贸依存度进行比较。从表4-6中的数据可以看出，2000-2001年期间，昆山的进口和出口外贸依存度都远远的高于中国整体的外贸依存度，几乎都是中国整体外贸依存度的3倍多。中国整体的外贸依存度略低于世界的外贸依存度。在表中统计的国家和地区中，昆山的外贸依存度较高，只有中国香港、马来西亚、新加坡三个地区的外贸依存度高于昆山，其他所有的地区都低于昆山的外贸依存度。可见，昆山的外贸依存度处于比较高的数值。也就是说，从国内外来看，昆山对外开放的程度都是比较高的。表4-6 昆山与国外地区外贸依存度比较 （单位：）国家/地区出口依存度进口依存度199020002001199020002001昆 山83.889.471.288.0中 国17.525.925.814.323.223.4世 界19.925.629.919.725.328.3高收入国家19.924.5/19.824.6/中等收入国家20.630.129.719.427.828低收入国家17.828.727.920.72828中国香港134.3150.1143.9125.8145.3138.6孟加拉国6.21415.413.619.222.3印 度7.31413.79.916.615.4印度尼西亚25.342.441.123.731.732.6伊 朗2224.928.123.513.321.5以 色 列34.740/45.446.9/日 本10.410.810.49.49.39.8哈萨克斯坦/58.846.3/49.348.7韩 国29.144.842.930.341.740.6马来西亚74.5124.8116.372.4104.898蒙 古2465.464.152.981.880缅 甸2.6/4.8/巴基斯坦15.516.31823.41819.4菲 律 宾27.556.349.333.350.247.4新 加 坡184178.8173.6177.1160.8151.8斯里兰卡29.239.7373850.543.7泰 国34.167.166.341.758.460.2埃 及2016.317.632.722.922.7尼日利亚43.452.348.328.841.149南 非24.428.627.818.625.725.3阿 根 廷10.410.911.44.611.510.2巴 西8.210.813.4712.414.4委内瑞拉39.428.422.720.216.317.6加 拿 大264643.82640.838.6墨 西 哥18.631.127.619.73330美 国9.711.2/10.915/白俄罗斯4669.267.843.672.471.4保加利亚33.155.755.736.761.163.2捷 克45.269.67142.672.973.8法 国21.228.527.922.227.226.3德 国28.833.73525.533.333.1意 大 利19.728.428.319.727.426.7荷 兰5467.265.150.662.459.7波 兰28.629.329.121.536.333罗马尼亚16.73333.526.238.741.6俄罗斯联邦18.244.536.817.924.124.1乌 克 兰27.662.456.128.757.954.5英 国2428.127.126.629.829.3澳大利亚16.722.9/16.822.7/新 西 兰2736.7/26.835.1/注：昆山数值没有包括服务贸易，其它地区都是货物和服务进出口占国内生产总值比重。资料来源：世界银行数据库。第二节 利用外资与区域自主创新的理论分析利用外资有利于区域自主创新，可以为区域自主创新提供必要的技术基础、产业基础、环境基础、制度基础等等。 一、利用外资有利于提高技术水平，为自主创新提供技术基础在所有的国际直接投资理论中，技术垄断优势是决定资本输出的一个重要因素。对发展中东道国来说，其吸收的大部分外商直接投资均来自技术先进国家，技术先进国家的外商直接投资对东道国企业具有明显的技术效应。这种技术效应包括技术转移效应和技术外溢效应：（1）跨国公司的技术转移可以直接促进东道国的技术进步。技术转移包括有形产品（如资本品）的转移和无形知识的转移。跨国公司研发国际化或分散化，把设立在东道国的子公司也纳入其全球研发体系，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东道国的技术发明和技术创新，而这种技术发明或创新对东道国产业结构的升级也会产生推动作用。（2）外资的技术外溢效应主要是指，一国在吸收外商直接投资的过程中，国内企业通过向外资企业学习，逐步积累丰富的知识和创新技术以及先进的管理经验，进而在国内国际市场上竞争力增强而产生的效应。这种技术外溢效应主要通过技术波及效应、示范和模仿效应以及人力资本流动等途径进行传播。 国内的相关研究主要有：欧阳志刚 欧阳志刚：外商直接投资对工业行业内部的技术外溢，国际贸易问题2006年第5期。（2006）利用1995-1997和2000-2003年期间，中国工业36个行业的数据，使用固定效应模型和随机效应模型估计了FDI对工业行业内部的技术外溢及影响技术外溢的因素。研究结果认为：在1995-1997年期间，FDI对我国工业行业内部有不显著正的技术外溢，技术差距较小、劳动密集型行业获得较大的技术外溢；在2000-2003年期间，FDI对工业行业内部有显著正的技术外溢，技术差距较大、资本密集型工业行业获得较大的技术外溢。侯润秀、官建成 侯润秀、官建成：外商直接投资对我国区域创新能力的影响，中国软科学2006年第5期。（2006）使用我国1998-2003年各个省市、自治区的面板数据，以专利申请量作为区域创新能力的衡量指标，实证分析了实际利用外资额对所有专利申请以及分别对发明专利、实用新型和外观设计三种类型专利的溢出效应的大小。研究结果认为：实际利用外资额对专利申请量有着显著的正面效应。严兵 严兵：外商直接投资行业内溢出效应及相关影响因素分析，经济评论2006年第1期。（2006）采用面板数据的分析方法，对外商直接投资行业内溢出效应及其影响因素进行实证分析，研究结果认为：外资产生了较为显著的行业内溢出效应；内外资企业之间的技术水平差距以及外资企业类型对外资溢出效应有较大影响，在技术水平差距较大的行业以及外资企业外向型程度较低的行业中，外资产生的溢出效应更为显著。也就是说，外资企业特别是高科技大型跨国公司的进入，通过技术转移效应和技术外溢效应可以提高东道国的技术水平。先进的技术是一个企业保持竞争力的法宝，也是一个国家不断进步的动力源。在21世纪知识时代，尤其如此，企业发展和国家地位的提高都取决于技术创新。因此，利用外资有利于技术进步，就为国家或地区的自主创新特别是自主技术创新提高了技术基础。二、利用外资有利于产业结构升级，为自主创新提供产业基础所谓产业升级，主要指一国产业结构在经济发展的历史和逻辑序列中，由低技术水平和低附加值状态向高技术水平和高附加值状态转变的过程，它是资源在各产业之间以及相同产业不同部门之间和不同产品之间流动的结果。产业升级的表现形式主要有：（1）从宏观角度来看，即国民经济中主导产业首先由第一次产业向第二次产业移动，到达一定水平之后再由第二次产业向第三次产业移动。（2）从微观角度来看，即国民经济各产业部门的升级，也就是说各产业部门所使用的生产要素结构发生革命性变革，呈现出“劳动密集资本密集技术密集知识密集”的发展变化态势。外商直接投资对产业升级的促进作用主要表现为：（1）对产业结构调整的促进作用。如果外资工业高度集中于制造业，而在制造业中又主要集中在加工工业，那么，外资工业的迅速发展就会推动东道国加工工业的扩张，加快东道国工业结构高加工化的进程。（2）对产业部门技术进步的促进作用。一方面，外资企业可以通过技术转让和技术外溢效应两个方面来推动产业技术升级。另一方面，外商企业直接转让技术，或促进引进技术的消化吸收，使会使东道国在较短时间内缩小与国外先进水平的差距。另外，为外资配套的内资企业，为了达到外资企业的要求，也会主动的提高自己的技术水平。最终使东道国产业部门的技术水平逐渐的提高，使内资企业在价值链中的位置向高价值链攀升。国内的相关研究主要有：李雪 李雪：外商直接投资的产业结构效应，经济与管理研究2005年第1期。（2005）根据我国19832003年的时间序列数据，应用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和Engle-Granger协整关系检验，得出结论认为：我国外商直接投资存在着产业结构效应，但外商直接投资与产业结构变动间长期稳定的关系并不存在；在外商直接投资对产业结构变动的贡献中，外商直接投资对第二产业的贡献最大，对第一和第三产业的贡献次之。熊俊、周应恒 熊俊、周应恒：外商直接投资对我国工业部门外溢效应实证分析基于分布滞后效应模型的动态分析，工业技术经济2005年第5期。（2005）使用分布滞后效应模型，重点考察外商直接投资对我国内资工业企业以及整个工业部门产生的外溢效应。研究结果认为：外商投资对我国工业部门的外溢效应在短期内并不显著，但在长期内对我国工业产生增长具有一定的促进作用。彭新万 彭新万：外商直接投资对落后地区主导产业形成的作属以江西为例的分析，江西财经大学学报2006年第3期。（2006）将FDI影响经济增长和发展的机制引入到主导产业形成中，认为FDI对主导产业的形成具有资本、技术外溢、产业结构、制度变迁以及路径选择等效应，落后地区具有资本、技术、产业结构及制度等方面的后发优势，充分利用FDI能够加速其主导产业的形成。可见，利用外资有利于东道国国内产业结构的调整和产业部门技术水平的提高，使东道国逐渐提高在国际分工中的地位，以及在全球价值链中位置。这就为东道国的自主创新提供了产业基础，使自主创新处于较高的起始点。三、利用外资有利于内资企业发展，为自主创新提供主体基础外资企业对内资企业的促进作用主要表现为：（1）由于外资企业通常具有较强的竞争优势，例如雄厚的资金、强大的研发能力、规模经济的优势、灵活的市场应变能力和强大的市场扩张能力等等，对国内企业形成有效的竞争压力，迫使国内企业自觉地改进技术、降低成本、开发新产品等。为了避免被市场所淘汰，国内企业不得不进行创新。（2）外商在东道国进行投资，经营高技术项目，会对上游与下游产业产生关联效应，带动东道国当地关联产业和企业的发展。这里主要是指内资企业为外资企业提供配套，促使内资企业提高技术水平等以达到外资企业的要求。（3）外资凭着较高的技术水平和管理经验，往往投资于技术含量较高的领域，并获得良好的收益。通过外资企业的示范效应，推动东道国高科技含量行业发展。这种技术示范使东道国内资企业纷纷进行效仿，不断加强技术研发，提高企业本身的技术含量和管理水平。（4）外资企业从事的行业技术含量较高，为了保证其用人的需求，外资企业经常对员工进行培训，培养了一大批具有较高技术水平的高级人才。随着这批人才由跨国公司的子公司流向内资企业时，其在跨国公司所学的专业技术和经营管理技术也随之外流，从而产生溢出效应，进而推动内资企业的发展。国内的相关研究主要有：陈自芳 陈自芳：外商直接投资对内资竞争力的影响与区域投资环境以浙江为例的探讨，社会科学，2006年第 6期。（2006）认为外商直接投资从钻石结构的四方面都会对内资的竞争力产生正面和负面影响。决定正面作用强弱的因素，取决于外资的质量和本国经济环境的优劣程度。促进外资增强正面外溢效应的导向性条件是其对企业的控股权，本地理想的配套企业、高级要素供应充分，市场前景良好等。根据定量分析，外资对浙江内资竞争力的影响是正面的。徐涛、万解秋 徐涛 等：外商直接投资与国内市场扩张效应研究，江苏社会科学2006年第2期。（2006）通过理论推论和实证方法研究了FDI的进入对国内行业扩张的影响，分析的重点是外资进入较密集的行业其国内企业是萎缩了还是扩张了。研究结果认为：FDI的密集进入对国内行业的市场扩张产生的影响是积极的、多元的；它通过市场的竞争激励和技术扩散促进了内资企业的行业扩张，人们担心的“挤出效应”并不明显。因此，从市场体系角度看，积极地利用外商直接投资，可以带动国内行业生产技术的进步，同时可以促进行业的扩张和企业经营机制的转变。王成岐、张嫚 王成岐、张嫚：外商直接投资对中国制造业内资企业绩效的影响，世界经济2005年第9期。（2005）发现中国内资企业在1995-2001年期间绩效的改善与同期外商直接投资的流入紧密相关。外资中海外华资企业的投资对观察期内中国内资企业的整体绩效一直呈现显著的正向影响；来自西方发达国家跨国公司的投资从1995年对内资企业的有限影响发展到2001年显著的正向效果表明，西方投资对内资企业绩效改善的重要性日益增长；从内资企业所有制看，海外华资与西方投资似乎都使中国国有企业获益，而集体企业只是在近年才逐渐开始受益。研究结论建议相关决策部门把吸引外商直接投资与国内其他经济改革政策有针对性地结合起来，以充分获取外商投资带来的益处。另外，有关研究表明：根据对我国科技开发与FDI数据的分析，如果某一个行业中外资进入的程度提高得越快，则该行业的内资企业的研发能力也提高得越快。因为外资进入程度提高会带来行业竞争的加剧，从而迫使内资企业提高其研发能力。也就是说，引进外资会促进内资企业的自主创新，使内资企业成为自主创新的主体。四、利用外资有利于产业集聚，为自主创新提供环境基础跨国投资作为一种高风险的投资行为，FDI的决策是相当谨慎的。跨国公司在进行投资前，需要较全面地了解东道国的政治、市场、法规、经济、文化等因素，FDI通常面临较高的信息搜寻成本，FDI的实施也会面临较高的交易成本。对于这种不确定性和高成本，外商通常采取“跟进”策略（Follow the Leader） 林峰、黄志成：外商直接投资的聚集效应与我国利用外资对策，生产力研究2004年第9期。这种“跟进”策略就为外商直接投资促成产业集群开创了萌芽，为产业集群的形成和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随着产业集群规模、影响和效应的日益扩大，将吸引同行业和更多相关行业外资厂商的进入，进而产生示范和联动效应，扩大了产业集群和外商直接投资的规模。也就是说，外资的进入从多方面创造了产业集群与外部世界的交流，为产业集群的形成创造了必备的开放条件。具体表现为（臧新 臧新：外商直接投资对产业集群的影响及启示，生产力研究2004年第5期。，2004）：（1）扩大了产业群的规模。外资企业进入产业群内，扩大了产业集群的规模。各种规模企业的增加，增强了产业集群内的每个企业可获的外部性。（2）拓展了产业集群的市场空间。外资企业利用东道国的特有资源生产价格相对低廉的零部件或最终产品销往母国或第三方国家。这样，外资进入东道国的产业群，就为原产业群提供了一个更加开放的市场，获得了更多外部市场尤其是国际市场需求的最新信息。（3）提供了新的技术和管理知识，提升了行业的技术、管理水平。（4）外资进入产业群，为熟练劳动力和非熟练劳动力提供较多的就业机会，就会吸引各类劳动力的流入，形成劳动力蓄水池，为产业集群提供较好的人才环境。（5）外资进入产业集群，有利于进一步改善当地的投资环境，吸引更多的合作伙伴进入产业群，形成投资的良性循环。国内的相关研究主要有：刘志坚 刘志坚：外商直接投资与产业集群的互动研究，工业技术经济2006年第6期。（2006）对外资与产业集群的互动关系进行了理论分析，并通过对广东江门市两个产业集群的案例实证，认为FDI对产业集群的促进主要是通过资本集聚、市场需求、技术外溢等作用实现的。田翠杰 田翠杰：聚集效应的评价与外商直接投资，统计与信息论坛2005年第4期。（2005）试图尽可能全面地选取反映聚集效应的指标，用因子分析的方法，建立聚集效应的综合指标评价体系。通过选用2002年全国30个省区的数据，对全国各省区的FDI和聚集效应综合评价指标进行排序，最后得出结论认为，FDI流入多的省区，其聚集效应明显。中国目前的许多产业集群的形成都与最初的外资有关。例如，在天津地区形成的微电子及通信产业群、东莞及苏州地区形成的台资IT行业的产业集群中外资均起了重要的启动作用。一个地区的产业集聚现象越强，越有利于这个地区的自主创新。因为一旦一个企业进行了创新，就会通过关联效应促进与本企业相关的上下游企业也进行创新，同是也会通过示范效应促进同类企业或者其他企业进行创新，从而形成“单个创新集体创新”、“简单创新复杂创新”等不断自主创新的良性循环，为区域自主创新创造了良好的环境基础。五、利用外资有利于制度创新，为自主创新提供制度基础新制度经济学认为，制度变迁将受到意识形态刚性、利益集团冲突、社会科学知识的局限性、以及非对称的市场信息等因素制约。只有充分发挥国家在制度变迁过程中的理性优势、规模经济优势、强制性优势，才能够避免无效率因素的干扰，使之进入良性循环的轨道。正如诺斯所说：“当人们最初的路径选择是正确的，那么，沿着既定的路径，经济和政治制度的变迁可能进入良性循环的轨道，并迅速得到优化；反之，则可能顺着最初所选择的错误路径所走下去，并造成制度被锁定在无效率的状态之中”。FDI的大量进入，不仅有效缓解制约东道国经济发展的资本瓶颈和技术瓶颈，而且对东道国的体制改革、市场机制，以及人们的思想观念都产生深远的影响，从而有力地推动东道国的制度变迁。主要表现为（王雷、韦海鸣，2003） 王雷、韦海鸣：外商直接投资与中国区域经济制度变迁，财经科学2003年5期。：（1）FDI的大量进入将会对各地市场竞争的公平性、法律法规的完备性、政府工作的效率和透明度提出更高的要求，迫使地方政府加快体制改革的步伐，规范政府行为，提高工作效率，从而对制度变迁产生积极的推动力。（2）FDI的进入将强化市场经济的运行机制，迫使政府取消给予国有经济的种种优惠政策，实行统一的国民待遇，为民营经济创造更多的发展机会，进而推动制度变迁。（3）在境外公司与当地企业合作交往的过程中，会使当地居民有更多机会接触外国的思想观念、文化意识和风俗习惯，了解符合市场经济规则和国际惯例的标准，获得更多走出国门的机会，这些都会促使当地居民更快接受与市场经济发展相适应的新观念、新思想，从而推动制度向更高层次演进。（4）带动地方企业转变经营方式。一是来自于国际市场的境外公司技术先进、管理科学，运作规范，经营效率显著高于内地企业，将对当地企业产生良好的示范效应，带动当地企业自主进行改革创新，从而产生诱致性制度变迁；二是在境外公司与当地企业的合作过程中，外方将强制性要求当地企业进行符合市场经济运行方式的改革，从而产生强制性的制度变迁。王雷、韦海鸣 王雷、韦海鸣：外商直接投资与中国区域经济制度变迁，财经科学2003年 5期。（2003）对FDI和制度变迁的研究表明：二者之间存在着良性的互动关系，FDI在地区分布上的不平衡是导致我国区域制度变迁非均衡发展的重要因素，而我国区域制度变迁的非均衡发展则进一步加深了FDI区位分布上的非均衡。我国中西部地区应通过积极的制度创新改善投资环境，进而以FDI的流入推动制度变迁，实现制度变迁和FDI相互推动、相互促进的良性循环和我国区域制度变迁的均衡发展。总之，利用外资有利于制度变迁，而制度变迁在一定程度上又可以促进区域的自主创新，为区域自主创新提供制度保障。六、利用外资有利于对外贸易的发展，为自主创新提供资源和市场基础目前，世界经济发展的一个新特点就是：通过跨国公司进行的国际贸易和对外直接投资日益一体化 罗伯特吉尔平：全球政治经济学解读国际经济秩序，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230页。，即所谓的“贸易投资一体化”。所谓“贸易投资一体化”（张二震等，2004） 张二震、马野青、方勇 等：贸易投资一体化与中国的战略，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5页。：（1）从广义上讲，是指当代国际贸易和国际直接投资之间高度融合、相互依赖、共生发展、合为一体的一种国际经济现象。这种一体化不仅表现为贸易流向和投资流向的高度一致性，时间上的同步性，而且表现为国际贸易和国际直接投资互补共存、互动发展的格局。（2）从狭义上看，是指在以跨国公司为主导的、以要素分工为特点的国际分工体系中，跨国公司通过在全球范围内配置和利用资源，进行全球化生产和全球化经营，使得越来越多的国际贸易和国际直接投资，在跨国公司的安排下，围绕着跨国公司国际生产的价值链，表现出相互依存、联合作用、共生增长的一体化现象。在这其中，贸易和投资都是围绕跨国公司国际生产所进行的，贸易是跨国公司国际生产价值链上的贸易，投资是发生在价值链上各个生产环节上的投资，投资的目的就是为了通过贸易实现分工收益，是为贸易而投资的，而贸易则是实现投资行为最终目标的手段。只有贸易和投资的联合作用，才能实现跨国公司的国际生产。其实，跨国公司特别是国际大型跨国公司已经成为全球经济的主导，因此，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经济全球化是跨国公司的全球化，国家的对外开放就是加强与跨国公司的关联，融入到跨国公司的国际生产体系中。也就是说，国家参与全球化或者对外开放的形式就是国际贸易或者国际投资。从目前的实际情况来看，发展中国家主要是通过引进外资，大力发展对外贸易，特别是出口来发展经济的，进而不断地融入到由跨国公司主导的全球生产体系中。发达国家主要是通过对外直接投资，在世界各国配置资源，实施全球战略，大力发展经济。也就是说，发达国家主要表现为国际投资，发展中国家主要表现为国际贸易。外商直接投资促进东道国对外贸易发展，主要表现为两种效应：（1）贸易创造效应。外资企业大量利用东道国当地原材料、劳动力和零部件实施加工贸易，提高东道国劳动密集型产品的出口质量，创造此类产品新的出口机会，加速东道国某些进口替代产业向出口产业的转换。另外，国内企业为外资企业配套，同外资企业建立起广泛的供应关系，这样一方面可以使更多的国内企业成为间接出口者，另一方面又会使其在同外商的合作中逐渐成长为独立的出口企业。（2）市场扩张效应。外商在东道国的经营必然要在营销技术和生产技术等方面发生外溢，从而为国内企业所吸收，进而形成持久的示范效应，这有利于提高国内企业的出口竞争力。国内企业为外资企业配套，使东道国相关产业纳入了跨国公司的垂直和水平分工网络，增加了高附加值产品出口的机会，有利于东道国优化出口结构、改善国际分工地位。随着外资企业生产能力的扩大，一旦东道国国内市场饱和，就会进一步拓展新的第三国市场，从而增加新的出口。国内对此问题进行了大量研究，主要有：谢建国 谢建国：外商直接投资与中国的出口竞争力，世界经济研究2003年第7期。（2003）以实证的方法研究了中国产品出口竞争力与FDI的关系，研究结果认为：FDI提高了中国工业制成品，特别是高技术含量产品的出口竞争力，有利于中国产业结构的优化，促进了中国出口结构向高技术产品出口结构的迁移。王洪庆、朱荣林 王洪庆、朱荣林：外商直接投资与我国的出口商品结构优化，世界经济研究2005年第5期。（2005）运用协整方法和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方法对外商在华直接投资与我国出口商品结构的关系进行了实证研究。研究结果认为：外商直接投资与我国出口商品结构之间存在一个协整关系，外商直接投资是我国出口商品结构优化的格兰杰原因。王子军、冯蕾 王子军、冯蕾：外商直接投资与中国出口竞争力对我国按不同技术类别细分的制成品出口的实证分析，南开经济研究2004年第4期。（2004）在对2000年和2001年我国25个省市的出口分类金额数据进行分类归总的基础上，利用平行数据模型分别考察了不同技术类型的制成品出口业绩与外商直接投资的关系。研究结果认为：外商直接投资对提高我国的出口竞争力有决定性作用。王少平、封福育 王少平、封福育：外商直接投资对中国贸易的效应与区域差异：基于动态面板数据模型的分析，世界经济2006年第8期。（2006）以中国各个省市作为基础横截面单元，进而将其归并入东部、中部和西部三个地区形成区域性横截面单元，利用各横截面单元19922003年的样本组成面板数据，建立动态面板数据模型来考察FDI对中国不同地区进出口贸易的动态效应。研究结果认为：FDI对中国不同地区的影响有显著差异，对东部地区而言，FDI对出口有显著的创造效应，而在中、西部地区其创造效应不显著；FDI对东部地区进口贸易表现出较强的替代效应，而中、西部地区的这种替代效应则相对较弱。王洪庆 王洪庆：外商直接投资对我国外贸竞争力影响途径的计量检验，亚太经济2006年第3期。（2006）利用2001、2002、2003年的工业行业数据，检验了外商直接投资影响我国外贸竞争力的途径。研究结果认为：外商直接投资促进了我国外贸竞争力指数的提升，同时也发现，在外商投资企业技术创新较高的行业，外商投资企业自身的出口和技术创新都是提升我国外贸竞争力指数的因素，在外商投资企业技术创新较低的行业，外商投资企业自身的出口提升了我国的外贸竞争力指数，而外商投资企业的技术创新却降低了我国的外贸竞争力指数。毛新雅、章志刚、王桂新 毛新雅、章志刚、王桂新：长江三角洲地区外商直接投资的对外贸易效应国际贸易问题，2006年第3期。（2006）根据长三角地区（16城市）FDI与对外贸易的简单数量关系，构筑了地区层面的对外贸易模型，运用面板数据（Panel Data）方法对长三角地区FDI的对外贸易效应及FDI在上海双边贸易中的作用进行了分析。研究结果认为：FDI对长三角地区的对外贸易及上海的双边贸易均起到了显著的正向推动作用，长三角地区FDI与对外贸易之间存在互补关系。张宗益、李建春、孙忠艳 张宗益、李建春、孙忠艳：外商直接投资对我国进出口贸易影响实证分析，当代经济科学2005年第2期。（2005）认为FDI对我国进出口贸易有着巨大的推动作用，出口贸易结构也相应的由初级产品升级为工业制成品，产品结构有所升级，从而提升了我国的贸易结构，而贸易结构的变化又会对我国产业结构调整产生重要作用，促进国内产业结构、产品结构跟随国际市场的变化而变化。当出口贸易结构又以初级产品为主升级为以工业制成品为主时，必将极大的鼓励工业制成品部门的生产，促进其参与国际竞争，加快对传统劳动密集型产业的技术改造。可见，利用外资可以提高外贸竞争力，优化出口结构，增加出口，使国内市场扩展到国际市场，这就为区域自主创新提供了市场基础，另外，通过一般进口和外资企业的相关进口，又可以弥补国内重要资源、技术的短缺，这就为区域自主创新提供了资源保障。总之，通过以上对利用外资和区域自主创新关系的分析，可以把利用外资与区域自主创新之间的关系归纳总结为（见图4-3）。技术水平提高产业结构升级内资企业发展产业集聚形成促进制度创新对外贸易发展为自主创新创造必要的基础： （1）为自主创新提供技术基础。（2）为自主创新提供制度基础。（3）为自主创新提供产业基础。（4）为自主创新提供主体基础。（5）为自主创新提供环境基础。（6）为自主创新提供资源基础。（7）为自主创新提供市场基础。 区域自主创新图4-3 利用外资与区域自主创新的相互关系总之，利用外资提高了区域的技术水平、加速了产业结构升级、加快了内资企业发展、促使了产业集聚形成、促进了制度创新、加快了对外贸易发展，从而为自主创新创造必要的基础技术基础、制度基础、产业基础、主体基础、环境基础、资源基础、市场基础。第三节 利用外资与昆山自主创新的实证分析截至2006年底，昆山引进了55个国家和地区的4000多家外资企业。外资企业的大规模进入使昆山经济社会各个领域发生了深刻变化，促进了昆山的自主创新。外资企业为昆山的自主创新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利用外资是通过什么途径促进昆山的自主创新的呢？下面结合实际作一具体分析。一、外资研发机构的技术外溢效应近年来，根据昆山产业结构升级的需要，昆山积极鼓励现有外资企业向昆山转移海外的研发机构、在昆山设立研发机构，取得了较好的效果，并积极开展研发机构认定工作，使研发机构数量逐渐增多，市级、省级研发机构不断涌现。目前，已有163家企业在昆山设立了研发中心、开发中心、技术中心等研发机构，从事新产品开发、新工艺设计和提升产品品质。较大规模的外资研发机构有30多家。其中，开发区共引进研发机构20余家，申报专利2000余件。另外，截至目前，已认定江苏省外资研发机构5家，占全省1/5；苏州市外资研发机构9家，占苏州市23.7%；昆山市研发机构27家。昆山拥有研发机构数量、实力在全省、苏州市居领先地位。研发机构涉及的领域越来越广，目前已认定的市级研发机构就包括电子、材料、化工、机械、医药、食品等多个行业。这些成绩的取得与当地政府的努力是分不开的。以开发区为例，为了推进科技创新，吸引研发机构，开发区出台了关于鼓励在昆山经济技术开发区设研发机构的试行办法， 以鼓励和吸引国（境）内外组织和个人在区内设立研发机构。在此政策（税收激励、资金支持）的激励下，区内研发机构数量出现大幅增长态势。“神达电脑”、“梅塞尔”、“国力真空电器”等企业在开发区纷纷设立研发机构，加大研发力度。日前，神达电脑在昆山设立的6万平方米研发大楼已经完成了主体工程。外资企业研发机构具有资金雄厚、设备先进、专业性强、市场结合度高等优势，对实现“昆山自主创新”具有重要意义。正是由于外资企业在昆山纷纷设立研发机构，进而也带动和促使昆山当地民营企业纷纷设立研发机构，加大研发投入，通过建立研发机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