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与欧盟经贸合作的问题与启示.doc

俄罗斯与欧盟经贸合作的问题与启示刘军梅、黎嫒菲(复旦大学世界经济研究所，上海，200433) 摘要：在全球化背景下，研究俄罗斯与欧盟的经贸关系，对改善转型国家与市场经济发达国家的经济往来关系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冷战后，俄罗斯与欧盟的关系发展较快，尤其是双边经济合作在不断加强。欧盟是俄罗斯最大的贸易伙伴，而俄欧关系对欧盟也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从贸易、投资及其他经济合作方式等多方面综合分析俄罗斯与欧盟的经贸合作关系，并对其中存在的问题进行深入探究，对于我们同俄欧的经贸合作具有重要的作用。关键词：全球化；俄欧经贸合作；PCA协议中图分类号：F15125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7411(2004)02-0067-06收稿日期：2003-08-29作者简介：刘军梅(1972- )，女，河北省人，复旦大学世界经济研究所副教授。黎嫒菲(1981- )，女，江西省人，复旦大学世界经济研究所研究生。全球化是当今世界经济发展的主题，贸易、金融和跨国投资成为世界经济运行的主干道。在全球化的背景下，向市场经济过渡的国家在转型的同时不断开放自己的市场，积极参与全球竞争。在逐步融入世界经济的过程中，转型国家分享着信息时代的科技进步，通过与发达市场经济国家的贸易往来、信息沟通、产业转移和国际分工来促进自己的市场经济改革。但转型国家由于自身自然资源和社会条件的限制，在与发达国家的经贸合作中，贸易条件、商品结构等方面往往不尽人意，这为我们提出了严肃的研究课题。俄罗斯与欧盟作为转型国家和发达市场经济国家的代表，在全球化背景下的经贸合作中所展现的许多问题都是发人深思的。俄罗斯转轨以来与欧盟的经济联系日益紧密，欧盟是俄罗斯出口的主要目的地，2002年俄罗斯49%的对外贸易是与欧盟进行的，欧盟也是俄罗斯技术和外资的主要提供者。与欧盟的经济合作，不仅有益于俄罗斯经济的复苏，加快其参与欧洲一体化进程的步伐，而且还能通过与欧盟的关系提升俄罗斯同整个西方国家的经济联系。因而俄罗斯独立之后，无论初期的向西方“一边倒”的经济与外交政策，还是目前“全方位”的经济与外交政策，都把发展与欧盟的关系放在突出地位。尤其是普京当选总统之后，频频与欧盟领导人会晤，“坚定地表示”与欧洲发展合作是“优先方面”1，寻找与欧盟合作的“新时代”。另一方面，俄罗斯拥有丰富的资源和相对廉价的劳动力，且俄罗斯对欧盟的能源供应有利于巩固欧盟的能源安全，因而对欧盟也具有战略意义。欧盟“很清楚俄罗斯市场的巨大潜力，并决心在其稳定市场中发挥重要作用”2。欧盟希望把一个繁荣的俄罗斯纳入到全球经济体系，特别是希望俄罗斯能够加入世界贸易组织。一、俄罗斯与欧盟经贸合作的制度安排1991年12月，欧盟承认俄罗斯是前苏联的合法继承人。此后，欧盟与俄罗斯双边关系以1989年欧盟与前苏联签订的经贸合作协议作为协调的基础，直到1992年俄欧伙伴合作协议(PCA协议)谈判的开始。这一协议在1995年被最后签署，并于1997年12月起开始实施。该协定建立了俄欧双边关系的制度框架，确定了主要的共同目标，倡导增强许多政策领域的往来和对话，如贸易和经济合作，科技、能源、环境、交通和其他社会领域的合作，司法方面的合作等等；致力于贸易自由化和增进联系，并实施CSFP共同战略，旨在加强俄欧战略伙伴关系，应对欧洲大陆的共同挑战。PCA协议的实施是俄欧关系发展的一个里程碑，在PCA协议框架下，欧盟给予俄罗斯许多优待，远远胜过俄罗斯其它贸易伙伴。如最惠国待遇，除了一些钢产品之外(只占双边贸易的4%)，欧盟对俄罗斯的出口几乎没有数量限制。欧盟和俄罗斯目前也正在共同致力于完成PCA框架下有效的争端解决机制。这有利于提高双边贸易关系的可预见性和透明度，解决一些长期僵持的贸易纠纷。除此之外，1994年12月俄罗斯与欧盟签署了临时贸易协议，并从1996年2月起开始实施该协议。其中规定了贸易和费率制度、标准化、数量限制和知识产权问题。在1999年7月制定的“欧盟对俄罗斯的共同战略”中欧盟指出，“为保证欧洲大陆的持久和平，我们需要一个稳定的、民主的、繁荣的俄罗斯”。这是一个以PCA协议为基础的战略，它包括了如下经济目标：支持俄罗斯加入WTO的努力，未来建立欧盟与俄罗斯的自由贸易区以及最终形成统一的欧洲经济空间。但形成统一的欧洲经济空间的这一设想目前还很朦胧。其中，早在1998年就应该启动的关于建立俄欧自由贸易区的谈判至今未见动静。在2001年的俄欧峰会上，双方领导人再次强调了“促进俄罗斯与欧盟更紧密经济合作”的重要性，同意为中长期经济协同战略的制定而做出进一步的努力，并再次强调了统一欧洲经济空间的重大意义，决定于2003年10月前确定这一设想的关键环节。双方一致认为，尽管欧盟东扩带来了更大的挑战，但也为俄欧的经济合作开拓了更为广阔的空间。在PCA协议框架组织的协同工作下，欧盟东扩的良好效果会被最大限度地发挥，而双方由此而产生的忧虑将被化解。而欧盟东扩所引发的俄罗斯加里宁格勒“飞地”问题，也应在PCA协议框架下找到解决的途径。2001年12月欧盟委员会通过了对俄罗斯联邦“20022006年国别战略”，PCA协议的重要性再次得到了强调，同时，也强调了俄罗斯的发展对欧盟而言的战略与经济利害关系，比如说把俄罗斯作为欧盟通往亚洲的桥梁。但这里并未提及欧盟俄罗斯自由贸易区的问题。显然，欧盟目前关心的问题是对俄贸易的结构失横问题、欧盟对俄罗斯的能源依赖性问题以及进一步开放俄罗斯市场等问题。启示一：尽管这一系列的协议和文件为俄罗斯与欧盟经济合作的进一步发展提供了制度框架，但无论理论所论证的前景多么美好、信心多么坚定，如果不付诸于实际行动，而只是纸上谈兵的话是无济于事的。因此，笔者认为俄欧经贸关系应该沿着以下方向发展：建立欧盟俄罗斯自由贸易区，进一步确定以商品、服务、资本和人力资源的自由流动为目标的统一欧洲经济空间的战略步骤。现阶段欧盟与俄罗斯经济合作的进一步加强要从实施欧盟北方计划、俄欧能源领域的更紧密合作以及解决加里宁格勒“飞地”问题等入手。二、俄罗斯与欧盟的商贸往来1、双边贸易总量分析自俄罗斯向市场经济转轨以来，俄罗斯与欧盟的贸易量呈逐步增长态势。目前，欧盟是俄罗斯最大的贸易伙伴，占俄罗斯进口总额的54%和出口总额的47.5%(见表2)。其中，德国是俄罗斯第1大贸易伙伴国，俄罗斯2002年同德国的贸易额达到146亿美元。欧盟东扩后，俄罗斯对欧盟的出口将超过俄出口总量的50%(见表1)。与此同时，俄罗斯在欧盟对外贸易中也占据了比较重要的地位，且潜力巨大。俄罗斯经济的复苏促进了其对欧盟进口的增长，现双边贸易额已超过了1998年俄罗斯危机前的水平。2002年，俄罗斯在欧盟的贸易伙伴中排名位居第5，在美国、瑞士、中国和日本之后。虽然俄罗斯已成为欧盟的第5大贸易伙伴，但与欧盟在俄罗斯对外贸易中的重要性相对比，其对欧盟的影响力则显得微不足道。从市场容量上来说，俄罗斯对欧盟的重要程度，仅相当于匈牙利。表2中2002年的数据显示出俄罗斯与欧盟在对方的进出口中所占份额相差非常悬殊，双边贸易严重失衡，欧盟占有明显的主动权，其经济状况直接影响双边贸易量，这是不合理的。2双边贸易的商品结构分析俄欧双边贸易的商品结构真实地反映了两个经济体的比较优势：俄罗斯出口的重头在燃料和初级产品，而从欧盟进口的主要是资本品和制成品。表1 欧盟15国、俄罗斯及中东欧10国的对外贸易一览表(百万美元)1995199619971998199920002001欧盟15国的对外贸易出口712 481756 419763 808766 487765 408816 908进口695 529717 862734 160764 566801 596907 802贸易差额16 95238 55731 6491 921-36 188-90 895欧盟15国的对俄贸易出口20 04923 14127 64022 21614 94417 287进口23 36023 65625 17320 95423 31034 312贸易差额-3 311-5152 4671 262-8 366-17 025欧盟15国的对俄贸易所占份额(%)出口2.92.02.12.8进口4.6欧盟15国与中、东欧10国的贸易出口66 74177 05683 48294 02693 54999 348进口57 26958 96363 38574 79880 10688 821贸易差额9 47218 09320 09819 22713 44210 527欧盟15国与中、东欧10国的贸易所占份额(%)出口9.410.210.912.312.212.2进口9.810.09.8俄罗斯对外贸易出口78 24285 10785 03671 31472 885103 00299 670进口46 80746 03453 03943 57930 27833 90641 730贸易差额31 43539 07331 99727 73442 60869 09657 940俄罗斯对欧盟15国的贸易出口26 29827 35028 00123 20824 84536 87136 780进口17 94515 85919 57215 73311 18011 13815 360贸易差额8 35411 4908 4297 47613 66525 73421 420俄罗斯对欧盟15国的贸易所占份额(%)出口33.632.132.932.534.135.836.9进口38.334.536.936.136.932.836.8俄罗斯与中、东欧10国的贸易出口10 42412 08212 83810 00010 78417 28415 750进口4 7673 7384 9163 6592 0892 2822 590贸易差额5 6588 3447 9226 3428 69515 00213 160俄罗斯与中、东欧10国的贸易所占份额(%)出口13.314.816.815.8进口6.2资料来源：根据Eurostat Cronos和俄罗斯统计局资料整理。欧盟是俄罗斯初级产品的重要销售市场之一，俄罗斯石油和天然气以零关税进入欧盟。2000年俄罗斯在向非独联体国家的出口总额中，欧盟在石油方面占40%，在石油产品方面约占64%，在天然气方面占59%，在精炼铜方面占94%，在镍方面占96%，在加工木材方面占92%3。2003年俄罗斯对欧盟燃料的供应超过了欧盟进口燃料的20%以上。(见表3)而欧盟是俄罗斯机器制造业产品和食品的主要供应国之一。2000年俄罗斯同欧盟在机器制造业产品方面的外贸逆差达31亿美元，这一大类商品造成了俄罗斯外汇大量外流。俄罗斯从欧盟进口的另一大类商品是食品。在俄罗斯从非独联体国家的食品进口中，欧盟占34%，19982000年俄罗斯在这方面的外贸逆差一年超过20亿美元。表2 欧盟和俄罗斯的经贸数据欧盟和俄罗斯国家统计委员会2002数据EU (15成员)俄罗斯出口( billion) (2002)990.7100进口( billion) (2002)984.256顺差( billion) (2002)6.544俄罗斯占欧盟出口份额/欧盟占俄罗斯出口份额3%47.5%俄罗斯占欧盟进口份额/欧盟占俄罗斯进口份额4.8%54%俄罗斯与欧盟贸易占欧盟贸易总量的份额/欧盟占俄罗斯贸易总量的份额3.9%49%出口量占世界出口总量的份额(2002)20.0%1.65%进口量占世界进口总量的份额(2002)17.5%0.67%资料来源：俄罗斯官方网站http：//cia./publications/factbook/fields/2050.html表3 欧盟对俄罗斯贸易的商品结构欧盟15国出口欧盟15国进口199519961997199819992000199519961997199819992000总量(百万欧元)15 32618 25024 37319 83514 00818 70917 85818 65722 19818 70921 85037 134占总量的份额(%)农业产品3.43.02.1原油、天然气、煤炭0.00.00.00.00.00.029.036.637.332.439.645.0金属0.00.30.2岩石和粘土0.00.02.1食品、饮料、香烟21.220.320.317.416.610.93.02.51.9纺织品1.11.00.8皮鞋制品3.00.10.1木材和木材制品0.91.01.0纸浆、纸张焦炭、石油产品和核燃料11.316.81.5713.016.216.4化肥和化学制品8.59.84.2橡胶塑料制品0.10.00.00.00.00.0矿物制品金属制品32.122.525.028.921.221.1机器和设备18.718.517.818.416.90.5电力和光学制品14.913.013.314.615.80.5运输设备7.87.00.4工业加工产品(非传统)电能0.00.00.00.00.00.0其他0.10.00.1从表3可以看到，2000年俄罗斯出口严重依赖能源商品，原材料占出口总额的一半以上。另据最新资料显示，2002年上半年，原油、成品油和天然气占俄出口总额的50%。俄罗斯缺乏具有竞争力的产品，缺乏机器技术产品，这种进出口商品结构是不合理的，这也是双方经贸关系发展的制约因素之一。此外，在俄进口结构中消费品比重过大。2002年上半年，俄罗斯消费品进口比重超过国际公认的30%的警戒线，使国内民族工业受到冲击，经济安全受到威胁。启示二：由于石油价格的暴涨使俄罗斯2000年的出口增长率高达40%，而“911”事件后，油价大幅下跌，卢布实际汇率上升，又导致2001年俄罗斯出口增长速度下降到16%，外贸对经济增长率贡献大大降低。这种经济缺乏竞争力的表现反映出俄罗斯经济增长质量仍然低下。对俄罗斯而言，俄欧贸易的商品结构不合理是显而易见的。俄罗斯国内要求改善出口商品结构，避免成为发达国家的原料附庸国的呼声十分强烈。但笔者认为，改善出口商品结构并不等于立竿见影地停止原材料的出口。对俄罗斯的经济来说，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改善经济制度，从制度上确保靠出口原材料所赚取的外汇能够真正用在刀刃上，能够真正用于培育国家的竞争优势、发展科技、培育人才和提高出口产品的附加值，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的局面，原材料出口创汇大部分落入“私囊”，或者用于维持日常财政支出，没有被真正投入到经济增长点的创造中。因此，建立一个能够保证资源合理配置，能够充分调动个体积极性的经济制度才是当务之急。三、俄罗斯与欧盟的投资合作1、欧盟对俄的直接投资对比俄欧贸易往来的日趋繁荣，俄欧双边投资的规模水平仍低于双方的潜力和俄罗斯经济现代化的所需，俄罗斯至今未能吸引到足够的外国直接投资。实际上，资本持续大量外流，(每月1020亿美元)。大力吸收外国直接投资因而成为俄罗斯政府的一项首要任务。俄罗斯向市场经济过渡后，虽然投资环境不好，但市场空间广大。欧盟看中这一机会，增加了对俄的直接投资。然而从表4可以看到，除1998年卢布危机，对俄直接投资大幅下降以外，2001年以来欧盟的直接投资也明显下降。2002年这种下降势头持续，这说明俄罗斯的投资环境并没有根本地改善。因此，要保证稳定的经济增长，吸引更多的欧盟投资，俄罗斯必须继续推进改革，特别是采取措施改善投资商业活动的大环境，努力提供更稳定、可信赖的法律和制度体系，来增强外国投资者对俄罗斯市场的信心。而今后俄罗斯加入WTO，并与欧盟建立欧洲统一经济空间，这都将大大有利于吸引外国直接投资的流入。表4来自欧盟的直接投资(million)12959451191926811979671159897819993145761 699资料来源：Eurostat，NewCronos欧盟在俄投资的部门主要集中分布在商业和餐饮，食物、交通和通信、燃料能源、机械和金属加工工业，大量直接投向金属加工产业；而资金缺乏，发展落后的部门，如农业、建筑业、通讯等行业所吸收的直接投资非常有限，呈现出明显的分布不均衡状态。工业合作占了欧盟在俄投资的约40%。成千上万在俄投资的欧盟公司带来了新技术、管理经验、分销网络和信贷渠道。PCA协议确定了俄欧工业合作的原则和主旨，包括加强双边商务联系，提高企业管理能力，促进工业现代化等等。带着这些目标，欧洲委员会通过Tacis计划提供资金，在俄罗斯兴办了许多工业合作的项目。此外，1997年俄欧之间成立欧盟俄罗斯工业家圆桌会议(IRT)，双方工业领袖汇聚一堂，为双边政府出谋划策。IRT是一种商业性活动，旨在为欧盟委员会和俄罗斯政府提供一些关于双方合资企业的中肯意见，以改善投资环境，发扬市场经济原则，打破自由贸易壁垒，促进双方科技和工业合作。表5 2001年FDI总量百分比(总计39.8亿美元)工业商业和餐饮业交通和通信金融保险业基础建设39.7%37.1%8.8%0.9%0.7%资料来源：Eurostat，NewCronos欧盟对俄罗斯直接投资的地区分布也不平衡，大量投资分布在俄罗斯中心地区、西北和乌拉尔联邦地区。在西部地区，主要集中于加里宁格勒等拥有特殊战略位置的地带；在北部地区，主要分布在圣彼得堡、维堡等港口城市地区4。而且，外商对企业资本的投资、对新建企业的投资很少，这样的企业在1998年只有2 316家，1999年有2 496家，2000年有2 424家。含有外资的合资企业不到俄罗斯全部工业企业的0.7%5。2、欧盟对俄的间接投资与经济援助俄实行私有化后，把原国有企业公司化、股份化，造就了证券市场，为外国人对有价证券市场投资创造了条件。欧盟是俄罗斯第1大金融伙伴。在1994年以前，欧盟国家大多倾向于购买俄罗斯的石油和天然气等企业的股票，而自1994年起，投资者的目光开始逐步转向通讯、消费品工业、木材加工等领域。由于俄罗斯证券市场的股价起伏很大，俄罗斯证券市场的交易异常活跃，1999年俄罗斯证券市场的交易量增长速度名列世界前茅。但同时，由于股市监管不严，税收较高，股价起伏较大等因素，也使得俄罗斯证券市场的风险更高。1998年金融危机就导致大批的投资者撤离了俄罗斯证券市场，这也是为什么俄罗斯的证券投资交易量增长速度虽然很高，但投资总额却很小的原因。俄罗斯是欧盟最大的贷款对象，其对俄罗斯的信贷投资，既有国家渠道，也有私人渠道；既有双边，也有多边；既有优惠条件，也有商业条件。根据信贷投资的用途可以是国家官方援助，也可以是对具体投资项目的信贷，诸如技术援助、出口信贷、发行债券等。欧盟对俄罗斯的信贷投资大部分是国际金融组织做的(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欧洲复兴开发银行等)，还有大型商业银行、银行财团、一些合作基金等。启示三：欧盟对俄罗斯投资的总量远远低于其实力与潜力，而且产业结构和地理分布均不甚合理。要加强欧盟俄罗斯经贸联系，吸引欧盟的投资，关键在于俄罗斯能否苦练内功，尽快解决好国内问题，保持社会稳定，改善投资环境，健全法律和市场体系，促进技术和生产发展。结束语：在全球化的背景下，俄罗斯经济融入世界经济一体化的进程，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其与欧盟的相互关系。欧盟的扩大和欧洲统一经济空间的建设会为投资保护和资本移动创造更好的条件。而俄罗斯在WTO的成员地位无疑也会改善俄罗斯的投资环境，促进在俄吸引外资的增长。因此，在未来10至20年内，俄罗斯对外经济战略的优先发展方向是多层面地密切与欧盟各体系及各成员国的关系。两者间关系密切的客观基础是双方民族经济的互补性及合作开发高科技项目。另一重点是实现双方贸易结构的转变，避免使俄成为欧盟国家的原料供给国。但在双方关系的实际运作中，不是拒绝，而应有效地利用欧盟国家对原料的需求，以强化俄与中、西欧国家的合作与协调6，再通过经济制度的建设，使资源能够真正得到合理的配置，使经济运转步入“原材料出口外汇促进科技进步提高出口产品附加值改善出口产品结构更多外汇”的良性循环。同时，俄罗斯与欧盟都应抓住贸易全球化带来的种种机遇，改善投资环境、加强经贸合作，推进双边关系的深入发展，促进双方经济的共同繁荣。参考文献：1 (俄)国情咨文Z莫斯科：俄新社，2002-09-182 (俄)对外贸易J1999，(4)3小舟，欧盟俄罗斯的重要贸易伙伴J东欧中亚市场研究，2001，(11).4唐朱昌俄罗斯经济转轨透视M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15永庆俄罗斯工业政策的调