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哲学专业论文）休谟信念问题的现代语义分析.pdf

休谟信念问题的现代语义分析中文摘要 中文摘要 本文论述了休谟揭示了长期以来为人们所忽视的信念问题并给出了心理主义 式的解释 同时指出了休谟上述解释存在的困境 进而将这一在休谟那儿作为知 识论问题的信念问题转化为一个语言哲学的问题 并分别从直接指称理论 内涵 理论 涉名信念 涉实信念等不同的角度来进行语义分析 扩大了休谟信念问题 的 内涵 展示了休谟信念问题中的语言转向 关键词 信念 指称 命题 信念语境 可替换性 作者 张乐 指导老师 陈向澜教授 c o n t e m p o r a r y s e m a n t i ca n a l y s i so fh u m e s b e l i e fq u e s t i o n a b s t r a c t t h i sp a p e ra r t i c u l a t e sh u m er e v e a l e dt h ei g n o r e db e l i e fq u e s t i o n sa n dt og i v ea p s y c h o l o g i c a li n t e r p r e t a t i o n p o i n t e do u tt h ed i l e m m ao fh u m e se x p l a n a t i o n a n d c h a n g et h eb l i e fq u e s t i o na sae p i s t e m o l o g yq u e s t i o ni n t ot h eq u e s t i o no fp h i l o s o p h yo f l a n g u a g e a n da p p l yt h et h e o r yo fd i r e c tr e f e r e n c e i n t e n s i o n a lt h e o r y d ed i c t o b e l i e f a n dd er eb e l i e ft oa n a l y s i sh u m e sb e l i e fq u e s t i o n s a m p l i f y t h ei n t e n s i o n o f h u m e sb e l i e f q u e s t i o n s e x h i b i tal i n g u i s t i cs h i f to fh u m e sb e l i e fq u e s t i o n s k e y w o r d b e l i e f r e f e r e n c e p r o p o s i t i o n b e l i e fc o n t e x t s u b s t i t u t i v i y i l w r i t t e nb yz h a n gl e s u p e r v i s e db yc h e nx i a n g l a n 苏州大学学位论文独创性声明及使用授权声明 学位论文独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 所提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的指导下 独立 进行研究工作所取得的成果 除文中已经注明引用的内容外 本论文 不含其他个人或集体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 也不含为获得苏 州大学或其它教育机构的学位证书而使用过的材料 对本文的研究作 出重要贡献的个人和集体 均已在文中以明确方式标明 本人承担本 声明的法律责任 研究生签名 多丝二季l 日 学位论文使用授权声明 苏州大学 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 国家图书馆 清华大学论 文合作部 中国社科院文献信息情报中心有权保留本人所送交学位论 文的复印件和电子文档 可以采用影印 缩印或其他复制手段保存论 文 本人电子文档的内容和纸质论文的内容相一致 除在保密期内的 保密论文外 允许论文被查阅和借阅i 可以公布 包括刊登 论文的 全部或部分内容 论文的公布 包括刊登 授权苏州大学学位办办理 研究生签名 垡 日期i 导师签名 幽日 休谟信念问题的现代语义分析序言 序言 知识论中的信念问题在休谟以前是为人们所忽略的问题 休谟在其著作中揭 示这一问题并给出了心理主义的解释 本文力图通过现代语义分析将这一知识论 的问题转化为一个语言哲学的问题 并指出休谟的信念问题实质上是一个指称问 题 和对此问题运用了直接指称理论 内涵理论 涉名信念 涉实信念等理论进 行分析 扩大了休谟信念问题的 内涵 展示了休谟信念问题的语言转向 本文 的语义分析试图将心理的过程作形式化的处理使之成为一个形式化的过程 这种 形式化的处理对于认知科学和人工智能 计算机科学中如何将人的精神过程处理 形式化的语言过程有着理论意义 同时也推动了脑神经科学 心理学 物理学的 相关理论的发展 这也同时体现了世界科学研究的潮流 多学科的交叉性研究 目前国内专门对信念问题的研究较少 参考文献不多 国外对信念问题的研究 较丰富 以克莱斯韦尔 c r e s s w e l l 欣提卡 h i n t i k k a 蒙太格 m o n t a g u e 帕 蒂 p a r t e e 为代表的 主要从可能世界语义学的角度对信念问题进行分析 以斯 塔内克尔 s t a l n a k e r 为代表的主要从二维语义学的角度对信念问题进行分析 戴 维森 d a v i d s o n 对信念问题进行分析 萨蒙 s a l m o n 为代表的主要从罗素式命 题的角度对信念问题进行分析 以拉森 l a r s o n 勒德洛 l u d l o w 为代表的主 要运用i l f 理论对信念问题进行分析 目前以上世纪9 0 年代创立的i l f 理论是其 发展趋势 休谟信念问题的现代语义分析 第一章休谟的信念问题及其心理主义式的分析 第一章休谟的信念问题及其心理主义式的分析 一 休谟的信念问题 伴随着近代经验主义认识论的发展 近代的怀疑主义自洛克始也发展起来 洛克认为人类一切可知的知识起源于经验 没有超验的知识 进而划分出可知论 和不可知论 这种不可知论恰恰是怀疑主义的主要特征 贝克莱沿进了洛克的路 线 认为物是感觉的集合 未被感知而存在的事物是没有的 消除否认我们认识 能力的观点和原则 可从根本上否定怀疑主义 但恰恰相反 其学说陷入了怀疑主 义 休谟进一步认为可知和不可知的界线以经验为最后的根据 一切超验的存在 都排除于知识的范围之外 诸如规律性等普遍必然性的东西是排出在人类知识的 范围之外 具有怀疑主义精神的他只承认有或然性知识 而大部分的或然性知识 是由因果推理构成的 因此休谟从论证因果推理的本性出发来说明知识的起源并 肯定了原因和结果的恒常会合与习惯原理对因果推理的决定作用 但在论证完之 后 他又写道 这是一个非常奇异的发现 它还将我们引到其他一些更加奇异的 发现 当我看到一个弹子球向另一个弹子球滚去 我的心灵立刻被习惯带到通常 的结果上去 在我眼见之前就构想到另一个球的运动 但是 这是事情的全部吗 我仅仅是构想另一个球的运动吗 肯定不是 我还相信它将运动 那么 这个信 念是什么呢 它与任何事情的单纯概念有和不同 实质上休谟在此进一步提 出了因果推理的信念问题 正如他在 人性论 中所写的 我们对因果推理的信 念的本性是怎样 休谟为什么提出这一问题呢 因为1 7 1 8 世纪的知识论对知 识的定义仍是 知识是被证明的真信念 具体地说 知识由三部份构成 命题内 容的真实性 对命题的信念 信念的恰当性的根据 休谟认识到之前的人们主要 考察的是命题内容的真实性问题 认为信念的恰当性是附属于命题内容的真实性 对命题内容的真实性的证明就是对信念的恰当性的证明 这样信念的恰当性问题 就被命题内容的真实性问题遮蔽起来 而只知道命题内容的真实性 对命题的信 念没给出根据是无法获得知识的 只有对命题的信念给出根据才能获得知识 休 谟正是认识于此 才提出了上述的信念问题 由此可以看出信念问题在休谟那儿 西周晓亮 休谟哲学研究 p 田北京 人民出版社1 9 9 9 第3 7 3 页 2 休谟信念问题的现代语义分析 第一章休谟的信念问题及其心理主义式的分析 是一个知识论问题 二 休谟对信念问题的心理主义式的分析 休谟对信念问题的解释是一种建立在个人感受和体验基础之上的心理主义式 的解释 首先 休谟从信念和虚构的差异出发来说明信念的一般本性 正如他这 样说道 大家承认 在我们不同意任何人的一切场合下 我们总是设想问题的两 个方面 但是我们既然只能相信一个方面 那么显然的结论就是 那种信念必然 使我们所同意的那种概念和我们所不同意的那种概念有所差别 我们一起在一百 种不同的方式下混合 结合 分离 混乱 改变我们的观念 可是若非有某种原 则的出现 确定了这些不同情况中的一种 我们实际上并无任何信念 也就是说 他认为人的想象可以借助于各种方式来组合和分解心中的观念并由此构想出各种 事情 我们只相信这些事情中的一个 或对其中一个有信念 其余的只是虚构 我们对它们就不会有任何的信念 那么信念和虚构的差异在于我们想象它们的方 式不同 休谟结合自己的观念论从想象方式的角度来说明信念的想象方式 休谟认为 人类心灵中的一切知觉可以分为显然不同的两种 这两种我将称之为印象和观 念 圆各知觉以自己的方式活动着 它们的差别只在于 当它们刺激心灵 进入 我们的思想或意识中时 它们的强烈程度和生动程度各不相同 印象和观念是 进行心灵活动所需的材料 所以 在形成信念的想象活动中 我们的观念是由我 们的印象复现出来的 并表象出印象的一部分 如果在任何想象方式下改变一个 特定对象的观念 它就表象另一个对象或印象了 也就改变了信念的特定对象 那么那个信念也就不存在了 因此想象方式不能改变观念本身 只能改变观念的 强烈和活泼生动的程度 当一个观念在想象中比较强烈和活泼生动 对我们的思 想有较大的影响力 并使我们对它有肯定的倾向时 就可以说我们对这一观念具 有信念 正如休谟所说 信念既然只改变我们想象任何对象的方式 所以它只能 给予我们的观念一种附加的强烈和活泼程度 反之 虚构的观念没有上述那种 强烈和活泼的程度 对心灵的影响不大 至此 休谟认为 信念无非是比想象单 英 休谟 关文运译 人性论 上 m 北京 商务印书馆1 9 9 7 第 5 页 周晓亮 休谟哲学研究 口川北京 人民出版社1 9 9 9 第3 7 4 页 o 英 休谟 关文运译 人性论 上 m 北京 商务印书馆1 9 9 7 第1 3 页 英 休谟 关文运译 人性论 上 娴 北京 商务印书馆1 9 9 7 第1 3 页 3 休谟信念问题的现代语义分析第一章休谟的信念问题及其心理主义式的分析 独所能获得的对一个对象的更加活泼 生动 强烈 牢固 稳定的结构 休谟 从信念与想象方式和感觉的关系出发 又认为信念 就在于构想观念的方式 在 于这些观念给心灵的感觉 信念只是一个观念 这个观念与虚构的不同之处 在于它被想象的方式 这种感觉或构想方式的正确而恰当的名称是信念 信念是心灵所感觉到的某种东西 总之 我们可以这样说 信念是在某种 想象方式下进行构想时的心理状态 它表现为一个比较强烈 活泼的知觉 并因 而使心灵带有对这知觉的肯定或同意的倾向 在以上基础之上说明记忆观念 和感觉印象与信念之间的关系是 那种永远伴随着记忆和感官的信念或同意只是 它们所呈现的那些知觉的活泼性 它们和想象的区别只在于这一点 在这种情形 下 所谓信念就是感到感官的直接印象 或是感到印象在记忆中的复现 o 由 此休谟在对因果推理的信念的解释中 写道 在发现了任何一些对象的恒常会合 以后 我们总是要由一个对象推断另一个对象 这一推断就是 当心灵一度 被一个现前印象刺激起来时 她就由于心理倾向由那个印象自然地推移到关联的 对象 而对于那些关联的对象形成一个较为生动的观念 也就是说 在一些对 象的恒常会合后出现了一种心理倾向 使得每当一类感觉印象或记忆观念出现 我们总是相信与之伴随并有接近关系的另一类感觉印象会出现 这里前一个是原 因 后一个是结果 而作为原因的感觉印象是出现或被记忆起来的 但结果的感 觉印象却不是 需要心理倾向来自然形成与当下印象相关的观念 并对此观念有 信念 上述在形成了对印象的观念后 在心灵的转移过程中 那一观念从印象中 获得了强烈和活泼性 并使自身变得强烈和活泼起来 那么 这种强烈和活泼的 观念必带有对它充分的信念 这一信念就是因果推理中那个尚未出现的的结果的 信念 休谟写道 信念是和当下一个印象关联着或联系着的一个生动的观念 o 英 休谟 关文运译 人性论 上 m 北京 商务印书馆1 9 9 7 第1 1 4 页 d a v i dh u m e e n q u i r i e sc o n c e r n i n gt h eh u m a nu n d e r s t a n d i n ga n dc o n c e r n i n gt h ep r i n c i p l e so f m o r a l sr e p r i n t e d f r o mt h ep o s t h u m o u se d i t i o no f 1 7 7 7a n de d i t e dw i t hi n t r o d u c t i o n c o m p a r a t i v et a b l e so f c o n t e n t s a n da n a l y t i c a i i n d e xb yl a s e l b y b i g g e m a 1 9 0 2o x f o r d c l a r e n d o np r e s s 第4 8 页 o 英 休谟 关文运译 人性论 上 m 北京 商务印书馆1 9 9 7 第l1 6 页 d 英 休谟 关文运译 人性论 上 m 1 北京 商务印书馆1 9 9 7 第1 1 6 页 o 英 休谟 关文运译 人性论 上 m 北京 商务印书馆1 9 9 7 第1 1 6 页 o 英 休谟 关文运译 人性论 上 m 北京 商务印书馆1 9 9 7 第1 1 6 页 oi 英 休谟 关文运译 人性论 上 m 北京 商务印书馆1 9 9 7 第1 0 3 页 英 休谟 关文运译 人性论 上 m 北京 商务印书馆1 9 9 7 第1 0 4 页 o 英 休谟 关文运译 人性论 上 m 1 北京 商务印书馆1 9 9 7 第1 0 6 页 英1 休谟 关文运译 人性论 上 m 1 北京 商务印书馆1 9 9 7 第l1 7 页 4 休谟信念问题的现代语义分析 第二章信念问题的体谟解释的困境 第二章信念问题的休谟解释的困境 一 信念问题的休谟解释的弗雷格批评 以洛克 休谟为代表的经验主义认识论者认为一个语词的涵义在于一些被联 系的观念或想象 弗雷格直接攻击了这种主观心理主义解释的传统并提出所有表 达式的涵义都是客观的 始终要把心理的东西与逻辑的东西 主观的东西与客观 的东西明确区别开来 为什么弗雷格要反对以洛克 休谟为代表的经验主义认 识论者的解释呢 这是由于有意义语言的公共性和观念 想象的私人性所引起的 一方面 在不同的言说者中 语言是公共的 能附同一个涵义于他们的语词 一 个言说者通过他的语词能知道另一个言说者所意谓的 不同的言说者能借助于他 们已附着于他们语词之上的共同涵义进行交流 另一方面 观念是私人的 不同 的言说者由于观念的不同将附着不同涵义于同一语词 所以不同的言说者之间难 以交流 以洛克 休谟为代表的经验主义认识论者正是对语词持观念论的解释 因此存在语义解释和交流上的困境 休谟对信念的解释也是一种基于观念论的心 理主义的解释 不可避免 这种对信念的解释也会出现上述语义解释和交流上的 困境 信念问题的休谟解释是一种还原论 奎因在其 经验论的两个教条 中论述了以洛克 休谟为代表的传统的经验 主义认识论是一种经验论的还原论 认为观念源于经验 每一观念与一个名称对 应 语词的意义就在于它是感觉材料的名字 或这些名字的复合 或者是这一复 合的缩写 可还原于经验 同时把单个语词作为意义的基本单元 但是作为感觉 事件的感觉材料和作为感觉性质的感觉材料之间 语词仍然是意义含糊的 关于 其的组合方式也是含混不清 所以不可能逐个语词追溯到经验观念 而休谟对信 念问题的解释正是建立在经验观念之上的 休谟对信念的解释是不同的 因此在 语义上是不清楚的 g o t t l o bf r e g e t h ef o u n d a t i o n so fa r i t h m e t i c al o g i c o m a t h e m a t i c a le q u i t yi n t ot h ec o n c e p to fn u m b e r t r a n s l a t e db yj i c a u s t i n1 9 6 0n e wy o r k h a r p e r b r o t h e r 第x x i i 页 5 休谟信念问题的现代语义分析第二章信念问题的体谟解释的困境 三 信念问题的休谟解释具有晦暗性 休谟实际上仍是将命题内容的真实性问题与信念的恰当性问题统一于心理主 义的解释 换言之 解释命题内容的真实性也就说明了信念的恰当性 依据休谟 对信念的解释 我们作如下的推理 1 s u p e r m a ni sc l a r kk e n t 2 s u p e r m a nc a n f l y 3 c l a r k k e n tc a nf l y 4 ib e l i e v et h a ts u p e r m a nc a n f l y 5 ib e l i e v et h a t c l a r kk e n tc a r lf l y 这里命题 1 一 4 都是真的 但作为结论的命题 5 却是假 的 所以整个推理是无效的 因为在信念语境下出现了同指名词 c o r e f e r e n t i a l n a m e 的替换失效的问题或者正如奎因所说一种指称上的晦暗性 四 休谟信念问题的语言转向 同上推理 休谟认为命题内容的真实性就能保证信念的恰当性也同样会陷入 上述的问题 即尽管两个句子的内容为真 但不能保证它们中的同指名词在信念 语境下可相会替换 同时也就产生了在信念语境下什么样的语义值应该被指派给 信念句的从句的问题 这样 在休谟那儿作为知识论问题的信念问题就转化为一 个现代语言哲学上的指称问题或者说信念归属问题 t h eq u e s t i o no fb e l i e f a s c r i p t i o n 我们下面将进一步运用现代分析的手段对信念问题进行语义分析 展 示这一个语言转向的范例 6 休谟信念问题的现代语义分析第三章休谟信念问题的现代语义分析 第三章休谟信念问题的现代语义分析 一 弗雷格对信念问题的现代语义分析 根据组合性原则 以另一个名词替换一个复杂句中的一个名词 且两个名词有 相同的语义值 则这种替换不改变整个句子的语义值 s e m a n t i cv a l u e 考虑下面 的句子 句子中约翰是一个绝对没有关于马克 吐温的知识的人 除了他是哈克 贝利 费恩的作者 1 j o h nb e l i e v e st h a tm a r kt w a i ni sm a r kt w a i n 这句话是真 的 但 马克 吐温 和 山姆 克莱门 是同指的 对于同一个人 他们有不 同的名称 用 山姆 克莱门 替换 马克 吐温 的结果是 2 j o l l i l b e l i e v e s t h a t m a r kt w a i ni ss a m u e lc l e m e n s 很显然 这是错误的 因为约翰除了马克 吐温是 哈克贝利 费恩的作者 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 这就出现了同指名词在在信念语 境下替换失效的 这对于弗雷格上述的语义值的组合性原则是一个挑战 弗雷格 试图在不放弃其语义值理论的前提下解决这一问题 如前所述 弗雷格认为休谟对信念问题所持的心理主义的解释导致了语义解释 和交流上的困境 因此弗雷格提出了新的涵义 s e n s e 理论 一个名词有一种涵 义 这种涵义是一个对象不得不满足的一些条件 为的是决定一个名词的语义值 不同的名词有不同的涵义 一个表达式的涵义是决定它的语义值的他的意义的那 个构成要素 或一个表达式的涵义是一个理解表达式的人所获知的 一个复杂表 达式的涵义是由它组成部分的涵义所决定的 所以弗雷格通过拒绝 马克 吐温 和 山姆 克莱门 在信念语境中是同指名词来拯救他的语义值的组合性原则 弗雷格认为在信念语境之外 如在 马克 吐温是一个美国人 这一语境中 马 克 吐温 和 山姆 克莱门 指的是哈克贝利 费恩的作者 但在信念语境中 马克 吐温 和 山姆 克莱门 指的是他们在信念语境之外通常所拥有的涵 义 在信念语境中 马克 吐温 指的不是那个男人 而是一个名词的习惯的 涵义 c u s t o m a r ys e n s e 这种习惯的涵义是一种间接指称 所以在一个信念语境 中 一个名词的一个间接指称是它的习惯涵义 这样 在信念语境中 马克 吐 温 和 山姆 克莱门 有不同的习惯涵义就有不同的间接指称 从上述 1 到 7 休谟信念问题的现代语义分析第三章休谟信念问题的现代语义分析 2 的替换 我们并没有用另一个同指名词替换一个同指名词 因为在信念语境 中习惯涵义和间接指称是同一的 所以上述的信念问题对语义值的组合性原则不 构成挑战 二 直接指称论者对信念问题的分析 l 克里普克对信念问题的现代语义分析 克里普克批评了 弗雷格和罗素在其名词涵义理论的基础之上对同指名词作 出了不同涵义 不同的个人表达方式 的区分来说明信念语境下同指名词的相互 替换失效的问题 并认为相互替换的失效是信念问题的原因 同时也是为了摆脱 上述信念问题的休谟解释所存在的各种困境 克里普克重新对信念问题进行了分 析 其目的之一是对穆勒的专名指称理论的捍卫 沿着其的路线来说明信念问题 正如他所说 我早期观点的精神暗示着一种穆勒主义的路线应该被保持 o 穆勒 的专名指称理论认为一个专名是一个名词 它指称它的承担者 并没有其他的语 言功能 特别不像一个定摹状词 一个名词不把它的承担者描述为具有任何可辨 别的性质 对于每一个专名 语言的言说者联结一些性质 定义它的指称为满足 这一性质集合的唯一物 这些性质也组成专名的涵义 也就是说 一个专名的语 言功能是通过它所命名的它的承担者详尽阐述的 这样 上述休谟的信念问题就 获得了穆勒式的解答 认为在信念语境下同指专名是可以相互替换 同时被一个 句子所表达的命题也是可以相互替换 无论它使用的对象的名称是什么 但是如 果名词是被提到的而不是被使用的 则不为真 进一步说 在内涵语境下 一个 句子是表达一个必然值或认知值仅取决于被表达的命题 而不是被用于表达它的 语词 所以同指名词在内涵语境下也是可以相互替换的 克里普克对此理论做了 进一步分析 他举例道 汤姆 一个正常的语言言说者 也许肯定 t u l l yd e n o u n c e d c a t i l i n e 而不是 c i c e r od e n o u n c e dc a t i l i n e 他也许否认后者 他的否定是与作为 一个正常的语言言说者的状态是一致的 他满足于使用c i c e r o 和t u l l y 作为有名的 罗马人的名字 但不知道c i c e r o 和t u l l y 命名同一个人 这是一个正常的语言标准 假定如此 我们可以得n t o mb e l i e v et h a tt u l l yd e n o u n c e dc a t i l i n e 但t o md on o t b e l i e v et h a tc i c e r od e n o u n c e dc a t i l i n e 这样 似乎很明显的事实是 这必定有被 t u l l y or o b e r tm 1 l a m i s h1 9 9 4 b a s i ct o p i c si nt h ep h i l o s o p h yo f l a n g u a g ep r e n t i e s h a l l 第3 6 0 页 8 休谟信念问题的现代语义分析第三章休漠信念问题的现代语义分析 d e n o u n c e dc a t i l i n e 和 c i c e r od e n o u n c e dc a t i l i n e 所表达的两个不同的命题和内 容 汤姆如何相信一个和拒绝另一个 必定是两个被表达的命题中的一个区别仅可 能来自于t u l l y 和c i c e r o 之间的一个区别 所以穆勒认为同指专名在信念语境下是 可替换的与如上的语言事实是相矛盾的 这又回到了弗雷格主义的解释上 但是 克里普克却认为用如此词组 t h ec a t i l i n ed e n o u n c e r t h ea u t h o ro f d ef a r o 等 等去定义 c i c e r o 是相当稀少的 这种定义只存在于哲学文献中 普通人一般使 用 c i c e r o 作为c i c e r o 的一个名称 不能给出对 w h oi sc i c e r o 这一问题比一 个著名的罗马演说家更好的回答 他们可能对于t u l b 说出同一个名字 正如克里 普克在 命名与必然性 中同样所论述的 就某种程度上而言 被指派给t u l l y 和 c i c e r o 的涵义是同一的 那么一个言说者也许会问 西塞罗和图利是同一个罗马演 说家或是两个不同的罗马演说家吗 克里普克认为通过单独地详细描述涵义是 无法回答上述问题的 弗雷格和罗素的名称涵义理论的论证的前提一无论什么情 况下两个同指专名在同一个言语表达者的信念表达中不能相互替换 相互替换的 失效源于这些名称的涵义的区分一是错误的 所以在信念语境中同指名词的替换 失效是不可能被名称的涵义的区分所解释的 鉴于如上推论 克里普克决定另辟蹊径来捍卫专名的直接指称论 如上所知直 接指称论所面对的挑战 如果指称是这儿所命名的所有事物 那么t u l l y 和c i c e r o 之间有什么语义区分 如果这儿没有语义区分 那么 c i c e r ow a sb a l d 和 t u l l yw a s b a l d 就不精确地表达同一个命题 任何一个人如何相信 c i c e r ow a sb a l d 但怀 疑或不相信 t u l l yw a sb a l d 为了回答上述问题 克里普克首先预设了两个原则 第一个是与诚挚的肯定和信念相联系的非引语原则 t h ed i s q u o t a t i o n a lp r i n c i p l e 如果一个正常的英语言说者仔细反思后诚挚地肯定p 那么他相信p 替换p 的句 子将没有索引词或代词或歧义性 因为这些将摧毁这一原则的直观上的正确性 当我们假设我们正处理一个正常英语言说者 我们意味着他在句子中以同一标准 方式使用所有语词并根据合适的句法联结它们 例如 如果句子 l o n d o ni sp r e t t y 那么一个言说者应该使用 l o n d o n 作为 l o n d o n 的一个名称 和使用 i sp r e t t y 去归属于美丽的一个合适程度 一个条件 仔细反思 确保避免概念的或语言的 混乱 肯定他并不真正意味的某些事情 或者肯定语言上错误的句子 诚挚地 被意味去排除谎言 演戏 讽刺等等 进一步 非引语原则有一个加强的双条件 9 休谟信念问题的现代语义分析第三章休谟信念问题的现代语义分析 形式 一个正常的不沉默寡言的英语言说者乐于诚挚地反思后肯定p 当且仅当他 相信p 这里的 沉默寡言 表示信念的缺乏 因为害羞 秘密的需要等未能公开 承认他的信念 我们可以肯定 p 不仅表示他不相信而且也表示他未能相信p 也就是说 非引语原则也暗含着我们既相信p 又我们相信 p 这一形式 这里 克 里普克很好的回应了 任何一个人如何相信c i c e r ow a sb a l d 但怀疑或不相信t u l l y w a sb a l d 这一问题 同时他认为当上述原则运用于其他语言时要考虑到一个翻 译原则 如果一种语言的一个句子表达那种语言中的一个真理 那么它成为另一 种语言的任何翻译也表达那另一种语言中的一个真理 这发生于当一个翻译者的 目的不是保持句子的内容 而是要保持在外国语言中本国语言的原初表达 当我 们依据翻译原则将法语句 p i e r r ee r o i tq u ed i e ue x i s t 翻译成英语句 p i e r r eb e l i e v e s t h a tg o de x i s t s 同理 依据翻译原则和非引语原则 我们由法语等外国语言中的真语 句翻译成英语句也是真的 那么我们仍可得到我们既相信p 又相信 p 这一形式 克里普克在其著名的皮埃尔的故事中详细说明了上述两原则的运用 假设有一个 叫皮埃尔的法国人 他是一个正常的说法语的人 居住在法国不会说英语或除法语 之外的任何其他国家的语言 他听说过一个远方的城市 l o n d r e s 即 伦敦 的法语翻译 虽然那时他根本就没有去过法国之外的任何地方 但他在法国听到 别人对伦敦的种种美好的描述 因此他倾向于相信 l o n d r e se s t j o l i e 意思是 伦 敦是美丽的 后来 皮埃尔有机会到了伦敦 不过 他住在伦敦比较差的地区 因为 他的邻居都不懂得法语 所以 他通过 间接的方法 学习英语 通过与人们的 交流与交往来开始学习英语 克里普克假设当地人是缺乏教育的以致于他们不知 道皮埃尔在法国听到的关于伦敦的描述这一事实 每天皮埃尔也从他们那了解到 关于伦敦的情况 但没有与他之前知道的有重复的地方 于此 他倾向于断定 l o n d o ni sn o tp r e t t y 当然 他并没有同时否定那个法语句子 l o n d r e se s t j o l i e 也就是说 在此时 他仍保有对法语表达的那个城市 l o n d r e s 的信念 因为 l o n d o n i sp r e t t y 是 l o n d r e se s t j o l i e 在英语中的翻译 故他不会拒绝相信 l o n d o ni s p r e t t y 因此 他同时相信 l o n d o ni sp r e t t y 和 l o n d o n i sn o tp r e t t y 也就是说 他既相信 l o n d o ni sp r e t t y 又相信 l o n d o ni sn o tp r e t t y 这就形成一个信念问 题 那么 产生这一问题的原因是什么呢 克里普克首先分析认为尽管皮埃尔精 确地将相同的性质与两个名词联系起来 这种信念问题仍会产生的 例如 皮埃 1 0 休谟信念问题的现代语义分析第三章休谟信念问题的现代语义分析 尔也许了解到在法语中 p l a t o n 是作为一个著名的古希腊哲学家的名字 之后 在英国 皮埃尔也了解到同样的意思 与上述同样的困惑是 当他在法国和作为只 使用法语的人时 他相信柏拉图是秃子 p l a t o ne t a i tc h a u v e 和之后他在英国 推 测柏拉图不是秃子 p l a t ow a sn o tb a l d 因此我们仍可推断出 他相信或者怀疑柏 拉图不是秃子 如果我们了解了伦敦的定摹状词 英国最大的城市 仍会产生上 述困惑吗 克里普克认为如果皮埃尔精确地将唯一相同的性质与两个名词联系起 来 这种信念问题仍会产生的 例如 假设皮埃尔相信伦敦是英国最大的城市和 首都 它包括白金汉宫 英国女王居住的地方 他相信这是辨认这一城市的共同 唯一的性质 而且他之前没有来过伦敦 甚至英国 所以他仅有这些性质来辨认 这一城市 在他学习英语之后 他把这些唯一的可辨认的性质与 l o n d o n 联系 起来 他表达了英语中关于伦敦的一个恰当的信念 更早一些的时候 当他只会 说法语的时候 他将翻译相同唯一可辨认的性质与 l o n d r e s 联系起来 他相信 伦敦是英国最大的城市和首都 它包括白金汉宫 英国女王居住的地方等等 特 别像大多数仅会法语的一样 他使用 a n g l e t e r r e 表示 e n g l a n d 使用 l ep a l m s d eb u c k i n g h a m 表示 b u c k i n g h a mp a l a c e 实际上上述问题是在摹状词理论以 唯一相同的性质定义两个专名中产生的 即 假设如果两个名词m 和n 一个单 一的性质集合s 某一个言说者相信名词m 的指称满足s 中的所有性质 名词n 的指称也满足s 中的所有性质 那么那个言说者相信名词m 和n 有同一指称 但 事实上的困境是性质集合s 不需要是唯一的可辨别性 当我们分开考查他作为一 个只会英语的言说者和一个只会法语的言说者 而不是作为同时会两种语言的言 说者时 我们将获得他的信念 即从他各自的语言中获得的信念 他既相信 l o n d o n i sp r e t t y 又相信 l o n d o ni sn o tp r e t t y 不是矛盾的 问题是皮埃尔不可能将这两 个信念联系进从其中能得到 l o n d o n 和 l o n d r e s 有同一指称的一个单一的性 质集合中 因为困难不在于 l o n d o n 和 l o n d r e s 而在于 a n g l e t e r r e 和 e n g l a n d l ep a l m sd eb u c k i n g h a n l 和 b u c k i n g h a mp a l a c e 并且假定了性质集合s 是唯 一的可辨别的 因此上述的信念问题仍然存在 那么信念问题究竟源于什么 克里普克引入了翻译原则和非引语原则来说明 这一问题 克里普克论证道 首先专名在什么条件下能被从一种语言翻译成另一 种语言 经典的摹状词理论的回答是 严格地说 翻译是个人方言之间的 一种 休谟信念问题的现代语义分析第三章休谟信念问题的现代语义分析 方言中的一个名词能被翻译成另一种方言中的另一个名词当且仅当两种方言的言 说者将相同唯一可辨认的性质与两个名词联系起来 但是如上所知这种限制既不 能满足我们正常的翻译实践 也不能摆脱上述的信念问题 最可行的解决方法是 命令包括一个名词的语句不能能被翻译 除了包括发音相同的名词的语句之外 因此当皮埃尔肯定 l o n d r e se s tj o l i e 我们的英语言说者最好能推断出皮埃尔相 信 l o n d r e si sp r e t t y 刀 这当然不是英语中的表达 而是英语和法语的一种混合 类似地 我们可以得到皮埃尔相信 a n g l e t e r r ei sm o n a r c h y p l a t o nw r o t e d i a l o g u e 等等 在这种解决方法下 我们不能陈述皮埃尔的信念 另一种情况下 的翻译的限制也不能阻止信念问题的产生 假设我们只懂一种语言 英语 和一 个单称词项的发音上相同的标记 这仍会产生信念问题 例如 彼得 我们上述 所说只懂一种语言的人 也许了解了被称为一个著名钢琴家的一个人身份的一个 名词 p a d e r e w s k i 那么 彼得将肯定 p a d e r e w s k ih a dm u s i c a lt a l e n t 我们使用 p a d e r e w s k i 去命名一个波兰音乐家和运用非引语原则推断出 p e t e rb e l i e v e s t h a tp a d e r e w s k ih a dm u s i c a lt a l e n t 之后 在一个不同的环境下 彼得了解到被称 为 p a d e r e w s k i 的一个人 他是波兰总理 彼得就怀疑政治家的音乐能力 他推 断可能有两个人被命名为 p a d e r e w s k i 当使用 p a d e r e w s k i 去命名一个政治家 的一个名字时 运用非引语原则推断出 p e t e rb e l i e v e st h a tp a d e r e w s k ih a dn o m u s i c a lt a l e n t 这就产生了如皮埃尔的故事一样的信念问题 由此可见 类似的 我们在信念语境下运用替换性原则得出 一个人相伴c i c e r o w a sb a l d 和 t u l l yw a sn o tb a l d 这一问题 但我们在信念语境下仍可非引语原 则仍可得出 p e t e rb e l i e v e st h a tp a d e r e w s k ih a dm u s i c a lt a l e n t 和 p e t e rb e l i e v e s t h a tp a d e r e w s k ih a dn om u s i c a lt a l e n t 这一信念问题 同样 t u l l y 和 c i c e r o 可相互替换的大体上等于翻译原则中的英语自己翻译自己的一个异形同义的翻 译 运用翻译原则 法语句中被翻译成英语句仍会产生皮埃尔既相信 l o n d o ni s p r e t t y 又相信 l o n d o ni sn o tp r e t t y 这一信念问题 因此完全将信念问题归咎于 替换性原则的失效是错误的 非引语原则和翻译原则在信念语境中的运用所产生 的信念问题为信念语境下替换性失效产生的信念问题这一结论提供了一个反证 也就是说 信念问题不一定必然是由于替换性原则而产生的 同时 克里普克从 这一个侧面捍卫了直接指称论 1 2 堡堡堡垒塑璧塑翌垡堕墨坌堑兰三兰堡堡笪垒塑壁塑墨垡堕墨坌堑 2 萨蒙对信念问题的现代语义分析 萨蒙和克里普克一样也是一位直接指称论的捍卫者 他在其著作 弗雷格的 难题 中论述了弗雷格的难题 指出了弗雷格的难题的结构和关键 同时说明了 信念问题是弗雷格的难题的一个新的版本 萨蒙在开篇论述了众所周知的弗雷格 的难题 给定两个专名 a 和 b 如果 a b 是真的 那么 a b 怎么在 认知值 c o g n i t i v ev a l u e 方面或者说是在认知信息内容 c o g n i t i v ei n f o r m a t i o n c o n t e n t 方面不同于 a a 呢 很明显地它们在这方面是不同的 因为第一个陈 述是后天可知的 因此是能给我们新信息的 第二个陈述是先天就可知的 因此它 是不能给我们新信息的 然而 假设 a b 表达了 a 的指称和 b 的指称的 同一性关系 并且 a a 表达了 a 的指称和它自己的同一性关系 那么 如果 a b 是真的 它表达的就是和 a a 所表达的完全相同的同一性关系 感觉 上这似乎意味着 a b 与 a a 应该表达同一条认知信息 但是很清楚 它们 表达的认知信息是不同的 因此我们就有了这个被后人称为 弗雷格的难题 的 问题 萨蒙对此问题的分析采用不同于弗雷格的路线 在直接指称理论下首先分析 了弗雷格的难题的结构 首先是组合性原则 如果信息组是复杂抽象的实体 并且 具有同样结构和同样组合方式的两条信息p 和q 是不同的 那么它们一定有一个相 对应的组成部分是不同的 否则 p 和q 将是一组完全相同的信息 萨蒙认为这种 组合性原则是受到挑战的 因为有统一组成部分和组合方式的复杂实体不总是相 互之间同一 例如 我们在上面写字的夹板和某种物质都是由相同原子组成的 但它们不是同一的 甚至有统一组成部分和组合方式的复杂实体的同一种类的复 杂实体不总是能被辨别出的 例如 在一个大学部门中的不同特别委员会在组成 人员上是一致的 但它们仍是带着不同功能和责任的不同委员会 但这种挑战仍 然会遇到类似于弗雷格的难题一样的问题 究竟信息组的这一特征是什么使得在 其中的以同一方式和组成部分组成的两组信息不同 再则 弗雷格法则 如果一 个陈述句s 和一个陈述句s 有相同的认知信息内容 那么s 是有信息的 包括我 们知识的一个外延 当且仅当s 是有信息的 萨蒙认为从弗雷格法则来反对弗雷 格的难题是错误的 考虑与弗雷格的难题相联系的信息的涵义 弗雷格法是无可 争议的 因为我们可以把弗雷格法则看作莱布尼茨法则的一个特例 即同一的不 休谟信念问题的现代语义分析第三章休谟信念问题的现代语义分析 可识别性 t h ei n d i s c e m i b i l i t yo f i d e n t i c a l s 但是他提出我们在处理弗雷格的难题 时要区分在特别场合中的一个句子信息内容的概念和被句子的特别话语所赋予的 信息的概念 也就是说 我们在表述一个句子时产生了语义上编码一组信息的一 个符号 且完成一个行为 即也像任何的其他行为一样 以非语义的方式赋予信 息 更进一步说 除了语义上被一个句子所编码的信息之外 一个句子的话语在 语用上也许赋予更进一步的信息 因此在语义上被一个句子所编码的信息和在语 用上被一个句子的话语所赋予的信息是不同的 萨蒙认为弗雷格的难题只涉及到 语义上被一个句子所编码的信息 而忽略了在语用上被一个句子的话语所赋予的 信息 在语用上被一个句子的话语所赋予信息是涉及到一个言说者的信念 内涵 态度 是与信念问题息息相关的 例如 数字等式 5 v 使用阿拉伯数字和 罗马数字来表达5 如果某人只熟悉其中的一个数字系统 那么这个方程就在语用 的意义上传递了这样一条非琐碎的信息 他不知道的那个数字符号是数字五的符 号 然而被 5 v 在语义意义上蕴含的信息和被 5 5 在语义意义上蕴含的 信息是完全一样的 即五这个数字和它本身是同一的 所以由于存在上述的问题 弗雷格法则就不是一个涉及信息内容的概念的法则 它也解决不了弗雷格的难题 在弗雷格的难题的结构之上 萨蒙指出了弗雷格的难题的关键 首先是一个 次要的前提 给定两个专名誓a 和 b a b 是含有新信息的且后天真的 而 a a 是不含新信息的且先天真的 萨蒙仍然从在语义上被一个句子所编码的 信息和在语用上被一个句子的话语所赋予的信息的区分出发 认为 实际上 a b 的一次具体地被说出比 a a 的一次具体地被说出 在语用上 传递了更 有价值的信息 例如 前者传递了非琐碎的语言学信息 即关于语句 a b 是真 的信息 进一步地也传递了专名 a 和 b 是同指称的 但是这些都是在语用意 义上被赋予的信息 而不是在语义意义上被编码的信息 在把 a b 和 a a 这两个语句在语用上被赋予的信息的差异抽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