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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指期货 期货开户 期货公司 股指期货开户 2009年7月 西西北师大北师大学学报报 社会科学版 Jul12009 第46卷第4期Journal of Northwest Normal University Social Sciences Vol146 No14 论艺术与市场的深层矛盾 邓月影 刘劲杨 中国人民大学 哲学院 北京100872 摘摘要要 在艺术市场空前繁荣的当下 艺术与市场存在着深层矛盾 一方面 当代艺术产业的迅猛发展得益于市场 的运作 另一方面 艺术市场的功利本性又从根本上损害了艺术本身 去艺术化 问题日益突显 艺术品可区分为 三 种形相 存在两种不同的艺术市场模式 如何以艺术本性超越功利本性是艺术市场未来发展的重大问题 本文从技 术 哲学 美学与经济学的交叉视角深入剖析这一难题 关关键词键词 艺术 市场 艺术品 去艺术化 功利性 中中图分类号图分类号 B 834 文文献标识码献标识码 A 文章文章编编号号 100129162 2009 0420032205 追溯西方艺术发展史 艺术的发展曾得益于市 场的运作 文艺复兴时期 在艺术脱离宗教束缚而 独立的伟大光环背后 活跃着的是佛罗伦萨 威尼 斯的画家行会以及美第奇那样的大家族的庞大资 金 肖像 风景 静物等各类绘画的兴起也都有着 深刻的市场根源 当下 艺术市场已趋全球化 其 兴盛更是带来了艺术及相关产业的繁荣 不论是从 业人数还是艺术商品的规模都达到前所未有的高 度 近年来 中国艺术的市场行情也开始大涨 从 历代书画 文物到中国当代油画都成了中外藏家竞 相追逐的热门 呈现出艺术 遍地开花 艺术品 市 值 井喷 的境况 然而 在技术哲学视野 中 市场并非中立性的交换工具 它在成为当代艺 术发 展强心剂的同时 也悄然而深刻地改变着艺术 之所 是 对艺术市场的过度追捧使市场在当下似乎 越来 越成为艺术自身发展中难以摆脱的一味鸦片 市场 造出越来越多的艺术泡沫 艺术价值演变为某 类 价格心电图 1 这些问题都与艺术与市场的 深层 矛盾有着紧密关联 一 艺术品 的三种形相 在艺术市场的诸多论争中常被忽略的一个恰恰 是 艺术品 artworks 事实上 艺术品有多种 形 相 对于艺术家来说 艺术品是指 艺术作品 对于工业化的艺术作坊来说 艺术品则指 艺术产 品 对艺术市场的经营者们来说 艺术品则是指 艺术商品 这些不同形相折射出艺术与市场的不 同 关系 11 艺艺术作品术作品 本雅明在对艺术的考察中 认为艺术作品有两 个突出的价值 一是祭典仪式价值 二是展览价 值 前者是艺术品产生的一种社会根源 艺术品最 初并不是为了 观看 而是为了以形像来满足祭 典 仪式的需要 在场 意味着神灵的注目 因而 艺术 品在场的 此时此地 便成为艺术品真实性和 独一性 的重要来源 2 PP1 60 66 关于天国的 绘画必 须绘在教堂的天顶上 神像必须安置于庙宇 中 宗 教音乐的演奏通常也是与弥撒同时进行的等 等 艺 术品的展览价值在此是次要的 海德格尔在 探寻作 品的根源时指出 作品之为作品本质上在于 建立一 个世界 使大地成为大地 3 PP1266 267 作品 艺术家与艺术是互为根源的 作品 以一个开放 自持的意义世界使自我锁闭的大地得 以敞开 由此 每一件艺术品都是独一无二 不可 重复的 都意味着一种自持的存在与个体的自由 承载着艺术家的独特体验与原创理念 不同艺术作 品意味着不同的意义世界 在此意义上 真正艺术 作品的艺术价值是难以相互比较的 这显然疏离于 通常艺术市场的经济逻辑 任何艺术品均能以价 格进行比较 股指期货 期货开户 期货公司 股指期货开户 收稿日期收稿日期 2009203205 第一作第一作者者简介简介 邓月影 1981 女 重庆人 中国人民大学博士研究生 从事美学 艺术理论研究 32 股指期货 期货开户 期货公司 股指期货开户 21 艺艺术商品术商品 一件艺术品如何成为商品 经济学理论认为 成为商品必须具备三个条件 1 有用性 即商品 必须有用 它 是能直接或间接满足人类欲望的东 西 4 PP1 73 74 2 稀缺性 即商品必须是 有限的 如瓦尔拉斯所谓的 有限量的有用物质 稀 缺才会产生交换的需要 3 基于货币的可交换 性 商品能用均一化的货币来衡量 进行交换 4 P76 显然 艺术品是能够符合这些条件的 首 先 艺术品是有用的 能带给人审美的精神享受 其次 投入艺术的时间和资源耗费是稀缺的 艺术 品的产出更是有限的 再次 当艺术品在市场中被 标价出售或有偿转让时 满足可交换性条件 成为 商品 从艺术作品到艺术商品的转变是巨大的 如 布莱希特 Bertolt Brecht 所言 一旦艺术品变 成 了商品 就不能再以艺术品的观念来看待 了 2 P106 下文将对此深入分析 31 艺艺术产品术产品 经济学家瓦尔拉斯对商品还附加了一个条件 即 有限量的有用物质是可以通过工业来生产和增 多 的 5 PP1 48 50 由此 真正符合经济意义 的商 品还必须满足可重复批量生产的条件 若以这 个标 准 由艺术家个体创作的艺术作品还不完全是 商品 只有能够批量生产的艺术品 艺术产 品 才可 成为真正的商品 随着工业技术的不 断进步 许 多艺术品都可以被不同程度的复制 艺 术原有的祭 典仪式价值逐渐隐退 展览价值成为主 要功能 本 雅明在追溯这一历程时指出 艺 术品从其祭典 仪式功能的寄生角色中得到了解放 愈来愈多的 艺术品正是为了复制而创造 2 P65 艺术传统的真实性标准已不再适用于这些 复制的艺术产品 它们已不再受限于特定时空中的 此时此地 人们也不再询问何者为真品 即便追 求 真迹也不是为了以前那种目的 由此 艺术产品 不 再享有作品的独一性和真实性 世俗的 观看 取代 了神圣的 在场 二 艺术市场的功利本性 当下的艺术市场在很大程度上模糊了艺术作 品 艺术产品与艺术商品的严格界限 因为商品化 的本性就在于使价值同质化 独特的艺术作品在 工业化的大量复制下成为同质的艺术产品 难以 复 制的艺术作品和被复制的艺术产品最终都被 市场同 质化为以价格为基准的艺术商品 这一 过程与市场 股指期货 期货开户 期货公司 股指期货开户 的功利本性息息相关 市场 常被人直观理解为 商品交易的场 所 艺术市场 也就是 艺术品交易场所 现 代以来 随着市场经济的迅猛发展 市场不再仅仅 指交易的场 所 更是指内在其中的受功利性驱动的 看不见的手 市场机制 这种机制把艺术与 市场功利紧紧捆绑 在了一起 形成了现代艺术市场 的现状 画廊经营 者 策展人 经纪人与艺术家形 成了艺术一级市场 这与艺术的创作紧密相连 画 廊 拍卖行 画商与艺 术需求者之间构成艺术二级 市场 这同艺术的欣赏和 收藏息息相关 一 二级 市场之间的互动关系又同艺 术批评界有着千丝万缕 的联系 这样 艺术活动中的 创作 传播 欣赏等 各个环节都深陷于市场之中 很 难清晰分辨哪些是 艺术活动 哪些是市场行为 艺术 市场不再是仅供 艺术家展示和出售作品的场所 而是 以获取功利为 目的的商业化运作机制 市场机制最重要的前提就是 经济人 假设与 最大 化原则 前者是指市场主体的一切经济行为都 是基于 理性原则之上 其 行为具有一致性 对他 们的喜好 和目标具有合理明确的打算 并对如何达 到这些目标 具有合理的理解 6 P26 后者是对 理性原则的具 体化 即市场主体总是倾向于 以最 小的牺牲来满足 自己的最大需要 7 P103 对 艺术市场而言 这 种功利理性必然促使人们把市场 中的艺术家和欣赏者 看作市场的生产者和消费者 认为欣赏者应当理性选 择使自己获得最大审美满足 的艺术品 同时尽量使支 出最低 艺术家的理性则 表现为 艺术家总是针对消 费者偏好用最少的付出 选择生产最大利润的商品 三 艺术市场的 去艺术化 艺术市场在经济上的理想情形是 艺术家与欣 赏 者能够以自身利益最大化为目的理性地生产和消 费 达到资源的最合理利用与最大限度的满足 这 一理想 对于艺术来说 却是一个 去艺术化 的过 程 11 艺艺术创作中术创作中的的去艺术化去艺术化 在市场中 艺术家越是得到大众的承认也就能 越 多占有经济资源 达到最大化 创作不再是艺术 家个 体对世界的独特建构 而更多表现为对大众旨 趣的迎 合 即便是在先锋艺术中也存在这样的现 象 艺术 家的成功依赖于 制造一种公认的新事 物 8 P99 发明一种俗套 9 P169 先锋 33 股指期货 期货开户 期货公司 股指期货开户 艺术家不断创造新艺术形式 但这种 新 究竟是 艺 术所要求的还是市场所需要的 对先锋艺术的一 个 尖锐批评就这样指出 先锋艺术以 新 来反传 统 但他们追求的 新 如果只是为了博得大众的 惊讶和 新奇感 新颖性本身也就成为传统的 了 10 P7 于是 新艺术形式的创造变成了依 据市场需求的新产品开发 表面上是艺术家的创造 引领着大众的旨趣 但实际上却是市场取向在主导 艺术家的 造新 行为 当下各类艺术市场都在运 用 中介的力量制造商业性的 艺术 热点正是一个 表 现 画廊 展会与媒介合作 炒作 艺术品 和 艺术 家 同时艺术家们也适时地推出迎合市场的 新产 品 以此获得消费者的青睐 有人批评当代 中国油 画市场就有 娱乐化 倾向 认为画廊和拍 卖机构正 用娱乐圈的包装方式 包装出艺术界的 F4 11 当 艺术 成为了一种随处可见的包装 符号时 艺术本身却被完全忽略了 21 艺艺术消费术消费中中的去艺术化的去艺术化 个体独立的审美快感对于艺术的欣赏乃至艺术 之为艺术都至关重要 布尔迪厄就认为 艺术品 的生产 主体 也就是艺术品价值和意义的生 产 主体 并不是实际上创造其物质对象的生产者 而 是一系列介入这一场域的行动者 12 P53 艺 术 欣赏者的行为具有不亚于创作行为的重要意义 是 使艺术得以完成的不可或缺的一环 然而 市场 情 境下的艺术消费也是一个去艺术化的过程 在艺 术 市场中 欣赏等同于消费 但二者实质上有很大 的 不同 欣赏时 审美快感所带给欣赏者的满足是 感 性的 其满足感不能计量 难以言表 在消费 时 消费者是理性的 其满足感源于性价比的合 理 真正的艺术欣赏者关注作品本身 而艺术消费 者会更多地关注艺术商品的价格 夸饰性等各种非 审美的功利动机混杂其中 这自然导致了 签名比 艺术的品质更重要 13 P157 31 艺艺术投资术投资中中的去艺术化的去艺术化 艺术收藏本是为了欣赏 但当人们把艺术收藏 与艺术投资划上等号的时候 艺术市场的功利性便 被推向了极致 艺术投资者所关心的价值不是艺术 的审美价值 而是由艺术品价格上涨空间决定的投 资价值 单纯为了欣赏而收藏 艺术品购买者是以 艺术价值作为购买基准的 一般很少出售其藏品 艺术投资者的目的却一定是为了出售获利 其购买 行为是以市场价值为基准的 艺术品投资者对艺术 的 收藏 不仅脱离了审美体验和作品的真实性 甚 至脱离了艺术品的物性 成为可以被任意炒作的 符 号 艺术品在此丧失了满 足审 美需 求 的有 用 性 不再同于具有使用价值的普通商品 同时也没 有相 对客观的依据来衡量其投资价值 这又不同于 股 票 债券 房地产之类的投资品 由此 如果说 艺 术消费还包含些许审美性欣赏 那么在艺术投资 中 这种审美体验则被完全抹杀了 四 艺术市场的两种模式 对于任何艺术品来说 什么是它的艺术价值 是 理解该艺术品的艺术本性 然而 艺术品的市场 本 性并不怎么关心这一问题 它更关注 最具市场 价值 的艺术商品是什么 对应这两种不同本性可 建构出 艺术市场的两种模式 以充分揭示当下艺术 市场存 在的问题 11 符符合艺术本合艺术本性性的艺术市的艺术市场场模式模式 在这种理想的艺术市场模式中 图1 艺术 价值处于中心 个体体验是艺术创作与欣赏的基 础 市场的活动范围是有限的 创作和欣赏这两极 都各自独立于市场之外 艺术品的交换主要源自收 藏的行为 而艺术收藏是基于个体审美体验的 并 且充分尊重艺术家诠释世界的独特性和创造性 创 作不依据市场大众所定制 欣赏也不受市场所影 响 两极的审美者在其中是个性的 独立的 在此 模式下 艺术市场主要是一个交换场所 一个收藏 的中介 市场对个体的影响较弱 市场价值从属于 艺术价值 其价值的高低取决于以欣赏为目的的艺 术收藏者 这样的市场不具现代市场经济的高效 率 但它却更符合艺术发展的理想 股指期货 期货开户 期货公司 股指期货开户 图1符合艺术本性的艺术市场模式 34 股指期货 期货开户 期货公司 股指期货开户 21 符符合市场合市场本本性的艺术性的艺术市市场模式场模式 图2揭示出符合市场功利本性的艺术市场模 式 这与当下艺术市场更接近 在此模式下 市场 价值追求成为内在驱动力 艺术的全部环节被纳入 市场 艺术创作成为生产 由市场所定制 艺术家 生产符合市场的产品 进而是艺术商品 艺术欣赏 成为理性的消费行为 其个体审美需求受到市场的 影响和塑造 个体被抽象化 一般化 他 她 们更多地是在价格的假象下得到消费的满足 艺术 收藏演变为艺术投资 成为艺术市场的核心 艺术 投资者在市场导向下 收藏 最具升值潜力的艺术 商品 图2符合市场本性的艺术市场模式 在此过程中 艺术市场营销不断包装 权威 营 造 热点 制造出各种艺术价值的假象与虚假 的市 场需求 这样 参与市场的各类主体都在 估算 自己拥有的财富的用处 7 可是一旦把艺术 当做估 算财富的符号 艺术活动的本质就发生了变 化 艺 术活动的主宰不再是具备审美情感的个体 而是符 合功利本性的市场机制 这正如波德里亚所 批判的 艺术 已经在符号流转向的诱人变动中完 全分解了 14 五 未来出路 纯粹艺术的拥护者认为艺术本性已受到了市场 的侵害 出现了庸俗化的趋势 艺术应远离市场 艺术产业的拥护者则认为市场带来了艺术的繁荣 并未排斥艺术 于是 艺术要进入市场 艺术家 要远离市场 15 成为较好的选择 但市场不是一件 中立性的工具 而是带有价值负荷的社会技术 在 海德格尔看来 技术并非目的的单纯的手段 而 是世界构造 16 P14 我们选择市场就必定会改 变艺术之所是 也就依据市场的价值观重新构造了 艺术 我们与世界的关系 在此意义上 市场的功 利本性与艺术本性是尖锐对立 难以调和的 符合 艺术原则的不一定适合市场 而市场所追捧的也许 恰恰是艺术所应抛弃的 因此 这是一个对艺术发 展而言必须要面对的两难问题 是艺术与市场的深 层矛盾 当代艺术完全逃离市场已不可能 而要想 艺术市场发展更符合艺术本性 就必须充分认识它 们的深层矛盾 以新的理念进行艺术市场的体制与 机制创新 超越市场固有的功利本性 这需要我们 不断探索 注注释释 如果单纯从交易额数字看 从2000年前后至今 海内 外对于中国艺术品市场价值的整体评估 大约上升了 100倍 参见 艾未未 当代艺术升值100倍之后 Z http www caijing co m cn 20080125 46493 shtml 2008年1月25日 马克思曾提出 宗教 家庭 国家 法律 道德 科 学 艺术等等 都不过是生产的一些特殊方式 并且 受生产的普遍规律的支配 这一论断成为随后艺术理 论的重要观点 但我们应注意到马克思是以经 济学家 而不是美学家的视野给出这一结论的 参见 马克 思 1844年经济学2哲学手稿 M 北京 人民出版 社 2000 82 科普托夫认为 商品化使价值同质化 而文化的本质 在于区别 在这个意义上说 过度的商品化是 反文 化 股指期货 期货开户 期货公司 股指期货开户 的 参见 科普托夫 物的文化传记 商品化过程 A 罗钢 消费文化读本 M 北京 中国社会 科学出版社 2003 407 在市场的逻辑中 个体不过是经济范畴构想出来的主 体 是经济学反思 简化和抽象的主体 消费者从 来不是欲 望和享乐的主体 而是抽象的社会需求力 参见 鲍 德里亚 符号的政治经济学 A 巴尔特 等著 吴琼 等编 形象的修辞 广告语当代社会理论 M 北京 人民大学出版社 2005 64 65 在艺术市场营销活动中 艺术市场营销讨论的重点不 是由美学动机产生的审美价值 而是各种与市场相关 的营利活动 如商标 环境 氛围等等外围圈层的因 素 参见 希尔 艺术市场创新 M 北京 中国 时代经济出版社 2002 145 35 股指期货 期货开户 期货公司 股指期货开户 有学者提出了一些具有启发性的解决路径 如让艺术 研究机构 如艺术高校 独立于市场之外 发挥中立 客观的评价作用 2007年12月19日高名潞在中国人 民大学的学术研讨会上的发言 或探索非职业艺术家 的自我雇佣性创作模式等等 参考参考文文献献 1 吴冠中 我一直想说真话 N 南方周末 20082 01210 2 本雅明 迎向灵光消逝的年代 本雅明论艺术 M 桂林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4 3 海德格尔 艺术作品的本源 A 孙周兴 海德格 尔选集 上 M 上海 上海三联书店 1996 4 马歇尔 经济学原理 上 M 北京 商务印书 馆 2005 5 瓦尔拉斯 纯粹经济学要义 M 北京 商务印 书馆 1989 6 斯蒂格利茨 经济学 上册 M 北京 中国人 民大学出版社 1997 7 保罗 阿布尔 经济心理学 M 上海 上海译 文出版社 1992 8 阿瑟 丹托 艺术的终结 M 南京 江苏人民 出版社 2001 9 波吉奥利 先锋派三论 A 周宪 激进的美学锋 芒 C 北京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2003 10 沃林 文化战争 现代与后现代的论争 A 周 宪 激进的美学锋芒 C 北京 中国人民大学出 版社 2003 11 董芳 2006秋拍看市场使当代艺术 四化 还是 撕化 J 东方艺术 2007 1 12 布尔迪厄 纯美学的历史起源 A 周宪 激进的 美学锋芒 C 北京 中 国人 民 大 学出 版 社 2003 13 比格尔 先锋派艺术对艺术自主性的否定 A 周 宪 激进的美学锋芒 C 北京 中国人民大学出 版社 2003 14 道格拉斯 凯尔纳 波德里亚 批判性的读本 M 南京 江苏人民出版社 2005 15 俞德生 艺术要进入市场 艺术家要远离市场 J 艺术百家 2002 4 16 博尔德 海德格尔分析新时代的技术 M 北京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93 The Fundamental Contradiction Between Art and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