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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外阅读】用坎坷和挫折换来的经验柳宗元散文中,有“说车”系统,对象只一个,即时年不足二十(“未二十”)的杨诲之。它包括说车赠杨诲之、与杨诲之书(与杨诲之再说车敦勉用和书)、与杨诲之第二书(与杨诲之疏解车义第二书)三篇。元和五年(810年)十一月,杨诲之赴临贺(今广西贺县)省父,路过永州。相隔五年,当柳宗元再见这位亲戚加知己,发现志在“大政”的杨诲之,却不拘小节、不懂礼貌(“慢其貌、肆其志、茫洋而后言、偃蹇而后行”),存在放肆(“子则肆之”)与任性(“任其心”)的迹象。这让柳宗元喜忧参半,喜的是,杨诲之“学古道,为古辞,冲然而有光”,即有“正”的一面;而忧的是,他身上明显的“陶煦(培养)”不够。柳宗元意识到,刚刚进入成年、有逆反心理的杨诲之,会因不全面的发展而增加“行于世”的困难,于是,不敢“怠于言”,把多年来的心得与体会,痛痛快快、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一杨诲之要离永州去临贺了,柳宗元送行于门口。千言万语,从何说起呢?恰巧,“有车过焉”,顿使柳宗元悟出,用它来喻游刃有余,是再确切不过的了。于是,说车赠杨诲之、与杨诲之书就自然而然地写出来了:(一)车必需四点。柳宗元说,一辆车,必需“材良(材质好)”、“器攻(材质好)”、“圆外(车轮动)”、“方中(车厢载)”。其中,圆外与方中为最重要:如果中不方,人就不安全;如果外不圆,就不能四通八达、周转得开。在此基础上,柳宗元接着说,还有车轴、车辐(“蚤”)、车辕、车盖、车轼等,共同构成全车;意犹未尽,柳宗元再由点到面,大谈众车:祥车(归葬的车)、兵车(“革”)、车巢车(“巢”,攻城战车)、安车(马拉小车)、辎车(有帷的车)、武车(“垂绥”,兵车)、巾车(“载十二旒”,有盖的车),但万变不离其宗,即,材良、器攻、圆外、方中,缺一不可。(二)面对敌人,要效法车轮。柳宗元谈车的四点,是有喻意的,即,为“达于大政”,应该左右逢源、和如琴瑟。好在孔子是榜样,他一方面“恂恂(恭敬)”而“诺(答应)”,另一方面,“叱齐侯类蓄狗”,即,该痛骂就痛骂、该礼貌就礼貌。现在,从主观上讲,杨诲之自己要认识任重道远的艰巨性;从客观上看,还有更严重的“害足下者多”的情况。为此,柳宗元仔细分析了杨诲之的长短,他的优点是“长而益良,方其中矣”,即,材良、器攻、方中,不成问题,而缺点则是圆还未“遂(如意、成功)”。柳宗元真心希望:杨诲之为面对敌人而效法车轮,这样,才能有益于“显然、翘然(出类拔萃),秉其正以抗于世”。9二柳宗元的苦心孤诣,并未使杨诲之服气,他不同意说车赠杨诲之、与杨诲之书中的观点,于元和六年(811年)四月,回长信(“数千言”)问疑,因有近三千字的与杨诲之第二书。在这里,我们可见柳宗元的再三“疏解车义”:(一)圆外即应变。杨诲之认为,柳宗元取喻不当,柔外刚中,在车,可能成为弊车(故障车);在人,可能成为恒人(普通人),暗指柳宗元理论一大套、实际做不到。柳宗元见杨诲之不想接受,所以,特别强调车的“内可以守,外可以行其道”,这个“道”,照柳宗元的话说,不但叫君子之道,而且“刚柔同体,应变若化”。比如,既能义正辞严的痛骂,又能和颜悦色的柔声;既能诺诺连连的恭敬,又能郑重其事的规劝,一切以“时中(适时、适宜)”为转移。(二)说车是新圣道。杨诲之在回信中还说:“我不能为车之说,但当则法(效法)圣道而内无愧,乃可长久”,使柳宗元觉得,有必要把什么是“圣道”以及它与“说车”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分四节,讲清楚:1、圣道(圣人之道、尧舜之道、儒道、孔孟之道、君子之道)的内容。柳宗元说,我刚才告诉你的君子之道,又叫“圣人之道”或“圣道”,即,从尧、舜、禹、汤、高宗、文王、武王、周公、孔子传承下来的、“儒者之所取”的“道”。它内容丰富、涉及广泛,比如“让”、比如“戒”、比如“小心”、比如“不敢荒宁(懈怠)” 18等等,其中,尤为重要的,应属孔子对“(规)矩”与“纵(随心所欲)”的“度”的准确把握。2、圣人与人同(圣道即凡道)。杨诲之有意“则法”,却又承认“自度不可能”,知道做比说难。为了增强他的信心,柳宗元愿意把自己的理解讲出来。柳宗元说,毋庸讳言,圣人伟大,但是,千万不要把他们想象成“纵目(四只眼睛)、卬鼻(象鼻)、四手八足、鳞毛羽鬣、飞走变化”的“异类”而加以排斥,事实上,他们与凡人一样,也有自己的“乐”与“愁”。分析一下,圣人之所以能够“作言语、立道理、千百年天下传道之”,是因为“求诸中(时中)以厉(严格)乎己”,因此,所谓“圣道”,也就是凡道,并无特别与希罕之处。现在,杨诲之要做的是,怎样下定“决(心)”,克服任性与放肆,即,真正身体力行地“则法”,变不可能为可能。3、由狂成圣。年少轻狂,谁人不曾有?作为过来人,柳宗元注意到,杨诲之与当年的自己,何其相似乃尔!正反两方面的经验与教训,使柳宗元有理性认识:“吾信夫狂之为圣也!”柳宗元说,山中的猴子,本来“轻、躁、狠、戾(怪僻)”,一旦“优人(杂耍艺人)”得之,不仅“未有一焉狂、奔、掣(阻挠)、顿(停下)”,而且,可以“为人所为”。这说明,如果加以“絷(zh,约束)”、“制(控制)”以及“鞭箠(鞭策)”,那么,轻狂有改变的可能。柳宗元鼓励,杨诲之只要“肯”与人为善,即使以前有一些恶习,也是能够成为像孔子一样的圣人的(“舍子其孰能乎?”)。4、说车是新圣道。对自己的立场,柳宗元从来没有怀疑过,他坚定地对杨诲之说:“凡吾之致书,为说车,皆圣道也”。这句话,我认为,至少包含两层意思:说车是新圣道;我已由狂成圣。先看第一层,柳宗元说,既然杨诲之要“则法”圣道,那又何必舍近求远?我的“说车”即崭新的圣道,可以“则法”。为什么这样说呢?柳宗元自信,从尧、舜、禹、孔子等传承下来的“圣道”,在我这儿,已有发展,即,不但用圆外的车轮,把应变能力比喻出来,而且,它并非神异、容易操作,比如杨诲之,只要“求诸中以厉乎己”,就可能“则法”成功;再看第二层,柳宗元敢讲“说车”是新圣道,一定有原因,那就是,确认自己在经历了约束、控制以及鞭策之后,“求诸中以厉乎己”,已逐渐成圣。让我们看柳宗元的“厉乎己”:“方筑愚溪东南为室,耕野田圃、堂下,以咏至理(圣人之道)”。于是,才有车喻,才有创新圣道、发展圣道的可能。(三)圆外,既不是宣传胆小,也不是倡导奸滑。杨诲之回信中,竟还流露出憎恶的情绪:“我不能翦翦(缩手缩脚)、拘拘(畏首畏尾),以同世取荣”、“吾未尝为(奸)佞且(虚)伪”,有你好为人师,教我胆小怕事、老奸巨猾的意思。误解之深,使柳宗元不得不起而辨明:1、我和“说车”,都反对胆小怕事。柳宗元认为,杨诲之把“说车”与胆小扯在一起,过于简单。他继续说,事实上,我从“少时”至今,从来就不曾胆小怕事过,既然这样,那么,我又怎么会强加给你呢?你一定是“迷(歪曲)吾文”、“悬定(凭空想象)吾意”了。在这里,柳宗元重申一遍,圣道,源流清楚,中心内容在应变,与什么胆小怕事、谨小慎微,风马牛不相及。2、我和“说车”,都反对老奸巨猾。杨诲之的误解,还在于,把“礼让”等同于“忍让”,是老奸巨猾的表现。他这样说:“处众中,偪侧(拘谨)扰攘(乱世),欲弃去不敢,犹勉强与之居。”柳宗元分析,礼让与忍让,有天壤之别:礼让,由尧、舜、禹、孔子等一以贯之,是对“矩”与“纵”关系的积极的、艺术的、问心无愧的把握;而忍让是什么?它口是心非、问心有愧:“道人是非,不顾齿类(鄙视同人)。人皆心非之,曰,是礼不足者,甚且见骂”,是消极的东西。在此基础上,柳宗元提出反问:“圣人之礼让,其且为伪乎、为佞乎?”肯定,自己追随礼让、信奉礼让,并用“说车”发展了礼让;而老奸巨猾云云,不仅尧、舜、禹、孔子等反对,我也嗤之以鼻。(四)车轮告非原则性与灵活性相结合获胜。杨诲之还有一个说法:路上发生危险,都怪车(“今子又以行险为车之罪”),暗指讲车轮是小人所为、贪图侥幸22。柳宗元怎么会认同?他先明确指出,车轮是君子之道(“夫君子亦然”、“夫车之为道”),与小人无关;再批判所谓侥幸的言论:“岂乐于行险邪”?当“不得已而至乎险”、“不幸而及于危乱”的时候,车轮发挥的作用是,一方面“不入”、“不居”23,另一方面“默足以容”,即,既可在原则性上加以拒绝(“不”),也可在灵活性上用沉默(“默”)来对付。两者结合得好,就能化险为夷、获得胜利(“不求险而利”、“期勿败”、“期勿祸”)。(五)圣道因爱民而伟大。圣道给人的感觉,有点高不可攀,所以,柳宗元对它,还有一个通俗的提法,即,辅时及物(顺应时势、惠及人民)。这些,杨诲之心里清楚,但他的价值取向在“少年有为”的甘罗和终军,对辅时及物之道不以为然。既然如此,那么,柳宗元非要把几个历史人物作一些定性分析了。他说,伊尹与管仲,这两个人的做法,是有重大意义的。伊尹,商汤臣,孟子万章下说他“思天下之民,自任以天下之重也”;管仲,春秋齐桓公相,孔子夸他“如其仁,如其仁”。一言以蔽之,他们都有为民着想、以人为本的理念,与辅时及物的宗旨正相契合。相比之下,战国的甘罗,却是假仁假义、见利忘义(“夸世”)者,根本不值得羡慕。史记樗里子甘茂列传载,甘罗,年十二,事秦相吕不韦。秦始皇欲与燕共伐赵,甘罗请往相燕却先去赵。他对赵襄王说,燕、秦要伐赵,危矣,不如割五城给秦。赵襄王先割五城后攻燕,得三十城,又给秦十一城。秦始皇封甘罗为上卿。这种挑起战争、使生灵涂炭的做法,为柳宗元所不齿, 他愤怒地说,本来“得人(得到人民拥护)”的秦国,一下子竟变成了人们眼中凶恶而又残暴的国家(“视函谷关若虎豹之窟”)。而西汉的终军,又是什么人呢?在柳宗元看来,他是铤而走险、玩火自焚(“钓奇”)的人,与甘罗一样,只能算“小子”。史记南越列传、汉书终军传载,年十八,选博士弟子,以后,被汉武帝擢为谏大夫。武帝欲使南越为诸侯,派安国少季当使者,终军也自请:“愿受长缨,必羁南越王而致之阙下”。但安国少季早与南越太后有私情,此去,又恢复,所以,尽管越王、太后听,但南越人却不支持太后、丞相吕嘉也不欲归属。汉武帝就派勇士二千人往斩吕嘉。吕嘉反,杀越王、太后及勇士、终军等。于是,汉军攻陷寻陕、石门,火烧番禺,平南越。这段战史,以无数人的生命为代价,最让柳宗元痛心不已,他恨居心叵测的终军,干脆比作狗“是无异卢狗之遇嗾(su,唤狗)”。(六)由狂成圣在念善。在杨诲之心目中,还有两个偶像,即阮咸、嵇康。史书记载,他们都以狂或曰为所欲为的方式,来逃避现实、超然世外:晋书阮咸传:“任达不拘,纵情越礼”;晋书嵇康传:“远迈不群,越名任心”。显然,这与圣道所主张的辅时及物不相吻合,所以,柳宗元希望他积极“踊跃”、改变观念,向冯妇(人名)与周处看齐。冯妇,战国人,本以打虎为业31;周处,晋朝人,曾“纵情肆欲”过。他们两位,由于都“克念(善则)作圣”而终获尊崇。在这里,“善”字为最关键,因为,它关乎杨诲之能否“立于天下”的问题。(七)与车轮建立感情联系。可以说,柳宗元既有自知之明,又有知人之明,在信的后半部,他说:“吾意足下(杨诲之)所以云云者,恶佞之尤而不说于恭耳。观过而知仁,弥见吾子之方其中也;其乏者,独外之圆耳。”其中,“恶佞之尤而不说于恭”,把杨诲之最不喜欢的两个字“佞”、“恭”点出,然后,分两大层,加以一一说清。让我们先看:1、驳“佞”(三小层)。车轮进退自如。柳宗元强调:“乾健而运,离丽而行”。意谓,只有圆外(车轮),才能做到强有力地、依正道地运行。不但如此,它既可上进,也可后退,有无穷的循环性(“欲如循环之无穷”)。车轮不佞。从“恶佞之尤”,见杨诲之对圆外(车轮)憎恶至极、误解甚深。柳宗元直截了当地说,这是因噎废食(“惩于羹者而吹 ”),即,怕“行险”,就索性不接受、说它是奸(佞)。既然如此,那么,有必要把“佞”的本质是什么讲清楚。柳宗元认为,“佞”是自私自利(“以矜利乎己者也”),它表现在俗气的圆滑与随便的附和上(“突梯苟冒”),所以,如“转丸(珠、弹)”般只走下坡路。车轮难道是这样的吗?“时中”是车轮的关键。柳宗元说:“圣人所贵乎中者,能时其时也。苟不适其道,则肆与佞同;山虽高,水虽下,其为险而害也。要之不异”。这段话,以“圣人所贵乎中者,能时其时也”为最重要,它强调,外圆的应变能力,要以“时中”为转移,否则,适得其反,即,真理变谬论、正确成错误:a、杨诲之应批“肆”。杨诲之敌视车轮,却忘记了最大的敌人是自己,所以,柳宗元认为,与其批评“(奸)佞”,不如自我批评“(放)肆”,在他看来,习惯了的、接受了的“肆”,就是憎恶的、反对的“佞”,两者并无本质区别。在这里,柳宗元用假言判断,表现逻辑思维。b、怪车轮“行险”是偏颇。杨诲之恶“佞”,是因为圆外(车轮)“行险”。柳宗元却认为,如果不“时中”,那么,即使是司空见惯的高山流水,也会险象环生、带来灾害,因此,不能偏颇,只怪车轮的“行险”。让我们再看:2、驳“不说于恭”。除了憎恶“佞”,杨诲之还“不说(悦)于恭”,说:“忍污杂嚣哗,尚可恭其体貌,逊其言辞,恭宽退让”。把“恭”即“礼让”等同于“忍让”、把圆外(车轮)解读为老奸巨猾。柳宗元非但没有介意,反而,以耐烦与诚恳,先追溯:一二十岁的时候,曾有“志气”,但“为恭、让未(融)洽”,于是,“时遭讪骂诟辱”,被称“狂疏人”、“轻薄人”,直到“罪至”,在永州的“七年”里,“追思咎过(反思过失)”,“讲尧、舜、孔子之道亦熟”,即,对“恭”即“礼让”所要求的艺术把握“矩”与“纵”关系,有了全新的感受与体验,从此确认,不“任己之志(任性)”为最难;然后,柳宗元告诫杨诲之:不要等到“巳(以后)不信(伸展)于世”时,再去“悦(喜欢)”恭,如果这样的话,“费力而多害”。总之,杨诲之要“详(细)之、熟(练)之”,即,与圆外(车轮)建立既爱且“悦”的感情联系。(八)要与车轮产生共鸣。杨诲之有矛盾心理,一方面够大胆、说了很多,一方面又胆小、怕传出去,要柳宗元帮他保密、掩盖藏匿(“掩匿复盖”)。柳宗元下结论:“此又非也”,并用两层,把为什么“非”的理由讲清楚:1、想掩盖是任性的表现。柳宗元说:“今乃专欲覆盖掩匿,是固自任其志而不求益者之为也”,首先指出,想掩盖,是任性(“自任其志”)的再次表现;然后分析,作为君子,你、我有错,是必然的,它就象“日、月之蚀”,盖也盖不住,即,免不了别人的诽谤与议论。现在,杨诲之要做的,只能是“求益”,即,下定决心,用圆外(车轮)帮助自己克服任性与放肆。2、新圣道是大公无私的。柳宗元还庄严宣告:“凡吾与子往复,皆为言道;道固公物,非可私而有”,坚信,圆外(车轮)一定开放(“显达”)。事实上,杨诲之怕传出去的真正原因,是理不直、气不壮,于是,以私交为借口,想封闭,对此,柳宗元是反对的。他认为,既然无理,那么,就先要有敢于自我批评的态度(“子当自求暴扬之”);然后,别人才能批评缺点,如圆还未“遂”(“使人皆得刺列”);最终,听取批评、修正错误(“卒采其可者,以正乎己”),即,认同车轮、产生共鸣,接受圣人之道。三时隔一千二百年,我们再读柳宗元的说车赠杨诲之、与杨诲之书、与杨诲之第二书,只觉情理兼胜。所谓“情”,它表现在柳宗元给杨诲之写信的屡次三番上。柳宗元说,为了杨诲之接受圆外(车轮),不要说是写“一二(封信)”,即使是“百复之,亦将不巳”。这种重出越多,就越容易使杨诲之建立感情、加深印象、增进了解;所谓“理”,我们可见,柳宗元用事实说话,比如,五年前,柳宗元自信杨诲之为优,因为他“气益和,业益专,端重而少言”,五年后,却不自信了,因为他“陶煦”不够。为了“不欲足下如吾”,柳宗元才再三强调圆外(车轮)。由此出发,可以说,柳宗元不仅是一位文学家,更是一位思想家、理论家。在这里,姑且概括几点现实意义:(一)热爱人民。在与杨诲之第二书中,有这样一段话:“且子以及物行道为是耶、非耶?伊尹以生人为己任;管仲衅浴,以霸济天下,孔子仁之。凡君子为道,舍是宜无以为大者也”。其中,“以生人为己任”最重要。这个理念,在柳宗元那里,是从未动摇的:长安时期,他提出“生人之意(人类生存需求)”;永州时期,他强调“民利、民自利”以及“利安元元(百姓)为务”;柳州时期,他努力践行承诺,用解奴、办学、打井、植树等政绩,造福人民。(二)善于总结。在与杨诲之第二书中,柳宗元总结出不说是鲜血和生命,至少也是用坎坷和挫折换来的经验。当然,这与杨诲之的独特身份有关,因为他既是亲戚,又是知己(“相知”)。柳宗元说,如果仅是亲戚,希望“勤读书,决科求仕,不为大过”而已;而对知己呢,则有更高要求:“责以尧、舜、孔子所传者,就其道施于物”,即,传承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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